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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
“我是個沒有心的人!
莫婷總是這樣對漣漪說,每次說完便是一張愧疚的臉和一句可憐兮兮的“寶寶,對不起!
漣漪也總是會笑著回她,“沒事兒的,我不介意!笨杀尺^她,漣漪卻是連虛假的笑都無力假裝。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習(xí)慣她,習(xí)慣她的寵溺,習(xí)慣她笑瞇瞇地叫自己寶寶,然后熟練得摟住自己。漣漪不知道……她也只是習(xí)慣得接受,習(xí)慣得回應(yīng)。任誰被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同性叫寶寶都會覺得別扭吧,可她就是習(xí)慣了。
“寶寶,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做一個戀人,對不起,我……你不要難受了,我……”
莫婷摟著漣漪不安得接著說道,她似乎看到漣漪臉上那落寞的表情了,可,又不敢確定,是因?yàn)樽约好矗瑸榱诉@個沒有心的自己。
“沒有,我沒有難受,一開始就說好了的不是么。反倒是我呢,我對不起你,不該拿你來忘記她。”安撫似得摸了摸莫婷的頭,漣漪笑著說。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只要寶寶快樂,怎么樣都可以啊。”一沉不變的寵溺微笑,是莫婷對漣漪的毒藥。
“寶寶。我告訴你喔,昨天有個電影又上映了,明天帶你去看好不好,好像那條街也新開了個壽司店,味道不錯?赐晡覀?nèi)コ园伞?br> 不似往常般笑鬧,漣漪只是安靜地做在莫婷腿上,耳邊聽著莫婷的嘮嘮叨叨,腦子里的卻是當(dāng)初她和自己的對話。
“你別再喜歡她了,她不值得的。”
“我……不能,我忘不了。我試過的,真的……你以為我不想喜歡別人么,你以為我不想有人疼我么,我想的,我希望有人可以進(jìn)入我的世界,只屬于我,會為了我吃醋。甚至去嘗試喜歡我喜歡的,可我……”
“漣漪,我們,在一起吧!
“呵呵,你何必呢。又不喜歡女的,何必要拖自己下水”
“你覺得我會在意這個么,漣漪,我心疼你,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我,就是心疼了!
漣漪還記得莫婷當(dāng)初的表情,無奈的苦笑,是的,苦笑。
“可……”
“漣漪,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在一起吧。除了吃醋,其他你要的。我都能滿足你!蹦媚菢诱f,可她并不知道,漣漪心里最企望的,就是有人能為她吃醋,漣漪笑了,如她剛才一般苦笑?刹恢罏槭裁,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個三個多月下來,漣漪開心了許多,莫婷寵著她,給了她以前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好,她是忘記了那個曾傷害得她很深的人,忘記了以前受到的所有的傷害,可……心里為什么還是有點(diǎn)空。
“寶寶,寶寶,你在想什么啊,笑得那么難看,來,給相公笑一個!蹦貌徽(jīng)地調(diào)笑著漣漪,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帶著一絲溫暖和唇彩的香氣,是檸檬香味的,漣漪的大腦迅速地給自己傳遞了這樣一個訊息。政治課上老師說過,意識是人腦的機(jī)能。不知道,她的意識是不是就是這樣控制了自己大腦,使得她毫不猶豫地回應(yīng)了莫婷的親熱。
“喏,就是喜歡你的熱情,哈哈哈哈,寶寶你很開放吶,其實(shí)剛才你應(yīng)該裝作害羞的樣子,這樣我會更禽獸一點(diǎn)呢!蹦霉笮,還一邊不忘摸了摸漣漪的頭。
“你給我邊呆著去吧!少來了你,說,昨天是不是又逃課了!”甩掉剛才的一通憂郁,漣漪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從莫婷腿上跳下來,惡狠狠的戳著她的肩膀質(zhì)問道。
“沒,沒啊,老婆,人家只是去……”
只是去醫(yī)院看看心臟而已,莫婷心里這樣說道,嘴上卻是遲遲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去哪兒?”眨了眨眼睛,漣漪繼續(xù)問。
“哎呀。好寶寶。就逃了一次啊。以后不逃了……”莫婷皺著眉頭求道。
“嗯,你上次也是這樣跟我說的!
