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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幾天各種負債,別人欠我的,也有我欠別人的。忙著還債和討債,霸王了煙雨好幾天。想到煙雨每天那么忙還給我們更文...我..我錯了...我檢討..恩,我是知錯能改的好孩子(不學習某人,虛心接受屢教不改O(∩_∩)O哈哈~),所以奉上番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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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不好不要pia我...
我感覺老大就是,堅決不允許自家弟弟忤逆自己,自己做小輩的時候卻可以為了自己的堅持不惜忤逆長輩,霸道得很(老大啊,然寶寶這一陣子都快被你欺負死了...)。然兒長大了總是對大哥陽奉陰違,小時候則是很乖巧、可愛、討人喜歡的孩子,會撒嬌討?zhàn)埖。于是就照這樣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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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桓帝瑞慶十三年,蕭潼十五歲,蕭翔十歲,蕭然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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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把兒臣找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早朝過后,太子蕭潼就被當朝皇上、他的父皇蕭衍叫去寢宮,美其名曰“有要事相商”。
“朕聽說,然兒和江湖人士鳳離飛關系匪淺,甚至愿意跟隨他到江南學習功夫。”蕭衍端著茶杯,用杯蓋輕捋茶水,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
蕭潼微微皺眉,然兒和鳳離飛的確關系甚好。鳳離飛并不像許多江湖人士那樣,一股子江湖氣只知道打打殺殺,恰恰相反,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人品和德行都令人欽佩。然兒若能拜他為師,必能收獲頗豐。
只是這事理應無人告訴父皇,蕭潼暗暗琢磨,不知道父皇此時問起來是何用意。
“鳳離飛武功與德才兼?zhèn),兒臣以為,若是他肯收三弟為徒,親自教導,必然能讓三弟長進不少。”
蕭潼跪在地上,抬起頭,從容不迫地說。
“哦?鳳離飛若是肯勉為其難收然兒為徒,反倒是皇家的榮耀了?朕問你,與鳳離飛習武一事,可是然兒自己的主意?”蕭衍抬起眼睛,依舊面無表情,聲音卻冷下幾分。
聽得父皇譏諷的口吻,蕭潼猛然驚醒,暗罵自己差點就犯糊涂以為父皇支持然兒拜師一事了。父皇平素最討厭那些個江湖人士,認為他們莽撞而不知分寸,如今最疼愛的小兒子居然膽大包天要拜一個江湖人為師,他怎么可能不生氣?
再者,然兒拜師一事本來就是經得自己的同意,父皇這般責問,他更要把責任統統攬下了。
“父皇,此事與然兒無關,全是兒臣一人的主意。三弟舍不得父皇和母后,并不愿意和鳳離飛去江南。但是兒臣以為,大丈夫志在四方,三弟已經不是黃口小兒了,此次與鳳離飛一同修行,不僅可以鍛煉他的體魄,更重要的是可以磨練他的意志,將來保家衛(wèi)國……”
蕭潼語音未畢,而蕭衍已經狠狠一巴掌扇過去,把他打翻在地。
“混帳東西!然兒敬你、愛你,他哪點不像個好弟弟,哪里對不起你了?!你呢?你費盡心機,一心想要把他趕出皇宮,然后這皇位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是不是?朕還沒死呢!朕活得好好的!朕告訴你,就算是朕死了,化作孤魂野鬼,朕也在天上看著你!你休想加害然兒!”
蕭潼一滯,沒想到父皇會這樣想。
“太不像話了!居然如意算盤打到江南去,想把然兒交給那些個江湖術士!”
