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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岑玲是一個三界之中普通的小花仙,她法力低下,每日只照顧照顧花草而已。仿佛誰來了都可以欺負一下岑玲。
一日,單純善良的小花仙岑玲被渣男仙子給出軌欺騙,單純無辜的她跑到?jīng)]有仙子的偏僻角落山腳一個仙偷偷地哭去了。
“嗚嗚嗚,渣男,說好的只愛我一個,最后卻又移情別戀!”
她的哭聲引來了一個仙尊,原來這仙尊正是仙門中恰巧出關(guān)的誠禾仙尊,他聞得有人在此哭泣,十分好奇,便尋聲而來,果不其然,見到一小仙子在這哭得跳腳。
他一時新奇,不覺多問了幾句,“是誰欺負了你,拋棄了你?”
岑玲被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哭得稀里嘩啦的她抬起頭來,只見來人是一個仙氣飄飄的男子,卻怎么睜眼都看不清對方面容。
“請問……你是誰?”
仙尊道,“我,我一階散仙,不提也罷!
岑玲接著剛剛的那個問題回答道,“我……我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對方將我拋棄,我傷心,故尋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哭上一哭,我真是太可憐了。想我小花仙一個人單純無辜,不曾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卻識人不清,實在可恨。”
仙尊聽了,道,“你到有些慧根,雖是一個普通的小花仙,卻也有些智慧,不如,你到我的靈府來照顧花草吧!
一月一天,一年十年,幾年的光景過去了,岑玲也從一個普通的小花仙長成了一個優(yōu)異的仙花仙子,她漸漸地長成了一個優(yōu)異的花仙子,她美貌,嬌弱,她也不能再
她漸漸地成了誠禾仙尊府邸的一名帶編制的小花仙。
岑玲就在這仙府里一日一日地干著,不一會兒就靈氣進階了,成了這里的花靈仙子。
她于是對誠禾仙尊心生愛慕,她生性單純,被人欺騙也不覺得痛苦,只是難受一陣就過去了。
一日,月朗風清,月色稀薄地撒下來,岑玲這日呵護完花草后準備帶興而歸。
正值誠禾仙尊從凡界除妖而來,臉上寒氣凜然。岑玲隔著遠處細細地偷看了一回。
月光灑在他臉上,仿佛看不見摸不著。是她睡夢中也想要去摸一摸的模樣。
忽然,誠禾仙尊的視線往這邊看來,岑玲冷汗涔涔快要掉落下來,心想道,難道是發(fā)現(xiàn)她了?
正當岑玲想要出來的時候,誠禾淡淡地扭頭,踏著月色離開了。影子進入了他的府邸。
明明沒有被對方發(fā)現(xiàn),然而岑玲心里也難過,也許是暗戀,不能說。
她下班了,深夜游蕩,一個仙兵叉著柄兵器出現(xiàn)在岑玲面前,“大半夜的在仙門晃什么,有令牌不曾?”
岑玲道,“沒有!
“那仙子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
岑玲也懶得去反駁,反正她是無辜之人,大不了被訓(xùn)斥一番搜尋一番被放回來也就是了。然而這個時候一道聲音止住了他們。
“她是我的人。”
誠禾仙尊出聲道。
岑玲抬頭看向忽然出現(xiàn)的誠禾仙尊,他不是走了嗎?
岑玲問出口一個沒將自己的想法掩飾,“你不是走了嗎?”
誠禾仙尊卻沒有回答岑玲的問題,眼神寒氣逼人地看向那些仙兵們。仙兵們會意,“如若是誠禾仙尊的人,那么抱歉打擾了,只是仙子也不該深夜游蕩,否則冒犯事小,一個不慎就不好了!
岑玲站在遠處怔怔地看著一臉不耐煩的誠禾仙尊,干什么,明明是他先開始的。
誠禾踏著月光淡淡走過來,道,“走吧!
“你不問我為什么深夜在此嗎?”
“不重要!
岑玲明白了,他真的只是順道解決一下他府邸里的事情而已。可是她的心仍舊悸動。在這無邊的月色,在這漆黑的只能聽得到兩人腳步聲的夜晚。明明她也只是一株普通的花草誕生的仙子,怎么可以有這么大的狗膽,幻想誠禾仙尊。
“以后不可無緣無故在仙門游蕩,你可知道。”
“仙子知道!
誰知誠禾仙尊卻是冷臉,“你若是知道,也不會深夜在此了!
