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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以她的速度,在這個房間內(nèi)穿行所需要的時間甚至無法用記時儀器測量,但她就是維持以最基礎的步伐,甚至較平時的速度都慢了些,一步一步地踏實了,花了九秒,七步,站定在他身前。
烏爾比安于是終于抬頭來看她,他沒有開燈,歌蕾蒂婭也沒有,整個房間內(nèi)的光源只有桌上終端閃爍的信息燈與窗口機械投影出的海內(nèi)某片鱗群的實時采集影像;璋祿u曳的藍光印在他身上,將他身上本就是深色的布料染得更深了些,面罩的布料于鼻梁起伏的弧度上甚至反出些許皮質(zhì)般的光亮,歌蕾蒂婭伸手去按,那點反光才顯露出緣由:他的面罩浸滿了血,液體較布料更易反光,自然顯得比其他面料亮了些。
內(nèi)容標簽: 女強 未來架空
 
主角 視角
歌蕾蒂婭
烏爾比安
配角
赫拉提婭

其它:明日方舟;歌烏

一句話簡介:“唱給我聽。”

立意:家庭是一種選擇。

  總點擊數(shù): 68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6 文章積分:573,78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言情-幻想未來-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明日方舟
    之 歌烏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5913字
  • 版權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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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切身之痛

作者:君觀紙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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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身之痛》


      烏爾比安總是擅于掩藏起自己的傷勢,不論受傷多重,都仍能保持以無懈可擊的戰(zhàn)斗姿態(tài),仿佛當真毫發(fā)無傷。
      但不是對她。
      歌蕾蒂婭知道他隱藏傷口的原因,他們之間有很多組成部分都是相互重疊的。深海獵人的領導者,阿戈爾的執(zhí)政官,戰(zhàn)爭的負責人。背負這樣身份的人若無法在所有人面前維持以強大且無法傷害與擊潰的姿態(tài),那么只會使阿戈爾本就陷入于泥沼之中的生活變得缺失方向——所以他們不能夠受傷,不能夠被擊敗,不能夠流血、流淚,不能夠露出傷口。
      他們都是這樣做的,正因如此,他們都無法在傷勢上隱瞞過彼此。
      歌蕾蒂婭把門打開。
      她倒確實是充當提醒地在門上扣響兩聲,只是正如未上鎖的房間一樣,烏爾比安知道她會來,而她知道烏爾比安會為她開門,因此更多的交涉被他們理所當然忽略過去,她并未等待回應就按下門把,浸身入充斥滿血味的個人房間內(nèi)。
      氣味太濃了。她想。
      小幫手臥在房間角落,處于待機狀態(tài),她沒有發(fā)布指令,烏爾比安也沒抬眼看她,但隨著她步入房間,反手將門扉關攏的動作,門上搭載的程序自動運行,將鎖扣給合上了。
      為了確認獵人的狀態(tài)穩(wěn)定,深海獵人實驗基地內(nèi)大部分設施與裝置都是公用的,更不用說在身體治療這一敏感方面。
      戰(zhàn)斗過后,獵人們需要直接在公共的休眠區(qū)內(nèi)等待溶膠的治療與睡眠,并再度檢查自身思維與身體是否出現(xiàn)異常。截止目前,并沒有隊長的篩查發(fā)生錯漏,但也沒有人對這一行為提出過反對。
      不過,一個秘密是,各隊隊長的單人宿舍內(nèi)實際上同樣配備有體型較小、安裝有檢測裝備,且縮減了部分功能的休眠溶膠床。用以在他們需要做出艱難決策時,保證他們于私人空間內(nèi)的休息與治療。
