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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fā)完
循規(guī)蹈矩.自力更生.平民.學(xué)生會會長女beta x 魅惑勾人.富家私生子.不良學(xué)渣.男omega♂
直女.高冷禁欲研究員.女beta x o裝b.妖艷魅魔.男媽媽.omega
夏蟲冰
晏芷樂
夏蟲冰在空教室里寫著計劃書,學(xué)校已經(jīng)打鈴了,樓下熙熙攘攘的笑鬧聲輕飄飄的浮到她的耳邊,她享受這份難得的安靜與祥和。
她是被這座貴族學(xué)校被特招進(jìn)來的平民beta,身邊的同學(xué)非富即貴,但她能力出眾,很快就競選成功,進(jìn)入了學(xué)生會進(jìn)而登上會長職位。
說來慚愧,當(dāng)初進(jìn)去當(dāng)然不是為了為民服務(wù),她務(wù)實的很,沖著那些福利以及評優(yōu)評先,豐厚的獎學(xué)金而來。
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是她的代名詞。她不算高挑,但只要站在那里,永遠(yuǎn)都是一副冷冷靜靜處事不驚的樣子,可靠的感覺就油然而生。
但是平淡的日常今天注定被打破,門被猛地推開,不速之客緊接而來。
不見身影,但清甜的香味逐漸彌漫進(jìn)整個空間。
少年卷曲的紅發(fā)被束成馬尾墜在腦后,一搖一擺,松松垮垮的外套,皺巴巴的白襯衫也沒扣好,露出凹陷的鎖骨,百褶裙隨著動作飄搖,修長筆直的腿邁著輕快的步伐直沖她而來。
她正好在嘆氣,摘下眼鏡,按摩著酸澀的眼眶。還未思索來者的目的,他已經(jīng)拍上了她的桌子。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相貌昳麗的少年,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
她其實不太了解校園里的各種八卦,但是對于他,她確實聽說過不少的討論。
星際時代,各類種族雜居,互相通婚,所以學(xué)校里除了人類,其他種族也是有的,有些種族特性與人類曾經(jīng)的想象過的出來幻想種類似,所以有時候就用他們的名稱代替。
而他就是“魅魔”的混血。據(jù)說是晏家家主最近幾年才從別的星球接過來私生子…好像叫…宴芷樂…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斜陽透過玻璃窗,打在他的臉頰上,她忍不住瞇了瞇眼。
好亮。
少年的臉近距離看,潔白細(xì)膩得好似書上曾經(jīng)形容過的暖玉,暗紅色的眼睫毛纖長濃密,泛著點點光暈,在金黃透亮的的瞳仁上打出弧形的潤澤投影。
眼尾上翹,無論看誰都好似含情脈脈,挺直的鼻梁下是殷紅的唇。
她注意到少年的外套已經(jīng)被打濕,白襯衫已經(jīng)透出了肉色,雖然不知道他有何貴干,但是秉承風(fēng)度原則還是掏出了口袋的手帕,遞給了少年。他笑著,一臉天真的退下外套,擦拭著臉上與身上的水漬。
半響無語,可能他只是看到教室里有人不直接的湊近吧,夏蟲冰正打算開始繼續(xù)寫時,突然被抓住了手,他俯瞰著坐著的夏蟲冰,臉上帶著天真與無意識流露出的魅惑,
“你想和我*?”
?她聽見了什么違禁詞,自認(rèn)為她的校園生活除了同學(xué)非富即貴,其他一切正常,這是學(xué)生應(yīng)該說出來的話嗎?
沒等她回答宴芷樂就開始解起扣子,嫌麻煩干脆直接掀起衣角,纖細(xì)的腰已經(jīng)開始露出來了,夏蟲冰挺直著背微微僵硬住了,又開始頭痛了,首先趕緊把衣服扯下來,然后腦子瘋狂思考這一切的緣由。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beta,種族人類,在貴族學(xué)校里不值一提,頂多特殊一點的是,她是學(xué)生會會長。她一向不與人交惡,應(yīng)該也沒有所謂的穿小鞋。
難道是異族針對人類的惡作劇,雖然法律面前各種種族平等,總是有一些人自認(rèn)高人一等,有時候會做出不觸及校規(guī)的惡作劇。
他也是這種情況?或者是真心話大冒險輸了隨便找一個人告白。
腦子突然一擊,他作為魅魔,無數(shù)人討論過,用著不入流的話語,放蕩已經(jīng)算是對他最輕的形容了。
她其實不太明白為何對一個人的惡意可以如此之大,也許是因為對私生子的厭惡?還是對他昳麗但是卻毫無后臺保障的容貌的嫉妒?一切都不得而知。但他對于她也不過是身邊溜走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會影響到她的步伐。
他還想繼續(xù)伸手去觸碰她的臉頰,被她拿文件一拍,制止了他的行為。
他還想繼續(xù)湊近,夏蟲冰干脆把他的臉也遮住了,但是卻遮不住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尾巴。
那暗紅色的尾巴微涼,帶著細(xì)閃的鱗片,尾部是一個拉長的圓錐,正在像蛇一樣,把她的手腕當(dāng)做樹枝,盤旋而上。
她掙脫不開,也就放棄了。
對方雖然是omega,但是畢竟是個異族,還是個惡魔族分支,人類在眾多種族里出了名的單體戰(zhàn)斗力不行,所以作為beta,力氣卻輸給了omega,不丟臉,夏蟲冰這樣安慰自己。
“請你放…尾”
她義正言辭,話尾語氣稍微有些不確定的變輕了。
他好像不理解一般,臉上浮現(xiàn)了清晰的迷惑,像個明明身軀已經(jīng)長大但內(nèi)心依舊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我不美嗎?”
她不能昧著良心否定。
“大家都很喜歡我呢”
這可能說不好,夏蟲冰默默腹誹。
也許是看到了她抗拒,宴芷樂放開了纏的緊緊的尾巴,貼近,坐上了夏蟲冰的大腿。
連裙子都是濕漉漉的,暈濕了她的長褲。還沒等她說出拒絕的話,尾巴纏住了她的右手,這么大一只杵在身前,手還被束縛了,一點事情都辦不了了。
左手被纏過的地方?jīng)]有痛意,但是可見微微的紅痕。他低著頭與她鼻尖交接,明明做出了如此曖昧的動作,但是眼底的神色已經(jīng)清澈。
他捧著夏蟲冰的左手,從指尖開始舔舐起來,指腹還觸碰到了他有些尖銳的尖牙。
癢癢的,像被小貓?zhí)蜻^一樣,她無奈握拳,他就從突出的指節(jié)開始。
“我們交往好不好”
?請問話題是如何自然的轉(zhuǎn)換到這里來的?她明明一句話都沒說,繼續(xù)讓他發(fā)散思維可能以后的要幾個孩子說不定都想好了。
依舊掙脫不開,識時務(wù)為俊杰,她用和緩的語氣,循循善誘。
“我們好像還不熟吧”或者說只是第一次見面
“交往的前提…至少是得相處一段時間對吧?”所以對于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提出交往請求真的不好吧!
他含含糊糊,殷紅的唇舌把她的手當(dāng)棒棒糖一樣舔舐。
“我們已經(jīng)彼此見過面了,就算認(rèn)識了,還不算熟嗎?”
這位你對熟悉的概念是否有什么誤解!
