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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Treasure
My Treasure[佐助BG相關]
從哭著把“謝謝”說得很好的那天起
我終于學著邁出一步
“不要再害怕了”說著我抹掉了淚水
這條路一定有出口
就這樣走下去就好
與其去想走出去的每一步到底有什么意義
不如看看,其實生命閃耀著強烈的光芒
——摘自《My Treasure》 清水翔太
“佐助。”
“佐助,我餓了!
她抱緊膝蓋,望著佐助正在看卷軸的背影。消瘦的身形挺拔而俊朗。
她那并不長也不翹的睫毛垂了下來,使她眼中那凈澈的光芒逐漸黯淡。
佐助沒理她。
“佐助,我餓了!彼恼Z氣不變,重復了一次。
然后佐助站起身,從冰箱里拿出一個番茄,準確無誤地扔到她手里。
“吃吧。”
說完,佐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坐下來繼續(xù)看卷軸。
她的眼神很空洞,呆呆地望著佐助的背影。默不作聲。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
又是番茄。她撇了撇嘴。
于是她放下番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向玄關走去。
“去哪兒?”佐助沒動,好像不在意似的問了一句。
“街上!
“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彼贿呎f,一邊換上木屐。
輕輕地拉開木格子門,然后又輕輕地關上。
好靜。一棟老宅,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的存在。
嗯。繼續(xù)看下一個。佐助想著,拿起了身邊的卷軸。
手腕上不由地有些疼痛。
嘖。他皺了皺眉。查克拉穴被封住的感覺的確不好受。
陽光暖暖地射進來,照亮了佐助和服背面的團扇圖樣。
“噠、噠、噠”木屐的齒敲打在地上,發(fā)出悅耳的撞擊聲。
太陽的光線耀眼得令人睜不開眼。她沐浴在金色的陽光里,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禁摸了摸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
啊。真的很餓吶。
路過一樂拉面店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可疑分子正坐在里面吃得不亦樂乎。
她無聲地笑著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鳴人君!
“哇!”鳴人一臉驚悚地回過頭,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我還當是小櫻呢。要是被她抓到又得挨拳頭了!兵Q人抓了抓后腦,“能不能不要老是這么嚇我啊,秋奈。”
秋奈撩起寫著“一樂”的布簾,挨著鳴人坐下。一臉笑意地望著他說:“又翹班啊?”“又”字咬得有些重。然后鳴人一臉不爽地撅起嘴嘟囔:“什么叫‘又’?一共也沒幾次嘛!
“是嗎?那么我把你翹班出來吃拉面的事告訴小櫻好了!
“哎???不要!我請你吃拉面好不好。俊兵Q人露出討好的笑。
“那好吧。”
“今天怎么又跑出來了?佐助又不管你了是吧?”鳴人一邊吃面,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他的腮幫子鼓著,六道貓須胎記明顯得很。他此刻就像只饞嘴的貓。
“啊。他忙!鼻锬蜗袷锹唤浶牡鼗卮稹I钏{色的眸中,驀然出現了輕微的波瀾。
嗯。他忙。忙到連我的溫飽也不想管了。
[阿諾吐槽:喂佐助不是給你番茄了嗎!是你自己不吃的吧!秋奈:番茄不能填飽肚子…阿諾:喂……]
“那個混蛋佐助,找個時間我?guī)湍愫煤玫亟逃査活D。”
“吶,火影大人我還真是要好好地感謝你才行啊!鼻锬伟腴_玩笑地說。
熱騰騰的拉面端上桌,秋奈動起筷子,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才得以解脫。
店里昏暗的光線遮掩了她眼里淡淡的凄涼,她的眼前變得有些朦朧。
咳,視力不好真討厭吶。她悶悶地想。
“秋奈,記得幫我保守秘密。 兵Q人在陽光下燦爛地笑著向秋奈揮手。他一頭張揚的金發(fā)隨著動作擺動,越發(fā)地奪目起來!跋麓卧僖姲!”
