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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本文文案:

世俗眼中代表和平圣潔的白鴿,實(shí)際上善戰(zhàn)好斗。

在正經(jīng)的故事里

白鴿與猛浪搏斗,在暴雨中嬉鬧,穿梭于雷鳴電閃而金身不破。

最終帶回了橄欖枝和洪水退去的和平。

姚鴿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像鴿子一樣兇猛好斗,勇闖天涯。

姚浪確實(shí)也做到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 女強(qiáng) 成長 現(xiàn)實(shí)
 
主角 視角
姚浪
鐘貞

其它:女強(qiáng)

一句話簡介:有沒有一件事,能讓你拼上性命?

立意:我想先去做,剩下的交給上天

  總點(diǎn)擊數(shù): 0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75,16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近代現(xiàn)代-劇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現(xiàn)實(shí)女本位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5536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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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事】巴洛瑪勇士

作者:冰蕊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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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洛瑪勇士


      姚浪站在舞團(tuán)的鏡子前,微微喘著氣,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她對視著鏡中的自己

      一米八五的優(yōu)越身高在女芭蕾舞者中顯得格外突出。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鏡面,仿佛在觸摸自己再也無法實(shí)現(xiàn)的舞臺夢。

      自從母親住院后,姚浪的生活變得更加忙碌,白天在舞團(tuán)工作,晚上趕回家照顧母親。

      她的大學(xué)也沒有讀完,畢竟每一分錢都要省下來給母親治病。

      姚浪的童年是充滿藝術(shù)氣息的。

      她的母親姚鴿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芭蕾舞蹈家,平日里親近的長輩和同輩都叫她鴿子。

      在姥姥姥爺?shù)慕庾x中,鴿子是潔白優(yōu)雅的動物。

      在古老的圣經(jīng)傳說中,白鴿帶來和平,驅(qū)散洪水,她們希望姚鴿永遠(yuǎn)美麗,永遠(yuǎn)優(yōu)雅。

      姚浪繼承了母親的小名,大家也叫她鴿子。

      姚浪原以為母親的想法會同姥姥姥爺一般,可是姚鴿并不這樣想。

      姚鴿告訴姚浪:

      畢加索為自己的女兒取名為巴洛瑪,西班牙語意為鴿子,在他的眼里,鴿子是善戰(zhàn)好斗的,守護(hù)著來之不易的和平。

      而自己也希望姚浪成為像鴿子一樣兇猛的戰(zhàn)士,勇闖天涯。

      父親則是模糊沒有印象的影子。

      家里總是充滿了姚鴿的獎杯,姚鴿最愛的音樂,姚鴿的舞鞋。

      姚浪從小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

      對于她來說,母愛總是充滿了溫柔,嚴(yán)厲,和包容,而姚浪的芭蕾舞天賦也在這種富足的環(huán)境里逐漸顯露。

      姚鴿滿懷愛意的將她帶到自己的閨蜜姬老師那里,年幼的姚浪至此開始了自己的芭蕾舞之路。

      然而,家庭的幸福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父親的事業(yè)陷入低谷,最終在一次激烈的爭吵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只留下了大筆債務(wù)。

      姚鴿獨(dú)自承擔(dān)起了撫養(yǎng)姚浪的責(zé)任,盡管生活變得艱難,但她從未放棄對姚浪的培養(yǎng)。

      姚浪的舞蹈天賦很快得到了更深層次的發(fā)掘。

      她的身材高挑,動作優(yōu)雅,仿佛就是為芭蕾而生。

      在姬老師與母親的指導(dǎo)下,她獲獎無數(shù),在初中時就成為轟動一時的天才舞者。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身高逐漸成為了一種負(fù)擔(dān)。

      在芭蕾舞的世界里,女舞者的身高通常不會超過一米七,而高中時期的姚浪就已經(jīng)長到了一米八以上。

      她的身高讓她在舞臺上顯得格格不入,沒有男舞者能與她配合。

      十八歲時,母女二人把父親留下的巨額債務(wù)將將償還,姚浪也順利考上了全國最好的舞蹈藝術(shù)學(xué)院。

      眼看這個小家的生活終于迎來曙光,姥姥姥爺卻相繼去世了。

      同年,姚鴿在工作與家務(wù)的雙重折磨下不堪重負(fù),身心俱疲。

      在一次暑假工下班回家時,姚浪打開出租屋的門就看到了倒在廚房昏迷不醒,面色蒼白的母親。

      經(jīng)醫(yī)生診斷,姚鴿得了一種難以治療的腦部疾病,死亡風(fēng)險極大。

      而貧窮的母女二人根本無法支付得起高昂的醫(yī)療費(fèi)用。

      姚浪也因?yàn)檎疹櫮赣H而分身乏術(shù),加上缺錢治療,只能中途退學(xué)了。

      盡管如此,姚浪從未放棄對舞蹈的熱愛,她開始在姬老師的舞團(tuán)擔(dān)任指導(dǎo)。

      擦掉頭上的汗,姚浪去更衣室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

      路過辦公室,姬老師叫住了姚浪:“小鴿子,你媽媽這兩天怎么樣了?”

      “狀態(tài)還可以,醫(yī)生說如果情況不惡化,靠藥就可以吊著!

      “這個藥費(fèi)用不便宜,你每個月工資都得花光了吧……”

      “老師你給我開的太高了,不用擔(dān)心,而且在舞團(tuán)老師們做鞋能貼補(bǔ)一點(diǎn),生活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周末我去醫(yī)院照顧她,你趕緊回家休息兩天吧……”

      “謝謝老師!

      休息了一整個難得的周末,姚浪精神抖擻的回來上班。

      “鴿子!過來掌掌眼!”

      聽聲音是李靜老師在喊,沒看到姬老師。

      姚浪猜測估計是來了新人,大家不知如何去留,拉她過去湊數(shù)投個票。

      “好!我收拾完東西就過來!”

      她收拾完東西就朝李靜發(fā)出聲音的舞室走過去。

      推門進(jìn)去,舞團(tuán)幾乎所有的老師都在,還有姬老師的朋友,舞蹈學(xué)院芭蕾舞系的楚教授,也是自己念大學(xué)時的老師。

      大家席地而坐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小鴿子,你來看看這個孩子,也是楚教授的學(xué)生……”姬老師招手。

      姚浪才注意到站在舞蹈室中央的人。

      她愣了一下。

      這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孩子。

      年紀(jì)不大,看起來剛讀大學(xué),身量纖細(xì),雖然個子不算很高,但是比例極好,一點(diǎn)也不顯得羸弱。

      皮膚雪白細(xì)膩,不長痘也沒有色斑,五官精致美艷:雙眼皮大眼睛,眼珠的顏色淺淺的,像玻璃一樣,睫毛纖長濃密,細(xì)眉毛,小鼻子,嘴唇水潤,顏色極好。

      短發(fā)染成了自然的茶金色,被保養(yǎng)的很好,有光澤,像綢緞一樣散落在肩膀。

      身上穿的白色舞服繡上了銀色的花紋,脖頸修長,肩背舒展,腰肢纖細(xì),兩腿筆直,肌肉線條相當(dāng)有美感。

      幻視自己媽媽年輕時的樣子。

      “像白鴿一樣……”

      那孩子微微轉(zhuǎn)頭,眼神溫柔羞澀的與她對視幾秒,聽見這番夸獎低下頭不看她了。

      “鴿子過來坐過來坐!

