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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觸碰的晨光
壹
觀前預警:
是 老師的《十二星座救援總動員》的文
實習醫(yī)生蟹x殺人機器蝎
巨蟹全名:溫蒂
天蝎全名:杰西卡
水瓶全名:肖恩
架空戰(zhàn)爭AU
ooc巨作 慎看
感謝觀看
公元S年,Z國與R國發(fā)生邊境沖突,R國派出‘最強兵器’,瞬間死傷無數(shù),就在Z國無力招架之時,‘最強兵器’被俘,秘密運送至Z國中央醫(yī)院。
Z國中央醫(yī)院
“--欸?”溫蒂望著前輩們,碧藍的眼眸寫滿了疑惑,她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她一個實習醫(yī)生去照顧全院最神秘,不可告人的病室:6221024病室里的病人。
“哎呀,讓你去就是了,再說了,你也是需要鍛煉的嘛”有一個前輩擺了擺手,招呼她坐在椅子上,卻突然鄭重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低聲說:‘溫蒂呀,6221024病室關的是R國的‘戰(zhàn)爭機器’。大家都害怕,她前幾天在自己削蘋果的時候,突然把刀扎進了自己的手腕,而且拒絕治療。大家都試過了,無濟于事。你又溫柔,在實習醫(yī)生中表現(xiàn)又很突出,你去試試,一定能行!
溫蒂聽著,心中愈發(fā)好奇‘殺人機器’什么樣子,自然就答應下來。
6221024病室前
那一天是早晨,溫蒂第一次走進這個戒備森嚴的病室,她從病室前的玻璃中第一次看到了那個‘殺人機器’的樣子:消瘦的身體上插滿了橡皮管子,很難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只是靠著這些管子里的液體生存,雙腿被緊緊地綁在床板上。
晨光映射到她鴉色的睫毛上,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隨即瞇起猩紅色的眸子,抬起戴著手銬的手擋在額頭處,蒼白的皮膚在晨光的映射下多了一絲柔和。但還是玻璃一般的脆弱 ——那種易碎感令她永生難忘。
溫蒂不由得看呆了,她使勁的敲了兩下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腦子里更亂了。
只好走進去了。
剛開門,那個少女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不慌不忙地扭過頭去,笑著看著她。不過那笑容里沒有一絲溫暖,更像是冷笑?嘲笑?溫蒂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但還是走了過去。
“Dr.溫蒂,今天怎么只有一個人來了?”她歪了歪頭看她胸口的牌子,一邊輕佻地問。黑發(fā)垂肩,笑的詭異。
隨即,盯著溫蒂的藍眸,仿佛在凝視著深淵。
溫蒂并沒有因此而放棄,她勉強微笑著說:“我們來交個朋友吧,以后我來給你治療!
“朋友?Dr.溫蒂,您真是自信!鄙倥Φ母幃惲,姣好的面容扭曲在一起,以至于笑出了聲。溫蒂嚇得后退了幾步。“我為什么要朋友啊,朋友就是垃圾!
“不,我也是。”她說完,輕嘆了一聲,倒在了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空洞的房間恢復了以往的沉寂。
“可是你對于我來說不是!睖氐倌X子一熱,脫口而出。
少女的表情瞬間變了,雙手撐著床板坐起來,“Dr.溫蒂,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又重新恢復了瘋狂的笑容。死死盯著她,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
“好啊,Dr.溫蒂,我和你交朋友,我叫杰西卡,初次見面~”少女仍然笑地猖狂,伸出了手。
溫蒂毫不猶豫的將手搭了上去“初次見面!
她仿若晨光,笑容燦爛。
第二天
溫蒂早早地起了床,選了最漂亮的發(fā)繩,將白大褂反反復復的熨了幾次,她的哥哥大衛(wèi),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她:“你今天不是去上班嗎,穿的要這么講究的嗎?”
