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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高飛的風(fēng)箏
你是風(fēng)箏,我想成為追風(fēng)箏的人。
在這未知的青春里,我想讓你回頭看我一眼。
─
天暗得深沉,路邊亮起慘白的光,這讓本就凄清街道照得愈發(fā)空寂無人。
抬頭望去,高空無星,明月還被云霧擋了去。
衾影獨對的?倒影,仿佛染了一身悲愴。
機屏緊湊振鈴屏幕再次亮起,新消息被掛在信息欄中,是某平臺發(fā)來的節(jié)目采訪。
女人緊鎖眉心,臉頰跟著顫起,神態(tài)有些驚卻沒能表現(xiàn)出來。
落地的影子終有了動靜,掐滅機屏好如這諾大的一寸土地又少了一份光亮。
穿過幽密小巷,眼前迎來一片明亮,順著稀疏人往過了紅燈路口,抬起的腳步沿著街道方向繼續(xù)前行。
近來半月,接踵而至?的信息留言讓林禮有些喘不過氣。
她有些怕——
害怕什么?
害怕這突如其來的流量,會演變成不好的結(jié)局。
好長一段時間,林禮沉在一種焦慮當(dāng)中,她的微博關(guān)注瘋漲,陌生私信一條條編輯發(fā)來,有的是來談合作、有的是來詢問畫的立意和創(chuàng)作靈感,還有人好奇畫作背后的故事。
瀏覽著微博的最新一條動態(tài),評論區(qū)那些有感而發(fā)的文字里,林禮怎么也沒能想到,時隔多年,這些文字仍能讓她潸然淚下。
她看過數(shù)百條私信,被新消息覆蓋掉的未查看留言,是林禮多年以后的一個遺憾。
信息無數(shù),她根本看不過來。
也同樣一個都沒給予答復(fù)…………
林禮回了趟畫室,她低著頭從帆布包里取出鑰匙,頭頂上的光輝落在鑰匙面上使之泛起一層薄薄白紗落在表面,眸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手往里推直至插進(jìn)鎖孔光影再次消離。
手附燈帶開關(guān),下秒,整個畫室都被照得亮堂。
燈一亮,目光奪人的畫作讓人的目光引在板架上,那是姑娘嬌弱的背影,和隨風(fēng)而揚的風(fēng)箏。
其它,
皆成了虛構(gòu)。
那幅畫的名字,叫做《追風(fēng)箏的人》
四面寂靜,夜晚深沉,睡意彌漫入空,是鈴響扯回了神。指腹按在接聽鍵上直奔了主題,“王先生那個單嗎?”
跟前第一份資料疊在最頂端,垂眼瞧看的人翻了幾頁。
“顧女士的,應(yīng)該在底下,你找找!边@會兒說話的是林禮多年好友,時懷玥。
“是那張私人訂制的結(jié)婚畫?”她再次開口去詢,這會兒也剛好找著資料。
“對。資料沒存檔,你把它帶回家,內(nèi)夾著照片別弄掉了!
當(dāng)時是在五月末,林禮從畫室回來,她一開門就聽見時懷玥在打電話,后來吃飯的時候聽時懷玥提過一嘴,這才有了印象。
頭頂?shù)牧撂糜行┐萄,這兩日林禮眼睛特別干,她揉著眼角,難受的時候就會搓紅,時懷玥讓她去醫(yī)院檢查,她不愿意去,時懷玥勸不動她給拿了瓶眼藥水,“朋友外面帶回來的,聽說特別好!
“你試試,要是一直難受一定要去醫(yī)院!
