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屋檐下
校園的屋檐下,雨滴如同斷線的柱子啪啪砸在石板磚上,一把黑傘遮住了少年優(yōu)美的脖頸,他伸出手去接掉落的雨滴。旁邊平凡的少女緊緊地攥著背包,雨水氤氳,似乎連呼吸都滿了半拍。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曾經與你躲雨的屋檐。
少年摘下耳機,音樂的聲音擴散到空中。
“你是我們班同學吧?”少年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少女的臉頰有些微紅,她盡量往旁邊撇,不想讓他發(fā)現。
“他是怎么注意到我的?”少女心想道。
少年輕聲笑起來,將手從外邊縮了回來,兩個手指來回拈著,“我也喜歡一個很平凡的女生!
少女的心怦怦直跳。
“她的頭發(fā)也和你一樣長!
少女憑借余光看著少年,他似乎覺得雨短時間內停不了,索性在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女站在右后邊,輕輕用手摸著頭發(fā)。
“她緊張起來也喜歡摸頭發(fā)。”
少女聽完如同軍訓被發(fā)現偷懶一樣,慌忙將手放下來,使勁貼著褲縫,就差稍息立正了。
“你可以告訴我,怎么去追她嗎?”
少年將雨傘靠在椅子上,右胳膊支著,脖子后仰,此時天晴,給男孩的挺拔的背部涂上了鮮明的陰影,他的側臉對著少女,嘴角露出合適的弧度,白色的襯衫,檸檬的香皂味充入鼻腔。
少女的心簡直都要跳出來了。
“坐過來吧?不要...離我那么遠。”
少女此時發(fā)現少年沒有像平時一樣戴眼鏡,她鼓起勇氣,一小步一小步挪過去,坐在椅子上。
開始時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低著頭,碎發(fā)把視線都擋住,她緊張得覺得少年能夠聽見她的心跳。后來說的越來越多,少年只是靜悄悄地聽,那個下午過得很漫長,路人的影子拉長,在時光的洪流中,少女第一次覺得,他們靠的那么近。
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
沒想到失去的勇氣我
還留著從前從前
有個人愛妳很久
但偏偏
風漸漸
把距離吹得好遠
少女看著少年和班花的結婚請柬,差點要把手機扔了:“神TM平凡的女生,這姐妹兒家開勞斯萊斯的!”
大學畢業(yè)后沒幾年,同學聚會,少女已經變成了中女,她坐在椅子上,問同桌說道:“哎,你過來,近點,對面那個,是哪個老師嗎?我沒記得咱們那時候有個老師是地中海。慷潭處啄昃投d了,噗!
同桌無奈地推了推眼鏡:“他?”
中女點點頭:“對。磕阍趺催@幅表情。我臉上粉底花了?還是沒寫名字把試卷交上去了?”
“他是校草?你不記得了?那時候你還跟我說喜歡他呢!”同桌看見粉蒸肉迅速地用勺子挖進盤子里。
“他?是校草?是校草??”中女的嘴巴幾乎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此時,地中海微微笑笑,大白牙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少女捂住眼睛,此時地面開始分裂。
“哎,地上有頭發(fā)啊,是你的吧?趕緊保養(yǎng)保養(yǎng)吧,不然也沒頭發(fā)了,年紀輕輕就變成了地中海。還有你的小肚子!
不然也沒頭發(fā)了
然也沒頭發(fā)了
也沒頭發(fā)了
沒頭發(fā)了
頭發(fā)了
發(fā)了
了
還有你的小肚子。
有你的小肚子
你的小肚子
的小肚子
小肚子
肚子
子
“哦!不!”
雪花飄飄~北風瀟瀟~
此時,中女站在健身房的門口,用圍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年輕小伙笑瞇瞇地招待她進來。
“姐,你是要辦卡嗎?”
“對,那個啥。你們這兒保密怎么樣?”
中女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平時她說自己死活也不會去健身房,既花錢又受罪。
“我的身份特殊,其實我是...”
