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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作為家里小妾生的女兒,不受寵是應該的,但我算運氣好的,有個能干的哥哥,所以日子過得還行。
這天,母親喊我去前院,說是要給我說親,我本是不愿,但哥哥不在家,娘又是個說話不作數的,我只能乖巧的跪在母親面前聽著。
“齊將軍雖生性桀驁,性子頗冷,但軍功累累,家底豐厚,長得也是豐神俊朗,嫁你過去,也是讓你享福的!蹦赣H端著茶,不緊不慢地說著。
“母親,語嫣還小,還想多陪伴您幾年……”我還沒說完,就被母親一個眼刀子嚇得閉了嘴。
“這個齊將軍這么好,怎么不把大姐二姐嫁過去?”我心里腹誹道,面上卻是不顯。
“齊將軍后日出征,明日你便嫁過去吧!蹦赣H說完,放下茶盞就出去了,只留下一臉苦惱的我。
內容標簽: 輕松
 
主角 視角
許語嫣
齊衡
配角
莫鈺


一句話簡介:真愛至上

立意:真愛至上

  總點擊數: 289   總書評數:1 當前被收藏數:2 文章積分:127,31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17873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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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的CP掰了?

作者:米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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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作為家里小妾生的女兒,不受寵是應該的,但我算運氣好的,有個能干的哥哥,所以日子過得還行。
      這天,母親喊我去前院,說是要給我說親,我本是不愿,但哥哥不在家,娘又是個說話不作數的,我只能乖巧的跪在母親面前聽著。
      “齊將軍雖生性桀驁,性子頗冷,但軍功累累,家底豐厚,長得也是豐神俊朗,嫁你過去,也是讓你享福的!蹦赣H端著茶,不緊不慢地說著。
      “母親,語嫣還小,還想多陪伴您幾年……”我還沒說完,就被母親一個眼刀子嚇得閉了嘴。
      “這個齊將軍這么好,怎么不把大姐二姐嫁過去?”我心里腹誹道,面上卻是不顯。
      “齊將軍后日出征,明日你便嫁過去吧。”母親說完,放下茶盞就出去了,只留下一臉苦惱的我。
      等回到我和娘親住的小院,卻沒發(fā)現(xiàn)娘親的身影。
      不一會兒,母親身邊的喜媽媽來了,她憋了我一眼說道:“夫人說了,等你明日出嫁時,自會見到謝姨娘。如若你在將軍府能安生度日,那謝姨娘在許府也能穩(wěn)度余生。”
      看到喜媽媽離去的背影,我在心里罵了她十八遍,真是狗仗人勢,壞得很。
      自從我魂穿大周,這是我在許府待的第三個年頭。
      從剛開始的不知所措到現(xiàn)在的游刃有余,我早已習慣這里的生活。
      本來有哥哥的庇佑,我在我們的小院生活的還算自在,除了每日給母親請安時,會被兩個姐姐嘲笑一番,其他都還行。
      父親娶了母親后只生下兩個女孩,極為看重傳宗接代的他,過了兩年又娶了我娘,后才生了我哥和我。
      喜得兒子的他很是高興,自然對哥哥比較重視,連帶著對娘和我,也算是照顧。
      哥哥前幾日和父親一起去西京查看店鋪了,母親就趁這個空檔把我嫁出去。
      我本可以不愿,一直哭鬧不從,她們也拿我沒法子,但是我娘身體不好,每日都要按時服藥,不然就有生命危險,我自是不能任性的。
      在許府這三年,多虧了娘的照顧,特別是兩年前她舍命救我,不然我也許早就死在了那片池塘里。
      當時我不過是與大姐頂了一句嘴,就被她推進池塘里,我又不會游泳,眼看著就要沉入水底,是娘跳下來救了我。
      娘本來身子骨就不好,又下水救我受了風寒,加上母親從中作梗,娘的風寒一直拖拖拉拉沒治好,到現(xiàn)在還時?人,不喝藥的話,甚至能咳出血來。
      第二日一大早,喜媽媽就帶著一群丫鬟來給我收拾、裝扮,看著粉紅色的外衣我才知道,原來是送我作妾,怪不得選在哥哥不在的日子,否則他定是不允,到時候免不得得鬧上一番。
      母親知道,哥哥是我的依仗,娘是我的軟肋,她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不過我也無所謂,嫁就嫁吧,在那不是混日子?在家雖說有娘照顧,有哥哥照拂,但我總有離開的日子,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上了轎子,我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面,娘在小青的攙扶下正站在門前哭泣,她想上前跟我說兩句話,卻被喜媽媽拉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看著淚流滿面的娘親,我的眼睛也濕潤了。別了娘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你一定要保重身體才行呀。
      隨著轎子的移動,娘親的身影越來越遠,我蓋上了蓋頭,從袖子里拿出一個蘋果吃起來。
      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不管以后要過什么樣的日子,眼下喂飽肚子最重要,她從天沒亮起床化妝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沒喝。
      晃晃悠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了將軍府,看著眼前氣派的門頭,我居然對以后的生活有了期待,直到被管家要求只能從側門進入,我的妄想戛然而止。
      府內既沒有大擺宴席,也沒有婚禮裝飾,要不是我穿了一身嫁衣,還以為是來串個門,走親戚的呢。
      “許姨娘,將軍去營中了,恐要夜里才能回來,您就在房中等候即可!崩罟芗艺f完就讓丫鬟把我送進房里,然后關上了房門。
      這是什么意思?就算納個妾,也不能這么不重視吧?好歹是成親,要啥啥沒有就算了,人都不在,還要等到夜里,這齊將軍怕不是有什么大?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管他呢。再不好過又怎樣,反正他明日就出征了,自己在家也能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拿下紅蓋頭,看著桌上的糕點,瞬間開心了起來。
      畢竟路上就吃了個蘋果,現(xiàn)在都快到午時了,自己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吃飽喝足以后,我的困意就上來了,畢竟早上天沒亮就起了,以前雖說每天要早起請安,但也沒這么早過。
      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我就睡著了,正當我做夢吃雞腿的時候,被一聲短喝嚇醒。
      “起來!”
      我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一身黑衣,襯得整個人膚白如雪,意氣風發(fā),眉眼冷峻,一張干凈利落的臉上皆是默然,唯有一雙棕色如流光溢彩般的眼睛讓人能感覺到幾分溫度。
      我慌忙起身,站到了一邊,低下頭不敢看他。
      “這樁婚事皆是祖母之意,并非我之愿。明日我便要出征,你若是不想待在將軍府,我便休書一封,送你歸家!饼R衡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突然想起喜媽媽的話,趕緊回道:“想待的~我在家等您凱旋~”
      “行,那今夜你睡這里,我睡客房!饼R衡說完就要往外走,我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將軍,您今晚能在這將就一下嗎?你睡床,我打地鋪,行嗎?”
