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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大城市.紈绔花心子弟.勾引人妻.拔x無情.人渣beta♀x
小鎮(zhèn).精神病.狂躁癥.婚前丈夫就去戰(zhàn)場.黑化人妻omega♂

惡人自有惡人磨系列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西方羅曼 系統(tǒng) ABO
 
主角 視角
beta
視角
omega


一句話簡介:會被反殺

立意:愛與和平

  總點擊數(shù): 0   總書評數(shù):10 當前被收藏數(shù):36 文章積分:1,770,88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幻想未來-愛情
  • 作品視角: 雙視角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12944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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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勾搭奇怪的人妻(女b男o)

作者:兄誘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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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城市.紈绔花心子弟.勾引人妻.拔x無情.人渣beta♀x
      小鎮(zhèn).精神病.狂躁癥.婚前丈夫就去戰(zhàn)場.人妻omega♂

      你不過是誰了一覺,就到了一個陌生的鬼地方,讓你煩躁無比,你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從來都是在大城市生活,從沒有來過如此見鬼又破落的鄉(xiāng)下地方,這里的灰塵讓人永遠灰撲撲,皮鞋上要永遠不會一塵不染,而是沾滿了各種泥土。

      但奇怪的是,這里就像是有被魔鬼圈住的地方,你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

      你最后只能無奈典當了身上的一部分東西,只留下了你高定的西裝,那是你最后的體面。你的出現(xiàn)讓平靜的小鎮(zhèn)如同跳躍的魚群一般興奮雀躍,尤其是那些未婚的beta和omega。

      他們從未離開過鄉(xiāng)村,你口中習以為常的那些東西,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甚至你偶然露出的一些輕蔑與高傲,都被他們當成是上等人特有的氣質,你優(yōu)雅的動作,不俗的談吐,俊朗的面容,都顯示著你的高階層

      尤其是你璀璨的金發(fā),在一眾亞麻的發(fā)色中就像是一種神跡。

      你在鄉(xiāng)村郵局前點燃本地的香煙,你吃不下這樣劣質的味道,只是讓它在指尖燃燒,解解饞。總會有幾個omega假裝路過,偷瞄你夾著煙卷的手指——那修長的、從未干過農活的、指甲修剪得圓潤完美的手指。

      他們竊竊私語,說你連撣煙灰的動作都像那種…叫什么電影明星的東西,據說現(xiàn)在城里非常流行,然后甚至有一些omega的形象會被放在叫做海報的東西上面,有時候還頗為暴露,真是不知廉恥

      他是其中最安靜的一個,安靜得像教堂彩繪玻璃投下的影子,安靜到你最初竟忽略了他那令人心驚的美貌。

      他的長發(fā)漆黑如鴉羽,垂落時泛著東方絲綢般的光澤,每一縷都像是被夜色精心浸染過。膚色是那種不見天日的蒼白,仿佛從未被陽光觸碰,近乎透明的肌膚下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管。

      而最攝人心魄的是他的唇,飽滿、殷紅,像是雪地里突然濺開的血,又像是熟透的漿果,帶著某種禁忌的誘惑。

      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語,卻比任何喧囂都更引人注目。當你終于注意到他時,才驚覺自己竟錯過了這樣一件被粗布衣裳包裹的藝術品。

      他和父母一起居住,在他人圍繞著你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孤僻的站在榆樹陰影里,雙手交疊放在洗得發(fā)白的圍裙前,眼睛死死盯著你隨手丟棄的巧克力包裝紙,那種帶外文字母的、鎮(zhèn)上雜貨店永遠買不到的進口貨。

      你原本打算第二天要去登山,所以睡前已經將行李準備好,沒想到一睜眼就到了一個不知名的落后地方,巧克力吃的也并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么豪爽,畢竟是吃一個少一個

      "要嘗嘗嗎?"

      某個午后你故意叫住他,晃了晃手里只剩一半的巧克力。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像是被主人召喚的流浪貓。當你隨意將巧克力掰成兩半時,他竟下意識伸出雙手捧接,仿佛那是教堂分發(fā)的圣餐。

      "謝謝您..."

      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舍不得吃,而是用油紙小心包好藏進圍裙口袋。那塊巧克力最終融化在他貼身的抽屜里,和那些你丟掉的煙盒、用過的餐巾紙放在一起。

      他的父親是一個殘疾的,只能坐在輪椅上,不能自理的alpha,是村里唯一去過城市的alpha。那個男人即使歪嘴斜眼,生活不能自理,只能依靠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嗜酒,甚至是暴怒的打罵他們。

      他常在酒桌上吹噓見識過"三層樓的商場",卻在你提到私人飛機艙內酒吧時露出呆滯的表情。

      你掩藏得很好,但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輕蔑還是被他看見了。

      “讓你倒酒…都…倒不好…沒用的東西!”

      他正在倒酒,但是alpha一點不順心又開始無緣無故呵斥打罵的他。

      那天夜里他偷偷來敲你的門,帶著一瓶家釀朗姆酒和滿身淤青。

      "他說您撒謊"

      他跪在你床邊的樣子像個懺悔的信徒做著彌撒

      "說世界上根本沒有會飛的酒吧。"

      你晃著酒杯笑了,這笑容在煤油燈下顯得格外矜貴

      "下次我?guī)闳ヒ娮R。"

      這句客套話你說過不下百次,從阿爾茨到恩科西都城,但從未兌現(xiàn)。

      他卻突然哭了,他生澀而刻意的妝容被淚水沖刷,在臉頰上留下黑色污痕

      "求您...別像戲弄他們一樣戲弄我。"

      你愣住了。這個連自動取款機都沒見過的omega,竟一眼看穿了你的漫不經心。

      作為補償,你教他用手機放交響樂。

      當《命運交響曲》的前奏從揚聲器里炸開時,他嚇得打翻了酒,卻在隨后死死抱住你的小腿,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這就是...您平時聽的音樂?"

