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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狠毒.權(quán)利心重.外狠內(nèi)冷.新派酷吏♀x
風(fēng)清月朗.外表溫和平靜.實際內(nèi)里崩壞.舊世家嫡長子.美人♂

寫個幾千字的短短篇調(diào)劑一下hhh一下子就寫完了好爽啊
內(nèi)容標(biāo)簽: 天作之合 婚戀 相愛相殺 朝堂
 


一句話簡介:陰狠酷吏♀x世家美人♂

立意:同過奈何橋

  總點擊數(shù): 1594   總書評數(shù):15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57 文章積分:1,732,21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古色古香-愛情
  • 作品視角: 不明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4343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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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與她的美人

作者:兄誘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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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發(fā)完


      狠毒.權(quán)利心重.外狠內(nèi)冷.新派酷吏♀x
      風(fēng)清月朗.外表溫和平靜.實際內(nèi)里崩壞.世家美人♂

      他知道她是個壞東西。

      她無情,狠毒,只愛權(quán)勢,一心只想往上爬,但是他便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無可救藥的,簡直卑微到塵土里喜歡著,卻也換不來她一個的眼神。

      新朝權(quán)力更迭,謝家被打入地牢嚴刑拷打,企圖屈打成招讓他們承認謀反罪名。諷刺的是,當(dāng)在地牢的門口看著拿著刑具面無表情站著的人時,他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他們之間最近的距離。

      她的眼中冰冷如同拷住手腳的寒鐵,眼里卻閃爍著地牢的燭光,她漆黑的雙瞳第一次將他放進眼里。

      他渾身顫抖著。

      再多看看我…

      *
      她負責(zé)審訊的人,此刻衣衫襤褸不再是往日風(fēng)清月朗的儒雅公子,即便如此,他依舊咬緊牙關(guān),背脊挺直,不肯多說一句。

      她以小官之女走到現(xiàn)在,手段非同一般。但是她不像一般行刑者或是沉溺凌虐之感或是無法面對而最終遠離,她揮鞭的手很穩(wěn),眼神也很平靜,即使眼前的人愛慕于她,于她
      而言也并無二般意義。

      但她有時也會疑惑這些世人的情情愛愛,究竟為何會讓人頭腦發(fā)熱失去理智,就如她不明白作為世家大族的嫡出的公子,為何會對她有著喜愛的情緒一般。

      她曾經(jīng)嫉妒過,在她艱難求生的時候,有些人卻出生就擁有一些人永遠無法想象的一切,真是諷刺。

      她手段嚴酷,不忌陰私,受千夫所指,被罵作走狗,但她亦在平步青云,一步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怎么不能算堂堂正正?

      身下的身軀白皙的皮肉在顫抖,但是卻不會引起她一絲的憐惜。但是那雙眼睛始終死死盯著她,大抵是極恨的吧?

      她司空見慣。

      *
      謝家置死地而后生,大廈又穩(wěn)穩(wěn)的佇立在王朝之中,勢力比之前更甚,新帝雄心勃勃的大動干戈只修剪了它的枝干,卻撼動不了深埋在王朝之下的盤根錯節(jié)。

      都說大理寺卿在謝家受難之時,將他們嫡出的大公子給藏進金屋,生米煮成熟飯,日夜笙歌,逼得那些老家伙想些撞墻而亡,卻因為她給不知世事的公子犯下了迷魂湯,惹得他們只能捏著鼻子認栽,被踩在底下作了一陣東風(fēng),真是好狠毒的心計。

      她回府邸,童子正要上前為她更衣,卻看見他進來之后,識趣的退出了門外。

      在府上,他是尷尬的存在,雖然有著官方的婚契,但是他和她卻是沒有拜堂成親過的,在她的默認下,府上的人都喊他謝公子。

      他一身白袍,衣袍繡著的青竹,踱步過來時,如同清風(fēng)拂過竹林,修長白皙的手指覆蓋上她看見人退下后,干脆自己剝盤扣的手。

      “阿月…一天沒見你了…好想你”

      他輕柔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眼中帶著糾纏不清的神色凝視著她。

      她一向不喜歡惡心的東西。

      純白的的外表剝開內(nèi)里是骯臟的污濁。

      “阿月…我來服侍你…”

      那段地牢的時日,給他本不算常強健的身體,留下了病根,此后身體便不太好,連炎炎夏日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手腳冰冷。

      “他們?nèi)前⒃律鷼饬恕畹羯囝^怎么樣…”

      他溫和的話語,卻吐出帶著血腥的詞語,并習(xí)以為常。

      高高在上的世家,即使外表再如何溫柔,卻從不認為輕易奪走他人的性命,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

      她勾著嘴角諷刺一笑。

      她雖然手段嚴厲但從來都是必要,她從未視人命如草芥。

      那如同看著垃圾一般的眼神卻令他渾身發(fā)燙呼吸急促。

      “阿月…再多疼疼我…”

