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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果江原沒來南越
一、不知所措的圓圓
替圓圓哭一個……那個場景太讓人心酸了。就是在那一天之后,他在雨天去山里遇見了杜長齡吧,但當(dāng)時他也只是微微流露出消沉之態(tài)。也許只有趙彥一人,可以看到他用“不知所措”、“手忙腳亂”、“悲從中來”形容自己時的樣子。
第一次被從前最偏愛自己的父親疑忌的少年,抱著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徹底拋棄的孩子痛哭……
難得小彥對著他也心軟了!罢娌恢肋@些年他是怎么帶著江麟一點點長大的!
(所以說圓圓的性情里的確是有賢妃良父的一面嘛。)
***
二、奸詐的小彥
小彥這次的表現(xiàn)終于證明……他的大腦回路是我們絕對跟不上的。北魏因江氏兄弟爭位實力減損,南越因趙謄奪權(quán)實力有損,但要在南越再弄出點亂子,誰都沒有想過可以進(jìn)一步惡化趙謄和趙煥的關(guān)系,給北魏一個更合理的出兵理由。包括江原也是事情發(fā)生了才悟出趙彥的真實目的,至于我等俗人只好先是心驚膽戰(zhàn)瞠目結(jié)舌最后恍然大悟五體投地。
借著探望梅皇后的機(jī)會,趙彥先以沖動示弱,同時引來趙謄的探子,然后成功將趙煥的權(quán)欲徹底勾起。想必趙煥說了那么多話,一直自以為得計,或許還暗恨若非江原打斷自己有可能成功,誰知一切都落入了趙彥的算計呢?
然而仔細(xì)想想心里突然絞痛起來。如果這次江原沒有跟來,會是怎樣的境況呢?
***
三、如果江原沒來南越
如果江原沒來南越,趙彥會用其他的方式潛入南越皇宮。他仍是故意大聲喧嘩引起探子的注意,然而當(dāng)他眼睜睜看著重病脫形的梅皇后生命漸漸逝去時,沒有一個像江原那樣可靠的人在旁邊,他不可以有一瞬間放縱自己的悲慟,必須分出一些神智,時刻警惕宮中可能發(fā)生的一切,并等待趙煥的到來。
他什么都不做,只等待趙煥的行動,趙煥面對這個記憶中從來不謀私利的養(yǎng)子,就不會懷疑他另有目的。他壓抑下養(yǎng)母剛剛病故的痛苦,恰到好處地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表現(xiàn)出適當(dāng)?shù)拿曰,引趙煥說出讓趙謄更加忌憚的話,一面忍不住貪戀趙煥虛偽的溫情,一面又冷靜地暗自嘲笑自己借假象自我欺騙的脆弱。沒有人像江原那樣站出來戳破趙煥的面具,最后他對趙煥的痛斥也絕對說不出口,無處發(fā)泄。
他說他本想挾持了趙煥或者銀貴妃離開皇宮,不知是否真會發(fā)展到這地步。但即使到了江邊,他孤身一人身處險境,是否仍需要忍住所有的血和淚,先徹底離開南越再說?更不會有一個人,默默看著他最脆弱的一幕,然后一改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平靜地講起自己最無助時的往事。其實對趙彥來說,這的確是最有效的安慰方式。
小彥就是這樣的啊。他緊張的時候只需要抓一抓圓圓的手,痛哭的時候只需要圓圓的衣袖。
——只不知若非江原,他會不會真的把銀貴妃扔進(jìn)水里泄憤,囧。
***
四、陰暗的宋然
第一個露面的舊部是馮栩,全文第一章里頗有分量的人物。他對趙彥的矛盾感情,還是很有代表性的吧。
提到宋然接替宋師承守建康,以前又說宋師承忠于趙煥,莫非宋然對宋師承也動過手?
我想不出宋然怎么會一邊決定和小彥決戰(zhàn)到底,一邊還溫情脈脈地給自己找個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是覺得,當(dāng)小彥“沖動”的真相揭曉,回頭再看前面的部分,真是被虐到死去活來。唯有想象小彥和圓圓在深夜的江畔牽手疾行的場景,才略微覺得安慰。
也許正因如此,我才堅持認(rèn)為,本文的“HE”不但包括小彥和圓圓實現(xiàn)自己的志向,也包括他們依然擁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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