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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你的滿天星
--吶,慈郎,和本大爺在一起吧
慈郎永遠(yuǎn)記得那一個仲夏夜,漫天的星星下跡部就這樣對自己說。
--吶,其實你是喜歡本大爺?shù)陌?br> 隱藏在暗處的人邪魅的聲音傲慢的飄進(jìn)了慈郎的耳朵。
--那就和本大爺在一起吧
被一閃而過的車燈照亮的暗處,慈郎看見了一雙最為陶醉的眼睛。
從那天后,冰帝的人都驚訝的發(fā)現(xiàn)
慈郎不睡覺了
而清醒著的慈郎總是會元氣十足的跟在跡部的身后,大聲的向跡部撒嬌
而跡部,可以說是溫柔的任由慈郎對自己的撒嬌
這樣的狀況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向日第一個忍不住
在一個課間,將準(zhǔn)備繼續(xù)跟在跡部身后的慈郎拖了出來
在草叢和樹木的環(huán)抱下,向日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吶吶,慈郎慈郎,你和跡部……在一起了嗎?!
早已預(yù)料到的慈郎望著純真的向日,慢慢的,笑了開來
--是啊,我和跡部在一起了
陽光斜斜的從樹冠上透下來,斑駁的照耀在慈郎的身上,淡淡的,暖暖的
滿滿的幸福從陽光下滲透出來,向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侑士呢?
微風(fēng)吹過,樹蔭碎碎的晃動著,慈郎瞇了瞇眼睛,好刺眼的陽光呀
--不知道呢
鈴聲響起,宣告著午休的結(jié)束,慈郎懊惱的皺著眉頭,又浪費了一個中午呀
--吶,岳人,我先回去了,趁老師沒來,還可以和跡部說說話呢
--誒誒,慈郎!
拋下向日,慈郎決絕的跑向教學(xué)樓,暖暖的鵝黃色,在陽光下閃耀
就在向日找慈郎的那天下午,網(wǎng)球部的大家知道了一件事
忍足去了英國,歸期未知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宣布消息的跡部
棱角分明的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扶著淚痣,跡部微微一挑眉
--只是一個人不在了而已,本大爺?shù)年犖橐呀?jīng)差到缺一個人就不行了么?看來本大爺要好好的訓(xùn)練你們吶,NE,KABAJI?
--USU!
時間慢慢的渡著自己的步伐,所有人都明白的知道了一件事
跡部和忍足分手了,跡部和慈郎在一起了
和跡部在一起的慈郎很幸福
幸福到舍不得睡覺
他從來沒有奢望過會和跡部在一起
在他眼中,跡部是高傲而美麗的玫瑰,那樣美麗的玫瑰是該被像忍足那樣的人捧在手心里的
但是現(xiàn)在,這個閃耀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寵溺的看著自己。
雖然幸福,但慈郎還是明白,只是一朵滿天星而已。
牽著跡部的手,慈郎問道
--吶吶,部長
話未說完,就被跡部一記栗子打斷
--都已經(jīng)畢業(yè)很久了,怎么還叫部長啊恩?
摸著被敲的額頭,慈郎傻傻的笑著
--傻笑什么,笨蛋
嘴上罵著笨蛋,手卻輕柔的按摩著慈郎的額頭,舒服的感覺,讓慈郎笑出了聲
--真是笨蛋,傻笑什么吶
--部長,你知道我喜歡什么花嗎
放下手,看了看無礙的額頭,跡部好笑的斜睨了一眼眼里閃著星星的慈郎
--那么不華麗的花,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
嘿嘿傻笑了兩聲,慈郎低下頭,輕輕的說
--因為那種花很可愛呀
慈郎知道跡部不會明白,那種不華麗的花,連在跡部眼里存在的資格都沒有
靜靜的牽著手,兩人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頭,看著各色各樣的人群忙碌的在身邊擦過,這樣的感覺,讓慈郎有些害怕
他害怕那個人的出現(xiàn),他害怕自己和跡部也會變成這樣擦肩而過的人
緊緊的握住跡部的手,慈郎笑著說
--部長,我們?nèi)フ椅奶姘?br> 想要和大家在一起,想要更多的人見證自己現(xiàn)在的幸福,想要擁有更多更大的回憶
--ne,跡部君,很久沒有見到你了,還是老樣子
清清瘦瘦的身影站在槐樹下,月光輕柔的撒在他的周圍,遠(yuǎn)處的燈光懶懶的投在他的身上、臉上
--是啊,很久不見,柳你還是這樣清瘦,真田家的飯菜不合你的胃口嗎啊恩?
伸出牽著的手,跡部深深的握住了昔日敵人的手
--呵呵,玩笑了,倒不是弦一郎的問題,是我自己吃的本就不多,像慈郎那么熱愛食物的人,實在不多吶
輕輕的掃了一眼站在跡部身邊的慈郎,柳蓮二揉了揉綿羊毛
--慈郎還是那么可愛吶
摸了摸被揉亂的頭發(fā),慈郎決定無視他的眼神,向跡部說了聲‘我先進(jìn)去了’
就一個人跑向了主屋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抹鵝黃消失在重重疊疊的綠影中,跡部瞇了瞇眼
--真田待你不好么?
收回手,柳蓮二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不是這個問題
想著心思的慈郎很快就來到了主屋外,聽著里面熱鬧的聲音,他輕快的笑了
--我還是期待著忍足的回來
怔怔的收回手,慈郎看著被燈光映照在拉門上的人影
--我一直期待忍足回來,和跡部在一起
真田寬厚的肩膀在拉門上印下大片陰影,慈郎覺得,自己的心,也被真田遮住了
--吶,真田君,跡部和慈郎都這么久了,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吧
--不,我一直認(rèn)為跡部只有和忍足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快樂
低下頭,斑駁的影子像是傳說中吃人的惡魔,猙獰的搖晃著自己的爪子
--吶吶,部長,我們分手吧
看著遠(yuǎn)處被風(fēng)吹動的樹葉,慈郎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啊恩?!你在說什么鬼話!
轉(zhuǎn)過身,慈郎靜靜的看著面前深愛的臉,一點點將它刻畫在心上
--部長,其實…你一直愛著忍足吧
一瞬間,慈郎清楚的看見跡部收縮的瞳孔
--怎么可能!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本大爺怎么可能還愛著他!
彎起嘴角,慈郎很輕很輕的笑了
--吶,部長,老師說過,說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喲。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
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慈郎望著漂泊的白云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
知道你在深夜里忍不住去翻以前的合照
知道你會無意識的望向右邊
知道你會在聽見英國這個詞的時候不注意的晃神
知道……
我也知道,我終究只是一株滿天星
--吶,部長,你知道滿天星的花語嗎?滿天星啊,是不可或缺的配角喲
對的,那樣小小的,漫多的,可愛的花,它的語言,是不可或缺的,配角
就算如何不可或缺,也僅僅是,配角
就像我一樣,在你們的身邊,始終是配角
--部長,去找忍足吧,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現(xiàn)在不把握,以后,就真的沒有機(jī)會了呢。還有啊,部長,謝謝這幾年的照顧,我先走了,要快點去找忍足君吶
就這樣吧慈郎,只有有很多很多的回憶就可以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嗎,要痛快的接受吶,這不是你很早就決定的嗎
--吶,慈郎,和本大爺在一起吧
那是跡部和忍足分手的第一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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