      齊衡看著我思索片刻,恐是看到我的為難,不再說話,退了外衣就直接睡下。
      我躡手躡腳的從柜子里拿出被褥,鋪好后躺了下來,許是今天太累,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日天大亮,我聽到門口有人喊我,猛地驚醒后就是收拾地上的被褥枕頭,本想看看齊衡醒沒醒,結果早就人去床空了。
      丫鬟又在外面喊:“許姨娘,起了嗎?”
      “起了起了!”我穿好衣服后,急忙打開了門。
      “恭喜許姨娘,才嫁過來一天就得將軍如此青睞~將軍說了,昨天許姨娘過于勞累,今早就不用喊了,還免了您給老夫人的請安呢~”敏兒笑瞇瞇地說著,手里端著臉盆往屋里進。
      她將臉盆放下,又走到床邊,確定床單上沒有落紅后,臉色變了一變。
      我知道她想看什么,便故意說道:“將軍說了,血漬對出征不利,所以昨夜真是辛苦將軍了,硬生生地摟著我睡了一夜,唉!
      敏兒聽到后,又恢復了笑容,“許姨娘要是洗漱好了,就去前廳等老夫人一起吃午膳吧,老夫人特意交代的~”
      “好,我馬上就洗漱~”看著敏兒離開的背影,我長舒一口氣,有沒有同房也要查,還好我機靈,真是防不勝防啊。
      來到前廳時,老夫人還沒來,我就在旁邊站著,觀察著這個飯廳。
      上面是雕梁畫棟,下面是盆景藤蘿,點綴其間,案幾上是一副觀音像,還擺了幾份貢品,整個飯廳莊嚴肅穆又不失生機,也算是搭配適宜了。
      看來老夫人是信觀音的,我記得前幾年在現(xiàn)代的時候,背過一首詩——“觀音大士贊”,當時是覺得這首詩簡單易懂,形容貼切,今天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老夫人在秦媽媽的攙扶下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還差兩步時,我趕緊伸手去扶,卻被秦媽媽擋掉。
      我悻悻地收回了手,反正也只是為了表現(xiàn)一下,目的達到就行了。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我輕輕地低下頭,低眉順眼地站在一邊,也不多話,作出恭謹良順的模樣。
      “即是嫁進將軍府,就好好伺候將軍,少生事,多祈福,守婦道,謹本分,知道了嗎?”老夫人雖面容慈善,但表情嚴肅,一看就是個嚴厲的長輩。
      “是”我乖巧應聲,思索再三還是開口道:“寶瓶翠柳常隨手,又向青蓮葉上行。五濁世中無垢染,不須慈眼視眾生。祖母,我想去觀音廟為將軍祈福,求觀音大士保佑將軍平安歸來,可以嗎?”
      老夫人的眼神突然亮了,她難得露出笑容,招了招手讓我過去,我三步并兩步,轉眼就到了她眼前。
      “你有這份心就好。來,坐下一起吃吧。”老夫人拍了拍我的手,我溫柔地笑著點了點頭。
      吃完了這頓超級做作的飯,我找了個借口趕緊回了房,真的裝的太累了。
      原來在許府的小院時,因為相對偏僻,母親和姐姐們一般不怎么來,所以我就過得很隨意。
      但面見她們時總要裝一裝,就是時間不能太長,不然我渾身難受。
      接下來幾天,我基本上都是早上起來就去觀音廟,一直到晚上吃完齋飯才回來。
      自從我說要去觀音廟,老夫人就把敏兒安排給我了,說是讓我安心祈福,一切瑣事交給她,那我自然開心,畢竟誰愛干家務呢?
      從敏兒口中,我知道了很多事,比如當初老夫人非要讓齊衡娶我,是因為她在觀音廟算了一卦,說是要給齊衡找個壬寅年五月初五的女子成婚,才能保他平安歸來,否則會命絕戰(zhàn)場。
      她們托人打聽后發(fā)現(xiàn)只有我是,然后就跟我母親說了,她看著那彩禮單子合不攏嘴,不出一刻鐘就把我賣了。
      因為只是沖喜,又加上家世不好,所以只能作妾,又因為出征之期緊迫,便什么都沒準備,就這樣成婚了。
      這是什么?妥妥的工具人,不過也沒所謂,只要她和齊衡相敬如賓,以后他娶的正房夫人能不為難她,她也沒什么其他所求了。
      畢竟當初剛穿過來時,她所有辦法都試過了,沒有一次成功回去,索性就擺爛了。
      齊衡去了戰(zhàn)場八個月,我就在觀音廟待了八個月。
      起初我是真的在認真抄經書祈福,后來覺得無聊就開始寫話本,寫戀愛寶典,寫直男追女教學,寫快速和好三十六招等等,沒想到還挺受歡迎。
      一時間,“言吾先生”的大名越傳越遠,我聽到敏兒說大家都在夸“言吾先生”,笑的比花還燦爛。
      直到我接到齊衡帶著大軍班師回朝的消息,手一抖,再也沒有心思寫東西了,只能收拾收拾,一溜煙的駕馬車回了家。
      為了演好盼夫歸的賢妻,不,良妾的形象,我眼淚汪汪地站在老夫人身后,眼神要多迫切就有多迫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他多恩愛呢。
      馬車“哐當、哐當”地停在門前,下來一個清秀男子,他伸手去扶車里的人,那慢慢悠悠往外出的正是齊衡。
      “哎呀,這是怎么了?”老夫人慌忙上前,我眼明手快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拉住了齊衡的另一只胳膊。
      齊衡看了看我,眼里有些迷茫,不過瞬間又被老夫人的話吸引,繼而回道:“祖母,無妨,不過是箭傷未好,不礙事。”
      老夫人心疼的直掉淚,我為了表達情真意切,眼淚也想斷了線的珠子。
      失衡看著我和老夫人覺得這樣傷心,突然不知所措起來。
      我擦了擦眼淚,一邊扶著齊衡往里走,一邊對著老夫人說:“祖母,您別擔心,我會照顧好將軍的。您的風寒還沒全好,還是趕快進去歇著吧!
      老夫人對我的表現(xiàn)很滿意,點了點頭,讓秦媽媽也來幫我,我自是不會推脫。
      安頓好齊衡后,我讓秦媽媽去宮里請?zhí)t(yī)過來,讓敏兒去打熱水,讓清秀小伙去客房休息,我自己則留下來照顧他。
      我看著床上面色慘白,雙眼緊閉的齊衡,心里感嘆不已。當兵難,當將軍更難,凡事都要想在前,沖在前,太危險了。
      輕輕地解開他的衣衫,被箭射中的右肩還在冒血,那個洞深的讓人害怕,我忍著恐懼,用熱毛巾一點點的擦拭著,然后又用新布料給他綁起來。
      齊衡眉頭輕皺,像是被弄疼了,我趕緊道歉:“對不起,是我手腳太重了!
