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av成人无码久久www,爽爽午夜影视窝窝看片,午夜亚洲www湿好大,十八禁无码免费网站 ,使劲快高潮了国语对白在线

文案
怒火重案同人,CP張崇邦X邱剛敖,短篇完結(jié),劇情帶點懸疑。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qiáng)強(qiáng) 都市 港臺 懸疑推理 正劇 高智商
 
主角 視角
張崇邦
互動
邱剛敖
配角
喪昆
公子

其它:怒火重案,邦敖

一句話簡介:怒火重案邦敖同人

立意:懸疑故事

  總點擊數(shù): 462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768,39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攻
  • 所屬系列: 怒火重案同人
    之 4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624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支持手機(jī)掃描二維碼閱讀
打開晉江App掃碼即可閱讀

一觸即發(fā)

作者:樂正雨楓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為收藏文章分類

    正文


      “邦主,犀利!你以一打十都冇問題啦!”
      穿著黑色背心的男人裸露著臂膀隆起的肌肉,面無表情地點了根煙。他并未回應(yīng)馬仔們諂媚的吹捧,只是緩慢吐出一環(huán)灰白色的煙圈,再用手背擦去臉上沾染的血跡。
      ——那不是他的血,都是別人流的血。
      作為飛鷹會最能打的“雙花紅棍”,坐館“喪昆”近期新添的一員大將,張崇邦以神擋殺神的身手震撼全會。凡是不服他的,最后都慘遭那雙鐵拳無情鎮(zhèn)壓,被他打得服服帖帖。
      有了這人的震懾,喪昆從此更能安心坐穩(wěn)龍頭,哪怕底下仍有無數(shù)人在虎視眈眈,也不足為懼。

      “看來,是我來遲一步了?”
      摩托車引擎的鳴響逐漸逼近,隨后在路邊停止。騎摩托的男子取下頭盔,甩了甩卷曲的黑發(fā),不急不緩地朝這邊走來。緊身騎行服勾勒出他勁瘦的身形,腰線緊窄,雙腿繃得筆直,宛如刀尖上盛放的殷紅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是殺人利器,每一步都踏著鋒利血腥的美感。
      “阿敖!
      張崇邦的視線在他身上凝聚了一瞬,本應(yīng)無比自然地移開,卻情不自禁多停留了幾秒鐘。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總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他心里并沒有什么旖旎的幻想,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漂亮”這個詞,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并無不妥,反而有種理所當(dāng)然的合襯。即使他經(jīng)常以冷酷面目示人,臉上還有幾道淺色的傷疤,也掩不住陰戾背后凌厲的俊美。
      張崇邦不清楚對方的真實姓名,只知道他叫阿敖,是猛鬼手下的人,也是飛鷹會有名的紅棍。猛鬼一直想當(dāng)坐館,可惜斗不過喪昆,只能暫時隱忍蟄伏。
      “敖哥,這邊的事已經(jīng)被擺平了!惫訙愡^去小聲提醒阿敖,“邦主動作太快了,我們沒趕上!
      阿敖一聲不吭,手里的折疊刀陡然甩出刀刃,向不遠(yuǎn)處的人投去冷冷一瞥。
      張崇邦與他對視,一雙仿佛鐵鑄的手臂抱在胸前,無聲挑釁:你有意見?
      “走!
      阿敖翻了個白眼,收刀重新跨上摩托,示意兄弟們跟他離開。摩托車在馬路上飛馳而去,轟鳴間拉出數(shù)道囂張的弧線,只留下飄揚(yáng)的煙塵。

      阿敖的話很少。
      每次張崇邦路過飛鷹會二樓的第三個房間,總能看見他倚著墻玩刀,或是垂著眼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撐在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據(jù)說他曾經(jīng)坐過牢,在獄中認(rèn)識了猛鬼,兩人有幾分交情。出獄以后,猛鬼便將他帶回了飛鷹會——幫會中傳言他們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也不知是真是假。
      阿敖似乎沒什么感興趣的東西,只對錢情有獨(dú)鐘。這次慶功宴上,當(dāng)猛鬼問他想要什么獎勵,他毫不猶豫地回答:“要金條,多多益善!
      “阿敖靚仔是靚仔,就是太俗氣,眼里只有錢!迸赃叺某财ばλ,“上次那么多賞金,還不夠你用?”
      “貪錢好啊,哪有人不貪錢的?”猛鬼笑著摟住阿敖的肩,后者配合地微微勾起嘴角,眼里卻沒有笑意。