      他顫抖的指尖劃過你手機里那些他看不懂的外文歌單

      "比教堂管風琴還要...還要..."

      他貧瘠的詞匯量找不到形容詞。你隨口說這叫"立體聲",他立刻把這個詞刻在了日記本扉頁,旁邊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皇冠——因為你曾說過立體聲音響是"音樂之王"。

      你開始享受這種造神運動。

      當他偷偷學你用銀勺攪拌紅茶時,當他笨拙學習你系領結的方式時,當他為你做完事后期待夸獎的眼神像等待圣諭時...那種快感比任何性高潮都要強烈。

      *
      你租的木屋的隔音極差,雨水敲打屋頂?shù)穆曇糇屇汶y以入睡,但他的一縷歌聲穿透雨幕飄進窗戶——清澈、憂傷,像被困住的夜鶯。

      村莊雖然破落,但是教堂卻建得高大而富麗堂皇,彩繪玻璃透出微弱燭光。

      推開門時,歌聲戛然而止。他站在圣壇前,白色衣裙被雨水打濕貼在身上,像只受驚的小鹿。

      "對不起"

      他的聲音比歌聲還要輕

      "我吵醒您了。"

      燭光在他睫毛上投下顫動的陰影,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下意識把留有戒痕的無名指藏進袖口。

      "繼續(xù)唱。"

      你靠在門框上,雨水從你的發(fā)梢滴落

      "那是什么歌?"

      "只是...小時候學的民謠。"

      他的腳尖在地面畫著圈,omega的本能與教育讓他不敢直視。

      你走近圣壇,濕透的襯衫黏在背上的感覺令人煩躁。但當他重新開口時,所有不適都被遺忘了。他的聲音在空蕩的教堂里盤旋上升,某個高音處微微顫抖,像蝴蝶振翅時撒落的鱗粉。

      "你應該站在舞臺上。"

      歌聲停止后你說,這句話像鑰匙轉動了生銹的鎖芯。

      他的眼睛突然亮得驚人

      "小時候...我偷偷參加過歌唱比賽。"

      他的手指絞緊睡袍腰帶

      "父親發(fā)現(xiàn)后,把我鎖在懺悔室里三天。"

      你這才注意到他脖頸還有一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疤痕—

      "要跟我去喝一杯嗎。"

      你戲謔,他沉默了半晌,終于大膽的同意了你的邀請。

      房間里他小心地抿著櫻桃酒,聽你講述大城市的音樂廳和演唱會,酒精讓他蒼白的臉頰泛起紅暈,也融化了他被訓練出的溫順外殼。

      凌晨,他在門廊處突然抓住你的手腕:

      "能再聽我唱一首嗎?就現(xiàn)在。"

      那晚他睡在你的床上,你們縱情交歡,酣暢淋漓。你發(fā)現(xiàn)他瘦得驚人,肋骨根根分明,蒼白的肌膚下幾乎能看到血液流動的軌跡,像一株長期不見天日的植物,即將在第一次曝曬中枯萎。

      他的身體上布滿細小的傷痕——有些是陳舊的淤青,有些是淺淺的割痕,像是被粗暴對待過的瓷器。可他的眼睛卻亮得駭人,瞳孔在黑暗中擴張,閃爍著近乎狂熱的虔誠,仿佛你不是一個偶然路過的情人,而是他苦等多年的神明。

      他顫抖著觸碰你的金發(fā),指尖小心翼翼,如同信徒撫摸圣物,生怕稍一用力,這場美夢就會破碎。

      他還在晨光中為你唱了七首歌,直到嗓音沙啞。當他唱到某首情歌的副歌時,你看見有淚水滑過他微笑的嘴角。

      "第一次有人認真聽我唱歌。"

      兩周后,你教會了他抽煙。

      "我媽媽從不看我。"

      某天午后,他躺在你的床上,你們互相點燃著劣質煙,讓白色的煙在指尖燃起,煙灰落在斑駁的地板上的

      "她只在乎我有沒有按時吞下那些藥片,有沒有把抑制環(huán)扣得足夠緊…有沒有成為一個乖巧保守端莊的omega"

      他的聲音輕得像一縷煙,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脖頸上那道淡粉色的勒痕

      "尤其是成年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頭骯臟的發(fā)情野獸。"

      窗外的月光將他的側臉切割成明暗兩半,你看見他睫毛投下的陰影在微微顫抖。

      "最可笑的是..."

      他突然笑了,那笑聲讓你后頸的汗毛豎起

      "父親每天用皮帶抽我時,她就站在廚房里削土豆。刀刃刮在土豆皮上的聲音...比我的哭聲還要響。"

      他的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掌心,你卻看見一滴血珠順著他的手指內側滑落——

      "大城市有很多歌唱選秀…"

      他突然坐直身體,煙頭燙到了手指也不覺得痛

      "你覺得...我真的能當歌手嗎?"

