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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推開時空之門,你能看見所有的可能性。世界并不孤獨,世界并不一如每日醒來的摸樣。
內(nèi)容標(biāo)簽:
 
主角 視角
張鈺馳
配角
方宇


一句話簡介:推開時空之門有無限可能

立意:世界可以是無限的景象

  總點擊數(shù): 33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210,21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無CP-幻想未來-輕小說
  • 作品視角: 男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096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已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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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昭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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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跟上來呀!”昏暗的通道內(nèi)散發(fā)著老舊樓房特有的霉味,張鈺馳聽到了走在前面的方宇不耐煩的催促聲,只好磨磨蹭蹭得往前走。

      “要不,咱們就不要那個足球了?”張鈺馳強(qiáng)裝鎮(zhèn)定得喃呢道,但走在前面的方宇卻沒有回應(yīng)自己,他只好快步追上方宇說道:“你沒聽見嗎?我說我不想撿足球了!”

      張鈺馳實在想不明白整個學(xué)校都翻修了,為什么唯獨這棟破破爛爛的宿舍樓沒被拆掉,在新修的塑膠跑道旁突兀地聳立。

      他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愿意和方宇這個煩人精一起進(jìn)到這棟破房子里撿他的足球。

      張鈺馳看到一直埋頭走路的方宇神色異樣得睨了自己一眼,聲音更是悶悶的:“這球是我爸給我的。”

      “那讓你爸再送一個給你不就好了!

      再沒有人接話,張鈺馳郁悶得搓了搓因為陰冷而立起的寒毛,覺得現(xiàn)在氣氛更加讓他害怕了。黃昏時分暗淡的光線,積了厚厚泥塵和蜘蛛網(wǎng)的走廊,還有一個埋頭找球不回話的笨蛋!

      他腦海里自動播放起恐怖電影里作死的片段,想要離開但又不想被方宇看不起。只好小跑起來,寄希望于能馬上找回足球。

      長長的走廊兩旁都是一間間劃分整齊的房間,老舊的木質(zhì)門有的是半掩著,有些合的嚴(yán)嚴(yán)實實。張鈺馳認(rèn)命了,一間一間地推開。

      “什么都沒有啊。方宇,真找不到就算了吧!天都要黑了。”張鈺馳又一次提起想要離開的事;仡^卻看到張宇呆愣愣得停在自己對面的房門前。

      “干嘛呢你?”

      見方宇還是不回答,張鈺馳走到他身旁,用力得拍在方宇的肩上,“喂,跟你說話呢!從操場踢過來的球,不可能踢到這個朝向的房間呀。”

      他看到方宇緊張得吞了下口水,聲音也很是緊繃道:“張鈺馳,你不覺得這扇門很奇怪嗎?”方宇舉起手,遲疑得按在門把手上。

      門是宿舍樓統(tǒng)一配置的木門,金屬的球形把手上有些斑駁,和一旁其他房間的門并沒有什么不同。

      “哪有什么不同。”張鈺馳現(xiàn)在簡直郁悶極了,這對話放在電影里就是立flag呀。

      吱……

      方宇擰動了把手,被推開的房門上落下了許多塵土。門內(nèi)的時光仿佛靜止般,地上有些許散落的紙片,還有前任主人忘記帶走的舊球鞋。

      僅有的一點光線從窗戶灑進(jìn)來,不偏不倚得投射在一個圓球上。

      方宇的足球!

      “怎么可能……真的在這里。”張鈺馳的驚喜很快湮滅,他看看擋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方宇,實在不想承認(rèn)自己有些害怕走進(jìn)這個房間。

      好吧!拿完球我就回家。

      張鈺馳給自己暗暗鼓勁,一把推開擋路的方宇,嘴上還不忘嘲諷到:“方宇,你怎么不自己去撿球。不會是怕黑吧!”

      他也說不上為什么,明明是很正常的場景,卻會讓自己有種調(diào)頭就走的沖動。不過好在到拿回足球也沒發(fā)生任何事情。

      張鈺馳從昏暗的房間抱著足球回到走廊,安靜的廊道里此時就像是無燈的夜晚,黑漆漆的散發(fā)著不詳。

      “方宇,你人呢?”

      無人回答,張鈺馳喊出的問話消散在空氣中。

      “什么情況……方宇你別嚇我!”

      還是沒人回復(fù),張鈺馳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回想到方才的詭異之處。自己進(jìn)門撿球的這一會的時間,根本沒有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

      方宇既然沒有走動過,怎么會從門前消失呢?

      拔足狂奔,張鈺馳現(xiàn)在想哭的心都有了。沒事想什么恐怖電影,方宇又立什么flag,現(xiàn)在真的變成懸疑片場景,方宇也要付一半責(zé)任的!