“…我指的熟悉是至少…該怎么說,是一起吃過很多次飯的存在”
他似乎有些失落,“我好像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
夏蟲冰并不是故意去踩人痛點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所以你為什么想和我交往”問出來關(guān)鍵問題。
“因為我想和你…建立緊密的聯(lián)系?”他歪著腦袋思考一番,最后得出答案。
“…為什么會想和我建立…緊密聯(lián)系?”答了約等于沒答,艱難的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因為你很好!”眼睛彎了彎,嘴角上揚。
像他小時候曾經(jīng)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的閃閃發(fā)亮的寶石。
宴芷樂不是第一次被潑臟水,丟課本…但是很多,多虧了她,才避免了更大的無妄之災(zāi)。
她是學(xué)校出了名的的死板,心走的教條,背得出每一天規(guī)定,并且嚴(yán)格按照規(guī)則辦事,也就是說,無論身份與種族,都,一視同仁。
而她力所能及的幫助,無意中,可能為很多人燃起過一絲希望的火種。
“外面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不要怕,里面的同學(xué)。我放了手帕在外面的洗手臺上,聊勝于無”她說完就干脆利落的走了。
他在廁所隔間又濕又冷,開門時,看見了疊好的方正純白手帕。
貼在心口處,灼熱從心口燃起。
每一次想與她建立聯(lián)系的心情都更加迫切,無處排解的焦躁不安。
但是與人建立聯(lián)系,是他從未觸及過的領(lǐng)域。他聽過最多的詞得到最多的評價都是,騷,想和他*諸如此類的。
也許,她也會喜歡他的容貌。
夏蟲冰噎住,不知道如何進(jìn)行下去。
“建立聯(lián)系…不一定非要交往,我們做朋友也是可以的…”
“朋友可以*嗎”
“…不可以,你究竟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隨意掛在嘴邊呢,我們還是學(xué)生,不太好!
“那我們還是交往吧,我要讓你離不開我~”
“…你究竟為什么篤定我會同意啊…無論是朋友還是戀人永遠(yuǎn)都是很難辦到的吧…”
夏蟲冰忍住即將要噴涌而出的吐槽。
“那好吧…我們做朋友”
他似乎妥協(xié)了,捧起她的臉,親吻了她的眼角,呼出的熱氣好像打在臉頰上,微微的癢。
“最喜歡你了”
思索著,又加了一句。
“作為朋友,最喜歡你”
“不過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一個朋友哪來的最。∷]上嘴,平復(fù)著呼吸。睜開眼又是一個冷靜自持的會長。
“所以,【朋友】,請從我身上下來好嗎?”
“。”副,壓到你了是嗎,我下次會小心一些的,不會把所以的力氣壓在你身上的!”
他激動時尾巴控制不住力氣,夏蟲冰真的不想知道這樣的信息,她揉了揉僵硬的右手,手腕上盤旋的紅痕存在感過重。
今天還是先回家吧,在火辣辣的注視下,艱難的裝好東西,走向門口。即使做好了防備沒想到還是被拖住了,真正意義上的。
褲腿被拉住,對方直接倒在她后面,雙手向前,扯了她的褲腰。
要命!第一次知道omega這么猛,打破了她對omega的常規(guī)認(rèn)識。甚至還險些觸碰到了身前的隱私部位…這算騷擾吧?!
“真的不可以嗎?”
青筋暴起,強顏歡笑。
“不,可,以,放,手!”
宴芷樂只能灰溜溜的跟她后邊,像耷拉著耳朵的小狗,直到出校門,她們才在分岔路口揮手道別。
這短短的時間但是卻過于驚心動魄,夏蟲冰有不祥的預(yù)感,她平靜的校園生活可能要離她遠(yuǎn)去了。
依舊是原來的教室,熟悉的配方,面對鬧騰的某只,夏蟲冰只能依舊正襟危坐的干著自己的事。
…根本看不下去,翻開的書才看了一頁不到,如果她說不要在人面前和她打招呼,會不會傷到人啊…
但是還是閉上了嘴,希望對方可以老實一點,她作為beta還是要有點對omega的風(fēng)度,大概。
“喂!你的尾巴老實一點!”
夏蟲冰抓住時不時游蕩在她身上的尾巴,努力維持自己體面的表情。
“唉~可是我的尾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啊~”
如果語氣不那么蕩漾她會更相信的。
學(xué)校規(guī)定很寬松,omega可以選擇穿裙子也可以選擇穿褲子,當(dāng)然絕大部分omega都會穿剪裁設(shè)計都非常出色的裙子,突顯omega魅力。
宴芷樂的長尾在身后翹起,帶動裙擺掀起微微的波瀾,夏蟲冰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停在調(diào)皮得仿佛是另一個個體的尾巴,而不是隨著晃動尾巴而轉(zhuǎn)移到旁邊光潔的大腿…
最后還是閉上眼睛,惱羞成怒的用書捂住了臉,太有攻擊性了。
雖然是beta,但是她不為自己的性別自卑,反而很自豪,因為在她看來,beta不受信息素的干擾,可以理智的思考各類問題,這是她喜歡的狀態(tài)。她無法想象有一天會因為某種信息素就有了所謂叫做“喜歡”的情感。
那真的能叫喜歡嗎,亦或者是信息素帶給人的錯覺。
伴侶當(dāng)然是納入她的人生規(guī)劃當(dāng)中的,如果以后要找伴侶,一定會是一個和她一樣,理智的beta,最好擅長家務(wù)料理…她可以負(fù)責(zé)賺錢養(yǎng)家,對方負(fù)責(zé)貌美如花之類的…
咳咳!扯太遠(yuǎn)了,還是先好好老老實實的學(xué)習(xí)才是正道。
“那個…你要和我一起學(xué)習(xí)嗎,我看你好像很無聊的樣子…”
而且書包里露出來的試卷全是紅叉叉也太可悲了吧,隨便一瞟這么簡單的都錯了,確定不是素質(zhì)教育的漏網(wǎng)之魚嗎。
“可以嗎!”
他驚嘆并且快速搬椅子到她對面。
但是沒坐幾分鐘就開始轉(zhuǎn)筆,最后就呆呆的盯著她…
夏蟲冰的唇色不像他一樣嫣紅,而是淡淡的,像她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一樣蒼白,細(xì)長的眉毛,五官像涼白開一樣寡淡,低垂著眼,專注在自己的世界里。
遇到難題時會無意識的咬緊嘴唇,輕微的牙齒印留在上面不一會就消散了,即使如此,也不會給她的唇瓣增添任何多余的色彩。
想讓她的唇瓣增添上和他一般都顏色,讓她總是淡漠的神情為他而泛起波瀾,點燃她,煮沸她。
他會跪下她的腳下,頂禮膜拜,癡迷的望著他那高高在上的主,攀附他,拉她墜入泥濘之中…
那一動不動的目光像一團火一樣燒的夏蟲冰坐立不安,抬起頭以示警告,對方卻立馬立起書欲蓋彌彰。
你書都拿反了!
太劇情化了吧,果然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空曠的偏僻器材室,是一個做壞事的絕佳好地方。
宴芷樂卸下笑吟吟的偽裝,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被藥狠狠折磨的男alpha。
“這藥效很好吧?達(dá)到了你的預(yù)期了嗎?”
