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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歷險記
我是一個渣男。
談了十幾個女朋友,最后都因為膩了而分手。
可能是因為她們的詛咒,我穿越了,來到一個人人都有異能的世界。
這個世界異常的混亂,因為這個世界只以實力為尊,不論你好壞。
而我的異能竟然是他X的治愈。
治愈這類異能在這個世界就是娘炮才會擁有的異能。
受女性歡迎的都是那種狂炫刁炸天的爆破、火焰、雷擊等等仿佛有特效一般的異能。
好處就是好找工作,因為這個世界的大部份人都跟超雄一樣,動不動就打架,受傷是家常便飯。
最后,我在一家診所找到工作。
診所的名字叫“混蛋FXXX診所”。
聽起來就很混蛋。
診所里日常只有我和另外一名藥師。
藥師叫麥迪,比我矮一個頭,要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人均一米九以上,我至少也有一米八六,麥迪這個身高在這個世界只能算是兒童身高了。
麥迪的異能是記憶,非常雞肋的一個異能。
是人都會記憶。
記憶好點有什么用呢?
哈哈哈哈哈!
我很高興我至少比他強。
麥迪面無表情地聽我嘲笑他。
當晚我當了一晚上噴射戰(zhàn)士。
我懷疑是麥迪在我的工作餐里加料了,但我沒有證據(jù)。
我開始暗中觀察麥迪。
麥迪身形纖細,長得也像個小白臉,經(jīng)常有客人調(diào)戲他,甚至有客人直接上手。
他都面無表情地應對,似乎毫不在意。
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些上手的客人之后都再也沒在這間診所里出現(xiàn)過。
由此,我知道麥迪這個人不能惹。
他之前對我應該手下留情了。
除了我和麥迪,老板偶爾也會來診所。
老板女人緣極好,但凡他來診所,來就診買藥的女客人都會多出一倍來。
即使在我一個男人眼中,我也不得不承認老板是一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男人中的男人。
老板請我們?nèi)ゾ起^喝酒。
他訂了一個包廂,還叫了三個美女陪酒,一個女郎跳脫衣舞,可見他很有錢,還很會玩。
脫衣舞女郎的衣服脫得只剩內(nèi)衣了,她將胸罩扔向老板,羽毛眼罩面具下媚眼如絲,老板眼神深邃,氣氛漸漸火熱而微妙起來。
老板身邊的美女嫉妒地用嘴給老板喂酒。
還有我和麥迪身邊的美女,她們的視線都情不自禁地望向老板那邊。
我郁悶地看向麥迪,同是天涯淪落人,我試圖跟他吐槽以緩解我心中的酸意。
卻發(fā)現(xiàn)麥迪皺著眉,雙手緊緊揪著大腿,非常不適的樣子。
反正這里也不是我的主場,我跟老板示意送麥迪回去。
老板跟美女打得火熱,根本不在意我們。
我伸手去扶麥迪,他一揮手跟我保持距離,率先出了包廂。
我聳聳肩,跟在他后面。
暗藍的燈光下,酒醉的人們肆意地放縱、糾纏,迷離的音樂騷動著人的神經(jīng)。
麥迪一路橫沖直撞,推開擋路的男男女女,終于出了酒館。
冷空氣撲面而來,瞬間沒了酒意。
他匆匆走了幾步,突然在路中間暈倒。
眼看著一輛卡車奔馳而來,我急忙沖過去把他背起來遠離馬路。
這小子還挺輕。
我隱約聞到血腥味。
是哪里受傷了嗎?
打車回到我租的房子,沒有電梯,背著他爬了六樓,給我累夠嗆。
我把他放在沙發(fā)上,仔細聞,血腥味似乎是從他小腹傳來,我撩開他衣服下擺,解開他的褲子……
然后,我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那玩意兒!
而且他身上并沒有傷口。
我頓悟了,麥迪是個女的!
她估計是生理期痛經(jīng),疼暈了。
我扒開她的嘴,給她塞了一顆止痛藥。
隨后,我陷入了漫長的思想斗爭中。
我要怎么隱瞞自己知道麥迪是個女人的事實?
麥迪會不會知道自己暴露以后,把我殺人滅口?
要不我先下手為強?
可是,我雖然是個渣男,玩弄女人的感情,但我膽子小,還真不敢殺人。
我左思右想,突然麥迪“嘶”了一聲,似要醒來,我趕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裝醉酒睡過去。
閉上眼后,聽力更為靈敏,我隱隱約約聽到衣服簌簌的聲音,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聲音,鞋底走近的聲音……
沒有其他聲音了。
只有我竭力控制卻越發(fā)響亮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良久,漫長的等待后,我終于聽到了鞋底遠離的聲音。
但我依然不敢睜開眼睛,就這樣,漸漸地,我真的睡著了。
我是被人叫醒的。
麥迪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她換了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大一號,更顯得她身材纖細。
我嚇了一跳,我問她為什么在我家。
很好,我這個演技,天衣無縫。
麥迪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她說她也不知道。
她給我做了早飯。
我既不敢吃,又不敢不吃。
只能她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她突然說,她想搬到這里。
我一驚,問她為什么。
她說這里離診所比較近,而且跟我能互相照顧。
我懷疑她是想監(jiān)視我,如果我把她女扮男裝的事說出去,更方便她動手。
不過這是不是說明,只要我不亂說,就沒事?