      從廢棄的宿舍樓跑到外面的操場,張鈺馳只用了短短的兩分鐘。他抱著方宇的足球,氣喘吁吁得休息,操場上等著他和方宇的朋友們看到他喘成這樣關(guān)心的圍了上來。

      “張鈺馳,撿個球,你跑這么快干什么?”駱舒貼心的把自己的礦泉水遞給他,“喝口水緩緩吧,你知道你撿球撿了快20分鐘嗎?大家等不及也進(jìn)宿舍樓找你去了,結(jié)果我們愣是沒找到你。你剛剛上哪去了?”

      “什……什么?”張鈺馳平息下急促的呼吸,干澀得問道:“我沒看到你們來找我!就一層樓,你們來了我怎么會看不到。對了,你們剛剛有看到方宇出來嗎?”

      短暫的寂靜,圍著他的朋友們面面相視,說道:“誰是方宇?張鈺馳你傻了吧,剛剛不是你一個人進(jìn)去找的球!

      張鈺馳感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一般,一顆心像是被誰攥緊,“什么一個人?方宇啊!我們不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嗎?這顆球還是方宇的呢!

      “這球不是你的嗎?”

      “我們班沒有叫方宇的啊。”

      張鈺馳僵硬得環(huán)視圍著自己的人群,夕陽僅有的余暉撒在每個人的臉上。那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不久之前大家還一起踢球,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相處了兩年的同學(xué)。

      他回身掃視四周,熟悉的操場,熟悉的破舊樓房……

      不對……

      舊宿舍是在操場的右邊的,現(xiàn)在這棟樓卻在操場的左邊。

      操場盡頭那片灌木叢也不見了,卻而代之的是一排粗壯的柳樹。

      這不是自己記憶中的校園啊……

      “張鈺馳,你臉色好差啊。”駱舒關(guān)心的說道,“現(xiàn)在天都黑了,大家別耽誤了回家的時間,要不都散了吧!瘪樖嫣嶙h的得到了大家的回應(yīng)。同學(xué)們終于等到了張鈺馳撿球歸來,早就巴不得要回家了。

      人群四散而去,和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駱舒也在自己的推辭下,自顧自離開了。張鈺馳拿上自己的物品,抱著方宇的足球就這么渾渾噩噩的走上回家的路。

      路上的一切本該十分熟悉,卻處處透露出詭異的差異。

      當(dāng)他站在家門前,將自己的鑰匙插進(jìn)孔洞,簡單的轉(zhuǎn)動動作卻猶豫停頓住。

      他的鑰匙還能擰開這個陌生世界的家門嗎?

      轉(zhuǎn)動、推開,這個家和記憶中的重合沒有分毫差別。媽媽正從廚房出來,手里捧著的正是自己早上說過要吃的紅燒排骨。

      “張鈺馳,你看看都幾點了!你爸今天不回家吃飯,我一直等到現(xiàn)在。不讓你踢球非要去,作業(yè)也不寫!洗手,吃飯!”

      張鈺馳明明十分驚喜卻裝作往常的樣子,懨懨得回了句“知道了”。

      “隔壁方安寫完作業(yè)還自己主動買了試卷,你怎么就不能學(xué)學(xué)人家。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出去瘋,以后考不上大學(xué)不要求我們幫你啊!

      方安是誰?以前媽媽嘴里一直念叨的人生對照組可是方宇。

      “媽,我說我知道了啊!边@個世界的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嘮叨,方宇趕緊打斷她的長篇大論問道:“今天方宇是不是也在家。俊

      “誰是方宇?”餐桌前媽媽疑惑的神情,讓張鈺馳的心再一次掉到谷底。

      方宇真的從自己的世界消失了。

      或者說,他自己才是從原本世界消失的那個人。

      吃完飯,張鈺馳趕緊躲回了房間,一樣的裝潢和熟悉的擺設(shè)給了他些許安慰。但恐懼和混亂的情緒卻揮之不去,那怕他努力安慰自己,也還是被紛亂的思緒帶走了所有思考能力。

      “方宇說過,那門很奇怪!彼傻乖诖采蠠┰甑孟胫!懊魈煳乙欢ㄒ厝タ纯。”

      “我到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原本的我去哪里了?原來世界的我失蹤了,爸爸媽媽會難過嗎?”