      姚浪回收視線,走過去坐下聽她們交談。

      “這孩子性格也很乖巧,只不過現(xiàn)在一直是獨(dú)舞,一直求著我想來舞團(tuán)……”

      “楚楚,他要是個女孩子就更好了,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天賦也是我這輩子見過僅次于小鴿子的……”

      “剛剛試了,他連靜靜都抱不動……”

      姚浪才注意到他的舞服領(lǐng)口開的很大,胸前一片平坦,原來是個男孩子。

      怪不得大家要討論他。

      如果是女孩子的話,以姬老師的性子,必然會直接拍板,絕不會說這種模模糊糊的話。

      可他是男孩。

      不提這個在女生中都稍顯羸弱的身材,就連在場最苗條瘦小的李靜都抱不動,更別提將其她女舞者抬起舉過頭頂了。

      在目前的情況下,他基本上是找不到合適舞伴的。

      怪不得姬老師要來問自己的意見。

      因?yàn)檫@是師徒二人曾經(jīng)設(shè)想過的,能再次讓姚浪重回舞臺的辦法。

      “小鴿子,你的意見呢?”姬老師眨眨眼。

      姚浪理解了她的意思,“他叫什么名字?”

      姬老師笑著:“鐘貞,你的小學(xué)弟,才剛上大學(xué)呢。”

      姚浪抬手招呼,“鐘貞!”

      “嗯?”

      “你會不會立腳尖?”

      “可以!

      “有足尖鞋嗎?”

      “……沒有!

      “你腳多大?”

      “39!

      姚浪起身出去了,回來時手里拿了一雙新的緞面鞋和一卷繃帶。

      “這是我自己的新鞋,還沒磕比較硬,會有點(diǎn)大,所以用繃帶把腳纏一下穿上!

      “看過什么舞劇?有沒有記得清的女舞,我給你搭伴!

      “鳳凰雨飛吧……”

      “好,嬴老師麻煩放下音樂,三分鐘……”

      姚浪輕松的將鐘貞拋起,又穩(wěn)穩(wěn)的接住。

      一舞畢,兩個人都有點(diǎn)出汗。

      姬老師和楚教授率先鼓起了掌。

      其她人也逐漸回神,掌聲不絕。

      李靜甚至激動的雙手做喇叭大喊:“鴿子老師你太帥啦!我要嫁給你啊啊啊啊……”

      姚浪拋她一個飛吻,李靜捂心口倒在舞伴阿鑫身上,舞伴嫌棄的推開她。

      鐘貞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自己背后的姚浪,目光清澈而溫柔。

      “謝謝姚老師……”

      “不謝,看姬老師和楚教授怎么說吧!

      姚浪心底泛起一絲希望,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正經(jīng)上舞臺表演了。

      因?yàn)樯砀吆腕w重的緣故,沒有男舞者能與自己搭伴。

      而舞團(tuán)的女老師要么因?yàn)楦鞣N原因不再上臺表演,要么就是有男舞伴,自己不可能為了上臺拆散別人。

      而鐘貞的出現(xiàn)剛好打破了這個局面。

      只要他愿意配合跳女舞,那么自己是很有希望重返舞臺的。

      顯而易見,姬老師是不會反對的,當(dāng)初這種思路就是她給姚浪提出的。

      “小鐘,如果你愿意與姚老師做舞伴,我肯定要你,畢竟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也明白,你這個身高體重……”

      “我愿意。”

      姬老師話音未落,鐘貞就吭聲了。

      他轉(zhuǎn)頭看著姚浪,比起剛剛的羞澀,現(xiàn)在又多了一點(diǎn)希冀和不安。

      “……我愿意,姚老師呢?”

      姚浪剛巧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相視一笑。

      楚教授高興了。

      鐘貞順利的留在舞團(tuán)。

      于是姚浪和鐘貞兩人開始一起練習(xí),她們的舞蹈風(fēng)格獨(dú)特而新穎,在這個古典舞逐漸式微的年代,衍生出了新的創(chuàng)意。

      漸漸地,她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姬老師也刻意減少了姚浪的幕后工作,安排她到臺前表演。

      幾個月后,舞團(tuán)推出了她們二人創(chuàng)作演出的舞劇——《春緋》

      故事講述了一對情人的戀愛糾葛,但是與古典芭蕾舞劇中大多數(shù)女主角郁郁而終的結(jié)局不同,《春緋》的女主在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后沒有選擇沉默消亡,而是與男主角劃清了界限,重新開始了美好新生活。

      戲劇性的是,原來傷害了她的“男主角”并不是女主在落魄時遇見的幫助了自己的人,而女主在自己的新生活中邂逅了自己真正的恩人,恩人被女主的百折不撓的精神所吸引,二人在結(jié)局修成正果。

      鐘貞反串飾演歷經(jīng)磨難卻又不屈不撓的女主,而姚浪則一人分飾兩位男主。

      不僅要在短時間內(nèi)更換妝造,并且要記住大量相似但完全不同的動作和細(xì)節(jié)。

      因?yàn)楸硌莸男问叫缕,本身故事也滿足了很多觀眾的口味,這場表演開票不久就被售賣一空,而姚浪鐘貞二人的實(shí)力更是滿足了慕名而來觀眾的期待。

      這場表演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軒然大波,引起了很多人對于芭蕾舞的討論。

      這對于熱愛了芭蕾舞一生的姬老師和楚教授而言,是一個令人欣慰的重磅好消息。

      她們倆還偷偷的把姚鴿接出醫(yī)院來觀看演出。

      姚鴿開心極了,但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她害怕姚浪會擔(dān)心自己,只好躺在醫(yī)院里一遍又一遍的觀看女兒的演出錄像,有時候還會笑出聲。

      姚浪不知道她在看自己的錄像,只是告訴她不許晚上熬夜刷手機(jī),姚鴿乖乖的點(diǎn)頭。

      “好哦,媽媽都聽寶寶的!

      “美甲很好看!币似骋婄娯懶菹r靠坐在沙發(fā)上,對著自己的手指發(fā)呆。

      “嗯嗯,謝謝老師夸獎……”鐘貞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收起手。

      畢竟即便是在現(xiàn)在的時代,男孩子做美甲還依舊是比較少見的。

      姚浪在起舞時無數(shù)次牽起這雙手,因此印象深刻。

      這是一套藍(lán)白配色的手繪甲,顯得他的手纖細(xì)修長又溫潤。

      上面的每個圖案都不太一樣,但是大意是白鴿在海浪中破風(fēng)穿梭,嘴里銜著一條橄欖枝。

      只不過估計做美甲的時間估計有些久,本甲已經(jīng)長出來了一大截,上面的封層也有些輕微的磨損。

      姚浪歪頭,“你發(fā)色很配你的膚色,以后可以試試做配套的美甲!

