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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說你說,想那么多(這是什么死名字
速死團出品 written by唐白
[ABC]
再次見到溫莉,是在小鎮(zhèn)中央一個熱鬧的集市上。
事先并沒有想過多年之后的重逢會是這樣完全沒有防備下突然的相遇,愛德下意識的向旁邊一閃,躲進了路邊的咖啡館。
他選擇靠窗邊的位置,又位于不易覺察的角落里,這樣就可以仔細打量窗外的人而不至于暴露自己,F(xiàn)在的他還沒有做好面對溫莉的準備,并不是不想,而是有種隱隱的恐懼。
彼此分開的這些年里故鄉(xiāng)和故人無數(shù)次的重現(xiàn)于夢境,或許那是他在朝拜并不明確的未來和目的地的路上唯一的慰藉。弟弟安全的回到身邊,本以為這個心愿達成之后自己將會無欲無求然后無往不利,但既然是人就躲不過包含貪婪的本性,毫無疑問的他還想了解更多。
這個不再純凈的世界,和一起墮落的人。
急于想知道答案的同時,卻又開始害怕答案。畢竟那是多少年之前的情分與記憶,世事人情的無情沖刷無聲無色,偏又赫然可見。在答案觸手可及的時候他倏地感到一陣戰(zhàn)栗,那是對結(jié)果和預想截然相反時的恐慌。
如果她,已經(jīng)和印象中的那個身影判若兩人了,怎么辦?
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愛德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忘記囑咐侍者多加糖,苦澀的味道刺激味蕾,然后順著神經(jīng)和血液一路向下,直到左肩以下肋骨以上。
下午三點正是陽光熱烈的光景,濃烈的金色順著雕花窗欞切入略顯狹窄的房間,桌子上布滿跳躍的亮黃色光點。他逆著光線看到從遠處緩步走進的女子,微微瞇起了眼睛。
單從外表上來講,她還是和記憶中的人完美無缺的重疊起來。頭發(fā)依舊保持著及肩的長度,在腦后高高束起扎起馬尾辮,細軟的耳垂上一左一右各有一個螺絲釘紋樣的銀質(zhì)耳釘,一條式樣簡單的灰色工裝褲,寬大的上衣衣角沒有塞好,在左側(cè)露出褶皺。
她一步步順著光的紋路一路走來,臉上始終帶著細細的笑,忽然就停在了咖啡館門前。
愛德正看得出神,倏爾感覺到她的視線向這邊移來,慌手慌腳拿起身邊書報架上的雜志隨便翻到一頁狼狽的擋在臉前。
卻是很久都沒有門被推開的聲音。他很好奇,眼睛越過雜志上沿悄悄打量,卻看見溫莉并沒有朝向這邊,而是背對著自己,在對面的蔬菜攤上挑選蔬菜。
幾分鐘后她拿起挑選好的蔬菜給老板稱量,付過錢后并沒有要盛裝的袋子,直接用手接過便離開。新鮮的根莖還帶著清晨被拔出時的泥土,星星點點地濺在衣服上,她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還饒有興趣的伸出手指掐住鮮嫩的莖,草綠色汁液汨汨滲出。
走了幾步之后,她忽然就這么小跑起來。
待到愛德掏出幾塊錢放在桌子上后急匆匆從咖啡館里追出來,她已經(jīng)是融在午后刺目的陽光中石板路盡頭一個小小的背景了。
她一直都是這樣率性而為的女子,愛德也一直知道。
這是愛德華?艾爾力克和溫莉?洛克貝爾五年以來的第一次相遇,自從他在鄉(xiāng)下車站用盡所有力氣和勇氣喊出那句話之后。
我把我一半的人生預約給你,作為等價交換,請也把一半的人生給我吧。
故事未完待續(xù)。
[DEF]
請也把一半的人生給我吧。
把一半的人生,給我吧。
這是個什么句式?
敘述句,祈使句,還是虛擬句?
