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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想不到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年這么久,看著在床上睡熟的豬,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
不知道怎么樣的,近來看他越來越不順眼。今天問他,過幾天是什么節(jié)日,他睜大好奇寶寶的眼睛反問我是什么節(jié)日,真是給他氣死了,都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瘋。
我只能在心里面嘆氣了,F(xiàn)在好后悔遇人不淑呀~
怨恨的瞄了一下在旁邊熟睡的他,晦氣的一拳便打到他身上,好讓他晚睡早起。不出所料,他殺豬般慘叫一聲,狠瞪著我。我也狠狠的回瞪過去。誰怕誰呀。
兩人干瞪了十分鐘,最后,還是他先舉起了白旗。
“誰惹著你了?我的老婆大人”一面討好的臉色擺在我的面前。
我不屑的望了他一眼,努努嘴。突然,拉被子,翻身,睡覺,一連貫的動作無聲的進行,不再理他。
他無奈的搔了搔頭,爬上床睡在我身旁。手靜靜的爬上我的腰,想扭著我睡。我毫不猶如的拍開他的魔爪,現(xiàn)在本大爺生氣得很,別想碰我一分一毫。
不出三秒鐘,那只被我拍回去的魔爪再次向我襲來。我如第一次的如法炮制的退敵。
誰知道他還死心不息的硬是要抱著我睡,我猛翻轉(zhuǎn)身惱火的瞪著他。他竟然一副不知廉恥笑瞇瞇的嘴臉對著我,真想一腳把他踹死。
“怎么了,誰讓你這么生氣了?我?guī)湍憬逃?xùn)他!睌[在我面前的是一副笑嘻嘻討好的痞子樣。
我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盡量搬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是么?那真的是太好了,惹我生氣的人你也認識的。”
“是?那你說出是誰?敢欺負我的人?我一定教訓(xùn)教訓(xùn)一下他!彼湫α艘幌。
“好啊。這個忙你肯定能幫。你只要不動就好了,讓我痛扁一頓!痹掃沒有說完,我已經(jīng)出手了,向著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再次的慘叫充斥著這個房間。
我的心卻樂開了花。
誰叫他這么對于我們來說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都忘記,該咬的家伙。
外面的街道已經(jīng)掛滿了燈飾,迎接著圣誕節(jié)的到來,手里拿著那傻瓜一直以為我愛聽的這只CD插進CD機,伴隨著柔柔悅耳的純音樂從音響內(nèi)傾瀉而出,我淡淡的笑了。
我想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我那年剛好19歲,第一次的離家出走,恰好那天也是圣誕節(jié),望著滿大街圣誕節(jié)日的氣氛,商店門口的圣誕樹上掛著銀色的鈴鐺和樹葉上粘著用泡沫制造假的雪,櫥窗上倒影著一張蒼白色的臉,白色的手套在圣誕燈飾閃耀下變換出不同的色彩混合著。我笑了,仿佛一切都是虛幻的。
就連我已經(jīng)離開了家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還沒有人來找我,仿佛我不是存在找個世界上一樣,我只是一個無主的孤魂,在這個世界上飄蕩著。
已經(jīng)不清楚自己走了有多少路,現(xiàn)在自己身在何方,一切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不再重要。
自從我離家后,一直開著的手機一次也沒有震動過。我苦笑了一下,我到底在期盼著什么?期盼他們會找我么?不會,我在他們的生命中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這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么?干嘛心還這么的痛?