“寶寶……”
“好了好了,下次可不許再逃了,就算要逃你也隔久點(diǎn)嘛。”看不得莫婷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漣漪軟下來說道。
“嘿嘿,還是寶寶最好了,來,讓我抱抱!蹦靡宦牭綕i漪這樣說,便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模樣,朝漣漪伸出了雙手……
2010年1月
教室
“同學(xué)們,那這本書就上到這里,現(xiàn)在,我們就要開始高考復(fù)習(xí)了,歷史不像英語那樣需要太多基礎(chǔ),只要大家肯努力,上八十分不是問題,好,現(xiàn)在我們翻開必修一……”
講臺上,歷史老師滔滔不絕地講著課,反觀臺下,卻好像沒有一個同學(xué)在認(rèn)真聽著,教室里的暖風(fēng)吹得人昏昏欲睡。
漣漪趴在桌子上,在想著事情,眉頭微皺。
感到手機(jī)微震了一下,漣漪支起身子拿出手機(jī),是莫婷的短信,也是呵,除了那個壞蛋哪里還有誰那么有空給她發(fā)短信。
“寶寶,我想你了……”
“怎么又不好好聽課?成績好也不能這么放縱吧……”是教訓(xùn)的語氣,莫婷不喜歡別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漣漪是知道的,可她就是改不掉,那個別扭的孩子,沒別人管著會翻天的。
“語文課無聊死了,我在整理試卷啦!
“有沒有乖乖吃早餐?”莫婷的胃不好,初中的時候喝酒喝的,偏偏還總是不好好吃飯,這讓漣漪傷神不已。
“嗯,剛吃了一彎粥。漣漪,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把我們的感情當(dāng)真了。并且,希望你也一樣!
認(rèn)真的語氣,讓人感動的內(nèi)容,漣漪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顯然讓她無所適從,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她終于也和我一樣了么……內(nèi)心除了驚喜,再無其他。
“小笨蛋,不用多想,如果你沒有,我會把感覺抽出來,我們和以前一樣只是玩,這對我來說不難的!庇质且粭l短信。該怎么說呢,這讓漣漪的心里緊抽了一下,原來……之前只是玩啊。
“我一直都是認(rèn)真的!敝话l(fā)了這一句話,漣漪忽然覺得有些難受,原來,之前一直都只有自己是認(rèn)真的。
“啊,真的么!寶寶,我好開心吶……從沒那么開心過,剛才我同桌說好久沒看我這樣笑過了呢,說我看到短信的樣子像情竇初開,哈哈……!
情竇初開,因?yàn)樗?好像……真的很美好啊,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得幸!
如果的事:
我想過一件事
不是壞的事
一直對自己堅(jiān)持
愛情的意思
像風(fēng)沒有理由
輕輕吹著走
誰愛誰沒有
所謂的對與錯
不管時間
說著我們在一起有多坎坷
我不敢去證實(shí)
愛你兩個字
不是對自己矜持
也不是諷刺
別人都在說我其實(shí)很無知
這樣的感情被認(rèn)定很放肆
我很不服
我還在想著那件事
如果你已經(jīng)不能控制
每天想我一次
如果你因?yàn)槲叶\實(shí)
如果你看我的電影
聽我愛的cd
如果你能帶我一起旅行
如果你決定跟隨感覺
為愛勇敢一次
如果你說我們有彼此
如果你會開始相信
這般戀愛心情
如果你能給我如果的事
我只要你一件如果的事
我會奮不顧身地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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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木有開頭也木有結(jié)局的一個……呃……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