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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幸村把淋浴頭關(guān)掉,淋浴間重新歸于平靜。剛套上衣服,就聽到外面略顯凌亂的腳步聲,他頓了頓,就看到門鎖被人撬開。
背后都冒出滿屏黑百合了,幸村倒想看看誰敢闖進(jìn)來,他不介意教一下對方什么是個人隱私。
咔噠,門被推開,銀藍(lán)色的小辮子率先擠入門縫,幸村眸色閃了閃,決定還是先按兵不動,看看某只白毛狐貍想要干什么。
仁王頭一抬就對上幸村探究的目光,心虛了幾分,“puri~”,他摸了摸小辮子,不小心看到幸村從脖子上滑下的水珠,立馬眼睛瞟到天花板,“部長你洗完澡了吧~”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答復(fù),仁王視線一收回就被幸村眼里深不見底的情緒吸了進(jìn)去。定了定神,他晃了下腦袋,“部長?”
恍惚間他好像又看見了滿眼的百合花,就聽見幸村說:“沒有哦,雅治!闭f完,抬手就反鎖了淋浴間的門,又解開了衣服前的兩顆扣子,一手抓住后領(lǐng)一拉,整件衣服就脫了下來。
看著幸村□□的上身,仁王很可恥的紅了耳朵。雖然國中時的大病讓幸村一度失去了打網(wǎng)球的可能,五維也有下降,但是病愈后的幸村無疑是自傲的,憑著過人的毅力完成了復(fù)健,重新站在了網(wǎng)球場上,實(shí)力只增不減。眼前的人比起國中時更加精壯,說一句“男人”也不為過了。仁王自以為隱蔽地打量了下幸村全身的肌肉,也只能感慨部長不愧是部長啊Piyo~
幸村看到仁王亂飄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嘴角上揚(yáng)了幾分,重新打開淋浴頭,水聲將淋浴間內(nèi)外的聲音隔絕。
“雅治在想些什么呢?”
“那天告白后雅治說要考慮一下,不知道現(xiàn)在考慮得怎么樣了,這么多天都躲著我走,是討厭我了嗎,真是有點(diǎn)傷心呢!
說完,幸村擺出一副傷心的神色,仿佛真的被仁王傷了心,還似真似假地嘆了口氣。這幾天他想找狐貍玩都沒找到,眼下狐貍都自己跑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怎…怎么會呢,部長!比释跽一亓它c(diǎn)聲音。
實(shí)在是十二歲遇到幸村開始,他就看著幸村如同他的神明一般,先是在網(wǎng)球部掀起了一年生革命,又勢如破竹地帶領(lǐng)立海大拿下了關(guān)東十六連霸,全國三連霸。
感情是什么時候變味的呢,大概還是幸村復(fù)健的時候,在幸村的明令禁止下,他還是偷偷跑去醫(yī)院,看到幸村復(fù)健時痛苦的叫喊,狼狽的汗水止不住的流下,他感到一股鉆心的痛。
這不是一個信徒對他的神明應(yīng)有的情感,回到家后,仁王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思考了很久,才不得不承認(rèn),他愛上了他的神明。
幾天前的告白,說實(shí)話,仁王有點(diǎn)不知所措,也沒人說過神向信徒告白要怎么辦。
眼下,仁王有些煩躁地扯了扯小辮子,看了眼含笑的幸村,似是終于下定決心一般閉上了眼,虔誠地吻上了幸村的嘴角。
然而,沒等他睜開眼睛,幸村就把他推到了墻上,還貼心地給他墊了下后腦勺,該說不說他的神明很貼心嗎puri?仁王胡思亂想著。
嘴唇一痛,他下意識張開了嘴,發(fā)出的聲音被另一個人吞了進(jìn)去,幸村的舌尖一瞬間就探入了他的嘴里,撩撥起他的舌頭,想要他的回應(yīng)。還沒等仁王糾結(jié)幸村怎么這么熟練的時候,他的舌頭就已經(jīng)條件反射般迎合起了幸村。算了,神明總是什么都會的puri~
運(yùn)動少年的肺活量好,兩人親了許久才喘著粗氣分開。
“可以嗎,雅治?”幸村負(fù)在他耳邊輕聲問到。
仁王用手把滿頭銀藍(lán)色的發(fā)絲向后梳,露出了平常少有的正經(jīng),“pupina~”,外人聽不懂的口癖,在幸村的耳中從來都是輕易解碼的,他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幾分。
……
幸村安撫地親了下他的嘴角,把痛覺還給了他,一瞬間的疼痛襲來讓他禁不住弓下了身。該說幸好幸村開了淋浴頭嗎,要是讓其他人看到欺詐師狼狽的樣子可不行啊puri~
該做的都做了,兩人干脆又洗了個澡,才聽到丸井嘀咕著走進(jìn)換衣間,“奇怪,仁王那家伙到底把我蛋糕搶了躲哪了?”淋浴間內(nèi)的兩人,幸村看見仁王紅了的眼角也心軟了,朗聲道“怎么了嗎丸井?”聽到幸村的聲音,丸井也不敢多做打擾,“仁王又搶了我的蛋糕,部長要是看到他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說完就跑了。
“要為我做主啊~”仁王挪揄地看著幸村,又在幸村身后開出大片百合花之前見好就收,換好衣服就沖出去了,只留幸村一人在淋浴間里。
“看來以后會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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