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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昨天閨蜜告訴我好像如雁姬這樣身份的是不會被送到瘋?cè)藣u的,整個家族丟不起那個人。
最多就是在府里找個地方被看守起來。
此說法似乎來源于《大宅門》里死了兒子的某位姑奶奶。
所以說她強烈建議我再寫一段,主要就是為合理送新月到瘋?cè)藣u。
并且閨蜜建議我順手虐虐珞琳
本來一笑了之,但鑒于大人不v
霜兒投桃報李了
文筆依舊小白,大人見諒啊。
角色崩壞,千萬不要有期待啊。
【一日,傍晚】
怒大海:(風塵撲撲卻喜氣盈盈)
我回來了。
驥遠在哪里?
來人,請了少爺來。
【片刻】
驥遠:阿瑪,您終于回來了?
怒大海:是,我回來了。
驥遠,你妹妹的婚事大概有著落了。
驥遠:(激動)
哦,是誰?
太后指了哪一家?、
怒大海:(苦笑,暗想咱們家,怕是再也得不到太后的指婚了吧。打打精神)
是魏佳氏府上的大兒子。
驥遠:(莫名其妙)
什么魏佳氏?(姓氏無能,抬舉令妃那個包衣娘家姓了)
怎么沒聽過?
難道是漢軍旗?
怒大海:(沉默)
呃……是這樣的
……
珞琳:(突然出現(xiàn))
阿瑪,我不要。
怒大海:(一驚)
你怎么來了,這是你這姑娘聽的事嗎?
還不給我回去。
珞琳:(開始哭)
阿瑪,求求你體諒女兒。
女兒實在不能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啊。
您怎么能強迫我做這樣的事情呢?
這實在太殘忍了啊。
我們沒有見過面,怎么會有愛情呢?
沒有愛情,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紫薇娘,對不住我抄襲了)
阿瑪,我知道您一直在為我的前途考慮,所以剛滿孝期就到邊關(guān)戍守,還一再為我的親事奔走。
我這么說會傷了您的心。
但是,您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仁慈,一定會體諒女兒的,對不對。
怒大海:(不敢相信,現(xiàn)在的珞琳真的像極了關(guān)在望月小筑里的那兩個人。)
珞琳,你在講什么鬼話。
你給我到祠堂(突然想到上次讓新月跪祠堂的情景,好像吃了個蒼蠅)
不用,你給我就回自己的屋子。
好好反省。
驥遠:(大喝)
阿瑪,該反省的人是你!
怒大海:什么?
你再說什么?
驥遠:阿瑪,你太讓人吃驚了。
(摟住珞琳)
我今天才知道,你在張羅珞琳婚事的時候,竟然沒有事先征得珞琳的同意。
你怎么忍心啊,這事關(guān)珞琳一生的幸福啊。
你真的要讓珞琳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嗎?
你將珞琳的愛情至于何地?
你讓珞琳如何能擁有屬于她的那個“永恒”。
阿瑪,你太可怕了。
我簡直都不認識你了。
珞琳:(跪倒大哭)
阿瑪,阿瑪。
您這是怎么了?
您醒過來啊。
求求您,醒過來啊。
怒大海:(張口結(jié)舌)
……
驥遠:(見怒大海怔怔的)
阿瑪,你也清醒過來了,對不對?
您趕快去給魏佳氏說清楚吧,免得他們對珞琳有什么癡心妄想。
珞琳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自然會……
怒大海:住口!
驥遠,你也知道珞琳不是小孩子了。
一般的格格,十四就說定了人家。
珞琳是被耽誤了。
十四歲時,我阿瑪歿了。
家孝三年眼看服滿,卻又是宮里老太妃的國孝。
好容易十八歲指了婚(無考證,好像是珞琳和新月同歲,新月十八歲指婚)
又……(被人退婚是說不出口了)
趕上額娘歿了,雁姬又出事。
去年年初滿了孝,珞琳已經(jīng)二十二了。
今年眼看要過年了。
(過了年,虛歲就二十五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個笑柄了嗎?)