他裂開嘴唇,眼中泛著天真與殘忍。百無聊賴的踢倒本來要用來折磨他的道具。對方是一個慣犯了,但是都靠家里擺平了。
輕快的哼唱在器材室回響,跳躍的步伐每一步都戳在alpha心上,道具互相碰撞的聲音加劇了他的恐懼,但他只能像只野狗,挺著腰跨,留著涎水,受盡折磨。
他嫌棄的帶著手套,從里面拿出一根鞭子,甩了甩,在空氣中舞出殘影與清脆的響聲。
alpha嗚咽著,眼中流出來淚水,就像曾經(jīng)他做過的那樣,只不過這回他從揮刀的屠夫變成了待宰的羊羔,他不住后退,但退無可退。
“很高興對吧,我知道你很興奮呢,真是一條好狗”
【啪!】
血從紅痕里緩慢流下來,漸漸滲到了地上,但alpha已經(jīng)□□著。
“真是下賤”
他無聊的扔下了手中的鞭子,繼續(xù)搜尋者玩具。
拎著手中的帶刺物件,揚起了一絲微笑,赤金的豎瞳帶著火光,魅惑人心,直直的望著alpha。
“把這個塞進(jìn)去吧,我知道你可以的對吧”
…
最后,宴芷樂碾碎了腳底下的一根爛肉,衣服依舊整潔清爽,沒有賤上一滴污漬。
他皺著眉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不爽,惡心,作嘔…
他有些想念她身上淡淡的,只有湊近肌膚才可以嗅到的清苦柚子香,像她一樣,在信息素的味道中,并不算討喜,但他卻很喜歡。
每當(dāng)他請教問題時,都可以借此機會光明正大的湊近她,她的吐息就在耳邊,他們溫?zé)岬募∧w相觸,甜膩的玫瑰就會和清苦的柚子中和,他會小心的用信息素包裹舔舐她的全身,即使她什么也感覺不到,因為beta無法感知信息素,信息素也只有少到接近沒有。
即便如此,在他嚴(yán)絲合縫的包裹中,他依舊可以嗅到她脖子間散發(fā)的冷淡的清苦,它不會被覆蓋,也不會屈服于誰。
暗色的液體從鞋底滑落,踏著一地水聲逐漸走遠(yuǎn),走出昏暗的大門。
“永別”
…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好想你!”
宴芷樂笑著撲過去,夏蟲冰靈活躲避,這段時間逐漸變得熟練起來。
沒撲到也不失落,他甜膩的嗓音像含了顆奶糖一樣,張嘴就可以嗅到甜香。
“你今天有些晚了呢”
夏蟲冰有些詫異,他往常一放學(xué)就會跑到這個小教室里來,位置很偏僻,算作他們的秘密基地,在這里學(xué)習(xí)到學(xué)校門禁鈴聲響起,在背書包回家。
“唔…有點小麻煩!但是沒關(guān)系我很好的解決了哦!”
他比劃著一個小拇指的長度,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求夸獎。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難得看他這么高興…伸長手僵硬的學(xué)著奶奶小時候的拍她的手法,一板一眼的捧讀。
“你真棒”
對方揚起燦爛的笑,受不了了一般撲過來,這次沒能躲過,也可能是不常見的放任。
“!超可愛!最喜歡夏夏了!”
不要擅自給她起外號啊,她們沒有熟到那個地步吧…而且beta被說可愛,還是第一次,這就是omega嗎。
據(jù)說omega每天都在說可愛,萬物都可以可愛。
她熟識的omega就他一個,這個傳言感覺有道理,因為他真的很喜歡說可愛,她做點什么東西都可以夸…不過感覺不壞。
夏蟲冰雙手捂住他要蹭上來的臉蛋。
太沒有距離感這一點她非常不習(xí)慣。
“你身上今天怎么有點鐵銹味?”
“唉?我以為我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還噴了點除味劑,夏夏的嗅覺在人類里還算是很靈敏!
“可能…和我我今天來大姨媽有關(guān)?”
“啊這樣啊,要好好注意保暖,別老貪涼喝冰水…”
beta和omega都會來的,但是omega會頻繁一些,量也多一些,但也不會每次都來,未成年時還不規(guī)律,成年后基本上都是發(fā)情期后來,F(xiàn)代科技已經(jīng)可以治療痛經(jīng)了,可喜可賀,大姨媽不再是一個痛(我的愿望)
beta沒有發(fā)情期,所以排卵和受孕也是隨機,生育率比omega低很多。
“啊~我突然感覺腰酸背痛~要是有人可以背我走一段路就好了~”
“你還真是得寸進(jìn)尺…算了”
夏蟲冰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照顧照顧老弱病殘。她不怎么注重鍛煉,算不算運動型beta,和alpha比起來顯得瘦弱,但是背一個omega還是綽綽有余。
對方身高和她差不多,也不會有小馬拉大車的不和諧感,如果相差太多腿都要拖地她可不愿意背,她還是有些偶像包袱在哪里。
不過她有限的閱歷里還沒見過這個高的omega,不是沒有,只是她沒遇到過罷了。
宴芷樂趴在她的背上,雙手圈住她的脖子,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說話的熱氣打在她的耳邊。
時不時的擺弄一下她齊肩的碎發(fā),或者把垂下的鬢角挽到耳后邊,不知名的隨意哼唱的小曲漂浮在小路的晚風(fēng)里。
他的腰間被夏蟲冰榜上了她的外套,防止走光還可以保暖,修長纖細(xì)的腿與她手肘相連,摩擦得有些灼熱。
到學(xué)校后門的偏僻出口,只有一個保安叔叔在看守,她平復(fù)了呼吸,穩(wěn)當(dāng)?shù)姆畔铝怂?br>
“這下滿意了吧”
宴芷樂放下了腿,手還扒拉著,撩開脖子后的碎發(fā),在微微潮濕的后頸處狠狠的嗦了一口,發(fā)出來清脆的響聲,微苦的柚子香在出汗時更加明顯。
“宴!芷!樂!”
“你還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
怕被打一樣笑著跑到前方不遠(yuǎn)處,然后被氣憤的beta追逐著,卻始終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路燈已經(jīng)一盞展亮起來了,天邊的藍(lán)紅交錯的火燒云與電線桿的剪影交相輝映,笑鬧聲傳至小路盡頭,再恢復(fù)寂靜。
“你知道嗎…那個人…器材室…爛肉…”
“真可怕…說不定就是他欺負(fù)過的人干的…”
“誰知道呢…大快人心…”
夏蟲冰如往常一樣路過走廊,耳邊無意中接受著信息。她知道這里遠(yuǎn)不是表面上中的平靜…她也只是利用目前已經(jīng)指定好的規(guī)則在框架里盡她所能的行走,自保。
所以她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平安的平凡的學(xué)習(xí),去見識更大更廣闊的世界,面對一些事情時不會那么有無力感,至少可以做點什么…
那個學(xué)生即使是她也略有耳聞,有權(quán)有勢殘忍至極的炎魔alpha…
“據(jù)說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前面后面都血肉模糊…真惡心…好嚇人啊…雖然這樣不太好…但我也有點心安…畢竟他以前也欺負(fù)過我,好怕成為他下一個玩弄的omega…”他捂著心臟一臉后怕。
“你會覺得我很殘忍嗎”
宴芷樂往常仿若璨金的眼睛低垂著,纖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了陰翳,里面沉淀著悲傷與暗沉。
“人之常情吧…”
夏蟲冰隨口回答,寫上解,默寫著公式。
他無力的靠過來,慢慢的把頭埋進(jìn)她的懷里,臉頰貼在她的心臟處,聽著她不急不緩的心跳,逐漸和她的呼吸同頻,臉頰隨她呼吸規(guī)律起伏。
正寫到關(guān)鍵部分,夏蟲冰也沒有理會他的小動作。終于完美解答出來了。收工,順便把某只omega的腦袋從她懷里挖出來。
“你發(fā)燒了?臉好紅還有點出汗”
他輕輕的喘著氣,控制住想要把她整個吞噬掉的欲與望,咽下了舌根處源源不斷涌出來的唾液,摩擦著尖銳的犬齒,帶來絲絲痛感保持岌岌可危的清醒。
“沒…沒有呢…只是人家有些害怕…如果…”
“恕我難以奉陪”
伸出手臂,以示拒絕。
“真過分~”他倒也見好就收
beta她心好累,omega,打不得,罵不得,更加堅定如果以后找伴侶一定找一個beta的決心。
對方一定和她一樣理智堅定又可靠吧?