      他的聲音里有一種讓你心驚的渴望。他開始每天來找你學"大城市的生活方式"。

      "我要跟你走。"

      某個夜晚,他在你懷里突然宣布

      他居然想要和你私奔。

      但你最近才知道,他竟然已經結婚了,你感受到了一種吞了蒼蠅一樣受欺騙的惡心感

      而且他的丈夫竟然是上戰(zhàn)場的軍人!

      你現(xiàn)在懷疑你到的時間不太對,現(xiàn)在平靜的小鎮(zhèn)外面顯然還處于戰(zhàn)爭時期,絕對不是你高科技十分發(fā)達的現(xiàn)代。

      促使他想要和你私奔的很重要一個原因就是,軍隊的回信。

      "他可能沒死…他可能要回來了…"

      他撕扯著那些曾被你稱贊"像絲綢一樣"的黑色發(fā)絲,臉色些許的猙獰

      你定制皮鞋踩過那些他收藏的珍貴唱片。

      其實你早就厭倦,他已經算是時間非常久了,但你終究還是厭倦了。

      他實在是太過于美麗,握著他帶著婚戒的手耕耘時又有了一種禁忌的興奮,導致你有些上頭,但這并不足以讓你冒更大的風險。

      而且你發(fā)現(xiàn)他的精神也有些不對勁…

      你對他只是一時的身體歡愉。

      讓你的心為他停留,甚至讓你和他一起私奔…一個鄉(xiāng)野的村婦omega,也太過于自大。

      但是你又不能和他完全撕破臉皮,在你無法出去的狀態(tài)下(你有嘗試過和他一起到邊界去,但是他可以走出去,你卻走不出去這個晦氣的鬼地方),你身上的金錢在你的大手大腳的揮霍之下也捉襟見肘,你現(xiàn)在多數(shù)時候還靠他從早到晚做一些刺繡的小活拿到的可憐工錢的接濟。

      最后你好說歹說,又用一些理由還有糖衣炮彈搪塞了他。

      *
      他推開家門時,撲面而來的是混雜著劣質酒精與腐爛食物的惡臭。父親醉醺醺的咒罵聲穿透薄薄的墻壁,伴隨著母親壓抑的啜泣。地板黏膩得像是踩在腐爛的果皮上,角落里堆滿發(fā)霉的衣物和空酒瓶——這個家就像個潰爛的傷口,永遠流著膿血。

      神明應該住在城中最豪華的宮殿里吧?

      他想象著那人修長的手指捏著水晶杯的樣子,金發(fā)在燈光下如同流動的黃金。而自己站在這灘污穢中,指甲縫里還殘留著洗不凈的魚腥味。神明若是看見這一幕,那雙總是含著笑意的眼睛,一定會浮現(xiàn)出掩不住的嫌惡吧?

      "唱什么狗屁歌!"

      父親突然將酒瓶砸在他腳邊,玻璃碎片濺起時劃破了他的腳踝

      鮮血順著蒼白的皮膚蜿蜒而下,他卻感覺不到疼。黑暗中他的瞳孔劇烈收縮,那雙向來溫順的黑色眼眸此刻翻涌著病態(tài)的執(zhí)念——要成為最耀眼的歌者,要比肩…甚至站在比神明更高的地方...

      而擋路的東西,也都該像這些碎玻璃一樣,被徹底清除干凈。

      那天的陽光格外刺眼,蟬鳴聲像一把鈍鋸子割裂著悶熱的空氣。他又變回了那個沉默的影子,低著頭,推著父親的輪椅在河邊小路上緩慢前行。父親的咒罵聲比蟬鳴更刺耳,唾沫星子濺在他的手背上,像滾燙的油滴。

      輪椅的滾輪碾過碎石,發(fā)出細碎的聲響。他的手指關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卻在接近懸崖時漸漸放松。河風掀起他額前的碎發(fā),露出那雙平靜到可怕的眼睛——沒有仇恨,沒有恐懼,只有一片快意般的解脫。

      就在他即將松開手的瞬間,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突然死死攥住了輪椅扶手。母親不知何時跟了上來,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皮肉里,渾濁的眼神,臉色猙獰。兩人在懸崖邊無聲地對峙,輪椅在邊緣危險地搖晃。父親仍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天氣,渾然不知自己剛從死神手中溜走。

      他望著母親那雙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黑眼睛,忽然笑了。那笑容讓母親打了個寒顫——她終于看清了,這個從小逆來順受的孩子,骨子里流的不是溫馴的血。

      他和她一樣是個瘋子

      她深愛著丈夫,愛到骨子里滲出血來。

      那年冬天,她悄悄松開了手,看著丈夫從高處墜落時,心里翻涌著甜蜜的痛楚,F(xiàn)在他再也離不開她了——那雙曾經揮舞皮帶的手,如今只能無力地抓著輪椅扶手;曾經踹向她的腿,如今軟綿綿地耷拉在踏板上。

      每天清晨,她為他擦洗身體時,丈夫的咒罵聲比從前更惡毒,唾沫星子濺在她臉上,她卻笑得溫柔。

      當他用尚能活動的右手扇她耳光時,她甚至會主動把臉湊得更近些,好讓他打得順手些。

      淤青在蒼老的皮膚上綻放,像一場扭曲的儀式,證明著他們至死方休的羈絆。

      "賤人!"