珞琳: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
但是和“永恒”相比,二十四年的光陰根本不算什么!
怒大海:(忍無可忍)
統(tǒng)統(tǒng)滾回房間思過,今晚的晚膳也都免了。
【當天晚上,望月小筑】
新月:怒大;貋砹!
怒大海回來了!
我不是做夢吧?
云娃:不是,不是。
將軍真的是會來了。
您要是不信,親自問問底下的奴才。
新月:(眼淚如自來水)
五年了,五年了。
這次,我終是能等到了吧?
云娃:格格,格格……
我苦命的格格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
新月:不委屈,不委屈。
我想,怒大海為了我,才是真真正正受了委屈。
【次日,怒大海下朝回家,堂屋】
怒大海:(愣了,眼前是驥遠,珞琳,一身大紅格格裝的雁姬,還有云娃)
……
新月:(普通跪倒,痛哭流涕)
怒大海,對不起。
我知道幾千幾萬個對不起也不能表明我的愧疚。
五年前,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抄寫經(jīng)書是為了給生病的老夫人祈福。
所以我才私下里在佛堂上抄寫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樣的句子。
(哭的聲嘶力竭)
云娃:(拿出一箱子佛經(jīng))
大人,大人。
格格這五年來在望月小筑足不出戶,一直在為老夫人祈福寫經(jīng)啊。
大人,請不要怎么對待格格。
格格真的很抱歉當年沒有用心抄錄經(jīng)書。
但是大人也有責任。
大人應該把自己的苦心告訴格格啊。
當時,格格真的不知道老夫人吐血。
新月:云娃住口。
怒大海,對不起。
請忘了云娃的話。
我今天來不是要狡辯什么。
只是拿著最最真誠的心來求你原諒的。
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
我一直抄經(jīng),在做補償。
你那么寬厚,那么善良,那么仁慈,那么美好。
一定不忍心再怪你的月牙兒了吧?
還有,我聽說昨天你訓斥了珞琳和驥遠。
以至于他們都沒有好好給你接風……
怒大海:夠了!
(轉(zhuǎn)臉看過珞琳驥遠)
我只問你們。
你們怎么可以讓她隨便亂跑。
珞琳:(奇怪)
這不是您的意思嗎?
難道您還在怪新月當年沒有好好抄經(jīng)。
阿瑪,瑪嬤已經(jīng)不在了。
你還要氣到什么時候?
再說,瑪嬤那么善良美好,高貴仁慈,又怎么會怪罪新月呢?
驥遠:是啊。
我們知道您是孝子,可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要再責怪新月了。
怒大海:(大驚)
你們,你們說,她是誰?
珞琳/驥遠:(沉默)
她……她當是額娘。
怒大海:(舒了口氣)
那你們叫她什么?
珞琳:阿瑪,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
如果額娘想自稱新月,你為什么不遷就她一下呢?
新月:(五雷轟頂狀)
什么?
珞琳,你再說什么?
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真的是月牙兒!
(一下跪倒在珞琳腳下)
你問了我問題不是嗎?
云娃和我?guī)湍阕鲞^分析不是嗎?
求求你,相信我啊。
(又爬向驥遠)
驥遠,驥遠你也在啊。
你們已經(jīng)知道我,明白我了啊。
(突然想起了什么,爬向怒大海)
怒大海,怒大海。
不要再考驗了,不要再試探了。
我受不了了,你的月牙兒真的受不了了。
怒大海:(覺得頭都要爆了,只想安靜下來問問清楚)
新月,你先回去。
云娃,扶你家格格回去。
新月:(破涕為笑)
我就知道。
怒大海,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但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一聲不吭為我打算?