手拉著夾板,里邊的相片隨之而落。手似乎比眼還快伸手就去接,這會兒5寸相片早已落地,靜躺在上。
一張相片紙,殊不知翻過面來色彩鮮明,坐著的兩個人樣貌也是那般登對。
視線余光定格在陌生人身上,眼睫顫了起來。
林禮到家沒多晚,在十點之前。
時懷玥躺在屋里就聽見了開鎖聲,躡手躡腳的她站在門后張著嘴,空蕩無聲的內(nèi)室里伴響著,“歡迎回家。”
時懷玥和林禮在大學(xué)相識,兩人剛好又是同一專業(yè),后來相處久了好的和一個人似的,大三那會兒他們一拍即合開了家畫室,畢業(yè)后就在畫室邊緣合租了房,平時還能一塊走。
眼瞧著林禮情緒不對,她湊得比臉還近,“怎么了?”
至終垂頭喪耳的姑娘頓時揚了腦袋,目光與她相接,蒼白的臉頰淡出一抹笑,“沒事,就有些累了,資料在包里你自己拿!
話尾剛落,房門被手推開,她抬著腳只管向里走。屋里沒開燈里邊漆黑依舊,好歹有抹晚影照射入窗。
屏幕驟然亮起,手里的這一束光,要比周圍所有光源加在一起還要刺眼。
床沿那抹光暈仍在掙扎,而天邊的云霧正一寸寸蔓延,將它吞噬。
就好比節(jié)目組發(fā)來的邀請信息,里面的每一個字,每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讓她感到不安。
指腹按鍵,刪刪減減編輯著一條。
口中冒出哀息,床角光影與云交錯,一條消息正在發(fā)送。
這條發(fā)送的婉拒短信,讓她開始深思。
眼朝窗望,也不知盯在何處,不停擺動。
“禮禮,顧女士那張你畫嗎?”字眼飄進(jìn)屋內(nèi),她聆耳傾聽。
某瞬間,話像是被門隔絕阻斷,無法沖破入耳,里外一黑一亮。少女靜坐床邊,一角被褥緊栓在手,屋外言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一刻里,仿佛世間都開始靜默祈禱,沒人知道那段無人知曉的秘密。
屋內(nèi)無人應(yīng)答,時懷玥沒再去喊,她想,應(yīng)是睡下。
一張照片。
一段本該忘掉的人。
后來節(jié)目組再一次誠摯邀約,是時懷玥勸她去的。
那時七月中旬,萬物都在熱氣中生長搖曳,徐徐微風(fēng)襲來,帶不走任何一絲熱氣。
林禮身著一件白色禮服,長發(fā)松垮披落在肩。肌膚潔白如陶瓷,眼底清澈如泉水,她沒戴任何首飾都愈發(fā)顯得清新淡雅。
手持裙邊,坐在已備好的軟皮沙發(fā)上。
主持人熟練地朝攝像機彎唇輕笑,側(cè)過頭才對上林禮投來的目光,“今天很榮幸能夠邀約到《追風(fēng)箏的人》的原創(chuàng),林禮小姐!
“大家好,我是林禮。”她說話大方利落,對著鏡頭禮貌揮手,有瞬間倒顯得可愛笨拙。
林禮為這次采訪做足了準(zhǔn)備,深怕自己的一個無知弄出什么差錯來。
主持人見她緊張的微表情,捂嘴笑道:“林小姐不必緊張,我們就是普通的聊聊天。”
林禮頷首點頭,臉上掛著職業(yè)假笑。
林禮能被眾人知曉,是因一副畫的存在。
一副在上屆比賽中得了冠的畫。
《追風(fēng)箏的人》的立意被人挖出來,這才沖上熱度,被過多人知曉。
畫,她倒沒花多少心思,只因腦海里的一個人,這才有了創(chuàng)作靈感。
鏡頭切換在畫上,天空飄著紙鳶,紙鳶連尾處有個很小的英文J,J與畫相溶顯得更像魅力線條,不仔細(xì)看倒真瞧不出什么。
紙鳶下有位姑娘追逐背影,單手朝空,凌亂步伐淋漓盡致表現(xiàn)出難過情緒。
明明看似簡單而美好的一幅畫作,卻總讓人漫上一種不明情緒。
主持人朝對方臉上看,似在深思接下來該問的話,“林小姐,你在創(chuàng)造《追風(fēng)箏的人》是怎樣的靈感讓你編織了這幅作品呢?”