      雖然想法紛亂,但躺在床上的張鈺馳卻很快睡著了,再次恢復(fù)意識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匆匆留下字跡潦草的紙條說要去學(xué)校,又特意帶上了手電筒和同樣被這個世界的媽媽沒收的手機(jī),便趕往學(xué)校的舊宿舍樓。

      這次有了手電的光線,又是在白天,那怕光線還是有些昏暗,但舊房子的詭異感卻一掃而空。

      宿舍樓的房門被張鈺馳一扇扇地踢開,裸露出來的房間也和昨天看到的大同小異沒有異常。很快他來到昨天被方宇說是“奇怪”的門。

      張鈺馳細(xì)細(xì)拿手電筒照射,沒有了傍晚昏暗光線的干擾,果真讓他看出了奇異的地方。

      這扇門像是個黑洞,本該照在房門上的光線像是被吞噬了,讓房門顯得比四周的墻壁要暗很多。不僅手電筒的光線,走廊里的自然光也被吞噬了一大半。

      “邪門!”張鈺馳很害怕,可想讓一切回歸正常的欲望讓他心底生出一股勇氣。

      “方宇,我可都是為了來救你,你一定要保佑我!”張鈺馳大喊一聲,踹開半掩著的房門。

      一如昨天看到的一般,空空蕩蕩的房間好似沒什么異常。

      他沖進(jìn)房間,來到昨天撿球的位置,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呆立了半晌,張鈺馳深吸口氣,轉(zhuǎn)身又向門的方向走回去。

      當(dāng)他踏出房間的第一步,就察覺出了異常。

      腳下是松軟的土地,暗紫色的植物嚴(yán)嚴(yán)實實得包裹住腳面,他覺得自己正在慢慢下陷。使勁抽出埋入泥土的腳,張鈺馳快步奔跑,入眼是大片大片的紫色矮草,空氣中也散布著類似芝麻被碾碎的氣味。

      天空是湛藍(lán)的顏色,這里也有云彩,兩個類似太陽的存在懸掛于空中。金色的那顆“太陽”那怕瞇著眼看也像被灼傷。而隱沒在“太陽”周圍的是稍顯暗淡的藍(lán)色光球。

      很顯然,這已不是地球的景色。

      “這是什么鬼地方……”他的語調(diào)不自覺得顫抖,那扇門沒有帶自己回去,那不是雙向的門!

      他轉(zhuǎn)身回頭,方才是木門的地方,此時成了石塊疊出類似“門”形狀的擺件。想也不想,他再次疾步走向石門。

      “嘟!”

      一聲急促的叫聲從他腳下傳出,嚇得張鈺馳趕緊抬起腳。

      他的腳下有只拳頭那么大的動物,因為自己的莽撞被踏進(jìn)了泥土里。那小動物察覺到他抬了腳,便氣昂昂得跳出泥坑,抖落了泥土伸出一只雪白的翅膀指向天空。

      這像是信號,霎時間更多的白色毛球從紫色的矮草中冒出頭來!班洁健甭暣似鸨朔,那聲音有獨特的韻律,小毛球們撲騰起翅膀竟像是在舞蹈。

      張鈺馳見這不過是些軟萌的小鳥,心下暗暗松了口氣,便躡手躡腳得挪向石門的方向。

      或許是張鈺馳走動的身影驚擾到了毛團(tuán)子們,它們忽而都靜止下來。圓滾滾的小眼睛齊刷刷得看向張鈺馳這個星球上的異類。

      靜默。

      突入而來的靜默讓張鈺馳慌張起來,他也不再管是不是會踩到別的生物,提著一口氣便跑到了石門里。

      邁入石門的瞬間,眼前剎時又變回昏暗光線。

      張鈺馳喘息著拿出手電,手電的燈暈出一片,是平整的泥地。繼續(xù)向前幾步,仍然什么都沒有。

      他將手電照向身后,身后的石門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綠色在眼前浮動流傳。懸空的綠色光束連結(jié)出晦澀的圖案,隱沒又閃現(xiàn)。

      假如世界有魔法,那這就是張鈺馳對魔法全部的想象。

      這又是什么地方……

      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是勇者!

      “勇者終于回來了!”

      張鈺馳被這突如其來的喧鬧嚇了一跳。

      那是種奇怪的方言,他明明沒聽過這種語言,卻輕易明白了話語的意思。張鈺馳拿出手電向聲音的方向照射,被照到的“人”趕緊捂住眼睛,因為太過興奮語調(diào)也有些沙。骸笆秋w馳勇者,他是飛馳勇者!”

      呼喊聲引來了更多的“人”。

      張鈺馳拿手電筒一一掃過上前而來的“人類”。這些人比自己稍許矮一些,皮膚是慘白的顏色,淡色的細(xì)發(fā)被豎起奇怪的發(fā)型,身上穿的衣物圖案繁雜看上去卻異常柔軟輕盈。

      他們好像并不是野人,張鈺馳暗暗想到。他警覺地向?qū)Ψ教釂枺骸澳銈兒,請問這是哪里?”

