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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CB向。
很喜歡蒙德的氛圍,想看阿貝多和溫迪倆人嘮嗑,找不到這類文只好自己瞎摸一點,寫著玩的,私設如山。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異世大陸 游戲網游 正劇 原神
 
主角 視角
阿貝多
溫迪
配角

其它:無

一句話簡介:風與牧之歌。

立意:積極向上。

  總點擊數: 3181   總書評數:10 當前被收藏數:187 文章積分:821,91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無CP-幻想未來-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其他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9301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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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山水之南 (阿貝多/溫迪)

作者:青花魚味噌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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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有段時間沒在蒙德城內見到溫迪了。從稻妻容彩祭回來之后,蒙德城內的變化哪都是,唯一不變的就是每日需得前往騎士團定點打卡。阿貝多坐在獵鹿人餐館內,雨后初新,街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開張擺攤,人來人往,各路爭奇斗艷的攀聊聲一股腦涌進來。

      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許久之前特地為派蒙研制的榨汁機,這事要說回昨夜,旅行者和派蒙敲響了阿貝多的家門。

      彼時他剛哄著可莉睡下,見到來人微微有些意外。據空解釋,他和派蒙在做冒險家協會委托的任務時,派蒙不小心將榨汁機摔壞了,由此爆發(fā)了自二人相識以來派蒙最驚恐的尖叫聲。

      “我也想重新給她買一個,可是派蒙顯然對你做的榨汁機情有獨鐘!笨諗偸郑荒槦o奈。

      派蒙從旁小雞啄米式點頭。

      “這樣。”阿貝多了解了情況,“先放在我這里吧,明天我看看該怎么修一修!

      上午處理完騎士團的工作,午間在獵鹿人餐館吃飯,阿貝多突然想起這件事,便拜托砂糖將煉金工坊的榨汁機一并捎過來。

      弄清是榨汁機內軸承摔壞了之后,不知怎么,阿貝多的腦海里浮現這句話——有段時間沒在蒙德城內見到溫迪了。這句話像一封信寫了開頭,卻意識到不知該如何接下文,就憑空在檢修機器的過程中把它在腦海里一字一字刪除。

      后來,阿貝多又想到這句話,繼而想到容彩祭之后留在稻妻探望老友的溫迪。大概是因為無人打擾,他便想的更多一些,比如溫迪打算探訪的老友,他略知一二,稻妻執(zhí)行眼狩令之后,想來也有數年不曾小聚。

      比如溫迪其實向來行蹤不定,興許早已離開稻妻,漫游至某位老友處,吃茶聽曲。

      比如……

      莎拉小姐朗聲道:“歡迎光臨獵鹿人餐館,今天的推薦菜是蜜醬胡蘿卜煎肉!憋L鈴聲陣陣,溫迪的小披風掃過一排排木桌,走到阿貝多面前拉開椅子,對柜臺之后的莎拉小姐說道:“一份沙拉!

      阿貝多看著他,雖然蒙德民眾認識溫迪的不少,他好歹也是蒙德風神巴巴托斯,這大大咧咧穿行于人多之處的習慣怕是改不了了。

      “別盯著我看了,剛才在店外我就看到你了!睖氐闲χf,“這個東西是什么?”

      “榨汁機,原本是做給派蒙的,但是被她摔壞了,我正在研究該怎么修好它!卑⒇惗嗪喍痰卣f,一邊用螺絲刀拆卸下底盤,取出壞掉的軸承,將新軸承塞進原本的杠環(huán)中,仔細調整著間距,做這些精細事時他還不忘問溫迪,“是從稻妻回來的嗎?”

      “在稻妻待了些日子,眼狩令執(zhí)行之后,稻妻進都不好進,如今眼狩令廢除,當然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吟游詩人嘛,哪里有故事就往哪里去,倒也正常。

      此時阿貝多調整好軸承間距,下意識偏頭湊近榨汁機,用手小心將一個個螺絲塞回去。溫迪見狀,伸手替他按住機器兩側,視線內是阿貝多偏側著的臉。

      溫迪并非第一次見阿貝多擺弄器具,那些煉金儀器的復雜程度比起榨汁機有過之無不及,然而不論是進行多么小的研究,阿貝多一旦投入研究狀態(tài),這認真程度足夠令所有學者贊嘆。

