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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想找回最初的心情。我喜歡ONLY文。請原諒胡編亂造。
Frozen time(骸云ONLY|96feat)
嘗試移動了下身體,右小腿一片冰涼的麻痹。摸索全身只剩下一雙拐子,彭格列戒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到了什么地方,云雀想起草食動物有可能的抓狂與心急如焚,眼里是一片冰涼的沉默。判斷好方向之后前行,脊梁挺直背影清冷而妖嬈。
只是沒有戒指,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追蹤六道骸追了一個月,一個半月,好不容易逮住了這人的尾巴,卯定決心一舉咬殺干干凈凈。讓自己斷了瘋狂的念想,也順便抹殺六道骸隨時可能迎風(fēng)飄蕩欠扁的笑容。站起身來一個趔趄,平時的沉靜兇猛一點不減,只是咬牙切齒弄得閑情一點不剩,牙齒間擠出幾聲一定要咬殺掉誰誰誰什么的,聲音不分明也只有自己知道。
六道骸飄移躲藏得神乎其神,平常人根本只有望著藍(lán)色鳳梨一閃而過,偏偏每次露面都會讓云雀看個正著。云雀他追了10年,總是比所謂常人多出幾分毅力與十分經(jīng)驗。
事情開頭分外簡單,在西西里的狹窄巷子里面遇見了,藍(lán)毛辦好事情正在打量現(xiàn)場,身子歪歪斜斜靠在粗糙的墻壁上,也看不清楚表情,云雀哪里顧得上看所謂表情,沖上去大有揪住綁起來打一頓的架勢,六道骸抬頭看見,疑惑了一瞬又歸于意味不明的笑,轉(zhuǎn)身就跑。
云雀看重的獵物豈容拐下輕易逃脫,揪準(zhǔn)了不放也算另一個意義上的死纏爛打,六道骸一邊弄出幾個不太成熟的幻術(shù),帶點嘲笑性質(zhì)地往小巷深處跑,云雀恨不得拆了整個街區(qū),從廢墟里面抓起某人的尾巴,拎起來吊著打。有一種人的心之所及就是雙手所到,云雀掏出匣子,云戒上面火光耀滿了一片天,塞進(jìn)去,放出來,云刺猬增殖速度驚人就像某人積攢了10年的殺氣。
一瞬間磚瓦四處飛濺,兩旁無辜建筑紛紛倒塌。
“云守這種方式——怎么說,不太環(huán)保哦?”
“環(huán)保?我保證咬殺得你絲毫不剩!
好像意思有點偏移了。六道骸一邊感嘆著這種無意識狀態(tài)下的究級毒舌,側(cè)身滑過倒塌的一面墻壁,轉(zhuǎn)身利落,抽出叉子虛晃一槍,乘云雀分神的時候,霧戒一閃,青黛色的火光熒熒燃燒。
周圍響起了奇怪的尖銳聲響——高音的震顫的帶有讓云雀絕不容忍的噪音性質(zhì)。云雀瞇起眼睛打量六道骸,直覺認(rèn)為這又是六道骸的幻術(shù),再掏出一只戒指套上,紫色光芒大作。
“喂喂……”
“別怕——很快就死得干凈!
六道骸暗罵聲糟糕,四周空間震蕩,雙眼昏白已經(jīng)有明顯的非幻覺性扭曲。云雀偏偏沉靜在自我思維里一味加大火焰。
憤怒就是覺悟?跳馬……老子問候你全家!
“停下來!”
怎么可能停下來。若能讓自我收放自如,那絕對不是云雀恭彌。他始終是將自我最本真的欲望馳騁在世界廣大的。
共振……?非同種屬性的共振?彭格列戒指bug?六道骸心理排查著各種可能一邊朝云雀喊。
“停下來——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停下來你個白癡!!”
四周空間緋紅淺藍(lán),世界分崩離析,腳下站著的土地裂開一道大縫隙,云雀依舊在昏天黑地的混亂中昏天黑地的自我意識。六道骸心里長嚎一聲——早知道……
早知道個屁。早知道有這種奇遇,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云雀恭彌。算他手賤,每次一看到云雀那張臉,就容易說出一些話,做出一些事。
非常不理智。
這是六道骸與云雀恭彌同時落入大地的縫隙里面,尚存理智的六道骸最后一絲念想。
應(yīng)該是指環(huán)的作用將他們送到了某個空間里。
云雀走了很久,四周都是貧民窟。眼神嶙峋的各種人在廢墟之上偷偷打量著他。只是比眼神他從來不會輸,冷冷掃過去一次,雞飛狗跳。即使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普通的街頭流氓過來挑釁,也不一定能夠咬死他們。
并不是一種有意識的虛張聲勢,只是沁入骨髓的習(xí)慣。就算像現(xiàn)在這樣,卸下了武裝,拐子握不緊,有一只小腿尖銳地刺痛著,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就算斷爪去牙,龍游淺灘,生命困頓,他依舊是云雀恭彌。
他習(xí)慣強大。僅此而已。
步行了很久,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開始絞痛,腦子里面嗡嗡作響。前方有個破敗的小教堂,夕陽余暉染紅著哥特式的尖角,目前看起來……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地方。
渾身繃緊的肌肉開始不著力,腳心像踩在棉花上面,歪歪斜斜又行得筆直。走到門處,也不管里面有沒有人,敲門從來不是他風(fēng)格,抬腳往里面走。門吱呀一聲推開……
六道!