蕭衍氣得拂袖站了起來,狠狠地盯著蕭潼。
蕭潼深吸一口氣,跪直了身子,側臉高高腫起,他的眼睛里卻流露出堅定的神色。
“父皇息怒,請聽兒臣解釋。兒臣從未想過要加害于然兒。對于兒臣來說,然兒不僅是弟弟、是手足,而且遠甚于此。兒臣可以坦白的說,兒臣對三弟的疼愛要遠遠多于二弟。并且,三弟也敬重兒臣。兒臣以為,每朝每代兄弟情誼都是不同的,兒臣這代未必會和父皇當年一樣,還請父皇不必過于憂慮。再者,鳳離飛也并非普通江湖術士,在讓然兒與他接觸之前,兒臣曾派密探仔細調查過此人。得到的回復是,鳳離飛為人正直、品行高尚,從不與那些意氣用事偷雞摸狗之輩同流合污,實屬江湖奇才,然兒跟了他,可謂是只有利,沒有弊!
蕭潼講得語氣沉穩(wěn)、條理清晰,蕭衍卻是氣得兩眼發(fā)黑。
□,不知道反省,反倒是強詞奪理?!
兒臣這代未必會和父皇一樣?還請父皇不必過于憂慮?你這字字句句都在諷刺朕,誰教得你這樣出言不遜、目無尊長?
“自己掌嘴,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停下來!”
蕭潼苦笑,父皇,你都不肯好好地聽兒臣解釋么?手上卻不敢懈怠,一下一下使足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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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此時,門外[某個不知名的宇文的前輩]聽到皇帝的寢宮里傳來陣陣巴掌聲,知道皇上又在責罰太子了,本著對太子的愛護之情和侍衛(wèi)統領一向貫善于搬救兵優(yōu)良作風,[這個不知名的宇文的前輩]屁顛屁顛地跑去給蕭然通風報信。蕭然一聽,不好,大哥,俺來救你了!立即施展輕功,迅速灰~~到了寢宮門外——(煙雨:皇宮可以飛么... 飄過:可以...在番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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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正在寢宮里踱步,耳邊是噼噼啪啪的巴掌聲,心里的怒氣卻是只增不減。
歪理說的一套一套的,寧可被掌嘴也不肯認錯,真是朕的好兒子!
突然聽到門外太監(jiān)傳三王爺要進宮面圣,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小小的白色的身影闖進寢宮,緊挨著蕭潼就跪下了。
“然兒?你怎么來了?”看到小兒子粉妝玉琢的小臉可愛的緊,蕭衍不禁氣消了一點。
“父皇,兒臣——”
“然兒,不許在父皇面前胡說八道!”
蕭潼停下手,轉過頭嚴厲地瞪了蕭然一眼,生生把他后面要說的話給截住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即將說的話定是要為自己開脫,將罪責攬到他自己身上。
轉頭的瞬間,蕭然看到他的臉頰被打得青紫腫脹,心里一陣抽搐。
“然兒,你這是做什么?”蕭衍臉色一沉,“你知不知道,這□要把你交給草莽騙子!”
“父皇——”八歲的蕭然稚氣未脫,聲音不似蕭潼那樣堅定有力,反倒帶了幾分女娃兒的感覺。蕭衍看著小兒子睜著一雙烏黑漆亮的水靈靈的眼睛,撒嬌一樣地拖著長音喊了句“父皇”,心里禁不住就軟了,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抱起來。
“兒臣在這皇宮里呆著都快悶死了,學堂的先生們只知道教些四書五經的。兒臣想去江南,江南可有意思了,順便還可以幫父皇微服私訪一下,看看哪個官員沒給父皇好好辦事!”
“你呀——”蕭衍一把把蕭然抱起來,坐在膝上,笑道“小小年紀的,就想當欽差了?”
“父皇擔心兒臣做不好?兒臣不小了,兒臣都會騎馬射箭了,兒臣還會——”
“知道你能干!可這鳳離飛是江湖人士,心術不正,朕是擔心你跟他學壞了。”
“鳳老先生才不是壞人呢。父皇忘了么,去年母后生日的時候,宴會上那十二名舞劍的壯士都是由一位鳳先生調教出來的。那位鳳先生就是鳳離飛前輩的兒子,有子如此,焉能無德?”