嗯。酒足飯飽。
該回去了。
×××
那是三個月前佐助突如其來的回歸。他說他厭倦了黑暗。
“那里真的很冷。還有,我要繼承哥哥的意志。”
“他是為了木葉,所以我也要熱愛這個村子。”
以上是佐助給予綱手所有的理由。于是他開始被軟禁,不但是為了監(jiān)視他,生怕他另有企圖;還有就是為了撤銷他S級叛忍的頭銜。
而鳴人,則是在兩個月前被推上了六代目火影的位置。
當時綱手奶奶一邊伸懶腰一邊說我這么一把年紀也該退休了,得去過清閑的日子了。
至于秋奈。
佐助是在宇智波老宅的門口發(fā)現她的。
當時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傾盆大雨讓世間只剩下了一片喧囂。佐助撐著深藍色的油紙傘走近,就看見她倒在地上,淺棕色的頭發(fā)凌亂地粘在臉上。一副很瘦弱的樣子。
佐助猶豫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她抱進了屋里。
這個家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滿肚子的疑惑與不解。
接著雨依舊肆無忌憚地嘩嘩下著。直到半夜才停。
下過雨的夜空格外明朗,有星星在不斷地閃爍著。
他沒想到自家的屋子看星星有著極好的角度。
在佐助下樓的時候他看見少女瞇著雙眼,入神地望著夜空,深藍色的眸中閃動著熠熠的光彩。
你……你沒睡啊。她回過頭,很不自然地望著佐助,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為什么會倒在我家門口?佐助面無表情地質問。
啊。因為……雨突然下起來,我找地方避雨。但是途中可能受了風寒,跑著跑著就沒了知覺。她抓了抓后腦,這樣說。
那一定不是忍者。佐助這樣想。
那個,我的視力在暗的地方會下降很多。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還有我叫秋奈。
謝……謝謝你。
她有些羞澀地露出一個抱歉的笑。星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她臉上,蒼白的膚色仿佛被涂上了一層銀霜。亦真亦幻。
佐助有些發(fā)愣。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
是夜。一切靜好。
次日鳴人來的時候大喊宇智波佐助你這個混蛋竟敢拐賣良家少女。
然后佐助滿頭十字地說你個吊車尾的少誤會人了。
站在一旁的秋奈急忙解釋說我只不過是在下雨天暈倒被佐助君救回來而已。
并且。
我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或者說。
我根本連家都沒有。
然后。然后佐助就收留她了。
佐助依舊過著他的日子。
看卷軸。練劍。每天重復著同樣的事情。
他并沒有過多地搭理秋奈。兩人一天說的話用十個手指就能計算出來。
佐助每天吃著酸趴趴的番茄。秋奈也只好跟著一起吃。
直到有一天小櫻來的時候看著秋奈的臉色大呼秋奈你一定是營養(yǎng)不良了才得以吃上香噴噴的便當加糯米丸子。
[阿諾:喂你好像不是因為天天吃番茄臉色才不好的吧。秋奈:嗯糯米丸子真好吃吶。阿諾:喂…]
小櫻。佐助他是不是很討厭我啊。秋奈捧著碗,輕輕地問。
怎么突然問這個?小櫻握著筷子,疑惑地望著她。
因為佐助很少跟我說話啊。
不。小櫻說,
我想佐助君應該是很在乎你的。
×××
“我回來了!鼻锬卫_木格子門,望著那個仿佛離她萬般遙遠的身影。
“你回來了啊!弊糁鷽]有動,繼續(xù)看手里的卷軸。
“今天我又碰到鳴人君了。在一樂面店。”秋奈慢慢走進屋。腳踩在地板上咚咚地響。
“啊!弊糁鷳。
×××
時光的腳步匆匆,半年過去了。佐助在撤銷了S級叛忍的頭銜后很快就當上了暗部的分隊長。
請允許我說現在屬于和平年代。
經過火影樓的時候總能聽見我們敬愛的六代目火影大人漩渦鳴人小朋友大聲叫囂著好多文件啊混蛋我要翹班。
然后就是一聲轟鳴。正琢磨著是桌子被打碎了還是一堵墻被毀了就聽春野櫻大吼鳴人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哦這畫面是多么的和諧啊。
再說宇智波佐助每天戴著妖治的貓面具身佩草稚劍馬不停蹄地出著任務。在身心倦怠地回到家會發(fā)現桌子上總是放著一杯涼了的水和一個新鮮的番茄。
然后佐助會望望樓梯口,在黑暗中淺笑。
謝謝你。秋奈。
×××
“啊。又輸了吶!鼻锬伍]上眼,嘆了口氣。
屋檐的陰影將強烈的陽光阻擋在外。屋檐下,棋局剛畢。坐在棋盤對面扎著沖天馬尾的中忍盤腿坐著,一只手抵著下巴,用一臉麻煩得要死的表情盯著棋盤。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秋奈,你很厲害啊!
