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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以楊知傅和梁晏等千萬無名英雄與敵人英勇作戰(zhàn)的故事
內(nèi)容標(biāo)簽: 勵志 年代文 熱血 HE
 
主角 視角
楊知傅


一句話簡介:楊知傅和梁晏與敵人英勇作戰(zhàn)的事

立意:英雄永存

  總點擊數(shù): 23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78,66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無CP-架空歷史-劇情
  • 作品視角: 男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067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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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

作者:青竹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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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名


      1
      陰暗的走道里,一行西裝革履的人沉穩(wěn)走過,在他們身后還跟著兩名身著制服的警衛(wèi)兵。
      到了門口,持槍的警衛(wèi)兵站定,其他人陸續(xù)進(jìn)入屋內(nèi)。
      裝飾奢華的辦公室內(nèi)坐著一個身著制服的人,那人已近中年,頭發(fā)半百,眼神里卻透著無法掩飾的精明。
      見有人進(jìn)來,中年人抬起眼眸,鷹隼般凌厲的雙眼快速掃過面前幾人,目光最后停留在一個身著黑色大衣,戴著灰色圍巾的年輕人身上。
      “局座,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上面派來支援您的青年才俊,袁思先生!
      即便心有不滿,但局座還是站起身握了下袁思的手。
      袁思的長相不是特別出眾,但絕對是那種任何人見了都不會輕易忘記的人。他的眼神清澈,始終散射著堅毅的目光,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突顯了他溫潤儒雅的文人氣質(zhì),看著就是一個干凈俊朗的青年。
      “局座您好,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
      袁思微笑著,唇兩側(cè)的梨渦微微突顯出來。
      “小袁可是上級領(lǐng)導(dǎo)高度重視的人才,他畢業(yè)于美國弗愛里軍校,回國后就一直跟在王總司令身邊,深得司令賞識,現(xiàn)在把他派到這邊來協(xié)助工作,司令可是忍痛割愛了!
      然而局座并不喜歡這種“忍痛割愛”。
      “劉先生過譽了,在下不過是來給局座打打雜,跑跑腿罷了,況且這其中情況有些特殊,還需跟您講明,司令的確派我到玉城警署工作,但這不只是他一個人的意思,陳林同志也希望我能到這兒來幫忙!
      “陳林?”
      局座眉宇微蹙,握緊了拳頭。
      袁思微微一笑:“哦,這也正是我要說的,王司令之前一直讓我做地下工作,我在那邊的名字是楊山,想必您比我更熟悉這個名字!
      局座聽到這兒,眉頭才微微舒展:“是了,通緝單上的人誰能不知呢?嗯,很好,原來那個人就是你,這下倒也省去了我許多麻煩,所以你這次回來是?”
      袁思點點頭:“探聽一些有意思的‘情報’,好回去交差,對了,我來這邊的身份是蘇君廷!
      劉先生聽后拍著袁思的肩膀哈哈大笑:“怪不得司令這么看重小袁,雙重間諜啊,小袁的確是個人才!”
      袁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局座卻皺起眉,愁懷了頭。
      雖然表面上袁思說自己只是來打雜的,但那畢竟是客套話,他上面可是有王司令,王司令誰又能得罪得起呢?他既然把袁思調(diào)到這兒來,安排的職位就不能太低,可是局座下唯一算得上好看點的位置就是副局,然而副局也是權(quán)力滔天,若是將這么重要的位置交給袁思,那不是擺明了被上頭削弱了自己的勢力嗎?
      但若是只安排個小小雜役,那日后他又要怎么去見司令?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他的直屬上司。
      因此即便再不滿意,局座也不得不交出一部分手中的權(quán)力,況且他有別的選擇嗎?
      “好吧,既然是司令派你來的,我也不會虧待了年輕人,副局的位置現(xiàn)在還空著,劉文,那你就帶他去辦理入職手續(xù)吧。”
      “多謝局座,不過君廷這次回來還有一個重要任務(wù)!
      袁思繼續(xù)說道。
      局座漫不經(jīng)心地點上一支煙,瞬間,屋內(nèi)就飄起冉冉白霧,猶如身處仙境。
      “什么任務(wù)?你說吧!
