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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夜一原來在尸魂界做隱秘機動隊員的時候喜歡打牌。
隱秘機動的任務(wù)很重,基本上一天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在奔走中度過。習(xí)慣了奔忙后,夜一很受不了閑下來的日子,她試過很多打發(fā)時間的辦法,最后發(fā)現(xiàn)打牌不錯。
雖說有時候一座幾個小時,但是真的很有趣,玩牌的時候手指要快腦筋要活,計算好自己的牌和別人的牌,還要隨時瞅準(zhǔn)時間準(zhǔn)備出老千,斗智斗勇。當(dāng)然最有趣的是,只要去十三番隊找海燕打牌,朽木家的公子白哉就一定在。白哉的牌技很濫,因為他很沖動,沖動的像是一根筋,偏偏還不許別人教他,以至于最后輸?shù)目偸撬?br>
那時候是輸?shù)娜艘芰P的,受罰的方法千奇百怪,比如說這次是罰跳舞,找一個人站在那,跳舞的人用很誘惑的姿勢在站立的人身邊扭上幾下,后來到了現(xiàn)世,在幾十年后有了一種叫鋼管舞的東西,倒和這個很是相像。
所以對于夜一,有趣的也許并不是打牌本身,而是出著千奇百怪的招子點子罰白哉,整那神經(jīng)纖細偏偏頭腦簡單的小朋友,看他氣的上躥下跳偏偏還要遵守男子漢的約定和尊嚴(yán)接受懲罰,笑得嘴巴都合不上。
白哉果然還是沒能逃出墊底的命運,他拿著自己手里的最后一張牌看了足足有三分鐘,幾乎看成對眼,但是那牌上沒出現(xiàn)窟窿,老末的身份無可抵賴。夜一愜意的靠著身后的墊子指了指浦原喜助,喜助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站起來立在旁邊做木樁。
白哉不語,一手拽著喜助的手指頭一手抓著手腕,把臉都低進了自己的胸口,扭扭捏捏的繞著喜助轉(zhuǎn)了兩個圈,然后抬起頭用殺人眼神瞪向瞬神:“跳完啦!”
夜一很是鄙視的切了一聲:“沒見過世面的小鬼,腰舞可不是這么跳的!闭f著假意拉著海燕,就要繞著海燕跳。
果然那白哉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海燕的腰,把自己夾在海燕和夜一中間:“你干什么!去找浦原跳!”
夜一大笑著揉他的頭,被他恨恨的甩開,夜一也不介意,繼續(xù)大笑著說:“真是個霸道的小猴子。”
這樣的記憶白哉不會忘記,但是他也說不清自己有多久沒看到那個大咧咧的女人了。以前在海燕休息的時候,會去十三番隊和他呆著,夜一經(jīng)常在這個時侯出現(xiàn),帶著浦原,大笑著說:“小猴子又在養(yǎng)猴人這兒啊,打牌吧!”
打牌的時候白哉總是懷疑自己是不是鬼上身了,因為不管怎么玩玩什么,他總是墊底的,然后要接受各種各樣不難卻讓他生不如死的懲罰。比如說喝烈酒,吃芥末,穿十二單,跳腰舞,在靜靈庭隊舍和住宿區(qū)的必經(jīng)之路上于行人流量高峰期高叫三聲“我是笨蛋”,甚至連初吻都過早的獻出去了,還好是獻給了海燕,不然更憋屈。
為了能逃脫懲罰白哉讓海燕在背后做了諸多指導(dǎo),終于讓技術(shù)有了長足的進步。就在他有信心和夜一他們打上一天牌不至于全輸?shù)臅r候,夜一突然不來了。
他有點遺憾的,不過海燕說夜一已經(jīng)準(zhǔn)備接手家族的事業(yè)了,現(xiàn)在她是隱秘機動的司令,根本不會再有閑暇時間跑來十三番下棋打牌了。
對于這些白哉無所謂,他的生活在那時還很簡單,每天練練劍學(xué)學(xué)書,空出很多的時間去找海燕。至于和夜一他們打牌或者和夜一比瞬步,都是無足輕重的,只要有木劍揮揮有海燕纏纏,他就覺得日子過得不錯。
那天是海燕休息的日子,他匆匆的做好爺爺和先生布置的任務(wù),就去十三番隊找海燕了。但是去了那才知道海燕剛剛被派去現(xiàn)世執(zhí)行緊急任務(wù)了。他怏怏的在海燕的屋子呆了半天,確信海燕今天不會回來了,他有點失落,覺得海燕根本不注意自己,心里不大高興。
揣著心事低頭走路,太容易分神,再加上靜靈庭隊舍區(qū)的房子大同小異,等到白哉意識到自己走錯路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拐進了二番隊的院子。他抬頭看著櫻花將開未開的蕊,還有樹下一個很熟悉的女人,夜一。白哉有點呆住了,因為那個時侯夜一很嚴(yán)肅很高貴,和在海燕那哈哈大笑著出主意整人的女人簡直不像一個人。
夜一馬上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的高貴和氣質(zhì)一掃而空,笑容與往日并無不同,走過來站到他的面前。
“誒喲,這么久不見,你還是和個小猴子似的啊,小白哉!币挂恍溥涞奈澫卵c了點白哉的額頭,其實她根本不用彎腰的,現(xiàn)在的白哉已經(jīng)長高了很多。她這么做是故意氣他,故意氣他的意思就是勾引他生氣玩。
但是白哉還是生氣了,這么多年他沒變的并不是身高而是脾氣。他隨手用木刀一劈,當(dāng)然沒有劈到,他也沒指望劈到,可是不做點反應(yīng)他會更生氣。
“你也是,這么多年還是討厭的貓妖!”