溫蒂看了直男哥哥一眼,自顧自地埋頭整理衣服,臉上止不住的笑容往外溢著。
“交到新朋友啦,開心啊~”說完拎起小包一蹦一跳地走出家門。
大衛(wèi)望著她消失在朝陽里的背影,心里一陣寒意,仿佛墜入了深淵。
6221024病室前
溫蒂看到杰西卡早早的坐在病床上,像昨天一樣盯著窗外的晨光,將一只手伸過去,使它沐浴在晨光中,即使溫蒂來了也沒有放下手去看她。
溫蒂靜靜地坐在她身旁,許久,才問:“你可以把衣服脫下來嗎,我來治療!
杰西卡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沉默了一會兒。緩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裸露在空氣中,有一些傷口還沒長好,傷口疊加著傷口,已經(jīng)變成黑紫色的傷口泛著明黃色的膿血,仿佛在宣告著主人的脆弱。溫蒂一邊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一邊問:“平時沒有人來處理你的傷口嗎?”
杰西卡輕笑了一下,“Dr.溫蒂,沒有人在意我受過多少傷,他們只在意我殺了多少人,我只是一個工具,用完,棄了便可!
溫蒂盡量溫柔地處理完傷口,幫她纏上厚厚的繃帶,笑著說:“好了,這下,你有人在意你啦”杰西卡愣了一下,然后諷刺的笑了“哈哈哈,沒想到.....第一個關心我的是敵方的醫(yī)生!毙θ葜袔е唤z苦澀。
在溫蒂收拾藥品的時候,杰西卡一直默默無言地盯著她,直到最后,才問:“以后你可以每天來嗎,只有你一個人!彼又亓俗詈笠痪洹
“當然可以,對了,送你一個東西!睖氐侔岩粋項鏈遞給她“這個項鏈只要有光都可以折射出好多種光。你不是很喜歡晨光嗎?”
“是的,可是晨光無法觸碰!
“但你可以觸碰這個。晚安~”
“.....晚安,謝謝。”
溫蒂心中一陣驚喜,她以為這個冷血少女不會對別人說“謝謝”呢,她輕輕地走出去,關上門。
杰西卡安靜地注視著她的離去,以及她帶走那門外最后的一絲光明。
此后每一天,杰西卡都和溫蒂待在一起,溫蒂給她講她沒有看過的這個世界,一個光明的世界,一個她不肯看的世界。
她也經(jīng)常問杰西卡她的故事,杰西卡有意避開后,還是告訴她了一些。
溫蒂的上司讓溫蒂套杰西卡的話,溫蒂偷偷告訴了杰西卡,杰西卡什么也沒說,只是輕笑了一下。她知道,溫蒂無心害他,可這個世界會。
兩個月后
R國在大戰(zhàn)中失敗,Z國勝利!白顝姳鳌睂⒈惶幮淌颈,當溫蒂顫抖地將事情告訴她后,杰西卡的目光從項鏈上撤離了,笑著把她摟進懷里,但是目光依然犀利,在她肩頭處低語:“明天早上5點,越獄,你呢?”
“我和你走”
“好啊,Dr.溫蒂,這下我們是共犯了”她仍然笑的猖狂,眼中卻多了一絲認同。
溫蒂緊張的等待著一點的到來,在她一旁的杰西卡卻一點也不慌,仍然微笑著轉著筆,數(shù)著數(shù),從1000數(shù)到100,再是50,每一次數(shù)到這都按一下筆帽,好像在....計算時間一樣,溫蒂想著。
“害怕嗎?”杰西卡問,“你在,不怕。”溫蒂簡簡單單的回答了,杰西卡長了張嘴,好像又要怎么嘲笑她一陣,卻沒有說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然后按下了最后一次筆帽。
“咔”
隨著筆帽的按下,醫(yī)院里的燈光全部消失,杰西卡拉著溫蒂的手一陣狂奔,在她們身后,無數(shù)個警報器鳴叫了起來,像一個無形的怪物在身后牢牢地跟著她們。
杰西卡幻出戰(zhàn)刀一邊阻擋著,緊緊抓著溫蒂的手,逐漸,后面的人多了起來,杰西卡早已無力阻擋,但還是在死撐著。
溫蒂突然問道:‘’杰西卡,如果我死了,你會想念我嗎?‘’杰西卡的眉頭皺了皺‘’這時候不是說這.......溫蒂!停下!。
已經(jīng)晚了。
溫蒂脫下了她的白大褂,散下了頭發(fā),她笑了“我要像你的樣子死去,不然你無法逃脫。初次見面,杰西卡。你很漂亮,我喜歡你,請好好活下去吧!闭f罷,向人群跑去。地上破碎的鏡子映出了無數(shù)的她:第一次見面端著藥盤的她、認真治療的她、只屬于杰西卡的她.......