      歌蕾蒂婭很少用它,但使用的次數(shù)并不是零,她知道一隊與四隊的隊長也會用,四隊用得更多些,而烏爾比安——
      她停下腳步,實驗室內(nèi)的個人宿舍空間不大,只是烏爾比安并未在其中放置什么東西,房間維持以最初的默認設計,最強的個人色彩竟是堆在書桌上的大量文件、小型信息儲備裝置,分不清用途的零件與收集器。
      以她的速度,在這個房間內(nèi)穿行所需要的時間甚至無法用記時儀器測量,但她就是維持以最基礎的步伐,甚至較平時的速度都慢了些,一步一步地踏實了,花了九秒,七步,站定在他身前。
      烏爾比安于是終于抬頭來看她,他沒有開燈,歌蕾蒂婭也沒有,整個房間內(nèi)的光源只有桌上終端閃爍的信息燈與窗口機械投影出的海內(nèi)某片鱗群的實時采集影像;璋祿u曳的藍光印在他身上,將他身上本就是深色的布料染得更深了些,面罩的布料于鼻梁起伏的弧度上甚至反出些許皮質(zhì)般的光亮,歌蕾蒂婭伸手去按,那點反光才顯露出緣由:他的面罩浸滿了血,液體較布料更易反光,自然顯得比其他面料亮了些。
      而烏爾比安。她繼續(xù)想。他用得最少。
      并不是說對方身為第一個深海獵人,身為這個科研計劃的負責人,對溶膠與手術的治療方式有什么抗拒或反感之意。恰恰相反,烏爾比安甚至是使溶膠床快速適應獵人所需休眠的研究者之一,也是對治療效果與時間要求最高的獵人之一。他總是在推進這些使獵人得到更快更強治療的項目,總是讓自己快速進入治療倉,得以更快地重新進入戰(zhàn)場。
      但與此同時,在下一場戰(zhàn)爭到來的喘息時刻,在傷勢不足以影響生活的時刻,烏爾比安確實極少使用它們。
      就像一個人不會因為手上被紙面劃破的細小傷口就去尋找藥劑與治療,烏爾比安不會因為他不在意的傷口而啟用治療。
      他更習慣讓它們自己愈合,習慣讓它們存在,以提醒自己在什么部分犯錯,需要避免怎樣的事再次發(fā)生。
      歌蕾蒂婭最初發(fā)現(xiàn)這點是巧合。她是代表軍團方面加入深海獵人計劃的,但身為技術執(zhí)政官,她與基地內(nèi)的大部分研究者甚至試驗體都并不陌生,其中甚至有相當多的一部分研究員是由她從技術院中篩選而出。而在諸多深海獵人的參與者中,烏爾比安是一個陌生卻不完全陌生的存在。
      她聽過他的名字,見過他的相貌,知曉他的諸多研究,在斗智場的集成終端,她也曾通過數(shù)據(jù)與他交流同辯證,甚至于學院導師口中不止一次聽到過對方的名姓。她猜測烏爾比安也同樣如此。他們同為這一代阿戈爾人中最為優(yōu)秀的存在之一,不存在多少追逐,更需要相互溝通,尋找漏錯,以讓阿戈爾越過難題。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在會面后交流足夠順利的原因,他們確實有相同的能力與認知,烏爾比安習慣讓他人自己尋找問題所在,并解決它,歌蕾蒂婭習慣撇除一切干擾因素,直達問題核心,這最終使得他們初次的交流直白而自然,以至于她后來才聽說烏爾比安在基地的外號是“問錯了”。
      烏爾比安幾乎從未在與她的對話中說過類似話語,這似乎讓那些未曾與她相識過的研究員對她產(chǎn)生了同等的敬畏。歌蕾蒂婭倒并不在意這些,她素來生活在他人只能仰望的成就之上,而這些成就未曾令她感到多少滿足,他人的目光與情感甚至難以令她產(chǎn)生多少情緒波動。
      只一次,也就是她發(fā)現(xiàn)烏爾比安奇怪習慣的那次巧合,那時深海獵人并沒有戰(zhàn)斗安排,她一如既往坐在斗智場最高最遠的位置,等待戲劇開場,而在演出真正開始的前一刻,有人在她附近坐下。
      那個人離她有兩個座位,雖不如常人一樣在能夠完全欣賞劇目的前排,但也勉強卡在視野不錯的范圍,并無和她搭話的意思。歌蕾蒂婭本也無意同他人對話,但在余光中,她瞥見對方按在前排椅背上的手掌。
      那只手骨節(jié)寬,手指長,指甲修剪得當,手腕處纏著固定關節(jié)的繃帶,未完全抵住石料的虎口帶著整片已經(jīng)挑去水泡的暗紅傷腫,沒有涂抹藥物的跡象。
      在戲劇的第一句臺詞被念出口前,歌蕾蒂婭坐在了那個人相鄰的座位上。她捏住對方的手腕,翻轉(zhuǎn)手掌,讓那一小片燙傷的傷口面向了自己。
      “歌蕾蒂婭,”手的主人說,“戲劇要開幕了!