      “喪昆哥,我去一下廁所!
      張崇邦起身跟老大說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包間,走進(jìn)了酒店的洗手間。他進(jìn)入隔間后立即反鎖,從外套內(nèi)側(cè)的暗袋里拿出一張新的手機(jī)卡,將它插入手機(jī)卡槽。
      這張手機(jī)卡里沒有保存任何聯(lián)系人,他編輯了一條加密信息,發(fā)給一個早已爛熟于心的手機(jī)號碼,耐心等待回應(yīng)。
      等了將近10分鐘后,他終于收到了回復(fù)。那條短信同樣是經(jīng)過加密的,乍看之下就是一串亂七八糟的符號和字母,只有知道怎么解碼的人才能讀懂。

      張崇邦回到包間時,不出意外地迎上了喪昆審視的眼光,坦然回望。
      阿敖坐在猛鬼身邊,抬眼看向他,似笑非笑!鞍钪,你去廁所這么久?腎虧?”
      “有點拉肚子,可能是吃不慣刺身!
      張崇邦和他四目相對,依然面不改色,同時回敬了一個亦真亦假的警告:“阿敖,不要隨便說一個男人腎虧……開這種玩笑是要付出代價的!
      “邦主威武!讓他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喂喂!阿敖可是鬼哥的人,不準(zhǔn)欺負(fù)他!”
      馬仔們一頓哄笑,插科打諢,喪昆也跟著笑了起來,舉杯招呼大家喝酒吃菜。眾人見老大舉杯,紛紛站起來敬酒,幾個巧舌如簧的馬仔趁機(jī)討好,哄得老大臉上的笑紋都明顯了不少。

      阿敖坐下之后,手中的高腳杯仍未放下,杯身映著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晶瑩剔透的光澤靜靜沉入那片酒紅。
      他維持著端起酒杯的姿勢,盯著張崇邦看了須臾,輕輕晃了晃酒杯,似是在邀請他隔空碰杯。
      張崇邦從容頷首,頗有風(fēng)度地舉起酒杯與他遙遙交碰,飲下半杯冰涼的醇酒,溫度凜冽如折疊刀的利刃。

      這次成功搶占了旺角的地盤,喪昆可謂春風(fēng)得意,自此更加器重張崇邦,每次出門談生意都帶著他。
      只有張崇邦知道,這個老狐貍從未真正信任過自己,凡事都會留個心眼——準(zhǔn)確來說,喪昆從未真正信任過絕大多數(shù)人。
      飛鷹會做的是走私生意,也賣毒pin,最近從緬甸取回來一批貨,藏在喪昆的密室里。密室大門裝了密碼鎖,張崇邦只見過喪昆和他的兩個心腹進(jìn)出過密室,其他人大概都不知道密碼。
      四下無人時,張崇邦嘗試過使用工具拓印指紋,發(fā)現(xiàn)只有2、5、6、8這幾個按鍵被人按過。4個數(shù)字有24種排列方式,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擔(dān)心試錯三次密碼會引發(fā)警報,只能等待時機(jī)。

      收集飛鷹會罪證的方式有很多種。僅僅是張崇邦隨身攜帶的物件里,就有好幾個錄音、錄像的迷你設(shè)備。
      “阿邦,我的眼鏡漏在車上了,你幫我拿過來!
      “是!睆埑绨铧c了點頭,轉(zhuǎn)身出門去取東西。
      喪昆談生意喜歡選在熟人開的私房菜館,偏僻又安全,靜謐的環(huán)境很適合交談——當(dāng)然,也很適合錄音。
      張崇邦今天穿了一身中規(guī)中矩的灰色西裝,袖口那枚不起眼的“袖扣”正在勤勤懇懇地錄著音,向東九龍警署刑事情報科的同事傳輸信息。

      “不好意思!”
      路過走廊轉(zhuǎn)角時,端著盤子的服務(wù)生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下意識拽住了張崇邦的衣袖,這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張崇邦聽著服務(wù)生連聲道歉,擺手說沒關(guān)系,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袖扣已經(jīng)不翼而飛。
      正巧阿敖從洗手間里出來,瞥見掉落在地上的袖扣,俯身將它撿起,攤在掌心里端詳片刻。
      “這是你掉的?”
      張崇邦隨著他的動作繃緊肌肉,喉結(jié)微微一動,旋即面色如常地回答:“是的,謝謝。”
      阿敖將袖扣還給他,眸中掠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很別致。”

      今天喪昆不在幫會總部,張崇邦抓緊時間去了他的密室一趟,試了兩次密碼都沒成功,只能先排除掉那兩個錯誤答案。
      他吃完午飯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的椅子角度不對,顯然被人動過,心中霎時警鈴大作。他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直至拉開抽屜,才看見里面的筆記本被反過來放。這樣隱晦的變化,似乎暗示著某種信號。
      筆記本是空白的,最后一頁上多出了四個奇怪的符號:“匚口凵冂”。
      ——井字密碼。
      張崇邦對照著記憶中的井字圖案,迅速解碼:“6、5、2、8。”
      這是警方常用的解密方式。難道飛鷹會里還有另一個臥底,試圖用這種方式聯(lián)絡(luò)他?

