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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呢喃
“這已是多少個年頭了呢?”風中傳來如此的一句呢喃,飄渺地沒有人聽到就飛散在空中了。
“簌簌”的樹葉相撞發(fā)出的聲音彌漫了整個學校。夜風漸大,略微泛黃的樹葉隨風飛散在空中,在匆匆回寢室的人頭上打著小小的漩渦,然后飄落。
夏天正在與秋天交接,而不久后,冬天也會前來,一切度過的那么快,幾乎只是在彈指之間。
時間流逝中,校園的走道上已經(jīng)沒有了人煙,該回寢室的回到了寢室,該回家的已經(jīng)出了校門。
伴隨著黑暗中“簌簌”的樹葉摩擦的聲音,“喵”的一聲一只黑色的貓從樹上跳了下來,幽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顯得十分神秘,它靜靜的站著似乎在盯著某處。然后,“喵”的一聲掉轉(zhuǎn)頭躲入了樹叢中,不見了。
“呵,這一次又有什么新的食物呢?”風中似乎又傳來了如此的聲音,混雜著呼呼風聲讓人聽不真切。
“……你喜歡我嗎?那么愿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
“……愿意……”
“喂,鋒清,你最近幾天怎么了?老是心神不寧的樣子,恍恍惚惚,猶如掉入仙境,總是透著一股傻笑。唉,莫非你戀愛了?”秦秧搭著鋒清的肩一口氣說道。
“傻笑?戀愛?”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的鋒清只來得及捕捉到這么兩個詞,然后想到“戀愛”又喃喃自語地陷入到自己的思維里去了。
秦秧看著這樣一副混沌樣子的鋒清,感到既無奈又無聊。對于剛剛進入高中沒多久的他來說,與他一同進入G高中的,且分在同一個班里,同為同桌的鋒清是現(xiàn)在唯一有的聊的人了。但最近,鋒清開始思春了,看他那恍惚樣就知道了,看來自己是需要快點融入班級的了。
可是我其實是一個十分討厭陌生人的人。∏匮碓谛闹袇群。
午休時間,教室中人聲鼎沸,有些同學湊成幾堆玩鬧著消磨時間。秦秧則剛剛從食堂回來,只覺得人生實在無聊的很。
“Hi,秦秧,來我們這邊玩會吧!”慕苗苗向秦秧打招呼說。
“玩?”秦秧看著那一堆女生圍在一起,有些疑惑她們這樣圍在一起他能在女生堆里玩些什么呢?
“當然啦,你不是在自我介紹時說對靈異事件感興趣嗎?我們正在講近來聽到的一件靈異事件哦!”
“這樣么,那我也加入吧!”秦秧覺得有意思便從自己的座位處搬了椅子過去。
“是這樣的,”琴悅開始壓低聲音說,“近來幾天來,不斷地有人在晚上聽到女孩子的低語聲哦!”
“哦?只是這樣子?也許是因為樹葉聲或是什么喵叫聲吧!”秦秧猜道。雖然秦秧對靈異事件感興趣,但是畢竟沒真正見識過,對于它的真實性實在很懷疑。而且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謠傳出來的,可信度不高,例如:吸血鬼。
“當然,不只是這樣子。據(jù)我別班的朋友有胡輝說,他就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前幾天,胡輝在晚自習第一節(jié)下課后,趁著夜風涼爽便去操場散步。走著走著,胡輝他似乎聽到了很細微的女生的聲音。于是他就向他覺得那個有聲音的地方看過去,但什么也沒有,他只看到一些草在晃動。當他轉(zhuǎn)過身準備離開時,又聽到了聲音。然而,這一次他還沒有回過頭去看,就感了一些不對頭的事!”琴悅微笑的看著各位聽眾,等待著有誰應答一聲推動她講的興趣。
“什么不對頭的事?”秦秧有些好奇了。
“他發(fā)現(xiàn)他動不了了!