林禮默不作聲嘴角淡淡出笑,心里倒越發(fā)顯得空落落,“一個人吧。”
一個可望不可即的人。
少年像畫中風(fēng)箏,越飛越高,讓底下姑娘無論怎樣蹦跳也抓不住一角。
風(fēng)箏在飛,雨水再下,天空一片晴朗,風(fēng)箏線斷了一邊,再無人牽扯。
林禮5歲開始學(xué)畫畫,從素描再到水粉,比起那些她更喜歡油畫。
工作室剛開始沒起色,她賣了些舊作,雖說沒賺多少,但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可以和我們詳細(xì)說說,你口中的那個人嗎?”主持人聲輕聲去詢,眼里那抹驚奇掛在臉頰,酷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
嘴角笑意慢慢淡了下去,林禮坐在那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開始沉默。周圍也都開始安靜無聲,似乎都在等她開口述說那段獨屬于她的過去。
“時間過得太久,記不清了!
多年以來,她早已忘記憶中的少年是何許模樣,或許很帥又或許很平庸。
但是那天晚上,久遠(yuǎn)的回憶向她襲來,讓她再次記起。
“曾有人說,忘記一人是先把對方的聲音給遺忘。”
“我想是的。若真讓我再聽一遍他的聲音,或許我早已聽不出來!
主持人的再次開口,從林禮話語間得到答案,“是喜歡的人嗎?”
“算吧!
“那后來,你們還有過聯(lián)系嗎?”
林禮搖頭,想起許多零散碎片,鼻尖漫上酸澀,“沒有了,在畢業(yè)的那一刻就沒有了!
多年遺忘,就像這漫長的暗戀史有了最后的大結(jié)局。
竟然暗戀需要結(jié)局,而我也因他有了故事。
這幅畫,就像在回顧我整個青春。
我想,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放下。
放下,我一去不復(fù)返的青春。
放下,不屬于我命中的少年。
主持人靜默許久,視線自終也沒能從林禮身上移開。
終歸也是明白了那句:
“苦澀的暗戀者,未必能等到花開月明,但在這場無人知曉的戰(zhàn)役里,她始終高舉著愛的旌旗!
面前看似毫無憂感的姑娘,是面臨了怎樣的經(jīng)歷,才得以畫出一幅給人撲面卻說不出情緒的畫來。
原來,這個情緒是……………
“遺憾!
“你所認(rèn)為的暗戀是怎樣的?”主持人緊湊她的話問。
林禮嘴角漾開,緩落歸聲,“我所謂認(rèn)為的暗戀,大概就是失戀吧!
“明知故問的結(jié)局,卻還是賴著不肯回頭!
“在漫長無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直至迷失方向。你根本不會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會知道自己有多累,你只會因為看見某個人、某件事,從而像新起點一樣,再次前行!
“前方所經(jīng)歷的累與痛,你都將遺忘!
“這大概就是暗戀吧……………”
“曾也有人問我,為什么要喜歡一個不喜歡你,也不知道你喜歡他的人?”
“這個疑問我困惑了很久,想了很久,給予的答復(fù)是:‘喜歡是件無來由的。它來時無緣無故,不明所以,去時卻滿身悲感!
“喜歡還有一個代名詞叫做暗戀!
“我把這份喜歡稱為暗戀!
“何稱暗戀?”
“是,我心里知曉地喜歡,他不必知道的喜愛!
