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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01
其實你也不是不能理解小泉代子為什么這么受歡迎。
你叼著棒棒糖墜在人群后面,看著前方穿著百褶裙的黑發(fā)女孩勾住二年級乙骨學(xué)長的手撒嬌賣乖。
其余人看著各有事忙,伏黑惠在和虎杖悠仁討論著任務(wù),狗卷棘縮在熊貓旁邊,但實際上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都聚焦在那少女身上。
身量嬌小的女孩杏眸含笑,抿嘴羞怯的樣子照得周遭都亮了不止一個度。
長得好看,嘴又甜,做飯還很好吃,除了貪心一點哪都好。
不過這也沒什么,人小姑娘就想要個甜甜的戀愛,不比那群滿臉褶子的爛橘子好?
滿心的陰謀算計,捏住權(quán)勢不放的樣子和護(hù)食的野狗也沒什么差別。
說起來,五條悟這個逼除了打人痛一點,在取外號方面倒也是天才級別。
你摸了摸臉上剛貼的ok綁,帶著點怨念地輕嘶了一聲。
狗玩意,還打臉。
其他人聞聲都假裝沒聽見,只有走在最前方的小泉代子忽然轉(zhuǎn)過身,目露擔(dān)憂道:“優(yōu)醬,你沒問題嗎?”
“你管她干嘛?”伏黑惠蹙眉,不滿地瞥了眼你,“之前訓(xùn)練的時候如果不是五條老師出手,你現(xiàn)在就該進(jìn)校醫(yī)室了,她只是受點輕傷而已。”
他說的是今天上午的事,你們兩個年級一起訓(xùn)練,你的咒術(shù)失控,差點把小泉代子切成兩半,幸好有買大福歸來的五條悟救場。
咒高專的人都知道你倆不睦,所以平時都刻意把你倆分開來,這次所有人沒想到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會這么做。
伏黑惠挑開了話題,其他人的批評也接踵而至。
畢竟小泉代子可是咒高專的公主殿下,而你不過是御三家那邊過來的爛橘子預(yù)備役。
在他旁邊的虎杖悠仁猶豫了下,撓頭道:“說起來,禪院你這次確實太過分了,如果不是五條老師,難道你真的打算殺了代子嗎?”
話說到最后,健氣少年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和警惕。
“怎么會呢?”你臉上的笑意完全不帶誠意,虛假而冷淡,“我可是很討厭血的!
02.
在場眾人臉色都極其難看。
最后當(dāng)然不歡而散。
小泉代子被乙骨猶太牽走的時候還猶猶豫豫地往你這邊看,滿臉躊躇,似乎是想幫你說幾句好話。
然后當(dāng)然是被其他人科普你這個人到底有多么喪心病狂,不可救藥,完全不值得她費心。
你都快被這孩子感動哭了。
說真的,要是咒術(shù)高層都是這種水準(zhǔn),你大概五年前就能翻身做主重獲自由了。
你是禪院家旁支的女兒,咒術(shù)天賦卓絕,按理是要服侍嫡子的。
不過這一屆的嫡子是個傻逼直男癌。
張嘴閉嘴都是身為側(cè)室你要blablabla。
你和他打了一架,那小傻逼吵著鬧著說你謀害嫡子,逼他爹處罰你。
禪院直毘人摸著半禿的腦門想了很久,最后憂愁道:“行吧!
于是你就跑了。
在外面游蕩了大半年,最后被禪院家撈回去,開始了坑爹的童年生活。
后來你無數(shù)次的后悔——
當(dāng)年怎么不下手狠點,直接宰了那白癡算了。
03.
