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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毛利蘭覺得很奇怪,她明明已經(jīng)入睡了,為什么會穿著睡衣,坐在一個密閉的空間,空間漆黑沒有光,明明是黑暗的讓人感到窒息的場景,毛利蘭卻直覺空間沒有惡意。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空間又要干什么。
空間里不知何處傳來了一個無機質(zhì)的聲音,仿佛猜透了她的思想,回答道:“毛利蘭,這是你們世界的過去和未來,你要記住,并改變逆局!
過去和未來?毛利蘭不懂,但是腦海中卻出現(xiàn)了許多內(nèi)容,從那些內(nèi)容中,她知道了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還有其他很多她從未知曉的過去,以及未來。
未來,他們會與黑衣組織迎來最后一戰(zhàn),而那個時候,因為江戶川柯南行事高調(diào),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多次鬧上熱搜,組織發(fā)現(xiàn)了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的事實,并且順藤摸瓜找到了雪莉的存在,查明了安室透是日/本/公/安的臥底,并展開了瘋狂的追/殺。因為江戶川柯南長期居住在毛利家,因此他們一家也未能幸免,那是一個晴天,陽光驅(qū)趕了城市的黑暗角,卻沒有驅(qū)逐冰冷。爸爸為了保護灰原哀被黑衣組織槍殺了,媽媽也因為黑衣組織的殘忍沒有幸免。
而她雖然會空手道,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并且對方拿著熱武器根本不是對手,身上反而添了許多傷,槍/傷、刀/傷,擊打造成的傷,危機時刻是安室先生救了她,代價是安室先生的生命,但是安室先生原本是可以逃出去的,是為了幫她擋住子/彈,被擊中心臟,失去了生命,那如陽光般耀眼的金發(fā),隨著男人生命力的流失,變得黯淡無光,如同這冰冷的陽光。
最后,組織被打敗了,所有人不顧地上的尸體,不顧身上的鮮血,不顧周圍的危樓塵埃,歡呼著擁抱著慶祝勝利,巨大的歡喜淹沒了幸存者,讓他們都留意不到這三個犧牲者。除了風見裕也——在爸爸被污蔑有罪時見過一面的公安,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歡愉,反而淚流滿面,但是風見裕也在人群中太渺小了,小到如果不特地去找都注意不到有一個人,和毛利蘭一樣,沉痛萬分。
毛利蘭看著他們狀若癲狂的樣子,呆滯了,理智上告訴她,國/際/恐/怖/組/織被打敗了,她應該高興。但是情感上卻做不到,明明她的父母、安室先生犧牲了,為什么他們還能盡情歡笑?好似爸爸媽媽和安室先生三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存在過一樣?這不公平。她想扯著那些人的衣領怒吼、質(zhì)問;她想盡情的哭一場,哭訴世界的不公;她想埋怨他們隱瞞卻讓自己家直面危險,導致父母失去生命。但是她做不到,真可悲,明明受傷最重的是她,她卻沒辦法埋怨任何人,沒辦法哭出來,沒辦法質(zhì)問,最終只能麻木的扯起嘴角,面部扭曲,似哭似笑。
她看著柯南擔憂所有人,問赤井秀一,問朱蒂老師,問灰原哀,因悲痛而麻木的大腦都忘記思考為什么這種地方會出現(xiàn)兩個小孩子。突然她聽到了灰原哀叫了柯南一聲,工藤君。毛利蘭還有什么不懂的,她是個聰慧的女孩,僅憑一個稱呼,她就推測出了真相,但是這個真相已經(jīng)沒用了,她的家已經(jīng)沒了。
還沒有變回去的工藤新一看到他們平安無事,松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在角落里的她。但是他對她,擔憂有更多的是質(zhì)問和惱怒,甚至都忘記了偽裝江戶川柯南,他質(zhì)問她為什么在這里,惱怒她為什么會受傷。真是可笑啊,工藤新一,你隱瞞了真相,心安理得住進了我家,卻又行事高調(diào),讓我們直面危險,現(xiàn)在卻好像我是異端一樣質(zhì)問我。
毛利蘭突然感覺累了,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惡意,但是這些惡意卻是針對她的,明明沒有直呼名字,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些惡意是針對她的。
“煩死了就是個煮飯婆而已,為什么要給柯哀拖后腿啊。”
“跟她的爸爸一樣一點用都沒有,現(xiàn)在還害的柯南擔心,除了當一個保姆一點用都沒有。”
“她為什么沒死啊,煩死了,她死了柯哀就能安心在一起了,反正我女兒也喜歡他很久了,要不是保姆在,柯南和我女兒早就在一起了!