      “咔”,清脆一聲,阿貝多直起身,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楓丹之物固然便捷,然而修起來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翱偛荒芤恢贝诘酒薨桑磕俏坏酒迗(zhí)政者不像是個話多的人!彼f。

      “待了幾天,聽說鄰國璃月有戲曲表演,我就啟程去聽曲了!鄙忱K于端上來了,溫迪吃了一口,清涼之感沁入四肢百骸,稍稍緩解這一路的風塵仆仆,連帶著心情也美妙幾分。

      “下次你也可以去聽聽,不過這次沾了鐘離的光,聽到了平常非貴賓難以聽到的曲子。”溫迪仿似還在回味,“本來想請他吃飯作為答謝,然而烏有亭的新菜單包含太多海鮮,我是吃得挺快樂的,可是他一點海鮮都不碰,失策,總不能浪費了吧。”

      烏有亭啊,阿貝多點點頭,默默記下了名字。

      溫迪專注吃飯,阿貝多也不著急離開,這個點非飯點,餐館里冷冷清清,不然他也不會直接坐餐館里開修榨汁機,修完之后就只是閑靠在椅子里,腦海里是昨晚實驗過程中出現的幾個問題,眼睛余光卻被溫迪腰間一塊反光的掛墜吸引。

      阿貝多注意到了,仔細瞧了兩眼,發(fā)現圖案正經眼熟——這不就是他為稻妻容彩祭繪制的展會屏風上的圖案嗎,倒是沒聽說主辦方還印制了掛墜。

      “你這個掛墜……”阿貝多輕聲說。

      “神里家印制的,給屏風上的每一個人都印制了一枚,作為答謝!睖氐咸终聮靿,放在桌上,“據說是用什么瓷石打磨定制的,行秋那塊在我去璃月時一并交給他了,他顯得很高興,并表示一定盡快抽出時間向你寄答謝信!

      嗯……阿貝多一個沒清聽,“給我寄?”搞錯了吧,又不是我定制的。

      “可能他的邏輯是沒有你畫這幅圖,就不會有這個掛墜。可惜飛云商會事務繁多,不然他怕是能直接啟程來蒙德。”溫迪笑笑,“神里家家主有心為你定制一塊,可惜你帶著可莉先啟程回蒙德了,他不知你喜歡什么風格的掛墜,不便貿然定制。”

      神里家家主,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面面俱到。這是阿貝多第一眼見到他時的觀感。因為黑主一事他特地拜訪過神里綾人,不過在攀聊中倒是覺得這人還有隨和的一面,隱約露出一些二十歲的年輕意氣。

      阿貝多對掛墜興趣不大,倒也在心里淺淺感謝一番神里綾人的好心。再抬頭,才發(fā)現溫迪在看他,“怎么了?”

      “難得啊,你會坐在餐館里發(fā)呆,而不是在煉金工坊里忙著做實驗!睖氐祥_玩笑地說,“方才我在窗外看到你在擺弄這臺榨汁機,不過神情像是在思考別的事情,這一心二用的本事已經爐火純青了呀。”

      方才……

      在想好久沒在蒙德城內見到溫迪了。當然阿貝多覺得這句話不說也行。風神巴巴托斯雖然一副甩手掌柜的樣子,也恰恰唯有他能看透蒙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阿貝多笑了,“在想蒂瑪烏斯什么時候交作業(yè)!

      話題轉得太突然,溫迪的臉上終于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這人進入老師的狀態(tài)太快了,怪不得蒂瑪烏斯還要再學二十年才能換成砂糖現在用的教材。

      知識的海洋啊,游著游著就能把人淹死。

      “蒂瑪烏斯能堅持到今天挺不容易的。”溫迪評價道,“也側面說明了他在煉金術上確實有天分,比如他之前造得元素……”

      “元素烘爐!卑⒇惗嘌a充,繼而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如果可莉沒有把它炸壞的話,我想蒂瑪烏斯會很樂意把它擺放在煉金臺旁邊。”

      可莉……一想到這位火花騎士,就連溫迪都不得不承認,她的不確定性程度太高了。

      阿貝多被可莉炸工坊,炸煉金臺,炸實驗臺……炸習慣了,說起可莉炸毀元素烘爐已經是一副平靜無波的語氣,“對了,我待會兒要回雪山營地!

      溫迪答:“那我還是去天使的饋贈坐坐吧!