抽搐的嘴角,冰冷的雙手,疼痛的雙腳,也不及心來得要抽搐,冰冷,疼痛。
既然我是這個世界上可有可無的人,那么死,是不是就能解脫?苦笑了一下。
拖著疲憊的身體前行,經(jīng)過垃圾箱的時候一直緊握著的手機瞬間墮入了黑暗,與我永遠的離別。
絕望。
艱難的找到一處能背風(fēng)的地方坐下,身體真的很冷,很想睡。雙手環(huán)抱著雙腳,頭埋在兩臂的中間,緩緩的睡去,如果能一睡不醒的話,你說多好,這樣永遠的沒有了煩惱。
正當這樣迷糊的想,一群雜亂的打斗聲,灌進了我的耳朵,刺激著我快要沉睡的大腦。
抬起如鉛球一樣重的眼皮,緩緩抬頭,遠遠的望去;椟S的燈光下,只見到一群拿著刀的人全都圍著一個人,刀子在燈光下散發(fā)著閃閃寒光。
只見他們嘴唇動了動,說了一些話,之后貌似談判破裂,那群人一擁而上對付那一個人,刀光劍影,寒氣逼人。
我突然笑了,想不到我死的時候上天還憐憫我,在我死之前為我表演這么一出好戲,讓我死的時候不會那么寂寞。
他們的打斗距離離我越來遠近,我一點逃跑的欲望都沒有,眼依舊一閃不閃的看著他們?yōu)槲叶涎莸暮脩,靜靜的笑著。
隨著打斗聲的逐漸微弱下去,我終于見識到以一敵十在小說里面不敗的場面,給人圍攻的那個人還能站起來一步步的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不禁感嘆生命力的強大,那只是強人的權(quán)利吧,而我,我只是弱小的家伙,所以我這樣種人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獻世。
戲,已經(jīng)終曲。
我重新把頭埋進雙肩之中,不再去迎望什么。
那人走到我的身邊,駐足,停了一下。“愿意跟我走么?”他突然這樣對我說。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了看他,雙腳不聽使喚的慢慢站了起來,他伸手的拉住我的手,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著。
他的身上充滿了血腥的味道,我卻覺得如此的好聞。
一直跟著他走著,來到一間很大的別墅門前,他按通了大門的密碼,門緩緩的打開,他層層深入,一直拖著我進去,終于到一間房門的門前,他才放開了我的手,也按開了那房門的密碼,指了指里面,意思是叫我進去,之后指了指隔壁的房間,意思說我在隔壁。我空洞的眼神看了看他,進房間時手不自覺的也拉著他進來。
他錯愕了一下,也隨著我進來。
他脫下了那件充滿鐵銹味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一個人獨自的走向浴室,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跟著他進去。
他再次錯愕的看了我一下,我也靜靜的看著他。他無聲的打開浴室的沙發(fā),緩緩的熱水傾瀉而出,直接噴射到他的身上。
血紅色的水從他的身上流出直接流向出水口,他的樣子逐漸清晰了起來,不像我剛才看到到,血紅色的臉,F(xiàn)在卻是一張小麥色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呆呆的看著他。
他向我招了招手,我麻木的走向他,他動手脫了我的衣服,我也不做任何的反抗動作任由他脫我的衣服,直到脫剩下了內(nèi)褲我才無意識的看一看他。
他對我笑了笑,從后面環(huán)抱著我。
照道理子一個大男人從后面環(huán)抱著自己,自己應(yīng)該覺得惡心才是,畢竟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孩子。然而我卻沒有這種感覺。
當時只覺得很累,很累。我也順著勢依靠在他身上。
那一晚,我們沒有做什么,他一直都抱著我而睡。
我也沒有排斥他,任由他這樣抱著我,安然入睡。
我們的關(guān)系就以這樣的形式一直的持續(xù)著。
他一直都沒有問我是什么人,從哪里來的?我也沒有問他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也包括那晚上為何給人追殺?就連我們的名字直到今天彼此也不知道。
日子過的平靜如水。
據(jù)在這里做鐘點工的阿姨說,自從我入住這里那天開始,他每一天晚上都會回來。
而我,無論什么時候,醒來的時候他總會在我的身邊,也習(xí)慣他抱著我入睡,也習(xí)慣了有這樣的一個人平靜的睡在我的身邊。
直到那一天的到來,我們的關(guān)系開始發(fā)生了變化。
今天的天氣依舊晴朗,萬里無云,我也習(xí)慣性的拿著那個澆花用的水壺走向前院,開始我一天的澆花工作。因為在這屋實在是無事可做,所有屋內(nèi)的事情都是阿姨一手包辦,而我,郁悶時就拿著農(nóng)民用具到前院種上一些花花草草,以便打發(fā)我一天無聊的時間,靜靜的等待他的歸來。
當我在前院認真的澆灌早已長出枝葉的花朵們,突然門鈴響了。
我好奇的望向大門那邊,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大門外,張望著屋里面,眼光看到我時還透露著一絲的差異。
我沒有理會他,畢竟這樣隱秘的別墅很少人會到來,來了這么久,除了天天準時到這里打掃的阿姨外,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見不到一個陌生人,這不禁引起了我的警惕,所以我索性不理會。
他見我毫無動靜,再按了一次。
我還是絲毫裝作聽不見,他不死心的再按,我依舊故我,之后,刺耳的鈴聲絡(luò)繹不絕貫穿我的耳膜。
我討厭別人在我栽花的時候打擾我,我狠狠的向哪里瞪了一眼,他尷尬的對我笑了笑。
我緩慢的走到門前,那人向我用手比劃著,像是要傳遞一些信息給我。
我用疑惑的雙眼看了看他,緊蹙著眉頭,因為我實在看不明他想說什么。
大約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十多分鐘之久,我實在沒有這么好的耐性對著他,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想大步走回屋里去了。
他急忙的叫了我一聲,“喂,這里是向神家么?”