還有許多更過分更惡心的話,但是她不想聽不想思考了。
空間中,毛利蘭的眼淚倏然落下,這是未來?那些惡意,是什么?爸爸媽媽以后會犧牲嗎?還有安室先生也?
“毛利蘭,”那個空間復又說話,“這是你們的過去和未來,你要利用這些信息,改變未來,逆轉(zhuǎn)結(jié)局!
“請問為什么是我呢?比我厲害的人有很多很多,讓他們來更有勝算不是嗎?”毛利蘭蜷縮起來,頭埋在腿間,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因為你有這個能力,毛利蘭,相信自己。”
話音落下,毛利蘭睜開了眼,這次是在自己的房間。
這是……夢?但是夢會記得這么清楚嗎?毛利蘭沒有輕易相信夢中的情形,未知太多了不是嗎,她決定,先驗證一下腦海中那未來的真實性,再決定未來怎么做。
連著一個星期的發(fā)展都和那個夢一模一樣,哪怕是預知夢,也不會有這么多巧合吧,排除不可能,剩下的唯一再怎么離譜,都是真相。
她必須付諸行動了。
她現(xiàn)在還不夠強,但是危險隨時都會來臨,她必須未雨綢繆。思及此,毛利蘭整理了一下夢中得到的有關黑衣組織的信息,在波洛快下班時,找到了安室透。
“安室先生,我有話對你說!泵m是第一次面對恐怖組織和公安的糾紛,緊張得心臟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但還是極力平穩(wěn)聲線。
安室透看著面前的女孩,感覺有點奇怪,雖然他們平時關系不錯,但是僅限于和毛利小五郎之間的交談,像這種單獨談話,還是第一次。安室透內(nèi)心思緒萬千,面上還是笑意盈盈,仿佛是鄰家大哥哥一般:“蘭小姐,有什么事嗎?”
毛利蘭神色緊張地看了看周圍,向安室透湊近。安室透看著兩人之間越來越近的距離,只是笑著,并沒有動。
“安室先生是公/安吧!泵m踮起腳,對著金發(fā)男人的耳朵說道。安室透紫灰色的瞳孔瞬間變成藍色,溫柔不在,如同利劍出鞘般,冷酷又危險。
“我不知道蘭小姐在說什么呢,是什么什么事情讓蘭小姐有了這個錯覺嗎?”
毛利蘭看到安室透變臉的樣子反而不慌張了,那個空間不僅告訴了她有關她自己,有關新一的事情,還告訴了她安室先生的,一反無機質(zhì)的聲音,誠懇地請求她在逆轉(zhuǎn)自己結(jié)局的同時,改變安室先生的死局。那個聲音說,因為其他世界的人很喜歡你們,因此他們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局,他們對你們的喜愛和悲傷,跨過了世界的壁壘,促成了這唯一的奇跡。
“安室先生,我想這里不是適合說這些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繼續(xù)!卑彩彝缚粗媲芭⒃谒兞四樕缶o張的神情褪去,一臉自信的樣子,沒說什么,示意毛利蘭跟著自己。
毛利蘭本以為安室透會帶她去隱秘的地方,沒想到在坐上了馬自達后,安室透并沒有開車的意思,而是雙手抱胸,緊緊盯著她。
“安室先生,不應該叫你降谷零先生,你是日本公安,目前臥底于黑衣組織,代號為波本!