      鐘貞眼睛亮了,摸了摸自己垂在耳邊的秀發(fā),“老師也覺得這個顏色很好看嗎?”

      “確實(shí)很漂亮,顯得你又白又溫柔。”

      “謝謝老師,老師好有品味……”

      “不用叫我老師啦,我以前也是楚教授的學(xué)生,我也才比你大八九歲,叫我?guī)熃慊蛘邔W(xué)姐都行!

      “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嗎?鴿子姐姐?”鐘貞星星眼。

      “可以呀,你順口就行!

      鐘貞伸出手示意,姚浪順其自然的把他拉起來。

      工作上的事情順風(fēng)順?biāo)赣H的病也逐漸有了好轉(zhuǎn)的態(tài)勢,姚浪的心里也開始有了波瀾。

      她收到一封署名為鐘靈毓秀的郵件,附件了一章短篇小說,寫的非常好。

      作者說自己希望姚浪能把這個小說改編成舞劇,版權(quán)什么都無所謂,自己就想看姚浪當(dāng)主角。

      雖然作者親口這樣說,但是姚浪覺得不妥,手打了一篇感謝信想要婉拒,一邊吹頭發(fā)的鐘貞瞄見了。

      “鐘靈毓秀?”

      “對,這個作者確實(shí)挺有才氣的,可惜版權(quán)問題可不是一句話就能搞定的……”

      “只要你愿意,這就是一句話搞定的事啦……”

      “啊?”

      鐘貞掏出手機(jī)撥打了微信電話開了免提,彩鈴是動物辦公室,非?蓯鄣娘L(fēng)格。

      不一會對面就接了,“怎么了貞潔烈男?說!”

      “你是不是看我備忘錄了?你怎么知道姚浪的郵箱?鐘靈毓秀是你吧!”

      “什么啊?明明是你上次炫耀有姚浪sama的聯(lián)系方式,人家過目不忘記住了而已!而且你居然偷看姚浪sama的郵箱?死渣男!”

      “去去去,她夸你《白歌》這篇文章寫得好,但是不想你吃虧,所以打算拒絕……”

      “啊啊啊?!!不要!”

      “她現(xiàn)在就在旁邊,你自己說,我把電話給她咯……”

      “啊啊啊啊啊好!”

      姚浪接過電話,鐘貞手機(jī)屏幕上的備注是——鐘二蛋。

      “……喂,您好,是鐘靈毓秀對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浪sama!我竟然和姚浪sama通電話了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我是……”

      “姚浪sama求求你不要拒絕嗚嗚嗚嗚好不好!這是人家寫了很久的,就想送給你!你怎么處置都好就是不要退回好不好嗚嗚嗚!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給你寫嗚嗚嗚嗚!人家好喜歡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謝謝你,這篇文章寫的真的很好,我一定認(rèn)真編舞……”

      “姚浪sama謝謝我了啊啊啊啊啊!不用謝嗚嗚嗚!我超級喜歡你的!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你了嗚嗚嗚嗚!你一定小心我哥那個癡漢大變態(tài)!媽媽說他四五歲的時候就抱著你在舞團(tuán)表演的宣發(fā)海報睡覺流口水到地板上了!他長不高肯定就是天天yy幻想嫁給你導(dǎo)致的發(fā)育不良!他做飯只會水煮清蒸干煸巨難吃!盤子和碗用冷水沖都能洗干凈!說是要保持身材但明明就是不會!他每放假在家睡覺跟大狗熊冬眠一樣叫不起來都不肯帶我去找你玩!他天天在你面前裝作溫柔賢惠實(shí)際上就是個狗屁不通樣樣不行超級無敵嬌生慣養(yǎng)大花瓶啊啊啊啊啊!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啊啊啊啊啊啊!你娶我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結(jié)婚啊啊啊啊啊……”

      “神經(jīng)病……”鐘貞一把奪過手機(jī)摁掛了。

      “額好……”姚浪撓撓臉。

      鐘貞微笑,但是嘴角抽了一下,“沒說姐姐呢,她才是神經(jīng)病。這篇文你給姬老師拿去看看改成劇本吧,咱們自己就可以配樂了。”

      “……好!币丝吹搅怂┌椎念~頭上暴起了青筋。

      鐘貞拿著手機(jī)出去了,好像在給對面發(fā)語音,姚浪音隱約聽到“你才是變態(tài)”“把你劉海拔光”“回去你就死定了”等字眼,只能裝作沒注意到,實(shí)際上尷尬的腳趾扣地。

      傍晚臨下班,在李靜和其她幾位老師的起哄下,姚浪跳了一支最近網(wǎng)上蠻火的古風(fēng)舞蹈。

      鐘貞看的眼也不眨。

      姚浪又跳了小河淌水。

      “姐姐好厲害哦!街舞也會嘛?”

      “那可不嘛,她還能托馬斯全旋,能抱起你高拋,估計臂力就是這么練出來的……”

      “好了好了到點(diǎn)下班,我肚子都餓了,有空下次再跳……”

      “姐姐,這是我做的提拉米蘇,你先墊墊肚子吧!辩娯懸宦犚苏f餓,噔噔噔跑去拿包,掏出了一盒制作精美的提拉米蘇。

      一看是甜食,姚浪的眼睛都亮了。

      “謝謝你!”

      姚浪迫不及待吃了幾口。

      味道很不錯,看來朝夕相處的妹妹也未必完全了解自己的哥哥呀。

      “姐姐下次一定要表演托馬斯全旋給我看哦!”

      鐘貞摟著她的小臂,送了一個wink,嗲嗲的。

      明顯的示好,幾位老師偷偷捂嘴笑

      姚浪扭過臉,耳朵有點(diǎn)紅。

      換好衣服背著挎包走出大廳,她看到那輛豪車的車窗搖了下來。

      這輛豪車總是會來接鐘貞,所以姚浪有注意過。

      這天是第一次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人。

      那個男人戴著墨鏡,看不清長相,只看得出來有些年長。

      姚浪覺得他好像有一點(diǎn)不耐煩。

      “鴿子姐姐!”

      鐘貞雀躍的從她身后竄了出來,用手輕拍了一下她抓著挎包的胳膊,跑到豪車后排開門落座。

      他搖下車窗,給姚浪拜拜。

      “我先回家啦!明天見!。⊥蝗婚_那么快干嘛!我都沒坐好……”

      車子快一步開動了,姚浪聽到鐘貞好像有在發(fā)脾氣叫喊自己還沒系好安全帶,還隱約聽到他說了一聲“臭老公”。

      “……”姚浪石化當(dāng)場。

      她突然開始懷疑鐘貞是不是同性戀。

      原來那些示好和追求都是自作多情嗎?人家只是把她當(dāng)成好閨蜜了?

