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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的靜靈庭,朽木家小少爺脾氣暴躁差不多人所共知。而四楓院夜一無疑是讓朽木白哉脾氣暴躁的罪魁禍首,她十分清楚白哉的弱點,很容易就讓白哉暴跳如雷。
今日也不例外,夜一扯下白哉的發(fā)帶略加挑釁,再一次成功勾起了他的蓬勃怒火,不要命地追著夜一在屋頂上奔馳。終于,在紅霞布滿天邊時,白哉覺悟了,馬上剎車停在XX屋頂上。他望著瞬神夜一消失的方向,頓時有種捶胸頓足的沖動—
為什么我一定要那根呢?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一根,區(qū)區(qū)一發(fā)帶需要身為朽木家下任家主的我在意嗎,我隨時可以換呀?
內(nèi)心掙扎了會,白哉決定打道回府。最后看了眼瞬神消失的方向—等等,那不是白癡海燕家的方向嗎?
白哉阻止身體向前趨勢,在屋頂上摸下巴,如果妖貓真的去那里的話……
算了,她去就去吧。盡管心里好似有貓在抓,白哉還是豪邁地以瞬步往家的方向而去。我只不過是絕對、完全、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個白癡操著一臉白癡笑而已……
越來越接近朽木宅,白哉也愈加冷靜。
最近發(fā)怒的時候,總是覺得記憶模糊不清,太奇怪了。也許,可以和爺爺說說……
志波家的老大為朋友著想是出了名的,直接導致十三番隊長為了要求其擔當副隊長,三番五次登門拜訪,均被“比我適合的人多得是”無奈地打發(fā)(?)回家。這次,依然如此。
“真?zhèn)X筋啊,再這樣下去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了!焙Q嗪鷣y地抓著黑藍短發(fā),長長嘆息,隊長這么有誠意,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只是……
“啪—”屋頂瓦片破裂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海燕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自家院子—果然,四楓院夜一小姐大咧咧地站在院子中央,手里好像還拿著根紅色發(fā)帶?!
“海燕小弟!”毫無闖入者者自覺地打著招呼,夜一悠閑地走到海燕對面坐下。
“這個不會是……”海燕拿起夜一隨手放下的發(fā)帶,眼皮忍不住跳跳,“……那位小少爺?shù)陌!彼铱山黄鹫垓v。
夜一一口氣喝下茶,“沒錯,小白哉還在后面追著呢!
“志波家可沒那個閑錢!弊甙勺甙桑认伦尶怔Q看見你更鬧騰。
“小白哉還沒那么快!笔虏魂P己。
“唉……”海燕拿這位無可奈何,“荼毒我還不夠,還去荼毒白哉!
夜一不答,一臉深思地上下打量海燕。
“怎、怎么?”海燕頓覺一陣惡寒。
“沒什么!币挂惶穑寻l(fā)帶塞到海燕懷里,“給你一個調(diào)戲小白哉的機會!
海燕無語。
輕微地破空聲后,夜一的身影消失,只留下一句話:“要好好把握!”
自知斗不過妖貓,海燕只當沒聽到。
天色漸漸暗下來,他連白哉的影子也沒見著。
海燕喃喃自語:“白哉的速度沒這么慢吧,難道半路回家了?”
“喂—擺一張白癡臉做什么呢!”盛氣凌人的少年音。
海燕微微驚訝地尋聲望去,白哉一臉不爽的站在院子里。他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白哉的實力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
好像被海燕嚴肅地看著有些不好意思,少年冷哼一聲,道:“一點禮貌也沒有!
“是是!焙Q嗍掌饑烂C的表情,對少年的話不甚在意。暗暗感嘆,白哉很優(yōu)秀呀,這么快就學會隱藏靈壓了。
“志波海燕!甭曇舭胃,白哉并不喜歡被這個人忽視。
“哦,白哉少爺半路迷路了?”
少年狠狠瞪了海燕一眼,“把發(fā)帶還給我!
海燕把話原封不動送回去,“一點禮貌也沒有!
“麻煩你把發(fā)帶還給我。”咬牙切齒。
“這里,過來拿吧!焙Q啻蠓降亟怀霭l(fā)帶,其實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最難以形容,讓白哉感受一下。
白哉愣了幾秒,神色奇異地走到海燕面前,抬手,忽然停在半空。
海燕笑道:“怎么了,朽木家下任家主怕我做手腳?”
白哉臉色變了變,什么也沒說,最終放下手,幽幽地盯著發(fā)帶。
“……怎么了?”
白哉還是幽幽地盯著發(fā)帶。
“……”白哉的目光怎么看都有點怨念的意思。
白哉別開臉。
“……”該不會是不會綁發(fā)帶吧。
白哉的耳根開始充血。
“啊啊,真是的干嘛不好意思,我可以幫你啊!焙Q嘈闹型敌,說真的他沒想到白哉臉紅起來這么可愛,怪不得夜一對作弄白哉樂此不疲。
白哉小聲道:“我不過是……”
最后的陽光緩緩從白哉的臉滑落,一點一點的遮住了他的真實表情,然后,天黑了。
海燕愣了愣,隨即不客氣地拉過少年,迫使他背對著坐在海燕前面,“別害羞嘛,很快就好!
海燕麻利地幫白哉梳理頭發(fā),思想開始拋錨。呸呸,頭發(fā)摸起來感覺很好,居然比空鶴的還好,朽木家不虧是大貴族。視線忍不住往少年的耳朵滑了一下,海燕再次感嘆上天不公啊,皮膚居然比空鶴的還白,我好像也沒虧待她呀。不行不行,要把巖鷲也養(yǎng)成這樣,省的人家說我虧待弟弟妹妹……
等海燕回過神來,發(fā)帶已經(jīng)系好了。
半響后,見白哉還在坐著,海燕有些奇怪:“怎么了?”