      “飛馳勇者,這是距離你上次離開后的第12紀(jì)年。太久沒有勇者歸來,我們從未有過如此漫長的等待。曦月之光越來越暗淡,錫爐部族的能源即將耗盡……好在你回來了!請問你這次帶回了什么呢?”

      張鈺馳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都在說些什么?他們將自己錯認(rèn)成“飛馳勇者”嗎?

      “喂喂,你們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認(rèn)識你們啊……”

      還沒說盡的話語被一聲高亢的聲音打斷,“曦之羽,他帶回了曦之羽!”

      一位老者低伏著身子,捻起張鈺馳鞋上粘住的白色羽毛以及些許紫色細(xì)屑。

      “還有梵草的種子!他進(jìn)的是羽國!”

      張鈺馳身邊已經(jīng)圍上密密麻麻的人潮,他們熱切得看著自己,每個人揚起的臉上都滿是對他的感激。

      方才那位老者莊重地捧起白色羽毛,喉間念出蘊含能量的音節(jié)。

      那羽毛像是燃燒了起來,散發(fā)出斑斕的流光,急速向天空的一角飛去。這流光似火苗一般,引燃了天空,巨大的光亮涌現(xiàn),光輝凝聚成淡藍(lán)色的光球高懸空中。

      有了藍(lán)色光球的照耀,張鈺馳才看清,他此時并不是踩在平地上。長長臺階延綿不絕,他站在臺階盡頭唯一的平臺上。

      身前的老人滿足得深吸一口氣,他飽含深情得念出另一段音節(jié)。

      紫色的矮草自張鈺馳的腳邊誕生,慢慢伸展攀延,一時間濃郁的芝麻香味彌漫在這空間內(nèi)。

      這好像是石門世界中他見過的那種植物。

      甚至,此時被點亮的藍(lán)色光球也和石門世界太陽邊上的那個如此相像……

      “感謝你飛馳勇者,是你帶來的物資讓錫爐部落能至少再堅持20紀(jì)年!”方才的老人此時眼里含著激動的淚光,“你能告訴我平行宇宙間出現(xiàn)了什么危機(jī)嗎?錫爐部族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引到勇者的歸來,我們窘迫到連人工光源的能源支出都承擔(dān)不起!

      不過是幾句話的時間,周圍的人群已經(jīng)四散開來。人人帶著喜悅與幸福的神情對張鈺馳點頭示意,繼而快速得收割起紫色的矮草。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老人家!睆堚曬Y再抑制不住自己的疑問,“你們?yōu)槭裁唇形绎w馳勇者?我并不認(rèn)識你們!

      老人瞄了眼張鈺馳的手臂,果然是空空如也。他滿是溝壑的臉上擠出一個恍然又失落的笑容,“哦!飛馳勇者,原來這就是你的時間原點!”

      “你和錫爐部族從這個節(jié)點相遇了!”

      “容我自我介紹,我是錫爐部族的長老,你可以叫我黎!崩先伺呐氖终賳緛硪晃粖^力割草的族人,吩咐了幾句又開始對張鈺馳說道:“你曾經(jīng)是不是遇到過一扇奇異的大門呢?”

      “時空之門在不同的宇宙會有不一樣的外在表象。但無論如何,每個時空之門都有特殊之處,它總能吸引你這樣勇敢的人們進(jìn)入、冒險。”黎長老手指向平臺盡頭的綠色魔法圖騰。

      “這就錫爐的門。而通過它,勇者們可以去到隨機(jī)的世界節(jié)點!

      張鈺馳腦海中像是混沌的一團(tuán),好似聽懂了,又好似聽了一個荒誕的故事。

      “我不明白?我的確進(jìn)過幾次不一樣的門,但我怎么樣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呢?我想回家……”

      “飛馳勇者,你恐怕需要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了!”黎長老似乎想擠出憐憫的神情,但張鈺馳卻還是能從他眼神里看到抑制不住的喜悅。

      “勇者,請跟我走。我?guī)闳⒓咏右齼x式,每位“勇者”都能從接引儀式上獲得部族給你們的“裝置”。“裝置”除了可以撐開保護(hù)罩外,還可以記錄2處平行宇宙的坐標(biāo),一處坐標(biāo)已經(jīng)固定在錫爐。當(dāng)你們有幸回到“家”也可以將家記錄上坐標(biāo)。這樣你就能往返于兩個宇宙了!

      “當(dāng)然,你可以記錄任何坐標(biāo),這沒有限制。”

      這老頭不會是看我年紀(jì)小容易騙,讓我?guī)退麄冏鑫kU的事情吧!