      袁思站定,認(rèn)真道:“我在那邊執(zhí)行任務(wù)時發(fā)現(xiàn)有一個名叫朱雨的人十分可疑,雖然我之前有聽咱們的人說過她本名白莎,也是我們的秘密工作者,但是我懷疑她有投敵的可能。因此我這次回來也是按照司令交代的任務(wù),想探探這人的底細(xì),如果真有問題,司令的意思嘛……”
      雖然同為一個組織,但部門內(nèi)部的事是互不相通的,更何況還是上級指派專人過來調(diào)查,局座就更沒有插手的理由了。
      局座點點頭,將煙頭按在煙灰缸里,這才有點明白上級的意思。
      專門派親信來清除內(nèi)部間隙,這親信別看年紀(jì)輕輕,實則是不好惹的主。
      如果他只是有目的性的前來也就罷了,怕就怕收拾完一個還不夠,還要拉其他人下水,而至于是清水還是臟水,那就看下面人的表現(xiàn)了——雖說其他人本來也不干凈就是了。
      “行,那就按司令的意思辦吧,晚上在天舞廳有一個舞會,是李局小兒子的婚禮,她現(xiàn)在被調(diào)派回來,你去了那兒就能見到她了!本肿嗳嗝夹模@然有些乏了。
      劉文見了,便十分有眼力見地拉著袁思離開了。
      2
      天舞廳外是民間疾苦,天舞廳內(nèi)則是歌舞笙簫,世界的不同僅僅只在一墻之隔,然而階級的高低卻是難以逾越的鴻溝。
      袁思穿著一身褐色西裝站在金碧輝煌的舞廳里,他輕輕晃動著高腳杯里的紅酒,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
      男士們一個個衣著筆挺,打了發(fā)油的頭發(fā)油光锃亮,女士們則穿著奢華的禮服,燙著現(xiàn)下最時髦的卷發(fā),腳踏高跟鞋,耳朵上還墜著閃亮亮的鉆石,一個賽一個的出眾。
      這讓袁思想起了夏天的花,雖然爭奇斗艷,可到底在經(jīng)歷風(fēng)吹雨打后會有凋零的一天,卻不像那腳踏實地扎根在泥土中的小草,即便枯黃也依舊高傲地保留著自己活著時的不朽身軀。
      離袁思不遠(yuǎn)處有一群青年男女正在嬉笑打鬧,其中一個金發(fā)男子袁思認(rèn)得,那人叫Lucas,是個混血,屬于典型的白皮膚高鼻梁帥哥,且出身高貴,是名副其實的官家子弟。
      Lucas俊美的外貌再加上高貴的身份,一進(jìn)舞廳便博得了一眾年輕姑娘們的喜愛,她們紛紛主動來到Lucas和他的富家朋友們身邊與其暢談——因為年輕英俊的Lucas還沒有女朋友。
      而袁思屬于典型的中式男性,即便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似乎也沒有剝離掉他身上一絲一毫的含蓄內(nèi)斂,表面上看他就像一朵花枝招展的水蓮,總會給人一種他已經(jīng)被完全同化的錯覺,可細(xì)細(xì)看去,卻又會發(fā)現(xiàn)這朵水蓮綻開的花瓣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仍緊緊地守護(hù)著深藏在他心中的高貴純潔的蓮子,從未被那些國外所謂的“開放”,“自由”所裹挾。
      不過,只獨有一張干凈純潔的臉也很不錯了,和Lucas以及在場的其他青年不同,袁思的確沒有他們俊朗,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書生氣質(zhì)已足夠吸引姑娘和小伙子們了。
      不久,陸續(xù)有年輕的男孩過來邀袁思喝酒,有的姑娘害羞,只能小心翼翼地來暗示想同他跳舞。
      袁思是個體面人,他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一個個答應(yīng)著他們的請求,而另一方面卻也不乏分出心來暗暗觀察著舞廳內(nèi)的狀況。
      離他們不遠(yuǎn)處的一群男女中,有一位身著紅裙的黑色卷發(fā)女郎早已注意袁思許久了,好不容易看袁思得了個空檔,女郎立刻扭著窈窕小腰笑容滿面地走過來。
      “您就是新上任的蘇副局吧?久仰您的大名了!
      貌美女郎帶著濃烈芬芳的香水味笑瞇瞇地走近袁思,袁思看著那張烈焰紅唇,險些將剛喝進(jìn)去的酒咳出來。
      “您好,請問您是?”
      女郎撩了撩卷發(fā),笑道:“陶蘭!
      袁思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哦,原來是監(jiān)察處陶處長的千金,失敬失敬!