杰西卡顫抖地撿起了地上的白大褂,她終于明白了,在她決定越獄的的那一刻、不,見面的那一刻起溫蒂就做好了為她而死的準備。
她知道杰西卡一個人活不下去,可是杰西卡知道的太晚了,太晚了。
營救飛機上
肖恩在飛機上目睹了一切,他看著杰西卡:“被她伺候的不錯啊,變態(tài)。這可不像你一派的作風啊”
杰西卡恢復了往日的冷漠,撫著身上沾滿泥土的白大褂:“羨慕嗎,怪胎!睆目诖锾统隽说鯄嫞抗,吊墜折射出五彩的光,好像那片破碎的玻璃,她想。
“原來,晨光真的可以握在手里啊”她自言自語,其實她知道,她真正的晨光,已經(jīng)消失在那片醫(yī)院外的樹林里了。
“接下來回國想要干嘛?”
“首先活著,然后做個醫(yī)生吧”
“你不是討厭藥物的味道嗎?”肖恩回頭看著杰西卡披上白大褂,心里覺得自己愈發(fā)不懂她了。
“當然討厭啊,可是她像我一樣死去了,我就得像她一樣活著吧,這樣她屬于我,我也屬于她了!
最后,杰西卡鄭重地親吻了一下吊墜,“Dr.溫蒂,你永遠屬于我了!比缓髱狭说鯄嫞路鹚狼舴缸栽笌狭俗约旱溺備D。
她在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只可惜她自己本身就是個錯誤。
她看著那片不屬于她的朝陽,知道自己和她的靈魂隨著溫蒂的死永遠囚禁在那間病室里了。
而自己稍縱即逝的光明,也一同消失了。
自己將把這從不屬于自己的鐐銬、生活深深地箍在自己身上,像一個發(fā)條小人。哦,只屬于溫蒂的發(fā)條小人。
她獲得了新生。
還帶著那一片無法觸碰的晨光。
貳
完結篇
觀前預警:鴿了好久寫出的完結篇
重度ooc。慎看,幼兒園文筆
是我一直覺得杰西卡心理扭曲的產(chǎn)物
原著老師
是蒙麗莎(天秤)第一人稱視角
cp是蟹蝎溫蒂??杰西卡
在你死后,我笨拙地成為了你,但我終究不是你
1
相遇
我叫蒙麗莎,住在桔梗巷923號。
我們這里最近來了一個怪人。
她有一頭烏黑的齊肩短發(fā),但主人卻好像無暇管理一般任由它散亂地垂著,擋住自己一對宛如血月一般的雙眸。到為此減少了一絲可怖的犀利感,我有一次被這雙眼眸盯住,好像一只狩獵的野獸盯住它的獵物一般,要把我撕碎。我只好趕忙移開視線,僵硬地擠出客套話來抵擋這突如其來的惡意。
她倒也沒有再看我,只是撬開沙啞的喉嚨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后低頭去看掛在頸子上的玻璃球,時而把它舉在陽光下,旋轉。玻璃球滴溜溜地轉著,那一幕在我腦海里定格了下來,像一幕油畫,掛在鋪有紅毯的藝術館里,萬人仰望。
她可能看我盯她盯地太久了,像一只警惕的黑貓一樣無聲踱步過來,血紅的眼眸泛出一絲警惕的笑意,問我:“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她聲音宛如絲絨一般,吊墜在胸前一晃一晃,閃著光斑。
“我?……我叫蒙麗莎。”
“我叫溫蒂,初次見面!
“初次見面!