      “烏爾比安,”她回答,且將指尖壓在那片燙傷邊沿,甲尖虛虛抵在其上方,大有下一刻便加重刺下以喚醒對方痛覺的意思,幾個問題在她舌尖轉(zhuǎn)過,她從未順應烏爾比安對話習慣而改變自己說話習慣,此刻則是有意地反向而行,“你知道這出戲的劇本嗎?”
      “……”烏爾比安側(cè)過頭,看向她,第一次說了,“這不是問題!
      “這當然不是!备枥俚賸I說,結(jié)束檢查,仍捏著他的手腕,站起身,“但我知道這傷口是怎么來的,知道你為什么讓它在。除了錯過這出劇我會損失什么值得一問,其余的問題并沒有意義!
      烏爾比安抬起手,沒有隨她力道起身的意思,他也未穿著那套戰(zhàn)斗用的長衣,身上的傷痕只勉強被身上的衣料覆蓋住,摘去了帽子與外套,他比那些過去影像資料中未接受改造的模樣寬與強壯的身形便清晰可見。斗智場區(qū)域內(nèi)的大部分燈光熄滅,只留中央劇目加強了的頂燈,歌蕾蒂婭立在他身前,身后燈光為她打落下的影子竟也未能完全覆蓋住他的整個身軀。
      他說:“你的行為毫無意義。我并不打算治療它,它也無需如此大費周章!
      “這是我的傷痕,烏爾比安!备枥俚賸I回答他,“你在海里拉住了我,因此被燙傷,我知道你想借此記住關于接觸我、或者說,純粹的接觸規(guī)則的補充。但這是我的,我會處理我的東西,而不是讓你如此把它放著,”她頓了頓,原本收回的手指又按在了對方的掌心之中,“還是說,我需要加重無意義的傷害,以讓你明白我要做的?”
      烏爾比安再度保持沉默,但他同樣站了起來,任由她將他帶走。就好比眼下他沉默不語,任由歌蕾蒂婭將指尖探入他面上的布料之內(nèi),沿著面骨的輪廓,將已經(jīng)被血液濡濕了的布料拉下,露出他的面龐。
      他面上的傷不嚴重,不夠嚴重,血液黏著在他的面龐上,傷口卻并未被它們隱藏,因為那太清晰了。
      歌蕾蒂婭移動手指,指腹未能擦拭干凈太多的血漬,她的意圖也并不是為他清洗,而只是近乎暴力地以手指探入他的傷口之中,在血肉濕漉溫熱的觸感間向內(nèi)按壓,穿透創(chuàng)口,觸及他因疼痛咬緊的齒面,擠出對方胸腔之中壓不住地一聲悶哼。
      一道豎著切開他左側(cè)上下嘴唇皮肉,拉扯開時甚至能看到其下牙齒的傷。
      歌蕾蒂婭記得她第一次處理他的傷口,就是那片燙傷。
      在深海,過量的速度甚至攪起海水的沸騰,可仍然不夠,她一再將自己投入海洋的黑暗之中,過度激發(fā)速度,以至于觸及身體最終承受底線。那時候烏爾比安立在聲浪仍傳遞轟鳴的水域之中,準確無誤地伸出手,以自身對她所處位置的計算觸及甚至無法以肉眼捕捉到的她的手腕,經(jīng)歷多次戰(zhàn)斗都未完全破損的戰(zhàn)術手套在這一握之下快速被她的體溫溶解,乃至皮肉都徑直灼傷一塊。
      于是她說,這是她的傷口,而烏爾比安認可了這一點,讓她對其進行了處理。
      第二次以及此后更多,甚至現(xiàn)在是她第幾次這么做,都成為她腦內(nèi)未去記住的部分。深海獵人受傷太多,戰(zhàn)斗太多,哪怕二隊與三隊的協(xié)同作戰(zhàn)次數(shù)不多,海嗣能傷到烏爾比安的次數(shù)更少,她也無暇去記住那些縫隙間的時刻。
      加之科研技術仍在不斷深入精進,對于海嗣細胞融合與抑制藥劑更替的適應同排異情況更多。身為最初的獵人,烏爾比安在實驗室流的血甚至比他在戰(zhàn)斗中流的血更多。歌蕾蒂婭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介入對他的治療,但她提出了要求,而烏爾比安接受了。