      去醫(yī)院的路上,姚浪覺得心里既失落又無奈,晚飯都多吃了兩碗。

      “注意體重,你這個身高繃腿膝蓋很容易會受傷的……”姚鴿勸她。

      “好哦……”

      于是剩下的半塊提拉米蘇留給了媽媽。

      姚浪回家后開始擼鐵做普拉提。

      她管不著別人的感情,但是可以管理好自己的健康,還有事業(yè)。

      于是姚浪有意無意地疏遠(yuǎn)了鐘貞。

      在排練新舞劇,最后一個動作,姚浪要做一個將鐘貞整個人“揉進(jìn)”身體里的摟抱。

      音樂緩緩結(jié)束,姚浪也迅速推開鐘貞,還貼心的把他扶正,頭也不回的去看彩排錄像。

      “燈光打的很好,基本沒什么問題了,再去設(shè)計漂亮的舞臺妝就行……”

      幾位老師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姚浪摸著下巴認(rèn)真聽,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后背。

      這手一天之內(nèi)姚浪摸過無數(shù)遍,她自然知道是誰。

      “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嗯?”姚浪回神。

      “你最近都沒指導(dǎo)我了,是對我失望了嗎……”

      轉(zhuǎn)頭看見鐘貞惴惴不安的站著。

      “沒有,你現(xiàn)在跳的很好,能有你做舞伴是我的榮幸!彼f的是真心話。

      “啊啊……”

      鐘貞依舊站在原地,好像想說什么但沒出口。

      他的額頭出了不少汗,氣息也有些亂了,因?yàn)轭^發(fā)太順滑,即便是綁好挽在腦后,一支舞蹈下來也散了不少。

      這副樣子絕對稱得上是我見猶憐。

      姚浪不想影響他心情,摸摸腦袋讓他快點(diǎn)去休息,畢竟下午化妝師團(tuán)隊(duì)就要來了,趁這會還能休息一下。

      傍晚下班,大雨傾盆而下。

      姚浪正準(zhǔn)備離開舞團(tuán),卻發(fā)現(xiàn)鐘貞站在大廳門口。

      他應(yīng)該是剛卸完妝拆完發(fā)型,整個人都洗了一遍,發(fā)尾沒干還有點(diǎn)潮濕。

      仰著頭看著屋檐落雨。

      姚浪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將手中的傘遞給他,問:“你男朋友今天沒來接你嗎?”

      鐘貞愣了一下,“什么朋友?”

      “額……就是那個你喊老公的,開車來接你的……”

      鐘貞驚呼:“那是我爸爸!”

      姚浪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尷尬得不知如何回應(yīng)。

      “你管你爸叫老公嗎?別開玩笑,我不歧視同性戀……”

      鐘貞眼眶都要紅了,大聲控訴:“你果然是因?yàn)檫@個原因才討厭我了!”

      姚浪舉手投降,“我沒有,我不是!”

      “明明就有!”鐘貞撲上去捶她。

      他做了新的美甲,和頭發(fā)一樣的茶金配色。

      害怕抓傷姚浪,于是虛握著拳頭。

      撒完氣,鐘貞用頭一下一下去頂姚浪肩膀。

      “我媽和我爸都是醫(yī)生,平時很忙,她倆偶爾會輪流抽時間來接我……”

      “他姓龔,所以我有時候會叫他老龔……”

      “我和妹妹都隨媽媽的姓,因?yàn)樾甄姳容^好聽啦……”

      “今天進(jìn)急診了,他要手術(shù)所以不來接我……”

      姚浪不知道自己是該尷尬的原地起高樓,還是該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只好用手指撓撓臉,眼睛看向別處。

      鐘貞抬起頭看她,臉頰氣鼓鼓的。

      “你很在意我對不對?”

      姚浪不說話,撓撓臉。

      “你明明都吃醋了……”

      姚浪聽不見。

      “你說句話啊老婆!”

      “喂喂喂,這可不能瞎喊……”姚浪捂住鐘貞的嘴巴。

      他的眼睛笑得彎彎,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姚浪想要松開,鐘貞不滿意的伸出自己的小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用指甲輕輕蹭。

      “……姐姐?”

      好吧,怪不得美人計這么低級的陽謀,還是會有這么多英豪人杰上當(dāng)。

      從那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確定了。

      鐘貞的舞鞋總是難以買到合適的尺寸,姚浪便親手為他制作了一雙。

      她從來做事認(rèn)真負(fù)責(zé)又細(xì)致,鞋子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恰到好處,既舒適又美觀。

      鐘貞喜愛的不得了,每次脫下來都要用濕巾擦干凈灰塵再放進(jìn)鞋包里。

      不久后,國家芭蕾舞協(xié)會舉辦了一場大型比賽,聯(lián)合電視臺轉(zhuǎn)播。

      顯而易見,是趁著《春緋》在網(wǎng)絡(luò)上破圈爆火的熱度,舞協(xié)也想要推波助瀾一把。

      不需要主辦方多說,姬老師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膶⑽鑸F(tuán)的名額之一交給了姚浪和鐘貞。

      其她的幾個名額則在舞團(tuán)內(nèi)部進(jìn)行了一次小型的比試,按排名和舞者意愿進(jìn)行了分配。

      比試結(jié)束,大家對結(jié)果都沒什么怨言,姬老師便把參賽者的資料傳真給主辦方了。

      姚浪沖完澡收拾干凈,準(zhǔn)備去找鐘貞一起回家。

      卻看到他站在走廊拐角。

      姚浪走過去,聽見了李靜和她的舞伴阿鑫正在爭吵,其她老師正在勸架。

      “讓你減肥你不聽,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樣子了!今天高拋差點(diǎn)給我胳膊閃了!這下舞協(xié)比賽咱倆都去不成了你滿意了吧?”

      “我今早才量的體重八十斤整,比起前幾個月也才重了幾斤,多幾斤你都抬不動嗎?鴿子她單手都能給我舉起來,鐘貞快一百一了她都輕松高拋!找找自己的原因吧!天天熬夜喝酒抽煙不鍛煉肌肉都掉沒了,就算姬老師選上你也沒評委給細(xì)狗打高分!再說了,舞團(tuán)的名額是主辦方看在姬老師的面子上給的保送,你要是有本事自己也可以去報名呀!”

      “你把我跟那兩個不男不女的怪胎比什么!你女舞不保持體重還跳個屁!我是男的喝酒抽煙不是正常?你要是牛你也去擼鐵當(dāng)猩猩找個娘炮給他搭伴跳男舞去……”

      阿鑫越說越過分,還把氣扯到旁人。

      “也對,你牛不起來一點(diǎn),這舞團(tuán)可是她姚浪的天下,姓姬的老太婆把她當(dāng)親女兒教,你再怎么也比不過人家,娘炮舞伴說要就要來反串了,國家級比賽說去就去了!這舞團(tuán)還有我們正常老爺們什么可待的,都牝雞司晨了!”

      “你有病吧!李老師是舞團(tuán)最瘦的舞者你都抱不起來!還扯我姐!”

      一聽他罵姚浪,鐘貞就實(shí)在忍不住了,張牙舞爪就想沖上去打。

      “還我姐?哪有和自己姐姐上床的!別以為大家都看不出來!天天茶里茶氣給姚浪當(dāng)舔狗!她自己屁都不放一個你倒是瞻前馬后!”

