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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山野中,一處孤墳,略顯蒼涼地佇立在這微微細雨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某白色向這邊奔來。僅是短短一瞬,白影便奔至墳前,還喘著粗氣,未停歇半刻,白衣人便對著那孤墳道:“貓兒!我來看你了!你……還好么……”急促的話語突然緩了下來,白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垂頭,撫著那碑,動作像是在撫著多年未見的愛人般輕柔,眼里也是一片柔情,如果忽略掉其中難掩的苦澀的話。
白衣人靜立在雨中,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微濕的發(fā)貼在臉上卻憑添了一份離愁。努力揚了揚嘴角,牽起一絲苦笑,白衣人道:“我知道,你一點也不好,傷得那么重,血一直流,一直流,一定很痛。你這傻貓兒也不‘喵’一聲讓白爺爺知道,自己一個人忍著,只好現(xiàn)在躺在……”似乎不愿提及傷心事,白玉堂話鋒一轉(zhuǎn),繼而道:“貓兒!我?guī)砹松虾玫呐畠杭t,如何?我來為你斟上!毕褡儜蚍ò銖男淇谀贸鰞蓧畠杭t和一只白玉杯,打開酒蓋,女兒紅的香醇便逸瓶而出,小心地給白玉杯斟滿了,端起杯子,灑在墳前,說:“貓兒,你倒有口福!這可是埋了三十多年的女兒紅!不過你還是少喝點,我可不想看一只醉貓在我面前耍酒瘋!”好像想到了貓兒耍酒瘋的樣子,白玉堂癡癡地笑了,不過笑里更多的是思念……
舉起一壇酒,仰頭灌下,卻抑不住心中所思所念,反而更加濃烈,正應(yīng)了李太白那句話“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也許是酒精在作祟,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白玉堂的思想漸漸遠去,腦海中只剩下一抹藍影,和一聲幾乎不可聞的“玉堂”。一個激靈,白玉堂驀地從地上坐起,一腔熱忱卻被山野的冷清澆熄……有些失望地望著那碑,白玉堂慘然一笑:“貓兒,我想你想到都出現(xiàn)幻聽了,你就不肯再回來看我一眼么?……貓兒,你可真是絕情啊。”“當真如此?我很絕情么?白兄?”一字一句異常清晰地響起在白玉堂耳邊。“!”白玉堂回頭,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便在自己的面前。禁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白玉堂生生的愣在了那里!柏垉?……”愣了許久,白玉堂小心翼翼喊道,不覺聲音已因哽咽變得如此沙啞!坝裉谩俏摇拐!闭拐讯ǘǖ赝子裉,似乎想把這幾年的空白補上。此刻,一切言語都成了擺設(shè),四目相望,思念,喜悅……所有情感在這一瞬間殆盡,他們眼中只剩下對方,再容不下別的什么。
……“貓兒!”白玉堂緊緊擁住展昭,箍緊在自己胸前,兩人契合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隙。任由白玉堂這么抱著,展昭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暖,笑了!俺糌垼∧氵知道回來。堪谞敔斶以為你被哪家姑娘拐走了,怎么?舍得回來了?”甩開展昭,白玉堂佯裝生氣!坝裉谩闭拐严胍子裉玫氖纸┰诎肟,“……對不起……”展昭地垂著頭,像做錯了事卻不知所措的孩童一般?圩≌拐训氖埽子裉迷谡拐讯叺袜骸氨控垺谞敔?shù)囊馑寄氵不明白么?”不經(jīng)意一瞥,卻看到展昭上揚的嘴角,和滿眼的笑意!昂冒。「覒蚺惆谞敔!”說著,便伸手去撓展昭癢穴,要知道這可是展昭的死穴之一啊。沒幾下,展昭便癱軟在白玉堂手中!昂簟裉谩!闭拐央p頰酡紅,喘著粗氣。見著這般模樣的展昭,白玉堂眼色一沉,便吻上了展昭的紅唇,輕輕地舔舐著,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展昭一驚,不免張嘴想叫住白玉堂,卻沒想到被白玉堂乘虛而入,舌頭竄入展昭的口腔,纏著展昭的舌,與之共舞。吻,深入咽喉……