你的月牙兒不是脆弱的玻璃娃娃。
你的月牙兒最怕的就是心情忐忑的等待你,揣測你啊。
怒大海:云娃,扶她回房。
新月:(又跪倒)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該說“揣測”兩個字的。
明明你已經(jīng)做得這么明顯了。
我怎么可以懷疑,怎么可以不堅定……
怒大海:(完全放棄)
驥遠,珞琳,你們來
(帶兒女進房,趕不走她只好自己帶兒女離開)
【小花廳】
怒大海:為什么放她出來?
珞琳:為什么?
這不是您離家時對我的囑咐嗎?
怒大海:我什么時候囑咐過你這個?
珞琳:您說要我照顧好全家上下啊。
特別囑咐了要照顧好額娘。
怒大海:我是讓你別斷了送藥去。
珞琳:(生氣,憤怒)
藥?
您知道那個藥是個多壞的東西嗎?
它會讓人一直睡,一直睡的。
怒大海:(心里想:當然是讓人睡了。睡了才不會胡言亂語啊。但想到那畢竟是孩子的額娘,有些心虛,只好應付)哦,是嗎?
珞琳/驥遠:(高興)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是不知情的。
您是被那些太醫(yī)蒙蔽了。
您不用擔心,那些庸醫(yī)都被我們打了出來。
怒大海:(大驚,原來還有打太醫(yī)這一出,只怕也傳了出去,怪不得珞琳的婚事如此難才講定。驥遠則是根本沒人愿意把女兒許過來。)。。
珞琳:我原來也是不知道的。
正趕上您走的時候……
(有些不好意思)
那時候我悶悶不樂,您還問了我為什么。
其實是因為碩王府的事。(耗子,白銀霜,對不起,讓你們早出生幾十年來當?shù)谰撸?br>我十分感嘆皇室的無情,也感嘆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但是當時您出征在即,實在不能分您的心。
直到那天去了望月小筑。
聽到了額娘的慨嘆,真是難得的知己。
我情不自禁走進去,跟她談人生,談理想,談愛情,談思想。
我簡直欣喜若狂。
額娘根本沒有瘋,她只是活明白了。
以前的額娘,是個只會料理家事木偶,沒有思想。
現(xiàn)在的額娘,卻是個懂得真愛的女人!
怒大海:(氣的面無人色)
你……你……
珞琳:(不解)
阿瑪,怎么了?
其實我也覺得額娘自稱新月有點不妥。
但是我想她只是太愛你了。
又是突然想通了世間的真情,有點糊涂。
而且,新月這個名字也很好聽啊。
驥遠:后來珞琳也拉我去望月小筑。
我們漸漸發(fā)現(xiàn)了那些害人的藥。
而且,額娘真的很愛阿瑪呢。
阿瑪,你也很愛這樣的額娘,對不對?
要不然,您也不會為了額娘這樣煞費苦心。
怒大海:(不解,但氣急了反而腦袋清楚,不動聲色)
哦,我是怎樣煞費苦心的,你倒是說說。
珞琳:(獻寶似地)
我知道我知道。
您沒有把額娘送到瘋?cè)藣u。
(怒大海暗想,咱們這樣的人家,得天花都不會被送到西山自生自滅,卻又暗自咬牙,當時怎么就沒有下這個狠心。)
您還讓云娃從旁伺候。
(怒大海想反正是關(guān)著瘋子,正常丫頭那個敢進去服侍,再加上那些對端王府不敬的話,這才留下云娃,只道是讓她一個負責整個望月小筑倒也便宜,早知道就該一箭結(jié)果了那個奴才)
您還讓我好好照顧額娘。
您……
您還強忍相思,就是為了再打勝仗,把一切都打點妥帖。
驥遠:最可惡的就是遏比隆和塞尚。
要不是他們造謠說額娘瘋了,叫了太醫(yī)來,我們是多美滿的一家啊。
珞琳:還有那些庸醫(yī),怎么就咬定額娘瘋了?