“動不了了?”這次是慕苗苗接的。
“對,他說無論他怎么想移動一下腳步也無法動彈。正在這時有一只手搭上他的肩,那手很冷,冷得他直打哆嗦。接下來有涼涼的氣呼在他耳邊說:‘胡輝,我在叫你,你聽不到嗎?”他嚇了一跳,馬上回過頭去,卻什么也沒看到。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馬上迅速逃回教室了。當天就因為發(fā)燒而被他父母接走了!
“咦,這件事嗎?我也有聽說過,但不是說因為著涼,然后身體也不好,才會發(fā)高燒而被他父母接走的嗎?怎么變成靈異事件了呢?“女生慕苗苗問。
“這也許有一部分他的夸大,但是就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會撒謊的。”琴悅不滿的說。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那個女孩是鬼嘍!”秦秧有些雀躍的說。
“恩,我也這么想!鼻賽傸c點頭贊同道。
“對了,關(guān)于‘少女呢喃’這件事,我其實也有聽一位同學說過!辈试圃普f,“不過,內(nèi)容有些不同,我記得他說那個情形就好像是女鬼在誘惑人吸取陽氣。”
“這樣么,我也有所耳聞!迸袂蹆(yōu)說。
“看來,這的確是可以算做一件靈異事件嘍!”秦秧總結(jié)道,“不過什么是‘少女呢喃’?”
“嗯,少女呢喃’就是G高中的七大靈異事件中的一件!彼坪跻恢钡椭^的聞祥羽這時才抬起頭說。
“咦,G高中有‘七大靈異事件’?”秦秧很疑惑的問出聲來,但馬上被大部分女生用“鄙視”的眼神盯著。
“怎、怎么了?”秦秧不自覺地氣勢弱弱的說。
“枉你說你對靈異事件感興趣,怎么連G高中的靈異事件都不了解。”慕苗苗恨鐵不成鋼似的看著他說。
“算了,苗苗,你也是才知道這件事的,不要去說秦秧了。”聞祥羽合上筆記說。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就到這里,現(xiàn)在回自己的位子上去,午自修馬上就要開始了!鼻賽偪戳丝唇淌覂(nèi)掛的公用鐘說。
然后,沒多久,女生們都拿著各自的椅子離開了。
只有秦秧還沒反應過來,呆愣著看著女生們都散了。然后他說:“咦,這樣就完了?怎么那么短,什么感覺也沒有!鼻匮碛X得才這樣子怎么也和靈異事件扯不上關(guān)系,依舊有些無趣。
“嗯,就這樣結(jié)束可。對了,秦秧你需要好好去補一下‘G高中七大靈異事件’。這本筆記你先拿回去看看,關(guān)于學校的‘鬼事’它記載的很全。”
“啊,謝謝!鼻匮砟弥P記本,這時發(fā)現(xiàn)筆記本上提著幾個字——“鬼舞七日”。這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嗎?秦秧看著這四個字想。這什么“鬼舞七日”的好像在哪聽說過來著呢?
然后,秦秧便一邊慢悠悠地拖著椅子回自己的座位,一邊回想著剛剛的事情。突然間頓悟到:原來,聞祥羽才是中心人物。
那天中午,秦秧粗略地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發(fā)現(xiàn)里面的靈異事件不但詳細,而且都很有意思。
因為女生們都在談論著“少女呢喃”這件事,所以秦秧著重看了一下有關(guān)“少女呢喃”的那部分。無奈午休的時間有限,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老師又是十分嚴厲的。為了不被轟出去曬太陽,秦秧還是放下了那本筆記本,小睡了一會兒。于是這件事就被他一耽擱就耽擱到下午晚飯后了。
然而,自我思想過于集中的秦秧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中午與他聊天的女生們時不時地在偷瞄他,眼中不時閃過一些狡黠。這使得已步入社會的老師們敏感地感到了教室里不同尋常的氣氛,但是那微乎其微的不同卻是難以抓住的,所以普遍的教書教的有些不爽,于是聽課的學生有難了。
而這種大家一同不舒服的氛圍就這樣持續(xù)了幾天直到那天結(jié)束。
接近晚自習的時候,教室里與中午一樣的喧鬧不已。
秦秧正百無聊賴的翹著二郎腿喝著可口可樂。
“打完球喝可樂可真舒服。”秦秧正在無限感慨,忽然的想到了那本筆記,便拿出來看。還沒翻幾下,便掉出了一張紙條。
“咦,這是?”