一陣大風吹過,樹葉被卷上了半空,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它們隨風輕飛曼舞著,飄飄悠悠,仿佛在尋找自己的歸宿。潔白的云絮絲絲縷縷,在碧空中自由自在地優(yōu)游。
“你……你說什么?”秋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深藍色的眼眸里放射著名為“不敢相信”的光芒。
“我說,你很厲害。”奈良鹿丸說著,將身體坐正,腰板挺直,皺著眉望著秋奈!澳阒桓覍W了兩個星期的將棋,就差點把我逼上了絕路。如果阿斯瑪還在的話,他絕對下不過你的!闭f到“阿斯瑪”的時候,他的聲音顫了顫,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你真的很厲害啊,秋奈!
×××
醫(yī)院里彌漫著濃重的酒精味,周遭寂靜得能聽見人微弱的喘息。一個醫(yī)療忍者小心翼翼地端著醫(yī)藥盤從病房里走出來,差點和穿著火影袍的鳴人撞個滿懷。
“對不起!”他焦躁地開口,“請問秋奈在哪個病房?”
“在,在304病房。”驚魂未定的醫(yī)療忍者有些惶恐地說道。當她目送鳴人消失在樓梯口后,不解地呢喃:“怎么來看這個‘秋奈’的都是大人物……先是奈良軍師……然后是醫(yī)療隊長春野櫻……再是暗部分隊長宇智波……現在連火影大人都來了……”
“秋奈!”鳴人“砰”地推開門,大聲叫道。站在病房里的小櫻不滿地回過頭,示意他安靜。佐助正坐在病床邊,目不轉睛地望著正在沉睡的秋奈。
鳴人輕輕地走進病房。他看見秋奈的臉色蒼白如紙,隱約能看見里面的血管。
“小櫻,秋奈……她到底怎么了?”
“心臟病。”小櫻翠色的眸中,蕩漾著無盡的擔憂!笆窍忍煨缘。因為情緒突然很激動,所以……”她沒有再說下去。
那個少年一向高傲挺拔的背影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凄涼。單是站在那兒,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內心的惘然。
“佐助……”鳴人垂了垂眼瞼,低聲喚道,“跟我來。”
兩個人的身影瞬間模糊,然后消失。
只留下一地的清寂。
不遠處的樹林里,鳴人和佐助沉默著站立。
強風襲來,草葉樹木微微地傾斜。佐助長長的紅圍巾在半空中飄蕩起來,和著風聲葉聲嘩嘩地響。鳴人站在佐助前面,由于常年吃泡面拉面又不喜歡吃蔬菜的原因,他的個子并不高,肩膀卻隨著成長日益堅實,已經可以擔負起沉重的使命與責任。他的火影袍被風吹起,獵獵作響。他背上“六代目火影”五個鮮紅的大字,像火焰般灼入佐助墨色的瞳孔,仿佛在向他顯耀那堅定不移的“火的意志”。
“秋奈,和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吧……”鳴人的嗓音有些低啞,風將他的話音傳遞得更加渺遠。
“……”佐助依舊沉默。他微低著頭,劉海遮住了眼睛。
“你和她住在一棟房子里,可是你到底有沒有關心過她?”
“這種事不用你來管吧!”佐助有些惱怒地回擊。
“你連她有這么重的病都不知道!”鳴人轉過身,一拳揮向佐助。
“她和我有什么關系啊!”佐助敏捷地閃過,回身踢出一腳。
“秋奈可是你救回來的。』斓白糁!”說著鳴人掏出了苦無。
“那又怎么樣!吊車尾的!”說著佐助抽出了草雉。
——“鐺!”
——“你們兩個冷靜一點!