沒想到鳳離飛竟是鳳若汐的父親。鳳若汐,他是見過的,也頗為欣賞他的人品和才華。如此看來……蕭衍沉吟片刻,說道:“朕準了你就是了。不過……朕要親自給你甄選幾個侍衛(wèi),你必須得帶上。還有,若是朕聽說你在江南不務正業(yè),整天游手好閑,朕立刻就把你揪回京城來!”
他語氣嚴厲,臉上卻是寵溺的神色。
“遵命,父皇!”蕭然調皮地說。他一聽父皇答應了,小臉上即刻就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蕭衍把臉一板,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他后腦勺說:“還沒離開京城呢,你就上房揭瓦了!”
蕭然卻是不怕,好像認定了父皇現在并不生氣一般縮起腦袋吐了吐舌頭,故意學著大臣們一本正經的樣子拖了長音說:“兒臣——不敢——”
說完還抬起頭,對蕭衍頑皮地眨眨眼,好像略帶幾分得意地說“看,我學得像吧!”
蕭衍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于是揮了揮手,示意蕭然可以下去了。蕭然趕忙伸手去扶蕭潼,準備和他一起推出寢宮。誰知蕭潼竟是不為所動,仍舊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蕭衍劍眉一蹙,臭小子,朕給你臺階下你自己不下!
“然兒,你先下去,讓他跪著!”
“父皇——”蕭然上前拉住蕭衍的衣袖,軟聲軟氣地說:“大哥早上饅頭吃多了,把腦袋撐糊涂了,就讓兒臣帶他回去喝點水,讓他清醒一下吧!
說完,一張小臉滿是期望地看著蕭衍。蕭衍無奈地一甩袖子,權當是默許了。
“謝謝父皇!”蕭然清脆地說,燦爛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小牙齒,再次伸手去拉蕭潼,這次,蕭潼倒是沒有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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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就是太子住的地方...原諒我這個歷史低能兒不知道太子住的地方叫啥吧...)。
蕭潼坐在床上,蕭然挨著他坐著,手指沾了冰玉露抹在他臉上。蕭潼感到小弟軟乎乎的手指在自己臉上小心翼翼地揉著,古靈精怪的小臉上難得露出了嚴肅的神情,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羊脂白玉一般的臉上捏了幾把。蕭然略微一躲,好像有點害羞地輕聲喊:“大哥……”
蕭潼腫脹的臉上露出微笑,從蕭然手上拿過藥瓶,柔聲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要,大哥你坐著就好了,讓小弟來!笔捜灰娝米吡怂幤浚惶樵傅剜搅艘幌伦,又把藥瓶從蕭潼手上搶回來,略帶委屈地說:
“小弟就快要去江南了,以后都見不到大哥了,想服侍大哥也沒機會了!
“死小子,又不是長不大的娃娃,還賴在我這里不肯走了?”蕭潼捏了捏蕭然的鼻子,故意逗他。
“大哥……小弟就是長大了,也永遠是大哥的小弟啊。只要大哥愿意,小弟情愿一輩子留在大哥身邊,服侍大哥、保護大哥。”
蕭潼聽得心里一熱,面上卻是答非所問:“然兒長大了以后,想做什么樣的人?”
“小弟想當大將軍!將來帶兵打仗,保衛(wèi)穆國的江山!
蕭潼攬過蕭然,讓他再坐得離自己近一些,意味深長地笑道:“大將軍可是要征戰(zhàn)四方的,常年食不安穩(wěn)、居無定所,豈不是更不可能留在我身邊了?”
“小弟保衛(wèi)穆國的江山,也是保護大哥呀。小弟要四處征戰(zhàn),大哥可是不需要到處跑的。將來,若是小弟每次凱旋歸來,都能看見大哥在城墻上迎接我,那就是小弟最幸福的事情了。而且……”蕭然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兒,“小弟可以畫一幅大哥的畫像,隨身攜帶,這樣不就天天在大哥身邊了。”
說完狡黠地眨眨眼,調皮的樣子好不可愛。
蕭潼笑著摸摸他的頭,然兒,大哥等著你凱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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