[秦秧:
今天晚自習第一節(jié)下課后,在東邊大道的靠教學樓的杉樹下,我會等你的。不見不散。 】
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張紙條呢?是誰在我不在的時候來過呢?秦秧疑惑地想著,但是毫無結(jié)果,便心煩死了將紙條藏在了衣袋里繼續(xù)看筆記。
這可是絕對的“筆記”哦,全部由人寫成,而且還是多個人多年堅持寫出來的,甚至在每個靈異故事的完結(jié)后還有人寫著一句話:不知道你是哪一屆的學妹學弟,但是拿到“她”想必是有著各自靈異故事的人,那么用你的筆將它寫下來吧!
很奇怪的一句話,秦秧想,怎么會有人拿著這本筆記就會遇到靈異事件哪,這種事件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遇到的呢?
“嗯,這個很有意思……”秦秧看著一篇關(guān)于少女呢喃的筆記,嘖嘖稱奇。
然后一抬頭便看見鋒清有些精神恍惚的進來了。
“鋒清,快點過來,我這邊有關(guān)于G高中靈異事件的筆記,要看嗎?”
但是鋒清毫無反應,秦秧很無語。等到鋒清坐下后便猛搖他。
“呃,你在叫我嗎?”鋒清在被秦秧搖了幾下后才回過神來,“秦秧,你晃我那么厲害有事嗎?”
“我,沒!鼻匮硐肓讼潞孟袷菦]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啊,有了!焙鋈磺匮硐氲阶罱恢毕胍h清問但一直忘了的事。
“什么?”
“作為好哥么,鋒清,我有權(quán)知道你近來的戀愛情況!”
“戀愛?!”鋒清似乎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臉蛋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但是沒幾秒便再次進入恍惚狀態(tài)。
“……這……”秦秧有些無語的看著鋒清。鋒清精神恍惚已經(jīng)很多天了,連老師都覺得鋒清不對經(jīng)而找他去談話了幾次,但是情況不容樂觀。
唉,鋒清是個有些靦腆的人,但最近這種情況似乎向一個極端發(fā)展了。對此秦秧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晚上晚自修第一節(jié)下課還沒幾秒種,教學樓前的大路,花壇附近就有人在散步了。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站在那的正是秦秧。秦秧到底使來了,那個角落就是字條上的指定地點。
秦秧看著月亮在天上散發(fā)著它柔和的光芒,心中正計算著課間什么時候結(jié)束,想著那個人會不會來,猜測這也許這只是一個玩笑吧。
“現(xiàn)在,快秋天了吧!”秦秧喃喃自語。
“啊,對不起,我來的有些晚了!蓖蝗唬谇匮碚镜某錾竦臅r候,一個清脆活潑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沒關(guān)系!鼻匮磙D(zhuǎn)過身,下意識的回道,卻在看見女孩的時候一下子被震撼住了。他不自覺的開始神游太空了:這一定是我這一生的最愛。她是多么的嬌小可愛,那雙黑色的眼眸于月光下顯得多么美麗,如耀眼的星辰……(思想的容量有多大,秦秧就想了有多少。)
“秦秧,你怎么了?”看著秦秧一下就呆掉了的樣子,女孩有些擔憂的問。
“啊,沒事,沒事,”秦秧有些害羞的說。
“這、這是你寫的嗎?”秦秧拿出字條問。
這時秦秧的心里不停的祈禱著一定要是女孩她寫的,拜托了,老天爺!!
