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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十一月將結束的北京卻依然是秋水伊人般的季節(jié),遠沒有方的蕭索。草兒依舊蔥翠,落葉依舊翩飛,仍記得相同的季節(jié),伊人的翦水秋瞳,伊人的長發(fā)飄飛,伊人的溫暖微笑。你就那樣站在我面前,笑的好不燦爛,讓我恍惚間以為又回到了爛漫的夏天。
那個秋冬,第一次覺得秋冬的天地間不僅僅是單調寂靜,還有夏日的希望,伊人的飛舞。你如同風一般總是飄搖不定,讓我的目光總是到處搜尋跟隨你的身影,收藏你的一顰一笑。時光的流逝不再是那般寂寥,因為天使般的笑語玲瓏。那時你總喜歡靠在我肩上看讓你頭疼萬分的數(shù)學歷史,我總是靜笑不語,把玩著你的發(fā)絲,享受著那獨特的清香。你總是將姣好的細眉皺起,在讓我將它們輕輕撫平,輕聲的說,來,我教你。于是,筆尖流水般滑過紙張,沙沙聲中留下那時靜寂的時光,如同古老的留聲機,一遍遍在這不再蕭瑟的秋光中在我的心頭不;胤。曾把流年當流水,今知流水似流年。
春日那樣悄悄來臨,我微微輕笑,伊人如秋水,帶走了我在整個秋冬漫長的等待。此刻我是如此激動,有伊人的夏天會是什么樣的呢。我慢慢閉上雙眼,呼吸著轉暖的空氣,感受空氣中火熱的叫囂。笑什么呢,伊人問,我但笑不答。
在暮春的等待中,伊人依舊靠在我身旁,手中的青絲被我抓起又滑下,滑下又抓起。伊人怯怯的說,那個,我,好像戀愛了。捏緊手中的青絲,我想我是否幻聽了呢。戀愛了?我重復。是啊。伊人激動的轉過頭盯著我,你也認識的,就是他啊。望著你閃亮的眼,我一時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他,啊。他,年級里有名的王子,憂郁的王子,陽光燦爛的王子,吸引了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心的王子,伊人,你也墜進去了么。那個無情的王子啊。他知道么。我淡淡的問。我和他說了,他,他答應了。那一刻我看到你沉醉的笑顏,一雙眸子里全然是明媚的春光。是么。他還算配的上我們家伊人。我打趣。是的,我還能做些什么呢。
在那個暮春初夏中,你從不離他身邊,我只能用目光追隨,偶爾的相聚聽你說著他的好,他的愁。在訴說中,我看到在春光中和情人靦腆甜蜜笑著的天使。而我,迷茫著收藏著那美好的笑容。我說,伊人高興就好,他要是敢欺負伊人看我不收拾他。伊人聽后大笑,說一定。一定。
那個夏日,那個我曾期盼萬分的夏日就那么來臨了。上天還真是公平呢,既然沒有讓我經(jīng)歷苦苦的等待,就不會給我一個期盼中的夏日。面對滿目的翠綠,滿目的繽紛,我卻只是默默的背書,做題,夏日,又怎樣呢。伊人和他,又加上了我。這樣比較不會被老師家長疑心,伊人吐著舌頭這樣說。好啊,我說。既然伊人想,那么我就做了。于是,總有這樣三個影子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游玩。三個影子,三種心思。
“所謂幸福的日子,就是那些過一天少一天的日子。所謂的晴天霹靂,一定要夠意外,也要夠勁暴。所謂東窗事發(fā)這種事情,原來不要東窗也可以發(fā)生,而且要發(fā)生就一起發(fā)生,全不管所謂的窗戶有多少承重能力。陰晴雨雪,一段天氣,一段人生。”我極喜歡的一段話,現(xiàn)在想來用在這是剛剛好吧。在那個極盡燦爛的夏日,在我沉默的不安中,在那個異常炎熱的午后,四個人的影子是他對你說沒興趣了,他的新歡,一個極盡妖嬈的女子,軟若無骨的依附在他身旁。怎么能這樣,你流淚,我心碎。早知道啊,早知道呵,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卻無力阻值你,看你義無返顧,看你肝腸寸斷,看你聲嘶力竭,我卻無能為力。他,只靜靜的看著,一樣的戲碼真令人無聊,是不是啊,他輕笑著說,看著我。伊人不懂,是啊,她不懂,曾有另一個女子做過和她一樣的事情,是那么的相似,從開始到結束。靈,她,未曾忘記你,但她終會忘記的。我對著他說。靈,是我的一個好友,這是對著伊人說的。她秋水般的眸子里滿是錯愕和不信。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為什么????你哭得聲嘶力竭,控訴我的錯誤。你會聽么。卻是他的輕聲嘲諷。伊人僵住所有的動作。半晌,轉身慢慢走開。伊人。我輕輕拉住你的手。你只靜靜的看了我一眼,卻將手拿開。想靜一靜,你說。秋天的寒風在那一刻像我襲來。我能怎么辦,伊人,你告訴我啊,我能怎么辦。我勸過靈的,可是不過是提早獲得了這個結局,因為他的挑撥和戀愛中人的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所以,我不敢在試一次了。我能怎么辦,伊人,你告訴我啊。
后半個暑假過得也很快,渾渾噩噩中時光原來是更容易消逝的啊。暑假的最后一天,在見你,在我的家里,一頭短發(fā)在也無法把玩。你笑的淡然,你說過去的就都過去了。我突然覺得夏天在一次來臨。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夏天嗎?我輕聲問。為什么,你好奇的眼睛閃閃發(fā)亮,讓我以為整個夏天都溶了進去。因為它的熱情,它的純粹。你笑說以后也要喜歡夏天。那一刻我以為夏天真的不會走。
開學,不見了你的影子,你就那么走了,只讓他留給我一個口信,說你恨我。恨我嗎?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話,伊人,那樣至少,你還記得我。
那一年,秋葉翩飛,我在蕭索的風中想念你發(fā)絲的清香。蝴蝶兒,晚春時,又是一般閑暇;梧桐樹,三更雨,不知多少秋聲。秋水伊人,你可還好。
Ps:耳邊一直回蕩著周杰倫的那首發(fā)如雪。出聽次歌便想起了如秋水般的故人。故人早已消失了身影,只剩一絲傷痛縈繞于心。或許伊人于我,將是這帶著繁華已過的殘骸的秋天永遠的痛。如今,只望那波光般的人兒在他方幸福。
家山千里遠,楚天碧,漁聲斷。淚眼楊花秋風重,幾時明月,相思寸夢,猶記得故人相送。素月起,歸心動,何去從。萬里西山明日到,夜深花露濃。任舟頭,吹盡三更寒,與君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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