毛利蘭選擇開誠布公,直接表明自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安室透聽著她說出自己的身份和代號后,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道:“蘭小姐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與我坦誠你又是想要什么?”
聽他的意思,是承認了毛利蘭話語的真實性。
來了!毛利蘭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我希望我也能加入你們的行動中,同時你們要派人保護我的父母!
“哦?蘭小姐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你憑什么認為你說了我就會答應呢?”
“憑我知道黑衣組織的所有信息,包括你們公安還未掌握的!
這話倒是讓安室透的神色產(chǎn)生了一絲變化,“比如?”
“你先答應我的要求!泵m看著安室透藍色的眼睛,沒有絲毫退縮,也沒有迫于男人可怕的威壓說出一個字。
“我不能這么輕易答應你呢,我怎么知道你說的信息的真實性,不過我還有一點很好奇,蘭小姐究竟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我的真實身份可是連組織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對蘭小姐知根知底,我還以為蘭小姐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了呢,真的嚇到我了誒!卑彩彝笓Q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笑得很甜,語調(diào)中有濃濃的撒嬌以為卻不讓人反感,每一個字都好像摻了蜜,配上可愛的娃娃臉,讓人恨不得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毛利蘭看著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安室透,也是被狠狠可愛到了,白皙的皮膚開始泛紅,即使如此,毛利蘭也沒有吐露一個字:“我自有我的方法!笨臻g給她的資料中包含了honey trap,她不會上當?shù)摹?br>
安室透盯著毛利蘭,最終是后退一步:“我可以派人保護你的家人,但是你要先給我黑衣組織的情報,我需要確認真假。至于讓你參與進來,這個實在是太危險了!
毛利蘭聽到安室透同意之后,眼睛還未被喜悅填滿,轉(zhuǎn)瞬變?yōu)槭。但是毛利蘭絕對不是遇到危難還能心安理得躲在背后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安室先生,你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形,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眾人的保護嗎,你會來波洛,就代表著爸爸被組織盯上了吧,還有”說到這里,毛利蘭咬了咬唇,還有新一,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似乎是看出了少女的猶疑,安室透心下也有了考量:“蘭小姐,我想確認一下,你現(xiàn)在是知道了多少?”只知道黑衣組織,還是連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了,這句話他并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相信少女懂他的意思。
毛利蘭雖然年齡不大卻心思細膩聰慧,又怎會不懂金發(fā)男人的話外之意。
“全部!
這可不太妙。安室透撩了一把額頭的金發(fā),無奈中想到了和貝爾摩德的約定。
“我答應你,但是你要接受訓練,我會教你槍支的使用,我也會讓你參與調(diào)查,這個過程中你可能會碰到很多危險,蘭小姐這個不是空手道大賽或者平時的案件,可能會危及生命,你不害怕嗎?”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想逃避。”
貝爾摩德,現(xiàn)在可不是我違約,而是你的天使主動來到了我的領域,不過我會盡力保護她的。
“那么,請?zhí)m小姐靜候佳音。”
“也請安室先生能對今晚的事情保密!