原諒一個青春期beta時不時的野望吧。哪一個青春期beta沒有夢見過兔…咳!就此打住吧。
【可以放學(xué)后快一點來小教室嗎】
夏蟲冰皺眉看著手機里的消息,有些奇怪,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但是詢問后卻也沒有回信,放學(xué)后去問一問吧。
打開門,一股令人窒息的甜香撲面而來,這顯然不符合常規(guī),如果是那個最不好的可能,慶幸學(xué)校的教室都是用了隔斷性強的材料,不然很可能會引起恐慌與不可避免的傷害。
每個ao成年期都會進(jìn)入第一次發(fā)情,無法預(yù)測,而有些異族自帶天賦能力,比起人類來說破壞力更大…
魅魔一向不是以力量著稱的,找不到alpha安撫,她不會被氣息暴動的omega打吧…
應(yīng)該不至于,希望看在他們朋友的份上保持一些基本的清醒…
這些有家族的在發(fā).情期半年一年內(nèi)都會很注意的,定期打抑制劑一般來說就不會有大問題…不過據(jù)說是不受寵的私生子,可能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關(guān)上門,教室窗簾都拉上了,一片昏黑,找不到方向,雜物間里粗重的呼吸聲呼喚著她,像惡魔的低語,魅魔的天賦是什么來著…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夏夏…夏夏”
她不自覺的扭開了房門…
猛的被扯著手腕拉進(jìn)去,碰的一聲,房門又死死合上了。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樣子,她被死死的扣在他懷里,吃力的站起身試圖去摸索他的狀況。
宴芷樂似乎已經(jīng)神志不清,推著她,讓她失去平衡坐上了里面的一個椅子,手都伸展不來的隔間密不透風(fēng),她感覺要被這香味給溺死。
夏蟲冰蒼白的唇瓣第一次被叼起,被他用牙齒細(xì)細(xì)研磨,尖銳的犬齒刮一下生疼,好像好滲出血來。
該死,發(fā)/情期失去理智的omega她是第一次見,平時溫溫柔柔的omega此刻顯然只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偏執(zhí)。
好痛!他是吸血鬼嗎,牙齒這么鋒利?
夏蟲冰僵住了身體,該不會是出血了吧,這個小惡魔崽子!
她忍無可忍的扯著他的頭發(fā)向后拉,但是他的手臂卻死死纏繞著她的脖子,越拉越緊,她也要無法呼吸了,只能僵持住,但褲腿上一陣濕熱傳來。
這就是omega嗎,無法逃離信息素的桎梏,被信息素掌控的一生…
一只手的指尖被抓住,放進(jìn)口腔里舔舐,指腹有種被打針一樣大毛骨悚然感,果然她還是有那么些尖端恐懼。
他的體溫變得越來越高,甚至有些燙人,顯然這不是人類正常的溫度…不過惡魔就說不準(zhǔn)了。
但不夠,無盡的欲與望深淵拉扯著他。
怎么能只留他一人在深淵掙扎呢?
真是過分啊。
魅魔優(yōu)秀的夜間視力即使在漆黑的地方也可以清晰的看清她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顯然平緩清苦的柚子信息素和與往常無異的神情告訴他,嘲笑著他,只有他在不知羞恥的動.情求.歡,而另一人始終不為所動,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工具,一個旁人,一個看客。
他似哭似笑,海藻般的長發(fā)粘在額頭和嘴角,眼淚一顆顆墜落,如新雨打過的海棠。
魅魔與其他惡魔分支不同的一點在于,他們是需要愛的物種,從所愛之人得到的欲.望,對他們來說如同毒一樣上癮,得到的愛欲純度越高,他們的能力就越強。終其一生他們都在尋找像愛與欲,有人說他們是□□的一族,但是她們在愛期間會付出全部身心,比起其他多情的種族,他們算得上忠貞。
沒有人可以否認(rèn),與魅魔相愛是一件幸事。
但他們對于愛與欲的高要求,受不了一絲一毫的雜念,如此造成的慘劇也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yōu)閻鄱,一生追逐著愛?br>
也有放浪形骸之外的魅魔,但那索然無味的欲望并不會使他們上癮,這一類的魅魔也會避免長時間的停留,害怕某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對某個人上了癮。
他甚至沒有真正得到她的欲與望,但是卻已經(jīng)對她上了癮,她的一舉一動都會給他帶來地動山搖,而她卻可以置身事外無動于衷。
他真得恨不得把她的血液吸干,再一整個吞進(jìn)肚子里,以來填補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他的空虛與饑餓…
一向都是求而不得的魅魔走向悲劇的結(jié)尾。
他們會竭盡全力把愛人吃掉,這樣她們就永遠(yuǎn)在一起了…
他的母親就是一個放浪派,居無定所,遍地情人,也從不吃回頭草,很好的踐行著放浪派魅魔的宗旨,他只是途中一個不美麗的意外,正好炎魔家主生育能力不行,努力多年,各種種族里,只意外得到了他一個。
他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徹底斷絕了希望,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被接過來,但沒人愿意承認(rèn),家主還在努力嘗試,用科技的方法留下后代。
他只是一個弱小的魅魔混血omega,肯定做不了家主,所有惡魔都高高在上,無視他,冷落他,隨便放養(yǎng),成年后以晏家直系的omega身份去交換利益,正好是一個魅魔,天生適合干這種勾當(dāng)…
“喂,你好了嗎,還發(fā)瘋嗎”
夏蟲冰平靜的聲音讓他從思考中走出來,宴芷樂細(xì)長柔軟的手指撫摸著她平滑的后頸,很顯然情動時才會突顯的腺體不會給她任何反應(yīng)。
“再多摸摸我吧…”
他握著她的手
“親一親我…”
他猛的埋頭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的斜方肌處。
他哭得梨花帶雨。
夏蟲冰被熏得微微的出汗了,等待著他平復(fù),門被拉開,微弱的光終于可以讓她看清楚他的情形了
如果她是alpha肯定已經(jīng)獸性大發(fā)撲過去了,他不受力般倒在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這副樣子是不能出去見人的。
夏蟲冰之前放在這里的備用外套,特地買的運動外套很寬,完全可以遮住屁股,拉上也看不清里面的破爛的襯衫。
拉著他出來,打開信息素處理器,不久后教室恢復(fù)了平靜,好似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有什么要說的嗎】宴芷樂在心里暗問,但是看她有條不紊的動作,最后張開嘴還是沒有問出來,有什么意義?
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他的beta,他永遠(yuǎn)冷靜理智的主人,他愿意任她宰割,做她砧板上的魚羊,但是她卻連一個機會吝于給予。
他嘲諷的咧開了嘴,金色的眼瞳直勾勾的望著她充血紅腫的唇瓣,延伸到唇邊的齒痕,脖頸被咬出的細(xì)微血跡,都被她輕描淡寫的合上衣領(lǐng),掩埋,覆蓋。
脖子以上_(:з」∠)_求放過就親親貼貼(求生欲)
夏蟲冰感嘆著她真是一個年度好beta,為朋友兩肋插刀,做一個合格的工具,使得omega朋友免受alpha侵害義不容辭。
但是發(fā)情期的omega好可怕,有些招架不住,以后還是得提醒他要記得定時注射抑制劑,不然可以上未成年omega保護協(xié)會起訴監(jiān)護人監(jiān)護不當(dāng)。
“應(yīng)該還是治標(biāo)不治本,初潮以后就需要定時打抑制劑了,真的要小心啊…要不是我是beta你已經(jīng)被也alpha拖走了,真是冒冒失失的”
夏蟲冰穿好自己的外套,咬牙忍住肩膀的刺痛,苦惱的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褲子,上面玫瑰香也太濃了,完全無法用水來掩蓋。
這下可不太妙…
宴芷樂披著她的外套,外套被她穿過,還可以嗅到她細(xì)微的苦澀的柚子香,被喜歡的人的氣息包圍住,可以讓發(fā)/情過后敏感的omega更多安全感。
看著苦惱的夏蟲冰,他平靜的開口。
“我也有一套備用的衣服…只是…”
“怎樣都好,比我現(xiàn)在強!快點快點!”