小伙微笑地點點頭:“沒事,我們都懂得,這里有很多人和您一樣,是年卡嗎?現在辦卡還送運動包的!
中女此后,風雨無阻地來到健身房,舉鐵、拉伸、騎車車、普拉提、游泳。
三年后。
健身房進來一位魁梧的人,臉上畫著很多的荒木線,肌肉呈現倒三角型,大塊大塊肌肉隆隆作響,這是一個滿臉寫著無敵的人。
她的腳踩在跑步機上。
旁邊的兩個大媽因為震驚瞪大了瞳孔,其中一位大媽說道:“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跑步機滅絕師太?”
旁邊的大媽擦了擦額頭的汗回道:“是的,短短三年,跑壞了六十架跑步機。經理都要躲著她走!
大媽有些不可置信:“師妹,莫要因為我是剛來的,就騙我。我們門派的凌波微步都只能跑壞四十架,后來師傅還因為膝關節(jié)受損住醫(yī)院去了,現在還躺著呢,這怎么可能?”
旁邊的大媽撇撇嘴,嘆了口氣,指著跑步機說道:“師姐,多說無益,你且看吧,且看我有沒得騙你!
此時跑步機已經開始冒煙,看門的細狗知道大事不妙了,趕緊起來大喊道:“經理,那師太又要跑壞跑步機了。
跑步機滅絕師太的眼睛下面兩團黑影,兩條越來越快,后來變成殘影,而那原本桀驁不馴的跑步機,此時似乎變成了氣喘吁吁的老牛。
此時健身房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呈扇形圍觀起來。
嘣的一聲,一顆螺絲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接著,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傳送帶、支架、底盤,嘩啦啦散了一地。
經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剛好撞見這一幕,一顆螺絲釘正好彈在頭上,180公斤的他立馬感覺自己的血氣上涌。
細狗喊道:“叫救護車。〗浝淼牡脱獕河址噶耍!”
跑步機滅絕師太拍拍手:“各位!承讓了!”
周圍人紛紛叫好,甚至還有要她收款碼想打賞的。
中女穿上風衣,帶上墨鏡,此時她知道,自己的真氣大法已然練成,經過三年千錘百煉,過得是怎樣一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方才大功已成。
在想吃火雞面的時候,為了減少那幾十卡路里,卻只能吃紅燒牛肉面!多少次想要喝加糖的熱可可時,卻只能夠喝無糖的冰咖啡。無糖可樂代替有糖可樂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中女此時運功,感覺自己真氣上涌,身體愈加輕盈,然后中女用標準的超人姿勢飛了起來,風衣在身后烈烈作響,首先是100米高空,然后是300米高空,最后飛出了大氣層。
在地球不遠處的空間站中,張北海此時正在給手槍上膛,他需要抓住隕石飄過的那一瞬間,制造一場意外,一場毫無來由的意外。
砰砰砰,特質隕石子彈飛出去帶來強大的后坐力,但是絲毫沒有影響準度,物體做直線運動,僅僅幾秒內,謀殺掉那幾個人,并不是一件難事。
第四顆子彈,張北海的拇指扣動扳機,咔噠,咔噠,驚慌第一次爬上這個男人的臉。
子彈卡膛了。
如果不在隕石運動這個范圍內,將這幾個人謀殺掉,那時候通過彈道分析就會發(fā)現貓膩,他并不是怕死,而是他死了,自己的任務沒有人替他完成!
他要安全地殺死這幾個老航天。
隕石馬上就要飄過去了,而手槍還沒有調整好,他索性將隕石子彈掏出來,打算換一把槍!
事先并沒有校準第二個狙擊鏡,他只能憑借嫻熟的技術。越是慌亂的時候越需要鎮(zhèn)定,而隕石眼看就要飄過去了。
張北海知道,這次任務大概率失敗了,他不怕軍事法庭的訴訟,而人類的科技決不能被這幾個人封鎖住。
前進,不擇手段的前進!
“你趕緊把子彈拿出來,讓它們飄在空中!