離這場談話過去了幾天,毛利蘭還是像往常一樣上學放學,買菜做飯,但是卻比平時晚到家,也減少了和朋友玩的時間。或許是繼承了毛利小五郎的射擊能力,毛利蘭在射擊上的天賦很高,訓練了沒幾天,成績便突飛猛進,終于在幾個月后學有所成,成為了降谷零暫時的協(xié)助人。
這幾個月,園子總是對她說蘭最近好忙都不怎么和她玩了;爸爸總是對她說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媽媽總是用一種驕傲又擔憂的眼神看著她、關心她;安室先生也多次對其訓練成果表示肯定,但是柯南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這段時間她向柯南試探過好幾次,甚至是暗示自己知道他就是工藤新一。
毛利蘭本來想著,如果他肯對自己坦誠,那么自己也不會選擇隱瞞,但是試探換來的是欺騙,柯南一個人的欺騙,柯南伙同他人的欺騙。在柯南,不,在工藤新一眼里,毛利蘭仿佛就應該充當一個菟絲花,只要被保護的小公主,但是毛利蘭又怎么會選擇當只需要被保護的一方,她可以是公主,但是她一定是是梅里達公主那般勇于面對挫折與挑戰(zhàn)的公主。
毛利蘭在幫安室透收集情報時經(jīng)常會看到江戶川柯南,由于她特地學了點易容,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會被發(fā)現(xiàn),她看著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一次又一次出現(xiàn)在危險的地方,彼此知根知底,能夠肆意討論案件和組織時,她本以為自己會生氣,會嫉妒,也曾幻想過好幾次自己會不會哪天忍不住沖出去,但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一片寂靜。
毛利蘭找了個時間,向園子說明了一切,她知道被隱瞞的滋味,因此在園子又一次說二人最近聚少離多時,她忍不住說出了全部的真相,她知道園子看上去大大咧咧,實際上嘴巴最嚴也最善解人意。園子又憤怒又擔憂,憤怒于工藤新一一直就在她們身邊卻欺騙小蘭,擔憂于小蘭現(xiàn)在面臨的危險,但是看到毛利蘭臉上明媚的神色,她還是選擇了支持,毛利蘭就應該像鳥一般自由翱翔,鈴木園子永遠都會站在毛利蘭身邊。
得益于毛利蘭帶來的情報,讓日本公安在各大機構(gòu)中立于不敗之地,也提前規(guī)避了許多危險。而毛利蘭與毛利小五郎的弟子的幌子下,毛利蘭與安室透的見面不會引起懷疑,也正是因為這個,安室透放心地將傳遞信息的任務交給了毛利蘭,由她傳遞給風見裕也,而安室透,則專心扮演波本。
黑衣組織在日/本/公/安等機構(gòu)的有意下,讓組織知道了工藤新一未死的消息。已經(jīng)服下aptx4869的人怎么會沒死?黑衣組織立刻派人進行調(diào)查,與工藤新一有密切關系的毛利蘭當然也在搜查范圍內(nèi),對毛利蘭進行跟蹤、詢問,但是都被毛利蘭糊弄了過去。而后毛利蘭好似無意間對柯南說出了最近有一些穿黑衣服的人經(jīng)常來問她關于新一的情況,江戶川柯南臉色驟變,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留宿阿笠博士家的頻率越來越高。
即使我已經(jīng)直面危險,也還是選擇隱瞞嗎?毛利蘭有時候會想工藤新一真的喜歡她嗎?是喜歡的吧。毛利蘭喜歡工藤新一嗎?也是喜歡的,但是,互相喜歡的二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沒有信任的感情就好像在大海上漂浮著的紙船,只需一個小波濤,就能覆舟,小波濤會變成大波浪,但是連小波濤都無法克服的紙船,又怎能克服大波浪?她已經(jīng)疲憊于經(jīng)營這段感情,她決定放下工藤新一。