      丈夫嘶吼著,把東西打翻在她身上。滾燙的藥汁浸透了衣襟,她卻不急著擦拭,而是先檢查他有沒有被燙到。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重復,在施虐與受虐之間,他們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就像兩條互相撕咬的魚,越是鮮血淋漓,越是糾纏得難舍難離。

      “為什么不讓他死?。!”

      "為什么不讓他死?。。"

      他歇斯底里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發(fā)絲間滲出細密的血珠。瞳孔緊縮成針尖大小,面容扭曲得幾乎不似人類——那是被逼入絕境的野獸才有的癲狂。

      餐桌上的餐刀在燈光下閃過一道冷芒。

      下一秒,刀刃已經沒入對面人的胸口,血液飛濺,溫熱的鮮血噴在他慘白的臉上,他卻像品嘗到甘露般伸出舌尖舔舐。

      一下、兩下、三下……機械而癲狂地重復著刺入的動作,刀刃與骨骼碰撞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阻礙……都要清除……"

      他喃喃自語著,直到對方的胸膛變成一團模糊的血肉,直到握刀的手掌被自己的指甲摳得血肉模糊。染血的唇角卻揚起一個天真而扭曲的笑容

      他緩緩轉過頭,脖頸發(fā)出生銹機械般的咔嗒聲。那雙漆黑的眼睛空洞地望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兩人,瞳孔里映著血色的月光。

      動作精準得像被操控的木偶,他蹲下身,蒼白的手指扣進血肉模糊的傷口。拖行時,黏膩的血跡在地板上蜿蜒出暗紅色的軌跡,如同某種古老的獻祭符文。

      地下室的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呻吟。當最后一縷月光被吞噬的瞬間,他忽然顫抖了一下,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但很快,嘴角又浮現(xiàn)出那種孩童般天真而扭曲的微笑。

      "這樣...就沒人能阻止我了。"

      伴隨著鐵門落鎖的悶響,他的歌聲輕輕飄蕩在黑暗里——那是一首母親曾經哄他入睡的童謠。

      *
      “最近…好像你進出自由了很多?”

      “爸爸帶著媽媽去探望親人了,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他嫻靜的笑著

      他廚藝很好,切肉薄如蟬翼的刀工,也令你驚訝萬分。他為你澆著肉汁,將擺盤的十分精致的食物放在你的面前。

      “最近我的那個提議…有沒有想法?”

      你破天荒的有些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這個你看不上的鄉(xiāng)下omega。

      這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你想要維持之前的生活水平,他拼命賺的的那點蚊子肉根本無法養(yǎng)足你的胃口,而最近來了一個采風的攝影師,想要拍攝一組畫報以及短片…報酬非常的豐富…

      他的身體驟然僵直,那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瞳孔微微擴張,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死水。

      "你......想讓我去拍......那種東西?"

      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尾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這句話是從喉嚨深處硬生生擠出來的。

      你的目光不自然地游移了一瞬,隨即又挺直了腰板,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耐煩的理直氣壯

      "又不是真讓你出賣身體,只是演戲而已。連負距離接觸都沒有,更不會全/裸——"

      你的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劃出一個保守的輪廓,至于其中很可能會發(fā)生的其他交易,就不在你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這種露膚度,在我們那兒就是泳衣的程度罷了。"

      但在這個連腳踝都要嚴嚴實實遮住的時代,你口中輕描淡寫的"適度裸露",于他而言卻不啻于一場驚世駭俗的褻瀆。

      他的手指突然扣住你的手腕,修剪不齊的指甲深深陷入你的皮肉。那雙漆黑的眼睛在陰影中睜得極大,眼白上蔓延著蛛網般的血絲,像是某種即將碎裂的瓷器。

      "......答應我。"

      他的聲音輕得幾乎像一聲嘆息,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你能感覺到他的指節(jié)在顫抖,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么更可怕的東西。

      "永遠、永遠......別再提這件事了。"

      一滴冷汗順著你的太陽穴滑下。在那雙近在咫尺的、充血的眼瞳里,你第一次清晰地看見了自己蒼白的倒影——就像一只被毒蛇盯住的鳥雀,連掙扎都忘記了。

      *
      你偶然在聽到幾個omega興奮地議論——城里來的歌舞團正在鎮(zhèn)上選拔新人,被選中的能跟著去大城市見世面。你幾乎是立刻想到了他。

      "去試試吧,"

      當晚你倚在床頭,狀似隨意地提起

      "總比爛在這個鬼地方強。"

      煙灰缸里堆積的煙蒂顯示這個提議在你心里轉了很久。

      他正在整理你明天要穿的襯衫,聞言手指突然僵住。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把他蒼白的側臉切割成明暗兩半。

      "你...想趕我走?"

      他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卻讓你后頸的汗毛突然豎起。

      "這叫機會。"

      你故意發(fā)出不耐煩的咋舌聲

      "去看看真正的歌劇院…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沒有問題…"

      話尾的顫抖出賣了你——這分明是送瘟神的語氣。

      他突然笑起來,那笑聲讓你想起冰層下流動的暗河。當你意識到他正用整理襯衫的熨斗在描摹你脖頸的弧度時,一滴冷汗滑下了你的背脊。

      "好啊。"

      熨斗冰冷的金屬面貼著你跳動的頸動脈

      "您也相信我的話…一定沒問題.."

