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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天涯與海角不是生與死更不會是站在對方面前對方卻不知道自己愛他曾問過:那么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是什么?然后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是無名指與小指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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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梅雨季是最煩心的.坐在寬敞的白色皮質(zhì)沙發(fā)中間單手支著臉,另一只手接連不斷地望嘴里塞著棉花糖,滿嘴是棉花糖甜膩的味道,吃了太多,甜的發(fā)苦.一包棉花糖吃完又拆開第二包,直到玻璃茶幾上堆放的棉花糖都只剩下一個包裝袋.靠在沙發(fā)背上揚(yáng)起頭望著空無一物的白色天花板,手指尖不安分地敲著茶幾.聽到細(xì)微門軸的聲響,歪過身子趴在沙發(fā)背上看向手中抱著層層文件的來人]吶~小正.
正一:是的,白蘭大人!颈е陕涞奈募哌M(jìn)房間,空中傳來了棉花糖的味道】白蘭大人,您是不是可以考慮處理一下這落文件,已經(jīng)放了很久了!咀哌M(jìn),想將資料放下,卻發(fā)現(xiàn)桌面已經(jīng)沒有了空處,只能將資料放在地上,收拾桌上的棉花糖包裝袋,將其丟入垃圾桶心里卻忍不住嘀咕白蘭大人就不能少吃一點嗎?然后轉(zhuǎn)身資料放在已經(jīng)清空的桌面上,將一支筆遞給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人】白蘭大人是否需要為您采購一些棉花糖?
白蘭:[轉(zhuǎn)過身伸長了腿陷在沙發(fā)里,偏頭瞇起眼眸,嘴角彎出一個笑來]嘛,棉花糖還是停一段再吃好了,牙痛的話怕小正會心疼喲☆[望過大摞文件后一臉無奈的下屬,臉上的笑意不減]至于文件的事,小正去做就好~
正一:我知道了,白蘭大人!緦⒐P收回來,放入口袋。半垂下眼瞼,將那摞資料重新抱起,露出一個微笑】白蘭大人,請允許我......【“先行告退”幾個字不知道為什么說不出口,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態(tài)暗自惱怒,而恰在此時一件事被想起來】白蘭大人,有一件事情需要您來定奪。近日,有來自另外家族的貴客請求見您,請您自己定奪,沒有其他的事了,我告退了!巨D(zhuǎn)身,準(zhǔn)備走出】
白蘭:[沉默,視線沒有聚焦地隨性落在文件堆上,思考了幾秒,收斂起笑瞇瞇的面孔正經(jīng)了些,坐直了身子.]貴客么……按現(xiàn)在黑手黨幾個家族間的情勢來看,能在我這里稱貴客的人必定是身份能夠匹敵杰索家族的咯?嘛~那么就安排時間見一下好了.[十指交合撐在腦后]
正一:白蘭大人果然高明【微微一笑,內(nèi)心卻止不住的發(fā)顫,如此透徹的觀察力,到底有什么事可以瞞住他的啊。隨后發(fā)愣,暗自搖搖頭,自己有沒有什么要隱瞞的,當(dāng)然除了那件事。在此隨意性的一笑,收回要走出的房門的動作轉(zhuǎn)身面對著那個正經(jīng)了許多的人】我會合理的安排會面時間的,那么我先下去處理文件了!救缓筠D(zhuǎn)身小聲的嘀咕】真希望白蘭大人能夠在會面當(dāng)天也像現(xiàn)在這么正經(jīng)。
白蘭:[察覺到正一表情一瞬間的僵硬,微瞇起眼眸,自然地收起正經(jīng)的表情恢復(fù)了平日隨性的樣子,任正一將面前的文件堆篩選后帶走.]嗯,那么小正~辛苦了……[視線隨著自己最為重用的下屬,從抬腳走向門前,到門被對方禮貌地輕關(guān)上,臉上的表情起了細(xì)微的變化.嘴角一直掛著的笑容扯出了幾分陰險的意味.細(xì)碎的銀白色劉海下瞇起的紫色眼眸,終于散發(fā)出帶有血腥味兒的殺意.]
正一:【抱著資料走在回廊,腳步聲久久回蕩,到一扇門前推門進(jìn)入,然后被關(guān)門瞬間不知被什么絆倒,資料掉到了地上,雪白的紙張映在地上格外顯眼,沒有立刻去收拾紙張,只是愣在那里,許久之后,回神跪在地上將地上的紙張重新束成一摞】能為白蘭大人分擔(dān)是你的榮幸!镜偷偷膶ψ约赫f著,像是催眠又像是自述】因為他是你的上司,最敬愛的大人,他的任何命令你都要不惜一切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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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夜晚,萬籟俱寂,獨自走在白日走過的回廊里,但是不同于白日現(xiàn)在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弄出一丁點聲音現(xiàn)在所有的人應(yīng)該都睡了吧包括那人那么小心一點應(yīng)該可以的咬唇小心的推開房門然后看見了那個安睡的人好似沒有一點防備】
白蘭:[睡的并不深,只是很淺地、沒有任何夢境.來人的每一個動作盡管已經(jīng)盡量放到最輕,但畢竟是身為一個與無數(shù)人站在敵對立場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取之性命卻又無力的家族BOSS,極致的警惕性總歸是有的.只要有一絲一毫的響動,即使是竭力放到最輕的細(xì)微聲響,又怎么會察覺不到.微睜開眼睛,卻看到來者是自己如此熟悉的人,有幾許驚訝,但更多的是期許和玩味.]