不過之后她也沒什么時間去思考了,組織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確切情報,又因為懷疑有臥底卻沒有證據(jù),氣氛日漸浮躁,這是打敗組織的好機會,毛利蘭也因此越來越忙,忙著精進槍術(shù),忙著精進空手道,還要忙著做臥底與公安之間的傳聲筒。
終于,時機到了,還是一個晴天,還是陽光灑滿了城市,但是這次的陽光還驅(qū)逐了寒冷。這次與夢中不同的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平安無事,安室透的臥/底身份也沒有暴露。黑衣組織一改往日低調(diào)的風格,發(fā)動了槍戰(zhàn),安室透作為波本,在組織內(nèi)部尋找破綻,眾公/安/警/察,在外線援助,而她則是去找aptx4869的配方,這個藥是雪莉基于她父母的研究,和其他科研人員共同研發(fā)出來的,因此黑衣組織必定掌握著配方。所幸因為騷亂,科研人員四處逃亡,存放aptx4869配方的實驗樓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毛利蘭在很順利地拿到了配方,不料在離開的時候,被四處搜尋的組織成員發(fā)現(xiàn)了。
黑衣組織作為存在了近一個世紀的大型國/際/恐/怖/組/織,其人員數(shù)量也是恐怖級別的存在。毛利蘭站在樓梯口,神色警惕,面對一群黑衣人拿著各種類型的槍/支,沒有露出一絲恐懼之色,她之前在東京鐵塔上已經(jīng)有過肉身躲避子/彈的經(jīng)歷,這次也一定可以。
恐怖分子不會有憐惜生命的觀念,也不會認為五個人用/槍/圍攻一個小女孩的行為卑鄙,他們瞄準毛利蘭后一起開槍,但是在瞄準毛利蘭的同時,毛利蘭也在觀察他們的動作,在組織成員的手扣下扳機的一瞬間,毛利蘭向上一躍,抓住了樓頂可支撐的地方,靈巧地翻了上去,在翻身上去的一瞬間,從外套里拿出了手/槍,連續(xù)五發(fā),無一發(fā)射空。當然罪犯應當交由法律審判,毛利蘭只是讓他們喪失行動能力,后面會有警察對他們進行抓捕。
毛利蘭慣用M637轉(zhuǎn)/輪手/槍,轉(zhuǎn)輪容彈量五發(fā),在翻上樓頂后,她干脆利落的替換了彈夾,樓頂上沒有人,但是高處可以更加清楚地看清局勢,但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震驚了。
她知道新一和灰原哀必然會來到這里,但是沒想到他們敢□□闖入這槍林彈雨中。毛利蘭咬緊牙關,怒火涌上心頭,但是此時生氣只是無用功,他們居然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人埋伏在他們背后。情況過于緊急,毛利蘭沒有任何猶豫,從樓頂一躍而下,在空中調(diào)整好身體,輕巧地落在柯南和灰原哀面前,她沒有看到柯南和灰原哀震驚的神情,單手對準埋伏者,一槍打掉了對方的手/槍,而后沖上去一拳擊中那個人的肚子,轉(zhuǎn)身一腳踢在那個人的頭上,成功把人打暈了過去,隨后她抱起了柯南和灰原哀,快速奔跑,把他們送到了日/本/公/安的聚集地。
“蘭,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是什么時候……”毛利蘭打斷了柯南的話,這個時候虛與委蛇早已沒了意義。
“新一,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很多疑問,但是等一切都結(jié)束了再講好嗎?”說完不等柯南回答,把藥方往風見裕也手上一塞,便離開了,她要去找安室先生,她沒有忘記那個空間的請求。此時大部分黑衣組織成員已經(jīng)落網(wǎng),由FBI、CIA和日/本/公/安聯(lián)合管控著,現(xiàn)在只差安室先生那里。
她是知道安室透的位置的,作為安室透的協(xié)助人,安室透從未對她有過隱瞞,在戰(zhàn)斗開始之前,她便知道,安室透會去哪里——黑衣組織boss所在地。