      他俯身時長發(fā)垂落,像漆黑的蛛網將你籠罩,眷戀的就像小鳥歸巢一樣

      你終于明白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這個看似溫順的omega,早把你的每一句話都刻進了骨髓里。包括那句"永遠別回來",在他耳中自動替換成了"永遠在一起"。

      窗外傳來夜鶯的啼叫,你突然想起老人們說過,這種鳥會把看中的獵物拖進樹洞,用唾液和泥土做成永恒的標本。

      *
      他的歌聲在簡陋的舞臺上回蕩,清亮得像是能刺破陰霾的晨光。他閉著眼睛,睫毛在聚光燈下投下細碎的陰影,仿佛已經看見自己站在真正的歌劇院中央——絲綢般的長發(fā)傾瀉而下,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瑩瑩生輝,臺下是如癡如醉的觀眾。

      可當他睜開眼時,評委席上只有幾張冷漠的臉。最中間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人甚至打了個哈欠,筆尖不耐煩地敲打著評分表。

      "很遺憾,"

      她的聲音像鈍刀割過朽木

      "我們需要的是淺色頭發(fā)的主角。"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澆在他熾熱的幻想上。他看見鎮(zhèn)長那個白金發(fā)色的omega兒子正站在幕后,沖他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那孩子甚至從沒參加過海選。

      "因為..."

      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聲音顫抖得不成調

      "我的頭發(fā)...不夠淺?"

      評委們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金絲眼鏡推了推鏡架,鏡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她眼中的輕蔑

      "這是藝術考量。深色系在舞臺上會...吸光…而且黑色代表不詳"

      他突然想起你說過,在大城市的劇院里,連擁有黑得如同巧克力的皮膚的歌唱家都能獲得滿堂喝彩。

      可現(xiàn)在他站在這里,看著鎮(zhèn)長兒子那頭遺傳自貴族血統(tǒng)的淺金發(fā),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有些鴻溝,連天賦都跨不過去。

      后臺傳來竊竊私語

      "聽說他母親是買來的外籍新娘..."

      "難怪黑得像烏鴉..."

      他的歌聲卡在喉嚨里,化作一聲嗚咽。那些曾被你稱贊"如同夜鶯"的音色,此刻在眾人耳中,不過是一只烏鴉的聒噪。

      *
      你是他最后的指望

      “你說過要帶我去大城市看一看的,你說過相信我會成為歌唱家!”

      你有些受不了他三天兩頭的鬧,自從上一次落選了之后,就跟著了魔一樣,最終口不擇言,說出了心里話

      "別傻了,那只是玩笑話!"

      這句話成了引爆點。

      他突然安靜下來,那種安靜比他的尖叫更可怕。

      當你轉身拿外套時,后頸突然一陣刺痛。

      醒來時你被鐵鏈鎖在地下室,身上的衣物被換下,只著他寬大的睡裙

      這架走音的舊鋼琴是他費盡心思,并花了巨大代價得到的,因為曾經聽你抱怨過無聊。

      你喜歡鋼琴,但你卻不屑一顧這種貨色,這樣的音色換作以前,簡直是對你耳朵的一種折磨,于是你只動了一回,便沒再動過。

      后面你更喜歡混跡在鎮(zhèn)上的酒吧,有好多次差點偷偷的暗度陳倉成功,但不知為何他就會冷不丁的從某個角落出現(xiàn),端著一張溫柔如同面具的笑臉,簡直就和魔鬼一樣…

      他精心用蕾絲桌布把鋼琴裝飾

      "您教我的,"

      他撫過琴鍵的手指沾著你的血

      "藝術高于生命。"

      當?shù)谝粋音符響起時,你終于看清這個信徒的真面目

      鐵鏈的長度被精心計算過——剛好能讓你觸及鋼琴的每一個琴鍵,卻永遠差三寸夠不到通往自由的樓梯。

      金屬的冷意滲進你的腕骨,每次抬手時鎖鏈碰撞的聲響都像在嘲笑你徒勞的掙扎。

      他跪坐在你身旁,指尖隨著你的演奏輕輕打著節(jié)拍。

      那雙眼睛亮得可怕,瞳孔擴張到幾乎吞噬了虹膜的顏色,像是兩個通往瘋狂的漩渦。

      當你留著冷汗彈錯一個音符時,他突然掐住你的后頸,力道大得讓你眼前發(fā)黑。

      "專注點哦"

      他貼著你的耳廓呢喃,溫熱的呼吸里帶著甜膩的水果腐臭味

      …不

      那鼻息間的腐臭味愈發(fā)的濃烈,涌入你的鼻腔。你猛地轉頭,終于注意到角落里那兩具被防水布半掩著的尸體——腫脹的皮膚呈現(xiàn)出詭異的青紫色,蛆蟲在空洞的眼窩里蠕動,抱在一起。

      你突然明白了為什么每次路過廚房時總能聞到若有若無的惡臭,為什么他總是不讓你靠近地下室的門。

      胃酸涌上喉頭,你趴在琴鍵上干嘔,震出一片刺耳的不和諧音。

      "別管那個,"

      他用腳尖把防水布重新蓋好,動作熟練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繼續(xù)彈…《月光》的第三樂章好不好?"

      當他哼著走調的旋律幫你擦掉嘴角的穢物時,你終于意識到——這個地下室里腐爛的不只是尸體,還有他早就潰爛成泥的靈魂。

      "現(xiàn)在"

      他歪頭的樣子天真又殘忍

      "請為我演奏…"

      你顫抖的手指按錯了一個音。

      他立刻皺眉

      "完美如您"

      他嘆息著將針頭刺入你的手臂

      "怎么能彈錯音呢?"