      “這個點?”

      “這個點才有好位置,今晚有吟游詩人表演,當然了你肯定不愿意來酒館!

      阿貝多看了溫迪一會兒,真是有時候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為你有事找我!卑⒇惗嗦卣f。

      溫迪笑笑,“沒事我就不能找你聊天嗎?”

      “沒有!卑⒇惗鄳艘宦暎崎_視線,“你吃飽了嗎?”

      “吃飽了。”溫迪的話音聽上去還是那么隨意,他敲敲桌子,“莎拉小姐……”

      “我來吧!卑⒇惗嗥鹕恚瑢衽_之后的莎拉說道,“買單!

      之后阿貝多果然沒有去天使的饋贈,晚上有一部分空閑時間他都在批改蒂瑪烏斯的作業(yè)。

      其實阿貝多和溫迪并不常常見面。畢竟一個不擅長人際交往,另一個時常行蹤不定。怎么看兩人都不像是會約在一起坐下嘮嗑的類型,甚至要不是先前海島一事,騎士團的同事們還不知道阿貝多和溫迪早已相識。

      這事要說回阿貝多初來蒙德那會兒。彼時人生地不熟,盡管蒙德有著自由國度的美稱,然而對素來不擅長人際交往的阿貝多來講,仍是不小的考驗。起初他住在艾莉絲的家,經艾莉絲介紹認識了蒙德騎士團團長法爾伽,順利通過考核進入騎士團,也就是他正式被認可進入騎士團成為調查小隊隊長的那天下午,他在蒙德廣場碰巧遇到了正在為路人彈琴的溫迪。阿貝多還挺驚訝的,因為他直覺這人并非普通的吟游詩人,只是在心底猜測,也許是騎士團的成員。

      阿貝多在初來蒙德之后,為了盡快融入蒙德生活,特意了解過蒙德的歷史。他常常能從蒙德民眾的口中聽見風神巴巴托斯的種種傳說,然而風神巴巴托斯許久未曾現世,照理來講,當神明許久不曾降臨統治的國度,民眾對神明的信仰力量就會代代減弱?墒遣徽摾仙,提起風神仍然是憧憬的語氣,也許自由與浪漫已經刻進了蒙德人民的骨子里。所以阿貝多不可避免的對風神產生好奇,只不過當時他隨人群一樣鼓完掌,準備離開時,卻是溫迪先開口叫住了阿貝多。雖然溫迪的自我介紹非常簡單,但看上去很隨和,兩人一起吃了頓飯。

      那天聊了什么,阿貝多已經記不太清了,不外乎一些瑣碎的日常之事。但他反而記得和溫迪走出餐館時,外面已經是夜幕沉沉,朗月疏星,大部分商販已經關了店門,只余盞盞懸在房檐的路燈在風中輕輕搖晃,光亮又被風帶向更遠處,靜謐而又安詳。

      這樣好的月光,從前在地底遺跡是看不到的。阿貝多有點出神。

      一旁的溫迪伸了個懶腰,像是對此等靜謐良夜見怪不怪。“如果你不著急回去的話,不如到城外走走,權當消食!睖氐险f。

      蒙德城門口站崗的騎士目送兩人出了城。沿著果酒湖而行,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草叢里走,身旁是飛舞著的螢火蟲,風中有青草香,蒲公英在風中輕擺身子,溫迪抬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阿貝多只覺得有一股意外的風吹過耳畔,蒲公英飄過溫迪的指尖,在兩人目光中,越飄越遠,直至與月光融為一體。

      “喜歡林間的風!睖氐陷p聲說,“每次從酒館喝完酒出來,習慣性到林間走走,你知道風起地吧?”

      嗯,阿貝多點點頭。蒙德英雄溫妮莎的象征之處。

      “風起地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睖氐峡戳怂谎郏澳愕矫傻鲁嵌嗑昧?”