      張鈺馳警惕得看著黎長老,卻還是順從地跟著長老從滿是紫色矮草的臺階向下走去。

      “你們這樣幫我,又是辦指引儀式,還給我“裝置”,你們想要什么?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們?”

      “實不相瞞,我們會收取各個世界的物資作為“裝置”充能的費用!崩栝L老寬容得笑著,并不為張鈺馳的警惕神情而覺得被冒犯。

      “你看,要不是有勇者帶來的物資,錫爐部族早已沒有能源讓族人存活到現(xiàn)在。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進(jìn)入時空之門,就此生活在錫爐。只是如今錫爐沒有富余的資源,20年后耗干能源的部落也就不能庇護(hù)任何人了!

      “就是這里了!睆堚曬Y只顧著問黎長老話,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平原。

      比剛剛多上許多的錫爐族人在這里匯聚,但張鈺馳卻被地上各種從未見過的機(jī)械吸引了目光。這些機(jī)械有的甚至高達(dá)5、6米,森冷的金屬光澤帶給他無形的壓迫感,部族的人們站立在巨擘之下顯得尤為渺小。

      黎長老沒看出張鈺馳的心不在焉,真摯得說道:“勇者你一定有很多疑問,但現(xiàn)在請先參加我們?yōu)槟銣?zhǔn)備的接引儀式吧!其他問題你可以稍后問我!闭f完他揮手示意,平整的地面突然升起一個高臺。

      長老腳下沒有任何東西,卻踏著空氣便走到了高臺上。

      黎長老站在高臺上,隨著他念出晦澀又低沉的吟唱聲,更多的族人從四面八方涌來。每個人嘴里念出奇異的咒語,聲音匯聚激蕩,讓天空中藍(lán)色光球越來越閃耀。

      漸漸,天空上耀眼的藍(lán)色光球分離出一個小光團(tuán)。

      光團(tuán)飄飄搖搖,落到張鈺馳的身前。他后知后覺得張雙開手,捧住這抹流光。

      刺眼的光線瞬間隱入“裝置”中,張鈺馳手中的光團(tuán)變成了一塊模樣平凡的手環(huán),和地球上的電子產(chǎn)品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

      這就是能開啟保護(hù)罩,還能記錄坐標(biāo)的“裝置”?

      歡呼聲沸騰而起,錫爐部族的人們收起莊嚴(yán)的表情,興奮起來。一束束火把從泥土里矗立而出,年輕人在火把邊布置絨布,不過幾分鐘老人和小孩先行入座享用起食物。

      那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人人都是欣喜而快樂的景象。這歡樂的氛圍感染了張鈺馳,他暫且放下防備,跟隨一位女士的示意坐到了火堆旁休息。

      “飛馳勇者!你會為我們帶來更多吃的嗎?”身旁嬌憨的小女孩雙手都抓著類似燒餅的食物,甜笑著舉起一個塞給張鈺馳。

      “誒……大概會的吧!

      “太好了,我好喜歡吃真的食物!”女孩的歡呼著滾入一旁婦人的懷里。

      婦人溫柔得撫摸著小女孩的細(xì)發(fā),殷切得笑道“真的非常感謝你,飛馳勇者。莎莎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參加集會呢。這些年來部落的日子越來越艱難……幸好你沒有拋棄我們!”

      張鈺馳低頭看看被女孩硬生生塞到手里的烤餅,還有周圍雀躍歡騰的人們,竟升起些許自豪感。

      無意蹭到的鳥毛就可以讓這個部族多20年的物資?

      這里的人處境似乎不太好……也許我可以在找回去的門的時候帶些物資給他們。

      高臺上的黎長老踏著空氣來到張鈺馳身邊,他仍是帶著和善的笑意親切得說道:“飛馳勇者,我們已經(jīng)將最寶貴的裝置贈與你。往后進(jìn)入時空之門中遇到危險只要張開防護(hù)罩,就幾乎沒有外力能傷害到你了!

      “這防護(hù)罩這么厲害嗎?”張鈺馳好奇得把玩戴到手腕的裝置,就像拿到新奇的玩具,巴不得快些試試這裝置的功能。

      “錫爐的科技已經(jīng)站在第三維度文明中的頂點。只要能量充足,這個維度中沒有生物可以破開防護(hù)罩的保護(hù)。所以去到時空之門是安全的,飛馳勇者不用擔(dān)心會在時空之門里遇到危險。”

      看著黎長老循循善誘得引導(dǎo)著自己,張鈺馳再遲鈍也感受到了老人對自己從時空之門帶回物資的迫切。

      “你們需要什么東西呢?我現(xiàn)在也不累,可以馬上就出發(fā)的。”張鈺馳試探性地說了句,便看到黎長老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變得真誠了許多。

      “那就太好啦!去到另一個時空的時候,你遇見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從平行宇宙帶回來。裝置上的紅色按鈕可以將1立方米大小的物體壓縮到米粒大小,且無重力。有勞飛馳勇者,錫爐部族的確迫切需要補充資源!