敘述句的話,好像缺少主謂賓句子成分不完整。
祈使句的話,好像表懇求和命令語氣還不夠強。
虛擬句的話,好像這又不是永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啊啊好麻煩啊早知道當初就花多點時間在國文上了,都怪那個混蛋在家里留了這么多煉金術(shù)的書。
愛德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泄氣一般踢走田壟上的小石子,石子咕嚕嚕滾到旁邊的麥田里,驚飛幾只覓食的麻雀,剩下幾只膽子大或者嚇得根本沒力氣飛走的留在原地,歪著頭看著這位路過的陌生人,黑豆似的眼睛里露出警覺的神色。
對于一個從自己面前來來回回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龐大物種,任誰都會草木皆兵的吧。
在集市跟蹤溫莉一路來到遠離喧囂的鄉(xiāng)下,一直保持著跟蹤對象恰好能在視線范圍內(nèi)而又不至于被對方聽見聲響的安全距離,走走停停左躲右閃,眼前的景色從繁華的城鎮(zhèn)逐漸向平和的鄉(xiāng)村過度,越來越熟悉的記憶也逐漸占據(jù)腦內(nèi)大部分空間。
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jīng)進入被定義為家鄉(xiāng)的地帶了。
所以當回過神來時猛然發(fā)現(xiàn)溫莉已經(jīng)消失在道路盡頭的房子而自己則距那房子不過幾十碼的時候,愛德倏地剎住腳步,像撞上了空氣中匿形的墻壁。他撓撓頭,在原地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猶豫著轉(zhuǎn)過了身。
“是愛德嗎?”
這時腦后想起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他好像感到自己從頸椎到尾骨整個兒都涼透了。
少女,活潑開朗,年輕有朝氣,語氣多有不滿怨氣甚重也許摻雜少許期待成分此項待定,尾音微微上揚甚至能嗅出其中有些涼的金屬質(zhì)感。
該來的總會來的,無論如何是逃不掉的。
愛德深深的埋下頭吸了幾口氣,極力想把胳膊和后背上過度驚嚇豎起的寒毛壓下,幾番努力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徒勞之后索性甩甩長度足以扎起的頭發(fā),故作瀟灑的猛地向右后轉(zhuǎn)就做好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充分準備。
“喲原來是溫——”
話說到一半左腳也才剛剛跟上轉(zhuǎn)身的動作整個人還處在一種動態(tài)的平衡狀態(tài)中,待看清楚說話的對象之后脫口而出的招呼立刻有一半梗在了喉嚨里。
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好像是要把后半句吞到肚子里,眨巴眨巴眼睛,愛德確認自己確實沒有看錯,愣怔了幾秒后終于尷尷尬尬地再次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不過這次是如釋重負的語氣。
“哦是妮娜。
自己執(zhí)意單身前往西方學習更高深神秘的煉金術(shù),只是為了完成內(nèi)心一個沉重的夢想。其實與其說是夢想,不如說贖罪更加貼切。面對著嗚咽著類似哥哥字這樣字節(jié)的合成獸和喪失靈魂的蒼白軀體,對于無能的憎恨和厭惡嗜骨入髓,隨著時光漫延蒸發(fā)出令人作嘔的味道,像古老的魔咒禁錮住他們的靈魂和心,兄弟倆唯一能做的只有一次次的握緊拳頭,然后把希望寄托在未知的遙遠未來。
究竟是為了給過去無能的自己贖罪,還是單純的向著變得更強這樣的目標前進。
初始的目的已無從分辨,唯獨想要拯救身邊的人這個簡單卻堅毅的信念像遠處黑暗中搖曳的微光,模糊而執(zhí)著的支撐自己蹣跚前行。
想要救她。
想要再次看到純真的笑。
想要斬斷之間的一切聯(lián)系,和從前那個無力回天的阿爾方斯。
是這樣最簡單不過的愿望。
偏就是足以打敗任何桎梏枷鎖的無上力量。
所以現(xiàn)在的愛德才得以在故鄉(xiāng)看到恢復成正常人身體的妮娜。
融合了西方和亞米斯多利斯本身的煉金術(shù),再加上自己鉆研出的以十一換十的理論,雖然阿爾不得不和哥哥一樣被迫使用機械鎧的手腳,但是能夠換取妮娜的靈魂從合成獸體內(nèi)剝離并結(jié)合在塔克做好的□□之上,兩兄弟依然認為這是樁賺翻了的買賣。
至此終是得到靈魂的救贖。
塔克早已失去蹤跡,因此妮娜恢復正常之后執(zhí)意要跟隨愛德一路向西陪伴他繼續(xù)學習煉金術(shù),然而前路艱險愛德自然不會讓她隨意涉足,于是便以不久之后想回到故鄉(xiāng)祭拜一下父母的靈位需要有人先回村打點為由,將妮娜安排到了自己的老家。利什布魯民風淳樸自然,愛德相信善良的村民會好好照顧這個女孩子的。
于是三人在薩斯福德車站分手,妮娜向南去利什布魯,阿爾一路向東繼續(xù)興國之行,而愛德呢,他坐上了前往西方的列車,卻在列車將要啟動前一秒鐘跳下車廂。蒸汽機車噴出的滾滾黑煙嗆得他喉嚨發(fā)緊。
咳嗽了幾聲,又抹了一把被煙熏黑的臉,愛德將行李甩到肩上,返回了候車廳。
三天后,他坐上了前往利什布魯?shù)牧硪话嘬嚒?br>
[GHI]
“謝謝婆婆!”