      “三個多月吧!卑⒇惗嗾f,“你以前見過我?”不過,沒道理溫迪會見過自己,阿貝多自認為記憶力不錯,如果以前見過溫迪,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見過,但是有一位故人和你很像。”溫迪說完笑笑,“只是氣質像,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阿貝多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釣魚協會的人好像不在。”溫迪被別的什么東西吸引了目光,順著湖沿,幾個靈巧的跳躍便落了下去,“我猜你還從來沒有近距離看過果酒湖!彼脑捯暨h遠傳來。

      確實沒有,但是……阿貝多無奈,這位吟游詩人的執(zhí)行力未免太快了。

      釣魚協會的人不在,但是釣魚用具卻在。借著月光,幾條五顏六色的魚圍聚在湖畔邊,搶食溫迪灑下的魚料。

      “餐館里還有魚料?”阿貝多意外。

      “有啊,告訴莎拉小姐你打算去果酒湖垂釣,她會給你提供需要的餌料。”溫迪拍凈手心的殘渣,站起身。

      阿貝多沒有答話。氣氛一時安靜得能聽到魚兒搶奪食物帶起的水泡咕嚕聲。月光在果酒湖表面鍍了一層銀輝,像一層輕紗。

      而阿貝多想的是可莉時常因為炸魚被關禁閉一事,他對果酒湖這個地方,其實一點也不陌生。

      “異鄉(xiāng)的旅人,你覺得蒙德怎么樣?”溫迪問。

      嗯……“很適合定居。”阿貝多答。

      “那對于風神巴巴托斯呢?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顯世了!

      “一個充滿秘密的人。”

      “哦?”溫迪顯得有些意外,“你是第一個這么評價風神的人。”

      阿貝多笑笑,“我覺得我說得沒什么問題。”

      他的目光真誠而又堅定,溫迪一瞬間懷疑阿貝多是不是已經認出自己了。盡管他不介意被人認出來,但是對于那位故人送來蒙德的人,他還想再觀察一番。

      他雙手叉腰,打了個呵欠,顯得隨意而又散漫,“很晚了,該回去休息了。我想那位火花騎士該擔心你了!睖氐险f,又指指果酒湖對岸,“我要去那邊。”

      好,阿貝多答了一聲。

      就只是那樣一場普通的見面。

      隨著阿貝多進入蒙德騎士團,騎士團的部分工作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轉到他的手上,而為他置辦的煉金工坊也在按部就班的籌備,每天他不得不分出部分精力應付騎士團的工作,余下的時間里再耗費大半時間為可莉善后。以前所有的時間都可以花在實驗上,現在他的生活內又被各種各樣的其他瑣事充斥,然而阿貝多卻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只是很偶爾的時候,他也會想到在蒙德廣場巧遇的人,那位吟游詩人,溫迪,顯然他并不屬于騎士團。

      而在那之后,溫迪確實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阿貝多并沒有并沒有拿著那晚的經歷打聽溫迪的來歷,只是有一種直覺,溫迪還會再出現。

      直到那是一個普通的下午,他從琴團長辦公室回到煉金工坊。剛一開門,迎面飛來一個紅色的東西。

      他下意識接住,發(fā)現是一個蘋果。

      “請你吃!睖氐蠌拇皯羯咸聛,對著煉金工坊的布置發(fā)出贊嘆聲,“這么大,騎士團需要花費多久才能布置好啊!

      “謝謝!卑⒇惗鄮祥T,任由溫迪在自己的煉金工坊內參觀。

      “花了騎士團一個月的時間籌備!彼忉。

      嗯,溫迪點點頭,“差不多,有些儀器瞧著還是來自須彌和楓丹,看來騎士團花了大力氣,不過這么大的工程,民間力量肯定承辦不起,也只有騎士團才能承擔得起了。”

      “你知道須彌和楓丹?”

      “知道啊,有時候會去那邊玩。”

      “你的足跡看來涉及得還挺遠!

      “吟游詩人會出現在一切地方,我也需要為我的新的詩篇尋找靈感,不然天使的饋贈的演出一位,可不是那么好爭取的。演出不夠,摩拉就不夠,摩拉不夠,我還怎么買酒喝。”

      居然……居然是為了喝酒嗎。

      “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蘋果記得吃,是優(yōu)律小姐送給我的!

      待阿貝多回過神,屋內只剩自己一個人。

      之后阿貝多時不時會在不同的地方遇到溫迪,有時是蒙德廣場,有時是蒙德城小巷,或者是城郊,有一次甚至在雪山山腳的冒險家營地遇到了他,彼時是他送一位受傷的冒險家回營地。

      他和溫迪很快熟悉起來,溫迪在阿貝多眼里的形象漸漸剝離一些有的沒的錯覺,變得越來越平常,平常而又清晰。

      阿貝多有時候也會遇到溫迪在為路人演奏樂曲,他擅彈風琴,講出的故事永遠有新意。溫迪雖然平?粗惶孔V的樣子,對演奏倒是相當認真。阿貝多是這么覺得,聽過幾次之后,有一次阿貝多甚至對溫迪說,“我懷疑你是風神巴巴托斯!

