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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天外飛仙番外。
兩個在某方面都有點遲鈍的家伙繞了個大圈子最后終于在一起的可喜可賀的故事。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dú)鐘 天作之合 輕松
 
主角 視角
會舞
互動
脂總管
配角
雷少主


一句話簡介:短介紹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078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113,90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別過·短篇集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691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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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愛情這個病

作者:淳于曦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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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一扇門。兩個世界。
      本就不存在什么救贖,明知道那只是自己所尋找的借口,蒼白的可笑。
      催眠自己在夙愿得償前保持沉默,從發(fā)現(xiàn)到淪陷再到無望,花去了兩年的時間。
      兩年。二十四個月。七百二十日。八千六百四十個時辰。
      短暫。又遙遠(yuǎn)。
      咫尺天涯,也不過如此了吧。
      吶,我不過是燕雀之姿,追不上你翱翔天穹的身影。
      只是,哪怕是披荊斬棘、羽毛調(diào)落、折斷雙翼,我也想要與你天地同游。
      關(guān)于愛情的那個病癥,醫(yī)者說,無藥可解。
      然。

      “會舞,你跟了我多久?”
      “十年。到今天為止,剛好十年!
      “原來已經(jīng)那么久了啊~那好,今天就當(dāng)做最后一天好了!
      “?!”
      “就是說,明天開始,你自由了。”
      “……是。”

      八歲那年被同為少年的他所救,傳授武藝,說是主人更像是師傅、兄長——卻不會是戀人。自己至今仍記得初遇時的情景,一身紫衣的少年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卻不會讓人覺得厭惡,眼神清澈筆直的直視著前方,堅定不移。周身的氣息干凈凜冽,宛如高嶺之花,高潔地讓趴伏在地、渾身血污不堪的自己更是自慚形穢。明明比自己大了不過七歲,卻已經(jīng)成熟的像可靠的大人。
      啊,那個時候的心情,好像還是很單純的呢。單純的崇拜著他、敬仰著他,一直是抬頭仰視,然后不斷的用功希望能趕上他的步伐。想要成為可以和他并肩的人,想要可以保護(hù)他、讓他稱贊、讓他覺得自己是有用的。那種心情,單純的只是為了得到仰慕之人的表揚(yáng),少年的純真和專注,真的連現(xiàn)在的自己想起都覺得臉紅的程度呢。有一點傻氣,卻努力的可愛。
      這樣說自己,會不會太自戀了些?
      改變,是發(fā)生在什么時候的呢?
      那是一見鐘情嗎?遲到了八年的一見鐘情?這樣算起來,自己還真是遲鈍到家了。明明,他只是換了身衣裳……伴隨著衣衫的變化,那個人的言行舉止好像也在一夜之間突然的轉(zhuǎn)變了。
      為什么?
      沒人知道為什么。
      只知道自己在見著那一身胭脂色的寬大衣袍,沒有束起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飛揚(yáng),而他只是閑散的靠在走廊欄桿上,神情忽然松懈的有點慵懶。那份跟一直以來近乎于標(biāo)志性存在的紫衣相搭配的凌然氣質(zhì)消失的干干凈凈。
      從那天開始,他成了脂總管,言笑嫣然、風(fēng)情萬種、慵懶隨意的脂總管。
      自己的心動跟震驚一起如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雨,席卷了整個身心。
      可是正是這樣的他,卻讓自己的心悸動莫名。
      啊~這樣的自己算不算是悶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有的情色的味道呢。
      呆呆的坐在床沿的會舞呆呆的回憶著。

