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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今天桂穿上了那條紅色旗袍,貼身的衣物勾勒出他優(yōu)越的線條,胸前的鏤空露出一小片冷白色的皮膚,此刻微微泛紅,相當(dāng)誘人。
桂告訴伊麗莎白,半年前打著攘夷志士頭銜到處殺人的天塹幫要去志村妙的酒館喝酒,他準(zhǔn)備帶人混入其中,然后趁其不備,將他們一鍋端了。
如果帶上伊麗莎白,桂的身份肯定就暴露了。于是他問,伊麗莎白,你去么?
伊麗莎白當(dāng)然不想去,但是桂為什么要露出一副很期待他去的樣子……
桂:我這有一套衣服,你換上他們就認(rèn)不出來了。
伊麗莎白搖頭。
桂:你不陪我去,萬一我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
好吧,真拿他沒辦法。
一番打扮后,伊麗莎白換上了黑西裝黑墨鏡,儼然一副保鏢的做派,只是頭上仍套著那標(biāo)準(zhǔn)的死魚眼?黃嘴巴頭套。
炫目的燈光下,伊麗莎白筆挺地站在桂旁邊,雙手背在身后。
點桂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社畜,別人叫他村下,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放縱了,從剛才開始,咸豬手就沒離開過桂的腰。
因為長年的練武,桂的肌肉很緊實,腰線收得非常完美,藏在修身的旗袍下,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桂被灌不少酒,他酒量不好,很快露出醉態(tài),不愿再喝。
村下連勸了好幾杯,桂都不肯喝。見他不領(lǐng)情,村下也有點上火,把杯子拍在桌上,說,我來這是喝酒的,不是找不快的,轉(zhuǎn)頭對伊麗莎白說,把你們老板娘找過來。
看這架勢,要是鬧大了,事情敗露不說,可能還要搭進(jìn)人去。
桂拿起桌上的酒杯,說,我喝。
辛辣的酒液劃過喉嚨,桂微微皺起眉,由于喝得太急,部分酒從桂的嘴角溢出,滑過他纖細(xì)的脖子,埋入衣領(lǐng),領(lǐng)口那瞬間蘊濕一片。
村下咽了口口水,道,早這么聽話不就得了?
又一瓶酒見底,這下桂是徹底醉了,人也坐不穩(wěn),歪歪斜斜地靠著村下。
村下還想繼續(xù)灌,伊麗莎白終于看不下去,伸手?jǐn)r住。村下早就看這個保鏢不順眼,杵在這礙眼不說,還總是幫桂擋酒,他一把推開伊麗莎白,說,滾開,別礙手礙腳。
這一下沒推開,伊麗莎白比他這個一天到晚坐辦公室的社畜健壯,村下吃了鱉很不爽,站起來大聲嚷嚷要找老板評評理,一時間,隔壁好幾桌的人都看過來,包括天塹幫。
桂一把把村下推到沙發(fā)上,轉(zhuǎn)頭對伊麗莎白搖了搖頭。
見他們之間關(guān)系密切,村下心里升起一團(tuán)無名火,指著伊麗莎白說,他聽你的話是吧?好,你讓他滾。
桂猶豫了會,說,伊麗莎白,齋藤的處境比我更不好,你去幫幫她。
齋藤是跟他們一起潛入酒館的,她是實打?qū)嵉呐⒆,此刻身旁也圍了不少男人,如果那些男人想對她做些什么,肯定比桂容易?br>
這次任務(wù)很重要,桂蹲了半年才等到天塹幫的消息,伊麗莎白嘆了口氣,轉(zhuǎn)頭走了。
幫醉酒的齋藤脫困后,伊麗莎白趕緊回到原來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桂他們那桌早就換了人,一問,才知道村下他們已經(jīng)帶著桂上樓了。
二樓一般都是給過夜的客人用的,而他們過夜的目的,用腳趾頭也猜得到。
伊麗莎白邁著大步,很快上了樓,但是二樓房間很多,一時間沒法鎖定,他只好一間一間找,有的房間沒反鎖,能一下子排除,但有的房間反鎖了,不僅要等房間主人慢悠悠地開門,還要承受他們被打擾了好事的怒火,不過伊麗莎白這會沒心思給他們賠罪。
正敲著門,余光里走來個兩個眼熟的人,伊麗莎白認(rèn)出他們是跟村下同一個桌的。
左邊那人說,村下口味真重,男人也下得去手。
右邊那人嘿嘿一笑,他品味一向這樣,反正我受不了……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戴墨鏡的人抓住手,雖然看不見此人的眼睛,但從他的力道和微微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很生氣。
伊麗莎白的聲音仿佛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他問,村下他們在哪?