“這不是我寫的!迸⑻孤实幕卮饏s打碎了秦秧的“心”,只聽得樹葉“落落”的響著,而碎片飛向遙遠的一方……
“這張都是英文字母。”
“。坑⑽淖帜?”秦秧疑惑的拿回字條,才發(fā)現(xiàn)那是他自己抄的英文字母。
“啊,抱歉。我拿錯了!比缓笥竹R上開始找那張字條,手忙腳亂的。
“秦秧,不用找了。”
“什么?”秦秧停下來看著她。
“我直接說的好,那張字條是我寫的。我喜歡你!迸嗽捯怀觯沟们匮碓俅蜗萑胪,這一次他感覺自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樣,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秦秧,我們交往吧!”女孩十分主動的說。
“這……我……你……”有些緊張的秦秧想說卻實在很難說清楚。
“不可以嗎?”女孩有些不安的看著秦秧說。
“不是,呃,是,我們交往吧!”
“太好了,我好高興!”
“是,是嗎?”秦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我們?nèi)ド⒉桨!?br> “好!
女孩十分自然地拉住了秦秧的手,而這一瞬間秦秧覺得自己似乎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棉花糖一樣,一甜到心底。
然而在他們離開沒多久的樹的陰影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她有一頭幾乎拖到地上的頭發(fā),幾乎將整張臉遮住了一樣,黑發(fā)間有眼眸的幽光閃動,好像狐火一般。
她站在那冷冷地看著秦秧與女孩遠去的身影。
“阿嚏!”
“天冷了,你著涼了嗎,秦秧?”
“沒有,大概有人正在想我吧!”
“呵,秦秧,你可真風趣!”
“謝謝夸獎!币呀(jīng)完全進入交往狀態(tài)的秦秧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
“我真是很喜歡你呢,秦秧!
“我也是很喜歡你!
…… ……
“你喜歡我嗎,鋒清!
“當然喜歡了,我說過我此生只愛你。”
“是這樣嗎?可是,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這,你在說笑吧!”
“我,這是真的,對不起,再見了,鋒清!
“什么,等等……”
“鋒清,鋒清……你怎么了?”秦秧搖著鋒清問。
剛才秦秧正在做作業(yè)的時候,忽然聽到鋒清似乎在說些什么夢話,還表現(xiàn)的很痛苦的樣子,便忙搖醒了他。
。ù藭r正當午自修。)
“怎么了,秦秧?”鋒清揉著眼睛看著一臉擔憂的秦秧問。
“剛才,夢到什么了,鋒清,你怎么哭了?”秦秧指指鋒清的臉,“臉上還有淚呢!”隨后,秦秧又不知從哪拿來一面鏡子遞給鋒清,說:“你自己看看吧。”
鋒清戴上眼鏡接過鏡子,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有淚痕!雖然鋒清有那么一瞬間懷疑是自己的口水,但是那有從眼睛出流出來的口水的。好吧,說明白些就是,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正在流淚。但原因不詳。
這時,秦秧見他有些詫異的表情心生感慨地說:”鋒清,有什么千萬別一直悶在心里,一定要說出來啊!”