我非常熱烈地歡迎她搬到這里,并且主動提出到時候幫她搬家。
她笑了笑。
我之前從未見她笑過。
她笑起來真好看。
啊,呸。
肯定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寡久了起的錯覺。
突然一通電話打斷了我們兩人“甜蜜”的早餐時間。
老板那玩意兒被人切了,生命危在旦夕。
來不及震驚,我跟麥迪匆匆來到診所,老板躺在擔架上,處于昏迷中,下身都是血,非常嚇人。
麥迪迅速地把創(chuàng)口周邊都清理干凈,并撒上藥,我把老板手上緊握的另一截扣下來,縫合,縫合完畢發(fā)動異能治愈。
老板的那玩意兒上面躍動著細碎的光芒,我持續(xù)發(fā)力半個時辰,那玩意兒成功恢復如初(雖然我沒見過最初是啥樣)。
老板的“風流事跡”一時成為周邊人們的笑談。
比較靠譜的說法是,老板的舊情人因愛生恨,假扮脫衣舞女郎勾引老板,之后給他下藥下了狠手。
老板自那之后一直沒有再來診所。
同時,麥迪搬到了我對面。
她似乎對我不一樣了。
每天上班前她都會敲我的門,一言不發(fā)地等我一起去上班。
工作時,我時不時會感受到她若有若無的視線,吃飯她會專門坐我對面吃。
下班,她提前收拾好東西,在門口抱臂等我。
第一、二天,我有些“受寵若驚”,之后我們便有了默契,誰先好就等另一個人,總之,我倆表面上成了上學時期一定要約著一起去廁所的那種“好朋友”。
“好朋友”被欺負,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再有客人冒犯麥迪,我會故意在治療時加一些不必要的程序,加重客人的痛苦。
麥迪知道本來的程序,她意識到我在幫她出氣,眼神變得很奇妙。
這一天,老板終于來診所了。
他面色憔悴,一點也不像以前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他把我單獨叫到倉庫,并鎖上門。
我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老板“唰”地一下脫了自己的褲子,連著他的內(nèi)褲,露出他那可怖的那玩意兒。
我廢了。
老板不理會我鐵青的臉色,自顧自說道。
它起不來了。
你當初是不是沒有把我徹底治好。
我當即發(fā)誓我當初可是盡心盡力,絕沒有半點偷懶,肯定不是我的過錯,也許是有什么原因,我愿意再施展異能試一試。
老板正有此意。
我將手懸浮于他“寶貝”上方,施展異能,然而我沒有感受到傷口的“鏈接”,沒有這個“鏈接”,說明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
傷已經(jīng)好了,是不是您心里有陰影?我試探地問老板,并打算收回手。
老板皺眉,眼中浮現(xiàn)痛苦的神色,想必是想到了事故發(fā)生的那一晚。
不可能!
老板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他猛地抓住我即將縮回的手,往他那玩意兒上靠。
因為慣性,我的手一下子碰到了他那“寶貝”。
還來不及嫌惡,下一秒就看見疲軟的“它”漸漸起立了!
震驚、喜悅、困惑同時出現(xiàn)在老板臉上。
我強自鎮(zhèn)定地收回手,說道,您看,治好了吧。
老板點點頭,不明深意地望著我,直望得我臉皮子僵得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老板拍了拍我的肩,提起褲子走人了。
隔了一會兒,我才回過神,走出倉庫。
我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
那視線我很熟悉。
麥迪。
emmm,她不會誤會什么了吧?不會吧?話說,我為啥不跟老板一起出來?兩個人進倉庫鎖門還一前一后出來很容易讓人誤會誒!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在找機會跟麥迪解釋,偏偏不停有客人來。
一直到下班,麥迪沒有等我。
她肯定是生氣了。
她為什么生氣呢?
我緊盯她的背影,不停地叫她,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小跑著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令她面向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我在給老板治病,他那個不行了。
麥迪臉色緩和一些,她問,老板恢復了嗎?
