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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ㄒ唬
一切從不值得一提的情書開始.情書和江湖流傳的武工套路如出一轍,上面大多寫的是被自己吸引得無法自拔等等等.最后是約會的時間和地點(diǎn).
當(dāng)然是沒去的,爬在桌子上聽數(shù)學(xué)老師講反復(fù)的講X和Y的故事,白光泛濫,樓下是初一那些小屁孩兒們的嬉戲聲,不斷的重復(fù)的旋音,反復(fù)的拉長又縮小。樹下是女孩子們騎著單車群角飛揚(yáng)的劃過,微風(fēng)輕輕捎起長發(fā)。又或是靠在樹下看某個在球場上的學(xué)長微微紅起臉蛋。陽光從層層樹葉射下來,班駁的落在少女的頭上。
和平時一樣庸懶的午后,好象要睡著了,然后恍惚聽見一個聲音飄來:對不起,我來晚了
一樣是鋪天蓋地的陽光,一樣是夏日特有的眩暈,可確實(shí)是在一瞬間發(fā)生了某種變化,5秒后,知道了他叫仙道彰,從東京來,5分鐘后與他成了同桌,5天后,夏熙成功晉級成全校最容易被潑硫酸的女生。
“喂,你叫什么?”
“嗯?”有些驚訝,一個星期以來第一次和他說話,
“夏熙,沐野夏熙”
“很好聽的名字呢,我叫仙道彰”
白癡,當(dāng)然知道你叫仙道,這所學(xué)校到目前為止哪個女生誰不知道呢。
“不過你的頭發(fā)好奇怪哦。”
“呵呵,傷腦筋,怎么都這么說”
抬起頭,正好撞見一張微笑的臉。
那是夏熙所見過的最干凈的笑,時間似乎就此停止,世界安靜下來,唯一聽到的是少女忽然變速的心跳。
于是急忙底下頭對著試卷以掩飾已經(jīng)通紅的臉。
又是一陣沉默,仙道本不是個愛發(fā)起談話的人,可自從和這個內(nèi)向的女生坐后就總覺得自己開始變得三八,因?yàn)橐WC自己在國中階段不至于語言退化,所以問東問西的,比如沐野同學(xué)喜歡什么顏色?比如沐野同學(xué)喜歡什么口味的奶茶?比如沐野同學(xué)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夏熙?我比較喜歡夏熙這兩個字。
夏熙記得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正在皺著眉頭解一道5星級的物理題,嗒的一聲筆芯斷了然后不可思議的看著仙道,倒不是因?yàn)樗凶约旱拿指杏X很親切的樣子而是一個男生這樣叫你是因?yàn)樗矚g這兩個字,是很多匪夷所思的事
“仙道同學(xué)想考哪所高中呢?”思考了半天終于鼓足了勇氣終于問出口
“嗯?我啊,陵南”
“這么肯定?”
“是那里的教練把我挖來這里的”
“哦”
雖然沒怎么聽懂但還是果斷的閉嘴了,接著很不負(fù)眾望的被數(shù)學(xué)老師提上臺去做題目。
夏天結(jié)束的時候,夏熙成了陵南的學(xué)生,所有人都遺憾她沒考上重點(diǎn),照畢業(yè)相的時候仙道似乎很忙的樣子,學(xué)妹們瘋狂的卷走了他留在課桌里的所有東西,于是一直站在一旁看他無奈的樣子微笑,
“三,二,一 茄子!!”
喀嚓一聲留下一群人的剪影,然后哭的哭笑的笑。畢竟這里不再屬于自己。
太陽這么大,會不會照不清楚呢?夏熙站在學(xué)校門口這樣想
總之這個夏天就這樣結(jié)束了呢
。ǘ
秋天開始的時候夏熙成了陵南的學(xué)生,所有人都在為她沒能考上重點(diǎn)而惋惜。,
升入高中的第二天就有人來打聽
“喂,沐野同學(xué),你原來是和3班的仙道君一個學(xué)校的嗎?他人怎么樣?告訴我好不好?”