      溫迪一時疑惑,“這是對我知識面豐富的肯定嗎?”

      阿貝多認為溫迪這話左右打太極,只是那個時候他不太糾結這個問題,他有一腦袋的實驗問題需要解決,如果溫迪不想提,他就不深問,結識這么一個輕松好相處的朋友的感覺還不錯,最起碼溫迪的琴是真的彈得很好。

      每一個人都有秘密,蒙德最讓阿貝多喜歡的,還有它包容的一面。它包容一切秘密的存在,給了這些秘密生長的溫床。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阿貝多放到腦后,因為琴告訴他,作為騎士團調查小隊隊長,需要掌握一些蒙德特有的劍術。

      琴是一個很棒很負責任的同事,入鄉(xiāng)隨俗,阿貝多表示贊同,盡管他可以使用煉金術保護自己,為此他特地翻閱了蒙德劍術的歷史,將自己習慣的劍術與蒙德劍術融合,那段日子,他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徹底解決之后,生活重新回到正軌,他才意識到又是很久沒有看到溫迪了。那段時間,蒙德來了一位異世界的旅者,他的出現使得阿貝多覺察到了同為星海來客的氣息。

      這片大陸又多了一個懷有秘密的人。

      他莫名其妙地想到溫迪,在某一個解決實驗問題之后的夜晚。想這個人從來不知他的來歷,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吟游詩人,除此之外,不知其他。那么自己呢?阿貝多有了點興趣,從來沒思考過在溫迪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樣的。

      大概是無趣,沉默的煉金術士吧。至于更深的……他不知道溫迪是否看得出來。

      阿貝多皺了一下眉,手指搭在書桌旁。耳畔卻突然吹過一縷風。

      阿貝多回過神,看到窗臺邊的溫迪。

      “你……”阿貝多無奈。

      溫迪看著他,“怎么了?”

      “沒事。”阿貝多說,“我在計算下次讓你走門進來的成功率有多高。”

      “哎呀,因為窗戶更近嘛!

      “你是飛上來的嗎?”

      “是啊。”溫迪重重點頭。

      溫迪就這么隨便的走進來。阿貝多這里只有一張沙發(fā)可坐,他自覺走到沙發(fā)坐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茶幾上還有未完成的蹦蹦炸彈玩偶,地毯上散落著可疑粉末和邊角料。

      可以想象平?衫蛟谶@里玩耍的樣子。

      阿貝多非常寵愛可莉,這是蒙德人盡皆知的事。自從艾莉絲離開蒙德,周游提瓦特大陸以來,照顧可莉的重任就落到了阿貝多的身上。

      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好哥哥,溫迪想,抬手接住了阿貝多扔過來的一個蘋果。房間內響起泡茶的聲音,溫迪散漫般的窩在沙發(fā)一角,一只蘋果在手里來回倒換。

      一開始他對阿貝多感興趣,是因為見到阿貝多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人是一個極度不穩(wěn)定的因素,黑土與白堊,無垢之土創(chuàng)生原初之人,這么危險又古老的技術若是在蒙德城內失控,問題就來麻煩了。

      不過蒙德人解決蒙德事,溫迪沒有干預的意思。萊茵多特確實為阿貝多選了一個不錯的去處,溫迪很好奇這樣一個煉金產物,與其拐彎抹角創(chuàng)造機會的接近,不如干脆大大方方的認識一番。

      阿貝多很聰明,過多的試探很難瞞得過他的眼睛。

      不知從何時起,溫迪便習慣了來找阿貝多聊幾句。

      有時候三五天來一次,有時候兩三個月才見一面。

      阿貝多很好奇,溫迪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蹤的,畢竟就連騎士團同事都沒法徹底掌握自己的動向。

      “因為你就那么幾個會去的地方,再者現在有小可莉需要照顧,扔下小可莉,消失十天半個月的事你也做不出來!睖氐险f。

      “你平常都待在哪里?”阿貝多端著一壺茶走過來。

      “我待的地方就多了,不過最多的地方肯定是天使的饋贈!睖氐辖舆^茶水,茶香裊裊,是今年雨后新摘的茶葉,“你為什么不肯來天使的饋贈坐坐呢?上次風花節(jié),若不是旅行者邀請,怕是又見不到你的人影,不過他不知道咱倆認識。”

      “酒吧太熱鬧了。”阿貝多誠實地回答,“我的工作并不會涉及到酒吧,也沒有小酌一杯的癖好!

