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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疼你
伽藍是夏溪這輩子最崇拜的人。
夏溪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他。
在身為Beta的夏溪即將被當(dāng)做殘次品處理時,是伽藍對他伸出了援手。
于是夏溪便那樣跟在伽藍的屁股后面,叫了他十幾年的大哥。
伽藍就像是一道光,夏溪黑暗中的啟明燈,一盞指引他不斷前進的燈塔,他近乎要將伽藍奉上神壇,卻又控制不住地親生將他拖了下來,讓人間之神落進他狹隘的愛中。
在不管不顧地做完這些,強迫伽藍標記了作為隱性O(shè)mega的自己后,夏溪的心中卻并沒有一絲悔意。
作為隱性O(shè)mega的他,若是一輩子不被人標記,不接受其他人的信息素,那么他便可以一直做一個不會被Alpha禁錮的Beta。
那些視Omega為自己囊中之物,一旦標記就會將屬于自己的Omege死死禁錮起來的瘋子的目光,從來不會落到像夏溪這樣的Beta身上,在他們的眼里,他就如一塊普通的石頭般沒有任何存在感。
他只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就不會有人將他視為一個Omega,他可以就這樣安心的做一個普通人,去肆意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身為隱性O(shè)的夏溪,是與華美牢籠擦肩而過,擁有自由的翼鳥,他不應(yīng)該去多看那可怖的牢籠一眼,只需要展翅高飛,就可以在戰(zhàn)場上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但他卻在這自由唾手可得的情況下,紅著眼睛主動走進了牢籠之中。
卻不是要將自己鎖在里面,而是要將他的心上人鎖進去。
伽藍作為一個Alpha,是要和自己喜歡的Omega標記、結(jié)婚、生子的。
他會和另外一個人彼此擁抱,互相傾述愛意,像所有的A和O一樣結(jié)合。
他不允許!
他不能允許!
誰說只有alpha才能囚困Omega,只要他想,他也可以這么做……只要他可以……他可以!
伽藍對他毫不設(shè)防,Alpha或是極信任他這個“弟弟”,又或是作為Alpha從根本上就不覺得Beta能對他們做些什么,于是夏溪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讓伽藍喝下了那杯可以激發(fā)信息素,使得Alpha發(fā)情的酒,又將他帶回了他的家。
他沒有深思過為什么接受過信息素訓(xùn)練,即使是在高匹配的Omega面前也能夠面色如常的Alpha會這樣輕易的被他引導(dǎo)發(fā)/情,只是心中一陣一陣的竊喜,狂喜。
伽藍是他的……之后也會屬于他。
夏溪興奮地看著面前的伽藍,像是在看著被自己從王座上狠狠拽下,鎖在鐵鏈和黃金構(gòu)建而成宮殿的天上仙,伽藍也確確實實可謂用神仙美人一詞來形容。
所有Alpha的容貌都是美艷的、漂亮的,對著自己心愛的Omega孔雀開屏般展示著自己的美麗,曾經(jīng)有Beta戲謔般地吐槽過這些個性格霸道唯我的Alpha卻偏偏長了一張畫皮臉,就像是自然界里用美貌競爭贏得雌性好感的雄性一般,如果Alpha真的有什么出廠設(shè)置的話,那么這些人在出廠時估計全部都配備了美貌值滿點。
而伽藍則是在這一群恨不得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的Alpha中,最漂亮的那一個。
夏溪望著被自己從天上拖下,拽在手中的天上星,靜靜地等待著Alpha的蘇醒,或許等了一會,又或者是等了很久,夏溪的目光一直落在伽藍的身上,他的心跳聲跳得好快啊,一下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用尖錘鑿動著他的心墻,又像是什么猛獸在用利爪摩擦著墻壁,是急促的,激動的。
在夏溪殷切的注視下,這被液態(tài)機甲牢牢鎖死,手腳都被死死困住,嘴上套上了Alpha特制止咬器的藍發(fā)美人緩緩睜開了那雙犀利的銀眸,他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宛如大海般的溫和、包容,他一雙銀眸冷淡且犀利,仿佛能夠看盡所有人眼底,于是為了不讓他人感到畏怯和抵觸,伽藍總是戴著一幅眼鏡,將那雙無機質(zhì)的銀眸隱藏在鏡片之后。
他緩緩抬起臉,鼻梁上的眼鏡歪了,伽藍似乎是下意識地想扶一扶眼鏡,但手腳被銬住不能動彈,于是這溫柔的美人轉(zhuǎn)過臉,看見自己手腳上的束縛,認出了這是監(jiān)獄里用來囚困罪犯的枷鎖,這是能夠讓那些桀驁不遜的兇犯屈服,不得不折斷傲骨的鎖鏈,此時卻被用在伽藍的身上,將他牢牢鎖死。
因為這位頂級Alpha,長得實在太過高大了。
他站在那里,頎長高挑的身軀落下的陰影就足以將夏溪完全掩蓋,夏溪十分謹慎,他在給伽藍套上鎖鏈的時候還吃了不少苦頭,對方又沉重又高大,夏溪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一般的鎖鏈和束縛對于伽藍來說形如玩具,Alpha想要擰開那些精巧的鎖鏈就像擰開Omega給他們套上的情/趣鎖鏈般簡單。
夏溪沒有辦法,所以才花了一番功夫從白獄中運出了一套S級囚具,此時這位漂亮的Alpha就那樣被困在由精密儀器做成的囚具中,用一雙銀眸望著他。
一秒、兩秒。
伽藍溫和的笑起來,似乎有些無奈:“你又在鬧些什么?”