      張崇邦懷疑這四個數(shù)字就是密室的密碼,卻不敢輕易去試。
      萬一喪昆已經(jīng)對他起疑,假裝離開幫會,故意詐他,那他去試密碼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而且他今天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輸入錯誤,如果這個密碼也是錯的,到時只會引發(fā)警報,被整個幫會追殺。
      他將那張紙撕下來,用打火機(jī)點燃,看著它在火苗中漸漸化為灰燼,最后只余一縷青煙。許多張熟悉的臉龐在他眼前浮現(xiàn),看起來每個人都有嫌疑,也可能這一切只是他的錯覺。
      你到底是誰?

      刺目猩紅將藏青上衣染成深黑色,溫?zé)嵋后w順著衣擺淅瀝淌下,在地面綻開點點紅梅。
      “阿敖,你怎么樣?”
      張崇邦一手扶著阿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摟住他的腰,半扶半抱地把人帶上車。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他能明顯感覺到阿敖的身體正因疼痛而顫抖。但是當(dāng)他問出那句話后,這人就變成了刀槍不入的鐵板,即使發(fā)不出聲也要竭力挺直腰背,不肯屈服分毫。
      那張帶著傷疤的臉分外蒼白,微卷的發(fā)絲凌亂黏在頰邊,漆黑眼瞳仿佛浸著盈盈水光。阿敖擰緊眉喘息了半晌,才有余力回答他的問題。
      “……死不了!

      你明明就很痛。
      張崇邦凝視著他冷汗淋漓的側(cè)臉,搖了搖頭,還是決定維護(hù)一下年輕人可憐又可愛的自尊心。
      “那幫二五仔和昌隆社的人有沒有追上來?”阿敖闔眼倚著后座的靠墊,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張崇邦啟動汽車引擎,看了后視鏡一眼!皼]有。喪昆哥已經(jīng)安全離開了,猛鬼他們也沒事!
      阿敖低低應(yīng)了一聲,隨后像是陷入了昏睡,沒再動彈。

      誰也想不到,這場火并的導(dǎo)火線,竟然是區(qū)區(qū)幾個馬仔。
      人心總是貪婪的。自從飛鷹會的規(guī)模不斷擴(kuò)大,喪昆等人已不滿足于走私,還想插手賭場生意。而在九龍,賭場生意一向歸昌隆社管,于是兩個幫派的矛盾日益加深。
      昌隆社不希望飛鷹會做大,花錢收買了他們的幾個馬仔,讓馬仔們通風(fēng)報信,在喪昆行動時暗中搗亂,破壞交易。飛鷹會也不是吃素的,當(dāng)場揪出了那些給競爭對手報信的馬仔,還和昌隆社的人激戰(zhàn)一場,重傷了他們的小頭目。
      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著,距離飛鷹會的據(jù)點越來越近。張崇邦專心開著車,忽而聽見后座上隱約傳來沙啞的嗓音,似乎含著幾分笑意,又像是譏誚的冷意。
      “他們會付出代價的……一個都跑不掉!

      喪昆的厲害,張崇邦早已見識過很多次。他知道飛鷹會處決叛徒從不手軟,何況是這種跟其他幫派勾結(jié),吃里扒外的家伙——
      “喪昆哥!我錯了,求你……”
      巢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抱著他的大腿苦苦哀求,嚎啕大哭!扒竽惴胚^我吧!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昌隆社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背叛自己的兄弟?”
      喪昆一腳踹翻了他,冷笑道:“飛鷹會從來沒有虧待過你,是你貪得無厭。去年的叛徒被丟去喂狗了,這次我想玩點新花樣!