      地下室的煤油燈將他的影子投在墻上,巨大而扭曲。你終于明白,這個連電梯都沒坐過的omega,早已將你傳授的每句話都變成了鎖鏈,將你展示的每個習慣都化作了刑具。

      當《月光》第三樂章響起時,他跪下親吻你被鐵鏈磨破的腳踝,虔誠如初。

      你的手指在琴鍵上痙攣著抽搐,指關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像十根即將折斷的枯枝。

      冷汗順著太陽穴滑落,在腮邊凝成冰涼的淚痕,可你不敢停

      怕后面的定時炸彈用笨重的斧頭將你變成角落的一團碎肉

      他的胸膛緊貼著你的后背,繁復的蕾絲裙撐像一座移動的囚籠將你籠罩。你能感覺到他冰涼的鼻尖正沿著你的脊椎緩緩下滑,呼吸間那股甜膩的腐臭味越來越濃。

      當他用牙齒輕輕叼住你后頸,你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彈錯的音符在密閉空間里炸開刺耳的回響。

      "噓..."

      他忽然用掌心捂住你的嘴,另一只手強硬地掰開你痙攣的手指,一根根按回琴鍵上

      "聽,他們在鼓掌呢。"

      地下室里只有你們兩人粗重的喘息,可他的表情卻像是正站在聚光燈下,聆聽著萬人歡呼,他陷入了一個人的迷幻。

      他裙擺上洗不干凈的暗褐色的污漬,像一場永無止境的黑雪。

      他驟然扣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碾碎骨骼。你的后背重重撞在鋼琴鍵上,炸開一片刺耳的不和諧音。

      黑白琴鍵像野獸的獠牙般硌進你的皮肉,冰冷的金屬譜架抵著你的喉,每一次吞咽都帶來窒息的痛楚。

      他俯身時,漆黑的長發(fā)垂落成一道囚籠。指尖纏繞著你燦金的發(fā)絲,一縷一縷地梳理、纏繞,最后猛地收緊——你被迫仰起頭,對上那雙盈滿病態(tài)迷戀的眼睛。

      "多漂亮的鉑金發(fā)絲啊"

      他嘆息著,犬齒輕輕磨蹭你突突跳動的頸動脈。濕冷的唇舌沿著你繃緊的肌肉線條游走,像在品嘗一道精致的甜點。

      當他的牙齒咬上你鎖骨時,你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音

      地下室的霉味混合著血腥氣涌入鼻腔。你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你教他的那些調/情技巧,一點一點將你拆吃入腹。

      每一次觸碰都精準無比,仿佛這場情事是你親手為自己寫就的死亡劇本。

      而角落里,那兩具腐爛的尸體正無聲地見證著,他們的繼承者如何將暴虐演繹成一場畸形的愛之儀式。

      地下室的空氣像是被死亡浸透,潮濕而冰冷,像是無形的觸手鉆進你的毛孔,讓你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霉味混雜著血腥氣,像是腐爛的肉塊在角落里緩慢分解,刺鼻的氣息鉆進你的鼻腔,帶著一絲腥甜的鐵銹味,讓你的胃里一陣翻涌,喉嚨不自覺地收縮,像是隨時會嘔吐。

      你被綁在粗糙的麻繩與冰冷的鐵鏈中,雙手高舉過頭頂,手腕被麻繩勒得生疼,細嫩的皮膚早已磨出紅痕,如同被烈焰灼燒一樣

      你的腳踝被鐵鏈鎖住,金屬的寒意像是冰冷的毒蛇纏繞著你的皮膚,滲透進你的骨髓,讓你的雙腿微微顫抖。被凍僵的獵物,動彈不得。

      昏黃的燈光投下詭異的光影,地獄的火焰在墻壁上跳躍,照亮他那張精致的臉——他的神色癲狂,眼眸暗得像是深淵,盈滿了病態(tài)的迷戀,像是撕去偽裝的魔鬼,漆黑長發(fā)垂落下來,像是瀑布般籠罩在你的頭頂,發(fā)絲冰冷而柔滑,掃過你的臉頰,帶來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如同無形的囚籠,將你困在他的身體之中。

      他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炸開,鉆進你的鼻腔,散發(fā)著花朵開放到極致,墜落在泥土上,糜爛的腐朽香氣

      他俯身湊近,濕冷的唇舌沿著你繃緊的頸部肌肉線條游走,舌尖舔舐著你的皮膚,留下濕滑的痕跡。冰冷的蛇在你的皮膚上爬行,帶來一陣陣酥麻的觸感。

      他的犬齒輕輕磨蹭你的頸動脈,尖銳的觸感像是隨時會刺破你的皮膚,突突跳動的脈搏在齒尖下顫動,仿若獻上的祭品。

      呼吸溫熱而急促,噴灑在你的脖頸上,帶著一絲濕氣,像是夏日暴雨前的悶熱,讓你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的唇舌舔舐著你的鎖骨,電流從你的鎖骨直沖脊椎,讓你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撞擊著地下室的寂靜。

      布料撕裂的刺耳聲響像是尖刀劃過玻璃,在地下室回蕩,刺得你的耳膜一陣刺痛,你的襯衫被撕成碎片,冰冷的空氣像是無數(shù)細針刺入你的皮膚,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你從未以如此姿態(tài)被展示