      “都傳聞蘇副局英年才俊,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么,我可有幸與蘇副局共舞一曲?”
      袁思笑笑,放下手中酒杯:“當(dāng)然!
      3
      袁思一手輕握著陶蘭白皙秀嫩的手,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兩人鼻息相近,幾乎要貼在一處。
      “真是好久不見了!
      袁思垂眸看著陶蘭,聲音低到只容他們兩人能聽見。
      “是啊,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蘇君廷,新名字起得不錯!
      陶蘭微仰著頭,紅唇幾乎要貼在袁思的唇上。
      “彼此彼此!痹颊f,“不過我來這里是陳林同志下達(dá)的命令,那么你呢?”
      袁思的語調(diào)雖溫柔,但他看著陶蘭的眼神卻透著步步緊逼的冷冽的光。
      陶蘭終于受不住那帶刀的眼神,笑了一下,撇開了臉:“能有什么?不過也是和你一樣,完成上個任務(wù)就被派到這里罷了。怎么,聽你這口氣倒像是話里有話?”
      “是,總覺得我們的身份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呢,不然也不會這么巧合派我們這些臥底回來!痹忌焓州p輕撥開了擋在陶蘭眼前的碎發(fā),溫柔的眼神滿是寵溺,“司令雖然表面上沒說什么,但他已經(jīng)生氣了,這次我們要是再把事情搞砸,那就只能提頭去見了!
      “那有什么不好嗎?”陶蘭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袁思,手覆在了他打著領(lǐng)帶的胸膛上,“不論怎樣我們都是合作伙伴,死的時候再一起做一對苦命鴛鴦,不是好得很嗎?”
      “你啊,還是老樣子。這么喜歡撒嬌,就不怕哪天漏了餡,被敵人亂槍打死?”
      袁思抓起了她的手腕。
      陶蘭嘴角微翹,眼神是曖昧與挑逗:“只對你一個人這樣!
      袁思不語,只是隨著音樂踏出舞步,可是陶蘭很明顯能感覺到他收緊了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那雙溫柔目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像是要把陶蘭整個吃下去。
      “今晚有事嗎?”
      陶蘭捏住袁思的下頜,拇指輕輕揉了揉他的嘴唇。
      “沒事。陶小姐這是今晚有約?”
      袁思蓋住了揉他嘴唇的手,將那只手握在自己掌中,感受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
      “有沒有約,要看蘇副局給不給面子!
      四目相對,暗含秋波。
      對望一會兒后,袁思與陶蘭逐漸遠(yuǎn)離人群,向舞廳邊緣靠近。
      “面子我當(dāng)然想給,只是明日局座安排我去審一個犯人,馬虎不得,所以只能先暫時委屈陶小姐了。”
      袁思輕吻了下陶蘭的手,陶蘭卻撇撇嘴,將手抽了出來。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蘇副局還是這么日理萬機(jī)!
      “是真有事,親愛的。”
      袁思湊近陶蘭的耳朵,悄聲道:“此事與你有關(guān),我不得不插手!
      陶蘭的眼神在那一瞬間變得凌厲,卻在身后人拍她肩膀的時候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含情脈脈。
      “喲,陶小姐!
      兩人一看,原來是Lucas。
      “陶小姐,才多久沒見,就換新人了?”
      “喲,瞧您說的,不過是新結(jié)識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我心中啊,您永遠(yuǎn)都是第一位的!”
      Lucas不屑地笑笑,并不相信陶蘭。
      他舉著酒杯,抬眸看了眼袁思:“不介紹下嗎?”
      陶蘭連忙滿臉堆笑道:“可不是,瞧我都給忘了,這位是玉城警署新任的蘇副局,這位是Charles家族的公子,Lucas少爺。”
      “您好。”
      袁思微笑著伸出手。
      “哦,蘇副局,久仰大名!
      Lucas握住了袁思的手。
      兩人都在暗暗較勁。
      “好了,寶貝兒,來都來了,不跟朋友們?nèi)ズ纫槐瓎??br>  最終還是Lucas先松了手,轉(zhuǎn)身摟住了陶蘭。
      陶蘭一臉歉意地看著袁思:“那蘇副局,我就先……”
      袁思點點頭:“沒關(guān)系,你先去吧,我們改天再約!
      雙眸對視,是繾綣,亦是愛戀。
      4
      陰暗的審訊室內(nèi)突然亮起大燈,照亮了面前血肉模糊的身軀。
      “還不交代嗎?”
