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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家還記得我不?流云呀流云啊!好吧,我懺悔,我好久沒更新了,但系,人家現(xiàn)在還是回來了!而且,為了贖罪,這次有寫多哦~開始正文了,《胭脂淚》一,請大家收看~
——————————————————可憐流云請求各位原諒的分割線————————————————————————————————————————————————————————好像,現(xiàn)在,才十月吧?那為什么,開封府方圓十里北風(fēng)那……那個個吹,雪花雪花……“阿嚏!阿嚏!”金虔抖抖索索把自己的衣襟捂得更緊了些:開封府的工作服真是太薄啦,才十月就冷成這樣,到了冬天咱不是要凍成棒冰?話說,今年的天氣真是奇怪啊……
“錢錢,冷嗎?要不,你先回府里加件衣服?”凌其冰看著無故哆嗦的金虔,嘴角有些抽動。那個展昭有那么可怕么,每次去找她她都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嚇到的樣子。
“不要不要,咱可不想再深入冰窟一次。再被貓兒那么一凍,你今天就別想我陪你去逛相國寺了。”忽然金虔猛一抬頭覷了凌其冰一眼,有所了悟的點了點頭,又長嘆一口氣。
“錢錢,你又在想什么了?”凌其冰有預(yù)感,她一定在心里對他下了奇怪的備注。
“噢,我只是解開了一直以來的疑問,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不怕貓兒的超級無敵冷氣噴發(fā)了。”
“什么超級無敵冷氣啊,他不就是臉黑了一點而已嗎?今天你休假,他難道還有理由限制你的行動?”
神,神馬???哪里是臉黑一點“而已”?!每次小凌子來找咱,貓兒就開始變身人型中央空調(diào),周圍氣壓驟降,氣溫直逼零下數(shù)十度!因此,每次,他們?nèi)朔綀ANN里絕對是沒人任何生物敢靠近的。
看著金虔那極度不可思議的眼神,凌其冰揉了揉額頭,好奇地問:“那你認為是為什么呢?”是雄性面對情敵那種無畏,錢錢,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嗎?
“因為,你是冰淇淋啊!苯痱脑捵屃杵浔粫r沒反應(yīng)過來,“冰淇淋當(dāng)然不怕冷啊,我真是笨。”好吧,某人腦子里的那根弦,清脆地“嘎嘣”一聲,斷了……他怎么會奢望這個感情白癡會瞬間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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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凌其冰來古代也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因為他常常到開封府報到及每次來所引起的殺傷力,開封府眾上至一直投身公務(wù)的包大人,到廚房花大娘的外甥的表妹的孩子都知道了凌其冰這個禍害。(加插開封府眾對凌其冰的一致判詞)凌其冰,男,19歲,長相妖孽,對人有禮卻不甚親近,唯獨……這個是最要命的!對他(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展大人,饒命啊!這可是金校尉說的。。⿵牧沸N窘痱瘏s是青眼有加,對其熱情無比。他說要來東京創(chuàng)業(yè)(創(chuàng)業(yè)?是那個凌公子說的),順便來找自己的哥們金虔。在金虔忙于公事時,這位凌公子也為他的新店做籌備,而金虔閑下來,凌公子肯定會攜狂風(fēng)暴雨(?)出現(xiàn)在開封府。因此,導(dǎo)致的結(jié)果是展大人的脾氣越來越差,開封府的局部氣候越來越惡劣,不少府中人都受了風(fēng)寒……抖……
今天金虔休假,凌其冰又拉著金虔陪他逛汴梁城,這次的目的地是——傳說中的相國寺。