      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白如涼玉卻泛著病態(tài)潮紅的臉上。

      她單手掐過他的脖頸,她現(xiàn)在才懂得他那瀕死卻越發(fā)狂熱的眼神。

      她猛的甩開他的身體,他一邊咳嗽一邊暢快的笑著。

      “惡心的東西”

      “我這一身的傷都是你給予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對我負責(zé)…”

      她的矚目,即使是惡意,也比曾經(jīng)那被無視的感覺快樂的多。

      如同水藻一般,自下而上的纏住她的長靴,長褲。她眼中如同寒潭,看著那潮水上涌。

      兩具傷痕累累的身體死死交纏,他頭發(fā)被死死拽住,摁在下方,手可以觸摸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細碎傷痕。

      他舌尖滴落著晶瑩,神情迷亂。他每次都仿若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死纏綿。

      他每一次都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狂歡,令她無法招架。

      但又害怕自己一個失手,便將這謝家的嫡子,殺死在府中,那群老東西的不管不顧的報復(fù)連她也不敢想象。

      “該死…你剛…”

      尖銳的話語還沒說完,便又被雙唇給堵在了喉間,被勾住脖頸,唇舌如蛇一般勾纏在一起,身下還在不知疲倦糾纏。

      他這一身嬌養(yǎng)的滑膩的肌膚,讓她的手指無從下手,曾經(jīng)有一次失手,不小心按在他的臉上,就立馬青腫起來,他卻如常,白著一張臉出門,惹得的那段時間,席卷而來眾說紛紜與異樣的眼光。

      他像某種黏著的生物粘在她的身上,她的內(nèi)力可以讓她輕而易舉動夾斷他,他偏還在懸崖邊起舞。

      他總是情難自禁在她身下留下痕跡,她在不會傷筋動骨的情況下,也不會手下留情,但是在她意識到他會越發(fā)興奮之后,便再也不想如他所愿。

      被填滿的感覺讓她顫抖的在他肩上咬下一個血痕,他越發(fā)摟緊她,他想要將自己融入她的血肉。

      “對…再重一點…想要與阿月融為一體…”

      這個瘋子甚至還讓自己吃下了絕嗣藥,世家大族也好,走夫草芥也罷,他一律都不在乎。

      “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們都在一起好不好…只有我們兩個”

      他眷戀的懷抱住她,好似溫馴家犬低下頭,與她交頸而眠。

      如果她還在乎那些有用的同僚性命,就得和他們保持好距離,否則某一天就可能會被送上門一些部件甚至尸體了。

      *
      關(guān)于家族類的一切辛密,只要她問,他便都如實講出。

      謝家真是養(yǎng)出了一條好一條吃里扒外的狗,雖然與她而言有極大的好處便是了。但她也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失去理智一般的毫無保留。

      “如果我要是毫無作用與權(quán)利呀…就要被阿月拋棄了…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礙你的事情的”

      他穿著白衣,撐著傘在雪地走著,冰冷的雙手是終極緊握她異常溫暖的手。

      朝堂上暗流涌動,這些年,世家大族的黨羽都被一一削弱,抄家砍頭,血流成河,謝家在各個勢力中最后被下放的結(jié)局也算其中還好的,只不過他背負了全族的罵人。

      曾經(jīng)族里的天之驕子,已變成提上一嘴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不得不承認,他手段倒是了得。

      她已經(jīng)已然位極人臣,出任右相。

      王朝常需要休養(yǎng)生息,她日夜伏案,那極高的權(quán)利和地位,于此同時,也需要負起極大的責(zé)任。

      她從未想過青史留名,她只是一個庸俗的,向往權(quán)力,不擇手段的小人罷了。同僚還有百姓都稱她有永遠大的志向與抱負,每每聽完,她心里只會嗤笑。

      心長在陰暗之處的人,哪有什么向陽的志向?

      但依舊如同往常一般,死死的皺眉在燭火下處理著各地的事務(wù),以及篩選著要陛下過目的奏折。

      近來是一個多事之秋,各地災(zāi)難頻發(fā),需要調(diào)度糧食以及撫恤,明日又要去朝堂上扯皮與各方勢力扯皮,著實心煩,讓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身著青衣的人,端著一盞安神湯,披著外袍,踩著木屐走進,微調(diào)了一下燈芯,讓它微弱的光變得更加明,最后將湯羹放在案牘上。

      她未曾側(cè)目,只是心致志的思考著,手一擺。

      “拿回去吧,我不餓”

      “…大人…您晚上還未曾使用過一湯一飯,這樣下去身體是吃不消的…”

      怪里怪氣的說話方式,讓她忍不住側(cè)目。

      “你不是下人,不必服侍我,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就是從哪來回哪去,不用打擾她,如果他能聽話的話,就不叫瘋子了。

      “…大人…妾服侍您…是妾的本分”

      自從她當(dāng)上宰相之后,他私下里便時不時的喊她大人,還自稱妾…好像他真是她藏在金屋里的美人似的,不知道為什么,讓她有些頭皮發(fā)麻。

      “再不好好說話就滾出去”