      袁思穿著大衣坐在那男人面前,握著鞭子的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
      極有耐心的,他慢慢捋著鞭子,靜待時間的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久,受刑的男人依舊死咬著牙沒有出聲,袁思抬眸看了他一眼。
      “今晚是你最后的機(jī)會,若是還不老實交代,明天就只能送你上刑場了!
      男人都已被折磨到這種地步,袁思心知肚明他決計不可能再交代什么了,可不論如何,這是上面交給他的任務(wù),他必須完成。
      “還不說嗎?”
      袁思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站起身,欲要走向男人。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踢踏聲,一名小警衛(wèi)跑進(jìn)來,覆在袁思耳邊說了幾句話。
      袁思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鬢邊軍帽下滴落一滴冷汗。
      他嘴唇微翹,露出了近乎猙獰的笑容。
      “咔噠”一聲,手槍上膛,他向著這個寧死不屈的男人一步步走了過去。
      明明他與這人的距離不很遠(yuǎn),可一路走過去卻仿佛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
      那是生離死別,是通往冥間的路。
      “我現(xiàn)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如果你說了,你就可以活下來,否則,就只能現(xiàn)在送你上路。”
      袁思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拿著槍的手也在輕微發(fā)顫。
      受刑的男人原本一動不動,宛若死去一般,聽了這番話,僵硬的身子才動了動。
      他的嘴唇已被血痂凝在一處,喉嚨因許久未飲水而干澀,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努力撕裂嘴唇,發(fā)出沙啞的低吟:“殺了我吧!
      “你……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袁思快步上前,一槍抵在在男人的額頭上。
      兩人距離瞬間拉近,火光搖曳,唯有不知哪里傳來的滴答聲回蕩在這堪比煉獄的牢房。
      “小心……小心朱雨。”
      耳邊傳來男人瀕死的低音。
      袁思雙眸瞬間睜大,透過那張被折磨得沾滿血污泥濘的臉,他仿佛看見了背后那個陽光愛笑的少年。
      “真好……在臨死前還能見你一面。”
      男人顫抖著聲音,露出了被鮮血浸污的牙齒。
      “你……”
      袁思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但不知為何,那男人的眼睛有一種魔力,讓他無法抵抗地去看他。
      那是雖死猶生,卻充滿光明與希望的眸子。
      “給個痛快吧……兄弟,沒事的,我不怨你!
      男人鼓勵著袁思。
      袁思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砰”的一聲,墻上賤滿鮮血,只可惜那面墻是如此陰暗,以至于完全籠罩住了滾燙的熱血。
      只是袁思知道,看不見不代表不存在,當(dāng)鮮血越來越多的時候,再黑暗的墻也會染上鮮艷的紅色。
      袁思的眼被什么滾燙的東西灼傷了。
      5
      “今晚有空嗎?”
      袁思坐在辦公室里打著電話,而電話那頭是一片嘈雜。
      “啊喲,今天倒想起人家來了。誒呀你別摸這兒!
      是陶蘭的聲音。
      “哦?看來我打得不湊巧了,陶小姐現(xiàn)在可忙得很呢!
      袁思輕輕敲打著桌面。
      “你還知道呢,左約你也不來,右約你也不來,你別仗著自己那張臉就能把小姑娘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嘛?”
      袁思無奈地?fù)u搖頭。
      他又不是什么天仙。
      “那么……”
      緊接著,袁思湊近了話筒,壓低聲音道:“陶小姐想怎么懲罰我呢?”
      “嗯……”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你得請我喝咖啡!”
      袁思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那就……沙利文咖啡館?”
      電話那頭傳來了略有些撒嬌的聲音:“這還差不多!
      “好,那就晚上見了!
      袁思放下電話,緊鎖的眉頭這才逐漸舒展開來。
      6
      袁思抿了一口咖啡,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百達(dá)翡麗。
      已經(jīng)比預(yù)計超過半個小時了。
      “小姐,您這邊請!
      袁思一抬頭,便瞧見穿著一身修身綠色旗袍,燙著浪卷,戴著黑色墨鏡的摩登小姐聘聘婷婷地走來。
      “蘇副局日無暇晷,今日總算是能約上您見一面了?”
      陶蘭摘下墨鏡,捋了捋裙子坐了下來。
      “你啊,就喜歡折騰人!痹紝巫舆f給陶蘭,“看看有沒有喜歡喝的?”