      隨著喪昆一聲令下,旁邊的馬仔立刻抓起巢皮,無視他的哀嚎求饒,把他拖進(jìn)了一間屋子。
      那屋子里爬滿了各種花色的毒蛇,它們看見新鮮的獵物,爭先恐后地?fù)淞诉^去。
      另外幾個二五仔已在火并中被殺,只留下巢皮一個幸存者。他本以為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沒想到還是被抓了回來,不得不承受慘無人道的酷刑。
      喪昆聽著巢皮凄厲的慘叫,全然無動于衷。他將雙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掃視了一圈,暗中觀察著其他人的反應(yīng)。
      縱使張崇邦見慣了喪昆殘忍的手段,也忍不住聽得頭皮發(fā)麻。他不動聲色地看向阿敖,只見對方神情漠然,維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酷。

      飛鷹會與昌隆社的風(fēng)波平息了半個月后,喪昆才開始重新接生意。這一次,他帶著一個心腹去了墨西哥,需要離開香港幾日。
      張崇邦忍耐多時,總算得到了嘗試密碼的機(jī)會。事實證明,“6528”這個密碼是正確的,他順利進(jìn)入了密室,沒有觸發(fā)任何警報。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書房,桌面上擺放著筆筒、文具和筆記本電腦,旁邊是個書柜,放滿了各種經(jīng)濟(jì)學(xué)、管理學(xué)的相關(guān)書籍。
      筆記本電腦有密碼,張崇邦暫時打不開。他心知喪昆花這么大工夫搞了個密室,不可能只是用來充當(dāng)書房,其中肯定有蹊蹺。

      張崇邦的視線在密室內(nèi)巡脧一圈,最后定格在書房左側(cè)的那個大書柜上。
      他拿出一本《經(jīng)濟(jì)學(xué)原理》,翻開查看,發(fā)現(xiàn)書本內(nèi)部是鏤空的,里面藏著一包包白色的粉末。
      他連續(xù)翻了好幾本書,確認(rèn)這些書里都藏有貨物,便拿出手機(jī)拍照取證,把照片發(fā)給同事。
      這里隨時可能有人過來,他不敢久留,將室內(nèi)的所有物品歸位后,就離開了密室。

      臥底的身份暴露,其實是遲早的事——區(qū)別只在于,究竟是臥底主動攤牌,還是被人察覺。
      張崇邦不確定,喪昆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今天戴的領(lǐng)帶夾里藏著針孔攝像頭。但他可以肯定,自己近期頻繁的活動已經(jīng)引起了對方的警覺。
      喪昆不止一次懷疑自己身邊還有其他內(nèi)鬼,曾經(jīng)以大額交易的名義試探,最后臨時取消交易,讓警方撲了個空。幸而張崇邦察覺端倪,沒有暴露自己,但幫會里有臥底的事是瞞不住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警方打算盡快收網(wǎng),通知張崇邦收集證據(jù)出逃。
      接到order后,張崇邦去白紙扇那里偷走了賬簿,又想方設(shè)法破解了密室那部手提電腦的密碼,拷走了一些重要資料。
      他想把證據(jù)轉(zhuǎn)移出去,不料自己前腳剛走,后腳就被回來的白紙扇發(fā)現(xiàn)賬簿失竊了。一時間,整個飛鷹會都在找賬簿,到處翻箱倒柜,見人就搜身。
      張崇邦的屋子也在被人搜查,他根本不敢回去。此刻他帶著賬簿,就像握著燙手山芋,哪里都去不了。
      張崇邦躲在墻角后,警惕地慢慢往后退去,猛然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嘴,背后的寒毛幾乎都要豎起來——
      “噓。”
      他聽見阿敖壓得極低的氣音,不知為什么,身體竟奇異地放松了一點。

      阿敖把張崇邦帶回自己的住處,問他:“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張崇邦沒有答話。他正小心斟酌著說辭,就被厲聲打斷:“你的外套里藏著什么東西?”
      他心下一驚,連忙捂住自己鼓鼓囊囊的外套,可惜為時已晚。阿敖從他懷里搶過那本賬簿,發(fā)現(xiàn)正是大家拼命尋找的東西,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我早就懷疑你了。你是差佬?”

      張崇邦見實在瞞不過去了,只好老實承認(rèn)!皩Σ蛔。沂遣钊!
      他說著,下意識咬住了后槽牙,雙眼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以提防對方隨時可能發(fā)起的突襲。
      阿敖嗤笑了一聲。他的眼里閃爍著幽幽冷焰,白熾燈慘白的光芒映入他眼底,即刻融作似怒似哀的情愫。
      就像是一場熾烈而明艷的山火。張崇邦心想,這場山火生于暗夜,起初時悄無聲息,后來愈燒愈旺,燒得半邊天空都泛著玫瑰星云般的紅光,但那火焰的最深處卻是冷的。