“啊?好,我知道了!变h清明白秦秧對他的關(guān)心,邊檫掉眼淚,邊回答到。但是,有件事他還是不想說出來讓他擔心。那就是他剛剛什么也沒夢到,不像以前夢到什么而忘了的感覺。也許這跟淚水不明緣故的流出來有關(guān)。
還有今天,他發(fā)現(xiàn)老師們似乎用一種很討厭的眼神看著他,這是為什么?鋒清自覺自己雖然在中小學時都不引人注意,但也未曾被人這樣注視著,用一種很厭惡的眼神。這讓他有些受到打擊。
“鈴……”當天第一節(jié)晚自修的上課鈴響了。
“秦秧怎么沒來上晚自習?”鋒清看著身邊空著的位子在心中疑惑著。忽然想到中午秦秧一反常態(tài)地努力做作業(yè),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幾天前也有,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這讓向來感覺很準的鋒清很奇怪。
越來越強烈的不詳感一直縈繞在鋒清心頭,讓他怎么也靜不下心做作業(yè)。直到下課后,秦秧一臉春風得意的進來,那感覺才漸漸淡了下去,但鋒清覺得那感覺并沒有完全消失,讓他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秦秧,你去了哪里?怎么滿面紅光的回來了?”鋒清難得的調(diào)侃他,而這是現(xiàn)在他唯一能用來舒緩緊張情緒的方法了。
“自修教室!”秦秧爽快的回答道。
“自修教室?”鋒清詫異地說。
“對!她告訴我的!不然我還不知道呢!”
“他?”
“對了,鋒清,我忘了告訴你了!
“恩?”
“我遇到了我這一生唯一的最愛了!”秦秧一臉幸福神往的望著那虛空的一處,該是想到了他的夢中情人了。
“就是‘她’告訴你的?”
“恩!”
“那你可以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嗎?”鋒清笑盈盈的問。
“當然可以那,你可是我的發(fā)小。∷小鼻匮砗鋈宦冻隽艘荒樌Щ蟮谋砬,微頓后懊惱地說,“我忘記問了!鼻匮砗笾笥X地發(fā)現(xiàn)這一錯誤。
“唉,我就知道!变h清看著他,腦后具現(xiàn)化了一滴汗,對于秦秧的神經(jīng)大條很無奈。
“對了,鋒清,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紹她給你認識!
“秦秧,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的女朋友?”
“鋒清,你會那么做嗎?”秦秧聽后一本正經(jīng),嚴肅地問。
“我自然不會那么做!
“我就知道鋒清你不會那么做的,那么明天一起去吧!我跟她說過了,你要見她這件事。現(xiàn)在我跟你說說她吧!她……(省略贊美之詞千字以上)”
鋒清突然有一種逃跑的沖動,因為秦秧太活潑外向過頭了。尤其是面對知曉他根底的鋒清,尤其容易喋喋不休。
“什么‘少女呢喃’,真是不愿正視自己的人們哪!”月光下,半明半暗的教室里,有一個穿著淡藍衣服的女生。她手中拿著一本書,半遮著臉看著對面教學樓燈光明亮。月光下,隱約可見封面上寫著“鬼舞七日”。
“我們怎么來這么早?”鋒清無語地看著秦秧,手中正拿著從食堂買來的飯菜。
“呃,我不想讓她等嘛!”秦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我們先吃飯吧!”鋒清看著秦秧的行為似乎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許多,不僅忘了很多事情,而且最近操心的事也多了不少,例如,秦秧的女友事件。
“鋒清,你不要我了嗎?”
“不是我不要你了,是你不要我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我們復合!
“你以為在傷害造成后,還有使傷痕消失的可能嗎?”
“為什么,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發(fā)誓我……”
“用不著發(fā)誓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鋒清……”
“不要再說了!
“鋒清……”
“放開我,不要抓著我不放!
“我說放開!”
“哇,嚇我一跳!”秦秧剛才發(fā)現(xiàn)鋒清又睡著了,還很痛苦的樣子,冷汗淋漓,在搖醒他的過程中,被他剛才的大喊嚇了一跳。
“我又怎么了,秦秧?”鋒清覺得剛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什么也不知道,就像昨天一樣。
“你剛才在喊‘放開’,其他我也不清楚。”
“‘放開’?”為什么會有這個詞,要“放開”什么,還是要什么“放開”自己。鋒清想。
“鋒清,為什么她還不來呢?”秦秧有些傷感的看著鋒清問。
“什么?”鋒清一時沒回過神來。
“我女朋友,她怎么還沒來?”