      陶蘭倒是不客氣,點了一杯藍(lán)山咖啡和幾道價格不菲的甜點。
      “今晚有空了?”
      等著上咖啡的功夫,陶蘭熟練地點燃了一支香煙夾在嘴邊,還示意袁思來一根。
      袁思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
      “你怕是裝敵裝習(xí)慣了,瞧這渾身上下,除了你手腕上的那塊表還有點意思,其他哪里還有值錢的東西?簡直就是土鱉套龜殼,裝了也是白裝!
      “可你不是就喜歡這個土鱉嗎?”
      袁思看人的眼神總是帶著天生的深情,讓人根本無法抵抗。
      “算了算了,看在你請我喝咖啡的份上,我就原諒你。”
      這時,服務(wù)生正好端著咖啡和甜點過來,陶蘭埋頭吃了幾口甜點,然后才像想起來什么似的抬起頭:“對了,上次的事有什么頭緒嗎?我聽說……已經(jīng)被你處決了?”
      袁思原本拿著勺子在攪動著杯里的咖啡,聽到這動作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抬眸笑笑:“嗯,如你所見,已經(jīng)解決了!
      “那他們……”
      陶蘭說這話時余光掃了眼左右,見沒有旁人注意他們這才說話。
      “所以,今晚可能又要讓你失望了!
      陶蘭蹙眉:“怎么說?”
      袁思壓低聲音,湊近了陶蘭:“他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了!
      “我?哼,好嘛,早知道就不裝了,害得老娘在那烏煙瘴氣的鬼地方呆了三個月!
      陶蘭努努嘴。
      “可是,你扮成農(nóng)婦的模樣……當(dāng)真好看得很。”
      陶蘭看出了袁思眸子里的貪婪。
      她戳了一下袁思的高鼻梁:“那你還忍得住?你是男人嘛?”
      “當(dāng)然是!
      袁思回手握住了陶蘭的手。
      “那么……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快活一下嗎?”
      陶蘭逐漸瞇起眼睛。
      袁思勾了勾嘴唇,直盯著陶蘭:“是我的,永遠(yuǎn)是我的,逃也逃不掉!
      陶蘭抽回手,掩飾性地理了理自己披在肩頭的卷發(fā),輕咳了咳:“好吧,那就先暫時避一陣子吧。那你今晚是還有活動?”
      袁思推推眼鏡:“今晚沒活動,不過我也不白來,給你看些有趣的東西!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疊的四四方方的小紙條,推到了陶蘭面前。
      陶蘭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后才打開紙條。
      看完紙條上的字后,陶蘭蹙了蹙眉:“他們今夜就想動手?”
      袁思點點頭:“還好他們還信任我,不然我也不會得到這份情報。”
      陶蘭若有所思,然認(rèn)真道:“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是了,如果他們還信任我,那么這份情報就一定是真實的,到時候貨物運到了碼頭,我們就可以提前派人蹲守在那兒!
      “不行!
      陶蘭馬上否決了袁思的提議:“這份情報有多少人知道?如果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那么到時打伏擊只會暴露你的身份,那時我們的處境將會更加危險,這也是司令所不允許的。”
      “可這批貨物十分重要,一旦讓他們運到戰(zhàn)場,將對我軍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如果是這樣,那么犧牲我一個人也沒什么。”
      袁思的話令陶蘭陷入沉默,她十指交叉抵在下頜,眉頭緊鎖:“讓我再想想!
      袁思拿過公文包,站起身,用灰褐色的圍巾蓋住了自己的下半邊臉:“既如此,那就希望陶小姐能想出一個滿意的應(yīng)對之策吧!
      陶蘭抬眼看他:“你要走?”
      袁思點點頭:“嗯,這里不能久留,就算真要暴露身份,也不能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陶蘭凝視著袁思:“也是,那你先走吧,我們之后再聯(lián)系。”
      袁思略一點頭,付過賬后便推門走進(jìn)了茫茫夜色。
      7
      辦公室里,袁思品著芳香撲鼻的茶葉,看著手中的報紙。
      今天的報紙上沒有什么有趣的新聞,但只有袁思知道昨夜發(fā)生了多么精彩絕倫的伏擊戰(zhàn)。
      敵軍偷運軍火到塢口碼頭,我軍在二里山將其截獲,然而敵軍派兵增援,雙方火力密集,最終我軍潰不成軍,只得先行撤退。
      如此,袁思背叛敵軍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但袁思不在乎,只有一件更令他感到有趣的事一直縈繞在他的腦子里。
      那就是:可以順利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了。
      8
      不顧警衛(wèi)阻攔,陶蘭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高跟鞋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咔噔咔噔”的聲響。
      袁思坐在檀木桌后,笑瞇瞇地看著火急火燎的陶蘭。
      “我果然不該這么冒失的,真是的,居然中了他們的計,現(xiàn)在連你也受到了牽連,這下可怎么辦才好?”