      錫爐的時空之門綠芒幽暗,再一次站在這晦澀的圖騰面前,張鈺馳還是驚嘆不已。他聽從黎長老的指點站到綠芒之下,指尖碰觸到綠芒的瞬間,那種熟悉的抽離感讓他知道他已經(jīng)來到新的時空之中。

      這是一片荒蕪的平原,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根枯草。張鈺馳嫌棄得拔了幾株,便興致缺缺停止了。

      “這什么破地方,比錫爐還要荒涼的樣子!

      “忘記了問長老,時空之門到底是怎么形成的。這個時空就兩根木頭樁子也算是一扇門,也太簡陋了吧!

      他心里默默吐槽,卻不忘沿途做好標(biāo)記,一路向這個時空的更遠(yuǎn)處走去。

      這里沒有動物,走了許久也看不到再多的植物了。張鈺馳見這個時空的太陽就要落山,借著夕陽的余光開始辨認(rèn)標(biāo)記往回趕。

      咻!

      一道激光延續(xù)不斷得向他襲來。

      過往的經(jīng)驗讓張鈺馳根本想不到會被攻擊,那激光直直打在了他身上,好在保護(hù)罩的光膜感應(yīng)到攻擊自動開啟。

      張鈺馳手足無措得看向激光射來的方向。

      但是空無一物的荒地明顯昭示了,攻擊他的人在遠(yuǎn)處。且這擊打他的方式很明顯高于張鈺馳所聽聞過的所有科技。

      “這保護(hù)罩能保護(hù)我多久啊……”

      張鈺馳從未設(shè)想過自己有一點會離死亡無限接近。

      緊貼自己的光膜雖然隔絕了幾乎所有的傷害,但他還是很明顯得感覺到了激光產(chǎn)生的驚人的熱度。他的后背此時像是被炙烤著般,強(qiáng)烈的灼熱感逼著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門的方向。

      就快接近代表門的木樁時,襲擊他的激光忽然停止了射擊。

      “不會是超過攻擊范圍了吧!”張鈺馳無比慶幸的想著,眼見不過幾步就是回去的門口。

      他飽含情緒得豎起自己的中指,比向遠(yuǎn)方。然后頭也不回得跨入門里。

      綠色圖騰緩慢流轉(zhuǎn),一如剛剛自己離開的模樣。

      但還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張鈺馳此時滿心怒火不住滾動。

      黎長老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在時空之門內(nèi)會遇到過什么危險。他只是信誓旦旦得說,裝置可以保護(hù)自己,黎長老只關(guān)心他是不是能帶回物資。

      天空中藍(lán)色的太陽耀眼到讓他能看到遠(yuǎn)處臺階盡頭的守衛(wèi)。

      “喂!黎長老在哪?”他揚聲問道。

      還未等到那人的回答,身前綠色的時空之門忽然快速流轉(zhuǎn)。只見一位身著錫爐部族長袍的男人,閉著眼睛出現(xiàn)在門下。他身上的袍子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輕盈的布料此時滿是劃痕,好似剛經(jīng)歷了激烈的戰(zhàn)事。

      男人黑色的頭發(fā)披散著,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面容居然有些熟悉。

      “方宇?你是方宇嗎?”

      男人睜開黑眸,凝視著和記憶中那人一模一樣的臉,許久才說道:“是我。終于找到你了,張鈺馳!

      “你怎么變得這么老了?”張鈺馳覺得自己是瘋了。

      方宇也在這個世界,而且一副老了10多歲的樣子。他是一直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嗎?

      “因為我在門里找了你13年!

      “找了我13年……你一直沒能回到我們的世界嗎?”張鈺馳屏息著等待方宇的回答。

      那怕是來到了這么奇異的境地,他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回不去。

      “不,你可以回去的!狈接钇>氲眯α似饋恚瑢⒆约菏滞筇幍难b置摘下,遞到張鈺馳面前。“拿上我的裝置,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了!

      眼前的裝置明顯要比自己的陳舊許多,張鈺馳遲疑了片刻,并沒有接過。而是仰頭凝視著眼前疲倦的方宇問道:“你不回去嗎?你把裝置給我了,自己不就回不去了?”

      “我本來也就回不去了啊!狈接畹恼Z氣帶著悵然,見張鈺馳不肯接過自己的裝置,便硬是塞到他手里。“如果你覺得虧欠我,就盡可能得照顧我爸媽吧。”

      “不用內(nèi)疚,這是最好的選擇!