“也許她有什么事耽擱了,她有說什么時候來嗎?”
“沒有,不過,她說會在第一節(jié)晚自修的時候來的!
“這樣么,那應該快來了。你還是先做一會作業(yè)吧!
“唉,也只能這樣了。”
“踏、踏……”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中響起。
“鋒清,一定是她來了!”原本頭都趴桌上的秦秧,馬上振奮精神,還用力晃著鋒清表達的喜悅。
“好了,我知道她來了。但你不用搖我搖得那么厲害嘛!我快看見滿天星斗了!”
“啊,對不起,秦秧,我來晚了!彪S著門開的聲音,少女清亮的聲音被風帶了進來。
“沒關(guān)系,為了你我等多久也可以!鼻匮眈R上放開快成蚊香蛙的鋒清,站起來看著正站在門口的女生。
“呵呵,秦秧,你每次都那么逗!”
“能讓你開心是我的榮幸!”
“呵呵!”
“秦……”鋒清緩解了一下頭暈,向秦秧看去。
但就這一瞥什么都亂套了!
“秦秧,離開她!变h清突然嚴厲地喝道。
“啊,秦秧,你朋友好可怕!”
女生嚇了一跳,忙躲到秦秧身后,怯怯生生的看著鋒清。
“鋒清,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要嚇到她嘛!”秦秧有些為難的看著鋒清。而她身后的女生眼中閃著淚光,但被秦秧擋住住的臉上卻露著一種古怪的笑容。
“為什么要騙人呢?秦秧!变h清突然沉下臉來冷著聲音說,“她并不是你所喜歡的類型不是嗎?還是說,你不是秦秧?”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鋒清?”秦秧看著鋒清,感到自己越來越迷惑不解了。
“你究竟將秦秧怎么了,為什么樣這樣對我,蒔劭?”
“蒔劭?你在說誰啊,鋒清?這邊只有你和我,還有……”秦秧忽然的想到了那個蒔劭是誰。
“沒有錯哦,我就是蒔邵!迸钊耸煜さ穆曇魪那匮肀澈髠鱽怼
秦秧轉(zhuǎn)過頭詫異的看著女生,不知道原來她是認識鋒清的,但是為什么昨天提到鋒清的時候她什么也不說。
一時間寂靜無聲,秦秧調(diào)整心情看著蒔劭,發(fā)現(xiàn)她如第一次見面那樣溫柔的笑著。不覺地松了一口氣,正要轉(zhuǎn)過身去問鋒清,他究竟在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看到蒔劭的眼眸變成了青白色。
然后秦秧還來不及反應,她便微微的張開嘴唇,說出了讓秦秧驚詫不已的話來。
“鋒清,你相信我愛你嗎?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確實很愛你哦!”青白色的眼眸中是什么也沒有的平靜,蒔劭緩緩的地向秦秧走去,而秦秧不得不倒退著,害怕她做出什么事情來。
“為什么你不能將命給我呢,既然你愛我,為什么呢!”緩緩的述說,臉卻漸漸地越來越猙獰了。
秦秧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縱使思維跳躍快如秦秧也還沒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覺得的也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是誰?“鋒清奇怪地發(fā)現(xiàn)秦秧背對著自己緩緩的后退著,還個、不時顫抖著身體。而他的對面有一個女鬼一樣的人,也許真是女鬼也說不定,因為她的頭發(fā)以清晰可見的速度增長著,有清晰的黑霧般的東西向她靠攏。
“呵,你又在逃避了嗎,鋒清?”蒔劭聽到鋒清的問題,突然間停下腳步大笑起來,“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你才可愛嘛!”
“你究竟是誰?我怎么聽不到你在說些什么?”鋒清只看見那人嘴唇上下合動應該在說些什么,又似乎在笑,但為什么他什么也聽不到!