苦無和草稚劍碰撞在一起的一剎那,鳴人和佐助突然立在原地動彈不得。他們的影子被扯得很遠,一直到一片樹影中。
——影子束縛術。
——奈良鹿丸正站在不遠處,皺著眉望著他們。
風又起了。
[阿諾:吶影子束縛術真是用來勸架的好忍術!-w-奈良鹿丸:喂……]
佐助使用瞬身術,來到304病房,走到了病床邊。躺在上面的少女閉著雙眼,嘴唇泛白,一副很瘦弱的樣子。
就像第一次見到她一樣。
他知道她的臉色蒼白,但是他不知道她有很重的病。
他知道她其實很孤單,但是他根本不了解她的過往。
然后他想起奈良鹿丸曾經問過自己是否知道一些有關她過去的事情。他只是漠然地說:“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是他不想知道還是不屑知道。其實像他這樣敏銳的人,并不是沒有捕捉到過她眼里溢出的悲傷。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間。
亦如幼時的他或是鳴人。
原來他們都是害怕寂寞的人,于是他們偽裝自己或是吸引別人的注意,直到真正有人認可他們存在的時候才豁然開朗。
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在她面前裝得孤高,裝得驕傲呢。
不過是在干傻事罷了。
是啊,認識這個家伙快一年了吧。
可是自己似乎的確沒怎么關心過她。
“難道你還想像以前一樣對待別人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真是冷血呢。”
奈良鹿丸的聲音縈繞在耳畔。佐助墨色的眼眸中沒有了以往的自信與光彩。他只是沉默地望著秋奈,流動的空氣里仿佛也摻雜起了凄清的寒意。
過去自己只不過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那么,現在呢?
她一直默默地關心著我……
可是我為她做過些什么。
“對不起……”佐助緩緩啟唇,有些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一個無力的聲音響起。佐助猛地睜眼,便對上了那雙有些空洞的深藍色瞳孔。
“啊……讓大家擔心了吧。很抱歉吶!鼻锬瓮糁P切的臉龐,不好意思地開口。
“不過……第一次有人擔心我,真的很開心吶!彼龖K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疲憊不堪的笑容。
“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彼旎ò,緩緩地開始訴說。
“我害怕孤單一人,但是身邊始終連個可以說話的人也沒有!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在戰(zhàn)斗中死去了。連這也是別人后來才告訴我的!
“夜晚的時候我的眼前會變得模糊不清,所以我總是抱著膝蓋坐在墻角!
“我恐懼”
“那時的我,可能只剩下痛苦與絕望了。”
秋奈微微瞇起眼,嘴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
“因為生病的原因,我沒有辦法做忍者。也就無法體會到擁有伙伴的滋味!
“當我看到身邊走過成群結隊談笑風生的人,我都會覺得悵然若失。”
“我一直是這樣孤獨地活著。”
“直到遇見了你!
然后她轉過臉,用含著笑意的眼神望著佐助。
“謝謝你,佐助!
“可以認識你,認識鳴人、小櫻、鹿丸……我真的很高興……”
“我覺得很幸!闭f著就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
她的臉上明明有一個溫暖的笑,可臉頰兩側卻盡是晶瑩。
原來明明已經發(fā)誓不會再哭泣
但是為什么眼淚會灑落下來呢
一個人一定會很不安的吧
還無法說出成為自我的回答
已經稍稍成為大人了吧
到底還在等待些什么呢
×××
翌日。清晨。
小櫻輕輕地走到304病房門口,突然看到病房里的一幕,便不由地停住了腳步。
佐助趴在病床上,貓面具歪在腦袋一邊;秋奈平躺著,睡得正香。清晨特有的溫暖陽光輕柔、恬靜地從窗外照進房內,籠罩著熟睡的兩人。從窗戶的縫隙吹進來的和風,使空氣中增添了絲絲縷縷的舒爽。一切,仿佛都浸潤在生命的芬芳與光澤里,靜謐而美好。
小櫻將手放在門邊上,臉上逐漸出現了一個幸福的笑。
從這里開始在這里終止
都是我們自己支持著自己走下的痕跡
——這便是最好的結局了。
Fin.
插入書簽
啊嗯BG的話有些還是有愛的。
關于佐助的BG應該不是很好把握,所以這是第一篇也是最后一篇。
俺是佐鳴黨嗷【摳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