他成功的制止我回巢的腳步,我挑了挑眉,再次轉(zhuǎn)回身子面向著他,說:“你既然懂說話,干嘛一直用手腳向我比劃著,我還以為你是一個聾啞人士呢?”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害我白白陪他曬了十多分鐘。
他眼神錯愕了一下,想不到我突然會說話而且還聽得明他在說什么。因為他剛才一直在按門鈴的時候我裝作聽不到那樣,對他不理不睬,可能以為我是聾人,呵呵,現(xiàn)在反而嚇著他了。
看見我瞪著他,他瞬間面紅了紅,臉色尷尬的搔了搔頭,旋即又想起了什么紅著面對我說:“請問這里是向神的家么?”
“不知道!蔽蚁胍膊挥孟氲幕卮鹆。
他瞪大眼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悠游的看著他,眼神沒有一點兒虛假。
“真的?”他不確信的問道。
“真的。”無比真誠的聲音。
“去死!辈恢裁磿r候,他的背后多了一個男孩串出來,還劈頭劈腦的向我伸出了魔爪,一巴就向我臉打過來,我還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又是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大門已經(jīng)打開。仿佛一切都只是發(fā)生在一瞬間,而我躲避也來不及,實實在在的中了他一巴掌,面上火辣辣的生痛。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突然來出現(xiàn)的人,錯愕了,一個能媲美古代貂蟬的絕色男孩出現(xiàn)在我面前,能賽過雪的白色肌膚,長長的眼睫毛,水靈靈的大眼,細小而飽滿的紅唇在我的面前一張一翕,恰是好看。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來看,出生了這么久我沒有見過這么美的男孩,簡直就是看呆了,忘了反擊。
而在外邊門的人大聲的驚叫了一聲,仿佛被打的是他而不是我。我都還沒有喊疼呢....
那絕色男孩見我不出聲,得勢不饒人的向我進攻,第二巴掌就向我甩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不知道什么時候在門外的人也迅速的走了進來,捉住了向我伸展以來的魔手。
那絕色男孩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大聲說放手,讓我教訓(xùn)一下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一聲聲的賤人轟炸著我的耳膜。
賤人?我有多久沒有聽過這個詞匯了?呵呵,以前倒是經(jīng)常的聽著。
一個破碎的家,充斥著暴力的孔叫與廝殺,漫天的粗言穢語與憤怒。
我突然笑了。
沉浸在過去生活回憶的我,根本沒有理會到那兩個人在爭論什么,也不想知道,只覺得自己想靜一靜,到一個安靜無人的空間獨自舔早已隱藏卻未成愈合的傷口,現(xiàn)在硬生生的再次裂開。
“你怎么知道他和向神同居在一起呢?”他問。
“我怎么知道?”他咬牙切齒的在衣袋中拿出了一沓照片,甩向那個男的。
瞬間,那沓整齊有序的照片炸開來,散落了一地。
“你看他們恩恩愛愛的樣子,我不許,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最后的這句他變得竭斯底里。
在陽臺上,清晰的看見一個男的抱著另外一個男的,雖然是遠景拍攝,毫無疑問,看著那個臉和身形的輪廓對比,就能比對的出,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一直在我身邊的他,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向神。
我無意識的看著散落在腳邊的這張照片驚愕了一下,原來這男人叫向神,我的笑容更大了。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只想大笑出來。
“笑?還笑?”那絕色男孩怨恨的盯著我,魔掌再一次伸了過來狠狠的抓住了我的頭發(fā),硬生生的生扯著。那在一旁的男的,眼神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不再出手阻攔那個男孩,靜靜的退卻在一旁抽著煙。
我沒有還手,任由他對我私以拳腳,只是一個人靜靜的笑著,仿佛那個被打的人不是我。
他就快給我報以他安靜的笑容逼瘋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準時上下班的鐘點阿姨一聲叫喊:“你們在做什么?”憤怒的瞪著那兩個人,更加憤怒夾著不解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看了多久才對我私以救援之手?墒俏疫是要感激一下她,畢竟她讓我提前結(jié)束給人折磨的時間。
那兩人聽到叫聲迅速的逃去。