誠禾仙尊早出晚歸,岑玲的生活每天侍弄侍弄花草,兩個人的生活偶有交集,然而他們兩個像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注定不會在一起。
仙界之人,通常也不會談情說愛。誠禾仙尊活了幾千年,而岑玲也只是一株小小的花仙。
她這樣簡單透徹的心靈,有時候自然是不一般的,沒有什么好說的。
她這樣似乎也是沒有,她似乎也沒有
她似乎也沒有其他的,她似乎也沒有其他的準備
她似乎也漸漸忘記了對方的承諾,慢悠悠地走過來,只是因為
她似乎仿佛也被這些東西拘束了,沒有任何的可以繼續(xù)持續(xù)做的地方,只是暗暗地和對方較著勁頭。
岑玲看著誠禾仙尊的身影,她眼里充滿淡淡的星光。是她給了她希望,那么岑玲也會將自己的心給她。她就是這么一個溫柔活潑可愛的花仙子。
仙門最近氣氛異常熱烈緊張,聽說是仙魔兩族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因此各地上上下下都在禁嚴。
岑玲因此也少如凡界,一心一意地在誠禾府邸照顧起花草來。
一日,因為岑玲有一株碧根草要下凡去尋,不得不從仙門那取了令牌,然后下凡去了。誰知偏偏又遇上了魔族,將岑玲一介小花仙捉去,從此下落不明。
誠禾聞?wù)f,也沒有什么太大動靜,只眸子略微動了動,倒也不曾再過問什么。
彼時兩界氣氛緊張,誰有那個閑心去管別人的事情呢。
再說岑玲,自從那日被魔族掠去后,就到達了魔族的領(lǐng)域,被關(guān)在魔族的囚牢的獄牢之中。
被關(guān)在牢里的大多是
岑玲被捉到魔域了,她只是一個小花仙啊,為什么要捉岑玲。
牢獄暗無天日,許多被魔族捉來的仙子都關(guān)在牢里。岑玲被粗暴地推進去,魔族惡心又低沉的聲音響在黑暗里,“魔族大戰(zhàn),你們這些仙子就等著被祭天恭迎魔尊吧!
岑玲環(huán)顧周圍,許多也是仙門的人此時狼狽地被鎖在這里。仙子們奄奄一息,看來被折磨得不輕。
岑玲進去這個牢獄感覺到自己的法力被壓制了,她動彈不得。
岑玲看向那些被鎖著的仙子,道,“你們也是被捉來的嗎?”
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散修道,“仙魔大戰(zhàn),我們是最好的侮辱仙族的戰(zhàn)利品,自然是要拿我們?nèi)ゼ赖斓摹!?br>
岑玲有些害怕,沒想到自己成精沒多久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果然她不是那些小說里開掛的女主角,最后落得的下場并不好。
岑玲想著,她還有一個悠長的暗戀呢,如果死前,能再看到誠禾仙尊一眼,她也死而無憾了。
半夜涼風驟起,淅淅瀝瀝的雨絲從窗戶外面飄進來,地牢冰冷潮濕,這里都是魔族令人惡心的魔氣,腐蝕著仙子們的身體。有一兩個仙子已經(jīng)支撐不住地口內(nèi)呻吟了。
岑玲此時此刻也不好受,她修為低下,根本忍受不了魔族的囚牢,此刻只能低低地呻吟出一些口里的破碎之聲。
半晌咔噠一聲,牢門開了,岑玲恍恍惚惚抬眼睛看過去,仿佛看見了誠禾仙尊的身影。
然而那人卻不是誠禾仙尊,看管牢獄的魔族道,“兩個仙子出來,我們魔尊有些話要審問!
一個魔族拉扯岑玲,“這個好像是仙劍派的仙子,也許她會知道誠禾仙尊的消息!
“也是,我們魔尊可是要與誠禾仙尊一戰(zhàn)的,自然謹慎點為好!
誠禾……仙尊?
岑玲恍恍惚惚地被人拖出去,面前一個黑袍身影在高位之上。
那道低沉的聲音悠悠開口,在這牢獄之中竟然有一種并不符合的清新明媚之感。
“抬起頭來!
岑玲被迫被一只魔族的手鉗制著,抬起臉來。她臉上都是憤恨和不甘,也是仙族和魔族一直是不共戴天的立場之派。
“你在仙門里見過誠禾仙尊嗎?”
岑玲雖然是個小花仙,卻看著那個魔尊一臉不屑,“呸,我們誠禾仙尊,也是你能提起的,你們魔族之人,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好了。”
“啪——”一個鮮明利落的巴掌打在了岑玲的臉上,頓時那白皙嬌嫩的皮膚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們再問我,也是這么說!彼淮虻猛鲁鲆豢谘獊恚欢琅f如此說道。
“呵,你們仙族之人,也太虛偽了,要不,我和你做個承諾,只要你說了,我可以放你走!
岑玲心里眼里都是那個誠禾仙尊,雖然她只是一個小小仙子,然而她仍然想要堅持著自己的愛戀。
她堅定道,“哪怕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岑玲剛落下這句話,她眼睛一閉,下意識地要承受再次來到的鞭打,不想意料之中的鞭打反而沒有出現(xiàn)。一道暖光出現(xiàn)在魔域中,“魔尊,你找我?”