毛利蘭耐力很好,一下子便趕到了安室透那里,但是她沒有貿(mào)然出頭,而是隱匿了自己的呼吸和腳步聲。
“波本,沒想到你居然是臥底。”
安室透并未理會他的話,只是舉起了槍:“組織已經(jīng)完了,我建議你趕緊投降比較好哦,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聽到了他的話猖狂地笑了:“你以為我會在沒有籌碼的情況下和你說話嗎?”他抬起了枯槁的手按了一個地方,一瞬間房間的機關打開,一群黑衣人拿著/槍/從隱藏的空間中出來,將安室透團團包圍。
這個場景也在安室透的意料之中,“出來!”一聲令下,日/本/公/安也紛紛跑了出來,人數(shù)不比那群黑衣人少,并且他們不僅拿著槍還攜帶了其他武器,兩方誰都沒有貿(mào)然開/槍,形成了對峙的局面,毛利蘭沒有出現(xiàn),她在等最佳時機,安室先生交給她的最佳時機。
在召開抓捕黑衣組織的會議時,安室透根據(jù)每個人的能力安排著計劃,面對毛利蘭時沒有因為毛利蘭是年紀小的女性就區(qū)別對待,有的只有全心的信任。
“蘭小姐,烏丸蓮耶渴望長壽,他肯定極度注重自己的生命,到時候他一定會安排眾多人手保護自己,我希望你在我們搏斗的時候,留意烏丸蓮耶,他一定會利用這個混亂在手下的掩護下逃跑,找到機會,擊敗他。蘭小姐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卑彩彝傅穆曇舫练(wěn)鄭重,在男人的話語中,毛利蘭是戰(zhàn)無不勝的。
不知道是誰先開/槍的,但是這聲槍/響宛如比賽開始的訊號,兩方開始了爭斗,在無人注意的地方,一個黑衣人背著烏丸蓮耶,向出口前進,這就是最佳時機。毛利蘭沒有選擇用手/槍,而是在靠近烏丸蓮耶后,用手刀全力一擊,烏丸蓮耶的手下當然不是吃素的,但是無所謂,她要的就是黑衣人發(fā)現(xiàn)她的這一瞬間,毛利蘭膝蓋提起,同時左手向黑衣人開槍,黑衣人為了反擊迫于無奈想先把烏丸蓮耶放下。烏丸蓮耶老了,已經(jīng)是風燭殘年,身手無法與年輕人相比,在黑衣人妄圖放下烏丸蓮耶的時候,毛利蘭加緊開了三槍,右手抓住烏丸蓮耶,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同時把手/槍對準身后,射出了最后一發(fā)子/彈,成功擊中了黑衣人。樓下早就有了日/本/公/安的接應,在毛利蘭和烏丸蓮耶落地的瞬間,便拿出了手/銬逮捕了烏丸蓮耶。那黑衣人被毛利蘭擊中了慣用手,無法繼續(xù)拿槍,也不是那么多警察的對手,因此沒有跳下來而是選擇了逃跑,這一切都在安室透的計劃之中,他早就讓公安埋伏在各個出口,以防漏網(wǎng)之魚。
經(jīng)過長久的斗爭,終于塵埃落定,這個存在了近一個世紀的恐/怖/組/織終于落網(wǎng),并且警方無人傷亡。即使如此后面的事情還有很多,毛利蘭短時間內(nèi)還閑不下來,她按照約定,和江戶川柯南說開。
他們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就近在警察廳——毛利蘭后面可還有很多工作需要收尾。她說她一直在等新一回來,她說她發(fā)現(xiàn)柯南就是新一后一直在等他坦白,她說她一直在等新一需要她的時候,她還說了很多,但是工藤新一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有那句:“新一,我不是必須要你保護的人,我也可以和你并肩作戰(zhàn),我不介意你隱瞞,但是我不希望你只是隱瞞了我。你的行為讓我多次直面了危險,尤其是爸爸后面差點就出事了,我不怪你,我一直在等你開口,我相信你會跟我說你是有理由的,但是你不信任我,愛情之間沒有信任的話,是會被消耗殆盡的,新一,我們分手吧,如果可以以后也少見面吧!