…
“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沒告訴我你這是條裙子!”
“哼~你什么時候見過我穿褲子?”
“太有道理我無言以對…”
學(xué)校里穿衣自由,都這個年代了也沒有什么裙子只能omega穿的說法,但是她鮮少穿這種不方便活動的看起來薄薄的非常不安全的布料…
“omega怎么辦到不走光的?好佩服…感覺涼颼颼的”
夏蟲冰僵硬得宛如仿生人,宴芷樂很好看見她這么明顯的表情,忍不住癡癡的笑了。
“安啦~校裙正常長度…我還有迷你裙呢要試試嗎?”
“!拒絕…迷你裙不就是一塊布料嗎!能遮住屁股嗎…怕是腰都彎不了吧”
“你好直a哦…你難道不知道迷你裙里面就是安全褲嗎?或者說迷你裙就是褲子外頭一塊布…”
“總之,無論如何,拒絕”
宴芷樂視線劃過她很少見光的長腿,一想到他穿過的裙子正在接觸她的身體他就忍不住呼吸急促。粘膩的目光舔舐過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直到幾乎沒有弧度擺動的裙擺為止。
他很喜歡她穿裙子,尤其是穿著他的裙子的模樣
“那么就先回去了,裙子會洗好還給你的…再見”
“嗯…”
一向活潑的人少見的疲憊了。
“回去記得好好休息,還有打抑制劑,下一次我可能都無法及時救你了,記得啊!”
“你說的我都會記得的”
同樣的日子,對于不同的人,感受也不同,有人在渾渾噩噩,有人在地獄受折磨,有人心懷希望,有人期待未來。
通過了目標(biāo)大學(xué)招生考試,被藥劑專業(yè)成功錄取,主攻研究關(guān)于信息素類的藥物。
一直夏蟲冰一身輕松,只等著通知書下來。
班上各奔東西,遙遠(yuǎn)星際,有的人可以以后再也見不了面了,總得來事她在這里過的還是很愉快的,同學(xué)們也很可愛。
“會長嗚嗚嗚我舍不得你!”
會長助理哭唧唧的抱著她,八成已經(jīng)喝高了,不然平時他這鼠膽敢抱著她估計自己都要被惡夢嚇醒。畢竟她是一個出了名的工作狂會長,不把自己當(dāng)人看,屬下就更不必說了。
之前按部就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生活讓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酒精抗性這么低,眾人肉眼可見的喝高了,從古至今國王游戲都是助興節(jié)目。
國王是小助理,瞇著眼神志不清了,對著夏蟲冰就喊,請和你旁邊的人互換褲子或者裙子!
眾人炸開了鍋說他真是缺德但是都興致勃勃,誰也沒見過會長穿裙子,沒想到畢業(yè)了還有這等好戲。
夏蟲冰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感受到脖子后面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為什么突然這么安靜?
門神一樣悄然佇立在門口的宴芷樂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好久了,小助理高熱的腦子突然清醒了片刻。
真是閑活得長了居然敢在會長面前口出狂言,而且會長身后總有個o老虎如影隨形,明爭暗斗,綿里藏針,掐死了會長所有的桃花!他算是看透了omega的手段,從此對omega敬謝不敏。
會長本來可以擁有豐富多彩的青春!但是卻被蒙上了一個名為宴芷樂的陰影…
“你在說什么?繼續(xù)說呀?”宴芷樂紅唇揚起了細(xì)微的弧度,但是對腦子不清醒的小助理來說卻是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死人臉一般僵硬的望著他。
“嚶!”
憑借著小動物的機警逃過了多次危機的小助理,這回也依舊安靜如雞。
“會長醉了…我送她回家”
宴芷樂扶著歪歪斜斜的夏蟲冰,離開了吵鬧的包廂。
夏蟲冰不勝酒力但好在不發(fā)酒瘋,難得的顯現(xiàn)出乖巧的模樣,說什么做什么,讓宴芷樂非常滿足,要是平時也可以這樣就好了。
帶她進(jìn)入他平時住著的房子,這里空無一人,只屬于他,今晚多了一個來客。
扶著她倒在了沙發(fā)上,夏蟲冰才有了一些微微的反應(yīng)…
“換…換褲子!”
吵著記憶中斷前最后聽見的話。
跪倒地板上扒拉著宴芷樂的裙子,宴芷樂被他氣樂了。幸幸苦苦把她扶回家居然不記得謝謝他只記得那個小助理的話。
“既然那么喜歡就自己穿吧!”
褪下裙子一把扔在了夏蟲冰的臉上,蓋住了頭,好不容易才從里面掙脫出來。
像小狗一樣嗅了嗅,迷迷糊糊的發(fā)出嘟囔。
“怎么有股香氣…”
宴芷樂臉猛的紅起來了,真受不了,平時一臉冷清的人醉了卻滿臉通紅的聞起了他的裙子。
他的發(fā)/情期快到了,再這樣下去他非得提前進(jìn)去發(fā)/情期不可。
“果然你還是喜歡我的”
第一次知道柚子也可以香得膩人。
但是他非常喜歡,喜歡到心臟都要炸裂了,哪怕下一秒世界毀滅都可以的無可救藥的喜歡。
執(zhí)意吻上了她的唇,舔吻她的臉頰。
“我們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說你愛我”
“你…愛…我”
“笨孩子沒有糖果吃哦。你是誰,又是誰?”
“我…夏蟲冰…你…宴芷樂”
“那么誰愛誰呢?”