右邊那人嚇得渾身顫抖,伸出手顫巍巍指了指最里邊的房間。
伊麗莎白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的怒火,手卻用力一握,那人的骨頭瞬間粉碎。
伴隨著嚇人的慘叫聲,伊麗莎白一腳踹開最里面的那扇門。
桂的貼身褲子已經(jīng)掉到腳踝,頭發(fā)凌亂地鋪在床上,滿臉潮紅,雙手被捆在床頭,而罪魁禍?zhǔn)渍诖材_脫褲子,見到伊麗莎白進(jìn)來,嚇得跌坐在地上。
房間內(nèi)的景象刺激著伊麗莎白的大腦,他再也遏制不住怒氣,上去狠狠給了村下一拳。
村下被打得鼻子都歪了,一頭撞在床尾,不省人事,伊麗莎白還是不肯放過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村下頭上,直到打得他眼珠爆出,頭骨破裂,才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人丟出了房間。
再去看桂時,他才發(fā)現(xiàn)桂臉上的紅不正常,像是吃了什么藥,果然,他從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春/藥的盒子。
伊麗莎白氣得哆嗦,跑到門口又給了村下兩腳才解氣。
所幸來得早,桂并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
他抱起桂,離開了酒館。
回到家,伊麗莎白抱著桂進(jìn)了浴室,打開淋浴器,想給他清理一下,可剛放下,桂又纏上來,掰開了他的手,腿又死死圈著他的腰,推開了他的腿,手又死死抱著他的脖子。
更難辦的是,桂的那里還一直蹭著他。
看樣子,非得讓他出來才行……
伊麗莎白緩緩動著手,桂睜著眼,隨著伊麗莎白的節(jié)奏輕輕發(fā)出喘息。
真受不了他這個眼神。
伊麗莎白掏出帕子遮住桂的眼睛。
可誰知道,只露出嘴唇和下巴的桂更色。
伊麗莎白有點熱。
好不容易出來了,可桂還是不安分,看來村下那混蛋給他喂了不少藥。
伊麗莎白的手探到他后面,貌似,只能用那里解決……
然而一碰桂那里,桂就拼命扭動,仿佛很排斥別人碰他那。
眼看著桂的頭就要撞上馬桶,伊麗莎白嘆了口氣,心道他的主人寧愿撞馬桶也不愿意被碰那里。
伊麗莎白只好自己上了,他解下二人的衣物,做著那些令人羞澀的事。
衛(wèi)生間里水汽很足,伊麗莎白越來越熱,索性把頭套也摘了。
情到濃時,桂拼命地?fù)u著頭,嘴里喊著不要,帕子也被甩開了一角。
在濃重的水霧中,桂好像看到個黑發(fā)的年輕男人仰著頭。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桂才醒,昨天折騰得太晚,醒來時渾身酸痛。
聽到廚房有異響,他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伊麗莎白圍著圍裙在忙活,見桂來了,他回頭舉起牌子,上面寫著:面馬上好了。
桂問,天塹幫怎么樣了。
伊麗莎白刷刷寫好牌子:真選組來了,天塹幫被一網(wǎng)打盡,我們的人毫發(fā)無損。
真是個好消息,還以為出了昨天的岔子,計劃肯定要泡湯,沒想到竟然大獲全勝。
想起昨天那個黑發(fā)男人,桂打量著伊麗莎白,雖然沒有見到那男人站起來的樣子,但除了伊麗莎白,誰又會為他做到那種程度。
桂坐在沙發(fā)上,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陽光落在客廳的茶幾上,清晰地印出它們的影子:一只鳥一蹦一跳地靠近另一只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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