      “無妨,辛苦你了!饼R衡閉著眼睛說道,估摸著是想起我是誰了。
      “不辛苦,應該的。我去看看太醫(yī)來了沒有!蔽覄倻蕚渥,卻被他拉住了手,他睜開眼睛看著我,眼里是毫無防備的溫柔,“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他臉上,成親八個月了,連我叫啥還不知道,這是有多不重視……
      雖心里抱怨著,嘴上卻沒停,我微笑著說:“將軍,妾叫許語嫣~”
      太醫(yī)來看過后,開了些藥,我又請他去給老夫人看看,也開了些藥,我讓敏兒去開藥的時候,她跟我說老夫人直夸我懂事能干,我笑了笑,擺擺手讓她趕緊抓藥去。
      煎藥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我這樣忙前忙后是為啥,不還是為了日子好過些嘛。
      前些天聽說哥哥已經從西京回來了,我準備讓哥哥給我買個小院,到時候把娘接出來住,等他安排好了,我就直接跟齊衡說,讓他給我一封休書,我就自由了。
      煎好了藥,我小心翼翼地端到屋前,就在我開門的剎那,居然看到那清秀少年正趴在齊衡身上哭泣。
      由于過于震驚,我差點把藥端掉了,還好我心理素質比較強,在現(xiàn)代也看過一些同性文學,所以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還是走了進去。
      “咳咳,將軍要喝藥了~”
      清秀少年慌忙擦了擦眼淚,他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示意我把藥碗給他,我一副“我懂”的模樣,乖乖遞給了他。
      “請問,怎么稱呼?”我將齊衡扶坐起來,少年輕輕地吹了幾口藥,便送進齊衡嘴里。
      “叫我蓮蓬就好。”清秀少年的聲音軟軟糯糯,聽起來十分好聽。
      “蓮蓬,我看你與將軍十分嫻熟,想來……關系不一般吧?”我一臉吃瓜的表情,畢竟第一次磕真人瓜,還是止不住興奮。
      “嗯,他是為了救我,才傷著的……”說著,蓮蓬又哭起來,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不哭了哈,將軍這不是沒事嘛,乖~”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安慰,他真的太乖了,怪不得齊衡會為他英雄救美,傷了自己。
      “嗯,謝謝姐姐!鄙徟畈亮瞬裂蹨I,一臉深情地看著齊衡,我想此時我不應該在這里當電燈泡了,所以我起身告辭。
      “蓮蓬,你要是晚上想跟將軍睡,就靠在他左邊睡,這樣不會碰到他的傷口。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我知道了,姐姐也早點休息~”蓮蓬的心情看起來好了很多,笑起來后那兩個酒窩很是甜美。
      我在這一聲聲“姐姐”中迷失自我,怎么會有這么乖巧又好看的少年啊,造物主還真是偏心呢。
      為了守護他的笑容和他的愛情,我定要幫他們制造機會在一起,老夫人那邊也要想盡辦法讓她暫時放棄娶正房的想法才行。
      過了幾日,齊衡的身體大好,不愧為常年打仗的人,身體素質就是好。
      這日,有公公來宣齊衡進宮面圣,蓮蓬要一起去,齊衡居然允了,這份寵溺,真是讓人羨慕啊。
      “姨娘,你知道這蓮蓬公子是什么身份嗎?”敏兒這小丫頭,消息比我靈通多了,我趕緊拎了一包瓜子,拉著她坐下來嘮嗑。
      “我聽秦媽媽說,這蓮蓬公子是國公府的小少爺,瞞著家里人去的軍營。這次要不是將軍救他,他就沒命回來了!泵魞涸娇脑娇,我越“磕”越快樂。
      “蓮蓬公子說不定就是沖著將軍才去的,要不然戰(zhàn)場那么危險,看他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我還沒說完,就被敏兒打斷。
      “你說到這,我想起來了,那時好像是有個世家公子仰慕將軍威名,要跟隨他去征戰(zhàn)來著,但是都被將軍否了,可能真是這個蓮蓬公子!”敏兒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聲音越來越高。
      “噓,別喊!這是將軍和蓮蓬公子的事,我們就別瞎摻和了!蔽业玫较胍畔⒑螅捅е献踊匚萘,氣的敏兒在我身后大喊“許姨娘好生小氣啊”。
      午時過了許久,齊衡才帶著蓮蓬回來,我趕緊跑到吃瓜第一線,對著齊衡一陣噓寒問暖,實為打探劇情。
      “將軍,可還吃了?”
      “沒胃口!饼R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我也不敢多說什么,就默默的跟他一起去了前廳。
      祖母看齊衡來了,起身過來拉著他的手,笑著問道:“今天面圣說了些什么?”
      “圣上說我打了勝仗,要給我指婚!饼R衡坐在椅子上,面色不虞。
      “這是好事呀,圣上指婚定會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正好家中正房夫人的位置空著……”老夫人還沒說完,齊衡就就出聲道:“我拒了這門親事!
      齊衡說完就看向站在我前面的蓮蓬,那神情就是一副“怕你受委屈”的模樣。
      我在心中狂叫“啊啊啊,這是什么神仙愛情,也太美好了吧?!為了心愛的男孩,居然抗旨,是人聽了都會流淚的好嗎?”
      老夫人可不像我這么開心,她臉色陰沉,厲聲問道:“衡兒,你怎如此不知輕重?那是圣上指婚,豈容你當兒戲?”
      “祖母,出征前,我本無意娶妻,是您非要逼我成親,甚至拿故去的父母雙親壓我,我因出征在即,便聽從了。現(xiàn)剛回來,你又想讓我成親,我不會再受他人擺布,您不行,皇上也不行!饼R衡說完就準備走,老夫人卻死死地拉住他的手。
      “衡兒,那只是娶個妾為你逢兇化吉,并非娶妻啊……”
      齊衡轉頭,看著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說:“我,齊衡,今生只有一妻。不管您認為我娶的是不是正妻,在我心里,許語嫣就是我的妻。”
      聽見了齊衡的話,我的兩只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但是看著蓮蓬隨他而去的背影,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可能是覺得我性格好,好拿捏,這樣就算他跟蓮蓬在一起,我也不會說些什么;而且把我架上去,大家就不會懷疑他跟蓮蓬的關系了,老夫人那也只會為難我,不會為難他心愛的男孩,真是一石三鳥之計啊,這個心眼像蓮藕一樣的男人,也是壞得很呢。
      臉上笑嘻嘻,心里MMP的我,在老夫人的眼刀子下,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我八個月辛辛苦苦維持的好形象,毀于一旦,氣死個人,我決定找他談談。
      由于生氣,我直接推門而入,門都沒敲,尷尬的是,齊衡正在換衣服,看我進來面色一紅,趕緊穿好。
      “你來找我,有何事?”齊衡坐在桌前,給我倒了杯水。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喝水啊,一上來就質問他,“你剛才說的話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有何不妥?”齊衡面露疑惑,真是比我還會裝啊。
      “你出征前說過,要給我一封休書,還記得嗎?”
      “記得,但是你不是不愿回去么?”