在現(xiàn)代時,凌其冰早就想到河南開封一游,看看著名的汴梁八景。沒想到,這個心愿會在這種情況下實現(xiàn),還有自己喜愛的人作陪,這就是約會吧?凌其冰嘴角不由上揚。
相國寺位于城外一座高山的半山腰,踏著光潔的石徑往上,還沒看到寺廟,就聽到渾厚的鐘聲從繁密的林間透出,回響在幽靜的山間,余音不絕。凌其冰不禁感嘆這汴梁八景之一的相國霜鐘果真是名不虛傳,現(xiàn)在正是深秋,也是書中所說的菊黃霜落季節(jié),相國寺鐘樓上猛叩銅鐘,傳出陣陣雄渾洪亮的鐘聲,聲震全城,震撼人心。
凌其冰陶醉在這樣的美景妙音之中,不查前方的路況,與迎面走來的一人擦碰,他倒是穩(wěn)住了,前方那人卻是一聲驚呼急要向路邊栽倒下去,便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兩手分別扶住那人的腰間臂膀,將她穩(wěn)住。
待二人都站穩(wěn),跟在后面的金虔探頭一看,哎喲喲,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只見俊逸清秀的小凌子左手托住一位美麗姑娘的纖纖細腰,右手抓住人家的手臂。那位姑娘,現(xiàn)下的臉可真是白皙里透著粉,水眸亮閃閃的,丹唇驚顫,真是可愛體無比。哎呀,小凌子你怎么放手了,多么美妙的畫面呀,咱還沒看夠呢!
凌其冰放開了對面的姑娘,因為不小心撞到人的歉疚和此刻心情甚好,他的語氣也顯得比平常溫柔許多,嗓音醇厚好聽:“我,在下魯莽,不小心沖撞了姑娘,還希望姑娘莫怪。”
那個美麗清麗的姑娘傾慕地看著凌其冰,忽又領(lǐng)悟到什么羞窘地低下了通紅的臉龐:“不……公子,小女剛才步下也匆忙了些,才會撞到公子,倒是小女才要公子莫介意……”
“胭脂!胭脂!不就說說嘛,你不愿就不愿,干嘛跑得那么快!”一個尖亮的嗓音響起,打破了這和諧美妙的畫面,金虔不由嘴角一抽,這個聲音,還真是耳熟到不行啊……
果然不出金虔所料,一個婦人隨聲出現(xiàn),只見她搖著豐滿過頭的身子扭了過來,一看到金虔和凌其冰,那滿是粉的的大臉上那眼影畫得差點找不到的小眼睛猛地一亮,那職業(yè)性的“邪笑”馬上掛在了臉上:“哎呀呀,這不是開封府的金校尉和住西市的凌公子嘛!”(金虔白眼:連小凌子你都知道,真是消息靈通。
“金校尉啊,你幫我跟展大人說啊,上次那個李尚書的小姐還有那個吳員外的千金,考慮一下嘛!展大人年紀(jì)也不小了,男子像凌公子這樣的都早成家了,是了是了,凌公子,你有沒有成家的打算啊,咱們汴梁城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水靈啊……”
“停!停!停!”饒是口舌了得的金虔此刻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更不用說站在旁邊臉上已隱隱泛黑的凌其冰了。遇上這個汴梁城最金牙鐵齒的李媒婆,金虔一直秉行“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原則,于是一口氣匆匆說道:“李大娘,你也知道的,展大人一直都無心婚姻大事,咱還一直以為他那個性向(低聲),咳,且展大人最近心情不佳,連包大人見到他都想繞著走,我哪敢去他耳邊吹著口風(fēng)?今天我是陪小凌子來相國寺觀光的,我們先走一步了。”說完不忘朝站在一旁喚胭脂的美麗女子笑笑,拉著凌其冰便腳底抹油——遁也!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兩人,身后還傳來李媒婆可媲美相國寺鐘聲響度的“深情呼喚”:“全東京城的姑娘是不會放棄的!還有那個金校尉和凌公子啊,你們要是有了心儀的姑娘跟大娘講啊,大娘幫你們說——媒——去!~~~~~~~”
兩人腳下生風(fēng),逃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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