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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的季節(jié)
“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跡部插著手站在球場門口,巡視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冰帝的正選球員居然一個都沒來練習(xí),不由得緊皺起眉。
場內(nèi)的非正選球員們一頭黑線:部長,難道你不把我們當(dāng)人看嗎?。。。><||||
無視從四方投來的哀怨眼神,跡部信步走進場內(nèi),這才發(fā)現(xiàn)在看臺上面的兩個小孩的身影。一個縮著淡黃色的腦袋,正睡得云深不知處;另一個卻活潑的在旁邊的臺階上跳上跳下,細碎的劉海隨著身體時起時落,像片紅色的云。
跡部抬著頭喊上去:“岳人,忍足在哪?”
“不知道!”岳人背對著跡部擺擺手:“慈郎又睡著了!”
跡部嘆了口氣。
這群正選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原本有個成天睡得像死人一樣的慈郎已經(jīng)夠令人頭疼了,緊接著忍足居然頻頻缺席訓(xùn)練,現(xiàn)在連最老實的宍戶也領(lǐng)著學(xué)弟遲到,簡直是無法無天!
跡部壓了壓眉頭,開始履行部長的職責(zé),一一分配任務(wù)。
“岳人,你去把忍足找回來。樺地,你去更衣室看看宍戶和鳳來了沒有。慈郎就交給我好了!
“是!”愣頭愣腦的樺地還是那句臺詞,一搖一擺的走開去。
岳人卻懶洋洋地把手背到腦后,說:“干嘛要我去找侑士?你把我們都支開了,想對慈郎做什么?”
跡部微微一笑,說:“你們不是搭檔嗎?除了你,沒人知道那家伙在哪吧!再說,你留在這里,叫得醒慈郎嗎?”
“哼!”岳人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不過想到跡部說的也是事實。。。
“那—好吧!”
岳人單手撐在看臺上,輕巧的翻到跡部面前,落地之前還順便做了一個360度的旋轉(zhuǎn)。
跡部翻翻白眼,看著岳人得意的沖自己笑笑,一蹦一跳的跑出了球場。
真是的,什么時候都不忘秀一把。
等到岳人的身影消失在球場門口,跡部這才轉(zhuǎn)向某只仍在做夢的綿羊?qū)殞,微微揚起唇角:這下子可沒人打擾我們了,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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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人在學(xué)校的林蔭路上蹦跳著向前走,一邊東張西望的尋找忍足。
金色的陽光自交錯的枝椏間灑下來,岳人仰起頭,星星點點的碎片落在他的臉上,身上,暖的令人昏然欲睡。
難怪慈郎一天到晚的睡個沒完,岳人輕笑。這樣的陽光,這樣的微風(fēng),這樣的天氣,原本就是醉人的。
心知那個享樂至上的男人必不會放過這個打瞌睡的好天氣,腳步便小心的往樹蔭下草地里尋找。果然,越過了幾棵洋槐,穿過了幾株冬青,岳人一眼看到忍足的兩只腳自一叢野花后面伸出來,舒適的疊在一起。
“喂,侑士!你居然跑到這里偷懶,跡部他。。!痹廊艘贿叴舐暫爸贿呣D(zhuǎn)過花叢,卻看見忍足躺在草地上睡得正香。
岳人玩心大起,拔下一根草,悄悄地向忍足靠過去。眼看著小草離著忍足的鼻尖越來越近,岳人的身體也跟著覆了上去,還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撐在忍足的頭邊,兩人距離近在咫尺。那姿勢在外人看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宍戶和鳳剛好經(jīng)過,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兩人嚇了一大跳。
鳳小心地拽拽宍戶的衣袖,悄聲問:“宍戶前輩,向日學(xué)長在做什么?”
宍戶早就滿臉通紅,聞言猛地一驚,煩躁地說:“笨蛋!不要問!我們快走,已經(jīng)遲到了!快走快走!”
“可,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跌跌撞撞地被紅著臉的前輩拎著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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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岳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的小插曲,仍然嘿嘿的忍著笑,拿著小草在忍足臉上劃來劃去。
睡夢中的忍足被騷擾,不耐煩地哼了幾聲,撇過頭去。
岳人不依不饒的趴過去繼續(xù)偷襲,不知不覺地把身體全部壓上了忍足。
正玩得高興,忍足突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把岳人反扣在自己的身下。
岳人被他嚇了一跳,待一接觸到忍足帶著笑意的雙眸,才緩過神來:
“啊!侑士你裝睡!”
“沒有啊,是你吵醒我的嘛!”忍足伸手摟住岳人,一臉的壞笑:“你吵到我睡覺,可是要受罰的呦!”
岳人不服氣的一撇嘴:“什么啊!翹掉練習(xí)的那個可是侑士你!你想跡部會怎么罰你呢?”
“那岳人就陪我一起翹好了!”