“哦……真是天意呢……”
“請站穩(wěn)一點再放狠話哦。”六道骸在教堂長椅上面躺著,一只腿綁著繃帶,看來也受傷了,抬起手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見?”云雀沖過去想給他一拐子,抬腳失去平衡,一頭栽在地上,閉眼的時候看見跑過來一個少女,鳳梨頭,不欠扁的樣子,眼罩,另一只大眼睛里面都是憂慮。
再醒的時候,看到的也是鳳梨頭,很欠扁的樣子。
“總之——這里應(yīng)該是個被扭曲過的空間。哈!或者是被封印在彭格列戒指里面的空間,被云守怒氣磅礴地一激發(fā),于是就……”六道骸一手翻著教堂里面唯一一本圣經(jīng),“剛才那個女孩子,很好心哦,收留了我們呢!
“那個不是庫洛姆嗎?”
“是叫庫洛姆哦。但是,在平行空間里面……還是不要代入原來世界的認(rèn)知呢……”六道骸拖著傷殘的腳,躲過云雀扔過來的拐子,“還有……原來世界的恩怨!
總之,六道骸下結(jié)論——“最近還是應(yīng)該以養(yǎng)傷為主,外面的人都很危險呢。小女孩子也不希望我們又受傷不是?”
庫洛姆出門回來的時候,六道骸正拉著云雀品讀圣經(jīng)。一點娛樂消遣的方式都沒有,云雀心性淡然自然不介意,六道骸悶得骨頭都抽筋。
“你不是經(jīng)常呆在罐頭里面嗎?”
“那個不一樣啦……還可以隨時出來調(diào)戲調(diào)戲……”晃了下神,六道骸故作鎮(zhèn)定咳,指指圣經(jīng),“云雀君來看看這里!
【我吩咐你們,讓你們彼此相愛。】
云雀不明所以,只當(dāng)做六道骸又犯神經(jīng)病,這種時候他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手枕在腦袋下面,很久沒有這樣睡覺了。就像是很久以前,在并中天臺上一樣。空蕩的天空,四周沒有人,也沒有聲音。他一個人,躺在最中間。其實有時候也不盡然是這樣,空蕩的天空或許有云飄過,四周或許有人,也或許有某種欠扁的聲音。
有時候重復(fù)太多次就當(dāng)做一種習(xí)慣。少年神經(jīng)也不會纖細(xì)到,問旁邊另外一個物體。
不是應(yīng)該呆在罐頭里面嗎。
他不會問。只是因為把六道骸時;问幵谧笥耶(dāng)做一種常態(tài),也沒有細(xì)細(xì)思考過這種常態(tài)維持起來是否如表面一般理所當(dāng)然。他不會問。
“骸大人……那句話不是這個意思啦……”庫洛姆放下袋子,里面裝著很難買到的酒精,“原文出自……”
骸打斷她:“庫洛姆你下次出門帶上云雀一起!痹迫敢膊环磳,他一路走過來,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什么樣的東西。
庫洛姆望著這兩位,又忍不住想糾正骸對于圣經(jīng)的胡亂引用。抬頭看看已經(jīng)有些斑駁的圣母像——這到底算不算褻瀆神靈呢。
“他的相貌如閃電,衣服潔白如雪!焙⊥A税肷危肿x出了一句。
庫洛姆跟在云雀身后面,四周打量的目光暗自,比于平時帶了些掩飾和收斂。云雀受傷相比骸來說輕了很多,或許根本就是六道骸混吃混喝一副等死樣讓云雀看得不爽,愈合能力大幅上升。
她手里拿著袋子,里面裝著食物和一些藥材,這些在這里都很難得到。四周覬覦的目光就從來沒有消散過。
“云雀先生……真的非常感謝你。”
“恩?”
“如果不是和云雀先生一起出來……可能就回不去了!
云雀很想問他不在的時候,這個女孩子是怎樣一個人生存在這種地方的。但是他沒有。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或許只是以道謝為契機想要開始一段對話而已,云雀想想也覺得應(yīng)該說一些話。畢竟一路無言對于他來說正常,對于女孩子或許有些壓力。
“六道骸的傷什么時候才好?”
“還會有10天吧……骸大人他身體非常奇怪,各種生命跡象都很混亂!睅炻迥飞陨蕴а劭粗迫,她覺得這位先生可能知道些什么。
因為他本該呆在罐子里面。
云雀沒有說出口。有很多話,自己都不能理解,說出來讓女孩子徒生疑問而已。
“云雀!荜P(guān)心骸大人呢!
云雀正想說話,女孩子突然蹦到他身前,伸長脖子問道:“你們……是戀人嗎?”
“……為什么會這么想?”他真的很想知道,包括很多草食動物在內(nèi),所有人都這么暗示性地問過。
“因為——”女孩子想了一下,也覺得不太好概括,“很在意的感覺吧……彼此都是!
“恩!
云雀突然點了下頭,拉開庫洛姆,讓她快步走回去,他們身后跟著一個男人,聽腳步聲不像是一般草食動物,云雀示意庫洛姆先走,轉(zhuǎn)身的時候,眼里甚至有點興奮——很久沒有,好好咬殺過草食動物了!
庫洛姆看著云雀興奮的氣場,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小跑回去。
背著云雀,所以云雀沒有看見,女孩子的右眼,“六”字血紅如!啊鳌闶鞘裁椿卮稹降资窃诖饝(yīng)哪一句啊……真是!
FIN
所以就是這樣咯。至于阿骸對于96妹妹的附身是在什么時候……請根據(jù)喜好自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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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出師未捷^……第二篇請順利。
謝謝糾之森姑娘的……苦苦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