那便是我們的初遇。
2
溫蒂小姐住在我們家對面,桔梗街1024號。一棟三層小樓房。房子的陽臺一直朝西,一年四季都面對著陰暗潮濕的角落,但她好像毫不在意,每天凌晨三點左右都身著睡衣站在那里,一直等著黎明的朝陽出現(xiàn),才心安理得地回去睡覺。
露水沾濕了她的衣服和頭發(fā),睫毛上沾滿了晶瑩的水珠,她用手撫摸著玻璃瓶里的百合花,百合花嬌艷欲滴。我時常起來看黎明時的她,那一切美的好像一張剪影。
她明明深處暗面,卻心向光明。
玻璃瓶里裝的明明是鮮花,我卻從未見過那花有枯萎過。
溫蒂小姐有時會邀請我去她的家里面。溫蒂小姐好像是不太喜光的,家里面的窗簾從未拉起,只有我來時才會為這房間贏得一絲光明。蠟燭靜靜燃燒著,滴下一滴淚燭。溫蒂小姐宛如一尊雕塑,是這里的王。
這位溫蒂小姐看起來是一位醫(yī)生,她的家里隨處可見醫(yī)書、醫(yī)用物品、藥具。擺在壁爐上的證書在無聲地宣誓主人的地位。這間屋子里除了這些,只有堆積到天花板的書。
我是喜歡書的,尤其是歷史。
我便常常去溫蒂小姐的家里,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有時覺得書里寫的好的,便會給溫蒂小姐念,久而久之我便成了她的念書員,她雖不常開口說話,但還算是比較合格的聽眾。
3
但是有一天,我在讀起近代歷史時,一向無精打采地坐在暗處聽書的溫蒂小姐一反常態(tài)。她挺直了腰背坐在沙發(fā)上,身體向前傾著,紅色的眸子盯著書脊。
“公元S年,Z國與R國發(fā)生邊境沖突,R國派出‘最強兵器’,瞬間死傷無數(shù),就在Z國無力招架之時,‘最強兵器’被俘,秘密運送至Z國中央醫(yī)院。但是Z國中央醫(yī)院實習護士溫蒂受人蠱惑,秘密幫助‘最強兵器’逃離,但最終失敗,處刑示眾。‘最強兵器’至今下落不明。R國無力抵抗,這場戰(zhàn)爭以R國投降告終!蔽夷钪闷娴貑枩氐傩〗悖骸澳孟窈茏⒁饨鷼v史啊,您是經(jīng)歷過這段歷史嗎?”
“是啊,我在這場戰(zhàn)爭里失去了一切,包括我自己!睖氐傩〗闵袂橛行┕殴,但很快又對我笑了笑(盡管還讓我一哆嗦,但我知道她盡力了)
“繼續(xù)念吧,蒙麗莎!
她坐在黑暗的地方繼續(xù)聽我念書,仿若從未來到這片光明之上一樣。
等我念完以后,她從壁爐上拿起一幅油畫,問我“好看嗎”
那幅畫里的女孩有一頭櫻花花瓣一樣的粉色短發(fā),湛藍的眼眸里映著畫者——溫蒂小姐,可是宛若一朵嬌嫩的花朵一般的她卻在一個陰暗的深林里,看不見一點陽光。
而她的脖頸處的吊墜——溫蒂小姐的玻璃球,正熠熠閃著光輝,為這幅畫添加了唯一一個光源。
我點了點頭,溫蒂小姐才心滿意足地把畫放回壁爐上,陽光照著它,畫中的女孩好像一個天使。
4
此后我還常去溫蒂小姐家中,溫蒂小姐的友人——肖恩先生也經(jīng)常來,但他不叫溫蒂小姐名字,只是叫她“變態(tài)”,而溫蒂小姐絲毫不生氣,回敬他“怪胎”。除此之外,他們的話語里還有一個人,杰西卡。
那一定是溫蒂小姐思念的人吧,我想。于是又對那幅畫有了更多的敬意。那一定是杰西卡小姐吧。
我每天晚上開始為溫蒂小姐帶來新鮮的百合花和洋桔梗,看著她黎明的背影。
去她家里看書。
一共兩年。
5
后來溫蒂小姐閉門不出,好像在學習著醫(yī)學。
一開始只是不讓我進去送花,到后來她連肖恩先生都不讓進去了。從早到晚,日夜不停。就連每天早上例行上去的陽臺,也不會踏進一步。
有一天我看到陽臺上的玻璃瓶里的百合花,枯萎了。
