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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ude in Agony/痛苦練習曲
作者:JolieBlack
譯者:@站在時間盡頭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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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級:M
地址:ffn
長度:1591
簡介:
“起來,渣滓。你是在我的地毯上流血!彼肋@由不得自己,但如果他能負擔得起一個同盟,他會選擇她。《火焰杯》結尾,伏地魔復活那晚在馬爾福莊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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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渣滓。你是在我的地毯上流血!
她嗓音嚴酷,優(yōu)雅鞋子的腳步堅決。由于臉頰貼著地板,他相比聽到,更多是感覺到了她的靠近。其它所有人都在驚愕的沉默中列隊步出了房間。她是唯一走向他的人。
她停在了距離他躺成的氣喘吁吁、不斷抽搐的一灘——這遺憾地證明了巫師魔杖能對人體造成痛苦的多種方式——只有一或兩步的地方。
他沒有預計她會如此熱衷近距離觀察。他不記得她是會從這種事中得到樂趣的那類人,不像她的姐姐,但也許她多年來已變得冷酷了。這不會是他今晚第一次誤判某人。他告訴過阿不思·鄧布利多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但那也是一個錯誤。
他的主人對不忠和背叛的恐懼,即使在情況最佳時也是極端的,所以當然,來遲整兩小時會被認為是故意挑釁,并得到相應的處置。毫無疑問,黑魔王稍后會接受合理的解釋,并且十分滿意它提供的戰(zhàn)略性的可能。但是,他永遠不會放棄施加懲罰的權利:對那些膽敢在他沒有事先贊成的情況下推進目標的人。
所以他步入了遲到的必然后果,仿佛這只是一次練習,一首痛苦的練習曲,一個機會讓黑魔王得以展現(xiàn)他新造的身體和已修復的魔杖,也是一個機會令他重新認識他已經(jīng)超過十年未面臨的那類挑戰(zhàn)。但他并沒有完全準備好幾乎一進房間,一大股純粹、集中的憤怒就將他打倒,這讓他在他主人的腳下扭動了他不知道多久,直至黑魔王要么感到無聊,要么沒有了新的主意。他確信他有哈利·波特可為此致謝。
“我說過了,起來!
她站在他身旁,朦朧的影子令他已然模糊的視野中,她那精美的東方地毯變得黯淡。他咳嗽一聲,又一口血滴落而出。
她猛然厭惡地吸了口氣!澳愀矣门K亂玷污這所房子試試!”
他繃緊了身軀以承受被踢,但沒有料到它所傳達的信息。這既不是對他受傷肋骨的惡意一戳——他感覺到了其中兩三根在鉆心咒引起的抽搐中裂開——也不是對他起伏腹部的惡心打擊。取而代之地,她的鞋尖觸到他相對完好的后背的小塊區(qū)域,感覺像是……只是友善的輕推。
他喘息著,更多是驚訝而非痛苦,希望正聽著的人中沒有人能分辨其中區(qū)別。然后他試著,真的試了,讓自己直起身來——不是因為她叫他這么做,而是因為他必須看到她的臉才能理解這件事。
他戰(zhàn)栗的四肢使事情變得困難。當他費了時間仍不能馴服手和膝蓋時,她的耐心戛然而止。他能聽到魔杖從袖子里拔出的微弱沙沙聲。
“你總是這么慢嗎?”她冷冷地嘲笑他。“動起來。魂魄出竅。”
錯了,一切都錯了。他不在狀態(tài),無法召喚對抗這咒語所需的才智,但是沒什么可對抗的。他徒勞地等待著那種混沌、漂浮的放松滿足感開始,它預示著自由意志的終結。當它并未到來,他抬起頭,向上看著她的臉。它一如既往地蒼白傲慢,她的紅唇是一條細而堅硬的線,但她的雙眼卻因淚水而閃亮。