      “騸你爸!我跟你拼了……”

      姚浪趕緊給鐘貞抱起來,攔在身后。

      他就這么點(diǎn)高,跟阿鑫這么大一塊頭比,絕對打不過。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剛剛的那些,讓我錄下來,咱們報警來查,看到最后是我身敗名裂還是你造謠污蔑?”姚浪一只手摁住鐘貞,一只手掏出手機(jī)錄音。

      “別…別以為我怕你,你做的事雖然沒證據(jù)但是大家都清楚……閃開!”

      阿鑫想要推開幾位堵著路的女老師出去,卻發(fā)現(xiàn)走不開了。

      “什么大家都清楚,我怎么不清楚,你來解釋解釋……”

      “對呀,咱們舞團(tuán)還有我不知道的八卦嗎?說來聽聽啊……”

      “抱也抱不動,推也推不開,好厲害的男舞者呀……”

      大家七嘴八舌幫李靜和姚浪爭氣。

      李靜站在一邊越想越氣,突然崩潰大哭,撲在姚浪懷里。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好好,不哭不哭……”

      姬老師這會才聞訊趕過來,整個走廊吵吵嚷嚷亂成一團(tuán),誰在說話誰在罵人根本聽不清。

      姚浪抱著哭的根本走不動道的李靜,帶著鐘貞去了休息室。

      李靜哭夠了她們?nèi)齻人才一起回家,也不知道姬老師怎么處理收尾阿鑫的事。

      第二天姚浪來上班,阿鑫的柜子已經(jīng)空了,大家也默契的不再提這件事了。

      初賽那天,姚浪換好衣服去找化妝師做造型,一路穿過忙碌的后臺,才看到了眾星捧月的鐘貞。

      被一群男化妝師圍在梳妝臺。

      “哎呀,小哥哥你皮膚真嫩,今年多大啦?”

      “我真是第一次見你這么漂亮的男孩子,有在談戀愛嗎……”

      “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啊?就算我不行也有朋友可以介紹給你,他們不嫌個子矮的……”

      眼見鐘貞的臉都要憋紅了,姚浪想過去解圍,突然一道黑影飛撲過來,她習(xí)慣性的穩(wěn)穩(wěn)托住。

      是一個高挑的少年,一身賽博朋克的機(jī)車裝扮,整齊的短發(fā)。

      目測至少有一米七多。

      不過姚浪還是輕松接住了。

      平時她可沒少這樣面對突然從四面八方飛來的鐘貞或者李靜,還有其她愛玩鬧的舞蹈老師。

      “姚浪sama!親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鐘貞那個備注為鐘二蛋妹妹的聲音。

      “你比海報和錄像里都要更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鐘靈秀在姚浪的臉上仿佛打點(diǎn)計時器一樣親吻。

      姚浪的眼睛都要被閃花了。

      “好好好親愛的先下來……”

      鐘貞氣急敗壞抱臂的看著姚浪被嘬紅的半張臉,還有霸在她身上不放喋喋不休訴說愛意的鐘二蛋。

      “鐘靈秀你親夠了沒?夠了就趕緊回家!別耽誤姐姐工作!”

      “姐姐你也是!為什么不動就讓她親啊!一會還要化妝啊啊啊啊。∧樁急挥H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鐘靈秀在姚浪看不到的角度給他翻了個白眼,氣的鐘貞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轉(zhuǎn)頭又是姚浪最最最熟悉的“鐘氏”星星眼,“姐姐加油!以后每場比賽我都來看你!”

      “嗯嗯,謝謝你。”姚浪笑了,拍拍她的背,把她放下來。

      “鴿子!你們倆準(zhǔn)備一下!化妝師馬上就來啦!”嬴老師道。

      鐘靈秀只好依依不舍的和姚浪告別,離開后臺去了觀眾席的方向。

      初賽對于她們而言只是走一個過場,但姚浪和鐘貞依舊全力以赴的應(yīng)對。

      二人牽起手相視一笑,從黑暗走到灑滿燈光的舞臺中央。

      她們對于芭蕾的執(zhí)著熱愛,以及對比賽的尊重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嘆,一路過關(guān)斬將,順利的沖到了淘汰賽。

      在淘汰賽中,她們竟然遇到了消失不見的阿鑫。

      他在辭職后不久去了其她芭蕾培訓(xùn)班當(dāng)老師,踩著比賽開始的期限,與自己的學(xué)生搭伴了報名。

      小姑娘才上初中的年紀(jì),瘦瘦小小的,劉海用發(fā)蠟整理的干凈,常常咧嘴笑著,看起來相當(dāng)可愛。

      初賽結(jié)束后,她在舞臺后看見姚浪,興奮的打招呼,結(jié)果被阿鑫看到,當(dāng)眾責(zé)罵了一番。

      從此小姑娘再也不敢主動招呼姚浪了。

      只有在姚浪對著她微笑擺手加油的時候,她會靦腆的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做回應(yīng)。

      很不湊巧的是,姚浪鐘貞在某一期淘汰賽抽簽,剛好遇到了小姑娘和阿鑫的隊(duì)伍。

      賽后,姚浪趁著阿鑫出去找工作人員,給小姑娘送了一雙全新的足尖鞋。

      “可能對你現(xiàn)在來說有點(diǎn)大,但你應(yīng)該用得著!

      這是一雙38碼的鞋,無論是小姑娘留著長大以后穿,還是現(xiàn)在送人都很合適。

      “謝謝姐姐……輸給你我真的心服口服!

      小姑娘看著她,展露了笑顏,像一株小樹的幼苗。

      “姐姐,雖然我的老師不喜歡你,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好厲害。”

      “我會努力進(jìn)步的,如果有機(jī)會,復(fù)活賽我們再見。”

      小姑娘捧著舞鞋離開了。

      一個月后,她們的隊(duì)伍果真像小姑娘說的那樣,在復(fù)活賽中涅槃重生。

      姚浪和鐘貞發(fā)自內(nèi)心為她感到高興。

      不論她們與阿鑫的過節(jié),孩子的天賦與性格都值得去用心呵護(hù)。

      然而意外發(fā)生的突然。

      姚浪鐘貞在復(fù)活賽抽簽抽到了水平不定,有時表現(xiàn)十分優(yōu)異,有時運(yùn)氣有些不佳又會表現(xiàn)平平的一隊(duì)。

      而這次復(fù)活賽,她們明顯是抱著全力以赴的心態(tài)而來。

      并且挑選了世界著名的舞劇《吉賽爾》。

      不出所料的表現(xiàn)非常好。

      評委們也都不約而同給她們打出了很高的分?jǐn)?shù)。

      因此姚浪和鐘貞有些心理壓力,全身心的把所有精力放在比賽上,其她的一切都無暇顧及了。

      姚浪選擇了《飛鳥與薄荷》,是姬老師年輕時與母親一同創(chuàng)作的一支小清新芭蕾舞舞。

      但是整支舞蹈的技術(shù)難度很高,尤其在收尾的最后幾個動作。

      據(jù)說在全國的芭蕾舞屆,除了姬老師以外再沒幾個人能完美再現(xiàn)。

      因此這也是姬老師年少的成名作品。

      憑借這種高端炫技,姚浪和鐘貞完全可以順利擊敗對手,保住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

      一直跳到最后一幕將結(jié)束,鐘貞只差最后幾個動作就可以完美謝幕。

      他緩步走到舞臺的邊緣,停步,轉(zhuǎn)身。

      姚浪在舞臺中央跪坐,穩(wěn)好身體準(zhǔn)備下個動作。

      鐘貞跳起來,自己接住,然后二人一同跳躍,落地,最后謝幕。

      頭頂?shù)木酃鉄裘垒喢缞J,金銀交錯的閃片為二人精致的妝發(fā)增添了更多的美感。

      因此琉璃燈罩突然的墜落,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小鴿子!”

