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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啊、啊、啊、啊~
小貓受不了了啊~
教授你怎么可以~
那么那么的可愛?
乃這不是存心的~
在誘惑小貓嘛喵~
親親啊親親~乃明明知道~小貓好喜歡教授大人的嘛~乃居然還把教授寫得那么的可愛~喵嗚受不了了啊~小貓好想撲上去蹭兩下的說喵嗚~親愛的~小貓可不可以給你商量件事情?乃可不可以也把小貓給加進去客串一下咧?比如說教授的孩子?或者說證婚人之類的?看在小貓那么那么愛教授那么那么支持親愛的的份上,親親就把小貓給加進去吧喵~哪怕是個寵物也好啊喵~親親看在小貓對教授那么癡情的份上~親愛的乃就滿足小貓這個心愿吧喵嗚~小貓求乃了【星星眼】~
以下是小貓從其他地方看到寫給教授的,看后很感動特地分享下:
寫給西弗勒斯:
我曾經(jīng)也像其他人一樣躊躇過,為他亦正亦邪的立場而彷徨不定。直到聽說他念反咒救了險些從光輪2000上墜下來的哈利波特;直到他聽懂了哈利在烏姆里奇嚴密監(jiān)視下的暗示并通知了鳳凰社的成員,我堅信,他是正義一派。然而在那之后又有人告訴我他再次淪為了伏地魔的奴隸,甚至殺死了唯一相信他的鄧布利多后又殘忍地削去了喬治韋斯萊的耳朵,我認為,他是邪惡一派?墒牵奶厥饬霎吘共皇莻惗財(shù)年來經(jīng)久不散的迷霧,在他生命垂危的那一瞬,他親手將答案交與了一直都在暗地保護的人。冥想盆內(nèi)所有的細節(jié)足以讓人們熄滅了胸中憤然的恨意,然而對于那些始終忠于他的人,將會流下最為哀傷的眼淚。在他僅有半程的人生中,他卻盡了畢生的力量來維護她的孩子。他為了哈利不惜多次以身犯險,卻把這種潛伏的關(guān)愛掩飾為眾所周知的憎恨。一句為哈利鳴不平的話語,足以抵消了所有在魔藥課上的冷嘲熱諷。他深知當他不得不向鄧布利多教授舉起魔杖時那雙翠綠色的眼睛會呈現(xiàn)出永不消失的恨意,可是他還是在生命最后的最后要求它們看著自己。那對翠綠的眼睛,是他唯一的眷戀。此刻,他也許會發(fā)覺,自己的一生都是矛盾的。他心屬正義卻深陷邪惡;他側(cè)面的保護必須要以正面的攻擊來掩飾;他那只有殺死鄧布利多才能拯救魔法界的糾結(jié)內(nèi)心,卻要再次承受眾人的唾罵與憤恨;他愛上的人,擁有斯萊特林般綠的眼睛,卻出身于紅色的格蘭芬多。
他也為正義而戰(zhàn),但又不同于鳳凰社的其他巫師;蛟S在這之中他顯得有些特別,冰冷的態(tài)度,嚴厲的面孔,犀利的言語,油膩膩的頭發(fā)外加漆黑的斗篷,他保持著自從在霍格沃茨任教的第一天起就擁有的作風。然而那對于黑魔法的癡迷以及麻瓜的輕蔑,在沒有戴上那頂古老的分院帽之前,就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盡管他的混血出身在諸如馬爾福這樣的純血家族面前不免有失立場,但那傲骨又睿智的個性,卻為他贏得了純血統(tǒng)的另眼相看。卑微的童年在他身上造成的陰影始終殘余著,很難說是那個有暴力傾向的麻瓜父親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烙下了久久不能平坦的印記,還是那與生俱來的才華橫溢讓他對那些出身名門但囂張跋扈的純血統(tǒng)報以冷漠的不屑,他痛恨麻瓜,同時蔑視純血統(tǒng)。在視純血統(tǒng)為至上的斯萊特林學院,混血和出身沒有影響他的氣度,他一直獨攬大權(quán),以斯萊特林院長的名義,將那些具有優(yōu)良血統(tǒng)或是野心勃勃的小斯萊特林們馴服的很好。