      似乎還沒等自己準(zhǔn)備好,天就亮了,從今天開始,他是自由的了。
      什么是自由?會舞想著,苦笑了一下。
      在他身邊十年,自己的生活一直都繞著他來打轉(zhuǎn),突然沒有了中心的支柱,會舞有點不知所措。是啦,自被他帶在身邊美其名曰“教導(dǎo)”開始,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之后,他甚至于忘記還有一個自己,忘記了這個叫做“會舞”的人。
      早上睡過了頭也沒有人來打擾。
      那個人改變的不止是形象氣質(zhì),還包括了生活習(xí)慣。不會三更天起床練武,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絕不會醒來的。只是會舞卻還是沒辦法改過來八年的生活作息,早早的起床,練完刀后洗個澡,然后交代小廚房當(dāng)天那人想吃的早餐種類,然后便是到門主、少主那邊請安,最后才是到了他的房間,屏息聽聽里面那人的動靜。如果屋里那人已經(jīng)醒來了,自己才靠近門扉就會聽到他在里面懶懶的吩咐。有的時候是交代要先去辦理的門內(nèi)事務(wù),有的時候只是“進(jìn)來”二字。脂總管有自己專屬的伺候更衣洗漱的小廝,會舞就算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可惜總是笨手笨腳的連自己的發(fā)髻都梳理不好更何況還是伺候人?那人也沒有責(zé)備過他,只是讓他好好練武,專心學(xué)習(xí)門內(nèi)事務(wù)就行了。
      會舞是在稍微大一點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救了自己的少年是那個讓江湖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門的總管繼承人。
      殺手門如它的名字那樣直白的昭顯著營生,外人怎么評價他們這個組織、他們這些人,會舞一點興趣的都沒有。
      不是一臉忠厚相的就一定是老實人,長相兇惡的也可能真的是壞人,這個世間的善惡正邪到底是怎樣在劃分,會舞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懵懵懂懂的領(lǐng)會到了。
      從窮人家受盡欺負(fù)的孤兒,到殺手門總管的得力助手,會舞對這樣的轉(zhuǎn)變接受的很自然。
      他只知道救了他的人是那個人,自己的命是他的,那么跟隨著他,就是一件極其自然的事情。
      這樣的自己在外人眼里也許是非常的沒有主見、甚至可以被認(rèn)為是“愚忠”吧?會舞不在乎別人怎樣想。
      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就不錯。如果要持續(xù)一輩子,會舞也甘之如飴。
      那么,到底是從哪里開始,一切都偏離了原來的航向了呢?
      果然……還是兩年前自己目睹那人的轉(zhuǎn)變之后,開始漸漸變化了心意吧?

      梳洗完畢,十年如一日般的限于自己的手拙,放棄了梳理自己的頭發(fā)。而是任由它用一根發(fā)帶隨便扎起來,至少不會妨礙的行動。
      身上只帶了自己的隨身兵器,蝴蝶雙刀,名為“百辟”。
      當(dāng)初自己怎么會想著要練雙刀的呢?那人說練雙刀的女子多一些,而且會舞在兵器庫里看中的還是那套有名的蝴蝶雙刀。那個時候的自己才跟著練基本功沒多久,對武功、兵器都還是一知半解。于是傻傻的說:“刀柄上的獸頭很漂亮。”
      那人貌似有點哭笑不得,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他說,讓自己那么早就選好兵器可以培養(yǎng)感情。隨身兵器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第一眼就覺得喜歡了,也不錯呢,雖然理由……幼稚了點。
      唉。他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才多大,卻總是老氣橫秋的樣子——
      誒?
      坐在大廚房的公用食堂,會舞端著早飯的動作頓了頓。是不是就是因為那人總是一派與年紀(jì)差別甚大的做派自己才只敢對他尊敬、忠誠?而他換了個風(fēng)格之后……自己才被勾動的動了色心?對那人有了綺念?那么說來的話,自己是早就對他有別樣的情愫,以前是礙于凜然的氣質(zhì)光看不敢動(或者說是沒膽子有色心?==),二年前被他桃花亂飛的轉(zhuǎn)變一沖擊——仙人從天而降墮入凡塵——沖擊的他連色心終于萌動了(雖然還是沒色膽……Orz)。那么,這種轉(zhuǎn)變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就在昨天自己還只是滿足于跟隨在他身邊,根本就不會去思考這個巨大轉(zhuǎn)變的利弊?墒墙裉扉_始……他已經(jīng)不用再做他的跟班了,忽然多余出來的大把時間反而讓會舞能好好的想一想。
      可是再怎么想“會舞”也不會變成“脂總管”!又怎么猜得出那人翻天覆地變化的真正緣由?
      失戀?人格分裂?自暴自棄?被人假冒的?難道是——鬼上身?!
      呃……~~(╯﹏╰)b
      被自己的想法驚到,然后打了個冷顫的會舞苦惱的皺起眉……
      “會舞大人!會舞祖宗!再搗下去會被雷公公懲罰的哦!本退阄浑A再高也不能浪費(fèi)糧食啊~帶著哭腔的聲音發(fā)自于負(fù)責(zé)大廚房收拾部分的殺手門弟子,淚汪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手里的飯碗。
      會舞面前的餐桌上,早飯包括了牛肉湯面一大碗,各種小菜幾碟,還有一盤包子。而在會舞發(fā)呆的這段時間里,其他的餐點都還沒動,僅手里的那碗面——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叫面了,面糊還差不多……
      “抱歉。我馬上吃完!
      “對了?脂總管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哦,會舞大人怎么沒有去?”收拾的弟子好奇的問著,忽然又恍然大悟一般自言自語,“一定是會舞大人還要做其他事情吧?大人可真忙。真好,被脂總管那么信任~”
      那弟子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沒有發(fā)現(xiàn)會舞漸漸沉下的臉色。

