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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之死
【鼠貓EG】白玉堂之死
血。
到處都是血和尸體。
白玉堂單膝跪在地上,用劍支撐的身子,慣穿白衣的他,如今卻也是一襲紅衣,只是這紅顯得不自然,像,是被血染紅的。
白玉堂看著手中的盟書,笑了,張口卻發(fā)不出一絲的聲音,太累了,累得發(fā)不出一身的聲音,要休息了啊。就,休息一會,醒了就可以看見那只貓了,看見那只貓氣急敗壞的臉了,呵呵,貓兒,盟書我拿到了。這世上沒有什么事能難得住你白爺爺。
貓兒……
“玉堂……”從夢魘中驚醒,展昭卻還沉浸在剛才的夢中。那一日,沖霄的火光映紅了整個襄陽城,若不是自己趕的及時,白玉堂只怕會命喪襄陽。幸好自己趕到的及時,幸好……
“展護(hù)衛(wèi),你醒了,先把這藥喝了,你傷還沒全好,好好休息,最近也沒什么事!惫珜O先生的話將展昭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展昭看著背對著他的公孫先生,開口道:“公孫先生,既然最近府上沒事,我想去看看白兄,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痹拕傉f完,展昭注意到公孫策似乎愣了下,心里暗覺不對勁!叭グ,白少俠在金華白家等你!闭f完公孫策把藥放在桌上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展昭收拾好東西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就越來越深了,府上既然一個人都沒有,四大校尉一個都不在,就連平常打雜的人也不在,展昭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府上出事了,可公孫先生明明說沒事啊,難不成有什么事瞞著自己。自己是不是該留下來看看,玉堂那,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
“展護(hù)衛(wèi),你怎么還沒走。”公孫策從藥房出來就看見展昭站在自己的房前,背著包袱,卻沒有要走的打算,就知道他又在擔(dān)心了,“府上真的沒什么事,你就放心吧,去看看白少俠吧!
展昭有些遲疑,但既然公孫先生都這么說了,也就放下心來,只想著早些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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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趕了幾日的路,終于到了金華,白府的大宅也可以看見了,沒有白綾,展昭也放心了,一拍馬臀,直到到了白府的門口才發(fā)現(xiàn)那里坐著一個身穿藍(lán)衣的女子,眼里是掩不住的悲傷,似是遇見了什么傷心的事,那女子看起來不過17歲而已。展昭感到奇怪,上前問道:“姑娘是不是遇見了事!蹦桥勇牭秸拐训脑,這才抬起頭道:“你是不是展昭?”
“姑娘認(rèn)識展某!闭拐鸦貞浟讼,的確不認(rèn)識眼前這位姑娘,坐在白府的門口,莫非是玉堂的朋友。
“不認(rèn)識,只是經(jīng)常聽師兄提起而已。”展昭注意到,那女子在說道師兄時,竟是帶著哭腔的。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記得玉堂說過他有一個師妹,難不成是玉堂出事了。
“姑娘可是軒轅夢。”試探著問出口,卻不希望聽到肯定的回答。
“正是小女子。展大哥,不介意我這么叫吧,師兄常常說你是一個謙謙君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軒轅夢看著展昭,心里在盤算著怎么給展昭說。在提到師兄時,眼中的憂傷更濃了些。
“當(dāng)然不介意,玉堂也跟展某提過姑娘!闭拐延浀媚莻時候,他們才剛剛互通了心意,在開封府的屋頂上喝酒,白玉堂說有時間一定要帶展昭會金華,見見他的師傅和師妹,白玉堂說他師妹叫軒轅夢,卻是一個愛整人的小丫頭,還要自己小心點,免得被整的沒話說,那個時候展昭還笑話白玉堂說白五爺竟會被一個丫頭整的沒話說,再后來,白玉堂便去了沖霄,約好一起來金華,卻是自己一個人來了。玉堂,你可好……
“展大哥叫我小夢就可以了,展大哥,可是來找白玉堂的!闭拐哑婀周庌@夢為何突然換了稱呼,卻還是點了點頭。
“展大哥,白玉堂,白玉堂他……”軒轅夢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展昭心里也明白了,向后退了一步,竟有點站不穩(wěn),握著劍的手也在顫抖。
沒等展昭開口,軒轅夢繼續(xù)說了下去!鞍子裉盟,他死了十年了,他死的時候我不過七歲而已!
怎么可能,自己不過昏睡了一個月而已。展昭試圖說服自己,可那一日自己提到白玉堂時公孫先生的不對勁,還有空無一人的開封府,又浮現(xiàn)在腦海,莫非是自己受傷,忘了這十年間的事,十年,開封府的人怕是走了許多了吧。不過,玉堂也有提到他師妹啊,可是他也沒有說他師妹的年齡啊。展昭看著眼前的女子,似想看出她說的不過是假話而已,可是,那眼中的悲傷卻是真真切切的。難道,玉堂他真的死了,死了十年。
軒轅夢似是沒注意到展昭的不對勁,繼續(xù)說道;“師傅說他死是因為一只貓,可他死的時候還心心念著那只貓!笔前,闖沖霄的本該是自己,是自己害死了玉堂。
展昭正打算開口,突然聽到一聲怒喝:“死丫頭!你不要命了,竟敢咒你白爺死!”那聲音分明是白玉堂,發(fā)愣間,那聲音的主人已經(jīng)到了身前,依舊一襲白衣,只是臉色還有些發(fā)白,只是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傷沒全好。
再看軒轅夢,哪里還是剛才那個哭得傷心的女子,笑得一臉狡黠,“誰咒你了,我說的是我十年前養(yǎng)的小白鼠!要不是你的貓!他就不會死!他死的時候,心里一定在罵你的貓!”
“死丫頭,都說了不許叫那只鼠白玉堂,死了活該!卑子裉门绍庌@夢,這樣子哪像一個傷剛好的人。
“我就要叫,死耗子!”“不許”“就要”“不行”“就要”“不行”……
展昭看著眼前斗嘴的人,覺得頭暈,原來只是一只白老鼠,自己還笑白玉堂被一小丫頭整,現(xiàn)在,初次見面,自己也被整了一番,可是,開封府是怎么回事?(亂入:開封府的人請假了,公孫先生是突然想到自己熬的藥,才發(fā)愣,匆忙走了的,o(∩_∩)o…哈哈。昭昭:— —|||)
“貓兒,我們走,不理這死丫頭!卑子裉帽P算著,這貓好不容易來次金華,可不能讓這丫頭給耽誤了,一把拉著展昭就往酒樓跑。
“對了!避庌@夢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白玉堂!皫熜郑瑤煾嫡f,他回來要是酒少了一滴,某只大白耗子三個月就別想出門。”
“。。!死丫頭你怎么不早說,三個月不出門!怎么可能!卑子裉每熳タ窳,他師傅的手段,他自然是清楚。
“我忘了嘛!避庌@夢一臉無辜的望著白玉堂。
“你絕對是故意的!”這話已經(jīng)是從好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了,白玉堂已經(jīng)拉著他的貓去避難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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