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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四川——但里面的麻將是日麻【搞什么
天麻萌天麻萌天麻好萌好萌!
有系統(tǒng)bug請指出。算分什么的我不會w
國士無雙(全家霧云全家麻將)
南風南。云雀莊家。
選手更換,六道骸渾身不自在,下家斯佩德眼神散漫,上家阿勞迪一只手把玩著手銬敲桌邊,亮晶晶的金屬片死死扣住他的命,一聲一聲就像是地獄的招魂曲。云雀立直棒甩出一聲勢在必得,放棄三家通殺,氣勢昭昭分明是要埋擊六道骸,一招斃命。
彭格列……你快回來。
云雀常常疑惑自己身邊為什么多了這么多人。擠到擠不下。前后左右都是,盡頭處還有六道骸的笑,眼里細碎的光。
“有的事,要有人陪著才好哦?”
有的東西,需要固定的人數(shù)。就好像戀愛,一個人叫悶騷,三個人叫我靠,兩個人才剛剛好。
開局的時候是四人。云雀,六道骸,庫洛姆,澤田。云雀和六道骸對家,單方面劍拔弩張已經(jīng)勢不可擋,澤田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庫洛姆倒是很自在,望望骸大人又望望云雀桑,笑得了然。生物總是能夠加速成長以適應環(huán)境需要……換句話說,首領你還太小。
“庫洛姆……你是腹黑吧……確實是吧?”首領看著他的小女友。
“恭彌他是初學者,大家要恰當放他一馬哦!绷篮≡谝慌悦硷w色舞,托腮看著云雀,云雀的手還不太熟練,氣勢昭彰動作卻有點稚氣。眼神游動三個一停,兩個一停,哦……分外認真盯得牌要冒火恨不得一拐子多戳出幾個洞來,一旁六道骸笑得厲害。
“……骸你就只能在麻將桌上找回攻君的尊嚴了么!
幾局下來情勢一邊倒,六道骸贏到呵欠連天,云雀依舊目光戳洞,澤田輸?shù)貌欢,庫洛姆小贏幾把!罢鏇]意思……”六道骸抓過牌,瞄一眼,又看看云雀,那位淡漠表情下居然有……一點緊張?哈……
云雀的目光巡視著自己的牌,兩張一頓,兩張,兩張……看起來應該是……七對子?寶牌丟不得,在等什么……唔……這張?六道骸扔張一萬,撐著臉看云雀。
“和——七對子,清一色。寶牌3!毖劬Πl(fā)光了……噗……小人得志,有這么高興么。六道骸轉(zhuǎn)頭示意澤田和庫洛姆給某人一點適時的夸獎。
“云雀桑好厲害!”“學長好厲害!”
“等等……六、道、!”
“嗨?”
“開局以來一共18局……你連莊了多少次,還有……”咬牙,一手翻過桌上剩余的牌墻,瞇眼,“六道骸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一副麻將牌會有——5張一萬!”
云雀生氣到極致反而淡定下來,一手掏出手銬往桌邊一扔,澤田錯覺自己走入了云守私人刑訊室:“你們倆——從什么時候知道他在作弊的?”
“我、我是無辜的!”
“是嗎?——骰子又是怎么回事?——六道骸右眼里什么數(shù)你就能扔到什么數(shù)?——庫洛姆你陪著好玩么?”
“我、我和庫洛姆還有事,先、先走了告辭!。。。。!”
有的事情……需要固定的對象。游戲本來就是技巧與運氣對半開,有時候博弈論運用得風生水起也不過是輸贏各半。不管是否全關乎實力,在任何方面與六道骸爭個高下是云雀的興趣也是追求,留下敗局不是他的生活方式,弱處翻盤才有意思。牌桌上僅剩兩人——一定要贏了他!
“把他倆叫出來。”
“誰?”
于是牌桌上局面變成了四人。六道骸一旁歪頭晃腦地感嘆云雀資本家的本質(zhì),剩余價值開發(fā)得非常到位。爺爺這種東西——打架外掛試煉教導麻將搭桌——真是居家旅行必備。
“敢作弊你們就死定了。”二位云守手銬扔得震天響,一同砸在麻將桌上,明晃晃的好像懸在頭頂?shù)拇竽锟怂怪畡,六道骸背脊一陣涼,轉(zhuǎn)頭看到另一位霧守撐在拍桌上無聊地翻牌。
“任何游戲阿勞迪都沒有贏過我哦……”斯佩德笑容可掬,看看自己不爭氣的后生,“聯(lián)手就好!