張北海的腦海中突然出現這樣的思想。
興許是什么科學技術?算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他迅速地將子彈一顆顆拆下來,放好。
真空中,子彈整整齊齊平行排布。
突然間,這些子彈齊刷刷地往前飛出去!
就在隕石即將飄過去的瞬間。
航空服玻璃罩碎裂,血液滴濺在透明玻璃上,老航天的身體如同枯死的數目般軟趴趴地飄著,連系的氧氣袋此時就像是臍帶,連接著腹死胎中的嬰兒。
中女摸了摸頭發(fā),輕飄飄地飛走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然而飛著飛著她看見了另一個穿著斗篷的男人,一個頭頂反光,如同鹵蛋一般的男人。
那個地球最強的男人,王奇鈺鈺。
一山容不得二虎。這個冠上‘最強’稱號的男人,怎么不會有和他比較的心情呢?
“聽說你是最強的?”
中女雙手叉腰,看著微微發(fā)光的鹵蛋。
王奇鈺鈺似乎并不想和她說話,轉身就要走,中女臉上的荒木線愈加強烈。
“我現在簡直HIGHT到不行,是不是徒有虛名,誰知道呢?”
王奇鈺鈺頓了一下,回頭看著中女,上下打量一番,似乎來了興致,說道:“你想怎么比?”
中女從兜里拿出放大鏡,在王奇鈺鈺頭上看了又看,隨著冷笑起來。
“桀桀桀~”
“你笑什么?!”
“王奇鈺鈺你是一根頭發(fā)都沒有。
說著中女扯下了自己的假發(fā)。王奇鈺鈺身后出現一堆黑團,進而罵道:“你這也是一根也沒有。
中女冷笑道:“哦?是嗎?”
王奇鈺鈺的額頭開始冒下冷汗,心中的恐懼不能寫到臉上,不然會給敵人可乘之機。但是她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說,真的留有后手?
中女遞過來一張照片,如同月球大的圓形上有個樹苗一樣彎彎曲曲的東西。
王奇鈺鈺接過照片:“你是告訴我,即使是絕望的沙漠,只要不放棄,就能夠開出名為希望的花朵來?”
中女搖搖頭。
王奇鈺鈺又重新看了看,似乎又發(fā)現了什么,鄭重地說道:“你是說,要保護環(huán)境,不然地球就成這樣,那樹苗就是我們最后的淚水!
中女又搖搖頭。
王奇鈺鈺又想了一陣子:“只有結結實實地吸取營養(yǎng),看起來表面只是小小的一枝,而下面則蘊藏著巨大的生機?”
中女還是搖搖頭,然后說道:“不,這是我的頭發(fā)。一根,整整一根,我著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嗎?除了貪玩紅月,我每天想著的就是保護好它,它是我唯一的寶貝!
“唯?星際刑警嗎?對B311星系,有個傻X,你們過來抓一下,我一會把她面部特征給你們掃描過去。嗯嗯!
“。。。。。”
中女趕緊飛走了,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今天又是保護宇宙的一天呢!
本章漫畫完。
求打賞,求推薦,求月票,親親!愛你們呦!
不到一米的桌子上從左到右蔓延著橡皮屑、壓感筆、廢稿紙,讓人懷疑是不是走進了垃圾廠,中間的日歷里中6號被畫了紅圈,桌子的右邊靠著墻壁。亂糟糟的雞窩頭從一堆A4紙里頭頂出來。
“幾點了?”郝多乾撓了撓頭,打開手機。
6號22點。
她打開窗,春天微微帶著暖意的涼風吹拂著她的額頭,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她喃喃道:“今天是不是可以活...”
突然,此時屋外傳來犬吠聲,她曾經見過蘇聯紅犬一口起將幼童按在身下動彈不得,黏膩的口水滴在臉上,此時上樓的發(fā)出悶悶的腳步聲,郝多乾知道,這絕對是一只大型犬!
“沒想到居然到現在還不放過我!”郝多乾狠狠地說道。
來者是她的宿敵,是給過她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本以為能夠熬過今天,沒想到,還是難逃一劫!
