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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貓兒的一封信
【鼠貓】給貓兒的一封信
貓兒,很久沒見到你了,也沒聽見你喵了~為夫……咳…那個,在下甚是想念。
T-T…貓兒你說我被大嫂關(guān)在島里這么長時間,你都不來看看我…開封府真有那么多事要做么,你真有那么忙么。
那啥你肯定會奇怪我怎么會被關(guān)得住吧?你肯定會奇怪想我白玉堂是誰啊,傲笑江湖,風(fēng)流天下我一人的錦毛鼠白玉堂白五爺,江湖上人人尊敬的白五爺,風(fēng)流俠士白五爺,武功高強(qiáng)的白五爺怎么會被關(guān)的住吧,那我就好心告訴你這只笨貓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陷空島四面環(huán)水,我又畏……厄…咳…我又不會水,大嫂又撤了周圍的船,都停在離岸較遠(yuǎn)的地方……據(jù)我目測…憑我那么厲害的輕功,隔船只差一點點,真的只差一點點的。
其實我的傷都快好了,大嫂總是說我要多多調(diào)養(yǎng),真是的,江湖兒女哪有那么金貴,小傷而已,哪需要那么長的時間。前天早上我還練劍了的,你不知道,我練劍的時候,島上的幾個丫鬟還躲在一邊偷看呢,哈哈,貓兒,你看我多有魅力,多帥氣啊,只是總是要顧忌那幾個丫頭,害得我放不開手去練劍,怕傷到她們。
但是,我練劍剛結(jié)束,劍還沒入鞘就被來看望我的大嫂還有珍兒看見了,珍兒還嚷著要我教他劍法呢,可見我練劍時帥氣的姿勢和厲害的劍氣打動了他!大嫂倒是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還慶幸大嫂沒嘮叨呢!可是,晚上她端來的藥比前幾日苦上了好幾倍。。!我身體明明已經(jīng)好了!練劍都沒問題,大嫂就是喜歡大驚小怪的!!害得我到現(xiàn)在口里都是一片苦味!
為了證明我的身體是真的沒事了,貓兒我現(xiàn)在正在屋頂上呢!旁邊還有兩壇酒呢!貓兒,你不在都沒人陪我喝酒了!雖然以前你也很忙,但是我還是很喜歡把你拖上屋頂喝酒的!作為朝廷官員,你這只貓怎么酒量就這么小呢?一壇不到就醉了!又不是什么烈酒!真是沒用啊,過幾日大嫂等我出島了,我就帶幾壇好酒去找你,你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你!哼!要我白五爺親自來找,貓兒你好大面子的!到時候我們喝上一天一夜,幫你這只笨貓練練酒量,免得日后再跟你喝酒的時候你不到一壇就醉了,那多沒趣啊,雖然你喝醉了,臉紅紅的很好看,而且任我做好事。嘿嘿,但是我白五爺也不是那種登徒浪子,不會趁人之危的。
哎,一個人喝酒真無趣,一壇酒這么快就沒有了,上好的女兒紅呢,不能牛飲的!要細(xì)細(xì)品嘗,關(guān)那酒味就可以醉人!斟滿一杯酒,放在鼻下,閉目,讓酒味竄進(jìn)鼻子里,那才是享受,像你這只不懂酒的笨貓是不會知道的!
今天月色挺好的,那我也不是一個人了,是三個人了。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太白先生的詩寫的還真好,據(jù)說太白先生也是嗜酒的,貓兒你說我要是跟太白先生生在一個時代會不會成為好友!懂酒的人和懂酒的人是最容易成為朋友的!
哎,貓兒,你該不會還在忙著那什么襄陽王謀反的事吧,我都把謀書給你偷出來了,你怎么還沒搞定這件事!真是笨貓,可別受傷了,別我一出島你就倒下了,到時候還得白爺爺我照顧你!
又沒酒了,哎,我最后的兩壇酒啊,都怪大嫂把酒都給我收了,還好我聰明,留了兩壇,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了!以后沒酒喝了!貓兒,我出島后你一定要陪我喝個夠本!關(guān)在島上的日子太痛苦了!
貓兒,還記不記得你說過的,等包大人不在朝堂之上了,你就辭官的,到時候我們要走遍一起仗劍天涯。江南的煙雨,大漠的狂沙,看盡天下的美景,喝盡天下的美酒,當(dāng)然先要去江寧酒坊把我干娘那的美酒都喝完!
貓兒,這是我們的約定!不許食言,否則我一定天天纏著你比武!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比劍了!
貓兒,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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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嫂來給白玉堂送藥的時候,就看見屋頂上有個白衣人,面前放著一張小桌子,手上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些什么,桌子上擺著兩個酒壇,明顯已經(jīng)空了。
微嘆了口氣,盧大嫂也知道白玉堂在島上悶的慌了,可是上次在沖霄樓,若不是展昭趕到的及時,恐怕白玉堂現(xiàn)在也不能坐在那了,那傷太嚴(yán)重了,白玉堂昏迷了整整三個月,他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還沒好就在那練劍,練完劍還不是又在床上躺了一天,現(xiàn)在又來喝酒。
正打算喊白玉堂下來喝藥,就看見白玉堂拿起杯子,手腕一翻,將酒撒在了屋頂上,然后拿出火折子點燃了那張紙,看來那是寫給展昭的信了。
搖了搖頭,盧大嫂嘆了口氣,苦笑著對屋頂上喊道:“五弟,下來喝藥了。”話音剛落,白衣人便從屋頂上一躍而下,落地時沒站穩(wěn),步伐踉蹌,扶著一旁的石桌才穩(wěn)住了身形。白玉堂對著面前的人笑了笑“大嫂,我剛剛還在信里嘲笑貓兒酒量不好,現(xiàn)在自個也不行了,才喝了兩壇,就站不穩(wěn)了!
盧大嫂看著白玉堂的笑臉,和眼中明顯與臉上表情不同的神色,只是搖了搖頭,將藥放在桌上,對白玉堂道:“五弟,快把藥喝了,過幾天,和你四位哥哥一起去開封,祭……看看你心心念著的貓。”
白玉堂沒說話,低著頭,扶著桌的手有些顫抖。良久,端起桌上的藥,對盧大嫂笑了笑“大嫂,今天的藥沒加黃連了吧。”話畢,一仰頭,就將碗中的藥一口氣喝完。
放下藥碗,白玉堂看著遠(yuǎn)方,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看得眼睛都有些酸痛了,才收回視線,對盧大嫂笑了笑說:“果然沒加黃連了,還是大嫂好,不知道公孫先生有沒有在那貓的藥里加黃連,那只笨貓最怕苦了。”說完便先自己的雪影居走去,關(guān)上門的那一剎那,盧大嫂似乎聽到了一句話,拿起藥碗的手抖了抖,看著關(guān)上的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嘆了口氣便轉(zhuǎn)身離去。
不知道,地府的孟婆湯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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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廢材,現(xiàn)在很久沒寫了,更加廢材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