      他們之間的交流素來如此高效且剖除大多猜疑,有時甚至并不追溯行為的緣由,僅是憑借理性與信任對應的接受度來進行接受與否的選擇。好比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一擊必中,直抵根源。
      這道在他面上的傷來自另一個獵人,一個最新手術失敗的獵人,獵人隸屬三隊,在海嗣化的前一刻拉住了隊長的手,變異歪曲了的喉嚨中擠出嘶鳴般的乞求,說“殺了我”和“再給我一支曲子,再讓我記住一支曲子”。
      烏爾比安沒有在他說話時甩開他的手,于是海嗣的攻擊劃破了他的臉,那支曲子剛剛起了三個音,哼出音調(diào)的人便已抽出自己的手,以手術臺上放置的刀刃切下非人的頭顱。
      與試驗體,與那個獵人,與許許多多死在海底的阿戈爾人相比,甚至與烏爾比安本身身軀上所有的傷相比,落在他面上的這道傷確實不夠深、不夠長、不夠重。
      但這并不是她會任由它留在這里,撕裂他嘴唇的理由。
      確認了傷口內(nèi)部沒有異物,歌蕾蒂婭自皮肉中抽出手指,她招來小幫手,從其箱體內(nèi)抽出醫(yī)療包,透明的縫合線已經(jīng)穿在針上,她捏著針,將手壓在烏爾比安的肩上,男人順著她的力道向后倒,既是已習慣她在這種時刻的專制,也是并無讓這道傷留得更久——深海獵人的體質(zhì)本就足以這道傷在無外力輔助的情況下三天內(nèi)痊愈,只是針對性的縫合能加速它愈合,且使這被剖開的唇肉能完美合攏,不影響發(fā)聲。
      縫合針的槽內(nèi)有自發(fā)注射性輕麻醉,是針對他們在外戰(zhàn)斗時的應急款式,能夠減輕疼痛,卻不足以完全麻痹肌肉,痛覺神經(jīng)仍能捕捉到針穿刺皮膚時的疼痛。
      歌蕾蒂婭知道他不會因為這一點疼痛移動,烏爾比安總是那個沉而穩(wěn),隱匿于寂靜之中,直至捕捉到致命時刻才驟然到來的進攻者,但她還是坐在他的床側(cè),傾身向前,用一只手壓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繼續(xù)縫合,讓針尖穿梭過他的傷口,閉合住血肉。
      “你給了他哪一首歌,”裁斷縫合好下唇裂口的線,歌蕾蒂婭問,“獵人的那一首,還是新的曲子?”
      烏爾比安看著她,紅色的眼睛比她更深,好像吹一吹燃盡了的灰燼,卻還能燃起的暗紅火光,他沒回答,并不是因為他的嘴唇被她的手指與針壓住,而是因為這是沒意義的問題。歌蕾蒂婭能夠猜到是哪一首,他知道她能。
      烏爾比安選了他在上一場戰(zhàn)斗前給他的獵人的曲子,那無須于用混亂的頭腦去分辨音節(jié),在他的領導下,他們會在新的曲子到來前永遠記住前一支。
      針再一次刺入皮膚,上唇的裂口也開始封合。烏爾比安的面罩于唇前區(qū)域有兩層,這一方面是為了加強防護,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隱藏他的情緒。
      他的嘴唇在阿戈爾中算是偏厚的,上唇的唇珠弧度明顯,唇色倒是同樣的淺,但色彩在單層布料下無益于隱藏太過明顯的嘴唇移動,雖然他大部分時候都并不會做出什么表情,皺眉已成了標志性的默認色彩。
      這就像他的眼睛,絕大多數(shù)時候,人們無法意識到他的眼型實際上生得并非完全銳利,他過高過寬的身量與血色的眼眸在與人對上的第一眼時便只會留下威脅感。何況他本身的性格便沒有能與和善相連的色彩,以至于他眼角的那一點下垂與唇珠的那點弧度都隱藏在帽沿蓋下的陰影之中,此刻被她挑出來,捏著血肉,也生不出多少柔軟。