      “噗呲…阿月的性格越發(fā)冷硬了…一點都不知情趣”

      在一瞬間,伏低作小的姿態(tài)便恢復(fù)正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跪坐在她的旁邊,將還沾染著體溫的外袍,覆于她的身上,將她久久盤坐至于有些冰冷的腳也整個蓋住了,若隱若現(xiàn)的檀香,散發(fā)出來。

      她沐浴之后的發(fā)絲還微微的潮濕,被他悉心地拿發(fā)巾擦干,還將她赤腳光著的足套上了白色的羅襪。

      她身上這些陳年暗傷,總是在天涼的時候,時不時發(fā)作,卻也不會愛惜自己,注意天冷加衣。

      他將案牘換了一個方向,坐于她的對面,然后將她冰涼的腿放置于他的腿上。

      “阿月,不若將湯喝完再繼續(xù)吧,我也算熬了好久的”

      他除了白皙指尖的微紅以及還未來得及褪去的紅痕,若是那群老家伙還在,定會又用人聽不懂的話語指桑罵槐,罵她真是到好大的臉面,讓謝家嫡長子為她洗手做羹。

      他皺著眉,一口悶下,放下碗,便打算繼續(xù),卻意識模糊栽進了他不知什么時候靠在她旁邊的身體。

      中招了,但她內(nèi)心卻奇異的無一絲惶恐,只是在想著處理不完,明日有的一頓好吵。

      “睡吧…阿月…”

      他將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凝視著那蒼白臉上眼底掩飾不住的青黑,吹滅書房的燭火,在寂靜冰冷的夜色里,橫抱著她走回廂房。

      *
      第二日醒來去上朝回來后,她回府后待他如常,但卻是對于他送來的一切食物都表示了堅定的拒絕。

      他不禁有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郁感。

      最近苦練手藝很想讓阿月也嘗一嘗。

      在他的一再保證下,并且答應(yīng)試毒,她神色勉強的答應(yīng)了。

      *
      她被下放過,也重新起來過,也曾權(quán)力滔天,也曾被貶如草芥,這什么時候起精力不再如同往常一般充沛,某一日如常處理政事時發(fā)現(xiàn)了鬢生的白發(fā),生起歲月蹉跎之感,竟已顛沛半生,物是人非之感油然而生。

      朋友可以變成敵人,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沒有永恒之勢,永恒之事,原想她大抵是孤苦飄零,但是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無時無刻都有著另外一個身影。

      簡直陰魂不散。

      她衣衫襤褸被囚禁在囚車之中,貶至邊關(guān)流放之時,他明明只需要回到謝家便好了,他便是用全部的勢力與身家令她起死回生了。

      她明白,她大概這輩子都無法擺脫掉他了。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你都無法擺脫掉我”

      他漆黑的瞳散發(fā)著幽光,隔著木欄桿執(zhí)拗的與她對望。

      她卻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那便不能同生便同死如何?我死了也一定不讓你活,如何?”

      “好”

      滔天的雨淋在兩個人的身上,她神情冰冷,但他眼中卻散發(fā)著狂熱的光。

      之后還發(fā)生了多少事情,她有些記不清楚了,據(jù)說越發(fā)喜歡回憶從前就是變老的表現(xiàn),驀然回首,已然走出半生。

      他即使年紀上來了,面容依舊稱得上是美人,比從前更增添了幾番韻味。

      她現(xiàn)在也學(xué)會了品茗,修身養(yǎng)性。

      男男女女的老同僚們還要讓她留下來,她卻之?dāng)[手。

      “免了,回去晚了,家中老夫便又要念叨了”

      實際上,他從來不會念叨她,但只會用充滿幽怨的眼神讓她內(nèi)心也不禁生出幾分心虛。

      她好點小酒的喜好,近來也是被迫戒掉了。

      緩慢的踱步至家中,明亮的燈火,預(yù)示著有人在等待她的歸來。

      他一邊咳著嗽,一邊為她將沾著寒意的外袍退下。

      “天冷就待在房間內(nèi),不必出來…一個兩個都是老家伙了…誰也不必遷就誰了”

      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著實算得上好,隨著年紀上來之后一身的病痛也越發(fā)明顯了。

      “不…好吧…我要爭取比你晚幾秒走…免得你沒過我的頭七就迎娶了嬌嫩的新人咳咳咳!…”

      他一面捂著嘴咳嗽,還要打趣。

      “…男人…實在是麻煩…一個就夠了…隨你的便…不過如果要走的話,希望利利落落的走…慢刀子磨肉實在是惱人”

      “我也是…不想讓你看見我病床前變丑的模樣…怕是你都會嚇得急急忙忙過奈何橋等都不等我一下…”

      “…在你眼里我便如此膚淺…”

      “愛美乃人之天性…”

      “不會的…你一直都是美的…”

      她輕不可聞的說著。

      兩個人慢慢的相互扶持著,一深一淺的在一片浩白的雪地中緩緩地走著,寒風(fēng)吹走了聽不清的耳語。

      “那便說好的…一起過奈何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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