8班和3班相隔一層樓的距離,所以很少碰面,不過可以經(jīng)常在籃球場看見他就是了,于是常常有意無意的從籃球場繞一圈回教室。仙道還是一樣給人懶洋洋的感覺,但是沒過多久,仙道彰的名字就從當(dāng)年讓國中學(xué)妹為之瘋狂的傳奇變成整個神奈川的傳奇。沒有故意賣弄,但仙道彰就是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大眾情人,優(yōu)秀到不真實(shí)的大眾情人。很多時候在想,這個男孩子是不是真的從童話里走出來的有著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1年前第一次見到他,像是身上帶著毛茸茸的陽光,很眩暈,然后微笑著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嗯,還是很不真實(shí),搖搖頭,對自己說
不真實(shí)的還有校園里流傳的關(guān)于仙道的小道消息,比如A說仙道放出話說今天的比賽要獨(dú)攬100分,B又說仙道會在無聊的時候會去海邊釣魚,而C也不甘落后的說仙道在海邊邂逅一女子,期待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這些都是女孩子們課余時間津津樂道的話題,經(jīng)管可信度為0。
星期天去本來是去找同學(xué)的,可是走到靠近海的地方就迷了路,多悲哀啊,自己好歹也在這個地方生活了17年,
海邊的空氣夾雜著淡淡的腥味,快落山的太陽斜照下來,把海水鋪成漂亮的金黃色,遠(yuǎn)處有一群海鷗從海平面飛快掠過,
閉上眼,看見了最干凈是世界
“HI,夏熙!”
“。俊
回過頭,一臉驚訝。嘴角依然是15度的幅度,很有特色的朝天發(fā),一臉的親切,足夠迷到所有女生。
“呵呵,怎么會來這里呢?”
“哦,因?yàn),因(yàn)槲遥颐月妨恕?br> 雖然很丟臉,但是天生不會撒謊,再加上腦袋轉(zhuǎn)得不夠快,只好說實(shí)話
“呵呵,從這里一直走然后向右轉(zhuǎn),就看見車站了,急著回家嗎?”
“不是啊,謝謝”
突然想起某個八卦,說仙道喜歡來海邊,可信度增加到50%
坐在他身邊一瞬間好像又回到了初三的夏天,忐忑,興奮,不安。
于是開始想找些話題,畢竟和校草級別的帥哥獨(dú)處是和出空難一個概率的。
“仙道同學(xué)為什么會來這里呢?”
很白癡的問題
“無聊的時候就來坐一個下午,釣魚,很奇怪的興趣不是?”
八卦的可信度升級為70%
“不是啊,我還從來沒有釣過魚”
“那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不用,謝謝,嗯,仙道籃球打得好好哦”
這個問題更白癡
“呵呵,一般拉,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不用”
發(fā)現(xiàn)自己也很有冷氣機(jī)的潛力=-=|||
“嗯,那個……………………”
索性破罐子破摔都不行了,實(shí)在想不到什么問題了
“夏熙”
“?”
回過頭,撞到一張表情嚴(yán)肅的臉。足足對視了5秒,然后臉變得通紅,心跳加快,
“今天夏熙很奇怪,原來不是不喜歡說話的嗎?不過,你這樣子很可愛呢”
面部表情一瞬間改變,眼睛彎彎的笑著說
完了,缺氧了。
“嗯,不是,那個,啊,是,這個……”
為什么一看見他對自己笑還是會反映這么大,拜托,爭氣一點(diǎn)拉
“喂……你臉好紅”
“………夕,夕陽照的” (某零:對不起,新一殿,借用你的經(jīng)典臺詞了)
仙道笑而不語,很異樣的感覺,看這眼前的女孩子,心底似乎有某個東西緩緩浮上來。是什么呢?傷腦筋。
高二的時候?qū)W習(xí)變得很忙,很久沒有去看仙道的球賽了,一直平淡的度過每一天,偶爾再做做在街上偶然邂逅的夢。直到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傳來
仙道有女朋友了!是隔壁班的;ㄐ蛹
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定格,然后嘴角慢慢搭下來,心里有什么碎了,然后重重的摔下去,仙道有女朋友了,杏純?yōu)槭裁醋兂上傻赖呐笥训,杏純不可以是仙道的女朋友的,仙道的女朋友為什么是杏純,仙道,杏純……?br> 杏純憑什么不能是仙道的女朋友?
……………………
憑,什么,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是最合適的不是嗎?男才女貌。沐野夏熙算什么呢?國中同學(xué)罷了。撐死了也就是曾經(jīng)說過幾句話而已。然后呢?沒有了。就連想在記憶里面搜索出來緬懷的東西都少得可憐。
之后的學(xué)校里就真可以看見仙道和杏純出雙入對了,沒人想對杏純潑硫酸,她是和仙道一樣優(yōu)秀得不真實(shí)的杏純。對待這樣子的女孩子,連嫉妒都不敢談吧。
可是,偶爾還是會很難過,偶爾還是會看著他們的背影出神,憂傷在心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散開,對仙道,是一種什么感覺呢?是喜歡嗎?或許在那個午后在他推門進(jìn)來然后微笑著說,對不起我來晚了,或是在他說沐野夏熙很好聽的名字呢,我以后就叫你夏熙好嗎?我喜歡這兩個字,又或是,他瞇著眼睛說今天夏熙很奇怪呢,原來不是不喜歡說話的嗎?不過你這樣子很可愛呢,原來,在不經(jīng)意間,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子。這種感覺埋藏在心里,像是和別人玩捉迷藏,躲在角落忐忑不安的等待發(fā)現(xiàn)。
原以為這份感覺會隨時間慢慢流逝,可是,他們好象似有似無的被命運(yùn)玩弄
這是仙道住院的第4天,推開門
“仙道君快點(diǎn)把藥吃了拉,你要盡快恢復(fù)才能趕上全國大賽的選拔”
“但是很苦耶,你怎么比我還著急啊”
“當(dāng)然了,你是我男朋友,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成這樣我能不急嗎?別鬧拉”
“嘿,夏熙來了?”