      阿敖沉默了很久,久到張崇邦以為他會直接沖出去叫人時,他才啟唇道:“你走吧。出了這個門,你就自己撿生吧!
      張崇邦一陣訝異,他沒想到阿敖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澳恪蛔肪课沂桥P底的事?”
      “上次我被昌隆社的人襲擊,你救過我!卑缴裆涞,“我欠你一個人情,所以不殺你。”
      “……謝謝!
      張崇邦深深地看了阿敖一眼,心知這很可能就是他們兩人相見的最后一面了。
      從今往后,他將光明正大地恢復(fù)警察的身份,再也不是潛藏在黑暗中的臥底——而他與飛鷹會的各位,假如有機(jī)會再見,只會面臨不死不休的局面。

      雙拳難敵四手,盡管阿敖不曾告密,但張崇邦還是在逃離的過程中失手被擒。
      他被關(guān)在了一間屋子里,等待著最后的處決。
      “阿敖,我知道沒有哪個四二六不想出頭!眴世ジ嬖V他,“只要?dú)⒘诉@個二五仔,你就是飛鷹會的雙花紅棍。在他入會之前,你一直都是紅棍的TOP1,現(xiàn)在這份榮光該重新歸屬于你。”
      阿敖摩挲著那把漆黑的手槍,緘默不言。
      “用你最喜歡的方式送他上路吧!
      喪昆坐在沙發(fā)上,最后施舍了張崇邦一個憐憫的眼神,笑得有些猙獰!叭绻氵\(yùn)氣好,說不定能留個全尸!

      張崇邦攥緊了拳頭,聽見自己的心臟正一跳一跳地掙扎著,竭力發(fā)出最后的鳴響,節(jié)奏越來越快。
      他的身體被鐵鏈牢牢鎖住,身旁還圍著好幾個打手,根本逃不出去。
      早在接受臥底任務(wù)的那天,他就有了以身殉職的覺悟。然而,當(dāng)這一刻真的來臨,他依然免不了緊張,心中還充斥著功敗垂成的不甘。
      阿敖終于動了。他動作利落地將子彈上膛,對著張崇邦舉起了手槍,隨后扣動扳機(jī)——
      “砰!”
      張崇邦睜大了雙眼。

      一連串急促的槍聲從外面響起,打碎了玻璃窗戶。圍在張崇邦身側(cè)的幾名打手紛紛中槍倒地,呻吟著捂住傷口,顯然還沒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阿敖手里的槍并未打中張崇邦,反而朝著喪昆去了。這位不可一世的坐館大概至死也想不到,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兩個紅棍,竟然接連背叛了他。
      “不準(zhǔn)動!全部雙手抱頭,靠墻蹲下!”
      伴隨著愈發(fā)激烈的槍聲,許多荷槍實彈的警察沖進(jìn)了這間屋子,勒令所有人放下武器,否則就地?fù)魯馈?br>  張崇邦看得一愣,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身上的鎖鏈已經(jīng)被人解開。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被撞掉的那枚“袖扣”,想起筆記本上的井字密碼,想起阿敖在車上說過的那句話——
      “他們會付出代價的,一個都跑不掉!

      “邱sir,你沒事吧?”
      替張崇邦解開束縛的警察確認(rèn)他并未受傷后,感激地向阿敖道謝!岸嗵澞慵皶r通知東九龍,保住了我們的伙計!
      “沒事,職責(zé)所在。”
      阿敖淡淡回了一句,手掌輕輕在衣擺上蹭了一下,擦去掌心滲出的汗水。

      “邦主,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西九龍毒pin調(diào)查科督察邱剛敖,邱sir。不過看樣子你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張崇邦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
      死里逃生帶來的不僅只有后怕與心悸。他久久凝望著阿敖俊朗的臉龐,心緒萬千,一時有很多話想說,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阿敖注意到他的視線,回了他一個得意的笑容,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恣意桀驁。
      “望乜望。课匆娺^臥底。俊
    插入書簽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正文

    ←上一篇  下一篇→
    作 者 推 文


    該作者現(xiàn)在暫無推文
    關(guān)閉廣告
    關(guān)閉廣告
    支持手機(jī)掃描二維碼閱讀
    wap閱讀點擊:https://m.jjwxc.net/book2/7462353/0
    打開晉江App掃碼即可閱讀
    關(guān)閉廣告
    ↑返回頂部
    作 者 推 文
     
    昵稱: 評論主題:


    打分: 發(fā)布負(fù)分評論消耗的月石并不會給作者。

    以上顯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條評論,要看本章所有評論,請點擊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