      “沒關(guān)系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我們以后再見面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袁思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沒有絲毫慌亂。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我是怕司令知道了會罰你,事情搞砸了,咱們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就做一對苦命鴛鴦啊,這不是你說的嗎?”
      袁思摟著陶蘭,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倒是跟沒事人似的,我這不也是擔(dān)心你?”
      陶蘭雖然嘴上嗔怪著,但聲音還是軟了下來,她的嘴唇依舊紅艷,她低垂下頭慢慢湊近袁思,想要吻上他的唇。
      “對了,我聽說梨園那邊新來了個小戲子,嗓門嘹亮甚得賓客歡欣,司令近幾日就會到這邊來,不如……一起去聽?wèi)??br>  一聽見“司令”,陶蘭是一點也沒有想要和袁思親熱的心思了,她站起身,手撐在了桌子上。
      “司令為什么要到這邊來?也太突然了!
      袁思苦笑著聳聳肩:“來為我收拾爛攤子。”
      陶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司令知道了?!”
      袁思道:“這么大的事情瞞不住的,司令很生氣,他在電話里把我大罵了一通,為了穩(wěn)住軍心,他會親自到這邊來,但這不過是對外的說法,實際上他是想來接我回去!
      陶蘭雙手抱臂,半靠在桌子上:“那這么說,我又要見不到你了?”
      “沒辦法,雖然我也想早日抱得美人歸!
      “我才不相信呢,瞧你剛才說梨園那個小戲子的眼神,眼睛那么亮,我看我若是再不得到你,你的心都要被那些小戲子拐跑了!
      陶蘭捏了捏袁思的臉,佯裝嗔怪道。
      “怎么會呢?我的寶貝兒,我只是想給你最好的!
      袁思抱著陶蘭,頭埋在了她的肩頭。
      ”寶貝兒,等聽完戲,我們就好好道別吧。”
      8
      王司令駕臨玉城,大小官員都渴望能借此機(jī)會往上爬,只是真正有資格坐在王司令身邊的,也只有那么幾個人。
      局座陪同王司令到了梨園,袁思默默跟在王司令身后,垂頭不語。
      新來的小戲子一開口便博得了滿堂彩,接著便咿咿呀呀地唱起了霸王別姬。
      “多感人的故事啊!蓖跛玖钤捓镉性挼溃爸豢上篱g情愛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如虞姬般明理,一個不好可就成了妖姬褒姒!
      聽至此,袁思不得不起身致歉:“司令,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司令責(zé)罰!”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該想的是怎么彌補(bǔ)!
      王司令淡淡地說。
      “是,一切聽司令指揮!
      到這兒,局座心里舒暢,卻也不得不說些場面話:“誒,都是年輕人嘛,犯個錯很正常,況且這次也確實是對方太精明,若是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可能再放過他們。”
      “其他人可以再二再三,但你不行,你是我親自教導(dǎo)培養(yǎng)多年的人,這次居然會犯這么低等的錯誤,你簡直……”
      司令說著說著,氣頭就上來了。
      一曲終了,下一場開始。
      “司令,咱們今天出來就好好放松放松,那些煩心事咱先拋到腦后,對了,您看看一會兒聽完戲您選個人?江南那邊新來了不少年輕漂亮的姑娘,各個一頂一的水靈……”
      “對,你倒是提醒我了!巴跛玖钇沉艘谎墼迹拔铱催@傻小子就是玩女人玩得少了,才會被迷了心竅,今日正好得空,我也該教你些男人該學(xué)的東西了!
      “是,屬下謹(jǐn)遵司令教誨!
      9
      袁思趁著間隙暫時離開了包廂。
      他要去樓下找陶蘭。
      曲樂鏗鏘,人聲鼎沸,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袁思和陶蘭與一金發(fā)男子撞了個對頭。
      袁思回頭看他。
      是Lucas。
      “喲,這不是蘇副局嗎?,哦不,是前蘇副局。”
      Lucas今天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看人的眼睛也不知為何變得充滿了敵意。
      陶蘭顯得有些拘謹(jǐn)。
      袁思輕輕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Lucas少爺,別來無恙!