      “鴿子!”

      “姚浪sama!”

      姬老師在臺下,幾乎要發(fā)瘋一般爬上臺,老師們拉住她,快步從一邊走到后臺。

      “姬老師你先冷靜,走這邊,舞臺咱們爬不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請讓一讓……”

      “求求你們讓一下,她是我嫂子我得過去看看情況……”

      她們一邊給旁邊的觀眾道歉,一邊馬不停蹄的往臺上跑。

      “姐!”

      鐘貞臉上的妝蓋住了他瞬間失去血色的臉,忘記了后面所有的動作,只知道沖過去想要扶起姚浪。

      但是姚浪握住了他的手。

      她強(qiáng)忍著劇痛,抬頭微笑。

      踩著音樂剩余的節(jié)拍,臨時改變了這支舞蹈最后的動作。

      大家都看出來姚浪想要完成這支舞蹈的意愿。

      姬老師急切的想要沖上去,被其她老師七手八腳的攔住了。

      現(xiàn)場的導(dǎo)播和嘉賓也趕忙安撫臺下的騷亂。

      燈光師鎮(zhèn)靜的為這場原本完美無缺的表演收尾補(bǔ)光。

      所有人都安靜注視著舞臺中央一紅一白的倩影。

      姚浪緩緩的站起來,鮮血染紅了她衣服。

      稀碎的燈光撒在她的身上,反射地上的玻璃與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色,照應(yīng)出奪目的幻彩。

      她抱起鐘貞離開一地的碎片,在舞臺邊緣輕盈的旋轉(zhuǎn),用最簡單的動作優(yōu)雅的收尾致禮。

      鐘貞麻木的捏著姚浪托起自己身體的手,他的鼻尖充盈著愛人的血腥氣。

      直到帷幕落下,所有人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把失血嚴(yán)重眼前發(fā)黑摔倒在地的姚浪送進(jìn)了醫(yī)院。

      網(wǎng)絡(luò)上對此議論紛紛。

      有人質(zhì)疑是姚浪自導(dǎo)自演,因?yàn)闆]有能力完成《飛鳥與薄荷》最后一拍的高難度動作,于是搞出帶傷比賽這樣的噱頭,說不定那些血也只是顏料呢?

      也有人為姚浪的堅持感動,畢竟以她一直以來的水準(zhǔn)看,完全不需要搞出這種傷害自己的行為來博取社會的認(rèn)可。

      姬老師在社交賬號上發(fā)布了姚浪十二歲時的演出錄像,正是《飛鳥與薄荷》的最后一段。

      舞團(tuán)的老師們也紛紛站出來證明。

      最終,評委們根據(jù)姚浪鐘貞二人的表現(xiàn)和積分,認(rèn)定她們一隊(duì)勝出,并承諾會徹查事故原因。

      但是網(wǎng)絡(luò)上的質(zhì)疑依舊絡(luò)繹不絕,畢竟姚浪十二歲時的身高與現(xiàn)在相比,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量級了。

      就算是世界級的天才,在這種不可抗的生理變化下,依舊是有泯然眾人的可能。

      比起相信這是“天才”遭遇的意外,大家更樂意陰謀論這是“廢柴”的自導(dǎo)自演。

      比賽因這場突發(fā)事件調(diào)查推遲了一個月,主辦方也本著人道主義關(guān)懷,安排姚浪鐘貞的半決賽表演在兩個多月后進(jìn)行。

      但是姚浪的腳傷讓她依舊幾乎無法站立。

      “玻璃碎片都取出來了,最多皮肉留些疤痕……”

      “好的醫(yī)生。”

      “嚴(yán)重的是右小腿和足弓骨折,還劃破了筋膜,你出院以后好好休息,別操心去比賽了……”

      “謝謝醫(yī)生。”

      “還有啊,三十歲以后也不能再跳舞了,你這個身高體重跳芭蕾,滑膜炎也很嚴(yán)重……”

      “我知道了醫(yī)生!

      其實(shí)醫(yī)生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

      因?yàn),姚鴿的病情突然惡化,需要盡快手術(shù)。

      比賽的獎金成了姚浪最后的希望。

      “我真的好了,你看!币税涯_懟到鐘貞面前。

      “你石膏打這么久沒洗腳不許放我臉上!”但鐘貞還是認(rèn)真看了看,捏了捏腿,似乎沒問題。

      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是一般來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啊,你這也才八十多天,真的可以嗎……”

      “哪有那么準(zhǔn),我有在好好補(bǔ)鈣啦,而且腿太久不動也會肌肉萎縮的,我可不想瘦成你這樣筷子身材……”

      “筷子不好嗎?你跟我本來就是一對!

      “哈哈哈哈,我跟你湊成一對筷子啊?一長一短誰能用……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壞嘴,揍你……”

      姚浪成功騙過了所有人。

      直到半決賽結(jié)束。

      順利晉級的當(dāng)晚,大家在去慶功宴的路上,姚浪走著走著突然停在原地蹲下了。

      無論鐘貞怎樣詢問,她都一句話也不肯說。

      鐘貞蹲下去查看情況,才注意到她額頭上滲出了汗珠,驚慌叫來其她人。

      足弓沒有完全愈合,舞蹈的負(fù)荷讓骨裂的痛楚變得更加清晰,甚至于右腳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右腳最后一次落地,再怎么用力也抬不起來了。

      姚浪想瞞也瞞不住了。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姚浪陷入了兩難。

      姚鴿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差,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

      每次醒來都會和姬老師聊起女兒,但沒人告訴她姚浪的傷病。

      姚鴿只當(dāng)姚浪已經(jīng)痊愈了。

      “這孩子一直很注意養(yǎng)生,身體好果然恢復(fù)的很快……”

      姬老師拼命想辦法湊錢,也決不允許姚浪再去參加比賽了。

      但明顯,姚浪完全不死心。

      這天,鐘貞在家做飯,一出廚房就看到姚浪裹了腳,扶著沙發(fā)練基本功。

      手機(jī)上放的是她們還沒公演的舞劇《白歌》劇情配樂。

      姚浪沒注意到他,繼續(xù)旁若無人的哼著歌,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輕微聲響。

      鐘貞放下盤子,語氣嚴(yán)厲地質(zhì)問。

      “姚浪,平心而論,如果是過去,我一定很敬佩你這樣的人,為了一點(diǎn)希望就能堵上所有全力以赴不計后果!