      “我現(xiàn)在想回去了,你寫給我吧!蔽依R衡就要往書房走,他也不抗拒,就那樣亦步亦趨的跟著。
      到了書房,我把紙鋪好,又研起磨來。
      “你要讓我寫什么?”齊衡抱著雙臂,一臉笑意地看著我。
      “休書啊,你不會嗎?”我不知道他怎么笑的出來的,算計別人就能讓他這么開心?
      “我不會,我也不愿!饼R衡干脆坐在椅子上,閉上眼假寐。
      “齊衡,你講話不算話!再說了,你為他拒了婚,反過來算我頭上,不覺得有些過分嗎?”我越想越氣,這箭靶子誰愛當誰當,反正我是不當了。
      “我為了誰?你說話越發(fā)糊涂了,莫不是病了?”齊衡伸出手要摸我額頭,卻被我一把打掉。
      “齊衡!你!你說,怎樣你才肯寫休書?”我以前一直覺得齊衡這人還行,沒想到如此無賴。
      “我為何要寫?你犯七出哪一條了?”齊衡一臉茫然,好像還不知道我為何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演,如果真的是演的,那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就寫‘無子嗣‘這條,反正也是事實!
      “哦?這條可不行,子嗣,我們現(xiàn)在就能有~”齊衡說完就轉身把我報到桌子上,嚇得我大腦瞬間宕機,一片空白。
      看著齊衡的笑容,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逗我玩?或者他是個雙?不管哪個,都讓人覺得可怕。
      “將軍,不用這條,也可以用別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曖昧的姿勢,我真的不敢再耍橫,畢竟就算他把我吃干抹凈了,我也無話可說。
      “你就這么想讓我休了你?”齊衡的眼神從微笑變得寒意凌人,“既然不愿做我的妻,為何當初要留下來?為何日日去觀音廟為我祈福?又為何見我受傷流淚不止,衣不解帶的照顧我日夜不休?”
      面對齊衡的問話,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特別是我天天去觀音廟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戰(zhàn)場上,每每想起家中有你日日等候,便不敢死,我不忍你這么年輕就成了寡婦,你明白嗎?”看著齊衡情真意切的表達,倒是給我整迷糊了,就在這時,蓮蓬推門而入。
      “不好意思,我以為只有齊衡兄在,打擾了。”蓮蓬轉身要走,我跳下桌子攔住了他。
      “你別走,該走的是我。”關上門,一陣涼風吹過,我瞬間清醒了。
      這齊衡好厲害啊,給人洗腦是一把好手,就差一點,我就被他騙了。
      要不是蓮蓬來得及時,我說不定還真就答應幫他擋槍了。想想老夫人那要殺人的眼神,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不寒而栗。
      這齊衡,我是斗不過他了,只能從蓮蓬這里找突破口,等明天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他能勸動齊衡放我歸家。
      迷迷糊糊中,我竟聽到了哥哥的聲音。
      “哥哥……”我似夢中囈語般發(fā)生聲音,下一秒就有人拉住了我的雙手,我睜開眼睛一看,真的是哥哥。
      “妹妹,你還好嗎?”哥哥許逸摸了摸我的額頭,繼而皺起眉頭來。
      “頭上還在發(fā)熱,你們沒請大夫來嗎?”
      “請了,在路上!泵魞憾肆伺锜崴瑪Q了毛巾要給我擦。
      “我來吧!备绺缃舆^毛巾,給我輕輕地擦起手來。
      我看著哥哥心疼的眼神,再回想著這大半年發(fā)生的一切,心里的委屈去瀑布般傾瀉而出,眼淚決了堤。
      “哥哥……我好想你和娘親……好想好想……”哥哥給我擦了擦眼淚,他自己的眼睛也濕潤了。
      “妹妹,是哥哥不好,哥哥回來的太遲了。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回家!甭犃烁绺绲脑,我一直空落落的心頃刻間被填滿,這個世界上除了娘,就只有哥哥是真心待我了。
      “嗯,好。”頭疼的很,我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病了很久,期間齊衡來了很多次,我都沒有見他,畢竟他那套夫妻情深的戲碼,我吃不消。
      奇怪的是,蓮蓬居然一次都沒來,聽敏兒說他那天晚上跟齊衡談完話,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估計是回了國公府了。
      哥哥見我老是不好,就跟老夫人和齊衡提議,要把我接回娘家住幾天,起初齊衡還不同意,看我真心想回去后,便答應了。
      哥哥接上我后,并沒有回許府,而是去了一個別院,原來是哥哥新買的宅子,娘也在里面,我高興極了,病瞬間好了大半。
      在宅子里住了沒幾天,齊衡就差人喊我回去,我才不干,只能繼續(xù)裝病。
      這天,齊衡竟親自來了。
      哥哥和齊衡客套了一番,齊衡乖巧地喊了娘,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娘,我不在的幾個月都是語嫣在家中操勞,這才累壞了身子,都是我照顧不周!饼R衡這一番話,加上他那后悔不已的表情,把我娘騙得團團轉,要不是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恐也會信了他。
      “娘,將軍事務繁忙,您讓他回去吧,耽誤了正事可不好。”我拉了拉娘的胳膊,又對哥哥使了使眼色。
      “是啊,將軍貴人事忙,煩請回吧!备绺绻笆肿饕,一副送人的姿態(tài)。
      齊衡一臉心疼地看著我,“語嫣身子一直不好,我哪能放心回去?我就在這住下吧,這樣也能好好照顧她~”
      呵呵,以前真是沒發(fā)現(xiàn),這齊衡居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都這樣說了,哥哥和娘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讓他住下。
      誰知,每天天不亮就會有人敲門,說是軍中有事,要不就是他要上早朝,反正我們沒睡過一個好覺。
      不僅如此,他還嫌棄我們身子骨弱,逼迫我們一起學習耍刀弄棍,連我娘都不放過,幾天下來,大家都叫苦不迭。
      “語嫣,要不,你就跟他回去吧,娘這胳膊都青了好幾塊了……”娘謝蓉捋起袖子,一臉痛苦。
      “是啊語嫣,我這腿這幾天抖的不行,晚上還經常抽筋,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瘸了……”哥哥也哭喪著一張臉,我又何嘗不是呢?
      看著我自己手上的泡,我放棄了,他分明就是在折磨我們,或許是為了報復我不回將軍府,真是小肚雞腸。
      我找到齊衡,開門見山地說道:“將軍,我不走,你是不是不會走?”
      “那是自然,婦唱夫隨嘛~”齊衡笑的自然,好像這不是一句假話,而是發(fā)自肺腑的真話似的。
      我已經對于他的演技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舉雙手,投降了。
      “行,我今天就可以跟你回去,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齊衡停了筆,極其認真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你跟蓮蓬是什么打算,但總是瞞著也不是個事,我建議你們以半年為期,徹底解決這件事情。這半年內,我會為你們相見打掩護,也會為你頂住祖母那邊的壓力,條件是,半年后,你要給我一封休書,加上白銀千兩,行是不行?”我真覺得半年是我的極限了,再待下去,我怕我會瘋掉。
      “你怎么知道我和蓮蓬有計劃?”齊衡懷疑的眼神讓我很不爽,我又不是瞎子,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樣子,不要太明顯好嗎?