他將自己的犀利與嚴厲毫不猶豫的賜予他的學院,然而在面對別的學院,他不會讓斯萊特林承受一點誹謗或是輿論。逐漸的,這便在霍格沃茨流傳成了一種趨勢,他,永遠袒護著自己學院的學生。公正于他,是一把傾斜的天平,左邊的托盤中放著沉甸甸的斯萊特林,而右邊,空空如也。然而,只有真正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們才知道,他的袒護,不止是他的學生,還有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然。尊嚴是他在青年時代得到的最少的東西,少的宛如他那麻瓜父親的一句愛撫。所以,如今的他再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他敏感的自尊,即使斯萊特林有過失,眾人面前他也會選擇維護,即使是訓(xùn)斥,也必須在他私人的范疇。有時候,我會肯定的認為,他出于斯萊特林,不是血統(tǒng)的癡迷,不是野心的驅(qū)使,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愛。他的一生注定了要與別人不同,當茫然的一年級們紛紛想進入以勇氣和正義著稱的格蘭芬多時,他卻眷戀著在世人口中永遠褒貶不一的斯萊特林。的確,熱情的紅與溫暖的金不是他的棲身之地,只有斯萊特林孤傲的綠與冷漠的銀才適合他獨特的個性。那猶如一條緊盤在銀劍上的綠蛇,用自信而又毫不避諱的目光俯視著蕓蕓眾生,赤裸裸的昭顯著他的野心與抱負。
很想去親自叫他一聲“教授”,盡管得到的會是冰冷的無動于衷。也許,他的冷漠只有在她面前才得以冰釋,莉莉伊萬斯,他唯一愛過并愛著的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曾后悔。莉莉的開朗與愛心是他在麻瓜世界中得到的僅有安慰,那雙翠綠的眼睛中跳躍的快樂,使他忘卻了父親對母親的殘暴。深夜里他也曾思考過自己的決定,和麻瓜交朋友,這不符合他已彰顯無遺的斯萊特林風格。斯萊特林的信仰并沒有撼動他內(nèi)心的旗幟,他繼續(xù)和擁有著迷人翠綠的莉莉來往,時間成為了愛的催化劑,她的笑容喚醒了他體內(nèi)近乎被壓榨而光的快樂,在他們都沒有邁入霍格沃茨高大的塔樓之前,愛意早已在他心中升華,宛如照在她臉上的陽光般純粹。他沒有因為學院之間的對立而與她疏遠,盡管他是那么渴望著她進入斯萊特林。那句無心的“泥巴種”讓他悔恨至今,在對于其他麻瓜出身的人的態(tài)度,她是他僅有的例外。假使成年的巫師將霍格沃茨時期的愛戀比作年少輕狂的悸動,那么他的這份感情,卻主導(dǎo)著他的生活,甚至生命。血統(tǒng)終將會是他們分道揚鑣的原因,他早已聰明的預(yù)感到它的到來。他努力小心著不去觸碰,卻還是在無形中與她劃了界限。那時的他們都還年輕,任憑他是怎樣的成熟也終究會犯錯。當夕陽中的桐山毛櫸下不再有她的笑容為陪伴,他開始發(fā)瘋的研究黑魔法。他企圖用忙碌掩飾受挫的心,他嘗試著安慰自己她只不過是個特殊的泥巴種,他以為結(jié)果會像是黑魔法防御術(shù)的考核一樣順利。然而在霍格沃茨的畢業(yè)典禮上,她對斯萊特林餐桌稍有留意的匆匆一瞥,躲在暗處的他頓時明白,自己從來沒有釋懷。在他準備接受鄧布利多的魔藥課導(dǎo)師一職的邀請前,他偷偷去了她的婚禮。遠處,她的笑容是她從未有過的喜悅,他還是為她在諸多的禮物中悄悄放置了一朵百合然后幻影移形。她嫁給了那個波特,為此他更加憎恨他。他不會原諒任何人,而她,則是例外。