“夏蟲冰…愛…宴芷樂”
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即使是很快就會被代謝掉的無用功。
血淋淋的牙印會留在她的身上,每一次只要她撫摸它,就會想起他,那是他留下的痕跡,他是屬于她的東西,同樣她也如此。
是他的,都是他的…
她庇護了一個魔鬼,她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的。
“主人,要出發(fā)了”
將她渾身清洗干凈,洗干凈烘干的衣服換上,悄無聲息的把她放進(jìn)她小房間的床上,最后輕吻了她的額頭。
“好夢”
時機成熟了,所有的布置已經(jīng)開始要得到回報。
誰說omega不能成為家主?他不愿意變成一個禮物任人擺布…他需要力量去掌控自己的人生,保護他的所愛之人。
他可比父親選定的繼承人合適得多,相信父親會喜歡他給的禮物的,異族的斗爭才剛剛開始。
他的笑容只會讓夏蟲冰感受到例如嬌俏,可人,頑皮諸如此類的正面意義。
對于熟悉他的人來說,如果被他盯上了,簡簡單單去死是一個最優(yōu)選項。
夏蟲冰起來時已經(jīng)不太記得這一切了,但是感覺好像做了一個滿足的春夢,夢里看不清臉,可能只是一個了無痕的青春期小煩惱。
她也沒有照鏡子的習(xí)慣,所以也看不到后頸處已經(jīng)快要愈合的牙印。魅魔的唾液具有修復(fù)損失,減緩?fù)匆獾淖饔谩?br>
大概是睡姿不好落枕了或者其他的吧。
之后宴芷樂的賬號也沒有在亮起來過,貴族omega很多一畢業(yè)就出嫁的很多,很可能他也如此…雖然是私生子但畢竟是一個大家族…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其實有些喜歡他的…不然無法忍受一個人在她耳邊如此聒噪。
她可以忍受愿意包容他所以的缺點,或者說他連缺點都是可愛的。
年少時期的青澀時光匆匆而過,來不及回味思考就要被迫踏上新征程。
要在首都星生活學(xué)習(xí),無疑對于她這種中等星出來的平民是困難的,盡她所能做到最好無愧于心就是她的人生宗旨。
夏蟲冰大學(xué)時出了一次車禍,沒別的大問題,就是導(dǎo)致從前的記憶有些錯亂,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記憶那些是真是的那一些是錯亂的,但不影響她的正常生活。
從前的人都蒙上了模糊的影子,分不太清,遇見以前的同學(xué)只會覺得熟悉但是卻對不上號。索性她現(xiàn)在的圈子工作都和以前達(dá)不上邊,對不上就對不上吧。
以優(yōu)異的成績進(jìn)入研究所已經(jīng)好幾年了,家里的奶奶忍不住每年都在催婚。奶奶是很傳統(tǒng)的人,她的人生規(guī)劃也差不多這個時候應(yīng)該結(jié)婚了。
但是找誰結(jié)婚這是一個大問題。怎么二十來年就沒有開出一朵桃花呢?她相貌堂堂,溫柔體貼,聰明可靠,工作福利好…
居然沒有人告過白,哪怕滿足她一次虛榮心也好。
無奈出席了研究院組織的聯(lián)誼,畢竟好像她們這怪人很多,單身的abo比外頭幾率多幾倍,隨便一個研究室已婚或者談戀愛的人都是壓力山大。
秀恩愛都不好意思在可憐的同事面前秀。
“好想談戀愛”
“那你去談啊”
“可是談戀愛好麻煩…我沒時間,我還有abc…研究計劃”
“那就不談…”
“好想談戀愛…”
“…”
【無限循環(huán)】
“好想…”
“我知道你也想談戀愛對吧”
“不我想直接結(jié)婚”
“?你一找不到人拖拍二找不到對象結(jié)婚,你和空氣結(jié)?”
“我的目標(biāo)是制造出為大眾服務(wù)的伴侶機器人,為所有單身狗造!业难芯窟M(jìn)度已經(jīng)…”
“…謝謝我還是覺得人類更香…”
“眼光狹隘!”
“…你丑你有理行了吧”
“?”
【罵架】
“好…”
“談戀愛還是結(jié)婚?能不能換個話題,閑暇時都說膩了!
“?我是想說我新培育出來的植物長的多么可愛,你看他光滑的鋸齒葉片跟隨音樂舞動的優(yōu)美身姿…我要和我的植物打一輩子交道,其他生物不要來煩我”
“…好的你高興就好”
【遠(yuǎn)離散發(fā)惡臭的扭動植物,迅速跑遠(yuǎn)】
研究院那群人,阿不,她們這群人,可悲,可嘆。
真的能通過著不靠譜的聯(lián)誼會找至…
艸那個人,那個人在發(fā)光!
高挑纖細(xì)的身材卻不顯得羸弱,火紅色的卷曲長發(fā)編織成麻花辮放在身前,用簡單的發(fā)帶隨意綁住。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樣的面容,金色的眼眸好像揉碎的金子,流淌的蜂蜜,雪白的皮膚唇瓣卻殷紅誘人。頭上盤旋的羊角搭配低垂的眼角,看人仿佛都是怯生生的,看上去柔弱,但是挺直的背卻像青竹一樣,看上去是一個柔中帶剛的角色。
穿著長裙,分不太清性別,要不要去搭訕呢…奇怪的是她周邊幾乎真空,沒有人在的話對比之下應(yīng)該會很尷尬吧…
他們瞎了嗎,不過她上了,該出手時就出手,不出手時就沒有。
但是她沒有搭訕經(jīng)歷啊,怎么會顯得他不那么刻意和油膩。她郁悶的在隔了小段距離的地方吃起了東西,不敢往旁邊瞟,越吃越氣。
反倒是對方先搭訕了。
對方說話溫柔,不會刻意引導(dǎo)或者主導(dǎo)話題,隨心所欲的暢聊讓人很舒適。他是一個男beta,喜歡園藝,料理,手工等,目前在一家公司做秘書,說起自己的領(lǐng)域眼睛就會閃閃發(fā)光,氣勢也銳不可當(dāng)起來。
秘書還真是辛苦居然要做這么多事情。雖然有些事情她感覺應(yīng)該不是秘書應(yīng)該做的…但是她又沒當(dāng)過,也許真的秘書就是得干…
聊天很愉快,爽快的交換聯(lián)系方式,像普通的情侶一樣去約會吃飯看電影。時機成熟,一拍即合,年底就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同事都被這速度驚呆了。
只是中途對方遮不住自己的omega身份,淚汪汪的說抱歉。
“并不是有意隱瞞…但是社會對omega實在是有些殘酷,而且我還是個出逃的小貴族omega…不這樣做會艱難很多…”
夏蟲冰表示理解,她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只要人是對的,其他就無所謂了。
現(xiàn)在都科技已經(jīng)研究出可以讓omega每月沒有alpha也可以安心度過發(fā)情期的藥物,正好是研究所出來的,解放了許多的omega,使他們免受了很多侵害。
雖然是婚后,但是生活也沒什么大變化。
夏蟲冰雖然工作上很嚴(yán)謹(jǐn),但對于生活方面,就隨便的多…
她一個單身beta,日日為研究所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也不能指望她活得多精細(xì)。
從小到大的環(huán)境使然,她物欲不高,吃穿夠用就好,花錢的地方很少,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愛好,被同事嘲笑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她倒是覺得沒什么,自己沒什么不滿足的。
家務(wù)活用機器人,家居有智能管家,一個人生活也很方便,只是有時候家里會冷冷清清。
omega不愧是omega,還是從小培養(yǎng)的貴族omega…他真的好棒…
夏蟲冰捂著嘴巴,淚眼汪汪的咀嚼著口里的食物。
機器人做飯也不能說不好吃但是也不能說好吃…多久沒吃過別人為自己做的料理了,有點想念家鄉(xiāng)的奶奶了。
奶奶退休后去了一個農(nóng)業(yè)星生活,看她近況精神很好,過年放假回去要好好介紹…
環(huán)顧四周,家里不再是白色的單調(diào)背景,鮮艷欲滴的鮮花被采摘放入在花瓶,明快的色彩跳躍在視網(wǎng)膜內(nèi),攀巖的綠藤,不知名的香氣,還有圍著圍裙,在陽臺打理著造景的人。
她的工資提成加上入股等等,收入絕對不算低,但她不會像某些alpha一樣,強行讓妻子放棄工作照顧家庭。
工作也是能讓一個人閃閃發(fā)亮得到價值感的方式。
明天休息,今天還能提前下班,做夢一樣的舒服。衣柜里混了兩個人的衣服,隨便摸出一件舒服的襯衫,愉快的洗澡時間。
夏蟲冰洗去一身的疲憊,窩在沙發(fā)上,放點不過腦的娛樂節(jié)目。這衣服有些大了,估計是他上班穿的,畢竟他平時在她面前穿花里胡哨的裙子的時候。
…沒關(guān)系吧都老夫老妻了(霧)
鑰匙聲,老婆回家了!
“晏晏!”