腳步聲越來越近,郝多乾慌亂地環(huán)顧四周,平時沒有做好準備,馬上就要被人堵在門口了,除去是不可能的,早知道就給自己弄一個暗門了!
該死!她小聲嘀咕著,輕輕咬著指甲,這是她緊張就會做的動作。
她環(huán)顧四周,布滿泡面的洗水池,老舊的冰箱,還有臥室的雙人床,都不行,曾經她不是沒想過,而躲在雙人床下,萬一那雙眼睛從床上下來盯著她怎么辦?那就無路可逃了!
沒關系,還有時間,我再想想辦法。
而門外傳來嘩啦嘩啦的鑰匙聲!
糟了,他手里有我的鑰匙!
此時她看到了廁所,而幾秒后,門打開了。
大型犬被拴在門外,來者溫柔地摸了摸它順滑的皮毛,這是及近殘忍之前的溫柔。
來者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洗手池旁邊堆疊的碗筷,他又在桌子面前拿起手稿看了看,看到了原本的分鏡草稿,墻上貼著繪畫競賽的獎狀,已經泛了黃,墻后面空空如也,本來打算預留一些獎狀的位置,此時卻就像離別后的那句永遠不會再見的再見。
郝多乾屏住呼吸,來者看到了虛掩著的廁所門,將手從主機上拿下來:“主機都還是熱的。你能夠跑多遠呢?出來吧。你也知道你主動出來和我找到你出來,那下場是不一樣的,該有的情面我們還是要有的!
來者將一桿不規(guī)則剪影鑲嵌著金屬的長條狀物體放在桌子上,輕輕地走到浴室門口。
腳步在一點點逼近。
郝多乾將兩只手捂住嘴巴,她都害怕自己的呼吸會被他聽見。
“三只小豬?三只小豬?讓我進來吧!眮碚呗哌M浴室門,然后猛的拉開。出乎意料的是,乳白色塑料簾子左右搖晃,洗衣機漏水,插頭已經拔下來,而旁邊的臉盆里裝著一堆洗的衣服。
“讓她逃了?也是,二樓跳下去不是一件難事!眮碚叻路疣哉Z道。
郝多乾稍微松了一口氣,此時她躲在廁所旁邊靠著的衣柜里,等著來者識趣的走掉,果然,沒過多久,前頭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而那只大型犬也沒了聲音。
郝多乾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知道自己又躲過一劫,沒辦法,過這種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能多活一天都算她賺到了,那個自己舍不得吃的草莓蛋糕,她從衣柜里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寵幸它,然后壓壓驚。
“呼!
“你叫我等的好辛苦啊!郝多乾。”
郝多乾仿佛石化在原地,各種情緒如同山崩地裂摧枯拉朽沖她奔涌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可愛的草莓蛋糕掉在地上:“你你...沒走?”
“是啊,你想....”
郝多乾一個滑鏟撲過來,抱住男人的大腿,哭道:“責編。∥艺J錯,是我不對,我無情,我無義,我無理取鬧,但是你看看我上有八百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你不能這么對我啊,我就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啊!”
責編名為葛不優(yōu),此時攤在沙發(fā)上,右眉毛微微有些抽動。
“八百老母?”
“對啊,我推都八百歲了。大帝麻麻!”
葛不優(yōu)的右眉毛抽動的厲害起來。
“.....”
“嗷嗷待哺的娃?”
“SB娃娃”
葛不優(yōu)的左眉毛也抽動起來。
“......”
“我看你像個SB!”