      袁思伸出手。
      Lucas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才道:“蘇副局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敢在這里和情人幽會,這要是被司令知道了,十個腦袋都不夠你掉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您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袁思推推眼鏡,微微一笑。
      “行,算你還是個男人,你最好敢作敢當(dāng)!
      Lucas湊近陶蘭,小聲道:“不然,你現(xiàn)在選擇跟我還來得及。”
      “Lucas少爺,您喝醉了。要不我陪您去休息室?”
      陶蘭勉強(qiáng)擠出笑容。
      袁思和Lucas交換了一下眼神。
      Lucas笑笑:“好啊,那就不好意思了,蘇副局,這可是陶小姐主動要求的,我可沒有趁火打劫啊!
      袁思眉頭微蹙:“陶蘭……”
      陶蘭挽住Lucas的手臂,對著袁思搖搖頭。
      袁思深吸一口氣:“好,那我一會兒來找你。”
      10
      此時,曲樂已達(dá)高潮。
      樓上樓下的賓客紛紛沉浸在戲曲中無法自拔。
      袁思不想打擾王司令聽?wèi),便暫時等在了門口。
      臺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戲子扭著水蛇腰,隨著曲聲一拋水袖——
      “砰!”
      槍聲驟然響起。
      王司令的胸膛鮮血四濺。
      現(xiàn)場頓時一片混亂。
      局座抽出槍欲要瞄準(zhǔn)臺上的戲子,身后卻響起了數(shù)聲槍響。
      局座應(yīng)聲倒地,數(shù)名警衛(wèi)亦倒在血泊中。
      在增援的警衛(wèi)趕到前,袁思快速下了樓。
      現(xiàn)場一片混亂,人群的尖叫聲,杯盞打碎在地的碎裂聲,以及不斷響起的火花四濺的槍聲。
      小戲子游魚似的竄走了,袁思丟開眼鏡,脫了大衣,露出里面骯臟破舊的大褂,隨著尖叫的人群涌出了梨園。
      他拉著黃包車蹲踞在墻頭,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不多時,一個金發(fā)男子從側(cè)窗跳出來,他的手掌被碎玻璃劃破了口子,但似乎無事發(fā)生般,他只是撕開白襯衫,簡單包扎了一下流血的傷口。坐上黃包車后,他透過金絲眼鏡與袁思對望一眼,兩人心領(lǐng)神會,面上俱是波瀾不驚。
      前門已經(jīng)被趕來的警衛(wèi)包圍了,袁思低垂下頭,拉著金發(fā)男子快速離開了玉城。
      11
      “疼!你輕點!”
      Lucas面目猙獰地看著正在給自己的傷口消毒的袁思。
      “那你還那么拼?一會兒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
      袁思外面穿著白大褂,而里面則穿著一件綠色的襯衫,他不戴眼鏡時整個人的氣質(zhì)與之前截然不同。
      “就你?你行嗎?”
      Lucas質(zhì)疑地看著袁思。
      “專業(yè)的外科醫(yī)學(xué)博士親自動手給你消毒你都不信?”袁思用沾了碘伏的棉簽指著Lucas,“要不你自己來?”
      Lucas撇撇嘴“隔行如隔山。”
      “隔了層真皮組織都算隔行。坷蠈嵔淮,是不是我在上鋪學(xué)習(xí)的時候你在下鋪睡覺了?”
      Lucas雖然很不服氣,但最后也不得不認(rèn)輸。
      他只氣呼呼地扔出六個字:“醫(yī)者不能自醫(yī)!
      袁思笑得不行。
      “對了,劉琪同志已經(jīng)順利歸隊了吧?”Lucas問。
      “嗯,那小子泥鰍似的,放完槍還沒等人反應(yīng)過來早跑沒影兒了,那群后趕過來的蠢蛋們哪里還找得到他?。以前隊里的朋友還開玩笑說他男身女相,怕上戰(zhàn)場吃虧,哪知他這‘男身女相’可是在關(guān)鍵時刻起了大作用,讓敵方狠狠折損了一員大將!聽說老百姓們在私底下都拍手稱快呢!
      “行,等下吃過飯我可得好好見他一面,這朋友可得交上一交,有事他是真上啊!
      說完,兩人都笑起來。
      笑過后,他們的目光卻沉下來。
      仿佛只是一瞬的光明,太陽再次被烏云籠罩。
      “白莎……死了?”