就仿佛夏溪做的這一切,只是一場玩笑般。
當(dāng)然,伽藍知道夏溪的脾氣,也知曉若是真的要對他動手,那么他身上的束縛就不會是白獄提供給普通罪犯的刑具,而是更加陰狠、更加恐怖的手段。
他的信息素微微溢出,卻仍然被伽藍牢牢束縛在原位,Alpha若是連這點自控都做不到那還是回家種地去吧,這溫和有禮,在外人眼里是可靠的前輩、A城的領(lǐng)袖,當(dāng)之無愧的領(lǐng)頭羊用帶著笑的聲音說:“又生氣了?”
夏溪好像被狠狠刺了一下似的,用一種發(fā)紅的眼神看著他:
“到了現(xiàn)在,你還以為我在開玩笑?!”
他握緊了拳頭,眼中盡是勢在必得,看著夏溪這副樣子,伽藍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銀色的流光在其中流轉(zhuǎn),儒雅斯文的氣質(zhì)如水晶般破碎,他只一個眼神,跟他相處了十幾年的夏溪就下意識地上前一步,給他扶穩(wěn)了歪掉的眼鏡。
他自己并不清楚這副樣子多像是個被培養(yǎng)在身邊,乖順又聽話的小情人。
只不過沒人會想到這聽話的忠犬會突然暴起狠狠咬人一口。
伽藍說:“所以,是誰給你開了什么條件,要你來做這些,又或是來拿我的命呢?”
他的語氣仍然溫和,唇邊的笑意卻失去了一些人情味,伽藍微微嘆息:
“小溪,我培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就用這種方式來還給我?”
夏溪紅著眼睛,顯得有一絲倔,他說:“沒有人給我好處,也沒有人要我這么做。”
“那么小溪!辟に{輕輕地說:“是你自己想要這么做的?”
“是、是我!”夏溪上前一步,狠狠湊上前,盯著伽藍鏡片后的銀眸說道:
“我要把你關(guān)起來,我要把你留在這里,我要你這輩子只能看著我!”
藍發(fā)美人細眉似顰似蹙,眉頭淺淺挑起,他漂亮得像是一尊玉雕菩薩,被過度耀眼的光一照,皮膚似雪一般,散發(fā)出一片淺淺的青色,夏溪看著面前的這張臉,這是他想了一輩子的人,他原以為他可以一直忍受下去,他知道作為Alpha注定是要去尋找一個Omega的,他若是想要自由,就不能一邊享受著作為Beta的無拘無束,卻又要求伽藍像對待一個Omega一樣對待他。
但是、但是!
“你寧可……選擇其他Beta……”
“卻為什么不愿意選擇我!”
夏溪的眉頭死死皺在一起,他湊得極近,以至于說話時吐出的呼吸似乎落到了伽藍的臉上,因剛剛自己喝下了藥,所以夏溪身上那一直被壓抑的信息素此時稍稍外泄了些,因過分活躍而顯得格外好聞。
一下、兩下。
他一邊像是要哭,一邊望著面前的人,身上的信息素也像是因為情緒的過分激動而暴起了似的,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直往伽藍的身上撲去,Alpha的銀眸凝視著崩潰的樣子,嗅著Beta身上那股過分活躍的味道,用舌尖頂了頂自己的上顎。
“選擇其他Beta?”伽藍微微瞇起眼睛,觀察著面前的夏溪,注意到Beta脖頸后方的腺體似乎像是被注射過什么東西一般,宛如一顆干澀的果實被半途轉(zhuǎn)變,激發(fā)出了原本的香氣,透出了一絲淡淡的紅來。
“先不提你是以什么身份提出這些的,夏溪……”伽藍說:“你給你自己注射了藥劑?”