      胡亂的把食物塞進(jìn)肚子,會舞逃一般的離開了食堂。
      要怎么開口說,自己已經(jīng)不再被他信賴了,已經(jīng)被他趕出他的范圍了,不能再……跟著他了。他出門去了……今天是六月初六,是下山去會那個人了吧?那個所謂的“至交”,明明才認(rèn)識了一年不到,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會舞頹然的窩在花叢里,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愛刀。
      刀柄上那裝飾的花紋獸頭,叫辟邪。會舞想起那人拿起刀遞給自己的時候耐心的解釋著花紋的由來與傳說,還半打趣的說道:“是神獸哦,可以招財進(jìn)寶呢!
      啊……那個時候的他雖然高不可攀,卻也會在自己茫然的時候給予指點,不像現(xiàn)在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耍得自己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會耐心的解答自己的疑惑,教自己識字、教自己武功——
      武功?
      會舞突然有些疑惑。
      傳授基本功尚能理解,可是刀法……那人的兵器是尺子啊,明明從來都沒看見他使刀的樣子,為什么傳授自己刀法會那么順理成章?等等,他傳授刀法時,真的是一次都沒有碰刀過,只是坐在一邊,把玩著自己的尺子做監(jiān)督和口頭上的指點……他是借鑒了劍法然后自創(chuàng)的功夫,他擅長的輕盈跟以雄渾豪邁為主要特點的刀法完全背道而馳,雖然知道那人的武功跟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但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手上功夫……
      可能嗎?
      會舞茫然的倒在草地上,望著頭上湛藍(lán)的天空,他只覺得愈發(fā)難以理解。閉上眼睛,不用隨侍在他身邊了,好像時間也無限的增長。
      一閉上眼睛,他就能描繪出他的容顏,笑著的眼、微微上揚(yáng)的眉毛,彎起的嘴角弧度總是帶著狡黠……雖然偶爾還是會懷念那么高嶺之花版的他,但是現(xiàn)在桃花版的他……更讓自己心跳不已啊。
      胭脂,胭脂。默默念著他的名字,嘴角不覺瀉出一絲笑意。想起初次聽他說起名字時臉頰上可疑的紅暈。
      只是笑著笑著,突然又難掩從心底一絲一縷浮上的哀傷。
      越來越不懂他了,如果那二年前的自己還能從從他的眼神、舉止中直覺他的意圖,二年后的自己沒有一點進(jìn)步,反而后退到數(shù)十丈。啊,現(xiàn)在的形象氣質(zhì)才比較符合他“胭脂”的名字吧?那么妖嬈美麗。
      為什么轉(zhuǎn)變的如此突然,沒有任何預(yù)兆?甚至還有淡淡的疏離,不再如從前那般親密,他的心思被那層胭脂色的衣衫給蒙的徹底,自己窺視不到半分。
      這樣的他,讓自己心動,又心痛。
      到底,該如何進(jìn)行下去?埋藏在心底的感情,被他看透了嗎?被他無聲的躲避著嗎?自己……該放棄嗎?
      一想起他來胸口就如壓了大石頭,悶得慌、漲得慌,伴著甜蜜的疼痛。
      明明是陽光燦爛、萬里無云的好天氣,會舞卻覺得眼前的一切好像蒙上了灰色的紗,模糊的、壓抑的難受。
      “會舞”不見了。
      “會舞”早就沉淪在了迷戀的深淵里。
      “會舞”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了……
      眼眶不自禁的泛紅,會舞狼狽的用雙臂遮住臉,緊閉眼瞼。

