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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parent Lies
-[|明顯的謊言|]
|大豆|短|完結|
|崩壞慎入。|
|文筆白爛。|
|劇情無能。|
|敘述混亂。|
——————————☆·☆·獻給師傅☆噬夏·☆·☆——————————
真正的光明絕不是沒有黑暗的時候,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沒罷了。
真正的愛絕不是沒有誤解的時候,只是永不會因為誤解而斷絕罷了。
——Preface
就像,連希望都泯滅丟失了一樣。
額頭抵在膝蓋上,將身體縮緊成一團的Edward·Elric如是想。
右手前伸,神經的接合處有斷裂般的疼痛感,將鐵質的五指張開又合攏,除了空氣緩慢摩挲面頰的觸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實他剛才的動作。
眼中是一片空茫的黑暗。
什么也,看不到。
冰冷的空氣里氤氳開少年帶著涼意的自嘲嘆息。
絕望的行跡,亦步亦趨。
當Roy·Mustang接到電話趕來醫(yī)院時,正在和護士交談著的Alphonse·Elric立刻走上前來,高大的盔甲在地面上敲打出細碎的碰撞聲。
“哥哥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們已經到處都找遍了!
擔憂地,卻無法流露出感情的弟弟聲音短促,帶了緊張和自責。
在病房前站定了腳步,輕瞥了瞥散落一地的被褥,床邊被打碎的玻璃杯,和碎片上清晰可見的血跡,他淡淡開口。
“以后,不要在他身邊放玻璃制品!
Alphonse一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后Roy轉過身,抬起的右手戴正了左手的手套。眉眼凜冽地折射著日光。
“那個身體,他還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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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想起誰的唇角頰邊總帶著的淡淡胭脂紅,笑起來唇線抿起的弧度譏諷嘲弄。
那個男人的話,是一定能當上大總統(tǒng)的。
因為,他現在,就已經掌控了自己的一切。
機械鎧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肩上,僅憑借著脆弱的幾根神經來動彈,痛得撕心裂肺鉆心剜骨,但卻正是他想要的真實。
就像Winry那女人一樣,她的機械鎧也喜歡抱怨我把它弄壞呢。
淺淺苦澀的笑爬上嘴角,輕輕搖頭,表情便連同思想一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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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ゼンブール·Rockbell家
“等等……Aru……你說什么?你再重復一遍……原諒我,我剛才好像聽錯了……你說……什么?”
咬在牙齒間的零件隨著唇脫離意識控制的微張而滾落,擊打在木質地板上泠泠作響。
“Winry?”
婆婆從廚房走出來,看見她連話筒都幾乎拿不穩(wěn)的模樣,鏡片反著光,眉擰在了一起。
“出什么事了嗎?那對兄弟……”
一抹晶瑩的光滑過她的臉頰,Winry的聲音顫抖著無法平靜。
“你說……Ed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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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那些零星的血跡走下樓梯,面向手中的煤油燈也無法照亮的黑暗,Roy輕輕皺眉,無法想象那個少年是如何走到這下面。
記得以前他也曾經這樣逃避,躲到中央軍部的地下室縮在黑暗里,任Roy怎么叫也不肯開門。
當時Roy沒有廢話,直接踹開大門進去把那孩子拖了出來,金發(fā)的少年咬著他的手不松口,淚水在臉上縱橫流淌。
他說混蛋大佐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你干什么你。
Roy低下頭捏住他的下巴,就著走廊的燈光狠狠瞪著他的眼睛。
他說我不允許你一個人。
接著就趁Edward怔住的瞬間吻住了他沒有讓他再說出一句話。
那天Edward向Roy發(fā)了一大通脾氣。
他說我只是你用來趕走一些女人的工具,我在你眼里除了那點利用價值別的什么也不是。
他說你為什么一定要找我,Hawkeye中尉不也可以讓你達到目的嗎?
他說你對我的濃情蜜意到底是裝給誰看的?