      “你們有計劃最好,半年你覺得可以嗎?”
      齊衡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
      下午送我出門時,娘和哥哥的表情很是糾結,既不想讓我走,又不想讓齊衡留下,我為了讓他們放心,告訴他們我和齊衡的半年之約,然后笑著擺手回了將軍府。
      自從回去以后,齊衡就把我當成貼身侍女,去軍營也帶著我,在家里處理公文也讓我研磨,就連上朝,也讓我等在宮門外。
      我每天忙的像陀螺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罵他,真是資本家都沒他會剝削人。
      這天正在宮門口侯著,蓮蓬看到了我,笑瞇瞇地跑來跟我打招呼。
      “姐姐,最近辛苦你了,跟著齊衡兄起早貪黑的~”
      我對齊衡的怨有多深,對蓮蓬的愛就有多深,當然,此愛非彼愛。
      這孩子長得好看,還會說話,時不時的還會送我些好吃好玩的,給齊衡半年時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憐惜蓮蓬。
      “沒事,姐姐習慣了~你今天要去將軍府嗎?”我拉著他的手,往馬車那走。
      “今日先不去了,齊衡兄讓我去郊外查一樁案子,事關皇家,不可怠慢!鄙徟畹难劬陟诎l(fā)光,感覺這件事他很有信心。
      看著他忙工作的激情,我竟有些羨慕。
      他比我還小一歲,已經是大理寺正了,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只能給人家當丫鬟,真是可悲可嘆。
      “嗯……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對查案也很好奇~”我是真的好奇,也想多了解一些知識,最重要的是不想再給齊衡當跑腿的了。
      “這……齊衡兄能同意嗎?”蓮蓬有些為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說:“放心,晚上回去我親自跟他解釋,沒事的~”
      我心里想,他這么喜歡你,我只要說是在陪你,肯定沒問題的。
      我和蓮蓬來到郊外,看到正有人拿著錘子在毀壞農家的房屋。
      蓮蓬上前,厲聲問道:“住手!怎可隨意毀壞他人房屋?大周律法被你們置于何地?”
      領頭的官兵看蓮蓬衣著華貴,氣勢不凡,便狗腿似的跑來說,“公子一看就非富即貴,我勸公子別多管閑事,我們都是為皇家辦事的,您就當沒看見~”
      他說完繼續(xù)讓手下砸,有一塊磚頭還飛到了農戶的頭上,頓時頭破血流。
      “你們太過分了,就算合法拆遷,也不能這么暴力吧?”我趕緊跑過去,用手帕給農戶止血,然后帶著他上了馬車,準備送往醫(yī)館治療。
      蓮蓬見狀,也不再跟他們理論,隨后也上了馬車。
      “小姐真是菩薩心腸,謝謝您。我們本來田里農忙,聽說有人拆房子就趕緊跑了回來。那些挨千刀的,不管我們怎么喊叫,就是執(zhí)意要拆,說是三皇子的小舅子要在這建府邸,可是憑什么呢?”農戶老淚縱橫,血和淚混在一起流下,顯得十分凄涼。
      “他們沒有賠償款嗎?就直接拆?”我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畢竟現(xiàn)在強拆也會給錢或者給安置房的。
      “您是說置換銀嗎?是給了一些,但是對于重新買地皮、蓋房子,還遠遠不夠啊……”農戶把懷里的協(xié)議拿了出來,上面赫然寫著:牛二自愿將房屋以二十兩銀子賣于薛世仁。
      “這協(xié)議,你干嘛要簽?”
      “不簽不行啊,我隔壁的張叁就因為不肯簽,腿都被打斷了,誰還敢說個不字?”
      我憤怒地看向蓮蓬,“你們大理寺是吃干飯的?這么欺壓老百姓,你們都不管?”
      我這一嗓子,倒是讓他愣了半天,趕緊開口解釋,“我這不是來查了嘛,別氣別氣~”
      “老伯,你們有多少家被強拆房屋。俊鄙徟钜簧婕暗阶约旱墓ぷ,就變得十分認真。
      等老伯在醫(yī)館包扎好以后,蓮蓬就把他送了回去,我自己騎了匹馬回將軍府。
      對了,跟著齊衡去軍營,我不僅學會了騎馬、射箭,還學會了野外如何生存,以及一些簡單的防身之術。
      齊衡教我這些的時候,我感覺比對他手下的兵還要嚴厲,我稍有做錯,就不給我飯吃,我真的太慘了,要不是時時刻刻想著只有半年,我根本熬不過去。
      回到將軍府后,我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結果在半路上就遇到了齊衡。
      “跟我到書房來!饼R衡頭也不回地走了,我三步并作兩步跟上。
      進了書房,齊衡只顧看書,半天沒理我,我實在餓得不行,知道他是為了我今天沒等他生氣,便開口道起歉來。
      “將軍,今日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吧……”我盡量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希望能取得他的同情。
      “那你說說,錯哪了?”齊衡悠然開口,看似云淡風輕,但據我這些天的觀察,他越是這樣越是生氣。
      我趕緊跑過去,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我不該先跟蓮蓬走掉,沒有等你,我錯了。”
      他許是感覺到我認錯態(tài)度良好,便笑著回過頭盯著我看,看得我直發(fā)毛。
      “沒了?”輕飄飄的兩句話,卻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愛多管閑事,不該跟著蓮蓬瞎搗亂。但是將軍,那個三皇子的小舅子真的很過分。強拆人家房子,把人家頭都打破……”我正義憤填膺地說著,卻被齊衡一把抱在懷里,嘴巴堵的嚴嚴實實。
      我的大腦又開始宕機了,看著眼前輕顫的睫毛,我不自覺的也閉上了眼。
      不知吻了多久,我都快沒氣了,他終于放開了我。
      “以后再敢跟蓮蓬單獨在一起,我知道一次罰一次。去吧,飯菜都讓人送你房里了!饼R衡心情大好,有手指來回摩挲著嘴唇,像是在回味。
      我的大腦漸漸恢復了運轉,慢慢地浮現(xiàn)出一個結局:這個男人是個雙,他愛蓮蓬的靈魂,但是喜歡女人的身體!好可怕……
      自從被強吻了,這幾天我都心神恍惚,明明很害怕,但是回憶起那個吻,又覺得很甜蜜,可能那張帥臉太具有欺騙性了吧,我是個顏狗,我有罪!