肖恩先生有時會在門廊放上食物,但是溫蒂小姐不為所動,于是我們兩個就坐在門口等著她,一邊聊天。
我問肖恩先生:“溫蒂小姐這是在干什么啊”
肖恩先生嘴角抽搐了幾下,最后僵硬地摸了摸我的頭,
“她在涅槃呢,”
他說。
“馬上就要重生了。”
但是我沒有等到她重生的那一天。
她浴火自焚了。
6
喜訊永遠在悲訊之上。
溫蒂小姐如愿以償?shù)乜忌狭酸t(yī)學博士。
在那一天,她歡喜地塞給我那本曾經(jīng)讀過的歷史書,笑著點了點頭,我看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身子,對與她給予最好的希望。
她值得擁有一切。
然后這些芳華曇花一現(xiàn)。
7
在我開始閱讀那本書里的內(nèi)容時,我發(fā)現(xiàn),
葬禮舉辦在明天
我去參加溫蒂小姐的葬禮時,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冷,我不明白為什么要把葬禮辦的那么快,甚至不讓她的親人看她最后一眼。
葬禮只有肖恩先生和我。
溫蒂小姐的眼睛還未閉上,右手緊緊地握著,干涸的血跡不再滲下。我掰開她緊握著的手,她吊墜在她的手心里,但是已經(jīng)碎掉,一些玻璃碎片嵌進肉里,無法取出。
當我把碎掉的吊墜和夾在書本里的“灰燼”交給肖恩先生時,我發(fā)現(xiàn)溫蒂小姐的眼睛閉上了,一滴淚水掉進發(fā)絲里,嘴上還殘留著一絲笑意。
葬禮轟轟烈烈,宛若一場婚禮。洋桔梗和百合花四散在空中,棺木靜靜地停在中間,宛若正在步入婚姻殿堂的新娘。
“為什么要這樣做?肖恩先生!蔽易飞狭怂瑔柕。
肖恩先生背對著我,沉默后一句一頓地回答到。
“我們……欠她的”
隨后推著棺材離開桔梗街,像一位忠誠的侍從追隨著沉睡的王。
“我們回家了”
我在遠處聽見了他低聲說。
這一切就像一場夢,是的,就是夢。
我想
62210247221122
明天
幾個月后
一個黎明
大衛(wèi)站在妹妹溫蒂的墓碑旁,手中的洋桔梗微微顫抖。
他不相信妹妹是一個幫助敵國殺人犯的人。
但他清楚地看到了墓前有著數(shù)不盡地百合花,它們按著時間的流逝盡情老去,不新鮮的花瓣發(fā)黃、萎蔫著,像是忠誠的士兵一般簇擁著它們的王。
在墓碑前的平臺上,一個小小的絲絨盒子呈打開狀擺在那里,里面是一顆被膠水笨拙修補起來的玻璃吊墜,仿佛在宣告著一種無法再實現(xiàn)的感情,擺在墓志照片的正下方,之前是沒有這幅油畫的,大衛(wèi)清楚地記得。
溫柔的女孩注視著破碎的玻璃球折射出的光芒,一束光柱斜斜地撒在她身上。
大衛(wèi)俯下身去撥動著玻璃球,玻璃球磨損的表面上帶著些一片一片的燃灰,近看就會發(fā)現(xiàn)它整個窩在那些灰塵之上,宛若一位涅槃重生的天使。
而在不遠處,玻璃球折射的一束光照在了一座沒有署名的墓碑前,微弱的光線照亮了上面唯一一行小字,
“you always be my side,Wendy”
—THE END
作者后記:
感謝看完,完結撒花!。
是一個十歲就有的腦洞我卻十三了才填坑,不愧是我,鴿王
以后應該不會再寫她倆了,但感謝我的百合啟蒙(合掌)
可以先看一下前傳再看這篇,看看我的進(退)步,她倆真的好可愛!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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