于是云雀眼角分明看見,六道骸的紅瞳和斯佩德的鏡子同步閃過一道亮光——霧屬性果然都是白癡。再次翻牌,云雀和六道骸對場,六道骸東場,上家阿勞迪表情嚴肅貌似紀檢委,下家斯佩德無所事事。東風。開局。
阿勞迪帶云雀帶得舍我其誰,加之初學者幸運所向無敵打斷幾次六道骸的役滿。上家不親下家不可靠,對場眼睛直冒綠光,所謂處境堪憂;糜X布下不少,礙于阿勞迪時常淡漠一瞥又覺得手銬寒光閃得駭人,迷迷糊糊之間放統(tǒng)也不少。
幾番下來六道骸大致摸到云雀做牌的訣竅,小牌不和打牌不鳴。非要做個役滿才肯罷手,頗有平時咬殺殆盡呼嘯一場的風光,理論牌也立直了不少——天,又是地獄單向聽。斯佩德看著六道骸糾結(jié)的眉目,沒心沒肺地笑開。他沒見過幾次云雀,只記得這位云守脾氣不怎樣手段又強硬,經(jīng)常是自傷七分之后才去傷人三分,不能說是自虐體質(zhì),只是性格使然。
攤到這么一個禍害還死命貼上——斯佩德環(huán)場一周,最后很欣賞地落在了阿勞迪身上。
“嶺上開花!痹迫缸悦,拍牌。盯著六道骸笑得那叫一個風華絕代。
喂喂……不是吧嶺上開花三聯(lián)杠的幾率是多少……
阿勞迪遞點數(shù)心甘情愿,橫掃兩位霧守一眼,“后繼有人”的滿足感讓斯佩德抓狂。
“我也沒辦法啊……”六道骸面對斯佩德的譴責,“他一直學東西很快來著。”運氣這種東西也可以解釋么,“大概是跟麻雀牌比較相親相愛?”【注釋】
“四萬!
順風順水之下無人可擋,只是麻將畢竟還是運氣技術各一半,云雀雖說橫沖直撞一片死傷,只是不懂得藏牌令阿勞迪亂捏一把汗。“應該是要三條?”桌上已經(jīng)三張,六道骸手里握著云雀的牌,應該說沒有意識還是……單純?
還是不能總讓著他啊……
“四萬。”安全牌。
下家斯佩德也扔四萬,兩位霧守看著云雀分外無辜。云雀額間黑線繁殖,一手抓著牌差點捏成粉末——不是三條。
到底在哪?
隨意扔出一張牌,六道骸瞄著覺得云雀畢竟心思單純,這時候一推牌就是云雀放統(tǒng)的小和牌,窩囊中但也可以流了云雀的疑似役滿。
算了……
云雀摸牌,眼一亮,扔牌——三條:“和——綠一條!
不會吧!六道骸站起來盯著云雀自摸的三條:“明明三條在我這里!鳖D頓又笑開,“云屬性的增殖?”抓起自己的三條往桌上一扔——“兩位云守最好解釋一下這五張三條!
“你眼神不好么,那張明明是九條!
誒?——六道骸埋頭——不會吧?手邊扔的確實是一張九條——心念一動:“斯佩德你在我面前用幻術?”
“騙不到你啊……”斯佩德想想也覺得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后繼有人,笑得很無辜,撤下幻覺,六道骸手邊確實是一張三條。
濫用屬性自重啊……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看到六道骸很有些疑惑,斯佩德笑:“我?guī)陀H不幫理……”
“四餅!标囌塘虚_。云雀碼牌已經(jīng)很成熟了,只是不經(jīng)意眼神會透露出牌型。對于云雀,六道骸看得一貫通透——不是嶺上開花,也不是大四喜——眼神一牌一頓,是……國士無雙?
呵……玩得挺大?
國士無雙典型的好摸難和——幾番摸牌下來,云雀眼神已經(jīng)漸漸焦躁。黑色氣場籠罩之下,阿勞迪一旁面無表情,斯佩德典型隨機扔牌,六道骸嘆氣。
如此暴躁,實在不好。
爺爺們打完就走,六道骸需要考慮自己的下場。還是……讓著他?默默考量著桌上牌,從云雀注意力看來,九餅或者白板?
“九餅!
誒?不要?
云雀抬眼看六道。骸安恍枰!
斯佩德隨機扔牌之后,伸手一摸——九餅,手中牌倒,錯覺中好像看到千軍萬馬:“國士無雙!
分明是那人的笑,才叫——國士無雙。
他一直一個人。討厭群聚也討厭施舍,一直一個人挺著脊梁像一直孤傲的狼。只是也會有人有意讓著他有意讓人圍著他有意看著他。
“有的事,要有人陪著才好哦?”
他分得清利弊,權衡再三之后發(fā)現(xiàn)煩惱不少,收獲也很妙。若不笑著收下,又怎能稱上——國士無雙。
FIN
【注釋】麻將在日語中叫麻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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