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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標(biāo)題
你X兩面宿儺
器靈X詛咒之王
你是個器靈,至于是什么武器的器靈,你也記不太清了,畢竟你雖然是個器靈,但蘊養(yǎng)你的東西早就在很早以前的主人手里碎掉了,所以你也不是很清楚。
唯一記得的東西大概就剩下自己不是個人類這件事情。
武器破損讓你的靈體也即將破碎,不過因為武器被毀,你現(xiàn)在可以到處走,不用像以前一樣被拘束在小小一片天地。
外面的世界很美好,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唯一的缺點大概是走在路上時不時看到的一些長得很欠費的咒靈了。
又一次一道斬?fù)襞酪恢怀舐闹潇`,你悠悠嘆了口氣,再找不到可以讓你棲身的物品,你就要靈體潰散,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來也怪,明明是武器的器靈,但以前嘗試著附身一些武器,那些刀劍之類的卻會在你上身的瞬間就碎裂,變成毫無價值的廢品,你做了很多次實驗,最終只好放棄。
在大街上無所事事游蕩了三天,正常人類看不見你,你也不喜歡被人看見,很早之前有個人類有陰陽眼,結(jié)果看到你之后嚇得半死,打那之后你就討厭被人看見,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股劇烈的能量波動,你抬頭朝那邊掃了眼,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到了地方你發(fā)現(xiàn)了能量的來源,是根手指,還是那種一看就發(fā)黑發(fā)酸的手指,你一臉猙獰,思考要不要撿起來,畢竟這玩意看著真的很丑,但器靈慕強(qiáng)的本能又告訴你,這東西身上有很強(qiáng)的能量波動,猶豫再三,你還是走上前去,伸出手觸碰打算撿起。
沒撿起來,碰到的一瞬間你就被手指吸了進(jìn)去,現(xiàn)在的你站在一片艷紅的血水里,周圍全是骸骨堆成的尸山,真·字面意義上的尸山血海,你發(fā)出一聲感慨。
“喂,你,有點意思!
循著聲源抬頭望去,在尸山的最上方有個王座,有一人正端坐其上,居高臨下的審視你。
你粗略打量復(fù)又仔細(xì)端詳。
只覺得怪,好怪,什么怪東西,怎么會有人是兩雙眼睛四條手臂?
“沒聽到我說話么,蠢貨?”詛咒之王單手托腮,看著底下的器靈,面無表情。
對方正在一眼又一眼的往上看他,視線直白,毫無畏懼。
不知死活的東西。
心底逐漸不快,兩面宿儺抬手就是一道斬?fù)簟?br>
你縱身一躍躲過攻擊,再次向著對方看去,“你怎么回事,不講武德?”食不食油餅,但凡在這的不是你,剛剛那一下不論是人是鬼還是咒靈,估計都得中招。越想越氣,你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兩面宿儺見你躲過攻擊,還轉(zhuǎn)頭過來質(zhì)問他,氣笑了的同時覺得有點新奇。
漫長歲月流逝,他在生得領(lǐng)域待了很久,這還是第一次跟人交流,不過看對面的咒力波動,估計也不是人。
“有意思有意思,你不是人,是什么東西?”
對方?jīng)]有回答你的問題,你覺得有點生氣,明明是你先開口,對方不但沒有回答還反問你是什么東西,好沒禮貌,真是失禮。不過你剛剛也沒有回答他的第一個問題,所以算是扯平。
還沒來得及回答,對面王座上的咒靈就失去了耐心,一個瞬移來到你身后就是一拳打向你。
“不說也沒關(guān)系,雖然在這呆的無聊,但如果太弱了我也沒興趣知道。”兩面宿儺說完便再次攻擊。
你很生氣,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還挑釁你,你覺得高低得給對面一頓教訓(xùn),抄起幻化出來的武器就跟他打了起來。
這一架打的昏天黑地,你們誰也沒贏。你提議中場休息,對方無可無不可,重新坐回了王座上,你看著他上去,也一屁股坐在原地。
“喂,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剛打完架,兩面宿儺有點愉悅,多少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跟他戰(zhàn)個平手,不錯,有資格被他記住。
“我?我是器靈!蹦慊卮。
“器靈?什么武器的器靈?”能跟他打得有來有回,至少得是流傳很久的武器器靈。
“不知道,武器早壞了,我現(xiàn)在正在找能重新讓我附身的武器!蹦阏f著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突然一頓,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附身的東西。
兩面宿儺盯著你,抬起手摸了摸下巴,“不錯不錯,你的力量還行,叫什么?”
聽見對面問你名字,你撓了撓頭,“不知道,沒有名字,也可能以前有,但是我忘了。”
因為武器毀壞所以記憶受損了么?
在腦內(nèi)回憶以前有名的武器,兩面宿儺試圖尋找到你的來歷,聽到你問他,“你呢?你叫什么?以前是什么東西?”
他開口,“沒有固定的名字,不過以前有螻蟻叫我‘兩面宿儺’!
得到答案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并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記錄:原來要他回答問題,必須先跟他打架。
畢竟,最開始你的問題他可是一個都沒回答。
休息了會看著周圍一成不變的環(huán)境,你開始覺得無趣,“在這里呆這么久,你都不會膩嗎?”