“玉堂……不可……”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展昭推了推白玉堂,盡管已用盡全力,可是一個被吻到幾乎窒息的人又有多大力氣呢?因此這樣的展昭在白玉堂眼里又是另外一番風情:貓兒雙頰緋紅靠在自己的懷里,唇被自己吻過后泛著水潤的光澤,似乎是害羞了,想推開自己,卻又舍不得所以沒用多大力,這就是所謂的欲拒還迎么?等白玉堂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情不自禁地用唇摩挲著展昭圓潤的耳垂,那耳垂一瞬便紅透了。
“玉堂!”展昭有些惱了,聲音卻啞啞的,盛滿了曖昧。低頭望著懷里展昭澄清的眸子,白玉堂暗道:這只貓兒果然是自己的克星!昂昧,好了,我不胡來。不過……下次我會要回來的。”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明顯身子一僵,感受到展昭的動作,白玉堂調(diào)笑:“怎么?不是怕了我吧?白爺爺敢保證,這次絕對不痛!”這句話一出沒有如所預(yù)料一般引來一只貓爪子,只是換來一個勉強的笑……或許還稱不上笑……
“貓兒,怎么?!哪里不舒服么?!”白玉堂眼神中滿是擔心,慌亂。白玉堂可不想再讓展昭有任何閃失,他可不想在經(jīng)歷一次撕心裂肺的生死離別!啊瓱o妨……”展昭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氨控!”白玉堂擼了擼展昭的發(fā),“在白爺爺面前少逞英雄,笑不出來就別笑!”又似一聲輕嘆:“玉堂……你還是這么霸道……”
“貓兒,喝酒!”撇開剛才的話題,白玉堂道,“你這薄皮貓兒,我可不想你在這兒現(xiàn)燒貓肉!蹦眠^一壇酒,白玉堂笑著。
兩人對酌,談笑,不覺以至黃昏,雨早就停了,空氣中透著泥土的芬芳和酒的甘美。瞥見天色已不早,白玉堂笑著道:“貓兒!走吧!我們會開封府,包大人他們見到你一定很高興!闭f著便拉起展昭要走!坝裉,你又何苦如此執(zhí)著!陛p輕地,展昭吐出了這句話,聲音空空蕩蕩的!柏垉?你說什么?”白玉堂雖聽清,卻不了解,執(zhí)著?執(zhí)著于何?“人死不能復(fù)生啊……”展昭神情很是痛苦。似乎明白了展昭的意思,白玉堂卻仍不依不饒,盯著展昭:“你不是現(xiàn)在回來了么?!”“我真的回來了么……”似乎在問白玉堂,也似乎是像在問自己,這道飄渺的聲音中雜著一絲無奈的憂傷……
“貓兒!”白玉堂驀地睜了眼,眼里含著滿滿的恐懼。看看周遭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剛剛是下午,難道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白玉堂不想承認,那么活生生的貓兒,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夢?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這只是一場夢,盡管白玉堂不愿承認。
慢慢踱到墓邊,白玉堂幽幽道:“貓兒,你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了,又何必給我希望,給了我希望,又何必再把我推入地獄?貓兒,你好狠心……”搖搖晃晃,白玉堂撐著劍回去了,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仿佛又看見了一個藍影沖他喊“玉堂”。
可他卻從始至終沒有發(fā)現(xiàn),一顆大樹后面那藍色的衣袂……那奄奄一息的衣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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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鼠貓文...
人物崩了得話.....各位親...要輕拍..
...遠目...擱//TvT
..還有..本來這是準備清明發(fā)上來得...然后
當時沒時間..所以晚嘞點發(fā)!~
……為什么總感覺內(nèi)容跨越性太大……【無良作者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