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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
戰(zhàn)場上的硝煙充斥著人們的鼻腔,來自尼泊爾的孤狼睜開了他冷藍(lán)色的雙眼。
奈布對那些愚蠢的貴族感到無趣,他們的大腦中好像塞滿了漿糊,散發(fā)出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那些眼界狹隘的籠中之鳥還妄圖對戰(zhàn)斗指點,用奈布那僅有的一點墨水來形容,是發(fā)霉的雞胸肉火腿。
“奈布,過來”他那名義上的長官像條哈巴狗,有了主人撐腰,也變的兇惡起來。
“這種情況下,勉強聽一下指令,待到那些愚蠢的貴族走了...”有著冷藍(lán)色雙眸的戰(zhàn)士除了有狼一般的兇性,也有著寒冰的理智,他是尼泊爾最優(yōu)秀的那匹狼。
奈布低著頭,收斂了兇氣,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士兵,這是最優(yōu)秀戰(zhàn)士必有的品質(zhì)。
“您坐這,賓利,還不快端茶水過來!”長官的臉上掛滿諂媚,“也許...成為一名歸屬于貴族的長官一定得是一條狗”自認(rèn)為是匹狼的奈布挑起眉,冷藍(lán)色的眼中流轉(zhuǎn)著戲謔。但又被很好的隱藏了。
“那人是誰?”聲音恰如清泉敲擊玉石,泛著霧,抹著云。
奈布對自己被注意到意料之中,但對這聲音的主人感到意外,干凈的像天上的云,又動聽的像家鄉(xiāng)的歌謠。這籠中之鳥確實有一副好嗓子。
“我是一個雇傭兵,奈布·薩貝達(dá)”奈布不卑不亢的回答。對于這匹自由的狼,只有這樣的回答才不折損他的顏面,或許還有更傲氣的說詞,但讓無利不起早的雇傭兵做決定,能不惹上那些貴族,就不惹,浪費時間。
“閉嘴”滿臉橫肉的長官用他那破鑼嗓子吼道,顯然為自己少了一個討好貴族的機會而憤怒,但又扭頭一變,綠豆般大小的眼睛閃爍著貪婪“大人,他是我們這最優(yōu)秀的雇傭兵,長的也不錯...”意猶未盡中透露出惡心的想法
“等人走了,就宰了他”奈布仍是那副面孔,看不出想的是什么。
“誒!”那動聽的聲音又傳出“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嘲諷我看不見嗎?”聲音仍泛著溫潤,但說出的話語像一根根針刺入別人的心,綿里帶針。
長官渾身冒出冷汗,臉上的橫肉不斷的抽搐“對不起,大人...”他嘶叫著。
座位上的人不禁勾起嘴角“沒有下次了,知道嗎?”長官一臉劫后余生,幾乎是感激的說“謝謝您的寬恕”語盡,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綻開了血色的浪漫。
“你受傷了吧,快去治療,別留下什么后遺癥”座上的少年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咄咄逼人,只讓人覺得溫柔!爸x謝您”長官此刻是真正的忠于這位貴族了,哪怕他明白,這只不過是少年馴養(yǎng)他的把戲罷了。
奈布此刻心生警惕,短短幾分鐘分鐘就讓一個人完全忠于自己,這個人很不對勁!八床坏剑@是可以利用的,但一定不能像往日的糊弄”
奈布抬起眼眸看向少年:全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裸露出的手白得像奈布在家鄉(xiāng)看見的初雪,但偏偏指尖泛著初綻花苞的粉嫩,叫人不禁聯(lián)想到他被包裹著的身軀全身上下都這樣的粉/嫩,或許吮吸時會更紅,頭發(fā)也是白的,就連那微微顫動的羽睫都是白色,五官精致,骨架又比較小,有點像女孩子。
奈布就這樣定下了標(biāo)簽——老謀深算的狐貍,面若好女