暗戀或許就是暗暗自喜,不被世人知曉的那種。
明明內(nèi)心早已泛濫澎湃,表面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能在青春經(jīng)歷這些,不該覺得悲傷,說明誰都沒錯過階段性的心生朦朧情感,你也在不斷地體驗校園生活。
少女最為盛大的青春里,唯一不可告人的秘密無非就是數(shù)個睡不著的夜,和時而想起又不可得的人。
少女永遠(yuǎn)站在少年身后,總能在人潮澎湃的人群中一眼便望見少年。
于她而言,少年站不管站在哪兒,他都將永遠(yuǎn)意氣風(fēng)發(fā)、永遠(yuǎn)朝氣蓬勃、永遠(yuǎn)明媚耀眼。
回頭看向當(dāng)時的自己,是什么都無法擁有…………
如何有能力陪他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也正因為這句話,林禮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經(jīng)常學(xué)到半夜,有時忘定鬧鐘,一打開手機就到了半夜兩三點。
或許努力被看見,她的年段排名從300開外直升100名以內(nèi)。
林禮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的語文作文得獎,那篇上榜作文被全年級翻看。
“或許青春里的大家都一樣,一份喜歡悸動人心,用自己獨有的方式去維持這份歡喜與膽怯的愛戀!
“我羨慕那些勇敢站起來,表明內(nèi)心想法的人!
“他們的勇敢是我一直沒有的…………”
“卑微”這二個字,我想,足夠用來形容我自己,明明迫切的想要對方聯(lián)系方式,卻膽怯如鼠不敢添加對方。
對林禮來說,心里那位少年,不僅僅是J這個稱呼。
他是一個夢。
一個幻想出來的夢…………
一個不希望醒來的夢…………
無論自身怎樣努力追逐,少年永遠(yuǎn)站在前方,不肯回頭看她一眼。
少女故事在春天發(fā)芽,在夏天凋零落幕。
漆黑內(nèi)場,處了嘈雜就是督促。
“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聚光燈如數(shù)灑在舞臺中央。那位高挺少年身后仿佛箔上金光,西裝革履襯得人格外英俊,完完全全把那份少年感包裹起來。
他站在那不輸任何人,他在閃閃發(fā)光,是那般的耀眼奪目。
就好像,所有光都該聚攏在他身上。
少年身上掛著薩克斯,嘴里微鼓著氣,空靈悠揚旋律婉轉(zhuǎn)到來。
曲子吹的是《貝加爾湖畔》降E小調(diào)。
所有人都在仰視,所有人都在傾聽。
人群渺小一處,總有位姑娘臉上留有笑意。
她望著臺上,心里卻涌出一絲心酸。
許是他太過于美好,所以才會在心中一直無法抹去。
姑娘修飾好自己,大膽站在他跟前,原以為自己足夠顯眼,但與少年肩并肩卻越發(fā)顯得渺小。
是自身不夠完美,是自身不夠漂亮。
竟然沒有大膽作為,就請好好向前走。
把喜歡藏在心底───
請別隱藏太久。
不然難以釋懷了姑娘。
林禮不記得是哪天把少年藏在的心里。只當(dāng)有人提起他時,她會第一個看去,而后,默默移開目光。
那天陽光正好,像刻意照到少年身上。
她回頭看的那一刻,正好撞上他笑著的臉頰。
那一抹笑,足夠讓她記一輩子。
他笑得足夠燦爛,猶如天邊暖陽那般溫暖。
自此───
她到現(xiàn)在都難以忘懷。
林禮長相普通,也有些微胖,那時發(fā)育正早臉上不斷冒出凹凸不平的青春痘。
也是那一刻。
所有的自信都消失了。
在林禮的記憶中,她和他坐了兩天同桌。
雖說沒搭過什么話,但她依稀記得自己同他說的第一句是:你哭了?
一句很突兀的話。
反過來,她到現(xiàn)在都覺得后悔。
也是那日,就再也沒有了后來。
林禮因表現(xiàn)好被調(diào)了位,在很前面。
前排總有位姑娘假借與后桌聊天名義,抬眼去瞧喜歡的人。
每次不經(jīng)意回頭,她總能對上少年看來的目光。
心里萌生出自以為是的大膽想法:
他也在看自己………
時而下一秒立馬切斷。
他怎么可能會看自己呢。
一萬次回眸總能碰上你的眼,哪一次不是自欺欺人。
林禮回過神,深吸了一口氣,這口氣終是讓她把難過情緒壓了下去,“我想大家都有一段刻苦銘心的暗戀吧!