      “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

      “萬一你去比賽卻沒拿到冠軍怎么辦?”

      “萬一拿到了獎金也救不回媽媽怎么辦?”

      “這些都是未知數(shù),而代價已經(jīng)是注定了!

      “你以后,都不能再上臺了……”鐘貞的眼淚從臉頰劃過,聲音也喑啞了。

      “……我…我再也不能……與你…共舞了……”這一句微不可察,還帶著濃重的哭腔,但是姚浪聽清楚了。

      “對不起……”

      姚浪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抱住他攬在懷里。

      她擦掉他的眼淚,目光堅定對視鐘貞模糊的淚眼。

      “可我總要試一試。”

      “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不止有芭蕾!

      “還有媽媽,姬老師,和你!

      “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們?nèi)魏我粋人離我而去……”

      鐘貞最終抱住了她,臉埋在她的胸口,輕聲說:“我陪你!

      寶貝徒弟不肯聽話,她的舞伴小男友也跟著瞎搞。

      姬老師氣的敲起了木魚,發(fā)誓再也不看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逆徒。

      “好吵啊你,能不能換個樂器敲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醫(yī)院凈化狐貍精呢!币澪娑,嘴上還掛著氧氣機(jī)。

      “這屋里加上她自己一共三個狐貍精,誰知道她要凈化哪個……”楚教授也捂耳朵。

      姬老師不理,繼續(xù)敲。

      子不教,母之過。

      舍不得揍小兔崽子,難不成還不敢煩她這造業(yè)障的老娘嗎?

      直到招來了隔壁屋一起住院病友的高僧親戚坐在門口念清心咒,姬老師才被楚教授掃地出門趕回家。

      面對決賽,姚浪和鐘貞選擇了《白歌》。

      《白歌》是鐘靈秀很小時就腦補(bǔ)的故事。

      講述的是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少年救了一只受傷的白鴿,白鴿化為美麗的男子追隨恩人的故事。

      少年為了身后的家園與親人,死在了戰(zhàn)場。

      而白鴿則獻(xiàn)祭了自己的生命,換回了少年的靈魂與世間短暫的和平。

      這是她們藏鋒了一年多的心血,原本是想要在比賽結(jié)束后在舞團(tuán)公演這部作品。

      但是姚浪覺得自己以后可能沒機(jī)會再上臺了。

      鐘靈秀只希望這部作品由姚浪做主角。

      鐘貞也說,姚浪如果不能帶他跳舞,那自己就要獨(dú)舞一輩子。

      帷幕拉開,身著中世紀(jì)士兵服飾裝配長劍的姚浪伴著報幕悅耳的聲音從黑暗里緩步走到舞臺燈光中央。

      她盡可能的保持平衡,但腳步仍有些蹣跚。

      全場的觀眾都看到了她這前所未見的造型,臺下是排山倒海的驚呼。

      大家都很好奇,一部毫無宣發(fā)的新作品能夠?yàn)檫@一場萬眾矚目的決賽帶來怎樣的增益。

      報幕結(jié)束,鐘貞飾演的白鴿也從天而降,來到少年的身邊。

      鐘貞身著銀白色的羽毛舞服,平領(lǐng)露出肩膀好看的線條,束著腰更顯得苗條柔弱,手腕和頭發(fā)上用細(xì)膩的白色絨毛作為裝飾。

      一剛一柔,冰冷的銀甲與纖細(xì)的美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輕輕撥開原本對準(zhǔn)自己心口的長劍,執(zhí)起少年的手,音樂啟動,舞蹈也正式開始了。

      姚浪的腳傷讓她每跳一步都如同刀割,尤其是戰(zhàn)爭劇情的部分,其動作跨度相當(dāng)大。

      鐘貞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時,看到姚浪的臉上全都是汗。

      他盡可能的多用力,讓她能更輕松一些。

      但姚浪沒有發(fā)出一聲痛呼,咬緊牙關(guān),堅持完成了表演。

      最后一幕,姚浪飾演的少年將白鴿的尸體摟在懷中,與自己的劍一同輕輕放下。

      燈光暗去,帷幕也緩緩落下。

      姚浪脫力倒在了舞臺上,躺在地上的鐘貞猛地仰臥起坐接住了她。

      舞團(tuán)的老師和主辦方也一齊上臺用擔(dān)架將姚浪抬走。

      李靜看到了姚浪舞服下裹腿的紗布,層層疊疊但已經(jīng)滲出了血。

      她哭的嗚咽,卻又害怕姚浪會擔(dān)心自己,捂住嘴巴藏在鐘貞身后,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白歌》震撼了全場,經(jīng)過評委的打分,姚浪鐘貞最終奪得了冠軍。

      只不過上臺領(lǐng)獎的人,只有鐘貞一個了。

      比賽結(jié)束后不久,主辦方也公布了復(fù)活賽時姚浪被聚光燈砸傷事件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參賽成員阿鑫收買道具組職員,制造了該起事故,導(dǎo)致姚浪受傷。

      阿鑫被取消了亞軍資格并啷當(dāng)入獄。

      “……所以你就抱著我的海報流口水嗎?小貞貞?”

      “去去去,哪有我媽說的那么夸張,當(dāng)時我只是想醒來就能看到你而已……”鐘貞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

      “好耶,如果這是你小時候的愿望,那么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了!币烁掳透掳徒赖暮芟恪

      姚浪先前就聽鐘靈秀咬耳朵講過鐘貞小時候的故事,只是不知道她們那場在舞蹈室的初見竟然是這么多人滿心期待了很久的邂逅。

      “怪不得你答應(yīng)的那么干脆,我當(dāng)時還想著要讓是一般男生去跳女舞,大概率會被指著鼻子罵一頓呢……”

      “你看我能是一般男人嗎?一般男人可沒我這樣苗條美麗細(xì)膩包容體貼溫柔賢惠溫良恭儉讓的……”

      “哈哈哈哈,你萬中無一!

      “還有一個事,我爸讓我先問問你的意思……”

      不一會,姬老師提著水果推門進(jìn)來,“你倆說什么呢外面都聽到吵了……姚浪你小王八蛋給我坐下!你要去哪!右腳不許著地我去推輪椅!貞貞你抱住別讓她跑了!”

      “……”

      “所以說,只要我出錢租儀器,您就免費(fèi)接這個手術(shù)治療我媽?”

      姚浪激動的就要把拐杖甩飛沖過去揪鐘爸爸的衣領(lǐng)了,被姬老師攔住了。

      “你個討債鬼猴急什么,聽完人龔醫(yī)生的話!”