來咒高專讀書完全是意料之外。
你接受的完全是大家族那一套東西,和咒高?梢哉f在根本上就不一致。
怎么說呢。
在五條悟插手之前吧,咒高專在高層那邊的定位基本上就是培養(yǎng)工具人的搖籃。
御三家的人必然是不會去這些地方讀書的。
所以才說五條家這個神子離譜。
不過這也不關(guān)你的事,你自從八歲揍了禪院哉開始,原本成為禪院側(cè)室的人生就中途超車,開始往禪院家臣的方向走。
雖然一路跑偏,但大差不差。
不過每次見到那小煞筆的時候,那家伙就會拿鼻孔看你,跟頭小豬似的哼來哼去,直到你低頭稱呼他“直哉少爺”后,才會把腦袋放下來,隨便瞟一眼,夸兩句說你最近還算有禮貌,然后讓你退下不要臟了他的眼。
你:“……”
一想到未來幾十年你都要在這家伙手底下過日子,你就覺得藥丸。
要么他被你打死,要么你把他打死。
沒有其他可能。
為了以后不被禪院家追殺至死,你開始考慮其他出路。
比如走你們禪院家那位“天與暴君”的老路。
雖然你是家臣,實施起來難度可能會大一些,不過也還是有操作空間的。
正當(dāng)你考慮要怎么辦的時候,禪院家主給你下了道令,他讓你去咒高專讀書。
在你認(rèn)真思考是不是自己不臣之心太過明顯,以至于家主決定讓你降級當(dāng)工具人的時候。
禪院家主說:“那里有個叫小泉代子的女孩,你找個機(jī)會殺了她!
嚯。
果然是發(fā)現(xiàn)你不對勁了。
你沉默了下,發(fā)自內(nèi)心道:“我最近有哪里惹到少主了嗎?”
否則禪院家干嘛讓你去送死?
在五條悟眼皮子底下殺他的學(xué)生。
現(xiàn)在咒術(shù)高層已經(jīng)這么狂了嗎?
禪院家主摸摸這幾年被兒子氣得越來越禿的腦瓜瓢,嘆道:“這不就你一個年紀(jì)合適的嗎?”
他還畫大餅:“優(yōu)子啊,你放心,你要是能完成這事,我回頭就給你放回外家,直哉以后就不能隨便差使你了!
避開禪院直哉的代價也太巨大了吧?
你:“干了!
04.
話雖如此,但你確實沒想過,這任務(wù)會如此艱巨。
你剛?cè)胄5臅r候夜蛾正道問你為什么要來讀書。
你沉默了下,說因為禪院直哉老性騷擾你,但是你支持一夫一妻制。
夜蛾正道陷入沉默。
最后你成功入學(xué)。
你和禪院真希不熟,兩個人打照面的時候?qū)擂瘟牧讼隆?br>
她試探性問你為什么要來咒高專,你以同樣的理由回過去。
戴著眼鏡的黑發(fā)女孩臉色大變,摟著你兩個人痛罵禪院直哉一個小時后,她就成了你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哪怕是在你因小泉代子的事被整個咒高專不待見的時候,她也堅持要和你一起玩。
雖然她完全不理解你為什么會對小泉代子出手,但是她從來沒說過什么,甚至暴揍了在她面前說你壞話的熊貓。
禪院真希:“你懂個屁!打過禪院直哉的絕對是好人!”
你非常感動,幫她買了個口紅作為你倆感情的見證。
少女粉。
于是你在咒高專唯一的朋友也沒了。
開玩笑。
你為了賠罪重新買了全套口紅,當(dāng)晚你倆重歸于好,一起出去泡吧。
禪院真希喊了最貴的酒,帳記你頭上。
她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只手托臉道:“我也不知道那群男生為什么哪么喜歡小泉代子,感覺看見她就跟丟了魂似的,可能陷入戀愛的dk就是沒有腦子?”
黑發(fā)美人湊過來,眼尾狹長,眼中滿是好奇,她挑眉道:“你喜歡那群白癡里的哪一個?”
禪院真希以為你是把小泉代子當(dāng)做情敵才會如此。
你倚靠在她背上,抿了口酒:“我喜歡真希呀!
“我認(rèn)真的!迸⒌拈L發(fā)濃密如海藻,禪院真希摟過你,“我給你說,那群傻逼不值得,你信我,他們眼瞎的,明明我們優(yōu)醬這么好!
你恍惚地伸出手,冰涼的發(fā)絲在你指尖滑過,有零星微光透過垂發(fā)灑在眼前。
輕笑幾聲,你伏在她膝上,嘻嘻哈哈道:“沒開玩笑,我喜歡真希這樣的黑發(fā)美人!
真希無奈地瞟了你一眼,摸摸你的狗頭:“安啦,我也喜歡優(yōu)醬!
05.