      沒過幾日,大理寺對于薛世仁強拆百姓房屋被處罰的事就傳到了大街小巷,朝堂上的三皇子也連帶著受到圣上斥責。
      后來從蓮蓬口中才知道,那日圣上想要指婚的女子就是三皇子妃的胞妹,齊衡跟三皇子素來不和,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
      這天蓮蓬又來找齊衡,我不僅給他們切好了水果,還想識趣地退到門外,卻被齊衡叫住,只能站在門邊,眼觀鼻,鼻觀心。
      “齊衡兄,據我調查,寧縣的□□幣是從一個名叫‘李奎’的人手中流出的,而這個李奎就是三皇子的門客!鄙徟钸呎f邊吃,我看他吃的開心,不禁咽了口唾沫。
      “只是一個門客罷了,沒有證據證明是三皇子指使,亦是無用!饼R衡說完,敲了敲桌子,我抬眼看他,他招手讓我過去。
      “如果真是三皇子所為,李奎那定會有個賬本,否則三皇子要是不認,李奎定會被誅九族,他不會不給自己留個后路!饼R衡邊說邊把水果遞給我,我以為他不愛吃,喜滋滋的準備出門吃去,又被他拉住。
      “就在這吃”,看著他不容反駁的語氣,我認命地趴在桌子上吃起來。
      “齊衡兄,要不我去寧縣查他一番,總能找到證據的。”蓮蓬焦急地提議道,眼里似有不甘地看著齊衡。
      我想他是看我和齊衡挨得太近了,所以不開心吧,所以還是準備離開。
      “你去太明顯,容易打草驚蛇。我記得語嫣的外婆家就在寧縣,我跟語嫣去一趟吧。”齊衡摸了摸我的頭,我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蓮蓬,他把頭扭向一邊,估計是傷心了。
      我回頭瞪了齊衡一眼,他在蓮蓬面前做這些是想干什么?讓蓮蓬吃醋?可是蓮蓬小可愛的性格那么好,除了忍著,還能怎么辦?
      “怎么?不愿意看你外婆?”齊衡歪著頭問,對蓮蓬的難受不管不顧,真是個渣男。
      “我自然是愿意的,但是……”我還沒說完,就被齊衡捂住,“既然愿意,此事就這樣定了!
      看著蓮蓬落寞離去的背影,我很無力,畢竟我好像根本就沒有拒絕的資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至于蓮蓬,我只能待會兒去安慰他了。
      “你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出發(fā)。”齊衡擺了擺手讓我出去,我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蓮蓬,你生氣啦?”我拉著蓮蓬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擔心你們倆個,畢竟此行……”蓮蓬欲言又止,恐是害怕我跟齊衡日久生情,我立即舉手發(fā)誓,“我定會跟他保持距離,你放心!”
      蓮蓬沒說什么,轉頭走了,我也回房開始收拾行李。
      到了晚上,我正準備睡覺,有人在門口不停地敲門,我不情不愿地起來開了門。
      “將軍,深夜來訪,所為何事?”齊衡站在門口,身后的月光灑在身上,像是給他鍍了一層光,陰影處的臉龐卻是看不清表情。
      “我是不是說過,不許再和蓮蓬在一起?”齊衡進了屋,轉身關上了門。
      我一瞬間就像被電流襲遍全身,莫名的恐懼在心中擴散。
      “今日是你讓我待在書房的,這怪不得我。”我往后退了兩步,盡量跟他拉開距離。
      “出了書房后呢?”齊衡越來越近,把我逼到墻角,我大氣都不敢出,卻還想為自己爭辯。
      “將軍,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只是可憐蓮蓬,不會策反他的。他想愛誰,想跟誰在一起都是他的事。”我看著齊衡警告的眼神,大概能明白是什么事,估計是怕我把他強吻我的事告訴蓮蓬,到時候蓮蓬知道他是渣男后,可能會離開他。
      “他可憐?他哪里可憐了?他愛誰?你說給我聽聽!饼R衡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這種對視我是堅持不了五秒鐘的,畢竟這曖昧的氛圍任誰都受不了吧?
      “將軍,有些話不需要我說的太明白。我覺得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就是愛一個人就全身心的愛他,不要朝三暮四,傷害愛人的心難道是更能體現(xiàn)魅力嗎?并不是!蔽覐凝R衡的胳膊下面鉆出,不高興地看著他。
      本來同性在一起就非常不容易,更何況是在古代,蓮蓬那么純潔的一個人,齊衡還對別的人動手動腳,他看了怎樣不傷心?
      “朝三暮四?傷害愛人的心?你是在說我?”齊衡好像很奇怪,但是我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他要是喜歡裝就裝吧,我可不愿意陪他演戲。
      “明日還要早起去寧縣,請將軍早些回去休息吧!蔽覍R衡推出門外,然后把門插了起來。
      以后還是要跟齊衡保持距離,還有三個月就能拿到休書了,千萬不能再有任何肢體接觸,這對我們三人都好。
      為了在外行走方便,我女扮男裝與齊衡騎馬同行。
      路過岱山的時候,偶遇一個茶攤,我給齊衡買了一碗茶,自己坐在旁邊吃點心。
      “我們還有多久到寧縣?”我記得我們已經走了有五日了,這個地方也太遠了吧,我的身上都發(fā)臭了。
      “翻過這座山就到了,你幼時沒去過外婆家嗎?”齊衡一邊喝茶一邊問,我眼見的慌張起來,也許以前的許語嫣去過,但是我真的沒去過。
      “很小的時候去過,但是好多年前了,我不記得了。我們趕路吧,時間也不早了!北鞠胍步型氩韬,被他這么一攪和,我只想快點上路,不想再跟他有什么語言交流。
      下山的路上,齊衡突然腹痛難忍,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讓他坐我后面,將那匹馬的韁繩也拿在手上。
      突然,從林中竄出一伙強盜,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本來我并不畏懼,畢竟齊衡是個大將軍,幾個毛賊根本不是他對手,但現(xiàn)在他自顧不暇,我只能靠自己。
      “大哥們,你們不過是求財,我這錢袋里的銀子都給你們,只求你們放我和我家哥哥一條生路!
      領頭的強盜用力一踢,馬驚了,我和齊衡被甩了下來。
      “走吧。”他們把兩匹馬也搶去,這才肯放了我們。
      我看著臉如白紙的齊衡,心急如焚,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架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
      “你……為何……要將錢財……給他……”明明疼的不行,他還開口質問,真是無語。
      “我不給,就以你我現(xiàn)在的實力,他們分分鐘就能砍了我們。你說,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我的親信……已經在來的路上……只需……稍等片刻……就能……”齊衡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我這下是徹底架不動了,只能拖著他來到一片空地上。
      在軍營學的野外生存知識,還真用上了,看來真是學無止境啊。
      現(xiàn)在已是深秋,太陽落山后,溫度越來越低,我看著躺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齊衡,終是不忍心放著他不管。
      我解開外衣,將他抱在懷里,坐在火堆旁,自言自語道:“我真是看不懂你,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說你喜歡蓮蓬吧,你在他面前跟我有肢體接觸;你說你對我有好感吧,你拿我給他擋槍,我真是不明白……也許你愛的是你自己吧,誰對你有用,你就利用誰,可能你對誰都沒有真感情!