一道聲音淡淡道,正是這次談話的主要主人公誠禾仙尊。
岑玲看到忽然出現(xiàn)的誠禾仙尊心里的快樂都要冒出來了,“仙尊!”
她本來就是生長在誠禾府邸的一只小花仙啊。如今他冒險前來,這般危機時刻,岑玲幾乎要落下眼淚。
誠禾仙尊走來,看了岑玲一眼,“你怎么弄成這個模樣?”
岑玲低下頭羞愧地道,“我……我發(fā)力低下,被他們一個不小心……”
誠禾卻并沒有聽完,抬頭看向前面的魔尊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魔尊道,“有趣,你什么時候藏在這里的,我竟不知道!
他看著誠禾仙尊,眼里躍躍欲試道,“既然你自尋死路前來魔域自投羅網(wǎng),那就別怪我無情!”
說罷,一道魔氣打下來,誠禾抬手回擊,兩道身影就在這黑暗的牢籠里打了起來。
一時之間,只見是:
花草橫飛,土地碎裂,周圍石墻應(yīng)聲而碎。兩個人一黑一白,一正一邪,在空中打得難舍難分,不辨高低。最后只見誠禾仙尊計上心來,先使了一道術(shù)法困住魔尊,然后一個掐訣,岑玲和誠禾仙尊都消失不見了。
夜色深深,落葉詭異地從樹上落下來,鋪就一條去往仙界的道路。岑玲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努力鼓起自己試探的心意,“仙尊此時……為何會半夜出現(xiàn)在魔域?”
還是這么碰巧地救了岑玲,她可以巧合地相信,是為了自己嗎?
誠禾仙尊除了剛剛和魔族的大boss打斗的時候有點表情,其余一貫是死人臉。簡而言之,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岑玲抬眼望向誠禾仙尊。
誠禾仙尊道,“仙魔本就是對立的,我半夜來此也無可厚非。倒是你,為什么不乖乖聽話待在仙門,你知道你不在仙府里多么冷清嗎?”
誠禾仙尊道,耳朵卻在黑夜中有些發(fā)熱,他知道自己說的是謊話。
岑玲低下頭垂頭喪氣道,“是仙子妄想了,對不起!
一夜無話,夜風微涼且詭譎地卷起兩個人的發(fā)絲,悄悄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纏繞在一起。
岑玲的心意被一頭涼水頂頭澆下,此時心情不太好。
她還想說什么,自己的一顆心卻是酸澀地不行,她為什么還要有這樣的奢望。早就說好了只是默默喜歡啊。
再聯(lián)想到本來小命不保最后一面都見不到,這劫后余生的結(jié)局難道不是皆大歡喜嗎。
岑玲難過的掉眼淚,誠禾半晌感受到身旁的人在哭,將她攬進了懷里,輕輕嘆道,“好了,你別哭,我會心疼!
岑玲道,“你……你知道我偷偷喜歡你?”
落葉掉在兩人的發(fā)梢,夜風將兩個身體灌進,誠禾仙尊道,“凡界俗情,七情六欲,你就看得這么重嗎?”
誠禾仙尊道,“我修的是無情派,自來要求的只是法力高深而已。你既是一株修為不高的小花仙,何苦?”
岑玲茫然地看著誠禾仙尊,她的感情,原來只是簡單的俗塵往事嗎。
她道,“既然如此,多謝仙尊把話說開,我既已經(jīng)帶著私心,想必仙府是做不好事的,還望仙尊舍我到仙花司做事,以后只望一心一意修仙,再不敢妄想這等凡塵男女之事!
誠禾仙尊笑著點點頭松開岑玲,背后有他不知道的濕意!叭绱,甚好!
天氣微寒,岑玲低著頭,望向誠禾仙尊,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語聲在夜里顯得冰冷無情。
“如此,甚好。”
岑玲努力忍住自己想要掉下眼淚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仙尊今夜來此,當真只是因為執(zhí)行仙門的任務(wù),再無其他?”
夜色亦發(fā)地凍人了,仙界四季如春,連冬雪都是溫暖不寒浸浸的。
自從那夜別后,岑玲很少有在看到誠禾仙尊。他們兩人本是云泥之別,后來也只是在仙魔大戰(zhàn)中偶有聽說他的消息罷了。
自從聽了誠禾仙尊的那番話,岑玲也倒像是死了心,從此封心鎖愛,當真一心一意地在花仙司侍奉著。除了在仙魔大戰(zhàn)聽到誠禾仙尊的消息會恍惚之時,倒也沒什么其他的。
一日,仙魔大戰(zhàn)前昔結(jié)束后不久,岑玲的那個曾經(jīng)拋棄對方的初戀回來了,并且熱烈地對岑玲挽回。
岑玲今天侍弄完花仙司的草藥,出來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對方一看到岑玲,立馬迎上來,溫柔著道,“岑玲。”
水衡仙君走過來,“我等你許久了!