白哉平靜道:“你好像很習慣這種事!
“哈哈,這很奇怪嗎?”
“我是說,你經(jīng)常給某個人做這種事情嗎?”少年好像又開始不爽了。
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白哉的某人小心道:“啊,這個啊,我不是要照顧空鶴嘛?”
白哉直起身子,慢慢走到庭院里。
“喂喂,不會說聲謝謝的嗎?”
“謝謝你!
“……真是意想不到的情況!焙Q嗦冻霾豢伤甲h的神情,“今天一切都不正常!
白哉沉默,直直地盯著腳尖。
海燕有點受不了這詭異的沉默,“……白哉少爺,有什么事直說吧。”
“……如果……我……”少年的聲音罕見的帶著些許緊張,甚至在關鍵部分說的模糊不清。說完后,抬頭直視海燕。
海燕分明看見那雙黝黑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驚人,好像在期許著什么—
“白哉……抱歉,我剛才……”
海燕硬生生將接下來的話咽進喉嚨,他看到少年的眼慢慢暗淡,失去了光彩。電光閃石間腦海閃過三個字—我說錯話了。
白哉忽然冷笑出聲,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樣子。他嘲諷道:“志波家沒落了,你志波海燕好不容易練出來的出色能力也開始沒落了?”
他干脆地轉(zhuǎn)身瞬步離開。
“喂……”海燕眼睜睜地看著白哉消失,“說這樣的話,我還是有些在意的啊……”
猶自苦笑著抓抓頭發(fā),他忍不住猜想,白哉到底想說什么呢?果然,很重要吧……
另一邊,朽木宅內(nèi)。
沒得到答復反而被自己爺爺忽悠得郁悶的朽木白哉,像往常一樣回到房間,卻詭異地看到發(fā)帶好好的呆在榻榻米上。
“……”
“……那只妖貓。!”
被問得心里一驚隨即把孫子忽悠走的朽木家主,沉靜地朝某個方向道:“出來吧,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彼实嘏暆u漸清晰。
朽木家主冷冷道:“想問什么!
來人也不客氣,問:“在海燕家看到的小白哉是怎么回事?”
朽木家主微微一怔,猶自嘆息:“終于出現(xiàn)了嗎……”
“難道說……”來人猜測道,“靈魂雙生?”
“……”
“朽木家真敢賭!眮砣顺聊瑫,開口,“靈魂雙生—用特殊秘術把對象的某種部分分裂出來,形成另一‘靈魂’留在那個人身體里,隨著時間的推移,哪個夠強,哪個就留下來!“自盏氖恰疀_動’吧?海燕家出現(xiàn)的小白哉,就是那個了。這是強迫他成長呢……”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知道……所以今天晚上的一切我很快就會忘記。只是……喪失了沖動……”
一陣沉默,來人消失。
又一天,瞬神夜一神清氣爽地突然出現(xiàn)在海燕面前,將某眼熟的發(fā)帶塞至他懷里,奸笑著離去。這一回,朽木白哉很快就出現(xiàn)在院子里了。
“白癡海燕,把發(fā)帶還給我!”白哉神色不爽地瞪視海燕。
“喲!”海燕笑瞇瞇地打招呼,見白哉態(tài)度如初,也就明智的不提那晚的事。
白哉一把搶過發(fā)帶,利落地綁好頭發(fā)。
海燕忍不住調(diào)笑道:“呀,不需要幫忙嗎?把手藝好的我晾在一邊!
某人的耳根可疑地紅了一下。
“白哉少爺嬌生慣養(yǎng),應該連綁發(fā)帶都不會吧?”海燕好整以暇。
某人奇妙地看了海燕一眼。
“最近一定很努力吧?”海燕再接再厲。
“……”
“……這是什么表情……”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啊。
“志波家沒落了,你志波海燕好不容易練出來的出色能力也開始沒落了?”說完又附贈一憐憫眼神,白哉神清氣爽地瞬步離開。
海燕輕笑,“說兩次就沒什么威力了呀?”實際上第一次也沒啥威力。
看著晴空萬里的空,志波海燕心情愉快地開始走神。不管那天白哉小少爺想說什么,只要我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就好了。不愧疚是不可能的,他從來都很在意朋友的想法。但是,也沒有辦法啊!他想,等哪天適合的時候……
海燕忽然想起,唔,說起來,白哉那小子的頭發(fā)太好了。以后見面,趁著我還有身高優(yōu)勢,多揉揉他的頭吧。
彼時的靜靈庭,志波海燕一如既往的達觀,朽木白哉整天被弄得氣急敗壞。還沒有死亡、還沒有束縛,寧靜的令人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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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咱寫的是啥,說起來也就那么一回事:白哉對海燕懵懵懂懂有點感覺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白哉的“沖動”才會在海燕家裝作不會綁發(fā)帶,然后想要說點什么,然后海燕悲劇的沒聽見。海燕之所以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白哉的“沖動”,是因為人家確實是忽然出現(xiàn)的……而夜一因為惡趣味一直在旁邊看著呢。
以后“沖動”消失,我想白哉是不可能說出來了,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樣更不可能和海燕說了。啥?你說海燕,我寫的他遲鈍的很。
隨便說一句,雙生什么的純熟瞎扯……無非是從雙生花的傳說硬扯過來的,看看,不是什么一花燦爛一花枯萎么?這算端午節(jié)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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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咱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咱進步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