雖然接了個殺人的任務(wù)。
但其實你還沒有對小泉代子出過手。
不過很奇怪的,每次你靠近對方的時候,就會出各種大大小小的意外。
從磕到石子以至于咒具飛出,到咒術(shù)失控差點來場人體手術(shù)。
你覺得很有意思。
從小到大,你咒術(shù)出問題的時候都不多,少有幾次基本都是在小泉代子身邊。
也難怪那些家伙會以為你是故意對她不利。
五條悟甚至特意警告過你,不要動奇怪的心思。
銀發(fā)的男人摘掉眼罩,澄凈如天空的藍(lán)眸微微彎起。
他掐住你的脖子抵在墻面,嘴里的威脅比他吃的蛋糕還要甜膩:“如果優(yōu)醬辦不到的話,那就很可惜啦,老師也不想對學(xué)生出手呢。”
你被扼住喉管,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五條悟松開手,你緩緩滑落在地上,抬手摸了摸脖子上一圈青紫。
……要不是打不過這傻逼。
你微微垂眸,遮住眼底情緒。
絕對宰了這白毛。
殺了他。
06.
禪院家主詢問你任務(wù)進(jìn)度的時候,你正閑到敲核桃玩。
他聽見這邊劈里啪啦的聲音,皺眉道:“優(yōu)子,你的任務(wù)如何了?”
“基本涼了!蔽鍡l悟下手挺狠的,你聲音半毀,嘶啞得不成樣,“五條悟不準(zhǔn)我出手!
那邊禪院家主的聲音語重心長:“機(jī)會是要靠人自己來制造的啊!
“所以到底為什么要殺了她?”你把核桃仁挑出來吃,吧唧嘴的聲音不斷傳到對面那家伙耳中。
禪院家主聞言沉默了許久。
通過電流傳遞的呼吸聲夾雜著輕微的嘆息,他說:“那不是你該問的。”
“哦。”你繼續(xù)吃核桃,滿不在意,“那你要不換個人,我覺得在禪院直哉手底下也不是不能接受,到時候我忍不住殺了他總比現(xiàn)在五條悟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宰了強(qiáng)!
“……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嗨,哪有!
你和禪院家主實在沒什么話談,說到最后,那邊表示會找個機(jī)會把五條悟調(diào)出去,到時候高層的任務(wù)會指定你和小泉代子出任務(wù),希望你不要辜負(fù)組織的希望。
你說行。
07.
任務(wù)下達(dá)那天,咒高專的男生們都炸了。
乙骨憂太擋在小泉代子身前,眉眼溫和對輔助監(jiān)督道:“代子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任務(wù)的話,是由我代出的!
輔助監(jiān)督扶了扶眼睛,冷靜道:“不可以的,乙骨先生,您目前的任務(wù)和小泉小姐的時間沖突了,而且,高層對于這次任務(wù)的安排是基于對兩位小姐的咒術(shù)才做的決定,希望你能理解。”
乙骨憂太的臉驀然沉了下去,那張清秀的面龐上的笑意已然完全消失。
伏黑惠還在和輔助監(jiān)督交涉,其他幾個人也都圍在那邊。
場面一時非常熱鬧。
你撲哧一聲,譏笑道:“我也不想和小泉代子出任務(wù)啊,能換人嗎?”
從前的種種行為都較為隱晦,再加上你從未承認(rèn),所以這還是第一次你如此明晃晃地表明自己對小泉代子的不喜。
黑發(fā)少女眼眶瞬間濕潤,她咬唇道:“是……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嗎?”
“沒有!蹦悱h(huán)視周遭一圈,視線落在女孩身上,淺笑道,“我就是討厭你!
小泉代子倒退幾步,看起來大受打擊,眾人一邊忙著對你怒目而視,一邊急著安撫她。
咒術(shù)高層派來的輔助監(jiān)督一視同仁,冷漠道:“抱歉,隨便換掉哪一方都是不允許的!
小泉代子也強(qiáng)撐著站起來道:“我希望和優(yōu)醬一起出任務(wù)!
她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掃過你所在的位置,嬌柔的少女努力撐起一個陽光的笑容:“我會努力讓優(yōu)醬對我改觀的!
你笑而不語。
08.