      地下室的霉味混雜著血腥氣愈發(fā)濃烈,腐爛的果實在空氣中發(fā)酵,帶著一絲甜膩的腐爛味。

      黑暗如同死神的注視

      他低笑出聲,聲音沙啞而病態(tài),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低啞

      你還依稀記得他身體的溫暖

      那時他哭的很厲害,像是流不完一樣,但是卻又忍著疼痛,一臉矚目和崇拜的看著你,就像是無知的信徒,在祈禱著神明,即使那神明帶給他的,只有痛苦

      那個純凈溫柔的小鎮(zhèn)Omega,像是未經雕琢的玉石,帶著鄉(xiāng)野的清新與羞澀。而你身為大城市的花心Beta,早已習慣了獵艷的游戲,將他視為又一個短暫的玩物。

      溫暖的午后,鎮(zhèn)外的湖邊,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湖水泛著粼粼波光,像是無數(shù)細碎的金子在跳躍。

      中午的人們都在房中,你們躲開眾人,你將他壓在柔軟的草地上

      他的白色領口被你解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像是凝脂般細膩,泛著微光,被樹下的陽光親吻。

      “不要…萬一有人…”

      他的臉通紅,而你卻不管不顧的迫不及待。

      “放心不會有人的”

      長及腳踝的襯裙也被你拉上去,露出了他從未見過陽光的修長的大腿

      他大腿上的腿環(huán)拉著白色長襪,以防掉落,勒出了些許的肉感。他羞澀地蜷縮起了腳指。烏黑長發(fā)散落在草地上,像是潑墨般濃郁,襯得他的臉愈發(fā)精致,眉眼間帶著一絲羞澀與緊張。

      他的信息素混雜著一絲青草的清香,鉆進你的鼻腔,野火般熊熊燃燒。

      你俯身吻上他的唇,舌頭探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奪他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唇瓣柔軟而溫熱,像是熟透的果實,帶著一絲甜膩的味道,混雜著青草的氣息

      他的呼吸急促而顫抖,喉嚨里溢出低低的嗚咽,像是小貓的哀鳴。他的肩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之中,白色的泡泡袖耷拉,雙臂向前伸展雙手無措地抓著你的肩膀,指甲輕輕陷入你的皮膚。

      他纖細的雙腿皮膚白皙無暇像是東方的瓷器,像是能看見下面的青色血管 ,粗糙的樹上很快在身上磨蹭出紅痕

      他的身體變成熔化的蜜糖,他像是虔誠的信徒擁抱著神明。

      他蜷縮,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淌滿他的臉頰,折射著陽光,如同晶瑩的鉆石。眼眸濕潤而明亮,似星辰墜落的湖泊,流不完的泉水順著他的臉頰淌到草地上,帶著一絲咸澀的氣息,你舔舐他臉頰冰涼的淚水

      地上草葉斷裂,散發(fā)著苦澀的氣息

      衣衫交疊,劇烈顫動,與草地發(fā)出細微的摩擦,像是低語的哀鳴,與他的捂著嘴唇壓抑哭聲交織,撞擊著湖邊的寂靜。

      omega像是虔誠的信徒承受著神明的懲罰

      他的眼眸濕潤而明亮,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卻依然帶著一絲矚目與崇拜。

      無知的信徒在祈禱著神明,即使那神明帶給他的,只有痛苦。他的目光像是星辰般熾熱,注視著你,像是將你視為他的整個世界

      他的淚水淌滿臉頰,為神明獻上的祭品

      他的身體癱軟在草地上,氣喘吁吁,臉色蒼白,但是雙頰又帶上奇異的紅暈如同艷尸。

      你回過神來,將自己打理干凈,抽身離開。

      得到了一個omega的身體,你甚至懶得事后再溫言的安慰,你只是拍了拍他的臉頰,眼神掩藏著一絲高傲與不屑

      “你自己整理一次”

      你站起身,整理好衣物,轉身離開,留下他癱軟在草地上,淚水與身下的水依然流淌,如被用完就失去價值被即刻拋下的東西

      *
      他的動作讓你很快從回憶中抽離出來

      他提起了長裙,露出了骨肉均勻的修長大腿,白色的長襪上面扣著的吊帶,勒著大腿肉,讓你的眼神下意識的愣住

      但隨著繁復的裙擺繼續(xù)向上,你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他肌膚冰冷的觸感如同蛇類,像是冰塊貼上你的身上,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他的手修長有力,但并不如你這般柔軟細膩,因為常年操勞家務,帶著粗糙。

      你瞪大眼睛試圖反抗,但是卻又被封住了嘴唇,你的雙手被鐐銬鎖住,身上還穿著他的睡裙

      “嗚!”