接過對面奧黛沙婆婆遞過來的熱茶,愛德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聲音洪亮的表達著對這位慈祥老人的感激之情,長途跟蹤再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讓他早就口渴難當,能在喉嚨還未冒煙之前喝上一杯熱茶,這可真是太棒了。他迫不及待的灌下一大口,下一秒就在婆婆驚恐的眼神和做了一半的阻止手勢中噴出了喝下的所有茶水,同時舌頭盡可能的伸出來顏色通紅,一面抬起右手起勁兒的給自己扇風一面大喊:“好燙。
暫居在婆婆家的妮娜被他這副窘態(tài)逗得哈哈大笑,婆婆也看著他上躥下跳的樣子無可奈何,她遞給愛德一杯涼水,然后隨意的問道“見過溫莉和畢娜可了嗎?”
被燙到的舌頭這下好像突然打了結(jié),愛德假裝被熱茶嗆到猛烈地咳嗽起來,彎下腰捂著胃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完全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妮娜有些不放心的拍拍愛德的背幫助他順氣,同時抬起頭和婆婆交流了一下眼色,在得到搖頭的無奈回應之后女孩子嘆了一口氣,然后說出了幾乎讓愛德立刻背過氣兒去的一句話,“看來還是讓溫莉姐姐過來看你比較好呢!
“不、不需要…………。!”愛德條件反射一樣立即抬起了已經(jīng)因為憋氣漲得通紅的臉,兩只手搖得都快呼呼生風。這樣見到她,豈不是比偶然碰到更加突兀和難以解釋嗎?愛德可不愿意去想象被某人質(zhì)問回家為什么不立即去看她云云的悲催場景。
“誒誒愛德哥哥是害羞了嗎?”側(cè)過頭去正好對上妮娜幸災樂禍的笑臉,本來是用來給可愛度加分的深酒窩在此時愛德的眼里變成一對旋轉(zhuǎn)地陷阱。
奧黛莎婆婆在這時拿起一塊小甜餅招呼愛德吃下去。
忙不迭的大口咀嚼著,一心強迫自己相信面頰兩側(cè)肌肉高強度的運動才是表情一陣陣抽搐的原因。
在艱難咽下最后一塊的時候他猶豫著抬起頭,狀似無心的隨便問了句溫莉脾氣還是那么暴躁嗎。
妮娜歪歪頭,調(diào)侃的笑容漫上嘴角,那得看對誰。
她也貌似無所謂的回答著。
他一時語塞。
其實是很想出口問問這么些年溫莉是否改變了是不是還對自己一往情深什么的,轉(zhuǎn)念一想那個還字用的很不妥帖當初她是不是對自己一往情深還值得商榷,這樣一來改變還是不變和自己又沒有了半毛錢關(guān)系。
那作為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以多年不見的朋友的角度,詢問一下近況還是可以被理解的吧。
意念一直在要問要問我們是朋友和不問不問我們不是戀人之間搖擺不定,嘴里的小甜餅塞了一塊接一塊,面前的瓷盤子眼見就要空了。胃容量快要被填滿,可惜腦容量還是沒有什么建樹。
他就這樣一面發(fā)著呆一面和婆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家長里短的閑話,內(nèi)容無非就是增高鞋墊也不管用啦牛奶漲價干我屁事還有誰是拿電子顯微鏡都只能看見輪廓的比草履蟲還要沒存在感的小玩意兒啊摔。
連妮娜早就離開了房間也沒有注意。
時光越流越慢,眼皮越來越沉。
不能睡……不能睡……
一面這樣提醒自己一面就把頭一寸一寸埋進了胳膊。
[JKL]
魂魄終于結(jié)束故土重游返回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變暗了一些。
愛德揉了揉困倦到酸澀的眼睛,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被施了催眠術(shù),否則一向警醒的自己怎么如此輕易地就睡了過去,婆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時間和他。
他習慣性的叫了幾聲妮娜想問問是幾點鐘,喊了幾聲沒有應答才想起她離開好久了。眨眨半睜不閉的眼睛,從舒適的過分的扶手椅上站起來,想想打擾了太久也該告辭了。
應該是在菜園吧。