恢復了。你之前生氣了嗎?為什么生氣。课益移ばδ樀販惿先査。
她“哼”了一聲,又冷又媚,撓得我心里癢癢的。
一時沖動,我對麥迪說,我喜歡你。
麥迪看向我,又露出一種很奇妙的神色。
你喜歡男人嗎?麥迪問。
我搖頭。
你果然發(fā)現(xiàn)了。麥迪說。
我趕緊解釋:那天你疼暈過去,我為了給你治傷不小心看到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女扮男裝嗎?麥迪問。
我搖頭。
麥迪說,因為老板不招女人,女人容易跟他有情感糾紛。
我點點頭說,原來如此,找工作太難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麥迪笑了笑,似是雪梅盛開。
我相信你。她說。
那之后,我一直在回味她的笑容,直到我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也一直掛著笑,情不自禁地。
我試圖和麥迪的關系更進一步。
比如嘗試去牽她的手,或者深情凝視她,言語調(diào)情引人遐想。
但是她仿佛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任憑我把氣氛搞得多曖昧,她都會打破這種氣氛,把一切拐到平淡無趣的談話中。
我知道有一類女生是這樣子的。
她們沒談過戀愛,對男人十分警惕,邊界感很強,很被動,不喜歡肉麻的情話。
這反而激發(fā)了我的斗志。
我知道我不能太激進,但我也不能停止攻陷。
這樣的女生,你如果冷一下她,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你。
你要保持熱情,讓她知道你很愛她,你不能有過分的舉動,但你不能一直按照她的節(jié)奏來,按照她的節(jié)奏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你必須主動推動進度,你可以裝可憐,在合適的契機提出恰當?shù)囊,比如“一直都是我找你,你能不能主動先找我”,再比如“我想你了,我能看看你嗎?”?br>
一點一點打破她的邊界感,最后,你再鄭重表白,水到渠成。
這都是我的經(jīng)驗之談。
只是我不知道,我對麥迪的判斷錯得離譜,我對這個世界的瘋癲程度也沒有正確的認知……
這一天,老板時隔半個月再次來到診所。
他瘦了一圈,顯得眼睛越發(fā)深邃憂郁。
你跟我走。老板對我說。
我上了老板的車,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眼神沉沉,點燃一根煙,時不時吸上兩口,一路上沒有說話。
我主動問他:老板,我們?nèi)ツ膬海?br>
他低聲道:去我家。
我:去您家有什么事嗎?
他: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聽出他話語里的焦躁與不耐煩,不敢再說什么。
來到一處高檔小區(qū),我跟隨他進了他家。
他家很亂,酒瓶煙頭扔了一地,氣味糟糕,顯然很久沒有打掃了。
他鎖上門。
我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指了指沙發(fā),讓我坐下,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對面。
你沒有治好我。他陰郁地說道。
?可是上次……我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到是因為這個事,那玩意兒起不起得來還真算疑難雜癥。
老板又點燃一根煙,他緩緩吐出一口煙,眉眼在煙氣中顯得越發(fā)晦暗不明。
一開始,我以為是女人的問題……那次,你讓我覺得可能得找男人……沒有用……我找了很多醫(yī)生,吃了很多藥,用了很多方法……男人,女人,都沒有用。
老板說完盯著我,眼神變得像鷹一樣尖銳,他扔掉煙頭,起身狠狠地將煙頭踩滅,他向我俯身,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雖然他瘦了一圈,但他骨架大,個子又將近兩米,我像只鵪鶉一樣被他籠罩在他的陰影里。
也許,是你的問題。
老板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拉著我的手隔著他的褲子觸碰他那玩意兒。
他那玩意兒像只沉睡的猛獸一下子蘇醒過來。
老板怒道: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藥?為什么我只能對你起反應?
我沒有!我不知道!
我張大了嘴巴,腦容量根本無法應對眼前的情況。
好!你不說是吧!老板似乎認定了是我在“害”他,他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癲狂。
那就如你所愿!
他瘋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我拼命掙扎,被他扭斷了兩只胳膊。
劇烈的疼痛使我暈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身體似乎被什么貫穿撕裂了。
是夢吧。
是夢就好了。
“喂,醒醒!
“醒醒!
恍惚中,有人在拍我的臉頰。
真的是夢嗎?
我睜開眼,全身涌上來尖銳的疼痛提醒我這一切并不是夢。
我還在老板的家里。
身旁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茫然地望著眼前的麥迪。
麥迪坐在床邊傾身靠近我,目中帶著愛憐之色。
她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調(diào)說道:
“我會凈化你的靈魂,安息吧!
她高高舉起手中的匕首——
不!我不想死!不!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一邊拱,麥迪沒有遲疑,一手按住我,一手握住匕首不斷地在我胸膛穿刺——拔出——穿刺——拔出……
“啊啊啊。
我猛然起身劇烈喘息著,像一個溺水的人終于浮出水面,腦袋沉沉的,腦電帽上連著的數(shù)十根電線隨之晃動。
我恍惚想起我似乎是熬夜打游戲暈過去了。
“13號床病人醒了!”
醫(yī)生興奮地廣而告之。
“你醒啦!
李盼盼笑著在我床邊坐下。
“你怎么在這?”
李盼盼是我的某任前女友。
“你沉迷于虛擬游戲暈過去了,意識也被困在了虛擬游戲中,醫(yī)生用了很多辦法,后來聯(lián)系到我,以我對你的了解編一段故事,讓你受到刺激醒過來!
我沉默半晌道:“太刺激了?磥砟愫芎尬摇!
李盼盼撩了撩耳側(cè)的頭發(fā),笑瞇瞇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是活該!
我盯著李盼盼,她是個好女孩,我是她的初戀,結果我劈腿了。和她相處的記憶涌上心頭,跟她的每一天雖然平淡,但很舒服,很溫暖。此刻,我很懷念那種溫暖。
“我不怪你……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李盼盼驚訝地望著我,隨即嗤笑一聲:“我結婚了!
李盼盼沒有久留,她最后給我留了句警示。
“當心,負人者人恒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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