      你像是一條被訂住了,但是卻無力反抗的泥鰍要迎來被開膛破肚的命運,他的另一只手指甲尖銳,從你的心臟滑落到你的小腹,帶來細微的刺痛,如同一把餐刀,好似要將你的心臟和腹部挖開一樣。

      他的手指纏繞著你的鉑金發(fā)絲,猛地收緊,迫使你仰起頭,對上他那雙盈滿病態(tài)迷戀的眼睛。

      “我愛你啊…埃里克”

      他的聲音沙啞而溫柔,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卻透著一股讓人戰(zhàn)栗的寒意。

      你尖叫出聲,被捂住的呼喊破碎,回音在潮濕的空氣中回蕩,你的手被他的手包裹,十指完完全全的侵占,不留縫隙

      他重重疊疊的長裙,如同一朵花一般將你包裹,你被他壓在身下,而一切的罪惡都被裙擺所掩蓋。裙擺的邊緣掃過你的皮膚,帶來一絲冰冷的觸感

      他俯身湊近,濕熱的唇瓣貼上你的臉頰,但是惡魔的親吻。他的犬齒咬住你的臉頰,像是野獸標記獵物,尖銳的觸感帶來一陣鉆心的刺痛,如同尖刀刺入你的皮膚。

      你連哭泣都無法發(fā)出聲來。

      “我們…永遠在一起”

      他的雙手捧著你的臉,眼神病態(tài)而癡迷。

      地下室的空氣像凝固的蜜糖般黏稠,汗水與□□蒸騰出的氣息在黑暗中發(fā)酵。

      鐵銹和某種腐爛的奇怪甜膩交織成令人窒息的網——這是你親手編織的罪孽,如今成了囚禁你的繭。

      *
      他被你泄憤一般反復刺穿的心臟噴涌而出源源不斷的鮮血,他似乎著迷一般,吻著你被鮮血濺上的蒼白臉頰,聲音里帶著蜜糖般的喜悅。

      你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揚,與他保持著完全相同的弧度。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

      "叮鈴——"

      咖啡館的風鈴在死寂中突兀地響起。五人小隊齊刷刷僵在原地,看著那個黑發(fā)的老板娘笑吟吟地擦拭著玻璃杯。陽光透過彩繪玻璃在她臉上投下斑斕的光影,卻照不進那雙幽深的瞳孔。

      "歡迎光臨,要來杯特調嗎?"

      他的聲音甜得像摻了蜜,手指輕輕敲打著咖啡機,機器側面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最新一行還帶著未干的血跡。

      柜臺后的陰影里,那個總是沉默的店主緩緩抬頭,餐刀在她蒼白的指間翻飛,刀鋒折射的光斑掃過墻壁,

      "親愛的"

      老板娘突然歪頭,黑發(fā)如同蠕動的蛇
      無聲地咧開嘴角,他的牙齒像鯊魚般細密?Х瑞^的四面墻突然開始滲血,那些以為的裝飾畫紛紛睜開猩紅的眼睛。

      "歡迎參與我們的永恒蜜月。"

      他笑了

      風鈴再次響起時,咖啡館的菜單上多了一道"今日特供:勇者拼盤"

      *
      “最近副本出的3s級別BOSS…還從來沒有人通過關…太惡心了”

      “而且一出現(xiàn)就是兩個…之前還有狂妄的新人看到是個平靜的小鎮(zhèn),就掉以輕心,難道不知道最毒的花往往長得不起眼嗎?”

      “所以里面的boss到底是誰呀…根據死回來的玩家的說法很可能是你一進去就碰到的那一對店長夫婦…”

      “?怎么可能?!老板娘人美心善怎么可能是連環(huán)殺人犯…上次我一個小隊過去…眼睛一睜一閉,瞬間就出來了”

      “…與其說是老板娘,我覺得那個一臉陰沉的老板倒更有可能吧…看到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么事情都不做,指揮的老板娘團團轉,真是看著一肚子氣…不知道當初老板娘怎么看上她的…你說有沒有可能觸發(fā)拯救老板娘之類的劇情嘿嘿…”

      “ 想屁吃…而且老板人長得也不差,可能劇情設定吃軟飯吧…”

      “…你們…你是不是忘了這是個恐怖副本…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通關…話說我們的新隊友到底到哪去了?該死!”

      彩蛋和碎碎念
      1. 惡人自有惡人磨的的扭曲永遠吃不膩
      2. beta更喜歡女性外表的omega,一開始勾搭,也有沒認清的原因…發(fā)現(xiàn)是男性omega后,因為一張好臉也不舍得放手
      3. beta是被拉入游戲的玩家…但是因為不小心掉到副本里面去,最后無意中卻變成了副本的boss之一
      4. beta不是沒想過逃,但是她完全逃不出去,也不是吃苦的性格,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boss后的生命沒有危險,就開始擺爛
      5. 她的奮斗就是每天刺殺omega,但是被各種方式花式殺掉的omega,看她的眼神太惡心了…簡直是種變態(tài)的獎勵…于是在omega遺憾的眼神里停止了這種行為
      6. beta變成boss之后,可以整個世界到處跑,只有游戲玩家進來的時候才會進入小鎮(zhèn)走劇情,這輩子也是也是上上班了:)但是上班工作不積極
      7. omega的原始設定就是暴躁精神病的連環(huán)殺人犯,覺醒后也是摸上魚了。沒玩家的時候整個副本世界陰魂不散的跟著beta的跑(beta:喂我花生。゜eta不勝其煩
      8. 一開始副本的程度還不到3s,只是一個小鎮(zhèn)那么大,但是隨著omega的覺醒,他逐漸的可以窺視到外界,并且通過進來的玩家構建出更大的世界
      9. 為了速戰(zhàn)速決趕緊下班,于是整個副本成為了難以跨越的一大都市傳說
      10. beta吐槽整個世界簡直就像個縫合怪一樣,但是有點樂此不疲,畢竟上一腳還在星際世界,下一步就走到了古代玄幻…也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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