“小猴子怎么鉆到二番隊來了?養(yǎng)猴人呢?”
白哉仰著臉怒視夜一,可惜這種仰視人的姿勢讓他的眼神威力大打折扣。
夜一賊賊的笑了笑,又彎下腰摸摸白哉的頭發(fā):“說起來……我這也有一只小猴子在休假,你要不要和她玩玩?”
“不要!毕胍矝]想就拒絕,白哉自認為很有氣勢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開頭,殊不知這種行為本身就有夠幼稚。夜一叉著腰后退一步:“。磕敲茨氵是想和我比瞬步?”
“我沒心情!
“不知好歹的小鬼,真不可愛。”
“我本來就不可愛,你才可愛!”
“碎蜂!碎蜂!”夜一突然高聲喊起來,白哉扛著木刀橫眉怒目相對,不知她又要干什么。
身后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夜一大人!
白哉條件反射的回頭,看到一個穿著隱秘機動服裝的小女孩悄沒聲的出現(xiàn)出了聲后又悄沒聲的低頭跪在那。夜一一把拉起小女孩,扶著她肩膀讓她和白哉并排站著,身高相仿體格相仿,而且一個白衣服一個黑衣服,夜一突發(fā)奇想,順口說了一句:“啊,不錯,一對小猴子!
白哉嘴一撇:“她又不是……才不和她一對!
小姑娘碎蜂光顧著為夜一扶著自己肩膀的手緊張了,長著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夜一,連臉都紅起來,所以對這話沒反應(yīng)。夜一倒是抓住了白哉前面小小停頓的話,哈哈大笑:“你就說完吧,她又不是海燕?是不是?我可是聽喜助和浮竹說了,你都要把海燕纏死了!
“才沒有!他去現(xiàn)世出任務(wù)都不和我說……”
“白哉,你這樣不行啊。”夜一突然換了嚴(yán)肅的語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說話。
白哉有些不習(xí)慣,他皺著眉頭瞪她一眼:“什么不行?”
“海燕也養(yǎng)不了你一輩子啊,他馬上也該娶妻成家了。再說你,成人后也就要接手家族的事業(yè)!
白哉倒像是被嚇到了,呆呆的看著她,嘴唇微啟,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夜一似乎也被觸動了什么心事似的,臉沉了下來。三個人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夜一又恢復(fù)過來:“難得朽木公子到二番隊來呢,去后院坐坐吧!
白哉扁著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呆呆的說:“我想睡覺……”
夜一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后對碎蜂笑了笑,就一手拉著一個朝左邊走過去:“那就過來吧,后面有我的休息室,你們兩個小猴子去睡吧!
晚些時候白哉醒了過來,看見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屋子里,屋子很寬敞,被子鋪的很舒服。他坐起來,看到那個叫碎蜂的小姑娘在另外一床被子上還沉沉的睡著,海燕和夜一靜坐在門口,他們前面是橘紅的夕陽,有細微的風(fēng)帶著暖光進屋。
海燕似乎立刻就知道,轉(zhuǎn)過頭來對他笑笑:“醒了。”
夜一也轉(zhuǎn)過來,看著白哉的迷糊樣子笑出了聲。
白哉看著海燕問:“我怎么……在這兒睡著了?”
夜一卻突然不笑了,淡淡的說:“你剛才還真迷糊了……還不是你自己說累,我就把你安置在這睡了,你倒挺睡的住,海燕來了好一會兒了。”
白哉覺得還是有點委屈,他看著海燕,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上來。海燕過來揉揉他的腦袋,挺溫和的說:“今天走的急,沒來得及告訴你,抱歉了,小白哉!
白哉心里好受了點,但是還是有那么一點委屈,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點委屈是什么,軟軟的好像是棉花堵在嗓子那,不疼,可是不大舒服。
海燕拍拍他:“還發(fā)什么呆,該回去了……你家的管家又去十三番隊提人了!
白哉急忙爬起來,和海燕一起在門邊穿鞋。
夜一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倆,突然嘆了口氣:“小猴子要是個小女孩多好!
白哉氣惱的瞪了她一眼,海燕卻突然也嘆了口氣:“好什么,他要是小女孩就沒法跟著我了!
白哉看著海燕,他從剛才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海燕有點不一樣,現(xiàn)在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了,可是他不知該問什么怎么開口。
然后很多年過去了,尸魂界發(fā)生了太多的大事小事,甚至夜一都已經(jīng)拋開家族去了現(xiàn)世,她還是很清楚的記得那天下午,朽木家的孩子和蜂家族的孩子一起在休息室里酣然入睡,志波家的長男帶著一身疲憊過來尋人,卻因為少年夢境深沉不忍打擾。她鬼使神差的和他說少年因為自己無意的話語而恐懼恍惚,海燕微笑,看著他的眼神分外柔和。
她說:白哉好像喜歡你呢,海燕。
他說:啊,我知道。
她說:你總是什么都知道。
他說:啊,我還知道,我也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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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是亂寫的,很不連貫很不通順。我純是為了自己想出來的“打牌罰人”“夜一逗人”“海燕尋人”的情節(jié)不至于浪費才生硬的寫出這篇把它們串聯(lián)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