正一:【一步步走近距離被縮的越來越短,一直到走到床邊才停下腳步靜靜的注視著床上的那個人突然間很想知道自己究竟用著怎樣的目光看著他是平淡還是迷戀又或者是愛戀......白蘭大人,從跟隨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將他越拖越深的陷阱,可偏偏他又不愿意跳出來,時間的加長,失態(tài)的事做得越來越多,知道白蘭大人大概的想法,如果再不恢復(fù)常態(tài)的話,會被驅(qū)除的。拳頭捏緊,白蘭大人,請允許我就這樣看著你直到天亮明天我就會恢復(fù)的,然而在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能無奈的出聲】白蘭大人,很抱歉打擾了你的睡眠。
白蘭:[沒有動作,也沒有言語,只是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有些慌亂的人.就這樣兒看著.房間是白色的,白色的桌椅與沙發(fā),白色的吊燈,白色的墻漆與墻裙,裝潢樣式簡單,但明顯的價值不菲.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白漆鏤空掛鐘滴滴答答的走著,與窗外淅淅瀝瀝的梅雨擊打玻璃窗的聲音竟有幾分協(xié)調(diào).不知流掉了多少時間,莫名地微笑起來.]
正一:【看著床上的人沒有動作,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微笑著,于是出乎意料的選擇了沉默。雨聲傳來,下雨了啊!堪滋m大人再次為我這失態(tài)的行為抱歉,我......請允許我退下!救缓笤跊]有聽到任何的回答的情況下轉(zhuǎn)身離去,但是才走幾步,卻又仍不住停下,就這樣背對著床,淡淡的開口】白蘭大人不問我為什么這么晚了卻跑到您房間的原因嗎?
白蘭:[撐起身子半坐在床上,笑意加深]怎樣都好……[起身下床,赤腳踩在白瓷地面上,地板很涼,門外走廊上的光透過半開的門,正一的影子被拉的很長,覆過了自己的影子,籠在陰影里.正一站的地方離床并不遠(yuǎn),只是幾步之遙,觸手可及的咫尺之間,卻感覺很遠(yuǎn).忍不下這種毫無真實可言的虛無感,禁不住伸出手,扳過面前人的身子,讓自己能看到他的面孔.]只要小正喜歡.什么都可以.
正一:【瞳孔放大,真的什么都可以嗎?但失神只是短暫的一瞬間,注視著抓著自己的人,微微一笑】白蘭大人,我沒有什么喜好只要能夠永遠(yuǎn)呆在你身邊就好了【他、因為你是帝王,我是臣子,永遠(yuǎn)有條不可跨越的橫溝所以我不敢抱任何希望,所以我不向你要求什么。我知道有一天我會因為某種原因永遠(yuǎn)的離開您,因此任何的許諾都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在轉(zhuǎn)瞬間就會消失。唯有現(xiàn)在,我唯一能夠渴求的現(xiàn)在,能夠呆在你身邊就好了,僅此而已我就會感到很幸福.】白蘭大人,你能告訴我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是什么?【仍然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我想聰明如你會知道我的意思】
白蘭:[距離啊……心中喃喃地反復(fù)揣摩著同一個詞匯.自幼就被養(yǎng)成了下手干凈利落而狡詐殘忍的人,需要學(xué)會微笑著踏過阻擋自己的人的血泊前進(jìn),為了接管家族boss的席位,必須強(qiáng)大.也唯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成為目標(biāo)一致的人腳下的鮮血.就像一只獨行的白色狐貍,不需要同伴,因為下一刻所謂同伴就可能反目.而眼前的人,是自己最為得力的下屬,也是撇開工作外走的最近的人,算得上是……朋友?也不是……就這么僵持在一個微妙的地位上,讓自己頭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若說距離的話,也只有上司與下屬直接越不過的障礙了?]距離的話……拋開就好……[還是不要去想,只要想要的人能夠站在眼前能夠觸及到的地方已經(jīng)足夠.伸手將正一攬進(jìn)懷里,能夠感受到的呼吸與體溫都讓自己安心.]
正一:【自己被白蘭大人抱在懷里了......有些呆愣的敘述著事實,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代表著什么?思維一片混亂,然而在霎那間突然想到了,原來是這樣嗎。微笑綻放在唇角,即使雖然不清楚自己在白蘭大人心目中的定義是什么,但是......白蘭大人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算是真正的清楚了呢,他是他一生一世都不想放開的人,是他會用生命追隨永生永世的人。如果時間能夠停止,如果能夠一直這樣的零距離,多好,但是那只是如果......】白蘭大人......【想說什么但是卻又說不出口,這份心意放在心里就好了......不要帶給白蘭大人多余的麻煩了,這么想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掙開擁抱,打開,這是一對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尾戒。抓住面前人的手,將其中一個套入小拇指】這是慶祝我們有幸相遇的,如果我還在您的身邊就請不要摘下,拜托了......【您沒有回答我我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是什么?那么我自己回答我自己是無名指與小指的距離。將另一個戒指套入無名指,抓住那只手,現(xiàn)在我握著你的手,那么我們之間永遠(yuǎn)最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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