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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下去
R→G
銀,我低下頭,呢喃著,這個名字是我的劫。
Gin,我迷戀這個音節(jié),迷戀這個男人。
那一年,秋菊剛開始綻放的時候,他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我叫市丸銀,請多指教。
再普通不過的自我介紹,從此成為囚住我的咒。
銀給了我新的生活,把我們相遇到那天算作我的生日,雖然我并不是不能自立的人,但在那段時間,他是我的依靠。
然后他離開了,毫無預(yù)兆的,一聲不響的。
再次見到銀,是在我成為“瀞靈”的殺手不久。
還是簡單的笑容,眉眼彎彎,卻多了一些詭異乖張,如果當(dāng)時忽略了他看到我時一閃而過的溫柔,我定會以為他不再是原來那個干凈溫情的孩子。
也許,他真的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孩子了。
就像拼圖少了一塊,我看到的始終不是完整的銀,我所看到的只是我面前的銀。
和以前一樣,銀會一聲不響的離開,只是離開兩三天或者四五天之后,他又會回來,和離開前并沒有什麼不同,笑靨盈盈溫柔從容。
但是在他進門擁抱的時候,我偶爾能聞到他身上隱隱的血腥味,又或者會在纏綿時看到他身上淡淡的傷痕。
我不知道銀在做什麼,他不說,我便不問。就像我不曾告訴銀,我是“瀞靈”的殺手一樣。
對於于我來說,只是和銀在一起,便足夠了。這樣小小的幸福,一直持續(xù)到銀再一次離開。那真是一個寒冷的早晨,外面飄著白雪,萬籟俱靜,銀就這樣在我的視線中越走越遠(yuǎn),沒有再回來。記憶中只留下他在我耳邊的一句“對不起”,以及最后那個欲說還休的眼神。
對銀的思念越來越濃烈,即使用酒精麻痹自己,銀的名字依然縈繞在心頭不曾散去,連夢中都是他的身影,只是一想起來,就是痛。
明明感覺到他的愛,但是這份愛,卻如銀華般遙遠(yuǎn)。
銀,究竟去了哪里呢?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銀肯帶我走,我必定會放棄所有的一切,毫無留戀的和他離開吧?墒菦]有如果。
我將過往埋在心底,談笑于人前,繼續(xù)我的生活。我有一份固定的工作,盡可能低調(diào)的過活,只有接到任務(wù)的時候,我才是那個精明干練的殺手。
“瀞靈”的殺手有四級,能力由高到低為S-A-B-C,銀離開的時候,我只是A級殺手,差不多三年之后,我升為S級,在晉升的第二天,我接到一個任務(wù),抹殺“瀞靈”的背叛者,據(jù)說等級為S。
G→R
那年秋菊初開的時節(jié),我撿到一個孩子,她無助的像一只小小的流浪貓,于是我把她帶回家。
她叫松本亂菊。
我給她新的生日,和她一起開始新的生活,在那一段不長不短的時日里,我們彼此信賴,相依為命。那時的生活談不上溫飽,但是我們有我們的快樂,直到有一天,我意識到只有對亂菊才有的牽念。
那時我正在準(zhǔn)備開始做少年殺手的特訊,不愿被感情所牽絆,因為無法兌現(xiàn)而不能輕易承諾,于是我選擇離開。
再次遇到亂菊,我笑了,發(fā)自心底的笑了,再次相見我才確定,我有多愛這個女子。
于是,分開多年之后,我們再一次在一起。
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不再隱藏對彼此的愛,盡管還是無法用語言許她一個未來,但是我只想延續(xù)我們的幸福。
因為行規(guī),我是殺手這件事從未告訴亂菊。而作為“瀞靈”的S級殺手,任務(wù)相對頻繁,我也只能什麼都不說的離開。為了不被亂菊發(fā)現(xiàn),每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我都要去除硝煙反應(yīng)才回家,有時是近戰(zhàn),則要想辦法清除身上血的味道才能回去。
也許她從未發(fā)現(xiàn)吧,因為她從來沒有問過我相應(yīng)的問題。
最后一次接任務(wù)的時候,我無意中從委托人那里看到了另一個殺手的資料——松本亂菊,A級。
原來亂菊也向我隱瞞了她是殺手的事實?墒沁@樣的話我們便無法在“瀞靈”共存!盀s靈”有規(guī)矩,同是組織的殺手不能相愛,否則便會讓相愛的人彼此交手,直到其中一人死去。
我不能任由事情發(fā)展,我必須在“瀞靈”發(fā)現(xiàn)我和亂菊的關(guān)系之前掌握主動權(quán),才有希望全身而退。
我通過委托人,向“瀞靈”的BOSS提出一個游戲。我退出“瀞靈”,組織可以派殺手追殺我,如果三年之內(nèi)我完勝,組織便無條件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BOSS同意了,只有一個條件,與我交手的人都以取我性命為目標(biāo),而我必須留其性命。
很好,是我預(yù)料之中的條件。因為我知道“瀞靈”不會派比我等級低的殺手來與我交手,而三年,足夠一個優(yōu)秀的A級殺手升至S級。
離三年之期還有兩天,我在又一次被攻擊的時候,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亂菊,那個愛我如菊花般繾綣的女子,在接到任務(wù)的一刻便知道我為何離開了吧。不然怎麼會以刀背放置我的頸間!
“吶,亂菊,這一次,我們?nèi)绻麗巯氯,必定天長地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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