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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黎甫,在我6歲時,我父親在拍賣會上買了個獸人,很美,原型是蛇,妖的很。
在我7歲時,那個獸人懷孕了,我母親著實發(fā)了好一段的瘋,可她到底是個世家小姐,所以,她留下了那個孩子。
我父親在這件事上是一點兒理不占的,他一定、必須大出血的補償我母親,和我,并一直懷有愧疚。
所以我8歲時,我父親帶著弟弟來了,可惜的是,他隨了他那個媽,是個獸人,于是他沒有跟我家姓,而是跟他媽一樣姓鄒,叫鄒絳。
我父親起的,沒什么意思,就是隨口一提?刹辉谝猓旧砭痛聿恢匾。
我13歲時,他媽死了,在他面前從樓上摔下來,漂亮的銀白色蛇尾都摔成了肉泥。
他當(dāng)時勉強能把蛇尾化作雙腿,鱗片還收不全,零散的綴在臉上。我之前5年一直是當(dāng)他空氣的,畢竟我母親不止一天一遍告誡過我遠(yuǎn)離他。
可這次,鬼使神差的,我走過去把愣愣站著的他抱走。
“收拾好這里!鞭D(zhuǎn)頭吩咐過管家,我抱著他上樓,把傻了一樣的小孩兒放到我屋里。
他大概真被嚇到了,攥著我衣領(lǐng)的手都發(fā)著抖,瞪著那雙水靈靈的眼。我甚至覺得他的呼吸都輕了,雖然蛇獸人的呼吸本來就輕。
那天晚上我應(yīng)付了父母,把他留在了我屋里,因為我想,他到底是我弟弟,是在這世家冷漠里為與我純粹的血緣了。
自那以后,我不再無視他,會順手給他點兒甜頭,他也越來越依賴我,跟在身后,像個小尾巴。
他的長相隨了他媽,妖邪的、美麗的,當(dāng)然這是正常時候,等他恢復(fù)蛇身,那雙冷血動物的豎瞳、光滑的銀白色鱗片。同樣漂亮,卻平添危險。
可他很乖,變成原型時會縮小盤在我的手腕上,被皮膚溫度燙的眼淚汪汪,還會拔自己的軟磷,選亮的,作為禮物送給我。
他越來越粘我了,恨不得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母親警告了我很多次,我讓她放心。
說真的,他現(xiàn)在16,11年,養(yǎng)條狗都該恨不得共度余生了,可是他不會真是條狗。
蛇嘛,眾所周知的冷血動物,我猜他的血脈會比他媽純很多,所以我在酒吧包間里喝酒,抽煙,談生意時,但是從來禁止進(jìn)的。
16歲,父親沒有給他安排學(xué)校,而是請的家教。聰明,就會有很多課余時間。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他時刻守著我。
一次酒局過后人走完了,我被灌的太狠,于是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緩酒勁兒,可能是看我太久沒出去擔(dān)心了,也可能是長大了,膽子也大了,他第一次越過那條線,推開了那扇他該一輩子看著的門。
我吸了口煙,吐出煙圈兒,霧迷茫了視線,我只能知道他走近了,運動鞋在我面前停下。
“哥,”他頓了一下,“回家嘛?”
我沒太有力氣,扔了煙,用皮鞋踩滅煙頭向他伸手,他會意,伸手過來拉我,然后停住了。
我瞇著眼望他,略有些不解,他卻只盯著我,許久后,微涼的手劃過我的脖子。
“哥玩的開心嗎?”他語氣沒有起伏,從大了后連表情也不常有,即使人形眼珠也不同于正常人。
我順著他的觸碰看了一眼,敞開的領(lǐng)口,一個輕淺紅痕。
今天來的是有名的會玩,叫了幾個小姑娘,可惜家里公司還有合作,翻不了臉,我只能任著那女人帶著一身味兒貼我。
我抬腿踹了他一腳。
“鄒絳,過界了!
他順著半跪下來,抬頭望我。
我本來就吃了解酒藥,于是這會兒好了大半兒,他的眸子我看的很清楚,豎瞳,又冰又冷。
“如果只是解決生理需求的話,哥哥!蔽业男踩在他膝蓋上,被握了。
“我會比他們做的更好,”他低了頭,臉貼在我腿上,“選我吧,哥哥。”
我承認(rèn)我被蠱惑到了,酒意上頭,也沒管這是哪兒,身下的皮膚有點兒涼,潤的像玉,熱氣一蒸騰,泛上了粉。
他盤著我的腰,瞇著那雙該可怕的眼睛看我:“哥哥。”
我俯下身掐住他的臉:“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他的臉色出現(xiàn)一瞬變化,連眼神都化了一半,近乎帶著懇求:“哥哥,疼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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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核,你看清楚,我還什么都沒寫呢,什么都沒有,沒有擁抱,沒有★,脖子以下的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