“你自然聽不到啦,那是死靈的言語,你又如何聽得到呢?”突然地在三人僵持的時候,有一個聲音突兀的插入,但除了鋒清誰也沒有聽到。
鋒清環(huán)顧四周沒有出現(xiàn)第四人。
“呵,你忘了也好,那么這一回,請成為我的糧食吧!”蒔劭這時面露兇光對著鋒清。這么短的時間里,鋒清與秦秧都不知道蒔劭什么時候越過了秦秧來到鋒清的面前。她的手指暴漲像九陰白骨爪一樣,想要直取鋒清的命。
“你究竟是為什么呢?總是做著錯誤的事,我不是多次警告過你了嗎?“伴隨著這樣的聲音有人破空而來。秦秧一回頭便看見那人穿著綠色的衣服,手中一把長劍與蒔劭的手指相觸發(fā)出奪目的光逼退了蒔劭。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自修教室中人桌椅少的可憐,只有五六張,這也恰恰方便了“捕獵”。而鋒清的前面有張桌,其他的都在不會擋道的一旁,女生的出現(xiàn)將這張桌子給踢翻了。
看著有些驚訝的,但并無任何損傷的鋒清,秦秧不禁松了一口氣。
“啊!“蒔劭突然大叫起來,”是你,原來一直是你,一直是你在阻撓我。我今天要連你一并殺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秦秧心中閃過這么一句話,眼見著蒔劭沖了過去。
而站在鋒清前面的女生,只是拿起劍指著蒔劭,然而在蒔劭接近的時候發(fā)出耀眼的光,一下子逼的蒔劭后退。蒔劭怨毒的盯著那個女生,突然她溫柔的笑了,輕柔的說:“為什么我們要同類相殘,一同合作,所得到的不是更豐富嗎?”
完了。秦秧想。
“呵,你想一個人霸占這個糧食充沛的地方,難道我就得同意犧牲我的利益,真是可笑哪!”女生嘲諷地說。
秦秧聽的稀里糊涂,但大致明白了一點:這女生該是來幫他們的,但也決不是什么好人,而蒔劭則是想殺了他與鋒清的。但沒有人給他更多時間去思考。只見蒔劭突然轉(zhuǎn)身向他沖過來。手無縛雞之力的秦秧就這樣成為了人質(zhì)。
“哇,蒔劭,不要殺我!扒匮硪膊恢罏槭裁匆婚_口就像在演電視劇一樣,很假。也不知道現(xiàn)在心中全無一開始見到蒔劭的那種春心蕩漾了,當然也奇怪的沒有緊張感。也許是他樂觀過頭了?
“蒔劭,看在我們正在交往的份上,千萬不要殺我!”裝裝樣子應應景,秦秧想。
“閉嘴!”蒔劭指尖壓著秦秧的脖子又緊了一分。
生命比較重要,于是秦秧很自然的閉嘴了。
“這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秦秧問蒔劭。
“后來,就這樣了!你們都活著不是嗎?“蒔劭笑笑說,”不過,你竟然還記得我,我可真是滿榮幸的。那么下回見了,秦秧。”
伴隨著她的話落什么也沒有了,而對于秦秧來說那是一陣風刮過讓他眼睛睜不開的瞬間,而風過后,蒔劭便不見了蹤跡。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誰都不告訴我那天的事!扒匮碛X得好無趣啊。問問鋒清,鋒清也說他不知道。唉,這要成為他一生的迷惑了。
其實,我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至少,那天的有些事情,我還是記得的,但是我答應過蒔劭不會說的?粗匮頍o聊的樣子,鋒清有些愧疚,但是諾言是不可背棄的。
對不起了,秦秧。
那天。
“你認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女生諷刺的笑著,不削的看著對方。
“不行,那是秦秧!”鋒清大聲疾呼,想要去救他,但是他動不了。
“秦秧?那真的是秦秧嗎?”女生往鋒清那里看了一眼,又看向蒔劭,嘴角輕彎。
“呵,你害怕的是什么呢?”突然,秦秧問道。
“我說了,你給我閉嘴!”