“哼,你倒想!”岳人皺起鼻子,對著忍足吐吐舌頭,做了一個可愛之極的鬼臉。
忍足盯著岳人粉色的舌頭在小巧的唇間吞吐不定,突然有種想啃下去的沖動。
忍足是個絕對不會壓抑自己欲望的男人,當(dāng)下收緊雙臂,對準(zhǔn)岳人的嘴唇就要吻下去。
岳人一呆,眼看著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他想也沒想,揚手就給了忍足一巴掌。
“你這只色狼,又想干什么!”
忍足苦笑著捂住臉,做委屈狀可憐兮兮的說:“岳人,你下手可越來越狠了。這么帥的臉,你也真舍得打!”
岳人白他一眼,說:“別再玩了,跡部還等著呢!你缺席都快一星期了,是不是不想做正選了?”
忍足嬉皮笑臉的湊過去:“那你先讓我親一下,我就去!
岳人抬手又要打,被忍足眼明手快的捉住了手腕。
岳人著惱地嚷:“忍足侑士,你要是再開這種玩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沒有開玩笑啊!比套闶諗苛诵σ,緊盯著岳人的眼睛說:“我一直都是認真的,岳人!”
“你,你。。!痹廊四樇t,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奇怪,明明稍微用力就可以掙開他,岳人竟有點不想離開那個溫暖的胸膛。忍足那張熟悉的臉龐靠的極近,眉眼間卻帶著陌生的神情,少了一絲玩味的不羈,多了一份執(zhí)著的專注。
岳人只覺得心里莫名的慌張。從未跟忍足如此的接近,近到鼻息可聞,連微顫的睫毛都清晰可數(shù);也從未見過忍足如此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而自己卻無法掌控。
這時的忍足突然微微笑了,不同于他平時的散懶和輕佻,這個笑容,異常的認真。
他緩緩地說:“岳人,一切都交給我吧!”
岳人胸口一滯。
這句話聽在岳人的耳中,再熟悉不過了。多少次在比賽場上,面對著難纏強勁的對手,只要忍足微笑著說一句:“都交給我吧!”他就奇跡般的重拾了力量。
作為雙打的搭檔,他和忍足或者不是最默契的一對,可是對于岳人來說,忍足是無可替代的。有誰能像忍足那樣,談笑間化解所有的攻擊,再輕輕巧巧的反以更為凌厲的回擊;又有誰在激烈的比賽途中,依然能笑的如斯悠然,淡淡一句“交給我吧”,何等的自信,又是何等的瀟灑。
岳人從來沒有告訴過忍足,那句話就像是一道咒語,令他無論在怎樣的困境之中,也能自信的笑出來,精神百倍的繼續(xù)戰(zhàn)斗。
“閉上眼睛,岳人。一切都交給我吧!”當(dāng)忍足低沉著再次說出那句話,岳人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根本無法真正的拒絕他。
他像被催眠似的闔上雙眼,然后感覺到一個柔軟溫暖的唇覆了上來。
開始的時候,兩片唇只是貼在一起輕輕的摩擦,隨即,忍足抬起手扣住岳人的后腦,深吻了進去。舌尖在口腔內(nèi)打著轉(zhuǎn),掃過的地方像觸了電一樣酸麻入骨,酥癢癢的流過全身。岳人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攬上了忍足的脖頸,心臟跳的像有一面鼓在胸腔里不停的敲。
撲通,撲通!
耳邊似乎只剩下了心跳的聲響,大的足以震耳欲聾。
身體的所有感覺也似統(tǒng)統(tǒng)消失,只有唇上不斷傳來的熱辣辣的觸感,漸漸侵占了整個世界。
待到岳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忍足的舌尖已經(jīng)開始第三遍的掃蕩了。
“嗚啊~~~~~~~”
一聲慘叫之后,岳人攬著忍足的雙手改為推拒,一使勁就把忍足推了個跟頭。
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似乎還殘留著忍足的味道,岳人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升起一股委屈,慢慢的涌上眼眶。
忍足冷不防的被推倒在一邊,正自莫名其妙。剛剛支起身體,就讓岳人泫然欲泣的雙眸嚇了大一跳。
“岳人。。!
“你。。。你這個大笨蛋。。 痹廊藲饧睌牡拇笕,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
忍足急忙拉住他,把他重新拽回懷里。
“怎么了,岳人?”
岳人一面拼命掙扎,一面亂七八糟的嚷著:“忍足侑士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那,那是人家的初吻啊!你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就這樣騙走了。 睊暝凰熘,岳人索性賭氣般的蒙住臉。
忍足低頭在岳人的耳邊輕笑:“你不愿意么,岳人?”
岳人全身驀的一震。
安靜了半晌,他的聲音才悶悶的從手心中傳來,帶著幾分酸楚的味道:“侑士,我。。。我不是你游戲的對象。。!眱傻窝蹨I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終于還是掉下了來,洇在手掌中。
忍足低低嘆氣,拉開他的手,溫柔的說:“要我怎么說你才能明白呢,岳人。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dāng)做游戲的對象啊!我是認真的,一直都是!