Roy·Mustang始終平靜地看著Edward·Elric從發(fā)怒到抽噎整個神情變化的過程,一言未發(fā)。
對,是。我利用你,在這個方面利用你。
對,是。我只能找你,在想擺脫其他人的時候找你。
對,是。我對你的濃情蜜意是裝出來的。
在Edward·Elric發(fā)完脾氣后,Roy·Mustang這么回答。
那是因為我愛的人原本就只有你。
那是因為不是你就不行。
那是因為我找不到好好愛你的方式,在你面前,我甚至笨拙到不知如何表達愛意。
然而這些話Roy·Mustang沒有說。Edward·Elric沒有聽到。
于是,持續(xù)著誤解。
然后戰(zhàn)火再燃燒。
Roy·Mustang千方百計地阻撓Edward·Elric上戰(zhàn)場,但閱兵式的那一天還是看見了那身軍裝在少年身上穿戴整齊的模樣。
仿佛賭氣一般。
他說很合身,很適合你。
少年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說謝謝長官。
然后Roy輕輕一笑,說這身軍裝一定省了后勤部門很多布料。
Edward·Elric瞬間暴走。
鋼之煉金術師追著焰之煉金術師滿軍營跑便成了當日新聞的頭版頭條。
照片上,Roy·Mustang的微笑燦若青陽,晴暖如光。
開戰(zhàn)后四天,便得到了鋼之煉金術師在前線失蹤的消息。
Roy·Mustang組織軍隊第一時間攻破了三個敵軍陣地和數個堡壘,像是失了理智一般浴血奮戰(zhàn)。
被發(fā)現的時候,Edward滿身是血,整個身體幾乎就是一本酷刑百科全書,以及。
鋼之煉金術師Edward·Elric,被挖去了雙眼。
戰(zhàn)爭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傷勢過重的Edward就被送回了中央,陪同的有Roy·Mustang大佐和Riza·Hawkeye中尉。
他坐在Hawkeye中尉身邊神情凝重。
他說,即使打贏了這場仗,我就能當上大總統(tǒng),我也不會讓某個人有一丁點的生命危險。
然而,從Edward·Elric在中央軍部醫(yī)院清醒過來的時候起,他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即使對弟弟Alphonse,也是一樣。
甚至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聲音是否也已經被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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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Mstang把煤油燈掛在了地下層庫門口的廊燈邊上,暖橙色的光映亮了大理石板墻。
當他掏出鑰匙的時候,卻猛然覺得悲傷。
因為再也見不到那雙閃耀著太陽光澤的眸子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臉。
但他也絕對不要,再失去所愛的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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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火焰燃燒的聲音,卻沒有那個人的響指那么好聽。
身上交錯的傷口有血在汩汩地流,四肢被架起,鐵鏈的溫度冰涼刺骨,卻沒有那個人虛假的微笑那么寒冷。
那些,都還記得。
也還記得被燒紅了的長長鋼針穿透眼皮,刺進瞳孔,勾出眼球時,那種絕望的痛苦。
黑洞在眼中無限擴大,吞噬了所有的光明。
血像淚水一樣滑過臉頰,但他始終沒有哭泣。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諷刺的笑。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衣襟上殘留的女人頭發(fā)。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輕蔑玩味的眼神。
不也挺好。
但此時此刻Edward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顫抖著泣不成聲。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溫柔地勾起的唇角。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留給自己的一個軍服裹身英氣逼人的背影。
再也見不到那個人看著自己時,所特有的寵溺包容的眸光。
那些所憎恨的罪惡和所深愛的美好,都已經無法再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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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
門被打開,誰的聲音在淺淺冰冷的空氣里鋪開淡淡的溫暖。
“出來吧!
金發(fā)的少年仍舊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
“這些話我只說一次,你好好聽著!
立在門口的人也沒有走進屋子。
“你值得我對你做那些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事,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
“你的價值不是由你自己決定的,而是需要時間來確認,需要我,來告訴你!
“你值得我繼續(xù),愛你下去!
誰的身影在黑暗里輕輕一震,然后顫顫巍巍地立起來,慢慢走向門口,卻被腳下的空紙箱一絆。
誰的手臂以極其溫柔的姿態(tài)小心翼翼地伸出,將誰的身體完完全全摟在懷里。
誰的吻輕輕淺淺地落在誰的眉心,帶著誰的滿含疼惜的安慰。
誰的聲音沙啞著,在誰的耳邊,夾雜著誰的哭聲,低吟淺唱著,誰的感情。
他低低地呼喚。
他說Roy,我愛你。
他緩緩地回應。
他說Edo,我也一樣的,愛你。
真正的光明絕不是沒有黑暗的時候,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沒罷了。
真正的愛絕不是沒有誤解的時候,只是永不會因為誤解而斷絕罷了。
Roy·Mustang如是說。
————Fin
Transparent Lies
明顯的謊言
BY:UCHIHA SUMI
初稿于:201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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