      就在柴火的噼里啪啦聲中,我也睡著了,第二日我還在睡夢中,就聽到路上就車馬聲經過,我整理好衣服后,趕緊躲到樹后偷偷看。
      路上好像是一隊官兵,說不定就是齊衡的親信,我便跑了出去。
      “你是齊衡的親信嗎?”馬上的人在聽到齊衡的名字,微微側過臉來。
      “你是?”聲音很是悅耳,面容也是極好的,就是那一臉好奇的表情,有些破壞他謙謙君子的模樣。
      “我是他的小廝,我們在路上突遇山賊,他又有病在身,所以無法前行。我們一直在等你,你快來幫我把他扶過來。”我說著就進了樹林,看他們還沒動,又趕緊催促了一遍。
      沒一會兒,那個“好奇君子”就跟了過來,他看到臉色慘白,額冒虛汗的齊衡時,臉色巨變,立刻拿出銀針來,準備給他施針。
      “你還是大夫?他是什么?”我蹲在旁邊,也越發(fā)著急起來。
      “他這是中毒了,要不是遇到我,怕是明日你就只能看到他的尸體了!蔽冶凰脑拠樀檬帜_冰涼,怎么會這么嚴重?我以為是闌尾炎之類的病,治療了就會好的。
      到了寧縣以后,我在齊衡身邊服侍,任勞任怨。
      “好奇君子”——莫鈺這幾天一直在給齊衡扎針,看著齊衡身上大大小小的針眼,我心里不是滋味。
      “你們在遇到山賊前,是不是吃什么,或者喝什么不是自己帶的東西了?”莫鈺收起針,問我。
      “就喝了一碗茶,沒吃別的。”我老老實實地回答,站在旁邊不敢抬頭,就像個犯了錯的學生。
      “你喝了嗎?”
      “我沒有,就給將軍買了一碗!
      “那就是了,你這個小廝太失職了,自己沒有試過的東西,怎么能給將軍喝呢?”莫鈺生氣地斥責我,即使委屈,我也沒有辯駁,畢竟齊衡到現(xiàn)在也沒有醒,那碗茶也是我端給他的,我的確有責任。
      “咳咳……”齊衡終于醒了,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人一旦放松,就會發(fā)現(xiàn)渾身的力氣仿佛被一次性抽干,我雙腿發(fā)軟,坐在了地上,眼睛發(fā)熱,想來是哭了。
      “齊衡啊,你這次幸虧遇上了我,不然小命難保。”莫鈺將煎好的藥,喂入齊衡口中。
      “讓她來吧。”齊衡看了看我,我使出全身力氣爬了起來,走到他床邊接過了碗。
      “你這個小廝真的不行,那茶明明有毒,還給你喝。你上次箭傷根本沒調理好,身體差的很,就算那碗茶劑量不多,你也承受不得啊……”莫鈺又瞪了我好幾眼,我心里委屈加上的確愧疚,眼淚止不住的掉。
      “好了莫鈺,是我自己不小心,干她何事?”齊衡替我擦了擦眼淚,又開口說道:“她不是我的小廝,是我的妻子——許語嫣。”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看著他心疼的眼神,我知道從此刻開始,我對這個男人動心了。
      “就你那個妾?天天去觀音廟給你祈福那個?”莫鈺很是驚訝,趕緊跑到床前對我左看右看,看的我面紅耳赤。
      為啥我祈個福,全世界都知道了呀?真的好丟臉,其實我只是去寫話本去了,唉,尷尬。
      “莫鈺,我不想再聽到你說‘妾’這個字,記住了!饼R衡不高興地看了莫鈺一眼,莫鈺瞬間像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齊衡,你沒良心!是我救得你,你居然為了她這樣吼我,我生氣啦!”莫鈺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應該道個歉,于是,“對不起”“對不起”,我和他竟然同時出聲。
      “是我該說對不起,這次是我思慮不周,才中了計,與你無關!饼R衡喝完了藥,伸手把我拉進懷里。
      “將軍……”我掙扎著要起來,卻被抱得更緊。
      “叫我‘齊衡’!饼R衡摸著我的頭,我仍是覺得這樣不妥,硬是直起身子。
      “齊衡,你是喜歡我嗎?”鼓勵勇氣,還是問了出來。
      “嗯!饼R衡笑容滿面地看著我,我卻心頭一顫,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對著你,真的不沉迷才是假的。
      “那……你還愛蓮蓬嗎?”我覺得這很重要,如果不愛,那有沒有分手?如果沒有,那我豈不是成了小三?不管多喜歡一個人,做小三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你說什么?!”齊衡像是聽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話,目瞪口呆,像是被釘在那里一般。
      “我說,你還喜不喜歡蓮蓬?”我又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卻聽到齊衡突然笑起來,那笑聲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我說了什么,這么好笑?”我有點生氣,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有什么好笑的。
      “是你的話,太好笑了,你這想法,我真是聞所未聞。”齊衡終于止住了笑,還伸手擦了擦自己笑出的淚水。
      “你之前跟蓮蓬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
      “我們是好兄弟,感情好是自然,真喜不喜歡,愛不愛有何關系?他是男子,我亦是男子,你這腦袋瓜子都在想什么?”齊衡給了我一個腦瓜崩,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你不是為了他還拒婚了?還說跟他計劃了以后,我不可能理解錯的!蹦切┧f過的話,還歷歷在目,甚至是蓮蓬趴在他身上哭泣的場景,也浮現(xiàn)在我眼前。
      “我為他拒的婚?”齊衡嘆了口氣,又把我拉進懷里。
      “我是為你拒的婚。”聽著齊衡的話,我仍是不敢相信,他看我一臉狐疑,繼續(xù)說道:“我說的計劃,是針對三皇子的計劃,并不是你所謂的那些~”齊衡輕輕地說著,我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知道他沒有說謊。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很開心,嘴角向上的幅度一直沒有下來過。
      “為什么他們都知道我給你祈福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好奇,他們都是怎么知道的。
      “額……我餓了,你去幫我那點吃的來。”齊衡不再說話,閉上眼睛假寐。
      “不說?那我走了!蔽艺鹕恚R衡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咳咳,當時你給我寫的經書,每過一月,就會被祖母送到軍營放在我床頭。他們一日不知,兩日不知,你整整寫了兩百多日,他們怎能不知?”齊衡說著,臉上的笑越發(fā)溫柔。有一個時時刻刻惦念自己,盼著自己回家的人,真的會讓人在危險時刻想盡辦法活下來。
      “有好幾次,我都命懸一線,但是枕著你的經書,我最后都活了下來,我想你也許真的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所以便發(fā)誓,此生定要愛你,護你周全!饼R衡說完,動情的將我拉了過去,他扶住我的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一刻,我心無雜念,只想好好跟齊衡在一起,無論以后怎么樣,此時此刻,我們真心相愛就好。
      第二日,齊衡的身體就好的差不多了,莫鈺不愧為軍醫(yī),真是藥到病除的好大夫。
      齊衡帶著我和莫鈺去看了外婆,不僅讓莫鈺給外婆看了病,抓了藥,還帶了很多東西給她們,外婆很高興,一直在各種夸他好。
      從外婆回驛站的路上,他又將馬車改道去了李奎家。
      李奎以前做三皇子門客的時候,是見過齊衡的,他慌忙起身迎客。
      “齊將軍,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李奎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卻被莫鈺抓住那人的手,嚷嚷著要讓他帶自己去方便,李奎只能笑著讓他去。