不過,我們已經(jīng)教訓了那些太醫(yī),給您出了氣了。
怒大海:你,你們……
(眼一黑,昏死過去)
【次日,望月小筑】
怒大海:(迷迷糊糊醒過來)
水……
新月:怒大海,怒大海,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云娃,拿水來。
怒大海:(大驚)
我怎么在這里?
新月:(臉紅)
昨晚珞琳驥遠送你來的。
怒大海,我……
昨晚……
自從我在你面前承認自己是月牙兒……
昨晚是我們第一次……
(聲音越來越。
怒大海:(看看自己新?lián)Q的內(nèi)衣,奇怪這女人怎么如此淫·賤)
你……
快拿衣服來,還有去衙門。
【半日后,衙門】
阿山(不知道是不是叫這個名,反正在新月格格同人里好像是怒大海的跟班):(急急入內(nèi))
大人,了不得了。
福晉鬧到魏佳氏大人府上去了。
怒大海:(大驚)
怎么沒人攔住。
我送了公文就去謝罪。
阿山,你先帶人把夫人綁回去。
就說福晉瘋癲,有太醫(yī)為證。
【一炷香后,魏佳氏府門口】
新月:(對一個門房,有了上次被鬧的傳聞做經(jīng)驗,魏府大門緊閉,死活不開,只留兩個門房沒處躲,一左一右站在門口)
求求你,求求你。
求求你讓我進去。
我來這里沒有別的心思。
只是想帶珞琳看看她未來的夫婿。
(又爬向另一個門房)
難道你不明白嗎?
一段感情,一個永恒。
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
嫁給素不相識的人對珞琳是多么的殘忍。
求求你讓你家少爺出來。
我保證不會對他做什么的,
我只是求求他,跟珞琳談談人生,談談思想,談談感情,談談想法。
如果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溝通,就行行好,放了珞琳吧。
這樣在一起的一輩子,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啊。
求求你,新月求求你,新月給你們叩頭了。
(又轉(zhuǎn)身爬向另一個門房)
云娃:(激動)
你們這些人難道都是鐵石心腸嗎?
沒看到格格怎樣誠懇的求你們嗎?
只不過是談談思想,為什么就不行呢?
你們不覺得這樣的婚姻很可怕嗎?
珞琳:(淚流滿面)新月,新月。
謝謝你。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要再為我求人了。
你那么高貴,那么善良。
我實在不忍心你為我如此卑微啊。
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
如果說之前我還對這家的少爺懷有那么一絲絲的希望,那么現(xiàn)在這一絲絲的希望也已經(jīng)完全破滅了。
或者,我真的是個沒有福氣的人吧。
上蒼注定我得不到你和阿瑪之間的那種愛情。
怒大海:(趕到)
珞琳,你怎么在這里?
(怒視新月)
新月:(爬過來,跪著拽住怒大海的袍子)
對不起,對不起。
我真的很沒用。
但我真的很用心,一直再求他們,可就是求不開這扇門。
云娃:大人,格格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怒大海一腳踢開)
啊!
新月:云娃!
怒大海,你不要生氣。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你一心疼我就會發(fā)好大的脾氣。
但是,但是你不可以遷怒云娃。
怒大海:阿山,把人統(tǒng)統(tǒng)綁了帶走。
新月:怒大海。
怎么了,你的月牙兒好害怕啊~
珞琳:阿瑪!阿瑪!
云娃:格格你沒事吧?
【片刻,基本控制住局面,門開了】
魏大人:(一臉鐵青)今日有緣見了令千金。
果然特別啊。
怒大海:(想解釋)
魏大人:別的都暫且不說,只是她對著自己的額娘,一直叫什么“新月”卻是著實讓人不懂了。
怒大海:(眼睛又一次徹底黑了)
阿山:大人,大人怎么了?
大人撐住!
叫大夫!