晏芷樂脫去外套,抬頭揚起溫柔的笑。他上班都穿著襯衫長褲,修長的腿被略微緊繃的布料包裹,每次看過去都會忍不住咽口水,長靴踢踏聲每一步都踏在她心上。
每次風(fēng)塵仆仆回來的時候,眉眼總是忍不住泄露了幾分銳氣,撲面而來的氣息讓人雞皮疙瘩忍不住豎起,但只要和她對上視線,摧殘的碎金就會融去所以的棱角,只留下一片緩慢傾瀉的粘稠蜜糖。
她家的omega今天依舊又帥又美,她要做老婆的無腦吹!
高扎的馬尾散開,披散到臀部,舒心的深吸一口氣,魅魔敏銳的嗅覺聞到了淺淡又潮濕的的清苦柚子氣息。
夏蟲冰半干不濕的頭發(fā)有幾縷貼在臉頰上,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安定了他因為一天不見而躁動不安的心臟。
不想讓她嗅到身上的血腥,即使一絲一毫可能性都不能放過。
他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雖然也可以用烘干機但是他一點都不想他的頭發(fā)干枯毛燥,讓人摸起來不舒服。
夏蟲冰喜歡長發(fā)但是又懶得打理,喜歡寵物又懶得照顧,喜歡的東西很多但是卻不想自己擁有。
他幫她擁有。
等走進(jìn)她時,才發(fā)現(xiàn)她穿著他的襯衫,他倒是想過這樣干勾搭一下…
但是現(xiàn)實很骨感…
作為魅魔他對她甘拜下風(fēng)。
女性beta曲線更加明顯,雙腿蜷縮在沙發(fā)上,堆積在腰部的襯衫布料露出弧度。
寬大的領(lǐng)口露出鎖骨,柔軟的布料貼過在腰腹上,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附下身,水珠滴在她的后背上,一點點的親吻她濕漉漉的后頸,舔過已經(jīng)變得淺淡的牙印。
夏蟲冰被舔得癢癢的,笑著回頭,被他捧著,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自己老婆只能自己寵了。
薄紅燃上了她蒼白的臉
夏蟲冰不太適應(yīng)的皺眉。
“要禮尚往來才行…明明很喜歡~”
夏蟲冰就是理直氣壯的雙標(biāo)。
“放…手”
夏蟲冰直起腰,但已經(jīng)逃不開桎梏。
她的一切,他都要掠奪殆盡。
夏蟲冰背脊發(fā)涼,腦中響起了警鈴,魅魔手掌很快就移動到了大腿后側(cè)的膝蓋彎處,輕輕松松就把她整個人從沙發(fā)上抱起來,她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
?她知道伴侶作為惡魔族omega肯定比一般人族omega強但是抱起這么大一個人都毫不費力她還是第一次知道…
她作為人類體力真的能滿足他嗎?不會每次都是裝的其實非常不滿足吧…然后她就會陷入婚變危機伴侶出軌一個很強的異族…最后像電視劇里一樣喜當(dāng)?shù)^上養(yǎng)一群野馬…
“專心一些…”
不…不會的…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新婚beta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揭露這殘酷的婚姻墳?zāi)埂?br>
瞳孔震驚.jpg
“果然當(dāng)初不該結(jié)…”
怎么說出口了!按照他的個性,不知道要哄好久…她好狠她不能在這種時候保持清醒的頭腦。
背后的氣息一下子陰沉起來,手掌掐著她的臉頰,強迫她抬頭面相他。
他的犬齒用力幾乎要把她的潤澤的唇瓣撕開。
“尾巴細(xì)微的鱗片不會傷人哦”
!
夏蟲冰才喘完一口氣急忙解釋。
“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個人類而你是一個惡魔然后還是魅魔…你懂的雖然我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是客觀事實…啊啊啊啊!別再收了!哈… 我這不是怕我不能滿足你嗎…魅魔據(jù)說需要…什么的…”
“不會哦♂…”
夏蟲冰還一時不能理解,這是在夸她能滿足還是說不滿足也不會離開她…不管怎么說應(yīng)該是一個好消息…
但背后已經(jīng)是揮之不去的涼意,如同被蛇死死纏繞的獵物,剛開始不會覺得威脅生命,但最后只有一個結(jié)局被連皮帶骨,吞吃入腹。
“吃柚子就好了,很甜,解渴”
啊啊啊這個omega的騷話怎么這么多!每次都因為她臉皮過薄而毫無抵抗力。
“夏夏不要忘記beta有兩~”
雖然很雙標(biāo)都是她從沒想過當(dāng)下面的!
她享受那種掌控欲,開始還因為愛人是個omega而慶幸過…她太天真了…
“但是…但是omega…是omega啊…”
“可是怎么辦呢,人家是魅魔嘛—所以都是我們的珍饈哦”
“!你閉嘴”
魅魔極少見到夏蟲冰如此惱羞成怒的聲音
“我好難受…幫幫我”
她僵住,抵抗,不肯動…
她作為女beta,體型偏瘦長,他比她高一個頭,所以她身形本來就比他小一圈
相對的,他是omega,承受力很強,還有種族天賦加持。
綜上…
夏蟲冰欲哭無淚。
“你可以的…我會幫你的”
全部,全部,都是他的。
她的笑,她的哭,她嘶啞的聲音,她嗚咽的聲音…
都屬于他…
他是如此的幸運…神明已經(jīng)被他拉下,與他一起沉淪…一個褻瀆了神明的狂信徒,在神明明的身上留下無法磨滅的痕跡,讓她淡綠如春天的氣息染上沼澤暗紅的污穢,他的神明,已經(jīng)蜷縮在他的掌心中了啊…
而他雙手合十,構(gòu)建最華麗最牢固的囚籠。
一只手伸出,輕易的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看我”
不然他眼中已經(jīng)濃稠到要涌出的晦暗會嚇到他的神明。
“你…太過分了…”
夏蟲冰渾身感覺散架了一般,第一次知道原來小說的描寫不是想象而是寫實。
晏芷樂帶著她的手撫摸上他的臉頰,笑得勾人又魅惑,所以的熾熱愛意都融化在他的眼淚。
可是…可是這是老婆啊!她貌美如花的理想伴侶!
自己的老婆只能寵著了…
“沒有下次了!還是我來吧…舒舒服服神清氣爽的多好呀是吧!你來真的太費身體里…多耽誤工作呀是吧…”
絕對,不能死于馬上風(fēng)!
她對于面子的可求已經(jīng)淪落到此了,別無他求。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不祥的預(yù)感…
晏芷樂拿出單子,擺在她面前。
“懷…懷孕?!懷孕了你居然還干這么猛!”
“方向…我可是魅魔…惡魔一族母親沒了孩子都可能活…而且還好吧”
“?…好吧對于惡魔與人族的差異先擱置一旁…我們要討論一下之…”
“壞消息你還沒聽呢”
無論什么都不會比好消息更加勁爆了,她腦子里都是之后的計劃,瞬息萬變。
“其實對我來說是好消息呢…唔…就是魅魔懷孕期間需要的…會更多孩子才有力量茁壯成長呢~”
夏蟲冰臉色一白,感覺到腰子已經(jīng)在痛了。
“我可能…也許…如果…我會死的吧!萬一我一個普通人類不能滿足你呢”
夏蟲冰欲哭無淚,她,一個年輕有為的beta,一個人類冉冉升起的未來大科學(xué)家,難道就要中途夭折了?