“責編,你別生氣啊,都這歲數了。氣壞了身子就不行了。不就是稿子嘛!我交!我交!都已經畫了6P了,交稿。
郝多乾將桌子上的稿子拿給葛不優(yōu),在旁邊支手站著,這一場景讓她回到了小學留堂給改語文作文給老師看的那一瞬間。
“你畫的這是什么狗屎?”責編拿起桌子上那把給孫子買的玩具槍,此時他恨不得這是一把真槍。
“別沖動,別沖動!我改!我改還不行嘛?”郝多乾委屈地說道。
“你看看,在少女halt雜志上,已經連著三個月排名倒數第一了,排名再不上去,就要被腰斬了!你喝西北風去?這是你畢業(yè)之后投遞幾家雜志了,大家都不肯要你,要不是看你當時推的稿子人體基本功很扎實,線條干凈,透視也沒問題。
我...我怎么就瞎了眼呢!你都是裝出來的!進來了就野了,想畫啥畫啥了,一開始都給你劇本了,讓你畫少女漫,少女漫,兩個青春男孩女孩的故事不好嗎?然后你就越走越歪,然后一個勁畫你的荒木線!”
“責編,你知道世界上的三大錯覺是什么嗎?”郝多乾看著責編的氣消了下來,趁機插嘴道。
郝多乾說道。
“手機震動、我能反殺、她喜歡我。這都世界公理,我們怎么能違背公理呢!誰年輕的時候談戀愛啊,那時候卷子多的都做不完,誰要是談戀愛,不得被逐出家門,然后永世不得超生,之后再看見當初的損塞,就會說自己被豬油蒙了心,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自己。不然那個腳丫子能摳出一座城堡是怎么來的!”
“你畫畫,就是要考慮大家想看什么!不是你想畫什么!我們販賣的就是夢想,我們做的就是服務業(yè),大家想看什么,我們畫什么就好了,龍王、贅婿、女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和錢過不去?你看看人家商清華,來了少女halt,畫一個女尊特種兵攻略太監(jiān)和皇帝的故事,一開始人家人氣還不如你呢,現在人家賣版權了,前幾天還請我們責編吃飯,說是要買一輛SUV,你看看你,自行車都爆胎,你個撲街。
“可是,人家宮崎駿就是引領讀者啊...”
“這世界上有幾個宮崎駿?你要不要吃飯?這泡面幾天不洗,把背景畫這么精細,真的有人看得到你的努力嗎?”
“可是...”郝多乾還想說什么,但是被責編打斷了。
“算了,我也不說什么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葛不優(yōu)背著手,從門口出去。
郝多乾愣了會,將草稿揉吧揉吧扔進了垃圾桶。
過了半晌,郝多乾打開門,看見門口拴著葛不優(yōu)的大金毛,吐著舌頭沖她笑,她蹲下摸了摸塔松軟的毛發(fā),金毛舔了舔她的臉頰,突然間郝多乾發(fā)現,金毛身上背著兩兜塑料袋,左一坨右一坨正好平衡了,她翻開塑料袋,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左邊的帶子里放著文件袋,而文件袋里裝著一摞現金,文件袋藏在一堆蘋果里,右邊的袋子里頭是一堆蔬菜。
文件袋里有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信紙,工工整整的寫著。
這是幫我遛狗的錢,你別多想。我是實在看不慣自己手下畫漫畫的混這么慘,洗衣機該修就修,買點新衣服吧,女孩子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別成天晝夜顛倒盯著雞窩頭。天天吃泡面對身體不好,做飯不會,炒個雞蛋總行了吧?算了,算了,你畫沙雕漫就畫吧,怎么也是比不過商清華,少女halt那邊我去說。然后你掉的那個蛋糕,我也不知道去哪兒買,自己看著買吧。行了行了。我是怕丟人啊,你別多想啊。給我好好遛狗,聽見沒?
郝多乾走進屋內,打開冰箱,屋內的那根鉛筆儼然換了位置,橘黃色的燈光灑在垃圾桶上,給那皺巴巴的草稿渡上一層金邊,她蹲下身,將稿子從垃圾桶拿了出來。
插入書簽
搞笑日常。三次元的事情還在忙,確實沒有精力寫連載,還要過一陣子,長篇連載還需要再等等,多謝大家的耐心,鞠躬。
這篇文前幾天就一直在腦子里頭,整宿睡不著,然后不斷的去想,去完善,然后說一定要寫出來,好像是原來沒有的畫風?也算是嘗試一種新風格,一口氣寫完的,很久沒寫文的那種暢快感呼呼呼,希望大家讀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