魏佳氏不是什么大姓,年初才因為有位姑奶奶著實本事,能在辛者庫得了圣上的寵幸(八阿哥,你額娘和康熙爸爸的事我挪用了),這才抬了旗的。只是幾個月后這位姑奶奶有了身孕,魏佳氏的大公子也得了門好親事。
坊間傳言似乎中間有他塔拉將軍的瘋福晉的什么故事。也沒有人再追究了,不過是個瘋子,況且他塔拉將軍也實在可憐。有個不知道多大了的女兒好端端就沒了,連棺木都單薄的可憐?梢f他塔拉將軍是不疼女兒的,卻又說不過去。說是因女兒新喪,他塔拉將軍取庶福晉都極為簡略,好像是納個侍妾似地。
但不管怎么說,那是入了族譜是庶福晉啊,他塔拉將軍府的女主人。好像瘋了的嫡福晉還鬧了鬧,不過這不過是傳言罷了。他塔拉將軍對嫡妻的深情人所共知。這次挑庶福晉,就是按照嫡福晉當年的行事做派挑的,摸樣,出身都不挑剔。最后竟然看中了一個包衣奴才家的庶女。只是見過的都說,與嫡福晉年輕時樣貌像五分,行事上到像八分。
嫡福晉因為思女心切到底是歿了。喪事也是從簡,他塔拉將軍是個善心的,把伺候過嫡福晉的兩個丫頭,一個老媽子也派人診了癥,說是伺候久了,怕也不大好。太醫(yī)果然說是無藥可救了。特別是那個老媽子,初見太醫(yī)時便拿了戒尺一路打殺過來(參見新月打克善那節(jié))倒把幾個太醫(yī)嚇得了不得。
最后,太醫(yī)直言說這樣的病癥須立即送出城。他塔拉將軍卻是念在嫡福晉的份上,定然要留下一個丫頭看望月小筑。最后,那兩個瘋的狠的到底是送去瘋?cè)藣u了,就是那個老媽子和一個不住叫“格格”,幫著她打人的丫頭。
還有個丫頭卻是留了下來。這個丫頭瘋起來倒是不打人,只是一會兒說自己是塞尚貝子的兒媳婦,一會兒說自己是魏佳氏的掌家嫡福晉。倒是不吵人,沒事就對著空氣跟人聊天,好像對面坐的是端王府的新月格格,又有碩王府的銀霜格格。碩王府是犯忌諱的,端王府,貝子府,魏府又是紅得發(fā)紫,謠言傳到此處,也就眾人知趣閉口不談了。
后來瘋?cè)藣u不知怎的染上了病,每日死的人倒是有幾大車。他塔拉將軍福晉(原是庶福晉的那個)特意上香去。被人知道了,都說他塔拉氏人心最為良善,真是澤及禽獸了。
只是這樣的良善之家卻是沒了好報,他塔拉將軍獨子病死西藏,好像是為了成全一雙男女,結(jié)果三個人沒有一個活著的。但是機緣巧合,內(nèi)情不為人知的倒得了當?shù)赝了镜难郏鞯涮煸。于是暴尸荒野,任鳥獸享用?蓱z他塔拉將軍就算想告假去撿幾根骨頭,卻也不能了。
后來他塔拉將軍事事不能得志,越發(fā)閉門不出了。偶然看見的人都說,“馬鷂子”真的老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似乎還能聽見望月小筑里那個瘋丫頭的歌聲,難道這樣一個丫頭竟然還被日漸困窘的將軍府養(yǎng)著?只因為她是伺候過嫡福晉的?他塔拉將軍真是大善之人啊,也是癡情之人啊。
和平的年代已經(jīng)很久了,坊間傳說幾十年前的諸位將軍時似乎總是忘了馬鷂子的威風,間或提及一兩句也不過是“那個連瘋子都念在心上,對嫡福晉一生念念不忘的善懦老頭,在年代好的時候也打贏過幾場仗呢!要是爺趕上那個時候肯定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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