工藤新一想說他沒有不相信蘭,想說他不是故意隱瞞,想說他是為了保護她,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意義了,毛利蘭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工藤新一的想法是錯誤的。
由于黑衣組織這次的行事作風太過乖張,即使日/本/高/層有意壓制消息,也敵不過有人透露風聲,最糟糕的是,關于aptx4869的受害者名單被爆了出去,日/本/民眾十分憤怒,要求日/本/政/府給個說法,尤其是受害者家屬,強烈要求研發(fā)aptx4869的人付出代價。FBI有意想把灰原哀和工藤新一一起帶往美國,但是日/本/民/眾出離敏感,日/本/政/府這次的態(tài)度也格外強硬,美/國當然有實力把二人強行帶走,但是這么做不利于兩國關系,不論政/治關系如何,兩國表面上必須保持和諧的關系。
迫于無奈,F(xiàn)BI只能放棄。
aptx4869的藥方立刻送到了科學院,并通過工藤新一和灰原哀提供的信息,成立了研發(fā)小組,專心研究解藥。而灰原哀由于參加了恐/怖/組/織/犯/罪,且參與/毒/藥/的研發(fā),哪怕是被迫的,于公于私都不應當認為無事發(fā)生,這樣不僅是背叛了法/律信仰,還辜負了人民的信賴。基于其行為嚴重性和該藥的危害性,即使灰原哀想以小學生的身份繼續(xù)生活,日/本/高/層和司/法/機/關/都不會同意。鑒于解藥還沒有制作出來,因此灰原哀暫時被監(jiān)/視/居/住,在解藥研發(fā)出來后交由法/律審判。
工藤新一則繼續(xù)以江戶川柯南的身份生活在米花町,直到恢復成以前的樣子,只不過這次不是居住在毛利家,而是和工藤夫婦生活在工藤宅。
潛/入/搜/查已經(jīng)結(jié)束,安室透也要做回自己的本職工作,他于風和日麗的一天向波洛提出辭職,還特地拜訪了毛利一家,向他們告別,就在安室透即將離開之際,毛利蘭看著他的背影,情不自禁問道:“我們還會再見嗎?安室先生?”
她還是習慣叫他安室先生。
安室透露出了溫柔的笑,金發(fā)在太陽下熠熠生輝,他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擺了擺手,說:“山水有相逢,有緣自會再見!
當天晚上,毛利蘭入睡后,又一次來到了那個空間,只是這次與第一次不同,她剛進空間,無機質(zh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恭喜你毛利蘭,你和我想的一樣優(yōu)秀,請你以后繼續(xù)像現(xiàn)在這般,相信自己,勇敢自由的生活。”
插入書簽
芝蘭生于深林:比喻品德高尚的人不因身處逆境而敗壞名節(jié)。出自《孔子家語·在厄》:“芝蘭生于深林里,不以無人而不秀;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敗節(jié)!币馑际俏乙埠苄蕾p深谷中的幽蘭,它靜靜地開著,美麗而不渴求示人,幽香而不期盼眷顧,它孤獨地盛開在人跡罕至的山谷中,像是隱居山林的高士,卻不因為無人賞識而不芳香。
這算是第一次寫文了,之前都算是些短打小段子,本來是被創(chuàng)到了所以想寫一個毛利蘭不是某些人所謂的沒用的人,原本是寫了大綱的,想了很多小蘭的高光時刻,結(jié)果沒想到下筆控制不住劇情的發(fā)展,很多想寫的地方都沒有寫出來,可能后面會變成長篇重新寫。為什么尋找安室透幫忙,我認為日本國民由日本警察保護就行了。
以及不管怎么樣,黑衣組織都是犯罪組織,不管灰原哀有沒有立功,也只能作為減輕刑罰的評判條件。我認為她的過大于功,如果讓她仿佛沒有犯罪一樣沒有案底好好生活,我覺得是對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的另一種傷害,也是對法律的侮辱。
這里我要說一句,我本意開頭寫那些惡意言論,是因為原本的大綱中毛利蘭會懷疑自己,然后得到他人肯定,結(jié)尾給她看彩虹屁。結(jié)果蘭搶了我的筆,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惡評,用實際行動打臉hhhhhh。
擬好大綱一直在想該起什么名字,既可以包含蘭的名字又可以凸現(xiàn)蘭的品質(zhì),然后就看到了“芝蘭生于深林”,不論是這個成語的比喻義,抑或是出處的意思,我認為都很符合小蘭的品行,毛利蘭就仿佛蘭的寓意——善良堅韌,這種美好的品質(zhì)不應該成為某些人筆伐網(wǎng)暴的依據(jù),毛利蘭也從來不是如他們口中一般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