      “嗯,死了!盠ucas看著自己手上那枚略有些粗糙的戒指,喃喃道:“總算給她報仇了!
      袁思拍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
      “只是沒想到,那女人蛇蝎心腸,坑害了我們這么多同志,卻會對你念念不忘。她臨死前還想問我有關(guān)你的事!
      袁思若有所思:“你怎么說的?”
      Lucas咧嘴一笑:“當(dāng)然是什么也沒讓她說,直接讓她的腦子開了花!
      袁思一邊給Lucas包扎繃帶一邊說:“你做的對,要是我,都到了這地步,更不會給她絲毫開口的機(jī)會!
      “也是難為你了,要和這個毒婦合作這么多年!
      袁思搖搖頭:“這是組織的命令,況且鏟除內(nèi)奸也是為了保護(hù)更多的同志!
      “那接下來你要打算怎么辦?玉城你是回不去了!
      袁思呲牙一笑,敞開領(lǐng)口給Lucas看里面的綠色襯衫。
      “上前線去!
      “嗯,老實說,和那些假正經(jīng)的西裝比起來,還是這身更適合你!
      Lucas微瞇起眼睛。
      袁思無語:“我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呢?”
      Lucas笑笑:“是啊,我就是在想你為什么要去前線?除了喪命你什么都得不到!
      “或許有回報,或許沒有回報,但那都無所謂了!
      袁思抬起眼眸,眼里散發(fā)著光:“因為我知道,我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使命,那不是為了個人,而是為了人民,為了國家,為了民族。”
      “自古那么多無名英雄,或許他們早已被人遺忘,但是正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才能推動人類歷史向前發(fā)展,因此任何人的犧牲都是有意義的,長城之所以成為長城,不也正是由一塊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磚堆砌而成嗎?”
      “況且,不必說我,梁晏,你比我更懂這個道理,不然你好好的書不讀,大老遠(yuǎn)的跑來這里受罪干什么?”
      化名為Lucas的金發(fā)男子梁晏微微睜大了雙眼。
      “就算不為了別人,也要為了下一代,不管怎樣,只要他們能生活在和平幸福的年代,我就能心滿意足了。”
      “得,我可沒你那么高尚,我這不是怕你死在戰(zhàn)場上變成孤魂野鬼,到時大半夜來爬床找我聊天嗎?”
      梁晏努努嘴道。
      “我還不至于那么遠(yuǎn)跑去找你,我都變成鬼了還不放過我,非要讓我待在國外嗎?那我可真是受夠了。”
      袁思啼笑皆非。
      “不管怎么說,既然都回來了,那我就陪著你,朋友一場,黃泉路上也不孤獨!绷宏虜r過袁思的肩膀。
      “你真不打算回蘇聯(lián)嗎?”袁思問。
      “回什么回?女朋友都不在了,我現(xiàn)在是老哥一人無事輕松,可人哪,總要為點什么才能努力活著,你說得對,我也該到祖國需要我的地方去。話說,我聽老陳說你結(jié)婚了,這么大的喜事你居然一直瞞著我?”
      “沒瞞,只是那時我比你先回國,國內(nèi)外書信往來也不方便,我想著我們遲早會見面的,只是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所以,弟妹是個怎樣的人?”
      “她嗎?”
      一提起自己的發(fā)妻,袁思的眼中滿是溫柔。
      “她是一個非常非常優(yōu)秀的無產(chǎn)階級戰(zhàn)士!
      梁晏低下頭凝神思索。
      “梁晏同志,楊知傅同志,該走了!
      這時,門外進(jìn)來一個穿著棉衣的中年人。
      梁晏和楊知傅對看了一眼。
      “梁晏,等到勝利的那天來臨,你來我們家鄉(xiāng)玩,我讓我閨女認(rèn)你做干爹!
      “什么?你什么時候又有個閨女了?看來這么多年我錯過太多有趣的事了!
      “也沒錯過太多,她才一歲,還不會說話呢。”
      “沒事,那就等她長大,等長大了我就給她講過去的故事,講咱們這些叔叔伯伯嬸嬸阿姨與敵人們英勇作戰(zhàn)的事!
      “嗯,那她一定特別喜歡聽,我想到了那時,百姓安居樂業(yè),人人都能吃飽飯,再也不必受戰(zhàn)爭的侵?jǐn)_,到時他們聽著我們的故事,或許還會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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