任務(wù)地點在杉并區(qū)的一處爛尾樓里,交通不便,坐車坐了兩個多小時。
相當(dāng)適合殺人滅口。
咒術(shù)高層安排的還真是精心。
如果這場局你不是炮灰的角色那就更好了。
你剝了個棒棒糖塞進(jìn)嘴里,身側(cè)小泉代子還在輕聲絮叨些什么,大家都蠻好相處的,希望優(yōu)醬以后還是盡量和大家好好相處,同學(xué)一場blablabla……
她真的蠻可愛的。
雖然傻乎乎,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但是她人好看啊。
笨蛋美人,多可愛。
你是真的不想殺她。
小泉代子的話止于她看清你臉的那一刻。
黑發(fā)女孩看著你惋惜又欣賞的眼神,莫名不安地后退了半步,她面部肌肉僵硬地擠出一個笑道:“優(yōu)醬……?”
你朝著她身后勾了勾手,喚道:“出來吧,人我?guī)砹!?br>
兩個少女的身影自爛尾樓的陰影中現(xiàn)身,懷揣玩偶的女孩挽緊了身側(cè)那人的手,她近乎嘆息道:“好慢哦,優(yōu)醬。”
“沒辦法嘛,咒高專和高層那邊都不好忽悠!蹦闾统鲭S身攜帶的匕首,挽了個刀花,眉眼溫和,“好久不見,菜菜子,美美子。”
09.
你憎惡禪院家。
你討厭那個家族的一切。
瘋子一樣的規(guī)定,腐朽到發(fā)臭的束縛。
你曾經(jīng)試圖殺了那個昂著頭說側(cè)室就該待在他身后的白癡。
血緣真的就那么重要嗎?
性別真的就決定一切嗎?
明明那個廢物只有在你腳下哭著喊人幫忙的份。
但他是嫡子,所以你就得受罰。
惡心到要死。
然后你逃跑了。
哪怕是死在外邊,哪怕尸體被野狗殘食,你都絕對絕對不要回禪院家。
但是后來,在你快餓死的時候,你遇到一個人。
一個很奇怪的,穿著僧袍的男人。
他看見了快要在街邊餓死的你。
“真可憐啊!八麉葒@著,向你伸出了手。
那個男人的名字你好像在哪里聽說過。
他叫夏油杰。
10.
你被他撿了回去。
菜菜子和美美子不喜歡你,巧了不是,你也不喜歡她們倆。
雖然她們有兩個人,但是你咒術(shù)強(qiáng)啊。
你們?nèi)齻打得盤星教雞飛狗跳,打得詛咒師看見你們?nèi)郎愒谝黄鹁皖^疼。
財務(wù)跪著求你們仨小祖宗別打了。
最后是忙著收教徒的夏油杰按住了你們仨的頭。
他看著滿地狼藉,沉默了會,幽幽道:“……總覺得能理解夜蛾老師當(dāng)時的心情了。”
這話說出口之后,扎著丸子頭的男子怔愣片刻,忽然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中。
美美子揉著眼睛上前撒嬌:“夏油大人,我的頭發(fā)都被那個白癡女扯掉了!”
“哈??”你瞬間炸毛,“你特么沒拽我頭發(fā)嗎?”
你倆一眼不合又要吵起來,夏油杰扶額嘆息,他溫柔道:“這樣的話,我?guī)湍銈兪犷^發(fā)吧。”
“欸欸欸欸?”菜菜子和美美子大驚,然后兩個人都暈乎乎地坐到了椅子上。
你不屑地掃了眼這倆笨蛋,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在她倆旁邊。
夏油杰不愧是能給自己扎丸子頭的人,給小女孩梳頭得心應(yīng)手,完全沒問題。
感覺到男人的指尖在自己頭發(fā)間穿梭,你吸了吸鼻子,忽然發(fā)聲道:“你為什么救我?”
“嗯?”夏油杰溫聲道,“怎么了嗎?”
你看向正前方,正襟危坐:“禪院家養(yǎng)我是為了讓我以后給嫡子生孩子,你呢,你為什么養(yǎng)我?”
夏油杰的動作頓住。
大家對人好都是有條件的,你被撿回來那天起就打算問夏油杰到底想干嘛,如果你能接受的話,跟著他干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又是一個傻逼的話,你不介意再跑一次。
“……不!蹦腥说穆曇粼谀闵砗缶従忢懫,他安撫地摸了摸你的頭,“優(yōu)醬的未來,還是要自己決定!