“你不怕這個嗎?”隨著秦秧的話語,蒔劭只覺得手上傳來了忽冷忽熱的被咬噬一般的痛楚。
“啊!好痛!”蒔劭沒有忍住猛得將秦秧甩了出去。
伴隨著秦秧落地撞到桌子的聲音,從他手中飛出了一本筆記本。正是寫著校園七大靈異事件的那本!而秦秧被摔的太厲害了竟昏了過去。
“什么?!那個是……”蒔劭看著那本筆記滿是驚詫,“你好卑鄙。
“呵,彼此彼此!迸πυ频L輕的說著,并向那本被摔落的筆記本走去。而蒔劭料想情況不利,便迅速化作云煙向窗口飛去。
但是,伴隨著“!”的一聲慘叫,蒔劭跌坐在地,右手捂著左手臂。手臂中不斷涌出的是發(fā)黑的血液,帶著濃重的鐵銹味向四周擴散。而蒔劭怨毒的盯著某處,嘴唇咬的緊緊的。她的頭發(fā)已如雜草一般,臉上則有許多紅色的痕跡,非常猙獰,衣服也變既陳舊又破爛。
鋒清動彈不得,看著她暗想:難道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喵!变h清這才發(fā)現(xiàn)窗口的前有一只黑色的貓。它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眼睛緊盯著蒔劭,慢慢繞道蒔劭的身后。本來還有些擔心貓的處境的鋒清這才想到也許貓是來幫忙的,而剛剛蒔劭所盯著的某處恰恰是貓出現(xiàn)的地方。
“呵,不要妄圖逃跑,這是沒有用的。”女生撿起那本筆記,慢慢的翻著。
“那么就是這一章了,‘少女呢喃’嗎?”女生慢慢向蒔劭走去,鋒清只能看到蒔劭露出驚恐的表情,但沒有動,嘴唇開合但沒有聲音。(從女生出現(xiàn)的時候開始,鋒清開始聽到蒔劭的聲音。)
接下來,貓突然跳到了鋒清面前。貓咪眼睛盯著鋒清,而鋒清與先前一樣無法動彈,注視著貓咪的眼睛似乎有黃昏的景色飛來,然后似乎在聽到一個柔和的聲音說“接下來的事情不必看了哦!”之后他便失去了知覺。
“鋒清,鋒清,醒醒。”
“嗯?怎么了,秦秧!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躺地上了?”
“咦,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了?”
“你忘了嗎?我不是約你來見蒔劭的嗎?后來突生變故,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
“呃,我也不知道!
“什么嘛!唉,你也不知道啊1那也只好算了!鼻匮硎恼f。
然后在秦秧催促著鋒清回教室的時候,鋒清恍惚的記起了一些事。
原來,他真的是認識蒔劭的,不是那個面目猙獰的人,而是拿著筆記的那位。
第一次昏迷醒來。
“告訴你哦,我才是真正的蒔劭,別再叫錯名字了!”
“咦?”鋒清看著眼前的女生有些不知所措,他連誰是蒔劭也不清楚。她又是在說誰吶?
“為了報答你,這個就算是禮物吧!”蒔劭突然低頭輕輕的吻了鋒清的額頭,而后便消失了。而鋒清張紅著臉,發(fā)呆,接下來好像聞到令人迷醉的味道又再次昏迷了過去。
之后便是被秦秧搖醒,回教室。
“你是鋒清嗎?我是蒔劭!芭⑿χ霈F(xiàn),從上俯視著仰躺著看著天空的鋒清,恰巧遮住了他的視野。
“可以幫我個忙嗎?”女生微笑著詢問。
“啊,好!
原來,他們是這樣初識的。鋒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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