世間像他這樣對愛情至死不渝的人并不是稀有,但又有誰能做到連她的孩子也一樣視作責任般保護?魔藥課上,他的公然譏諷引起了哈利心中不曾改變的憎恨,這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生成了公然的敵對。此時,他的面前是意氣風發(fā)的哈利,凌亂的頭發(fā)與極近沖動的熱血像極了十幾年前他最恨的那個小團體之一的詹姆波特,而那個波特,正是她的丈夫,哈利的父親。總是因哈利有意無意的去扣掉格蘭芬多的分數(shù),就好像是在他的身上討債,討回昔日里的四人組對他的侮辱,討回那個波特奪走了他唯一凈土上僅有的一支百合。地下室里的吊燈在閃著不安定的光,他在錐形器皿的上方用魔杖隨意畫著圈,瓶內(nèi)黑色的藥劑被攪翻的越發(fā)勻稱。西弗勒斯,你是怎么辦到的?他一愣,手在那一刻顫抖,錐形器皿隨即爆裂,黑色浸滿了試驗臺同樣顏色的大理石板。食指不禁沾上那肆意擴散的黑色液體,舌根處嘗到了苦澀。笑,他在同樣的黑夜中將自己掩藏于地下,企圖調(diào)試出連最偉大的魔藥師也未能研制成功的遺忘藥劑。不想使用一忘皆空的咒語,他不想將人生重新來過,假如魔藥可以讓巫師有選擇性的去遺忘,他寧可不知選擇斯萊特林。黃銅的天平在他面前搖擺不定,他放置了材料卻忘記了加籌碼。
你可以說鄧布利多教授的死是大公無私,但靜下來想想,他的死亦然心甘情愿。贏得老魔杖的辦法莫過于殺死前一個主人,他在按照計劃殺死鄧布利多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伏地魔為了覬覦已久的老魔杖不會放過他,所以,他的生命不會比前一個主人多上幾天。他沒有指望自己能得到世人的寬恕,殺死鄧布利多的罪名就好比成為了另一個伏地魔。兇手,叛徒,每個人都在他背后指指點點,即便是害怕,也免不去眼中的恨意。鄧布利多的輕信讓自己最終得到了農(nóng)夫與蛇的結(jié)局,這個食死徒,還是在最后一刻臨陣倒戈。他背負著諸如此類的言論,卻得到了魔法部授予的更大行使權(quán)。讓他這個名義上的殺人兇手來頂替死者的職位空缺,他的嘴角泛起對自己嘲諷的笑。鄧布利多,你再次給我出了難題。
麥格的冷漠,鬼魂尼古拉斯的亢奮,甚至是納威隆巴頓等人的公然抵抗。他堅持著作為校長的行使權(quán),只不過,他會在無意間給予他們寬容。在伏地魔爪牙的嚴密監(jiān)控下,他,即便是想保護霍格沃茨,也要用諷刺的手法。秋天里的一道輕風宛若他罕見的笑意,納吉尼罪惡的牙齒讓他成功的完成了畢生的任務(wù),教授,此時此刻,請允許我再稱呼您一聲,校長。
抑郁的童年,孤僻的青年,冷漠的中年,他的一生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所以,請收起你的淚水。同情于他,是另一種侮辱。他不需要眾人的欽佩和緬懷;他不需要世人在得知一切后的恍然大悟和褒獎稱贊;他不需要任何人將他的付出便載入《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他要讓所有人記得,他是那個魔藥課上有失公允的斯內(nèi)普教授,他是那個唯一被鄧布利多所信任的西弗勒斯。魔藥課的地下室,他的教學透出了深深的諷刺,黑衣遮蓋了他蒼白的面頰,那同樣黑暗的背影中,永遠有你讀不懂的孤傲與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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