岳人呆呆的看著忍足,長睫毛上還沾著淚珠,不停的顫動。
“我喜歡你,岳人!”忍足吻著岳人的臉頰,像是在吻著一件精致易碎的藝術(shù)品,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輕憐蜜愛。
忍足輕柔的親吻,漸漸的平息了岳人的慌亂。
“真的?”岳人張著淚眼朦朧的眼睛,那樣子既可憐又可愛。
忍足愛憐的吻上他的額角,柔聲說:“當(dāng)然是真的!”
岳人滿足的嘆口氣,依偎進忍足懷里,嘴里喃喃的說:“你要是敢欺騙我,我。。。我就咬死你!”
忍足沒有說話,只是擁著岳人的雙手更緊了些,仿佛抱住就再也不會松手了。
太陽悄悄地從云后面露出頭來,溫暖的籠罩住依偎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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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一邊,一口氣跑回更衣室的宍戶,正靠在衣柜上喘個不停,一半是因為奔跑,另一半倒是為了剛才在草地上,令人臉紅心跳的那一幕。
沒想到向日居然那么大膽!宍戶撫著胸口,驚魂未定,沒注意到站在一邊的學(xué)弟,也因為剛才那一幕而漲紅了臉,若有所思地絞著雙手。
稍微平靜了下心緒,宍戶打開衣柜準(zhǔn)備換衣服,一邊說著:“趕快去練習(xí)吧!今天再讓我接一接你的發(fā)球。”
沒聽到回答,宍戶疑惑的轉(zhuǎn)過身,沒想到鳳在他背后站的極近,這一下子就撞進了鳳的懷里。
鳳比他略高,這個姿勢正好令鳳的嘴唇觸到了他的耳朵,一瞬間,麻癢的感覺似流過了全身。
宍戶窘得耳朵都紅了,急急得退后想逃開鳳的懷抱。誰知只退了一步,脊背就貼上了衣柜的門。
正在避無可避的尷尬時候,鳳居然又上前了一步,把他環(huán)在手臂當(dāng)中。
鳳略略低頭,靠近宍戶耳邊輕聲說:“宍戶前輩,我。。我可以吻你嗎?”
宍戶大概連脊背都已經(jīng)燒得通紅,拼命轉(zhuǎn)開頭,連聲說:
“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剛剛向日學(xué)長和忍足學(xué)長不是。。。”
“笨蛋!”宍戶伸手彈了鳳一個爆栗,紅著臉說:“那個,是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懂嗎?” 說著忙不迭的向外逃開兩步,卻被鳳在背后抱了個滿懷。
“我喜歡宍戶學(xué)長啊。。!兵P溫?zé)岬臍庀⒋翟诓鳖i里,又癢又麻,宍戶渾身像突然脫了力一樣,酸軟難當(dāng)。
“放,放開啊!。。。訓(xùn)練要遲到了啦!”
“不要。。!兵P把頭埋進宍戶的頸窩,撒嬌似的說:“一下就好,求你了,宍戶前輩。”
“。。。。。!
“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宍戶前輩。。!
話音未落,鳳就低頭吻住了宍戶。
屋內(nèi)霎時靜了下來,只余下衣服的摩擦聲,滾熱的喘息聲和細微的呻吟聲,交纏在一起,說不出的魅惑動人。
半晌之后,鳳才喘息著放開同樣也是氣喘吁吁的宍戶。
“你!怎么連舌頭都伸進來了。 睂`戶面紅耳赤,連說話都帶了幾絲顫音。
“我喜歡你,宍戶前輩!”鳳緊擁著宍戶,覺得心里滿滿的喜悅都快要溢出來似的。
“亮。。。我能叫你亮嗎?”
“。。。你叫都叫了,還來問我!。。!///////
“亮。。。亮,我喜歡你!你呢?也喜歡我嗎?”
“我。。!笔O碌脑挶宦襁M一個羞澀的吻里,主動送到了鳳的唇上。
微風(fēng)輕輕拂過,帶進來一陣清淡的花香,吹在滾燙的肌膚上面,異常的舒服。。。
等等,微風(fēng)?宍戶在迷亂中恢復(fù)了幾分清醒: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有關(guān)門啊!
疑惑的回頭一看,兩人同時大驚。
“樺,樺地。。
“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宍戶覺得自己的臉燒得都快能煮熟雞蛋了,使勁掙脫出鳳的懷抱,飛快的跑出門去。
“等等我啊,宍戶前輩!”鳳一愣,也跟著追了出去。
只聽到兩人的聲音遠遠傳來:
“宍戶前輩,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俊
“笨蛋!你想嚷嚷的全世界都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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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概冰帝的正選隊員一個都不會去訓(xùn)練了吧?
不過沒關(guān)系,因為冰帝的部長也正忙著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只不過,被跡部抱在懷里的,是一只淡黃色的綿羊罷了。
時值三月,正是春暖花香,陽光絢爛,的確是個適合戀愛的好季節(jié)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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