茫然無措。
你愣然地坐在小椅子上,身邊那兩個小白癡跳著說自己要為夏油大人的夢想而努力。
“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夢想就是幫夏油大人達(dá)成夢想!”
你故作嗤之以鼻,但心底卻悄然,有些羨慕。
為什么他們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呢?
為什么大家都有夢想呢?
你想了很久,晚上去敲了夏油杰的臥室門。
黑發(fā)垂到腰間的男子有一雙狐貍眼,眼尾狹長,好看極了。
你叉腰,鼓足勇氣道:“我想好了!”
“嗯?”
“我的夢想就是!幫夏油達(dá)成夢想!”
男子微楞,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身后就傳來了兩道熟悉的聲音。
“噫,禪院優(yōu),學(xué)人精!”
“嗯……學(xué)人精!”
你:“……啊啊啊啊啊。!為什么你們倆會在夏油房間啊啊!”
11.
后來,你為了自己的夢想,不顧夏油杰的反對,毅然折返禪院家。
“夏油你等著,我一定會混成爛橘子高層的!”臨別時,你信誓旦旦,“你等我里應(yīng)外合啊!”
“……倒也不必!毕挠徒芸嘈Σ灰选
但是你心意已決,別人都勸不動。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夏油杰幫她倆扎頭發(fā)之后就和你單方面和好了,聽說你要去臥底,雖然還是很不舍,但最后還是拍著你的肩膀,說優(yōu)醬你要努力,盤星教的未來就在你我身上了。
三個蘿北頭送別送出了氣勢送出了悲壯情懷。
雖然禪院家還是那么傻逼,但是為了夢想,你覺得你還是可以忍受的。
夏油杰還有那倆姐妹有時會來看看你,問問你近況,以及需要什么幫助不。
菜菜子和美美子對你的事業(yè)抱有極大的熱情,三個人湊在一起就嘀嘀咕咕,留下一個插不進(jìn)話題的夏油杰無奈撓頭。
他本來以為你就是鬧著玩的。
跟在他身邊挺危險的,雖然禪院家是垃圾,但總歸等到你年紀(jì)大一點,能養(yǎng)活自己了,也不是沒辦法跑。
他沒什么不放心的。
直到你后來真的開始接手禪院家部分事務(wù),并積極向盤星教傳遞信息之后。
他來找過你一次,很認(rèn)真地詢問你的打算。
你神情嚴(yán)肅道:“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夏油的夢想可以實現(xiàn)。”
他看了你很久很久,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調(diào)侃道:“那不那么大的呢?”
你更加嚴(yán)肅道:“禪院直哉去死。”
夏油杰:“……”
12.
你本來以為日子會那樣過下去。
有點累,不過懷揣那份希望,怎么辛苦都是開心的。
直到,夏油杰的死訊傳來。
——特級詛咒師夏油杰,死于特級咒術(shù)師五條悟之手。
你是真的,真的,真的。
想殺了五條悟。
夏油杰死了,五條悟是他的摯友,是他的仇敵。
那五條悟為、什、么、不、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日日夜夜,你的恨意大概都快凝聚成詛咒了。
雖然很可能會被五條悟一招滅掉吧。
但有希望總是好的。
咒高專出現(xiàn)小泉代子這個人的時候你沒當(dāng)回事。
直到被安排去咒高專,看見那白毛傻逼一臉癡情,滿眼痛苦地望著那少女挽住乙骨猶太手臂的那一刻。
你忍了很久很久才沒有當(dāng)場笑出聲。
哪怕是為了這個,你也不想殺小泉代子。
咒術(shù)高層要殺她的理由其實你差不多知道。
那姑娘身上的東西可真奇怪。
能影響到五條悟認(rèn)知的玩意,傳說中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也不見得能辦到吧?
所以啊,你真的好想要啊。
將刀具貼在哭得花容失色的少女臉前,你眉眼彎彎,笑意溫和:“拜托了,你身上的東西,我也蠻想要的欸!
13.
所以才說小泉代子可愛呀。
小姑娘就想談?wù)剳賽,頂多愛她的人多一點。
如果是自己拿到那東西的話。
你輕笑一聲。
夏油就不會那么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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