我向阿姨硬生生的扯了扯笑容,隨即感到體力不支倒地。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爸爸媽媽,望著他們雙雙離開的背影,一去不返,誰人也不愿意要我,誰人也不愿意一起帶我走,絕望的氣息充斥著我的心,漆黑一片,無論我怎樣喊叫都不能令他們回頭。
我驚醒了,詫然的睜開眼,滿頭大汗。
黑暗中,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看著我,我們對目而視。
我對他伸開了雙手,他抱起了我,我緊緊的相擁著他。我知道自己身體在他的臂彎內(nèi)顫抖,把頭深深的埋進他胸前,渴求著他的溫暖。
他吻上了我。
電光火石間兩人已經(jīng)深深的墜入床上,摩斯起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再次的晚上,渾身都疼痛得要命,我突然很佩服自己剛給人折磨完,還有氣力與他摩斯,看了恐懼的威力是巨大的,讓我暫時忘記了疼痛。
“起床了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向神已經(jīng)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粥進來。
“我睡了多久了?”我不答反問。
“兩天兩夜!彼谖掖策叄畹溃骸皬堊!彼盗舜禍桌锏闹嗨偷轿易爝。
我受寵若驚,連忙表示加抗議的表示自己來。
“那好,只要你能抬得起你的手,我就讓你來!彼麎膲牡男Φ馈
我第一次見他笑,眼睛詫異得瞪大得不能再瞪大了,他笑起來的樣子還真好看,我在心里想。
同時大腦命令著自己的雙手抬起來,無奈,雙手像灌了鉛那樣的重,抬也抬不起來,就算能抬起一點點,鉆心的刺痛刺激著感覺神經(jīng),最終的結(jié)果是我落敗,乖乖的任他擺布。
他也沒有問我為何弄到自己一身都是傷,只是靜靜的在我身邊看著我康復(fù)。
照顧我的期間,我發(fā)現(xiàn)他的笑容漸漸變得多起來,有時候還會寵溺的摸了摸我頭,每天晚上睡覺如蜻蜓點水的吻道別晚安,一切安靜祥和幸福得讓人覺得有點害怕。
在這段日子里面,我曾無數(shù)次的猜想為什么他突然變得對我這么好了,是什么改變了他?無論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一個答案來。也在我康復(fù)的期間,再也沒有人到這兒找事了,仿佛那次的傷只是一個幻覺,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因為正是那次的傷害我得到了另一份補償。
現(xiàn)在的我,唯一最大的嗜好就是早點盼望著他的歸來和我摩斯,自己也發(fā)覺自己的可笑,可是在他的面前我是絕對的不表現(xiàn)出來,我要時刻的控制著自己快要墮落在他身上的心,我怕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應(yīng),與其期望不如絕望,早點扼殺了自己有這樣的念頭,自己也會受少點傷害。
今天,他回家得特別晚,渾身都帶著血腥的味道,猶如我第一次見他,他身上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我心頓時停了一下,快步走上去扶著就快跌倒的他。
“你怎么了?”我焦急的問道,因為很少看到他這樣的狼狽。
“沒事!彼n白的臉上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我的心頓時在滴血,他為了我不這么擔(dān)心還在逞強。
我忍著強行脫眶而出的淚,扶著他到床邊坐下,飛快的拿出藥箱幫他包扎。
終于包扎完畢。凝望著他渾身是傷的身體和睡下的臉,淚水終于脫眶而出無聲的訴說。
他微微的睜開眼,費力抬起受傷的手為我擦淚,對我說:“不要哭,應(yīng)該高興才是,我已經(jīng)為你報仇了,那兩個人不會再來找你麻煩的了!
我哭得更兇了,原來他是為我報仇才弄得這么傷的。
他對我笑了笑,“不要哭,我會心痛的,任何的外傷也比不上你的淚來得疼痛!
“好,我不哭!蔽矣昧ξ宋亲,趕快擦掉掉下來的淚水,“你好好睡一會兒吧,好么?”我哭腔著說。
“嗯。我愛你!闭f完,他沉沉的睡去。
我的淚水流得更為兇猛。
一眨眼,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已經(jīng)過了一年之久。
每當想起這些往事,我都會覺得窩心,因為我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最愛和最愛自己的人。
今年的圣誕應(yīng)該怎么慶祝我們的一周年呢?正當我苦思冥想之際,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對戒,對戒上鑲嵌著一對恩愛的麋鹿。
向神壞壞的笑看著我,“要戴么?”
我嗔喋的怪叫了一聲,斬釘截鐵地說:“戴,當然要戴。”
我們相互戴上了戒子后,對吻一下,異口同聲對彼此說:“圣誕快樂!”
相視而笑。
【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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