      “不能保證恢復(fù)完全健康,但是比起連續(xù)不斷手術(shù)清除的保守治療,這個方案應(yīng)該能讓你媽媽痊愈的幾率大很多……”

      鐘爸爸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太容易激動了。

      “簡而言之,這個方案除了貴以外,基本沒什么缺點(diǎn)?”要不是腳丫還打著石膏,姚浪真想原地給鐘爸爸表演一個托馬斯全旋下跪。

      “對,比起其她辦法來說是這樣的,而且術(shù)后副作用也比較小,你只需要準(zhǔn)備足夠的錢就行了,剩下的我和鐘毓會盡力的,不過你放心,最壞的結(jié)果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

      “你就不能認(rèn)真點(diǎn),多做些準(zhǔn)備,萬無一失保證治好我未來婆婆嗎!”鐘貞抱著手臂瞪著親爹,表情十分不滿。

      “你到底是誰家的……”鐘爸爸要吐血了。

      自家還不是為了這小兔崽子以后能幸福,才一分錢不要提出免費(fèi)做手術(shù),還拉下老臉聯(lián)系國外的同學(xué)租借儀器設(shè)備……

      目前在國外做這樣一臺手術(shù),除開儀器,請主刀醫(yī)生至少也要多花幾十萬。

      姚浪東拼拼西湊湊,比賽的獎金,阿鑫的賠償,主辦方給的意外保險,姬老師和楚教授丟給的幾萬塊,舞團(tuán)的老師們借了一些錢……

      “你就別給了,阿姨和伯伯已經(jīng)幫太多忙了……”姚浪推拒。

      “這是我自己攢的彩禮,反正遲早要給你的……”鐘貞堅持。

      “……你不如留著給你妹呢……”

      “她名下的已經(jīng)有好幾百萬了!家里的房子寫的也都是她的名字!她根本看不上我這點(diǎn)錢!”

      鐘貞委屈的癟嘴。

      姚浪張大了嘴巴。

      怪不得鐘靈秀與自己相關(guān)的冷門周邊比鐘貞收集了十幾年攢下來的還多……

      果然是個小富婆。

      “呃……我媽她們都說只有廢物娶上門媳婦才得給女方這么高的彩禮,你給我這么多我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實(shí)在不行留給你小孩花,萬一她長相隨我智商隨你,你不得愁死……”

      “你陰陽怪氣什么啊!看我給你捶成一米一……”

      錢很快就湊夠了,鐘貞鐘靈秀的媽媽鐘毓和鐘爸爸帶著姚鴿去了國外,大半年后三個人才一起回國。

      姚鴿幾乎變了一個人,來接機(jī)的姚浪愣在原地,鐘貞和鐘靈秀的星星眼又發(fā)作了。

      “媽媽們好帥!”

      姚鴿和鐘毓勾肩搭背,一個藍(lán)色眼影紫色唇彩,一個綠色眼影黑色口紅,一個穿著勾勒身材的精美旗袍,一個機(jī)車皮夾克下面迷彩闊腿褲,仿佛是一對風(fēng)格大相徑庭卻又同樣時髦的親姐妹。

      “嘖嘖,你也為我著迷么?親愛的……”鐘毓踮起腳,撓了撓姚浪的下巴。

      “嗯,您今天打扮的格外美麗!

      鐘毓耍帥不成,反而被姚浪的坦誠勾到臉紅說不出話。

      對著未來兒媳拋了個媚眼,走到一邊去跟自己寶貝閨女貼貼了。

      “……”

      鐘爸爸仿佛看到了這個家只剩下自己一個空巢老頭的孤寂畫面。

      姚鴿摸著寶貝女兒的臉看了又看。

      “媽媽,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一切都好!除了睡覺比較沉叫不醒以外和健康人沒兩樣!”姚鴿拉起袖子給姚浪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

      “寶寶你的腳呢?”

      “好透啦,現(xiàn)在跺腳也不會痛了。”

      回去的路上,兩位媽媽給她們分享了自己在國外的事情,她們還提到了一個特別的人。

      在醫(yī)院療養(yǎng)時,姚鴿和鐘毓還去打聽了腳傷康復(fù)相關(guān),湊巧認(rèn)識了一個與姚浪有著類似癥狀的意大利女人。

      女人曾經(jīng)也是一名優(yōu)秀的芭蕾舞者,因?yàn)橐馔庠斐闪私K身殘疾。

      退出舞臺后,她依托著家庭支持和自己積攢的人脈財富,做起了制作芭蕾舞鞋的生意。

      她聽護(hù)士小姐說了姚浪的事,于是向兩位母親提出自己可以自助姚浪去意大利深造,學(xué)習(xí)制鞋技藝。

      姚鴿和鐘毓面面相覷,決定回國后詳細(xì)詢問姚浪自己的意見。

      姚鴿讓姚浪自己好好考慮,她準(zhǔn)備跟著姬老師去舞團(tuán)當(dāng)老師,兩個人要一起去外地進(jìn)修一段時間,不需要姚浪再為自己操心了。

      大家一起去慶祝團(tuán)聚,吃了火鍋,玩到半夜才回家休息。

      躺在床上,姚浪沒說話,先看了靠在自己肩膀發(fā)呆的鐘貞。

      “……”

      “你想去就去吧,不用看我!辩娯憚恿藙樱炎约赫麖埬樎裨谝说念i窩。

      “婆婆現(xiàn)在不需要你透支自己的生命去拯救了,如果我還為了一己之私把你綁在身邊無所事事,未免也太殘忍……”

      “謝謝你!币说拖骂^親吻鐘貞的發(fā)頂,黑發(fā)已經(jīng)完全長出來了,香香的。

      “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每天都要抽時間給我發(fā)消息報備情況,三餐吃的什么喝的什么,不許劈腿找男人,我查崗時不許撒謊,不許不耐煩……”

      “噗呲,你想的還真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呀呀,你真煩人,人家明明都要難受死了……”

      在意大利的三年,姚浪全身心的投入進(jìn)學(xué)習(xí)。

      鐘貞也不遑多讓,專心于學(xué)業(yè),畢業(yè)后留在舞團(tuán)做了指導(dǎo)老師。

      回國后,姚浪開了一家芭蕾舞鞋店,專門為舞者手工定制。

      幾年前的比賽節(jié)目讓芭蕾舞的市場回春,現(xiàn)在舞團(tuán)的收益變得更好了,也有不少家長會帶著孩子來觀摩學(xué)習(xí)。

      因此姚浪的店鋪生意還不錯。

      而且鐘貞的所有舞鞋都由她親手制作,連繡花都是獨(dú)一無二的。

      這是鐘靈秀唯一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拿不到的專屬周邊,撒嬌賣乖還是砸錢都沒用。

      “略略略!

      鐘貞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終于贏了一次。

      她們的故事在芭蕾舞界流傳開來,成為了一段佳話。

      姚浪的堅韌與鐘貞的溫柔,她們的故事就像新生的藝術(shù)。

      姚浪的舞鞋店也成為了許多芭蕾舞者心中的圣地。

      這里每一雙鞋子都仿佛在訴說著她的故事。

      穿越云海,沖破雨幕。

      飛翔在天際與天災(zāi)斗爭的白鴿終于找到了洪水退去后露出的土地。

      她銜起一條翠綠新鮮的橄欖枝。

      抖落翅膀上的水珠,稍作休整后便昂首踏上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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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巴洛瑪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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