這樣想著的愛德還沒完全脫離混沌的精神狀態(tài),迷迷糊糊的慢吞吞打開屋門,斜射的夕陽刺啦啦撞進眼里,雖然看起來是傍晚卻依舊刺眼。在光影模糊的深處好像有一個形狀奇怪的陰影漸行漸近,從左向右依次降低,整體像是個隨手勾出的梯形。
他瞇起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
幾秒鐘后,朦朧睡眼終于可以重新聚焦,怪影子也移動到了可以辨別實體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Oh————————————————————————No——————————。。。。
門邊的少年飛快的轉(zhuǎn)過身,哐當一下帶上房門。
他倚著木門氣喘吁吁,右手撫上自己的心臟,感到那里跳動的頻率堪比鬧鐘的秒針,還是被調(diào)快了的那種。心中仿佛有頭恐懼的野獸發(fā)出如上怒吼。
我看到了什么?!愛德絕望的想。
怪影子其實是三個并肩而行的人,兩邊的是奧黛莎婆婆和妮娜,中間夾著的那個是——
灰色工裝褲,馬尾辮,螺絲帽耳釘。
Oh———————————————————————No——————————。。。!
想到這里野獸又發(fā)飆了一次。
“愛德哥哥,快開門,看看誰來了!”妮娜的聲音這時想起,聽起來是還在離門口很遠的地方。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愛德在心里咒罵。
“愛德呀,是你意想不到的人哦!
真是不知——
唉唉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摻和這種事。
出于尊敬被迫把咒罵改成牢騷。
“咚咚咚!”還沒等到第三個人的聲音,身后的門板已經(jīng)被敲出了聲音。
愛德深知逃無可逃,索性緊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要是這時候手頭有一瓶烈酒該多好,趁著一口氣還沒放下的力氣他迅速完成了轉(zhuǎn)身開門再轉(zhuǎn)身試圖躲入門后等一系列確保人身安全不受侵害的動作。
然而還是沒來得及躲過一記扳手的襲擊。
伴著敞開的房門沖進來的不只是奪命利器鐵扳手,還有某人底氣十足怒氣沖沖的喊話。
喊話的內(nèi)容愛德因為被扳手擊中后腦勺一陣暈眩聽不太清,不過他就是用腳趾也想得出來喊得是什么,當然就是一些又打架弄壞機械鎧了吧為什么回來也不說一聲這類沒營養(yǎng)沒樂趣的東西。
真是沒出息啊,你。
他捂著腫起一塊的后腦勺,自嘲的撇了撇嘴角。
都說了既沒營養(yǎng)也沒樂趣。
怎么還是百聽不厭呢。
不過也好啊,還是五年前的模樣,沒變。
那五年前的未完待續(xù)……
[終于完了摔]
后記:
到了后來…………真的是實在憋不出來了……………………………………
我一直在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便秘可以用排毒養(yǎng)顏膠囊治好,那便文呢?
有沒有東西可以治好!
后面非常的生硬BUG肯定也很多……
但是真的就想著趕快把它結(jié)束了趕快去寫黑暗詭異的推理(死
真的讓這個人看著一個個人接二連三的被殺的小說構(gòu)思少年少女你儂我儂的故事……
………………我不是精分
少年我對不起你。。。。。。。
有心情一定重新寫一篇送你。。。。。。
所以也一不小心弄成了一個個人接二連三被殺的小說也請…………安心的接受好嗎(怎么可能
插入書簽
慎食。。!
到了后來…………真的是實在憋不出來了……………………………………
我一直在思考著這樣一個問題,便秘可以用排毒養(yǎng)顏膠囊治好,那便文呢?
有沒有東西可以治好!
后面非常的生硬BUG肯定也很多……
但是真的就想著趕快把它結(jié)束了趕快去寫黑暗詭異的推理(死
真的讓這個人看著一個個人接二連三的被殺的小說構(gòu)思少年少女你儂我儂的故事……
………………我不是精分
少年我對不起你!。。。。。。
有心情一定重新寫一篇送你。。。。。!
所以也一不小心弄成了一個個人接二連三被殺的小說也請…………安心的接受好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