他們相識的日子不多,每一幀都留存在彼此的記憶里。
岑玲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她再次看著眼前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模樣,然而她此刻冰冷、麻木,毫無生機,她的心里早就不是他了。
水衡仙君道,“我想和你復(fù)合!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岑玲想要當機立斷地拒絕,她道,“不行,我有喜歡的人了!
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花仙,但是她可以掌管自己的心的。
水衡仙君道,“我不相信,還能有人比我更好嗎?”
岑玲點點頭,無知地想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打臉前任,“對,那人是誠禾仙尊,就是比你更好!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在彼此原地。水衡仙君喜歡岑玲是因為她的單純簡單,在仙界之中這樣純粹的人比不多見。然而他從未想過,再過一段時日不見岑玲會這樣堅決果斷地回答他。
水衡仙君道,“你變了岑玲!
岑玲不語,當是默認了他的回答。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經(jīng)結(jié)束,她如今的心為另一個人跳動。
“那么,我祝福你,希望你得償所愿,有情終成眷屬!
岑玲道,“多謝!
她看著眼前的水衡仙君,從未想過他會這樣由衷地祝福,不過這早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天氣暖和,仙界四季如春,岑玲和水衡仙君在九天仙境漫步著。
他們兩個現(xiàn)如今說開了,反而比從前相處更合適。水衡仙君也是才知道,他們的這段緣分。
水衡仙君和誠禾仙尊差太多了,不是一個段位上的人,他也從未想過,岑玲如今會喜歡上這樣年代古老的東西。
仙魔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不久,滿地瘡痍,岑玲被派到下界修補各凡界受損的花精靈,這些給凡人提供了天地的養(yǎng)氣。
岑玲一邊給各河邊田野的花兒施法,一邊努力地為自己的修為修煉,直到今天,她也只是個修為低下的小花仙。
忽然迎面走來兩個白袍道君,看到岑玲,若有所思地在岑玲身上留下一眼。
岑玲笑道,“我是仙界的一株小花仙,正在修仙緣!
其中一個白胡子道君道,“我觀仙子今日靈氣護體,至純至善,不久后會有雷劫落下,方可晉升仙階!
那個短胡子道君笑道,“屆時會有歷劫,還望仙子斬破紅塵,迷途知返才是啊。”
說著,也不等岑玲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倒是漸漸地消失了身影。
岑玲撓撓頭,飛升,確定是在說她?
三日之后,岑玲一如既往地在修復(fù)花界,忽然天生異象,雷劫悶哼地從天上劈下來,岑玲感到一陣不適,身體忽然靈氣四溢,果然是要進階的前兆。
她一個靈氣擴散,卻又無法捕捉,只見一道粗若手臂的雷劫劈下來,岑玲當場要被劈得灰飛煙滅,一道身影從中斷喝,“集中精神,收溢靈氣!
岑玲沒來得及多想,馬上聚精會神集中起全部精力照做,雷劫從她身上落下來,她一個激靈,暈過去了。
看不見的角落無人處誠禾仙尊將岑玲抱起,接到自己的洞府之中。
“你醒了?”
岑玲腦子感到一陣頭疼,還沒從自己被雷劫劈暈了的情況中緩了過來,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出現(xiàn)在面前。
她環(huán)顧回頭一望,這不是……誠禾仙尊的府邸,也就是她之前照顧仙草的地方嗎?
“多謝誠禾仙尊出手相救,我現(xiàn)下已醒,應(yīng)當早日離開誠禾仙尊的府邸!
“你被雷劫劈暈,應(yīng)當休息為上,花仙司那邊我替你請過假了,以后你還是在我的仙府照顧花靈!
岑玲悶悶道,“哦,好吧!
誠禾仙尊遞來一碗藥碗,岑玲乖乖接過,所以她現(xiàn)在算不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岑玲剛醒,她低頭悶頭喝藥。心里的愉悅偷偷從心里冒出。沒空計較為何誠禾仙尊會那日如此巧合地救了岑玲,她現(xiàn)在又開始戀愛腦了。
忽然,她反應(yīng)過來說,“仙尊您怎么樣了?”
誠禾不解,道,“被劈的是你,我如何會有事情?”
岑玲點點頭,道,“那既然我已經(jīng)醒了,我現(xiàn)在就去照料花草,您這仙府里的都是寶貝的仙花仙草,我可不敢照料不周!
“沒你重要!
岑玲抬頭道,“您說什么?”
“沒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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