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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十八歲
他是帝國財閥總裁欽定的下一代接班人,卻叛逆的想逃掉令他無比憎恨的一切。
他是神出鬼沒,身份成迷的華人美少年,誰也無法看透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叛逆的他,叫伊藤忍。
神秘的他,叫展令揚。
他們邂逅于紐約,一場混亂的幫派械斗。
他們相識的時候都只有十七歲。
正是青春年少,卻都不得不被迫快速的成長。
第一次見面,展令揚親眼目睹了伊藤忍殺人的經(jīng)過,卻毫不害怕的一再逗弄。
第一次見面,伊藤忍做了這輩子最錯誤,也最正確的一個決定,放展令揚離開。
那一晚,在紐約暗淡的燈光下。
伊藤忍,記住了他的一零一號笑臉。
展令揚,看清了他張狂背后那相似的靈魂。
他們,相遇了。
開始了這一生永遠也無法完結的糾纏。
在情感濃烈到呼之欲出的時候,伊藤忍卻被迫回到日本。
臨行前,只有直視的目光及握緊的雙拳透出不舍。
等我。
我是伊藤忍。
我會回到這片土地,回到你的身邊。
回復他的,是永遠的一零一號笑臉。
是所有人都拆不下的面具。
落寞,無人得知。
在家族殘酷的訓練下,他幾近無感。面對惡心的該叫父親的人,他毫不在意。
他唯一強烈的憎恨的是趁他不在時,闖入展令揚生命的那五個少年。
展令揚,是他的唯一。
他,卻是展令揚唯一的六分之一。
嫉妒像纏繞心頭的毒蛇,啃食他所有的理性。
唯有消滅掉六分之五,他才能真正成為那個唯一。
別說他瘋狂,那是他對他的愛。
早在十七歲那年就已埋下。
如今枝繁葉茂,根須已深入心底。
強烈的敵意,卻不得不因為愛著那個人而收斂。
因為不舍他難過,因為想讓他快樂。
十八歲那年,伊藤忍哭了,在心里。
他是多么愛展令揚啊…
那么難以啟齒,那么難以抗拒。
我叫伊藤忍。
我所深愛著的人,叫展令揚。
那年,我們十八歲。
愛上一個人就會變成弱者,伊藤忍從來不屑,更沒想到自己也會如此。
當展令揚神秘消失的時候。
伊藤忍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感觸這個世界了。
他的一切定格在了十八歲那年。
展令揚離開的那天。
他就像那顆大樹,繁茂的枝葉開始凋落。
唯有根須更扒緊泥土。
它并沒有死去,只是停止生長了。
正如伊藤忍的十八歲。
永遠的十八歲。
他極度憎恨那個叫伊藤龍之介并該稱之為父親的人。
但他還是選擇了和東邦五人一樣的道路。
回到了曾經(jīng)殺害他母親的本家。
因為他不夠強大,他還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展令揚。
十年,停止成長十年的伊藤忍,卻從未停止尋找那個人的蹤跡。
即使是那個叫澤山茉莉子的女人也無法撼動他的一絲心神。
一顆枯萎的大樹怎么可能還會為一縷路過的清風搖擺呢?
十年,再見。
重逢那一刻,伊藤忍笑了。
歲月讓展令揚成長。
自己卻活在十八歲那年,無法自拔。
盡管如此,那又怎樣?
展令揚,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的展令揚。
而伊藤忍,還是十年前的伊藤忍。
還是,深愛展令揚。
現(xiàn)在的伊藤忍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事業(yè)王國。
就像那個膽敢傷害展令揚的女人,即使有一張他親身母親的臉那又如何?
伊藤忍從一開始,要的,就只有,展令揚。
于是,這天,大樹終于又開始生長枝葉了。
他的十八歲圓滿了。
囚禁如何?威脅又如何?
想要搶奪展令揚的人,他都只有一句話。
雖遠必誅。
如果他們的故事完結在此時,那該是多么美好啊。
一個拔掉自己枝葉拒絕成長的男人。
一個永遠一零一號笑臉讓人又愛又疼的男人。
就讓故事結束在此時吧。
伊藤忍。
展令揚。
再見。
守護之樹
十八歲?二十八歲?還是更老?
煎熬的日子已經(jīng)折磨得我忘記了時間。
為什么不像十八歲那年?停止生長?
讓這個永遠只有我和他。
他要結婚了。
我愛著的他要娶一個討厭的女人了。
哭吧,我又不會笑話你。
是誰在說話?我怎么會哭?
我是伊藤忍。
我很堅強,只有堅強的伊藤忍才能保護展令揚。那個女人又能怎么樣?終其一生她也無法代替我,在展令揚心中,我伊藤忍,總會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存在!
就算傾我一生愛戀,那又如何?我,伊藤忍,發(fā)誓,永遠守護,展令揚。
直視你的雙眼,我當然能讀懂,誰叫我愛了你二十幾年呢?
我笑了,心里卻在流淚。
你的眼中分明寫著,你怎能不結婚生子呢?你的帝國財閥還需要繼承人。
你叫我怎能不笑?
這事業(yè)王國是我為了你才努力鞏固的,而如今卻成了愛你的禁錮。
好,會有繼承人。
轉身離開,你的要求我如何能不應答?
我叫伊藤忍。
我深愛著的人叫展令揚,真名是龔季云。
我有四個孩子,他們叫:
伊藤廣季
伊藤廣云
伊藤廣令
伊藤廣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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