      “誒?那么大個堵在這里干嘛?來人,這里有個大型廢棄物,拿去丟到后山喂狼!鼻辶恋穆曇敉回5拇驍嗔藭璧母袀,該是稚氣未脫的孩童聲線卻擺著大人的架子,儼然一副上位者的架勢。
      “雷少主,后山?jīng)]有狼……”會舞悶悶的說著,沒有挪動位置。
      “現(xiàn)在開始就有了!毙∪撕敛豢蜌獾孽吡四_躺臥在地的不分尊卑的屬下,“挪挪啦,占那么大的地方……真是的,沒事塊頭那么大干嘛?!”
      “雷少主,屬下只是高,不壯!蔽!袄咨僦,屬下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好像是淳于先生授課的時間,今天的書沒背吧您?”
      “切,那個書呆子!毙∪送鶗柽吷弦惶桑^剛好枕著屬下的肚子,四肢大張呈“大”字形!暗鶐Э煽苫鼐┏强纯煽伤棠锶チ恕:脽o聊~”
      雷少主是殺手門的次子,今年九歲。他口中的“可可”就是門主的長子,兩人同父異母,可可少主的母親是京城官宦人家的小姐,跟門主有緣無分,早已去世。一年前曾因為繼承人的問題門內(nèi)有了小小的動亂,可可少主被送往京城的皇宮中躲避紛爭,門內(nèi)分作兩派僵持不下。可可少主的個性跟雷少主完全相反,身體先天不足,個性也有點軟弱動不動就愛哭。那時脂總管就是擁護(hù)雷少主一派的首領(lǐng),會舞自不用說了。只是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內(nèi)亂事件結(jié)束很是讓人無語,會舞也留下了很郁悶的回憶。(廣告時間~詳情參看某頁的《天外飛仙》~)
      這些都不是重點。