      張鈺馳還有許多疑問,但還來不及開口遠(yuǎn)處一道熟悉的身影飛速趕了過來。

      “宇航員勇者,歡迎你的回歸!崩栝L老揚聲而來,明明只是片刻不見,張鈺馳卻覺得此時的長老仿佛比之前蒼老了許多。

      他這才想起,自己剛剛指使了人去找黎長老來著。只是方宇好像并不信任錫爐長老,見是黎長老,居然擺出一副防御的姿態(tài)將張鈺馳護(hù)在身后。

      “放他回去,他已經(jīng)找到回去的坐標(biāo)。”
      生硬的語氣和抵觸的姿態(tài),張鈺馳再遲鈍也感受到兩人之間并不和諧的氛圍。

      “宇航員勇者,請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或者說是不是勇者們對錫爐有什么誤會……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都不見你們回到錫爐?”怎么可能都覺得年長了許多歲的黎長老仍是平和的模樣,他終于找到可以詢問的對象,問出了長久以來的困惑。

      “誤會?時空之門不是你們錫爐建造的嗎?這顆星球的表面不是被你們夷為平地,才讓你們不得不躲到地下的嗎?為了永生,你們截取了同類的器官;誘騙勇者為你們賣命尋找資源!這些都是誤會嗎?”

      張鈺馳聽著這一件件惡行,不可置信得看向慈眉善目的老人。

      這老頭果然一直在騙自己!

      他往方宇的背后又挪了一挪,拉開了和黎長老的距離。

      “原來如此……勇者們是為了這些拋棄了錫爐啊……”黎長老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知道勇者們或許真的不會再回來了,世界又一次將錫爐拖入絕境。

      想到錫爐真的在絕境邊緣,黎長老勉力嘗試說服方宇道:“那是很久遠(yuǎn)以前的事了,如果你們想聽的話,我會沒有隱瞞的將歷史告訴你們!

      “每個時空之門所打開的,都是不同平行宇宙的同一個星球。就像一顆寶石不同的切面,因為選擇的不同,星球也走向了不同的結(jié)局。

      錫爐族所在的時空,科技異常發(fā)達(dá),我們的先人認(rèn)為自己是自己命運的主宰。科技讓我們跨越時間的束縛去往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也可以看透現(xiàn)象和本質(zhì)。

      甚至我們擁有了近乎于神的力量。

      但即便如此,我們的先祖還是掙脫不了這個星球的桎梏。

      這個世界的資源是有限的。

      他們改造了身體,用基因改造的方式。他們植入了芯片,學(xué)會了制造人工器官,擁有了漫長的生命。請相信我們使用的器官并不是從同類身上截取,只是太過龐大的不死人口,只會一點點耗干本就不夠的資源。

      這個星球是多么的匱乏,那怕祖先擁有了強(qiáng)壯的身體和漫長的生命,但這個星球承載不了錫爐人的智慧,它囚困住了我們!

      張鈺馳聽得入迷,他驚嘆得想著錫爐所創(chuàng)造的世界會是怎么樣的壯麗,卻又止不住懷疑為何現(xiàn)在的錫爐會陷入到無以為繼的境地。

      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方宇,只見方宇雖然面帶譏諷卻沒有出聲反駁。于是張鈺馳抱著好奇心又繼續(xù)聽著黎長老的解釋。

      “然而高速發(fā)展的科技非但不能解決我們的匱乏,反而引著我們進(jìn)入了深淵。

      匱乏的資源讓我們生存的星球上,戰(zhàn)亂肆虐。沒有人想要死亡,所以爭奪的戰(zhàn)事日漸升級,最終有人選擇了同歸于盡。

      錫爐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躲到了地底。

      躲到地下的我們制造了時空之門,最開始只是想用來逃離這個星球。但部族的人身體里幫助長生的芯片,卻會因為進(jìn)入時空之門而出現(xiàn)反噬。

      我們被自己囚困在自己挖出的監(jiān)牢中。要脫離這個星球的桎梏,我們付出了幾乎覆滅的代價。

      飛馳勇者,宇航員勇者,對不起。但無法從時空之門逃離,我們也只好等待誤入時空之門的人為我們帶來存活下去的物資了。

      我們的自私造成了你們回不去的困境。

      但當(dāng)時我們的先祖制造出時空之門的時候絕沒想到,時空之門居然會拒絕接受過改造的族人的進(jìn)入。

      而如今我們已經(jīng)沒有能力關(guān)閉時空之門,關(guān)閉了大門錫爐的族人只能等死!

      假如你們不愿再幫助錫爐,那族人該怎么辦……他們都是無辜的呀!”