      小酌一杯四個字咬字慢了點,似乎是意有所指。

      “好吧,美酒與詩歌是人生不可缺少的兩樣美事。然而你這么說,會讓我懷疑你該不會是一杯倒吧!

      這句話搞得阿貝多有點想笑了,他解開袖口,將袖子挽到胳膊肘,拿過茶壺,仔細點上新茶葉。

      不忙于實驗也不用為可莉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他也會花點時間研究一些看似沒什么用的禮節(jié)。

      之后再見溫迪的契機就是那封從稻妻漂洋過海而來的容彩祭邀請函了。稻妻在蒙德以南,辦容彩祭那會兒天氣已經開始變熱,自從接到邀請函,可莉每天變著花樣在阿貝多眼前晃悠,左一個“想出去玩”,右一個“想出海”,撒嬌似的央求阿貝多帶著她去稻妻,并保證一定不會惹禍。

      迫于無奈,阿貝多請稻妻方辦了一個家屬通行證,帶著可莉從荊夫港乘船一路南下。

      出門帶的零食半路上就被可莉吃完了,可莉想炸魚,阿貝多說不可以,這船經不起炸。為了打發(fā)時間,阿貝多給可莉講了很多關于稻妻的故事,在可莉小孩子的世界,稻妻是完全陌生的一片地方,不管是風土人情還是名吃玩藝都是陌生又充滿吸引力的存在。

      一路講的阿貝多口干舌燥,結果可莉越聽越興奮,一點都沒有睡覺的意思。阿貝多不由得想到溫迪,不知他是否也會來稻妻游玩,眼狩令廢除之后,稻妻與蒙德的通商也在陸陸續(xù)續(xù)恢復。如果溫迪在,講故事這件事完全可以由溫迪代勞,在某些方面,溫迪和可莉實在有共同點。

      到了稻妻之后,見到了一圈熟人,弄清此行的任務,一幫人正在那里胡扯亂扯的,阿貝多終于見到了溫迪。

      當然,照例他請溫迪喝酒吃飯。

      過了些日子,容彩祭事了,盡管過程歷經波折,令人唏噓,然而萬葉不想再追究,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阿貝多為容彩祭繪制的屏風收進了社奉行,距離返程還有些時間,可莉每天都和新認識的朋友宵宮姐姐一起出去玩,附帶還有旅行者兜底,帶孩子這任務突然就輪不到阿貝多了。

      這天他從社奉行出來,沒走幾步就遇到了溫迪。兩人一對視,悄悄松了口氣。

      阿貝多對稻妻的印象先前就是眼狩令,現在行令廢除,稻妻街上難得的熱鬧起來,因為社奉行依山傍水,雖然白天太陽晴好,然而黃昏之后那種熱度變得綿長而又散漫,順著海風吹進城內大街小巷,吹起一片片新葉,再攀上人群的聊天聲一圈圈蕩開。

      兩人吃完飯順著岸邊走了走,夜幕降臨,暑氣將歇,天色已經暗得差不多了,兩人找了一處長椅落座。

      “社奉行的神里綾人沒有為難你吧?”溫迪說。

      阿貝多搖搖頭,“沒有,神里家家主接管社奉行多年,游走于三奉行之間,這些陳年往事的個中利害關系他是清楚的!

      “萬葉不計較是最好的結果!

      “是的。稻妻剛剛結束眼狩令,一切商業(yè)活動都在緩慢步入正軌,民眾要吃飯工作,三奉行要規(guī)劃稻妻未來發(fā)展,這三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誰家都經不起一個大折騰!

      “怎么覺得你才來稻妻幾天,就把稻妻摸透了!睖氐险f。

      阿貝多一本正經地答,“夸張了,很多都只是猜測而已!闭f完他的話音一頓,順著溫迪的話說,“摸透了又如何,我又不住在稻妻!

      溫迪在一旁笑得開心。

      “對了,如今身在稻妻,你不正好機會去拜訪一下老友嗎?”