      相貌。歌蕾蒂婭想過不止一次這個詞。她在實驗室內(nèi)時常會在那能倒印出人心中所想自己的液泡標本前佇立,就像她年幼時時常會在宅邸內(nèi)的鏡子前凝視自己的倒影。她那時和她的母親有一樣的淡金色長發(fā),有一樣的眼睫,有一樣的唇,唇肉顏色淺而薄,不笑時像一片太利的刀片,唇珠幾近于無,唇角稍稍一抿,嘴唇便更像一條彰顯不快的線,平直地劃過面龐。
      只是赫拉提婭總是笑的,而歌蕾蒂婭無意擺出表情。她在鏡前學過笑,從而意識到肌肉的拉伸同一直不變的弧度在某種層面上也是相同的“無表情”,于是她選擇笑的時候更少。久而久之,哪怕相貌相近,倘若不做出表情,便都是過于精致以至于鋒利的漂亮,在他人眼中與母親的相似卻逐漸更少。
      相似的相貌是沒有用的,血緣與律法也是沒有用的。這是她理解“家庭”這個概念的第一步。時至今日,她看向泡液,追尋的也并非是過去的自己,并非為被污染的發(fā)色,而是確認自身的概念,確認她從未動搖的傲慢。
      歌蕾蒂婭不認為傲慢是一個有多苛刻的詞匯,她知道自己傲慢,可她總是立在他人之上,具有對等的強大,那么為何她不能傲慢?
      相貌。她與烏爾比安的相貌并不相似,可基地內(nèi)時常有人說他們相似,落點在強大或嚴格上,甚至偶爾在傲慢上。
      歌蕾蒂婭并不反駁他們,只偶爾在被烏爾比安定為太過著急,定為在因不安而進行自虐般的自我訓練,轉(zhuǎn)頭她又走入這間屋子,將對方按在床鋪之上,給他處理傷口時,她在沉默中漫不經(jīng)心地想,他們確實相似。
      收緊最后一針、系結(jié)、裁斷。
      窗口投影的幾萬海里外的鱗群已然游走,屋內(nèi)的光影變得更為昏暗,歌蕾蒂婭搓去指腹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液,仍然覺得這里的血味太濃。她能聞到他們相似的氣息,能聞到烏爾比安身上仿佛沉沉下墜的鐵腥氣。
      早在進入軍團時,歌蕾蒂婭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所謂的“家庭”是一種“選擇”。
      她需要自己去尋找,需要自己去獲取,需要自己去選擇到底誰才是她的“家人”。因為家庭并不是依靠相貌,血緣與律法來決定的,阿戈爾人從未過于重視過這些,她也是。
      現(xiàn)在她坐在這太濃太熟悉的血味中,烏爾比安在她的手指下呼吸與流血,她選擇了來處理他的傷口,選擇了介入他的選擇,每一次都是,而烏爾比安每一次都允許,這使得他成為她選定的一部分,而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她就說過,她會處理她的東西。
      將針線扔入小幫手處理醫(yī)療廢棄物的槽倉,歌蕾蒂婭閉上眼睛,基地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她仍能聽到穹頂檢測海水的樂聲與港口船只的轟鳴,她收攏意識,聽到烏爾比安因疼痛而微微加快,但仍平穩(wěn)的呼吸,很輕,但確實存在。
      她的手指仍覆在對方已被縫合的傷口上,歌蕾蒂婭不常觸碰他人,她不習慣以肢體觸碰傳遞感情,可此刻的觸碰更像他們之間尋?梢姷慕涣鳎瑸鯛柋劝餐瑯記]有移開,于是在聽覺同觸覺上,對方的呼吸一起觸及她的感知神經(jīng),像一節(jié)機械性循環(huán)的節(jié)奏,演奏他們于沉默中相互的對視。
      “那首曲子,”歌蕾蒂婭說,“你沒有唱完吧。唱給我聽!
      在她的指腹下,短暫的沉默后,帶著血與縫合傷口的嘴唇張開,哼唱出低沉的樂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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