少年也感受到奈布那幾乎是窺探的眼光,勾起唇角“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伊萊·克拉克,并非貴族,而是先知”奈布隱約的感覺什么好像就此改變。
伴隨著一名嬌氣的先知加入了奈布的生活,奈布的印象也完全改變了,什么狐貍,明明是只嬌氣貓,體弱多病,皮膚只要摸的重了些,就會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對于伊萊有時的淘氣,奈布也沒辦法,就像貓主人寵著貓一樣,懲罰伊萊,平時他走路都是奈布抱著去的,再說奈布他有點舍不得,更別提其他人。伊萊好像每一刻都有新的事情,今天拉著奈布去捉螢火蟲——伊萊看奈布捉,帶奈布去酒館——才喝一口就在奈布懷中撒潑了一夜,第二天醒了還不承認(rèn),奈布陪同去買東西——伊萊買,奈布付錢,但最后永遠(yuǎn)會還,等等,奈布的無數(shù)個第一次都被這只名為伊萊的貓,軟磨硬泡給拿走了。
“奈布,去看流星雨吧!”伊萊同樣帶著一個兜帽,垂下的帽角就像一對貓耳朵。奈布知道,這看似在詢問,實則在哪里野餐都訂好了吧,
“要帶什么東西”奈布問
伊萊確實是先知,每一次他讓帶了東西都派上了用場
“伊萊?”按往日來說伊萊應(yīng)該早就回答了
“...帶一條非常柔軟的毯子,很多甘油與紙巾,還有一套你我的衣服”伊萊用一種極為奇怪的語氣說。奈布完全沒注意伊萊白發(fā)中發(fā)紅的耳垂。
奈布看著這場盛大的宴會,冷藍(lán)色的眼睛中閃爍著晶瑩,“真美”他喃喃自語。
可坐在奈布身旁的伊萊內(nèi)心復(fù)雜,完全沒有心思去觀賞這流星雨。
“奈布...轉(zhuǎn)過來”
奈布扭頭,一片柔軟貼上了唇瓣,奈布不禁睜大了眼,伊萊瞧著,笑的很壞“你不會沒doi過吧”
這番話激發(fā)了奈布的狼性,他主動吻上了唇,掠奪的天性散發(fā),幾乎是粗魯?shù)奈ヌ鹛鸬慕蛞海不夠!又叼住伊萊的上唇瓣,伊萊有唇珠,唇形也是很適合親吻的,奈布很贊同這個觀點。
直到伊萊被吻的暈乎乎的,才松口!拔铱梢愿M(jìn)一步嗎”奈布的聲音沙啞的自己都震驚,貓咪淘氣的天性顯露出來,伊萊露出小虎牙“那要看看你行不行”
奈布覺得好像有一根弦崩斷了,冷藍(lán)色的眼睛終究染上了熱情。
少年的軀體就像當(dāng)初想象都一樣,可伊萊害羞的蜷縮了身軀,草地有些草在軟白的皮膚上留下紅痕,奈布有些不滿,將帶來的毯子鋪在伊萊身下,手上抹了甘油。
奈布將蜷縮的初雪綻開,將冰涼的手指cha入了初雪,外表冷清的初雪有著溫暖,濕潤的內(nèi)里,隨著速度的加快,伊萊挺起了腰肢,纖細(xì)的蝴蝶骨欲飛,腰上凹下去倆窩,奈布很喜歡,空閑的另一只手撫摸上。
伊萊全身泛紅,敏感的流出淚水,打濕了羽睫,看不見的少年充滿了不安 ,想要抬起頭吻吻戀人那柔軟的嘴唇。
伊萊將柔軟的唇瓣貼了上去,吻住了戀人脖頸,他不愿意用先知的能力去預(yù)知愛人唇瓣的位置,伊萊小心的一點點的摸索上去,一個不注意,柔軟多汁的嘴唇吮吸上奈布的喉結(jié)。
奈布不在忍耐,將小漂亮的唇吻了又吻,親了又親。
“可以嗎...伊萊”奈布的聲音啞著,似乎在忍耐什么。
“奈布...”伊萊眼眶里的淚水溢了出來,粘濕了覆在眼睛上的白綾,奈布將白綾取下,伊萊稠密而卷的睫毛被眼淚浸濕成一簇簇的,初春般的紅抹在眼尾,瞧上去好不可憐。
伊萊這短促的呼叫,卻讓奈布明白了,一股極大的喜悅涌上心頭。
夜才剛剛開始...
籠中的小小鳥沒有用繁重的枷鎖束縛住狼,但狼已經(jīng)成為了他最忠誠的仆人。
伊萊一直都明白,自由的狼不會套上繩索,他可以跟你走,是因為愛你,能夠拴住尼泊爾最自由的狼,只有愛。
以愛為枷鎖,狼陪伴在鳥兒的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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