這小子不要命了?
伽藍唇邊淺淺的笑意消失了些,反透出一絲慍怒來。夏溪察覺到了這一點,卻只覺得伽藍在為前半句話而生氣,他退后一步,掀開自己的衣服,大大方方地對著Alpha露出脖頸處二次發(fā)育的腺體。
黑發(fā)綠眸的俊美青年掀開滿頭的墨發(fā),撕開身上的黑色緊身衣,對著他展示白皙脖頸處微微發(fā)脹的腺體,那淡紅色的,正醞釀著馥郁香氣,如含苞待放花蕊般即將盛放的一小團血肉,就那樣落入了Alpha的眼中。
伽藍鏡片后的銀眸微微一閃,他的聲音前所未有地冷酷起來:
“你注射了改造藥劑?”
那是違禁品、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骯臟產(chǎn)物,也是滿足私欲的最好工具,同時,也是一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
因為改造藥劑的效果并不穩(wěn)定,夏溪就算要注射,也必須得等到藥劑的效果徹底穩(wěn)定的時候!
“不,我沒那么蠢!毕南栈厥郑瑓s沒有蓋住自己的腺體,而是抬起臉,用一種堅定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我是隱性O(shè)mega!
“我給我自己注射了發(fā)育藥劑!
夏溪握住拳頭,用一種勢在必得的目光,看著面前的Alpha,而以往作為掠奪者肆意掠奪Omega,將他們囚困于鳥籠中的Alpha,現(xiàn)在卻被囚具囚困在了此處,接受其他人的掠奪。
夏溪聽見伽藍只是停頓了一瞬,就用一種異樣的語氣說:“這件事,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不過也對!辟に{說:“若是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驍勇善戰(zhàn),不服管教,恣意妄為的Beta其實是一位Omega,恐怕你早就被人抓進了不知道哪個后院里,當(dāng)成寶貝養(yǎng)起來了呢!
伽藍頓了頓,又說:“但是小溪,你不應(yīng)該這么做!
他的眸光閃了閃,鏡片后的眼神模糊,讓夏溪望不真切:“你明明很快就要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了不是嗎?你現(xiàn)在暴露了這一切……”
伽藍輕笑一聲:“豈不是要讓你之前的努力都白費功夫?”
若是夏溪一輩子選擇當(dāng)個Beta,那么他就可以只當(dāng)個Beta。
但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不會的!毕南獏s在這個時候打斷了他:“我不會吸引其他Alpha的注意,他們也不會對我感興趣!
因為他們對有主的Omega并不在意。
而在Omega擁有了標記之后,只要他可以平安無事的度過發(fā)情期,那么一切就只會和之前一樣。
夏溪看著面前的伽藍,說:“憑什么只有Alpha束縛他們的Omega,我要你留在這里,被我束縛,只成為我一個人的所有物!”
伽藍頓了頓。
他說“小溪想要關(guān)住我,還想要讓我……標記你?”
伽藍似乎有些疑惑似的,又說:“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因為你……是個好人!毕南f:“你不會棄我于不顧,你也不會放棄我!
好人。
伽藍輕輕點了點頭,之后又笑了起來,他笑得讓人發(fā)慌,夏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伽羅的眼鏡又歪了,他笑完了,就讓夏溪再給他扶穩(wěn)。
“嗯,若是我標記了一位Omega,那么我一定會……對他負責(zé)!
“但那樣做,你又能得到什么呢?小溪!
夏溪看著面前的人,聽著他的這番話,卻只是在想,和他相處了十幾年的人,寧愿選擇另外幾個Beta,和他們在一起,也不愿意接受他。
他心中一痛,越想心中越恨到發(fā)狠,對于一位Alpha來說,只有Omega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伴侶,只要伽藍標記了他,那么他們就沒有辦法分開了。
夏溪不再猶豫,他看著面前的伽藍,用手拽住他的鎖鏈,Alpha喝下的藥劑會促使伽藍發(fā)情,尋找任何一個可以標記的對象,當(dāng)然對于伽藍來說,這一招并無任何意義,他的呼吸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都仍然沉穩(wěn),只在夏溪紅著眼睛,顫顫巍巍地喝下一口藥劑靠過來的時候才微微嘆了口氣。
夏溪從未意識到在Alpha面前暴露腺體是一種多么恐怖的事,也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只是……被伽藍寵壞了,寵得無法無天,近乎失了理智。
夏溪抱住面前的Alpha,聞著從對方身上溢出的一點點信息素,隱約間聞到一股仿佛由昂貴香料燒出的香味,他大腦有些暈眩了,沒想過伽藍的信息素這么好聞,夏溪抬起頭看向他,就望見一雙在鏡片后顯得那樣模糊,只隱隱透出一縷銀光的眼睛。
“你想好了!辟に{說:“你真的要這么做?”