“嗯,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急忙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重重的嘆口氣,仙道,為什么你總是會很快的發(fā)現(xiàn)我,讓我沒有掩飾的機(jī)會?
誰都覺得氣氛很尷尬,至少自己是這樣覺得的。仙道為了沐野夏熙和外校的不良少年打架,結(jié)果住進(jìn)醫(yī)院。這早就成為學(xué)校三八婆們拿來復(fù)述了一千遍的新聞。有人說他們的關(guān)系值得揣測,但更多的人會說是仙道見義勇為,看到國中同學(xué)被欺負(fù)出手相救這是很正常的事。杏純顯然相信的是后者,其實(shí)誰不信呢?可是偏偏自己心虛,因?yàn)樗哪蔷湓,讓她覺得他們之間似乎真的存在某種說不清到不明的關(guān)系
像是電影回放,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回到眼前。像是所有肥皂劇里演的,某個晚上,女生獨(dú)自走在陰森的小路上,恰恰很倒霉的遇上不良少年。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就在最危機(jī)的時候,少年出現(xiàn)了,與歹徒展開殊死搏斗(某零:汗~~怎么看著像在播新聞聯(lián)播= =|||)
天很黑,看不清他的臉,可是那個聲音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傻瓜!快跑。!”
然后被重重的推里一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任何聲音了,接著是比剛才還讓人顫栗的恐懼。腦子里猛的撞進(jìn)來一個名字
仙道
發(fā)了瘋似的一直叫著這個名字。直到隱約傳來一句
“聲音很恐怖耶,傻瓜,我在這里”
剎那間很安心,變得勇敢起來,不管前方是否看得清楚都義無返顧的沖過去,
根本看不清傷勢有多嚴(yán)重,可是,沒有感到害怕和無助甚至沒有眼淚。
“為什么,為什么要過來,他們有很多人的,很危險的………”
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又是沉默
“沒有考慮這么多,下意識就沖過來了,只是有一個念頭,想要保護(hù)你”
下意識?
明明是沒有光的,明明是很冷的,可為什么會看見無數(shù)毛茸茸的陽光照在仙道身上,為什么會一瞬間感到溫暖,為什么突然像他平時那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為什么下一秒眼淚決提似的涌上來。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一嗓子哭得驚天動地。仙道顯然慌了手腳
“喂,我沒做錯什么啊,你怎么哭了?”
仙道出院的時候?qū)W校里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女生都來了,看她們一個個都想把自己吃了連骨頭都不肯吐的表情,夏熙很明智的一個人站在一邊不敢插手。仙道心情很好的一個一個問她們名字,今天真是個該普天同慶的日子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8點(diǎn)。然后聽見爸爸在說
“夏熙,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星期三就去美國。這次真的不能任性了,答應(yīng)爸爸,好嗎?”
星期三?那么,只有1天了
去了國中時讀的學(xué)校,爬在原來那個靠近窗子的座位上,好象要沉沉睡去。只是,不再會有人帶著一身陽光推門進(jìn)來把自己驚醒。這次,真的睡著了,希望永遠(yuǎn)不要醒,夢鏡里面的自己一直在追一個身上帶有陽光的朝天發(fā)男生,可是怎么也追不上,突然天崩地裂,自己從天上摔下去。然后,嚇出一身冷汗。
不知道是怎么掏出手機(jī)的,不知道是怎么按下那幾個數(shù)字的,不知道對方是何時接通的,不知道是怎么哭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那些話的
“仙道……我……是夏熙,你,你現(xiàn)在能不能出來一下……求求你…,因?yàn)橐恍┦,我必須要走了……我可不會回來了……你來一下好嗎?我在那個海邊等你,求求你……一定,一定要來的!
被催眠一樣呆呆的坐著,等一個答案。眼淚一滴一滴的砸手上,衣服上,甚至海里面,可是絲毫聽不見一點(diǎn)聲音。今天的月亮很圓,卻是凄迷的。我相信他會來的,像三年前那樣,微笑著對我說,對不起,我來晚了。那么一切,都可以重頭開始。所有的碎片拼湊成藍(lán)色的剪影。卻又在瞬間被輕易擊垮。
仙道,為什么總是讓我等這么久?