      張鈺馳如今已經(jīng)不敢相信眼前的老人。即使他知道錫爐的普通族人也許真的不了解他們的歷史,也不知道錫爐所做的事,傷害了他們尊敬的勇者們。

      但他如今的確是因為錫爐的原因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回不去了。如他這樣的“勇者”一定也不在少數(shù)。

      更何況,方才他進(jìn)入的世界可是會被當(dāng)?shù)赝林u擊的!尋找物資根本不安全。

      “黎長老,即使這樣,你們的族人不還是間接傷害到了我們這些異世來的人嗎?你何必用將你們說的如此可憐!狈接钫f話間,隨手揮動架起類似結(jié)界一般的氣泡將他們保護(hù)在里面。

      長老的話很顯然也沒能打動他。

      “聽了這么多辯解,都耽誤了你回地球去!狈接钷D(zhuǎn)過身凝視著張鈺馳好似還想說什么,但最后卻只淡淡得說了句:“回去吧!保重……”

      張鈺馳便感覺自己不受控得漂浮起來,直直得撞向綠色圖騰。

      “喂!我走了你怎么辦?”

      熟悉的抽離感,他覺得在自己失神的瞬間,再睜眼已經(jīng)回到熟悉的世界。那是學(xué)校里年久失修的教師宿舍,是一間間被自己和方宇親手踢開了房門的走廊。

      張鈺馳茫然走在黑暗的通道里,手上還握著之前方宇塞過來的裝置。

      那經(jīng)歷過的種種都是真的!

      他發(fā)足狂奔,一口氣跑出廢棄的大樓。

      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是夜晚的模樣。和之前去過的平行世界不同,這里已經(jīng)沒有同學(xué)在等待自己。

      他回看自己身后破舊的宿舍,樓宇在操場的右邊,一如記憶中的模樣。操場盡頭那片灌木叢,被修剪成規(guī)規(guī)整整的形狀,那是幾天前學(xué)校保安忙碌了一天的成果。

      他回來了,他可以回家了……

      張鈺馳氣喘吁吁得跑著回到家門前,有一個瞬間他忽然恍惚得以為自己轉(zhuǎn)開門,又會去到另一個異世界。

      門開了,家里很安靜。大概已經(jīng)夜深了,爸爸媽媽都睡著了?

      他很想推開爸媽臥室的門,讓他們體會自己劫后余生的激動。但,他只是輕輕合上大門,又輕手輕腳得回到自己的臥室。

      “現(xiàn)在的時間是自己踢球那天的晚上12點。我直接回到了撿球的那天……”

      張鈺馳在床上輾轉(zhuǎn),一時又想到方宇沒有了裝置,要怎么回到這里呢?而且,方宇變成了30多歲的模樣……

      這就是他說的回不來的原因嗎?

      “張鈺馳!你居然學(xué)會夜不歸宿了!”媽媽充滿怒火的聲音將張鈺馳從清晨的睡夢中吵醒。

      他看著眼前怒氣勃發(fā)的媽媽,第一次感受到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踏實感。

      “媽媽,我好想你!”他肉麻得一把抱住還在生氣的媽媽,她的那些嘮叨和焦慮此時也變得可愛。

      被媽媽嫌棄得推開的張鈺馳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心底不敢面對的話題:“媽媽,方宇今天在家嗎?”

      “我那知道方宇在不在家!你好好學(xué)學(xué)人家,還知道自己買試卷來寫。”

      他知道媽媽“學(xué)學(xué)人家”這句話后面跟著的,一定是沒完沒了的嘮叨。張鈺馳卻懷著感激的心情聽著,也不反駁。

      世界步入了正軌,一切都是本來該有的模樣。

      只有一點,方宇沒有回來,他消失了。

      方宇離家出走的消息是許多天之后才傳開的。張鈺馳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家人過了10多天才發(fā)現(xiàn)方宇不在家的事實。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報了警以后,方宇的爸爸媽媽這么快就接受了沒有方宇的任何線索。張鈺馳也只是被簡單的問詢過。方宇就這樣從自己的世界完全失去蹤跡,也不再被人提起。

      他竊取了方宇的人生,他偷走了方宇回來的鑰匙。

      這個念頭一但產(chǎn)生,張鈺馳的負(fù)疚感便無時無刻像潮水將他淹沒。

      或許,我可以和方宇換著回來?

      張鈺馳又一次來到舊宿舍的門前,門上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照過去的光線。他知道,時空之門還在。

      張鈺馳推開門。

      “嘟!”

      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溫柔得撫摸著白色小鳥,看到他的到來,微笑著輕聲問候道:“又見面了,張鈺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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