正在發(fā)呆的詛咒之王聽到聲音回神,嗤笑一聲看向你,“怎么?才這么點時間就待不住了?”
你搖搖頭,“倒也不是,主要是外面的世界更精彩。”言下之意就是這里跟外邊比多少有點磕磣。
兩面宿儺聽出了你的言下之意,并向你發(fā)起了決斗邀請。
你:點擊同意。
于是你們倆又打在了一起。
打完還是不分勝負(fù),你看著他肉眼可見的開心,心底有點不平衡——到底為什么你要陪著他打架,出去玩不香嗎?
想通之后豁然開朗,你大徹大悟,心動不如行動,對著還在王座上的咒靈告訴他你的決定,“再見了朋友今晚我就要遠(yuǎn)航!
花花世界迷人眼。
生得領(lǐng)域里實在是有點無聊過頭,你覺得自己不太行,修煉的不到家,根本熬不住。
所以還是跑路吧。
發(fā)表完你的決定后你就跑了,根本沒給兩面宿儺時間反應(yīng),開玩笑,以你短短一天時間就跟他打了不下兩架的速度,再待下去結(jié)果也只剩下再干一架。
打打殺殺什么的不太好,你自認(rèn)還算是個和平的器靈,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從領(lǐng)域出來看著周圍鳥語花香綠樹成蔭,你忍不住深吸口氣,果然,你還是熱愛外面這新鮮的空氣。
也沒別的,你就是喜歡外邊這種綠油油的鳥不拉屎的環(huán)境。
在外晃蕩了一段日子,你混得風(fēng)生水起,某天突然想起生得領(lǐng)域里的某位大爺,決定去瞅瞅,于是你帶上從別處打家劫舍來的酒水和小菜,你重新進(jìn)了生得領(lǐng)域。
“喲,過得咋樣?”
一進(jìn)去還沒見著人你就開始打招呼,毫不見外。
兩面宿儺看到了你手里拎著的東西,哼笑一聲,二話不說上來就開大揍你,他雙手結(jié)印,“領(lǐng)域展開——伏魔御廚子!
你“啊”了一聲,迅速后撤退出他的大招范圍,然后開始逼逼,“什么東西,兩攤素面你有沒有良心,這么久不見就這,我可是好心過來看你,你就是這么對自己朋友的?”
宿儺不回你,他掏了掏耳朵,并重新向你發(fā)起了攻擊,此情此景,你也扔了手里的東西,跟他打到一起。
這一架依舊不分勝負(fù),你坐在骨頭堆里,四周全是被你倆乒里乓啷打斗后碎成一地的骨頭殘骸,對面坐著的是跟你打了一架心情變好的兩面宿儺。
詛咒之王跟你一樣坐在骨頭堆里,手里端著酒盞,你抬手給自己也倒了杯,跟他碰杯,果然,運動過后還是要喝點東西,犒勞犒勞自己。
哦,酒是從你扔出去的東西里挑挑揀揀扒拉出來的,進(jìn)來之前你就預(yù)料到兩面四手這個狗東西肯定會上來就揍你,所以提前用其他東西裝好的。
喝完酒你又和他打了一架,抒發(fā)抒發(fā)感情,然后就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你和他保持這種關(guān)系,隔三差五的就跑去找他嘮嘮嗑,交流交流感情。
又一次打完架,你看著他坐在地上,沒忍住好奇,“宿儺,你說說你是怎么變成的咒靈唄?”
詛咒之王好整以暇的瞥了你一眼,“想知道?”
你小狗點頭,“嗯嗯嗯嗯!狈浅O!
沒想到對面只是虛晃一槍,他嘴角向上裂開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反派笑,“出去自己查去!
啊,真小氣。
你腹誹不已,“不就是上回說要把你手指做成泡椒鳳爪,上上回打架不小心削了你頭發(fā)踹了你屁股,上上上回……”
你噤聲了,因為兩面宿儺正用一種很恐怖的眼神盯著你,你毫不懷疑再說下去他可能下一秒就要暴起。
打了個哈哈,你拔腿就溜,只要跑得夠快,就沒有麻煩能追得上你。
你堅信。
只是回想起出來時宿儺那猙獰的表情,不知道下回進(jìn)去又要怎么折騰你,你苦哈哈的想著要怎么才能逃避。
不過說是這么說,但其實你自己也還挺樂在其中的,畢竟千年過去,還沒誰能跟你打得有來有回,讓你這么來勁,一次又一次的跑去跟他打架。
況且你現(xiàn)在的附身物也是他的手指,說來說去,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你欠的,畢竟傳說中的詛咒之王,雖說脾氣陰晴不定,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對,是咒靈。
都是你因為每次去找他都習(xí)慣性的販劍,讓他暴跳如雷,才讓你們每回相見都是拳腳相加。
這么一想還真的有錯在你。
算了,還是想想下回回去,給他帶點什么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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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碎碎念:本來是想迫害兩面宿儺的,畢竟這玩意兒太陰間了,看著就糟心
就想整個器靈啊啥的玩意兒,類似于妖刀村雨或者青龍偃月刀那種,給他手指啥玩意兒的全都給他剁了,但是寫著寫著就變味了,成日常劇了,真要命
啊啊啊啊啊吧阿巴阿巴,糟糕,頭好癢,腦子,好像要長腦子了,不會吧,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