      被雷少主一打攪,會舞沒有了繼續(xù)感傷的心情。
      “雷少主,您找屬下有事嗎?”
      “我忘了。吶,我問你!笔种复链聊X袋下的“枕頭”,“誒,怎么你的肚子那么硬啊!
      “呃……這個是腹肌啊雷少主,您以后也會有的!睍桀~頭掛起了黑線。
      雷少主跟會舞出人意料的相處很好,雷少主對禮節(jié)很是厭煩,這也是兩人相處起來沒大沒小的緣故,會舞也就沒再堅持身份尊卑,就是見了雷少主,也只是人前保持恭敬。
      畢竟對方還只是孩子,半路出家做人屬下的會舞也就能省則省了。
      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會舞保持著放開手臂改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放緩了呼吸。
      “會舞,我剛才想問的不是那個哦。”
      “嗯?”
      “你跟脂總管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屬下……”
      “算了,我沒興趣知道啦。”雷少主抬高自己的小腿晃了晃,“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今天你奇怪,昨天是脂總管奇怪。大人怎么都那么麻煩啊!弊詈笠痪湟呀(jīng)單純是吐槽了。
      “昨天?”什么時候?
      “你不知道?哦,對啊,昨天晚上你不在嘛~”
      “脂總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會舞猛地坐起身,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雷少主順勢一滾,拍拍衣擺從地上起來。
      “就是半夜的時候脂總管在后山喝酒啦。他還喝醉了哦。搞得跟為情所困似的,還發(fā)酒瘋嘞,說著什么‘你不懂’、‘你為什么不明白’之類的東西!
      “哦!睍栌值吐淞讼聛。
      “你不好奇嗎?”在大個子身邊蹲下,兩手托腮支在膝蓋上,雷少主擺著好奇寶寶的神情。
      會舞苦笑了一下,“脂總管大概是跟辛大人鬧別扭了吧!
      “辛大人?就是今天脂總管下山去見的那個?去年你們上京城認(rèn)識的那個大內(nèi)侍衛(wèi)總管辛殘?他跟脂總管?”
      會舞機(jī)械地點點頭。
      “你該不會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吧?”
      再點頭。
      “靠!”腦袋被小手狠狠的拍了一掌。雷少主前年就開始習(xí)武,現(xiàn)在內(nèi)力少歸少,還是有一些的。這么一掌下來就算是會舞內(nèi)力不知高出雷少主多少倍,還是會有點痛——不,是很痛的……
      “你開什么驚天大笑話!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灌石灰了?快,讓本座劈開看看還留了些什么!
      被雷少主的反應(yīng)弄得一驚,會舞略微回過神來。
      “拜托!就算本座只有九歲也看得出來好不好!”雷少主翻了個白眼,“官兵和強(qiáng)盜,那就跟蛇和蜈蚣一樣,是天敵好不好!這叫利益均沾這個都不明白?哈?你說啥?”
      會舞訥訥的抖著嘴唇吐出一句,“可是他們那么親密……”
      雷少主要崩潰了,求您了,他才九歲耶!為什么要在這里做這個傻大個的愛情顧問?
      “要說親密,有人親密的過你嗎?”雷少主無語的抱怨著,“就算是我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淳于先生不怕爹爹,看見脂總管也是能躲就閃的,你跟在他身邊的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吧?那么多年,你有見過第二個‘會舞’出現(xiàn)嗎?”
      說到這個份上,會舞再不反應(yīng)過來,那一直引導(dǎo)他的脂總管就真的算是瞎了眼了。
      沒有第二個“會舞”,除了“會舞”,沒有誰能夠長久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守護(hù)著他的后背,做他的影子、他的手臂、他的……另一半……
      心情剎那間雀躍起來。
      “快晌午了吧?肚子也餓了,吃飯去吧!鄙敌χ闹路拇髠子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哥倆好的牽起了雷少主的小手。呃,如果是哥倆好,不是應(yīng)該勾肩膀的嗎?呃,那對兩人的身高差距可是一大考驗。
      “爹爹和脂總管都不在,那咱們門里現(xiàn)在地位最高的是我,最有實權(quán)的……好像就是你了吧?”
      “嗯?有嗎?”會舞摸了摸后腦勺,傻傻的問。
      雷少主嘆了口氣捂住臉側(cè)頭,脂總管看上的人怎么會那么傻?也不想想自己跟著的主子是誰?那可是殺手門握有實權(quán)的二把手脂總管誒,作為脂總管的左右手,沒有實權(quán)怎么替忙碌的總管大人分擔(dān)?
      “會舞啊,你又高了吧?長的真快!”
      “嗯……好像是又高了一些,這兩年高的特別快,有八尺多吧。怎么了?”(某頁P(yáng).s,古人常說“七尺男兒”,基本上是在漢代形成的這個說法。漢代的度量衡基本與秦代完全一致。其中,長度單位“尺”約為0.23米。0.23×7=1.61米。會舞的八尺就等于現(xiàn)在的1.84米左右。)
      雷少主忍不住咋了下舌,比脂總管還高出一個頭,怪不得人家要鬧別扭。
      “啊!”雷少主突然頓住了腳步,大叫一聲,“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了?”
      “守山門的弟子來報,說是有幾百號人打著‘邪魔外道、人人的而誅之’的牌子來挑釁了,我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大打出手了的說!
      “什么?現(xiàn)在才說!”
      會舞頓時神色一凜,打了個呼哨喚出藏在門內(nèi)各個角落隨時待命的守衛(wèi),把雷少主交代了,抓著雙刀縱身一躍,快速地往山門掠去。
      雷少主扁扁嘴,真委屈,人家只是不小心忘記了嘛~畢竟——在守衛(wèi)的懷里露出個勝利的微笑,任務(wù)完成的很圓滿,這下淳于先生不能拿他怎樣了。
      有脂總管撐腰,誰怕誰啊~
      不過……雷少主歪著腦袋不明白,脂總管的吩咐里什么叫“讓他找到自己”。
      算了,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人家也才九歲嘛~再怎么聰明也是小孩子啊~
      “你,送本座去山門,本座要看熱鬧。”小人頤指氣使的拍拍抱著自己的守衛(wèi),命令道。

      “聽說你指揮門人把事情解決了?”
      “嗯……”
      “你已經(jīng)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了!
      “……嗯!”
      “……”
      “總管?請等一等,我還有話要說!你……不能把頭轉(zhuǎn)過來看著我嗎?”
      “……不能!
      “沒關(guān)系啦。我……我愿意接受你的安排,然后等門主回來再稟明他老人家,可以在門里找個合適的職務(wù)。”
      “……是么!
      “但是、但是我還可以來找你對不對?像以前那樣跟著你,就算、就算只是幾個時辰也沒關(guān)系!
      “隨便你!
      “那我能不能偶爾拉拉你的手,抱抱你?”
      “……”
      “或者是……親……親親……”
      “……”
      “誒?總管……胭脂!別走那么快啊,等我!胭脂!”

      “胭脂啊,有個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誒!
      “說~”
      “兩年前你為什么要突然換形象啊?穿成這個樣子出去很招人的說~”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_╰)╭”
      “麻煩,換個樣子不好嗎?老是擺著臉多無聊~(¯﹃¯)~”
      呃……囧。
      “胭脂……”
      “煩死了!要跟就跟,啰嗦!”

      愛情這個病,醫(yī)者曰:無藥可解。
      然個中滋味,個人自知,無可道也。
      只可意會,子曾經(jīng)曰過,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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