      這位老友是誰,不言而喻。

      “不著急,我再玩兩天!

      說來溫迪真的行蹤不定,直到阿貝多帶著可莉啟程回蒙德,他都沒有再見到溫迪,不知道他去哪了。

      回到蒙德之后有段時間他都在城里,沒有回雪山營地,因此那段時間蒙德人民時常能在城內碰到他——可是卻總也碰不到溫迪。直到那天中午他在煉金工坊結束實驗,走進獵鹿人餐館準備順便吃個午餐,借地開始修理被派蒙意外摔壞的榨汁機,豈料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后,溫迪推門走進了獵鹿人餐館。

      之后有那么幾天阿貝多都待在雪山營地忙于實驗,這已經是日常生活的常態(tài)化了。

      再次踏入蒙德城是五天之后,阿貝多有時候也覺得奇怪,蒙德城內的變化隨處可見,他隔些日子回去住上一段時間,又會覺得跟上次見一模一樣。

      經過天使的饋贈,下午兩三點倒是清清靜靜的,當然酒吧的熱鬧一般都在晚上。不過他這么一個人站在酒館門口也挺扎眼,經過的蒙德人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打轉。

      只是阿貝多想起溫迪曾經說過的自己從來都不去酒館,而每一次都是溫迪來找他。愣神之際,身后卻有人驚呼,“阿貝多老師!”

      阿貝多轉過身,是那個總待在酒館門口的巴頓。阿貝多對他有點印象,一直在酒館內工作,不管見到誰都和和氣氣的,談起酒變得格外爽朗。

      溫迪也有點這樣,阿貝多想,但是他能記住所有的蒙德人,他們的工作和生活。風神久久不曾現世,然而這風卻無處不在。

      “我來……”阿貝多看著巴頓,心念一動,“我來等個人!

      什么?!巴頓一臉震驚,驚疑不定地打量阿貝多。酒館里應該沒有什么通緝犯吧,可莉……可莉也不可能走得進酒館。阿貝多猜他現在肯定在腦海里一連串的滾名單。

      于是,阿貝多慢慢說道,“你來得正好,麻煩你進去幫我找一個名叫溫迪的吟游詩人,說有人在等他!

      巴頓花了數秒才消化這個消息。阿貝多老師怎么會和酒鬼詩人扯上關系,但是對方的神情可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好的,請稍等,我這就去叫他!闭f完,他推開酒館門走了進去。

      阿貝多也不著急,在酒館一旁靜靜的等。過了一會兒,酒館的門開了,一個綠色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來。

      溫迪看到阿貝多倒是沒露出什么驚訝表情,反而顯得很開心,“都到門口了還不進去坐坐!

      怎么這么執(zhí)著。

      “改天,改天吧!卑⒇惗嘈α诵Γ拔抑皇莵碚夷愕!

      “找我?怎么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這話聽著正經耳熟。

      這回輪到溫迪一愣,但是他還是露出一個笑容,“好吧,可是今晚有吟游詩人的演出,而我就是那位受邀的吟游詩人。”

      “我記得你也會彈琴吧!睖氐贤蝗簧衩刭赓獾恼f,“你的煉金工坊里有一把風琴,我看過了,有很明顯的使用痕跡!

      阿貝多一怔,沒想到溫迪連這個都注意到了。

      “我確實會彈琴,但是只是閑時打發(fā)時間罷了,琴技算不上好,登不得臺面。”

      溫迪一副“我就靜靜聽你謙虛”的神情。

      “好吧。”阿貝多笑了笑,“我會去聽你演出的,不過貢獻不了琴聲,可以貢獻掌聲!

      然而,話音一落,阿貝多的目光越過溫迪,直直看向城門口。

      溫迪也循著他的目光看去,然而城門口只有來往行人,商販,并無異樣。

      阿貝多的神情幾乎是瞬間帶上點無奈。

      “怎么了,你看到誰了?”

      “剛才我看到琴步履匆匆的出了城,我記得可莉上午就出去玩了,說是要去找班尼特。我擔心她可能闖禍了。”阿貝多捏捏眉心,“我得去撈她!

      好,溫迪說,“那我和你一起吧,見識一下這位火花騎士的威力!

      阿貝多“嗯”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意思!

      “我知道!睖氐洗鸬幂p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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