“呸呸呸,我怎么可能讓你…之后不會像這次那么讓你難受了,而且這也可以減輕小夏夏的負(fù)擔(dān)嘛~”
夏蟲冰虛弱的捂住了小夏夏,遍體生寒。
“魅魔的可以幫助強化伴侶的身體,所以不用擔(dān)心,你會越活越好的!加油!為了我們共同的孩子”
晏芷樂一臉鼓勵的拍了拍夏蟲冰的肩膀。
她未出生的好大兒,要記住你父親做出的偉大貢獻(xiàn),之后為她做牛做馬知道嗎。
舉起手臂,擋住臉,以逃避慘淡的未來。
連手指都有細(xì)細(xì)的痕跡。
晏芷樂爬上床,抱著她癱成一攤水的身體,雙臂纏上她的脖子,夏蟲冰逃避似的,轉(zhuǎn)過身子背對他
“你不要亂來啊我還沒恢復(fù)!可持續(xù)發(fā)展懂不懂”
“別擔(dān)心~但是我有點餓了”
?
“你殺了我吧,殺人都不過頭點地,你這慢刀磨我…做人,不是,做魔沒有一點底線的嗎?”
“底線是什么?頂飽嗎?”
“草(一種植物)”
“可持續(xù)發(fā)展,我知道的…人類真的好脆弱啊…不過沒關(guān)系,你是我伴侶,多讓我進(jìn)食,你就會越來越厲害的”
好像聽見大腿骨骼咯吱的響聲了。
最后睡了個昏天黑地,難喝的營養(yǎng)液可以考慮批發(fā)了。
下
“出逃的貴族omega什么的,好像電視劇啊。很少在外面見到呢,大部分都是遵循傳統(tǒng)在家里養(yǎng)育孩子照顧家庭”
“也就是說你以前見過?”
威脅雷達(dá)爆了!夏蟲冰連忙補救。
“唔…以前是貴族學(xué)校的特招生來著,學(xué)校里不少”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嗎?”
完了致命問題,為什提起這個話題!
“哈哈別取笑我了,可能有吧但是我記不太清了…畢業(yè)后可能結(jié)婚去了吧,也沒消息了;秀庇浀檬莻很活潑的孩子”
我都不記得了我覺得都只是孩子哦我沒有非分之想我的學(xué)生時期清清白白!
“哈哈現(xiàn)在他也和你一樣大,可能有了孩子,怎么能叫做孩子呢?”
“倒也是哈哈,不過印象里他就停留在那一刻了嘛。之后的成長的人可能會變成全然陌生的模樣,也不一定就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了…很鉆牛角尖吧啊…每次都很容易想很多”
“夏夏你看上去冷冷清清實際上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啊”
其實第一次被喊就感覺好懷念好熟悉。但是周圍并沒有人這么喊過她…腦子里總是浮現(xiàn)出看不清臉的名字也不記得的人,他在開心的喊著夏夏…
情況非常不妙,心虛…
“你是不是想起了哪個omega?一臉心虛哼!”
omega的第六感嗎?好強!
“…別提了我二十來年就開過你這一朵又大又紅的桃花,我到現(xiàn)在還納悶,我也也不差怎么就沒有點水波呢”
“你有我還不夠嗎?小心我以后讓寶寶不聽你的話”
“饒了我吧我的大少爺,不過也許我這輩子的運氣花在你身上了也說不定,你就像一顆熾熱的星星墜入我的懷里了,筆芯”
“你可比以前會甜言蜜語多了…”
“沒有,我可只對你甜言蜜語過?而且交往以來我一直都在夸你來著…你也可以放心的朝我撒嬌,朝我發(fā)你的小脾氣”
“那你還不是喜歡溫柔賢淑又理智可靠的伴侶”
“唔想象和現(xiàn)實有咳!…你確實大部分時間是的,不過人都有缺點的我也不是完美無缺的,砂鍋配啥蓋,我們還好過就好了嘛”
“好~吧~~那你親我!現(xiàn)在!”
想一出是一出的孕omega啊。
夏蟲冰撫摸著還沒有成形胚胎的小腹,做賊一樣,環(huán)顧四周。環(huán)湖步道沒有什么人,晚風(fēng)襲來,青草的香氣與對方淡淡的玫瑰混合在一起,因為懷孕也開始有了淡淡的奶香,奇異的令人安心。
這是她的家,她的妻子,以及他的孩子。
這只男omega比起一般都alpha還更加高挑,配合出色的五官如同模特般誘人,雖然是魅魔但是卻很單純,有點小性子但是大部分時間很體貼,即使是貴族家的小公子,也沒有一身的刁蠻之氣。
談戀愛的時候她總這么覺得宴芷樂值得更好的人,每一次提起宴芷樂都會生氣,后來夏蟲冰也明白,感情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在她踮起腳尖的時候,他也附下身來,閉上眼睛迎接。
吻著吻著就變味了,他雙手勒緊她的腰。
“我餓了…”
“!回家!至少先回家!”
才到玄關(guān)處就忍不住擁吻起來。
“唉唉唉!小心肚子!”
“…”
洗完澡后,夏蟲冰在嚴(yán)格按照omega懷孕指南,小心的給晏芷樂按摩腿。
“這個力道可以嗎”
晏芷樂懶洋洋的從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咕嚕聲。其實魅魔的身體遠(yuǎn)比人類omega強悍多了,懷孕戰(zhàn)斗都不在話下,但是他享受這種被伴侶放在心上呵護備至的感覺。
纖細(xì)的長腿每一條弧線都恰到好處,腳背輕薄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下面隱隱約約的透露出青色的血管,腳趾頭如同排列整齊的圓潤珍珠一般。
夏蟲冰捏著他細(xì)長的腳掌,一板一眼的按著穴位。
真是個呆子,晏芷樂抬起腳掌,輕輕踩在了她的手掌上,夏蟲冰抽出手,繼續(xù)捏住,按在大腿上,按摩。
有時候魅魔都要對伴侶的不解風(fēng)情甘拜下風(fēng),把自己蜷縮進(jìn)夏蟲冰懷里,下巴瞌在她的肩膀上,呼吸著她淡淡的清香,讓人昏昏欲睡。
夏蟲冰被這么大一只給壓住,視線嚴(yán)重受阻,被壓久了背好酸啊…
“生長期的時候不應(yīng)該挑食的,還要多運動,也許我就可以長得更高了,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全部圈住…”
“惡魔都會更加高一些啦…不必自卑…”
“倒也沒有…就是想試試小說里那種感覺…”
“你在嫌棄我長太高了嗎!”
今天也是無辜踩雷的一天,孕夫的脾氣越來越暴了,作為優(yōu)秀的丈夫,跪地應(yīng)該比誰都快。
“沒有沒有!”該死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的…怎么這句話有些熟悉…
“你宇宙第一好看,身材也好,皮膚也好…你就是上天的寵兒完美的化身!”
千錯萬錯馬屁不錯。
晏芷樂嬌嗔的白了她一眼,起身把她拎起,把她抱進(jìn)懷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雙手交疊放在她的小腹,下巴滿足的摩擦了她的肩膀,貼貼。
魅魔比人類高一些的體溫,暖烘烘的,最近氣溫變冷了,一個絕佳的人體熱水袋,讓她大腦罷工,昏昏欲睡。
“我可以把你完全抱住,沒關(guān)系.”
晏芷樂嘟囔著。
“這…雖然但是…好吧”
雙腿蜷縮,被他的雙腿緊緊纏住,實在是受不了他漸漸全部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夏蟲冰團著一個被子往懷里塞,讓她的脊背放松一下。
涼風(fēng)呼嘯而過,陰沉沉的天氣預(yù)示著不久就要進(jìn)入了凜冬。
下雨刮風(fēng)天,就適合窩在家里睡覺覺…
最后迷迷糊糊躺倒下來時,夏蟲冰也不忘把厚厚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宴芷樂的四肢和她交纏,如同藤蔓一般,但是她已然習(xí)慣了伴侶的粘人,只能安心待在他的懷里,聽著伴侶平靜的呼吸聲,一向淺眠的她很快就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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