仙道,我現(xiàn)在真的好怕,你不是說,要保護(hù)我嗎?
仙道,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么人?
仙道,我只想見你一面,你來好嗎?
仙道,我擔(dān)心我會死,你不是總給我?guī)碛職鈫幔?br> 仙道,………………
……………………
仙道,我喜歡你
。ㄈ
在美國生活5年了,心臟移植手術(shù)也非常成功,
上天好象開始眷顧我了呢,和爸爸散步時,夏熙這樣說。
“是啊,但是,你也是時候該找一個男朋友了吧”
心里被什么東西刺疼了。
“不,我要還爸爸媽媽過一輩子不行嗎?”
“呵呵,傻瓜!
原來,
還是放不開。
“叮鈴玲…………叮鈴玲…………”
“我來接!可能是Mary”
“喂,請問是沐野夏熙嗎?我是杏純”
………………
“喀嚓”電話那頭突兀的掛斷了,也掛斷了對整個世界的誤解
腦海里不斷的回蕩,像個老式的電唱機(jī),回蕩著那句話
5年前你那個電話是我接的,仙道君根本不知道
電話是我接的,仙道君根本不知道
我接的,
仙道君根本不知道
根本不知道
根本,不知道
要是所有的感覺都像付錢結(jié)帳一樣干凈利落該多好?問題在于,閉上眼就天黑的絕望不肯放過我,我努力告訴自己,事情過去這么久了,現(xiàn)在去追究沒有絲毫意義?墒窃绞亲C明我不在乎就越證明我在乎得過了頭。
。ㄋ模
“浩哲乖,別到處亂跑拉,越野叔叔會生氣的!”
“不嘛,我要吃那個蛋糕”
“但是蛋糕已經(jīng)沒有了”
“小弟弟你要嗎?拿,給你”
“謝謝叔叔,不過你的頭發(fā)好奇怪”
“傷腦筋啊,怎么連個孩子都這樣說我”
笑容微微靜止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呵呵,謝謝你”
抬起頭,正好撞見一張微笑的臉,然后變?yōu)轶@呀
“這么巧,你也來參加越野的婚禮。俊
“是啊,很久不見了”
“呵呵,我正覺得他的這句話很熟悉來著,原來是你說……”
突然就沒了下文,因?yàn)椋孟竺靼资裁戳?br> “仙道君快來拉,我忙不過來了!
還是很漂亮得讓人不敢嫉妒呢,
“夏,夏熙?”
好象很尷尬,于是笑著說
“HI,好久不見”
很幸福的兩人呢,畢竟有10年的感情不是嗎?
“嗯,那么我先走了,浩哲有點(diǎn)不舒服,替我更越野說一聲”
“好的,再見”
還是一點(diǎn)沒變,笑容燦爛得像是最溫暖的陽光
仙道,你一定要幸福
“仙道君當(dāng)時為什么要切斷我的電話?”
“啊?”
“別裝傻了,我們5年前就分手了不是嗎?可是我把你甩了的哦,”
“還記著呢?”
“仙道君,一直都喜歡夏熙的吧?電話雖然是我接的但是……我告訴你了,我對你說夏熙要去美國,不會回來了,她在海邊等你。你跑出去,但是又回來了,我一直不明白”
“我知道她有心臟病,國中時去教師辦公室無意間聽到她爸爸說的,她一直不愿意走,我想,是因?yàn)橛袪拷O吧。所以,讓她毫無留念的去美國做手術(shù),是保護(hù)她的最好方式”
“那為什么剛剛不對她說呢?”
“……………浩哲很可愛不是嗎?呵呵,傷腦筋啊,快去幫越野拉”
。ㄎ澹
重新站在神奈川的街道上,甚至不認(rèn)識路了,10年真的足以改變一切,或人或物,
“小姨,媽媽什么時候來接我?”
“嗯,今天晚上7點(diǎn)的飛機(jī),我們一起去接他好不好?”
“好啊,小姨最好了,不過,剛剛那個叔叔很像你的那張素描哦,你畫的是不是他啊?”
一切的誤會和承諾,
一切的愛與恨,
一切的眼淚和歡笑,
一切塵封的記憶,
一切割舍不掉的感情
在10年后的這個夏天,草草收場
“小姨,我沒做錯什么啊,你怎么哭了?”
喂,我沒做錯什么啊,你怎么哭了
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說過呢?
“沒有錯,我們都沒錯的,不是嗎”
仙道?
夢鏡里面,少女坐在海邊,靜靜的等待,突然,大地變得溫暖起來,少年微笑著說“對不起我來晚了,”一如當(dāng)年
我喜歡你,讓我保護(hù)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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