“許是少年太過于優(yōu)秀,才令人難以忘懷!
暗戀是酒精作祟,在不知情況下不斷漫延,你甚至不清楚是哪一刻喜歡上的,但只要看見或聽見那反反復(fù)復(fù)寫了無數(shù)遍的名字,你都會過于敏感緊張。
林禮身邊有兩位朋友。
她們都喜歡著同一位少年。
一位是暗戀敢同朋友說卻不敢告白。
一位是被班級起哄掛上男女朋友的稱號。
而她,至終都是一個透明膠帶,粘在一個對她毫無感覺的人身上甩都甩不掉。
姑娘不被看好,也沒人肯去瞧她一眼………
這一點,她就已經(jīng)輸?shù)囊凰俊?br>
一句“喜歡”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一個不敢告訴任何人的一句話。
林禮的喜歡,她到現(xiàn)在都無法有勇氣告訴任何一個人。
他的名字無人知曉,只有她知道。
她會因他脫口而出地敏感詞而厭惡一人。
甚至,那一刻。
她也覺得這個人并不怎么樣。
但僅幾秒,抬頭再看看,還是會不自覺地把他設(shè)想得很好。
許是喜歡久了,那些美好記憶也就永遠(yuǎn)烙印在腦子里,久而久之就淡化忽視了所有不好的行為。
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完美無瑕,都只不過是你把他修飾得太過于良好。
主持人見她泛起淚光,顯得格外于心不忍,“后來,你有再見過他嗎?”
“有!备邞业男慕K于落下,“也是最后一面!
“在肯德基店里,我朝那撇了一眼就覺得熟悉。再后來,是在街道上,他沒看我或許看了,也只不過是從我身前路過罷了!
“那天我很幸運,見了他兩面。就好像上天早就知曉我們要分道揚鑣。最后的最后,我再也沒見過他。”
“但那一刻,我倒覺得他像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他離去的背影我張望了好久,直到消失殆盡!
他不會回頭,更別提看我一眼。
而我頻頻回頭,卻無一人看我。
“在你的青春里,你還有其他遺憾嗎?”主持人耐心聽完她說的回答,拋出一個疑問。
聽見這話的人頓時心底一顫,這回終歸是落了淚花,“有吧。”
“遺憾的是,每次我們的合照,都在全班集體照上!
“如果命運能從來,時間可流轉(zhuǎn),你會大膽告白嗎?”
“不會。”
“因為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
“就算真能重來,我想我還是渺小一點,他太過于耀眼了……………”
“他會遇見屬于他的女孩兒,而那個姑娘并不會是我!
多年已來,林禮確實再也沒見過那位簡稱J的人,顧女士的畫她終歸還應(yīng)了下來。
就連林禮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
或許是更加釋懷青春,把遺憾都畫進(jìn)畫里。
如今,她最為驚訝地,只不過是手中畫筆有朝一日會為曾經(jīng)那位少年畫下結(jié)婚合照。
四年青春,她在某一日就已經(jīng)忘記。
四年1460天,48個月。
而我的喜歡不止1460。
于我而言,我為你只畫這么一次。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不幻想未來。
我喜歡你,也僅此一次。
這一次我要大膽的走前走了,再也不回頭。
但我還是愿你,前程似錦、平安喜樂。
─
“你有回頭看過嗎?”
“我只會大膽的向前走,看盡這人間繁花!
“可惜了,就因為你不會回頭看,才不會知道有位姑娘跟著你走了4年!
“?什么?”
“沒事,向前看吧!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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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jǐn)以此文,紀(jì)念我的青春,和那不屬于我的少年J
“我靜靜地站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靜靜地看著你去愛別的人。”──來自網(wǎng)易云熱評。
看到這里,如果你已落下淚花請放聲大膽地哭泣,把所有遺憾都留在這場哭聲中,擦掉眼淚,我們大膽奔起!
愿所有膽小鬼們在愛他人的同時,好好愛自己。
勇敢地做一位為愛沖鋒的勇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