對房間四處的迅速一瞥告訴他,他們是單獨二人。但通往隔壁餐廳的門是敞著的。遙遠的聲音表明,黑魔王和他忠誠的仆人是遷移了,而非休會,留她因手臂沒有黑魔標記而被排除在他們的戰(zhàn)爭委員會之外,得以在此期間自娛。
“我說動起來。”她不耐地用魔杖點向附近的一把扶手椅,催促他采取行動。他不確定她究竟在想什么,但他對她的表現(xiàn)印象太過深刻,不能只因為他還看不出它的目的而毀了它。
他并沒有完全坐進扶手椅,但她滿足于讓他坐著,后背由扶手椅的大部分支撐,一只手抓著他疼痛的肋骨,另一只手撐著地板以直起身體。他弄得一團糟。血仍然在淌落他的下頜——被咬傷的舌頭無法在幾分鐘內(nèi)愈合——讓人羞愧的是,他可能也——
“瞧瞧你的狀態(tài),”她說,她的嗓音是嚴厲而冷笑的,盡管她的眼睛繼續(xù)講述著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你是個恥辱,散發(fā)著血和汗的臭氣,而且——”
他突然更為擔心她做得過頭了,粗俗得不同尋常,而非自己正要被告知他究竟被傷害到什么程度才讓自己逃脫。
“別——”他嘶啞地說。即使沒有任何欺騙的企圖,這聽起來也足夠令人同情,她發(fā)了慈悲。
“好吧,你要整晚都坐在這里嗎?”她的魔杖還在手里,在快速地越過肩膀一瞥,以確定他們?nèi)匀粏为殐扇酥螅阉赶蛄怂诹餮淖臁?br>
他匆匆搖頭。只要他能站起走路,他就有望重新加入會議,如果他在那兒被清理和照顧,她會惹上麻煩。他們最好不要剝奪黑魔王的樂趣——這一晚的余下時間幸災樂禍于他遲到的仆人恥辱的明顯痕跡。他將不得不敷衍擦拭被玷污了的衣袖。
她領會了,點點頭。她的魔杖尖端移到他的胸口,懸停在那里,另一個沒有問出的問題。這是一個要好得多的選項——作用更大,更易隱藏。他短暫地閉上眼睛以示同意,把手拿開讓她瞄準。她低語著咒語,他頓時呼吸得更輕松了。
他仍不明白。他絞盡遲緩的腦汁想看穿她隱秘的動機,但他想不出任何有意義的主意。當然,他感激這喘息的機會,但如果這真的只是為了讓他得到五分鐘安慰,她就冒著荒唐的風險了。黑魔王當然不會樂意看到他巧妙的努力如此迅速地再次付諸東流。他和他們之間甚至無門可入。
“為什么?”他安靜地喃喃道。
她惱怒地向他翻了個白眼!澳慵仁桥撤颍彩莻白癡嗎?”她生氣地質(zhì)問,她的嗓音仍然因隔壁房間的人而提高著!澳憧床怀鑫抑皇窍虢Y束這一切嗎?”
在她無情的語氣下,這一定是原始的、毫不掩飾的真相。她沒有變得冷酷,一點也沒有。在某種程度上,他同情她。至少他在數(shù)年前做出了選擇,即使是錯的選擇。她從未被授予這種特權。
她又越過肩膀一瞥,從茶幾上的托盤里召喚出一個平底玻璃杯,用魔杖尖端的出水將它倒?jié)M,然后將它推進他手里。
他迅速而貪婪地飲著,像一個口渴的孩子?粗,她的表情變得柔和了,她伸手撫平他汗?jié)窳说囊豢|頭發(fā)。
與往常一樣,大意會導致災難。她的丈夫選擇這個確切的時刻出現(xiàn)在敞開的門口,期望的、不耐的——并且立刻成了懷疑的。
但是他手里的玻璃杯已經(jīng)不見了——她一定看到了她丈夫在曲面上的倒影,眨眼間就讓它消失了——他發(fā)絲里的手成了爪狀,如此用力地擰入,以至他不得不把頭后仰擺脫壓力,她的指甲摳進了他的頭皮。
“現(xiàn)在離開我的視線,你這個病秧子,”她對著他的臉嘶聲道,她的嗓音滴落毒液,然后推搡著放開了他!澳銢]學會不讓你的主子等嗎?”
他學會了,但他可能會再這么做,只為了多欣賞一下她的勇氣。
她把短裙撩到身側,仿佛會被他的靠近污辱,最后拋給了他一個全然蔑視的表情,然后威嚴地快步行過她深表贊同的丈夫,走出了房間。
他知道這由不得自己,但如果他能負擔得起一個同盟,他會選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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