      齊衡東拉西扯了好半天,最后才走,卻不見莫鈺的身影。
      “莫鈺呢?”坐上馬車后,還是沒見莫鈺出來。
      “他自有自己的事忙,我們先走吧!饼R衡拉著我的手摩挲著,吩咐下人駕車。
      到了晚上,莫鈺終于回來了,他躡手躡腳的進入房間,嚇了我一跳。
      “這就是那個賬本吧?我不僅要幫你給她外婆治病,還要幫你當小偷,你要怎么謝我?”莫鈺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齊衡看了看賬本,很是滿意,他伸手揪起莫鈺的衣領,將他推出門外。
      “你想要的什么謝禮都行,除了語嫣。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便要動身回京了!饼R衡在莫鈺的抱怨聲中走了過來,他將我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你……你要干嘛?”我拽著衣服,臉燙的快要燒起來。
      “不干嘛,只是想摟著你睡覺罷了!饼R衡把里面的被子敞開,給我蓋了一半,給他自己蓋了一半。
      “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齊衡說到做到,真的摟著我睡了一夜,也挺好。
      回了京城后,齊衡就忙著處理各種事,都沒有時間陪我,我就一邊陪老婦人去去觀音廟,一邊回哥哥的宅子住幾天,或者去找蓮蓬玩。
      自從我知道了齊衡和蓮蓬不是那種關系以后,再見蓮蓬,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蓮蓬,對不起啊,以前……反正都是我不好。”是我亂磕CP,搞得現(xiàn)在如此尷尬。
      “語嫣,你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道歉呀?上次那個牛二見到我的時候,還讓我替他謝謝你呢~”蓮蓬還是那樣可愛,笑瞇瞇的模樣,真的好想摸摸他的頭,但是我腦中立刻出現(xiàn)了齊衡的警告,悻悻地收回了手。
      “哎呀,我也沒幫上什么忙~嘻嘻~”
      “語嫣,我最近……喜歡上一個女孩,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說才好……”蓮蓬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是誰見誰喜歡吶。
      “誰呀?我認識嗎?”這大八卦,我不在吃瓜第一線,都辜負我“吃瓜大王”的名號。
      “你不認識,是曹將軍家的女兒曹寧!鄙徟钫f著竟羞紅了臉,這么乖的孩子能喜歡上的女孩子肯定頂頂可愛吧,好想看。
      “蓮蓬,你約她出來,我?guī)湍惚戆讆行不?”
      “這……這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我們家蓮蓬這么可愛,誰不喜歡呀?放心吧,肯定能成~”我拍著胸脯保證,以前介紹過好幾對呢,雖然沒成,但經驗滿滿啊。
      “行,那我明天在‘明月樓’設宴,你到時候一定要來呀!鄙徟罹o張地拉著我的衣袖,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第二日,明月樓內,我在屏風后把那個“戀愛寶典”給了蓮蓬,并囑咐他盡量全部背下來。
      蓮蓬緊張的直搓手,我也替他感到緊張。
      “如果她問我為什么約她,我就說有要事相商!
      “她問什么要事,我就說要跟你表白心意,這算要事吧?”
      “她要是說算,那我就說我喜歡你很久了;她要是說不算,那我就說喜歡你是我的事,不商量也是理所當然。”
      “如果她沒走,還繼續(xù)聽我說,那就說明喜歡我;如果她起身走了就說明……”蓮蓬不再往下說了,眼里有些害怕。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會喜歡你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可我心慌意亂,我怕待會兒會忘……”蓮蓬一邊捂著心口那顆狂跳的心,一邊一臉愁容地看著我。
      “不怕不怕……”正在這時,小廝來報,曹寧來了,我趕緊把他推出去,自己躲在屏風里。
      “噠噠噠”,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兒有人推開了門。
      “蓮蓬,找我何事?”曹寧徑直坐下,我偷偷看了一眼,這么英姿颯爽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我想說,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一直不敢說,怕你看不上我。現(xiàn)在,我已經是大理寺正了,所以想問你,對我,有一點點的喜歡嗎?”蓮蓬鼓起勇氣說出了心里話,看得我感動的不行,雖然教他的那些都沒用上,但這樣打直球的表白更戳人好嘛。
      “蓮蓬……你這也太突然了……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也喜歡你~”曹寧的霸氣回答,震驚了我,雙向奔赴,也太美好了吧。
      就在我老淚縱橫的時候,齊衡破門而入。
      當他看到屏風后的我時,二話沒說就把我擰了出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曹寧和一臉尷尬的蓮蓬。
      “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單獨跟蓮蓬在一起……”齊衡惡狠狠地說著,我卻不以為然。
      “今天不是單獨好嘛,不是還有曹寧在嘛。我是在給蓮蓬出謀劃策,他喜歡曹寧,今天表白來著……”
      “這小子居然喜歡曹寧,膽子不小!饼R衡突然松開了我,一臉玩味地看了看樓上。
      “看曹寧的模樣,很有大將之風,我也沒想到蓮蓬居然會喜歡這樣的女子,不過兩個人站在一起,也的確相配~”
      “我們站在一起,難道不比他們相配?”齊衡打橫把我抱起,我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很不好意思,只能把臉埋進他的脖子里。
      沒出幾日,三皇子因貪污腐敗被圣上問責,直接被封為榮王,發(fā)配到邊疆守城去了。
      跟隨著這條信息來的,還有圣旨。李公公拿著圣旨大聲宣告:“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許氏之女許語嫣,行端儀雅,禮教克嫻,與齊衡乃良緣天作,今特下旨將許氏語嫣抬為正妻,授三品誥命夫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盡予國,勿負朕意。”
      聽著圣旨的內容,我有點恍惚,還是齊衡起身幫我接了這道圣旨。
      我呆呆地看著他,他寵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祖母看到我們的親密舉動后,搖了搖頭走了。
      “語嫣,我說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妻,所以我向圣上求來了這份圣旨。不僅如此,我還要把我們的婚事重新操辦,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并不是沖喜的小妾!饼R衡一字一句,無比認真,我不禁淚流滿面。
      很多時候,愛你的人是見不得你受委屈的,哪怕你自己沒有很在意。
      我抱著他,哭的很大聲,這是幸福的眼淚,我本想擺爛,沒想到卻擁有了如此愛我的人。
      遠在現(xiàn)代的爸爸媽媽,我在這里會過得很好很好的,你們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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