夏溪說:“你只能是我的!”
伽藍舔了舔上顎,他說:“那你接下去要做什么?”
他要讓伽藍標記他……
夏溪望著Alpha嘴上的嘴套,猶豫了一瞬,去給漂亮的男人解開后腦處纏繞住的金屬扣帶,夏溪長得很高了,但對比伽藍來說還是矮了一頭,正值壯年的Alpha只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的動作,聽著啪地一下,金屬扣結(jié)被一顆顆解開,夏溪隱約間聞到那股極其好聞的香味越來越勝,嘴套被他取下后,就露出伽藍原本漂亮的面孔,他怔怔看著那張臉,卻聽見伽藍說:
“我若是不同意,你就不解開我嗎?”
夏溪說:“我想是的!
伽藍微微瞇起眼:“你這么做,不后悔?”
夏溪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說:“不后悔!
“好!辟に{的眼鏡又歪了,夏溪剛要幫他扶正,就聽見伽藍要他把眼鏡摘下來,夏溪將那阻擋視線的鏡片移開后,才看見了隱藏在那之后,那一雙銳利至極,狹長鋒利的銀眸,伽藍的臉上再無任何阻礙,唇邊仍然在笑。
他打量著面前的夏溪,開口說:
“那么現(xiàn)在,把你的后頸露出來,讓我標記你。”
夏溪愣了一瞬,他有些愕然的樣子,久久不動,伽藍歪了歪頭,說:“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還是說,你后悔了?”
他……不會后悔。
夏溪感受到那股香氣漸漸擴散開來,越來越濃厚,越來越灼熱,仿佛一把將要燃燒的烈火,要將世間的一切——要將他包裹在內(nèi),烘烤成渣,但他卻執(zhí)意地走向那片火焰,像渴望占有那道光芒的飛蛾一般主動地撲向了他。
夏溪上前一般,低下頭,對著面前被束縛的Alpha,露出了脖子后方的腺體。
淡紅色,剛剛二次發(fā)育,正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腺體。
夏溪只知道若是要標記,那么這便是必須要做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痛——
在這處封閉的密室里,被精密的囚具束縛的Alpha看著這自愿獻上來的羔羊,伽藍淺淺笑著,緩緩張開嘴,就那樣毫不猶豫地撕咬了上去,牢牢擒住了湊到嘴邊的獵物。
宛如被雄獅噬咬,又像是被劇毒的蜘蛛所捕獲,夏溪一瞬間被強行注入的信息素沖擊地頭暈眼花,他明明身上并無束縛,卻怎么掙扎,也沒有辦法從伽藍的嘴里逃開,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伽藍是那么溫柔、那么溫和的人,他待夏溪十年如一日的溫和,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夏溪只感到口鼻耳目仿佛都被那高級的香料味牢牢鎖死,口齒不清,乃至于幾乎要失去意識,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飛速破碎,只余下面前的Alpha。
“好痛……”他開始掙扎起來,竭力地呼吸著。
不,不是痛,是仿佛整個人的一切,乃至于靈魂,都在被這股味道霸占,被剝奪。
“不要!”他開始竭力掙扎起來,但伽藍那一頭蔚藍的長發(fā)如細細的網(wǎng)般落在他的身上,發(fā)絲又冰又涼,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開。
夏溪瘋狂的掙扎,甚至開始向他最信任的大哥求救,可是現(xiàn)在正在往他的腺體內(nèi)灌入信息素的人,就是那位大哥。
夏溪只感覺要是再不跑,他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迫歸屬于另外一個人,失去全部的自由,夏溪瘋狂地掙扎起來,卻在那一瞬間,聽見了精密的囚具被伽藍輕描淡寫地捏碎的清脆聲響,他看著那漂亮的龐然大物從中掙脫,笑瞇瞇地捏碎了手中的鐐銬的模樣,只覺得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跑什么呢,小溪!盇lpha伸出手,就將要逃走的夏溪抓了回來,之前給伽藍準備的牢籠,現(xiàn)在卻變成了獨屬于夏溪的籠子。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伽藍說著,低下頭,在夏溪的腺體上印下深可見血的印記,像飽飲鮮血的雄獅,他抱著很快就口齒不清,只倒在他懷里求饒的Omega走向后方的房間,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夏溪的求救聲也隨之響起,又被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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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但是我就是想吃受綁架攻,強迫攻標記他結(jié)果攻看上去是個溫柔好人實際上黑的一批暴露真面目后反過來把受弄的要死的東西
雖然最后寫歪了吧(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